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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露出鄙夷的神情,斜着眼瞧着他,那官员一点点往回退去,道:“你们不要杀我,我。。。我给你钱,多少都给。”曹不伤笑道:“多少都给?看来你贪了不少嘛,你将钱都藏在哪里了,我瞧瞧看,够数不够数。”那公孙永夜皱了皱眉,但并未发话。那县官一件有些门道,便爬到自己的床前,将床下的一个暗格给抽开了,里面满满的全是金银,抬头望向曹不伤,盼着他能有些心动,自己便有几分生还的机会。却见曹不伤倒像没有瞧见那金银财物一般,将那床上被绑着的女子给解开了,那女子手脚一松,哭着抱住了他。那女子一入怀抱,他忽而想道:当rì自己在英雄大会上救下松林儿的时候,将她一松绑,她也是这般哭着抱住自己的。脸上忽而浮现了一丝淡淡的浅笑,但一转而逝,心道,怎的又想起她了。曹不伤对着那女孩道:“不打紧的,已经没事了,你的爸妈都没事,一会便见着他们了。”那女孩哭着点点头,曹不伤道:“你能自己走出去么。”那女孩算得很是坚强了,又是点点头,跌跌撞撞地向屋外走去,那两个家丁在一旁看着,哪里敢动分毫了。那曹不伤却立在原地,并没有跟着女孩走出去的意思,那县官声音颤抖道:“曹。。这个大侠,你看可不可以放过我。”曹不伤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让那女孩出去,便是因为接下来的事情不好让她瞧见。”那县官道:“瞧见什么?”曹不伤抬起右手,一把抓住那县官的脖颈,运转起那养蛊手功夫来。那县官便来不及惊恐便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来了:只见他的脖子顺便变作了紫黑sè,那颜sè瞬间占据了那那县官的脸,只见他的脸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起来,脸上的皮肉瞬间掉了下来,露出里面鲜活的嫩肉来,但也是只一瞬间而已,那里面的一层又变成了紫黑sè,白sè的眼球也不例外,整个人冒着丝丝的黑烟,便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断了气。两个家丁吓的呆住,跪在地上连声求饶。曹不伤并不理会他,只是在想别的事情:当时在宋军之中,那军资那般紧张,靠了jīng打细算才苦苦维持着,怎想这一个七品的县官便敛了这般多的银两。如此一个破天烂地,灭了便灭了,那韩将军等一批忠良,将这天下救了,救回的也不过是这么一个腐朽的天下,当真值得么。他又想着,这一个狗官死了,新上任的未必又是什么好货sè,如此想着,便蘸这那死去县官流出的毒血,在向上写道:鱼肉百姓,便当如此。那黑血瞬间便在墙上蚀刻出了印记,写完朝着那两个家丁道:“喂,你们老爷的尸体不要动了,待那新官上任的时候,带他来好好瞧瞧。”那两个家丁听这意思是不打算要自己的xìng命了,忙不迭的称是。
曹不伤见那装满金银的暗屉全都抽了出来,扛在肩上便出了那房门,他在屋外见着那店家的闺女,想着她定然不能直接从衙门口出去,否则又要遭一番盘问,被诬成同党也说不定,便抱着那女子上了房,越过那县衙的墙,道:“你回去吧,你爸妈在原来店子的地方等你呢。”说着从那暗屉中拿出了几个大的元宝,少说也有三百两了,道:“这是那县官陪给你们的,休要拒绝了,只管拿着。”那小姑娘踟蹰了一会,收下了银两,朝着他道了谢,也是确实担心自己的父母,便朝着家的方向速速跑去了。
………【第四十三章】………
() 曹不伤一抬头,见着那公孙永夜还在那房梁上立着,便道:“喂,那狗官解决了,你还在那里做什么,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喝酒?”公孙永夜在房上站立了一会,纵身来到曹不伤的面前,只见他一身装扮和那捕头类似,只不过全都变作了漆黑,脸上挂着一块黑布,将眼睛以下的部位给遮住了。曹不伤瞧瞧他道:“瞧这身装扮,你莫不是官府的人?”公孙永夜道:“现在我们和官府一点关系都没有,按理来说我本不该和你这般面对面对话的,酷刑司的人自当时时在暗处的,不过不想却教曹掌门从那暗处中给打了出来,当真惭愧。回头那其他的弟兄该笑话了我了。”那公孙永夜顿了顿接着道:“不过我也正好有事想问曹掌门,你要去酒家,我们便去吧。”曹不伤心道:你刚刚才说自己本当时时在暗处,怎的却愿意和我去饮酒啦。正想着,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公孙永夜身上的衣服便换了一身,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倒如同变戏法一样。脸上的黑布也扯掉了,露出本来面目。只见那人脸上瘦削,带了几分病容。曹不伤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却听他道:“不用瞧了,这不是我的本来面目,公孙永夜也不是我的真名。”曹不伤哈哈笑道:“你倒是直爽,全都与我说了。这酷刑司是干什么的,江湖上的门派么。喂,你们可都是时时像今天这样杀恶霸贪官么,好玩的紧,你们要是缺人,可以算上我一个。”那公孙永夜和曹不伤并肩走着道:“让曹掌门来我们酷刑司倒是屈才了,不过刚刚如你所见,我们平rì里做的大约就是你所说的勾当了。那些个自以为没人管的了的人,我们便要管一管。”曹不伤从未想过江湖竟还有这么一个组织,顿时觉得有趣,更有几分神往。却听那公孙永夜接着道:“不过平rì里我们可逢不着像曹掌门这般厉害的帮手。要说这制裁的法子和曹掌门怕是也有几分不同。”曹不伤听着来了兴趣,道:“那你们是怎的做的。”那公孙永夜道:“我们组织既然叫做‘酷刑司’,自然是如同其名了。若是那人用了什么法子将他人害死了,我们便用同样的法子将他害死。若是那人用什么法子折磨他人,我们便用什么法子折磨他,那受的罪不多不少,公平得很。比如今天这县官,我自然是要将他活活烧死的。曹掌门的毒太过厉害,虽然那死法瞧着渗人,却教那狗官少受了不少苦呢。”曹不伤觉得这“酷刑司”的行事倒很是合自己的脾胃,便不禁有多询问了些这组织的明细。说话间两人也找到了一件酒馆,便接着聊了起来,原来这“酷刑司”乃是前朝留下的,当时倒也当真隶属于朝廷,若是有人犯了法,却抓不到证据,或是上下打点之后逃了那刑罚的,便由这酷刑司的出马了,原本这组织秘密的很,但到了宋朝之后,朝廷中便没有了这一编制。所以现在这酷刑司算得江湖上的一股势力了。曹不伤道:“你们行事既然隐秘得很,这般和我说了这许多事,不打紧么。”公孙永夜道:“原本是很隐秘的,不过最近酷刑司换了首领,他以为这酷刑司的名头知道的人越多越好,这世间本有道德法律限制人的行为,只是有人偏偏以为自己势力够大,便不将那国法放在眼中了。这世上本是蒙昧之人居多,有了这法的约束才没闹出许多事来,若是这天下本就没有法,你瞧瞧看,那恶人不知道要比现在多上多少呢。正是因为人人怕受罚,才使得恶人收殓几分。这酷刑司与其等着那无辜的被害之后再去收拾他,不如从一开始便吓得那恶人不敢作恶,倒好些。”曹不伤点头称是,那公孙永夜接着道:“说起来,曹掌门你曾一度上了我们的黑名单,只是后来探查,到发现你并做过什么真正的坏事,只是那江湖上各门派掺杂不清,又故意将些污名加在你身上罢了。”曹不伤只是笑笑,心道:也算得你们明白事,否则你们打上门来,我可是不会束手就擒的。
那公孙永夜道:“说起来,这无关紧要的话说了不少了,我倒差点忘了有要紧事请教曹掌门。”曹不伤心道,不知对方要问什么;他听闻那酷刑司的作为后对其好感大增,便想着凡是自己知道的,自然全告知面前这人了,便道:“有什么只管问吧。”那公孙永夜略一沉吟道:“曹掌门在宋军的时候,是否觉得有人行踪诡异,时常忽而消失,又出现的。而且这人怕是在军中地位不低。”曹不伤道:“公孙先生这次当真问错了人了,我在宋军中不是生病卧床就是呼呼大睡,那军中谁是谁都认不出几个,当真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那公孙永夜侧着头,仿佛在思考什么,曹不伤又道:“这人怎么了,可是犯了什么事么。”只听公孙永夜道:“其实我们也只是推测罢了。你可知道这段时间江湖上有不少门派的人都教金人袭击的事。”曹不伤道:“这事,我在军中还真听说了些。”他所说的便是当rì偷听那盘打老翁郭南飞和韩世忠将军对话知晓的内容了。公孙永夜道:“你不觉得这事情蹊跷的很么。若是那金人当真来了南边,不打家劫舍,不偷袭那宋营,却总是追着那武林各派的人不放,那是为何。”曹不伤道:“大约那金人也知道汉人的武功厉害,是以专门袭击门派中人,以消弱南宋的势力。”公孙永夜道:“要是搁在原来,我也这么想。但是将那事件的全貌全都拼凑起来,却觉得全不是那么回事。首先那金人下手的时候,从来都是穿着金人的服装,倒好像是故意让人瞧出自己的身份来。”曹不伤想起了曾子昕和浅浅遇袭时发的情形,心道当时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出,这公孙永夜所说确实有道理。又听他接着道:“再者,每次袭击之时,那金人都留有活口,倒好像故意让活着的人通风报信一般。而且这金人所杀的全都是那些门派掌门的至亲之人,或是妻儿,或是兄弟,或是恋人。却从未伤那门派中管事的人分毫。说起来这金人似乎也太过了解中原武林中各门派中各人的关系了。”曹不伤听到这里也觉出不对来,但要说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却一时想不透。公孙永夜道:“曹掌门,我问你,若是你在这世上最亲近的教旁人害了,而你又知道是何人下的手,你当怎么做?”曹不伤想也不想便道:“自然是报仇了,恨不得将仇家碎尸万段。”公孙永夜点点头道:“那是人之常情了,但如果你自己一时难以做到,而旁人却可以帮你做到呢。”曹不伤道:“那自然是竭尽全力帮那人了。。。”说到这里,他将公孙永夜前后所说联系起来,忽而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那下手杀害武林门派掌门至亲之人的,并非金人,而是宋军中的人假扮的。以此激得他们又恨又怒,使得那些掌门自己将门派的秘籍交给宋军,借那宋军的手,去杀金人给自己报仇?”公孙永夜道:“曹掌门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是以我才怀疑那宋军中的人来,几番探查却没有头绪,便借机问问在宋军待过一段时间的曹掌门了。而且我们还疑心这人和死去的一个叫做花断肠的人有关;据我们所知,那花断肠生前曾经四处求过那些秘籍,却一本都没有得到。但正因为那花断肠和那些门派说过用那武功秘籍抵御金军的事,才使得那众门派有了那用武功秘籍可以大破金军的念头,便在那亲人被害之后主动将秘籍交到了韩世忠将军的手里,以求报仇雪恨。”
曹不伤一听与花断肠有关,立马想到了死如月,但想着那如月姑娘原来夺人秘籍都是光明正大的,而且从来不伤人xìng命,应当不是她。但忽而曹不伤想起一件事来,不禁轻轻“啊呀”一声叫了出来。那公孙永夜忙道:“你可想起了什么?”曹不伤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想着那人在宋军之中的话,那待在宋军中的门派之人会不会有危险。”公孙永夜道:“不会,那人一定不至于傻到在宋军中下手。”其实那公孙永夜刚一提出来那假扮金军的人可能在韩世忠将军军中时,曹不伤便立马想到了浅浅,但同样立马想到了刚刚公孙永夜所说的道理。因此不至于为此惊叫出来;此刻他却是想起了别的事情,只是找了个接口搪塞过去了:那死如月可是喝过忘忧水的,现在心xìng大变也说不定的。莫不是下手的人当真是死如月么。
曹不伤想着那时间对得上,这样的事确实是在死如月喝了忘忧水之后发生的。若是把事情往死如月身上一引,便又想起了那一rì在树林中曾子昕和浅浅遇袭的情况,那曾子昕武功不弱却被杀了个大败,有这般高武艺的,死如月也对得上,而且最为诡异的一件事是自己当时没有细想的:既然那“金兵”武功这般了得,为何却被自己三拳两腿给打退了,起初不明所以,现在想来原因呼之yù出了,那假扮金人的人原来是识得自己的!因为自己给死如月请了大夫救了她一命,所以才放过自己么。
他越想越觉得当真如此,感觉背上都不住的冒着冷气。
那公孙永夜瞧出了曹不伤神情不对,便猜测他多少知道些什么,问道:“你可想到什么了么?”曹不伤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江湖险恶,没想到有人竟想出这样yīn险的法子来。”公孙永夜道:“这都不算什么,比这更为yīn险的法子,江湖上可是层出不穷呢。”不知为何,明明有那么多线索指向死如月,曹不伤却偏偏觉得那假扮金兵的人不是她,要说原因,只是单纯地觉得不像;因此这时候不肯将她供出,此刻他一来打算引开话题,二来确实要知道这件事,便道:“探查刚刚你所说的事,一时半会也未必能成,你还是莫要太着急了。说起来我倒也有件事情想要请教公孙兄。有个叫做王屋山邋遢派的门派,你可听说过没有。”公孙永夜道:“咦,知道这个门派的人可不多,说起来乃是新创的门派,又没有什么门徒,自然名气不大了。你问这个门派干什么。”曹不伤道:“有些事要找那掌门,你可知道那人的去处么。”公孙永夜道:“这天下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便是我酷刑司了,你这次当真问对了人。那掌门现在便在湖北境内,当是在武当山左近云游呢。”曹不伤得了那讯息,算是了了一件事,便谢过了那公孙永夜。两人又说了些有的没的,便要分离了。临走前那公孙永夜道:“曹掌门,我们后会无期了。”曹不伤笑道:“你怎的这般确定,难保以后不会有缘再见。”却听公孙永夜道:“以后或许我还见得到你,但你再见我时,我定然不是这个样貌,不是这个名字。”曹不伤点点头,便目送了那公孙永夜离开了。
待他一走要结账时,曹不伤才想起手头有不少从那官府里拿来的银两,心道这些银子也是从老百姓手中刮来的,不如我还了他们。待结账之后便上了街,一路走一面撒那银两,竟从大路的这头走到那头才将这银两全部撒完,不多时便有人在街上抢拾那银两了。曹不伤散尽那钱财后心情大好,进了一间旅馆倒头便睡,只待明天一早便往武当山方向去了。
曹不伤全没想到刚刚出了宋营就遇到了这么多事,当真是累得很了。第二天一醒来,便听着客房外沸沸扬扬的说着昨夜里县官惨死的事,又有人将这事和昨夜里有人在地上洒满金银联系了起来。在这小镇居民的想象力之下,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越传越玄乎,有人说是一个大侠干的,杀了那贪官,将银两分还给大家。有人说是神仙干的,也有人说是恶鬼干的。但说来说去到也和昨晚的情形差不太多,只是那民间的故事中少了一个公孙永夜罢了。
………【第四十四章】………
() 曹不伤听着那百姓兴高采烈地说着那虚构的故事,觉得有趣。侧耳听了一会,便出了旅店,去寻那武当山了。那武当山算的湖北境内的名山了;要找到毫不费力。这天曹不伤行到了山脚之下,那山麓之下全是茂密的森林,那树木和他原来见过的都不太一样,光是外形上便比之前见过的任意一棵树木要高大许多,那树木的纹路淤积着,仿佛那常年生长的树皮被大地向下拽去,从而变作了凝重的层叠一般。虽然曹不伤对着山林园艺没什么研究,但也能瞧出这些树很是又年头了。再望那山上瞧去,层叠的林木将那整座山给包裹住,那是不必说了。却见那山涧间挂着水帘,每一处并不十分壮观,未形成那壮丽的瀑布,但那高山见静静的流水却别有一番静谧的滋味。要将那武当山比作一个人的话,倒觉得是个极其内敛的高人,明明在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包裹之下,望着很是赏心悦目,目光随着扫过去,却冷不丁会忽而扫着悬崖峭壁,让人不禁觉得心跳也快了起来。
曹不伤心道,这王屋山邋遢派的掌门倒是会享受,选了这般好的地方游玩,只是不知道还在不在这左近,若是玩腻了去了别的地方,自己可是白跑一趟了。这么想着便提脚向着山上攀登,刚要起步,便听着一个年纪不大的人在背后道:“喂,你也来这山上玩么?”曹不伤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少年笑嘻嘻的望着自己,模样不怎么好看,招风耳,朝天鼻,但瞧着眼睛却很亮,jīng神头倒是不错,身上的衣服却很是肮脏,也不知多久没洗了。曹不伤忽而想道:那门派叫做王屋山邋遢派,莫不是正如其名,身上也是脏兮兮的。便道:“是啊,我也是来这山上玩的。说起来,我可能问的突兀了,你可是王屋山邋遢派的弟子么?”那模样丑陋的少年,神sè变了变,似乎眼睛放了光,哈哈笑道:“不是!”曹不伤瞧他那假痴不癫的模样心道,既然和你没关系,你倒是这么开心干嘛。曹不伤又问道:“这山上可有这么一个门派么。”那少年道:“这个门派似乎是有的,只是掌门吧,现在应该不在山上。”曹不伤点点头道:“如此多谢了,我往那山上走走,看能不能等到掌门。”那少年笑道:“请便!”说着一个侧身给让出了一条道来,便踏着那小道往前走着,却发觉那那少年一直跟随在自己身后。曹不伤好奇:“你跟着我做什么。”那少年道:“自然是想瞧瞧热闹啊,你要找那掌门做什么。”曹不伤想了想,也没打算撒谎,便道:“自然是先和他比武,然后抢他的秘籍了。”这般做法倒是他从那死如月那里学来的,那少年笑道:“好啊,好啊,一定要去看看。”曹不伤想着这人也是小孩的心xìng,自然不管他,任由他跟着自己。
沿着那山上被来往行人踩出的泥巴路,不多时便到了半山腰的地方,瞧见一间破旧的不知什么时候建起的木屋,似乎有人住了进来,那木屋漏风的地方教人用茅草堵住,作了些简单的修葺。那屋前有一片空地,瞧着似乎是因为人在上面踩得多了,是以都未生出草来。曹不伤心道,看来是因为时常有人在这空地之上修习武功,才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