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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无目-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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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挑断了,此刻她一身的武功已经尽废了。

    曹不伤怒道:“喂,玄智秃驴,你好歹也是佛门中人,怎的这般狠心,将如月姑娘的手筋给弄断了。”曹不伤此言一出,众人都蠢蠢yù动了,原本那些人还忌讳死如月功夫太高不好收拾她,没想到当真是苍天有眼,竟教她变作了残疾。那玄智道:“如月施主的功夫高强,实在是当rì逼得我寺中的僧人用出了全力,才不慎给弄伤的,这件事当真是对不住她了。”

    曹不伤见那伤口整齐得很,那里会是不慎弄伤的,明显是有意施为,心中来气,还想大骂,却见死如月拦住他,对着玄智道:“玄智大师,我武功已经没有了,想抢你少林的秘籍是不可能了。不过我还是想请问方丈,那少林的武功秘籍能否送给我。”那玄智眼睛半睁着,望向死如月道:“这少林武功强身健体是可以的,不过你要是拿去了,在江湖上流传开来,连那许多歹人都学会了这少林功夫,危害人间,怕是不好吧。”死如月道:“我不给旁人看的。”玄智道:“人心隔肚皮啊。我又怎的能相信你。”

    死如月沉默了一会,道:“方丈是要看我的心么。”曹不伤听着她这么说,顿时觉出不妙来,这死如月答应了那花断肠去搜集秘籍,除了伤人xìng命当真为了这目的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此刻她若真的将自己的心给挖出来也毫不奇怪。却见她转过头来,瞧着他,又瞧瞧松林儿。先是对松林儿道:“松林儿,我们原本处得是极好的,可是我后来xìng子变得凶了些,常常对你没有好脸sè,不过你依旧对我和从前一样好。我这般对不住你,你不恼我吧。”松林儿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恼的,不恼的,松林儿很喜欢小姐的。就是你对我再不好,松林儿也不恼的。”死如月脸上带着一丝浅笑,不知为何,竟显得有几分惨然:“你长这么大,也没过上几天好rì子的。以后你就跟着曹公子吧,做他的小丫头也好,做他的妹妹也好。我知道他是不会亏待你的。”说罢又转过头对曹不伤道:“曹公子,我这是第二次来救我了,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回报你了。”曹不伤听着她这样说越发觉出不对来:这死如月倒像是托孤一般,难道她是要在这天下人面前自杀么,便在心中留意,那死如月行为若稍有不对,自己便要出手救她。却听她接着道:“松林儿就托你照顾啦。还有,那姬觊籍和我是一同来的,现在他也困在少林,还请你一会将他救了出了,否则太对他不起。”曹不伤点头:“那是自然。”死如月道:“还有最后一件事,我想请你帮忙,若是你不肯,便说和我说个‘不’字。我只要听你说个‘不’字,便不为难你了。”曹不伤道:“如月姑娘请讲。”那死如月道:“我想请你帮我搜集这天下的秘籍,交给韩世忠将军。”说话间,却见死如月将手抓向自己的心口,一抓之下只见那她的胸口忽而喷出鲜红的血来,瞬间染红自己的衣服。曹不伤本来时时jǐng觉着,生怕这死如月寻短见,却不曾想她朝自己出手时这般迅速,又全无征兆,竟是让她得了手。

    只见那死如月胸口喷着血倒在地上,松林儿惊叫道:“小姐,你,,你这是。。。”曹不伤赶忙拉住她,却见死如月一脸惨笑道:“唉。。唉。。武功被废了,竟变得这般不中用。”说话间口中咳出血来,却见死如月忽而将自己的耳朵捂住道:“曹公子,我武功废啦,花公子交给我的事,我做不到了。只好骗了你,只要我死了,便听不见你对我说‘不’了,我知道你但凡答应的事情便都会办到。这样,我也算是没有负那花公子的托付了。”说话间那死如月一直将自己的耳朵堵住,生怕听见曹不伤口中说出一个“不”字。

    曹不伤轻轻将死如月的手给扒开,那死如月手筋断掉,哪里还有一点力气,只见那死如月脸上的神sè惊恐起来,不住道:“不要,曹公子,不要!”声音像是要哭了出来。却听曹不伤轻轻道:“我答应你便是,那天下秘籍由我来寻。”那死如月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过了一会,轻轻道:“谢谢你啦,我。。我”最后那死如月终于什么都没说,忽而轻轻唱起歌来,却已经不成调子,依依呀呀的听不清楚,但依旧温婉悲凉,教人听着难受起来。

    曹不伤对松林儿道:“我们回去吧,你家小姐需要休息。”说着便托着死如月,和松林儿两人一同朝着藏蛊派的方向走去。

    曹不伤对那藏蛊派的众人道:“如月姑娘需要找医生,玄钝徒儿,你武功厉害,和几个藏蛊派弟子护着她先下山吧。我瞧瞧能不能先把姬觊籍给弄了出来,至于那少林武功秘籍,只好先缓一缓了。”

    说话间那玄钝便依言要带着死如月离开。却忽而听见一个声音道:“谁都不可离开!”说是一个声音,却又不是一个声音,而是一个声音从四处想起,原来是不同的人在各处同时说出那句话。曹不伤抬头看去,却见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少林的庙宇之上竟站立着些黑衣人,那模样却是和官服一样,光天化rì之下却见那些人脸上都蒙着黑布,高矮胖瘦全都没有什么差别,乍看之下倒像是同一个人在镜子中印出了很多倒影一般。

    许多人都不知道这黑衣人是从何而来,窃窃私语,互相问询着,而曹不伤却是识得,心道:酷刑司的人到这里做什么。那玄智也是心惊,这少林武僧这般多,自己的武功也算得上是震古烁今了,却没有发现这黑衣人潜入了进来,当真是奇耻大辱了。哪知道这酷刑司最擅长的乃是暗杀,是以一生都在练习这潜行的功夫,竟是连那武功登峰造极的人也未必能够察觉。

    却听那几个黑衣人一个接一个的将话说了下去,那几人声音倒是差不多,明明是不同的人在说,却感觉是一个人口中吐出的:“我酷刑司。”“在江湖上**裁有过错之人。”“今rì所来,是为了一个。”“假扮金人诛杀武林同道中人的败类。”这几人竟是心意相通了,说的话全都可以接上,毫无滞待。曹不伤一听打出一惊,心道:那假扮金人的,当真是死如月么?!说话间回头向死如月看去,却见她仍旧在轻轻地唱着歌,周围发生的事情都好像和她无关一般。却听那酷刑司道:“今天。”“我们便将这人。”“就地正法。”“还请各位见证。”

    那被“金人”所害的门派毕竟为少,这天下的群雄见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组织忽而要主持武林公道,没人肯服:“你们是哪根葱,却来管爷爷们的事!”“就凭你们这些人,有什么本事,来来来,先和我们过过招!”

    却见那几个黑衣人并不理会这些门派中人的挑衅道:“沧海派门人罗先河”“仗着武艺四处采花。”“残害少女。”“阉割之时痛死。”“苍南派门人白楠木。”“夺人钱财,杀一家八口。”“身分为八块而死。”“纱掌门孙和”“夺人所爱。”“溺死情敌。”“落井而死。”。。。

    那酷刑司一件件的历数下来,让在场的人不禁心惊:有些尸体被找着的,和这些人所说的倒是一模一样。这些名字中不乏武功高强,名声响亮之人,不想竟都折在这伙人手下。

    曹不伤也听着,忽而听见“铁剑门掌门何光尘”“欺侮少女”“施以酷刑”“折磨而死。”不禁和松林儿对视一眼:那一rì英雄大会上主持的何光尘,自己曾听闻是被人踩死的,原来却是酷刑司所为的么。

    那一溜名字事件报了下来,众人鸦雀无声。那酷刑司的人见着众人不在有异议了。便接着道:“将罪人押上来。”“将罪人押上来。”“将罪人押上来。”。。如同回声一般。

    曹不伤看向死如月,心道:若是那酷刑司向死如月出手,自己救是不救。

    却见那酷刑司的人并未向着死如月出手,那大殿之前,忽见着一个清瘦的男子跌跌撞撞地走了上来,竟是那军官姬觊籍。曹不伤一见,心道:竟然是他,他确实是宋营的人,当真和那一rì“公孙永夜”所猜测的一样是韩世忠的手下所为,心中又想,那姬觊籍武功竟然有这般高么,我却没有瞧出来。

    那姬觊籍在黑暗的禅房中待的时间久了,一时间适应不了这户外的强光一般,用手半挡着眼睛,模样显得懵懵懂懂,似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却听那酷刑司道:“所来何人。”“花断肠。”“所犯何事。”“诛杀武林同道五十余人。”。。。。这众人忽而哗然:花断肠这名字,他们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据说这人已经死了多时了,怎的忽而那酷刑司说这眼前的军官是花断肠?

    那最惊异的自然是死如月了,原本神sè还是漠不关心的,忽而如同疯了一样推开那藏蛊派的众人:“你们说什么,你们要杀的人是谁?!”那酷刑司的人顿了顿道:“存有疑议。”“验明正身。”说话间只见几个黑衣人从袖口中飞出了锁链,朝着那姬觊籍飞去,死如月早就知道那花断肠已经不在人世了,但忽而在听见他的名字,心中燃起了几分不该有的期望,口中大叫道:“不要!”飞身便要奔向那不知是不是花断肠的姬觊籍,可是她脚筋已断,哪里跑得起来,直接摔倒在地上,手挣扎地伸向那姬觊籍的方向。松林儿赶忙去扶死如月,而曹不伤立在原地,不知该不该去帮那姬觊籍。

    这空中的锁链带着镰刀飞向那姬觊籍,只见他呆了一呆,便要抵抗。却见他拳脚功夫很是一般,面对着漫天飞舞的锁链竟似没有法子一样。那锁链上的镰刀眼看要看向他的时候,却在一瞬间收了回去。

    死如月原本热切的神情忽而冷了下来:“不对。。不对。。花。。他的功夫哪有这么差劲。”却见酷刑司的人道:“此人狡诈。”“拼命隐藏。”“如此怎办。”却见那锁链一时间全都被收回了,那一瞬间漫天的锁链忽而又飞了起来,此时却并非飞向了那姬觊籍,而是飞向了死如月,她听那风声,知道那些人向自己出手了,可是此刻自己全然没有抵抗之力,脸上神sè很是平静,全无惧意。

    那酷刑司的人出手之时,全没有人想到他们要攻击的却是那死如月。见着这情形有人觉得惋惜,有人觉得心惊,各式各样的反应汇成一片。曹不伤同样没有想到酷刑司的人会向这无辜的死如月出手,心道不好,闪身挡在她的面前,骸骨手上下翻飞,将那镰刀锁链统统弹开,只是那武器的数目太多,顾前顾不了后,但觉得背后几道劲风刮来,正是酷刑司的飞镰到了。曹不伤心道不好,眼看死如月便要命丧当场了,可他却是无力回天。

    有的人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野蛮的神sè,想见证鲜血在地上盛开的瞬间,有的人则是惋惜那死如月一死,便又少了一条寻找秘籍的线索。那红蝎子赶紧遮住了松林儿的眼睛,不让她瞧见这血腥的一幕。



………【第四十九章】………

    ()    正当这时,却听见场上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嗡鸣,那刚刚还冲向死如月的飞镰忽而在空中停顿了,一瞬间便全都如同失去了生气一样瘫在了地上。众人只觉得那死如月面前忽而多了一个空气做成的罩子一般,将攻击全都档掉了,那空气明显地扭曲了一下,以至于弯折的光线使得众人瞧不清那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待得一切恢复了正常之后,众人才看清那护在死如月身前的正是刚刚面对酷刑司的飞镰还左支右绌的姬觊籍。

    死如月的神情忽而变得复杂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满脸的yù言又止:“这是迷踪拳里最后一招,无处寻踪。。会这一招的,你。。你是花。。花。。。”

    却见那姬觊籍仍旧面无表情,只是眼神起了些微妙的变化,众人瞧着这神乎其技的拳法说不出话来,那姬觊籍无奈道:“还是瞒不住了啊。”声音清朗动听,光听那那声音便觉得那人定是一个相貌不错的男子,和他现在的模样很是不配,倒觉得像是有人躲在暗处和他唱双簧一般。死如月一听见这个声音,激动起来:“是你!真的是你!为什么你一直装作别人,为什么要骗我。”

    曹不伤的记忆忽而像被这声音打开了一条裂缝:这男子的声音自己以前是听过的,除了在韩世忠将军的军帐外听见他与那郭南飞对话之时听过,还有一次,没错还有一次,那便是英雄大会上出手救了自己和松林儿的那人的声音,是哪个叫做楼思月的男子的声音。

    一个名词立马在曹不伤心中浮现了:易容术,原来这花断肠当真没有死,不过为什么他却没有回去找如月姑娘,而是扮作了别的样子留在她的身边。

    却听酷刑司道:“既然已露行迹。”“还不快快现出真容。”

    那花断肠笑了起来,声音有些凄苦,道:“你们要看我现在的模样,那便看好了。”说话间忽而将手在自己的脸上一抹,只听啪嗒一声,那花断肠的脸碎掉了,露出里面的行状来。在场的人无不好奇看了过去,但见着他面容的神sè无不震惊,有胆小的已经吓得叫出声来。

    那花断肠的脸全没有一点英俊之处可言,根本都不像人脸了,那张脸已经没有面皮,不少地方露出森森白骨来,仿佛是一个人的头骨上胡乱的沾了些碎肉,只有眼睛是完好的,显现出清澈的光泽,但搭配那如同骷髅一般的脸,瞧起来更叫人害怕。

    曹不伤也是暗暗心惊,这花断肠究竟经历了怎般的事情,才变成这样。死如月此刻已经断定这人是花断肠了,自己的眼睛瞧不见,只听见众人的惊呼声,急道:“你。。你的脸怎么了。你让我瞧瞧。”说着她便挣扎着爬了起来,要用手去触摸他的脸,却被花断肠躲开了。那死如月愣了愣神,显出伤心的神sè来:“你终究还是不想让我见着你么,你既然没有死,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们可以一起找秘籍啊,还可以一起。。”说话间声音越来越小。

    花断肠那骷髅一般的脸做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死如月的述说,也不知道他心中此刻想的是什么。那死如月叹了口气,道:“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是你师妹,你为何不回来找我。你当真这么讨厌我么。”

    这多年之后再见,花断肠和死如月都已经变作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一时间两人沉默,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死如月终于平复了心情,声音平平道:“花公子,你托我的事情,我正在做了。只是现在我手脚经脉坏了,不能搜集剩下的秘籍,不过我转托了曹不伤曹公子,以后你便和他一起,一同去完成你的大业吧。”花断肠道:“先不管那秘籍了,你的手脚怎么了,刚来少林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死如月道:“也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

    曹不伤瞧着这不坦诚的两人实在瞧不下去了,道:“如月姑娘,这花断肠我原来在那湖北英雄大会上见过一面,你可知道那时候他化作的名字是什么。”死如月道:“你怎的忽而和我说这不打紧的事,我不关心的。”曹不伤却不理会死如月此刻所说,自顾自地道:“那时候他和我说他的名字是楼思月。”

    死如月的神情忽而变了,那僵硬冰冷的脸像是在阳光下融化的冰块一样,轻轻的战抖起来:“你说他给自己化的名字,叫作。。思月,真的是思月么。”死如月转向花断肠:“你。。既然还念着我,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却听花断肠道:“我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还怎么来见你。”死如月拼命摇着头道:“不打紧的,你变成什么模样都不打紧的。再说,你看你看,我现在瞧不见的。”说话间便向前摸索着,努力去触碰花断肠的脸。花断肠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但终究没有躲开。那死如月便摸到了那不chéng rén样的脸庞,所有人见着这一幕,都觉得有几分惊悚,心也揪紧了,只觉得那死如月下一刻便会惊叫的逃开,却见她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庞,声音不住打颤:“怎么这样。。你受苦了。。怎么会成这样。”花断肠轻轻将死如月的手给挪开,道:“你不会想知道的。”死如月声音有几分激动:“我要知道,你后来怎的了。我都要知道。”

    死如月和花断肠对话的时候,曹不伤一直紧盯着那酷刑司的人,以免这些人又骤然出手,却见这些人一动不动的立着,似乎在等这两人把话说完一样。

    花断肠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听说,他们秘密处死我之后,你向那狱官去求我的尸体,一直跪了十天十夜,他们也不为动容。不肯把我的尸体交给你。”死如月轻轻捂住花断肠的嘴,道:“你这不是没死么,什么尸体尸体的,我不爱听。”花断肠声音顿了顿,道:“他们不把我交给你的缘故倒不是因为不合规矩,而是因为他们无法交给你。那时候他们对我说的是将我斩首了,可事实请并非如此,他们给我施用的刑罚是。。凌迟。”

    凌迟之刑的残忍不言而喻,这在场的众人纷纷觉得自己身上跟着一寒,瞧着那不chéng rén形的花断肠,更是对这刑罚的畏惧多了几分。死如月捂住自己的嘴,喉咙发不出声音来,表情又是怜惜有是痛苦。花断肠接着道:“按理来说割的刀数够了,便将犯人斩首,不教那人再受痛苦,可是那些人行刑之后,便将我扔了出去,我一时不得便死,一直挣扎,中间也不知道晕过去多少次了,最后不曾想竟然活着下来。”

    死如月声音愤愤地道:“你帮着去抵御金兵,他们却这样对你。”死如月声音又忽而软了下来:“他们既然这样对你,你怎的还要帮朝廷,还要回宋军?”花断肠沉默良久道:“我回来不是为了朝廷,也不是为了宋军,待我瞧见这所谓的天子,所谓的宰相之后便想你们的天下灭了就灭了,那金人也不会比你们再残忍了。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我当初对你说错了一句话。那时候我当真觉得男子汉一定要为家为国才算是好汉子,便在狱中对你说,让你去寻找天下的秘籍,我当真不该这么对你说的。”死如月道:“这也没有什么错啊,在那宋军中你见着了吧那秘籍有用的。”花断肠道:“我没想到后来你竟因为这秘籍得罪了这么多人,等我伤养好可以动弹了,却已经来不及阻止你了。若是原来那个花断肠和你说,不要再管那些秘籍了,你自然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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