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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天宗-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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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府中的上上下下,现在连老爷出入都有官兵在后面跟随监控;其他人干脆只让进不让出。我是找了相熟的统领,使了银子,才可以偷偷出入。”

    我说道:

    “这个我们已经知道,我们有个计划,你只需要配合我们就好。”

    小福郑重说道:

    “别说是配合,你要小福脑袋,小福都没有二话。”

    我笑了笑说:

    “你从小就爱用脑袋来赌咒发誓什么的,现在手下都几百号人马了,还是这毛病啊。”

    小福也笑着说:

    “什么人马,就一些乌合之众,鸡鸣狗盗之徒。不过,我要是不管着他们,他们也会跟别的老大混,没准比我这儿更坏。”

    花郎说:

    “鸡鸣狗盗也曾救孟尝,乌合之众未必不能干大事。只要小福哥依计行事,咱们这事是十拿九稳。”

    几天之后,扬州城的各帮势力中间开始传出这样的消息:江北帮团头吴大富不甘地盘被抢,暗中联络鸟市老太爷、城北郭大器,打算扫平南城玉小福。现在正在招兵买马,从大江南北找了不少硬手。还放话来:如果玉小福手下弃暗投明的,一律既往不咎,还赏银五两。

    两天之后,又传出新的消息:玉小福更狠,直接发出江湖悬赏金。凡投奔南城小霸王的,当场赏银10两;投敌的断左脚;砍下吴大富脑袋的,赏黄金百两。

    一时间扬州城内风云滚滚,城里经常可以看到cāo着各路口音的异乡人。搞得胆小的良民人心惶惶,混混无赖跃跃yù试。

    眼看着扬州城多年未见的黑帮大火拼就要上演了。

    尤其是城南城北之间的中间地带,就像一个巨大的火药桶,只要有一颗火星,就能在一瞬间引发大片血光。

    官府的暗线密探也收到消息,纷纷上报。

    府尹大人忧心忡忡——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不愿上报,免得落个无能之骂。

    府尹也暗里地派出一批和江湖中人来往密切的官吏,前去各方说和。

    他还亲自去拜会了玉老爷,希望能够对玉小福施压,让他放弃火并,可由官府暗中弹压江北丐帮。

    玉老爷早就被女儿逃婚一事闹的焦头烂额,心力交瘁,无力去管他事。再说,玉总管因玉家的事得了怪病,双目失明,至今还没有清醒过来。玉小福有些迁怒于玉老爷,这时候开口,他更不会听话。

    府尹一时无计可施,只好听天由命,自求多福了。



………【第八十二章 火并】………

    五月廿二,清晨下了一场豪雨。

    中午,云散rì出,空气异常的清爽。

    城中郭家祠堂外,几棵大柳树上,噤声半rì的蝉们,又开始拼命的嘶喊——知了——知了

    它们不知的是:城南小霸王玉小福带着几百号人马,马上就要杀了过来。

    城北郭大器的总堂就设在郭家祠堂里。

    自从城南老城隍庙的地盘被占,吴大富就带着百十个手下投奔而来,暂住祠堂安身。

    虽然郭大器的势力范围主要在城北,但是他的总堂偏偏设在靠近城中的位置,扩张地盘的野心昭然若揭。

    不知是如何走漏了消息,玉小福的人马快到郭家祠堂大门时,郭大器已经布好阵势——黑压压的足有上千人之众。

    小霸王手下的混混们,谁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当时就吓尿了几个。

    玉小福一马当先,已骑虎难下。

    索xìng把心一横,挥舞着关公刀,冲向千人阵。

    才跑出几步,城北帮那头指指点点,发出了一片哄笑。

    玉小福脚步稍缓,扭头一看,后面居然只跟上来十来号人。

    玉小福转身大骂道:

    “都给老子滚。”

    那十来号人却一起冲了过来,架着玉小福就往后跑。其中一人还边跑边劝:“老大,寡不敌众,保命要紧!”

    再一看,那五百多人马早已经乱作一团,狼奔豕突,四下逃窜。

    郭大器忽觉豪气干云,像手握十万雄兵的大将军。他纵身跃上高处,一声令下,千人呼喊着,追杀城南小霸王。

    玉小福被裹挟着,已经不辨方向,身不由己只顾拼命向前跑。

    跑着跑着,忽然被前面的一堵墙挡住了去路。

    玉小福抬头一看,正是玉府的院墙。

    他顾不上多想,踩着手下肩膀,翻身进了玉府。

    紧跟着的十来号手下,又拉又拽,连滚带爬都翻墙进入了玉府。

    郭大器的一帮手下追了过来,大约有二三百人。他们眼看着玉小福翻过院墙,为首的几个,正在吵吵嚷嚷也想翻墙入内。

    这时,一群官兵气势汹汹的跑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黑瘦的中年人,一身捕快打扮,却不是本地的捕头。

    “跑到这块儿干什么,快给我散开。”——黑瘦汉子不客气的对领头的几个喝道。

    “哪来的黑皮,没看见大爷在追人?”一个同样jīng瘦、剃着光头的白衣人指着他的鼻子说。

    ——说话的是淮南鹰爪王的入室弟子,吴大富请来助拳的高手厉远鹏。

    黑瘦捕快嘿嘿一声冷笑,说道:

    “对官爷还敢这么凶?小心打断你的爪子。”

    历远鹏大怒:

    “现在大爷就剥了你这身狗皮。”

    话音未落,一双手掌已变成青黑sè,双爪左前右后,闪电般抓了出去。甫一出手,招未用老,却突分上下两路,一路奔面门,一路奔下yīn。显然是下了狠手,志在一招夺命。

    黑瘦捕快未见动作,手中却突然出现了一把黝黑的铁尺。

    一道黑光,一声脆响,然后是历远鹏凄厉的惨叫声。

    他的双手除了拇指之外,其余八指都被齐根折断,露出一截截白白的骨茬。

    一众官兵已经抽刀在手,向前逼了上去。

    众人纷纷退散,只留下历远鹏还在原地惨嚎。

    黑瘦捕快用铁尺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

    “官爷孟三省,最恨人家喊我黑皮。看你好像是鹰爪王的徒弟,我放你一马,自己找个接骨大夫;接好了还可以自己拿筷子吃饭。”

    历远鹏停止哀嚎,毒毒的看了孟三省一眼,猛地一头撞向孟三省。

    孟三省连忙用铁尺格挡,却慢了半拍,被一头撞在墙上。

    手中铁尺硌断肋骨,嵌入胸腔里。

    孟三省嘴里喷出大口的鲜血,眼见不活了。

    历远鹏怪笑一声说道:

    “鹰爪功大爷没学好,俺这铁头才是要你狗命的杀招。”

    众官兵一看,急红了眼,乱刀把历远鹏砍成了肉酱。

    城北帮人众之中,不知谁喊了一声:“cāo家伙,砍死这帮丘八。”

    本来已经散开的人群一下子涌了过去。

    一场乱战之后,地上躺了几十具尸体。

    那些还有没死透的,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哀嚎着。

    空气中弥散着阵阵血腥。

    半个时辰之后,府尹大人震怒,亲率城中能调集到的所有人马,前往郭家祠堂围剿叛匪。

    未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的郭大器、吴大富早已潜逃,留下一帮无赖混混还有叫花子,惨遭官兵的血洗。

    跟随玉小福翻墙逃进玉府的那十三个人,正是伪装成他死忠手下的我们。

    如今,玉府官兵已经被撤调一空,我们得以仔细搜查。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我们一行人一刻不停,一直搜寻了两天一夜。

    最后的结果令人失望:只搜到呼忽儿私藏的几万两的银票和几张房契地契,还有养蛊虫用的器皿和药物——似乎他并没有回到过玉府。

    花郎仔细看了看那些房契和地契,是两间商铺和乡下的一百亩水田——看来呼忽儿很早之前,就打算在扬州长期待下去了。

    看到最后一张时,花郎忽然兴奋的招呼我们来看:那是一张房契,卖房者姓名一处赫然写着:叶梓贤!

    花生大哥若有所思的说道:

    “上次我找神雀的时候,就知道叶家的房产被抵了赌债。没想到幕后的买家竟然是呼忽儿,他这么做不会仅仅是为了得到一处宅子吧。”

    花郎说道:

    “呼忽儿买下叶家的宅子,只怕没那么简单。事不宜迟,我立刻传书上报特使大人,我们马上刚过去。”

    玉府到叶家只有三、四里路。我们换了衣服,装扮成闲人,分批离开玉府。

    这次回家,我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爹爹。因为我的逃婚事件,让他明显的苍老许多。要不是花郎提醒我一定要克制,我真的忍不住冲上前去,和爹爹抱头痛哭一场。

    因为rǔ娘在琼林别院,我并没有看到她。离开之前,我再三嘱咐小福,让他好好替我为rǔ娘尽孝。

    离开家的时候,我深深的看了一眼熟悉的宅院,想要永远把它们印刻在心里。



………【第八十三章 门丁犀利】………

    很快到了曾经的叶家,本以为这里是一派萧条、破落的景象。

    到了跟前却见门前打扫的干干净净,青石台阶还用清水冲洗过;通道两侧摆了几棵花树,门口居然还站着一个穿黑衣的门丁。

    花郎让十名武士分两组留在附近,一为了接应特使大人,而是为了预防里面的人逃跑。

    我们三人走上前去,花郎对那有些诧异的门丁说:

    “我们是从江宁府来的,都是叶大少的朋友。此次来扬州办事,顺路看看他。”

    那个门丁愣了一下,说道:

    “我家主人不姓叶,这已经不是叶家的宅子了。”

    花郎故作吃惊的问道:

    “这是几时的事情?叶家人去哪里了?”

    门丁摇摇头。

    花郎又问:

    “那请问你家主人姓什么?没准也是朋友。”

    门丁骄傲的说道:

    “我家老爷是当朝一品柳相爷的亲侄柳道远。”

    我心里一惊——这柳家人怎么赖在扬州了?

    花郎笑了笑说:

    “原来是柳相爷的尊侄住在这里。俗话说,相爷门房七品官,小哥你怎么着也算是九品了吧。”

    那门丁嘿嘿一乐,语气也客气了许多:

    “这位公子真会说笑,我一看门的,在仆人堆里都是最下等的。唉——谁让咱不是柳家的人呢?这一朝主人,一朝奴啊。”

    话一说完,家丁心知说走了嘴,四下看看,见附近没有熟人,才放下心来。

    花郎听出了门丁话中的意思,他以前多半是叶家的仆人。

    花郎摸出一两银子,悄悄塞入门丁的手中,压低声音说:

    “小哥,我和从前的主人是莫逆之交,现在不知道去哪里寻他?还劳烦小哥指点迷津。”

    门丁手指尖触到那锭银子,兴奋的手都有点抖起来。

    他满脸堆笑的说道:

    “无功不受禄,这怎么好意思——不过既然公子这么仗义,请稍等一下。一会儿有人替我看门,我要帮厨房的二皮一起去买菜,我们到菜场找个僻静处细谈。”

    菜场和鸟市隔着几条巷子,从这里过去最多一炷香的时间。

    花郎让十名武士留在这里,我们三人等门丁和一个胖厨子走出门,就远远的跟在后面。

    到了菜场,门丁跟胖厨子说了句什么,就捂着肚子飞快的朝着一条小巷子里跑过去;后面跟着胖厨子的斥骂声。

    我们三人快步走进小巷子,却没看到一个人影。

    又向前走了几步,看见一家院门大开,往里一看:院子的一角有一个茅厕。

    我们走进院子,花郎轻轻喊了一声:

    “小哥,我们来了。”

    茅厕中哼了一声,这小子真的闹肚子跑人家上茅厕来了。

    不过,这家好像没人在,屋里也静静的。

    我下意识的捏住鼻子,对着花郎做了个鬼脸。

    这时候,门丁在茅厕里说:

    “三位公子,真是对不住了,小的真是闹肚子。不过这里是小人一个老相识的家,不妨事。把院门关上,三位进屋里坐坐吧。

    花生大哥对我两使了个眼sè,花郎顺手拿起地上一根棍子,走向屋门口,用棍子把门推开。

    咣当一声,一把厚背大砍刀直劈下来,棍子应声而断。

    屋内人见一刀没砍中,破门而出。那是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挥着大砍刀一路砍来,沉重的大刀使得如同木头片做的一样轻巧。

    大刀后面跟着闪出一个矮小的身影,甩出一道银光直奔花生大哥而来。

    花生大哥早有防范,伸手一抄把那银光捏在手中。

    矮子用力一拉,原来是一根九节鞭。最后一节尖刃正在花生大哥手中,任凭矮子如何用力,就是纹丝不动。

    几乎同时,门丁也从茅厕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两把短刀,刷刷刷刷双刀交错,连出四刀,逼得我倒退着飘出两丈之外。

    花生大哥看见我的窘迫,手腕一转,九节鞭带着矮子悠了起来,直卷厚背大砍刀。

    大砍刀急忙一闪,露出破绽,被花郎欺身上去一掌砍在他手腕上,又一拳打在他的软肋。

    大砍刀当的一声掉在地上,然后拿刀的大汉抱着肚子倒下了。

    九节鞭并没有稍停,直接朝着门丁而来。

    门丁已经有了准备的时间,拔地而起,躲过了一鞭子。

    没等他落地,我已经冲了过去,一个指剑戳在他涌泉穴上。

    门丁哎呦一声,直坠下来,按照我手上的力道,他应该是半身都麻痹了。

    那矮子被荡了一圈,等九节鞭速度一缓,正要松手跳下来;花生大哥手腕一抖,直接把他摔在地上。

    花郎走到痛的呲牙咧嘴的门丁面前,问道:

    “是谁让你们来偷袭我们的?”

    门丁倔强的说道:

    “你杀了我们吧。我们死也不会出卖少东家。”

    花郎说道:

    “小哥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叶梓贤的仇家,更不可能杀你们。我们只想了解一些事情。”

    门丁冷笑了一声:

    “你当我是三岁小毛孩?老子八岁开始走江湖,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花招不明白?少罗嗦,来个干脆的吧。”

    花郎脸sè一沉,说道:

    “那我就送你上路!”

    他用脚尖一挑,厚背大砍刀就飞了上来。

    花郎用手一抄,顺势一刀,向门丁的后项砍下去。”

    门丁双眼紧闭,就等着“咔嚓”人头落地。

    只听“啪”的一声,却是砍刀的后背轻轻的拍在门丁的后颈上。

    花郎笑着说:

    “跟小哥开个玩笑,你试一下是不是可以站起来了。”

    门丁睁开双眼,疑惑的看着花郎,试着双腿一用力,居然站了起来。

    我也松了一口气——这故弄虚玄的花郎,把我都惊出一身冷汗来。

    花郎正sè道:

    “小哥视死如归,忠心不二,真让小弟敬仰。我们也不是恶人,既然小哥义薄云天,我们也就不再逼问——这就告辞。”

    说完,花郎使了个眼sè,我们三人头也不回的向大门外走去。

    出了院子,三人沿着原路一直往菜场方向走。

    眼看还有几步就到菜场时,忽然后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有些奇怪,一脚轻一脚重的样子。

    转身一看:原来是那个矮子,瘸着一条腿居然也奔走如飞;一边跑一边向我们招手。

    花郎问道:

    “兄台有何见教?”

    矮子客气的点了点说:

    “我家三哥请你们回去。”



………【第八十四章 兄弟】………

    回到院中,门丁正在里等候。看我们到来,恭敬的把我们迎进屋内。

    我们落座之后,看门丁还有矮子、大汉都毕恭毕敬站在那里。

    花郎起身道:

    “三位仁兄太客气了,你们不坐,咱们也站着吧。”

    门丁也不在坚持,招呼矮子和大汉,大家围着一张圆桌坐了下来。

    那是一张普通人家吃饭用的大圆桌,上面的黑漆都有些剥落,正中摆着一把大紫砂壶,五六个茶碗。

    门丁逐一斟满茶,端起面前的一碗一饮而尽。

    然后说道:

    “只怪小的瞎眼,冒犯三位英雄。我以茶代酒,先饮为敬,给三位赔罪了。”

    花郎说道:

    “小哥客气了,我大哥最喜品茶,什么一看二闻三品,名堂可多了。”

    花生大哥在小伽蓝寺挂单的时候,除了参禅之外,还学习茶道;小伽蓝寺住持僧宝大和尚就是一位茶道高手。

    花生大哥明白花郎的意思,端起茶碗看了看,闻了闻,浅尝一口。

    “怎么样?”花郎问道。

    花生大哥说道:

    “茶道jīng妙,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我简单说一下吧:这个茶叶还不错,是明前太平猴魁;不过,泡茶的水差了一些。扬州周围没有山,其实泡茶以山泉水为上。这水是长江水,总归不如山泉水来的清澈甘甜。”

    门丁连连点头:

    “没想到这位大爷也好茶。我家大哥嗜茶如命,太平猴魁就是他最喜欢喝的一种。他曾经为了有好水泡茶,跑到无锡惠山天下第二泉旁边,结草为庐,住了十多天才离开。如果他还活着,一定视大爷为知音。”

    花生大哥问道:

    “方才听矮兄弟称你为三哥,莫非你上有两位兄长?”

    门丁叹了口气,说道:

    “虽然小的不知道三位的来路,但看三位身手,绝不是寻常之人。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或许还要求助三位英雄鼎力相助。”

    花生大哥摆摆手说道: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客套话就免了。我们都是重情重义之人,你有什么难事尽管讲出来。”

    门丁点头,把他们的身世遭遇都说了出来。

    门丁本名叫萧木林,徽州人氏。八岁时遇到大水灾,家园被毁,父母离散。后来被一个卖艺人收养,一边习武,一边卖艺。

    那卖艺人叫刘铁汉,四十多岁。他有两子:大的刘虎比萧木林年长三岁,小刘豹比萧木林年长两岁;萧木林成了三弟,改名刘木林。

    那八尺大汉和矮子本都是小叫花子,是后来被刘铁汉收留的。

    收留他们的起因,还是有一次二人见刘木林单薄,就想要抢他手中的烧饼;刘木林不肯,三人厮打起来。

    结果,大个和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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