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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替代役-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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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眼一闭,她就立刻点头钓起鱼了,到后来,干脆趴在桌上睡起来了,还打起微微轻鼾。

辜京彻任由她去。因为他知道她工作一整天,一定很累了,只是她为了和他赌气不吃东西,这令他不悦。

她午饭不是上午十点就吃了吗?现在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难道她都不饿吗?

虽然不悦,但他只是皱着眉头,并没有霸道地强迫她一定要吃,要是以他平常的强烈手腕,他应该要「命令」她吞下去的,可是他却任着她去,好象在不知不觉中,他总会顺着她某些事情。

这种奇怪的妥协,虽然和平常的他做法有些出入,但却不会觉得突兀,反而还觉得很自然,甚至还有一种满足感。

此时静谧的气氛飘浮在空气里,他看着在暖橘色的阳光包裹中,舒服酣睡的她,不自觉地解下心防,露出一抹笑意。

突然,「温馨」二字忽地跳入他的脑海,令他第一次有种安心的归属感,好象这画面正是他长久以来内心所渴求的。

他希望平凡、安定,但家族责任却令他不得不停地往前迈进;他渴望喝一杯悠闲的下午茶,可是瞬息万变的商场,怎么也容不得他半丝轻忽。

每天汲汲营营,什么悠闲、安定,想都不敢想,可无预期地,这画面、这归属感,却因这个只知道名字的女人而出现,看来,他该感谢这掣意外」的。

电脑的哔哔声破坏了气氛,也将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他推了推舒庭。「爷爷来了。」

「喔。」突然被吵醒的她,眼睛是张开了,可是意识似乎还在沉睡中,她可爱地揉着眼,自然地靠在他怀里,让他扶着,走向书桌。

「爷爷,您现在觉得如何?」辜京彻忧心地问道。

「没事了、没事了……只是小毛病而已,是那群人大惊小怪。」辜爷爷无所谓地抬抬手,反而担心起两眼似乎没什么焦距的舒庭。「心宁,你没事吧?」

「『心宁』醒醒,爷爷在问你话呢!」他笑着轻拍她的脸,暗示着。

「心宁?什么心宁?」还在神游的舒庭,一时无法意会他在说什么。

「爷爷,对不起,心宁她刚睡醒。」辜京彻暗捏了下舒庭的虎口,痛得她哀叫一声,三魂七魄立刻归位,所有瞌睡虫一下子全跑光光。

「你干什么呀,痛死我了!」舒庭猛甩着手,一拳槌向他,可是拳头却让辜京彻包住了。

「『心宁』,别这样,爷爷在笑我们了。」他用眼神暗示着她。

舒庭回了神,一脸惊愕、尴尬地张大口。

糟了!刚才没露出什么破绽吧?她用眼神问着他。

你说呢?辜京彻眉一挑。

舒庭收到讯息,紧张地连忙看向辜爷爷。

幸好!人还会笑,表示没事,呼!

「呵呵~~」看着他们打情骂俏,辜爷爷开心得合不拢嘴。「看你们这副甜甜蜜蜜的样子,我就放心了。」

舒庭额前立刻三条黑线。她和他?甜蜜?饶了她吧!他们的立场应该是「仇家」才对吧?

「爷爷,您真的好多了吗?真的可以和我们说这么多话吗?」辜京彻愁下脸,满是忧心。就怕是爷爷威胁主治医生,让他上视讯找孙子聊天的。

「都说没事了。我身子硬朗得很,等我的曾金孙生下来,我还可以替你们带呢

「碍…」舒庭顿时红了脸,不自觉地又想起了辜京彻有力的臂膀、精壮的胸膛、结实的小腹……

「心宁呀,我知道你是为了替我积福,才四处忙着慈善事业。不过也别太忙,赶快替我生个胖曾孙才是正事,我一高兴,说不定能多活几年。」说着,他也笑了起来。

「慈善事业?我……」舒庭一脸莫名。

「我们会的。」辜京彻赶紧亲密地搂搂她的腰,还在她的额际上落下一吻,令她又傻住地停了舌头。

「医师又在催了,我要下线了。记得啊,要多多努力,明年让我抱曾金孙埃」下线前,辜爷爷还一直提醒着。

辜爷爷一离线,舒庭立刻问道:「我什么时候忙着做慈善事业呀?」

「不然,你认为我要找什么理由,告诉爷爷你三天两头不在我身边?」

「可是——」我没做呀!

「别说了。总之,以后你随传随到就是了。」他转过身啜了一口花茶。

「你——」舒庭真想揍他一拳,无奈理亏的是自己,谁教她多嘴闯祸,又没本事替他把正主儿找回来,只能继续生活在他的淫威下了。

「下次来,别再穿这身没品质、没品味、没格调的衣服。」他突然说道。

「我不觉得我这样穿有什么不好。」怎么他连她穿的衣服都有意见?她觉得自己这样穿很舒适、很轻松呀!

「千叶人寿的千金不会穿便宜货。这张卡你拿去买一些像样的衣服、配件,还有钻石首饰。额度无限,想买什么尽管刷。」他拿出一张象征身分地位的卡片递给她。

「我不会收你的东西。」舒庭撇开脸,接都不接地。虽然身在他的淫威之下,但她还保有一点骨气,和基本尊严的。

「当然!这些东西是要给我妻子的,你只是暂时穿用而已。再说,即便是演员也需要置装的,不是吗?」

他冷淡几近无情的话,令她胸口涌上一股被羞辱的酸楚。

她赌气地拿过无限卡,心中忿忿地发誓——我会好、好刷卡的,一定要刷到你破产!

辜京彻也感到不悦。

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其它女人一样,开开心心地接受他的礼物?非得把「授」跟「收」的两个人,搞得这么的不愉快!

温馨的气氛冻结,幸好即时的一道门铃声划破冰层。

「进来。」

张循恩进门后看到杜舒庭也在时,感到一阵讶然,但很快就恢复了。

「辜先生。」

「如何了?」

张循恩附在辜京彻耳旁不知说了些什么,辜京彻脸色突然凝住,一双鹰般凌厉的眼立刻射向杜舒庭,看得她惊慌无措的。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的眼还是锁在她身上,平静无波的眼底却是思绪百转。

「是。」

张循恩离开后,辜京彻缓步地走向杜舒庭,她惊慌地连连后退,不敢直视他。

「我们去吃饭吧。」

「啥?!」他恐怖的脸色,不是要打她吗?舒庭一脸呆愕。

「走。」不顾她的意愿,他拉着她就走。



第四章

站在充满异国风情,且金碧辉煌的拉芙餐厅前,看着「服装不整,谢绝进彻的告示,杜舒庭忽然停了脚步。

「我不进去!」她明白那八个字所代表的意思。

辜京彻皱眉看着她,眼底有着威胁。

「我……这件事我不听你的。」杜舒庭窘迫结巴地说道,忽然觉得自己一身寒酸。

虽然在六星级饭店工作,早就见惯了大场面,可是,这还是她第一次以「顾客」身分来这种高级地方,一件紧身T恤配上牛仔裙是那么的不合宜。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辜京彻要她用名牌和格调包装自己了,她怎么能忽略,和他在一起出入的场所怎么可能是些平凡地方?

上流社会的评比交流,她清楚得很,她不会进去自取其辱的。

辜京彻还是看着她。

她避开他质问的目光,吞了吞口水。「我的责任是,在正主儿新娘未出现时替代她,义务是,当你要我见爷爷时,我立刻就得出现。至于和你吃饭……我、我、我可以拒绝的……」她愈说愈小声。

辜京彻讪笑。「怎么?现在你倒是非常清楚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了?」

「我一直都明白……」

「好。那让我再告诉你,你还有一项责任,那就是和我培养默契和感情。」

「什、什么?感情?!」敏感的舒庭听见「感情」二字,双眼圆瞠,心因莫名的期待而悸动狂跳。

「爷爷虽然病了,但他很精明,如果我们之间太生疏,他会看出来的。」

经他这么一说,好象和他培养默契和感情,真是她的责任之一。

她还以为……唉!算了!

她无力地发现,对他们辜家应负的责任,怎么好象有种无限扩大的趋势?一件接着一件地出现,想推卸,偏偏它们又彼此相关连,他说的全都有理,她推也推不掉,最后只能逼自己接受。

她默默地跟着他进入餐厅,四周射来的鄙视目光,令她全身不自在,餐厅里还有几张熟面孔,是曾在婚宴中出现的人,瞧他们瞧不起人的目光就知道,这些人肯定没认出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她,就是当日的新娘。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午夜钟响后的灰姑娘。

还有更恼人的是,带位服务生那两颗长在头顶的猪眼,眼里只有身穿所费不赀的西装的辜京彻,根本没她的存在。

服务生一定以为她只是个随身下人,所以桌上才没有摆上她的水杯,连拉椅子的基本服务也没有。

她能感受到四周投射而来,准备看好戏的目光,她不敢抬头,只能难堪地楞着。

其实以她对用餐礼仪的专业知识,她大可不必在乎那些伤人的目光,她大可优雅地坐下,以合宜得体的礼仪告诉那群人,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可是一想到,辜京彻会觉得她让他丢脸,她就慌了一切。

正当她难堪得恨不得逃开时,辜京彻突然绅士地替她拉开椅子,那优雅、温柔的举止,好象她是他在乎的宝贝,他正用轻柔的动作呵护她。

倏地,她心头涨满了感动与幸福幻想……

她那含着泪光,充满感动的眼神,令辜京彻心头一紧,他避开她的眼睛,掩饰地轻咳一声。

其实当他一进餐厅时,他就接收到投射在杜舒庭身上的嘲笑眼光,不知怎么地,他感到愤怒,再加上服务生的无视于她的存在,他怒极了,但却反趋平静。

所以,他起身,绅士地替杜舒庭拉开椅子,用举止告诉全场没带眼珠出门的人——杜舒庭是高贵的公主。

第一次,他突然觉得「服装不整,谢绝进彻这八个字,不是彰显身分的骄傲,也不是划开上等品味与平价格调的界限,而是一种愤怒!

这家餐厅在它没把告示标语拆下前,就算它厨艺一绝,他也绝对不会再来了。

而重拾信心的舒庭,她轻展笑颜,优雅地坐下,因为有辜京彻的支持,她显得自信满满、神采奕奕。

她就知道,辜京彻虽然严厉,甚至还常常霸道无理,但他还是会护着她的。

辜京彻的举止立刻改变了服务生对杜舒庭的态度,变得对她恭敬有礼有笑容。

呿!真是个见风转舵的势利家伙!舒庭感到气闷。

「吃些什么?」

「我看不懂菜单。」舒庭连看都不看,第一次感到平民百姓的悲哀。

「在御皇工作八年,别告诉我你看不懂法式料理的菜单。」

「你怎么知道我在御皇八年?」她感到惊愕,忘了多愁善感。

「两份松露套餐。」辜京彻假装没听见她的话,随便点了餐。

「你还没回答我。」

服务生送上餐前酒,辜京彻啜了一口。「要知道你的一切不难。」

「你调查我?」

「随你怎么说。」他不是调查,只是单纯地想了解她,但他不想辩解。

「你是怕我有目的接近你,所以才会故意怂恿汪心宁逃婚?」舒庭突然天外飞来一句。

闻言,他眼睛一亮,嘴角难得扬起一道轻笑。「谢谢你替我想到这一层。」

这个女人未免也太会幻想了吧!从一开始他就没这么想过,只觉得她是一个多嘴的女人而已。

他顿了顿,故意反问:「你是吗?」

「你——我就是!」他的猜疑令她气结。

「无所谓,大不了落个人财两失。」他耸耸肩,一点儿也不在意。如果这个单纯的女人真有本事撂倒他,他认了。

「我一定会挖空你的!」她低声恐吓。

「尽管来。」相对于她的气忿,收下战书的他,显得悠哉极了。「快吃吧。」

舒庭大口大口的挖着眼前这一小口就要上千元的餐点,彻底实行「挖空」他的承诺。

一口接一口,吃得正起劲时,杜舒庭眼角瞥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她仔细地看向门口——

「是汪心宁!」舒庭立刻起身冲向大门,可是对方也在同时转身跑走。

辜京彻追上去,他拉住杜舒庭。

「是汪心宁!真的是她!我看见了,她上了一辆银色跑车,她——」舒庭急急地说着。「快追呀!」

「我们进去吧。」

其实刚才那个女孩一进门他就看见了,刚开始他只觉得有些面熟,然而,当那女孩发现他正直视她,既而一脸惊愕转身就逃时,他就想起她是谁了。

当时,他应该起身迅速将汪心宁拎回辜宅,再用二十四个大锁将她锁起来,让她乖乖地当他妻子,可是忽然一个「算了」的念头闪过,在他还不及深思为何会出现此想法时,她就跑走了。

还有一点很奇怪,其实,下午张循恩就已经向他报告过找到汪心宁了,可是他的心里却只惦记着饿肚子的杜舒庭,对汪心宁的行踪一点也不关心。

他为什么会这么轻重不分?他并不那么清楚,事后,却又只能对自己的莫名举止感到生气。

「我真的看见她了!」杜舒庭不明白他为什么见到心心念念的老婆时,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令她非常生气。

「别说了!」辜京彻绷着脸,不耐烦地低斥。「上车,我送你回饭店。」

舒庭不走,她怒道:「看见她不好吗?你不是急着找她回来,她是你老婆,你不是很爱她吗?怎么能让她就这样消失?」

「既然你知道她是我老婆,那就是我的家事,我的家事用不着你操心。」

他的话好伤人!就算她不是他的家人,但是,现在她可是和他并肩作战的伙伴,他怎么能说这种话!

她深吸一口气。「是呀,那是你的家事没错,可是我也想恢复我平静的生活,汪心宁一天不找到,我就一天不得安宁。」

「够了!」她急切地想找到汪心宁,是因为想赶快摆脱他吗?

「你以为我会放过她吗?你以为我不找她是为了想缠着你吗?我比你更想过平静的生活!从现在起,你不需要再当什么假新娘了,你可以走了。」他忍不住忿怒地赌气道。

「那太好了,永不再见!」说完,杜舒庭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

望着她坚定、急切的背影,辜京彻拳头紧握,满胸腔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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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忽然变得太安静、太无趣、太让人提不起劲。

唉~~

为什么阳光要这么耀眼,亮得让人以为光可监人的桌面,会再度出现某个人影呢?

又,为什么和风要这么温煦,舒服得让人又忍不住想起那个没吃到蛋糕,却呼呼大睡的下午呢?

她心情郁闷,找不着原因,也找不到出口,只能怨天怪地的哀叹着。

唉!为什么饭店喜宴要一场场的办,总是要让她想起那场莫名其妙的婚礼,和莫名其妙的人?

自从那天和辜京彻分开后,杜舒庭每天都唉声叹气的,总觉得世界不再美好,人生没有目标,只剩下每天的忙、忙、忙……

忙完后,又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忙,第二天醒来总以为会有什么好心情,可是耀眼的阳光让人沮丧,哀叹今日又得和昨日一样盲、茫、忙了。

唉~~为什么今天不下雨呢?

杜舒庭站在餐厅中庭,看着湛蓝的天空,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问自己了。

因为她讨厌自己老是不自觉地看向什么也没有的天空,这种熟悉的感觉,令她心底会莫名的揪起,可是像是自虐似地,她似乎又喜欢上揪心时的淡淡酸楚。

唉~~她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喂!杜舒庭,你在感叹什么春秋呀?」

舒庭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副理又不客气地敲了她后脑一记。

「好疼……」

「好疼?我还以为你没知觉了,叫了你几声都没回应,只顾唉声叹气,要是不认识你的人,还会以为你失恋了。」

不知为何,副理的话让舒庭心头一紧。可是她没恋爱,哪来的失恋……

她努力地回想着,厨房几个和自己非常谈得来的帅哥厨师,和几个大厅俊挺的Doorman,可是她和他们全是哥儿们,怎么可能恋爱,唯一可能的是……

不!她猛然用100吨的大槌子,敲碎脑子那个恼人的人像。

不可能是他,他是有妇之夫,基于道德、伦理、良心,她连想都不能想,她绝不能步上母亲的后尘,当人家的小老婆,永远见不得光。

「还发呆!大家都在整场准备晚场的喜宴,你还不快去!」

「喔。」舒庭摸摸后脑,有气无力地开始工作。

唉!人生为什么要工作?工作又能得到什么?

「杜舒庭!」副理见她动作缓慢,吼声立刻又传来。

但能确定的是——不工作就什么都没有。

唉!她又开始认命地擦着桌面,努力擦着,仿佛正等着下一刻会出现什么……

桌面突然映出的人影,令她全身紧绷,心脏不由得一抽。

「李副总呢?」

吁!原来是总裁卓育展,她舒了一口气,但也失望得紧。

总裁某些企业家的特质和辜京彻好象,而且两人都是一样的俊帅挺拔;可是辜京彻显得冷厉、不讲情理,总裁却是平易近人,脸上总带着笑容。她真想见见辜京彻笑起来如何?但永远也没机会了。

「副总在厨房。」

卓育展没有立刻进厨房,他不说话,两眼直直看着舒庭,眼底好象别有深意似地,又好象他知道了她什么秘密,看得她好紧张。

「总裁,有事吗?」

「没事。」卓育展欲言又止,他改变话题。「你的头发没绾上。」说完,他大步一跨地离开。

啊!糟了!杜舒庭当场呆掉。

她怎么会没将头发绾上呢?服装不整,考核会扫分的,怎么没人提醒她呢?害她在总裁面前丢脸。

一定是辜京彻对她的荼毒太深,那种恐惧深植在脑里,所以她才会不知不觉地顺从了他的命令。

唉!他人都已经退房好多天了,她怎么还是摆脱不了梦魇呀?!

「对了——」卓育展又突然回过头来。

「是。」舒庭紧张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别这么紧张。」卓育展讪笑。「我只是要告诉你,桌子很亮了,不用再擦了,不该出现的,就算你擦破桌子也不会出现,该出现的,就算你不擦,『他』自然而然就会出现。」

「啥……」舒庭听得一头雾水,总裁干么没事跟她说这些?还毫无逻辑的。而且他眼神里似乎还带着些嘲弄味道的规劝,他到底想说些什么呀?

结果这一天,舒庭不但唉声叹气,还外加满头雾水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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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几天假,一回到银行,辜京彻立刻埋首在工作堆里,眼里看着股市波动,耳朵听着汇率起伏,手上公文一件一件的签,忙得连三餐都用三明治代替、用咖啡果腹。就连夜里也盯着纽约股市,一天根本睡不到三个小时,他眼睛很累,但精神却是出奇的好。

收假回来后,他发现自己好象变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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