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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天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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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这么想,却没有问花郎,我怕说出来更会让他焦虑不安,乱了方寸。

    我也没再转回客栈,陪着花郎站在路旁,直到落rì隐去了最后的一抹微光。

    一个瘦长的人影出现在唐镇的牌坊之下,他迟疑片刻,脚步忽然变得有些僵硬,朝我们的方向踽踽独行而来。

    我和花郎忍着呼喊的冲动,一起迎着他冲上去。

    真的是花生大哥,但是却已经不是那个花生大哥了。

    他还穿着胡商的衣服,只是帽子没有了,露出了长出青茬儿的头皮。身上的绸衣,破成一条一条。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失神的一双眼睛,不知道看向何方。

    花郎一把扶住他,把他拉到客栈后墙,然后低声叫了声:大师!

    花生大哥机械的被拉着走,眼睛看都没看我们一下,好像根本不曾认识我们一样;甚至已经不认识这世间的任何一个人了。

    我也忍不住喊了一声,花生大哥!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微微转了半圈,却看向天空,艰难的说了两句我完全不懂的话。

    我不解的看了一眼花郎,花郎说:

    “大师说的:‘大巫王首座弟子到了,快快逃走’。”

    我大惊:

    “难道花生大哥遇到了圣雪域大巫王的首座弟子了吗?他怎么会到扬州府,而且去做柳相的鹰犬?”

    花郎说:

    “现在来不及细究这些了,大师看情形已经被一种极端厉害的蛊术扰乱了心神,只凭一个强烈的意志逃掉到这里通知我们。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想办法救大师,时间一长,他可能永远无法恢复正常了。”

    “那我们去最近一个联络处吗?”我问

    “那里太远,还在百里之外,大师的状况恐怕难以支持。而且说不定后面的追兵也很快赶来,我们只能就近躲藏。”

    这里虽然离扬州府并不遥远,但是我逃亡的身份,又如何得到别人的帮助呢?看着茫然无知觉的花生大哥,焦急的花郎哥,这一刻,那么的无助和绝望,我眼泪都不会流了。

    花郎看了看花生大哥来的方向,还好并没有人跟来。他一手拉着花生大哥,一手拉着我,并没有进入南北客栈,而是绕到了客栈后面的马圈里面。那里有五匹客人的马,我起的那头驴子也栓在那里。

    花郎悄声说到:

    “我们偷两匹马,我和大师骑一匹,你骑一匹跟着后面。”

    这里的五匹马显然是一批来的,之间很熟识的样子。花郎看了一眼,指着其中两匹说:

    “你骑这一匹马,这匹容易驯服,脚力也快。”

    待我上马之后,花郎把花生大哥扶上另一匹马上,自己却并不上马,而是从随身背囊中摸出几粒药丸,分别给剩下的三匹马和驴子吃下去。

    然后,花郎解开了它们的缰绳,那三匹马和驴子竟分四个方向奔了出去。花郎这才上马,把花生大哥用腰带和自己绑牢,提着缰绳正要驱策,一条黑影突然出现在马头前。



………【第二十一章 店小二】………

    我在后面看的真切,那张yīn阳怪气、似笑非笑的脸,正是南北客栈那个势利的店小二。

    花郎也先是一惊,但是看到店小二并没有要大声叫嚷的样子,知道他必有所图,索xìng摊开了对他明说道:

    “小二哥,小弟我家中遭难,要连夜赶回;来不及打招呼,先借两匹马一用。小弟身上所有的钱财都送给你,小二哥今天若能放我们一马,他rì还有重谢。”

    店小二忽然收起了皮笑肉不笑的脸孔,低声说了句:

    “云雾峰上九重天。”

    花郎微怔了一下,应道:

    “潜龙在渊,可期破云飞升九霄外。”

    店小二点头说:

    “果然是我族新出门的学童,我是新晋血魂武士,被安插在此暗中接应往来族人。”

    花郎急忙松了捆绑着花生大哥的腰带,翻身下马,紧紧抓住店小二的手:

    “武士师兄,我正是新出族门的学童。我眼下身处险境,追兵顷刻就到——请师兄帮我!”

    店小二抬头看了看马上的花生大哥,脸sè不禁一变,他问花郎:

    “他是谁?怎么会中了圣雪域大巫王的蛊术?”

    “他是我救命恩人,也是被我所累。”花郎说道。

    “快扶他下马,你们随我来。”

    我心急如焚,直接用飘花带衣的轻功跳到花生大哥的马上,帮花郎把他从马上扶了下来。

    店小二略带惊奇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匆匆带着我三人走入了一间柴房。

    这是南北客栈的柴房,里面堆满了柴禾、木炭还有其它杂物。柴房的东北角有一口深井,一尺多高的井台上刻着镇火的狻猊,配了辘轳和水桶。柴房是最易失火之地,那口水井正是以防柴房走水而设。

    水井旁边还有一个石头砌成的水池,纵横各四步,里面盛满了水。可能是积水常年不用的缘故,那池中的水质非常的浑浊,再加上天sè已暗,更加看不出池水的深浅。

    店小二开启了井台上的机关,那水池的中间像是拔开了塞子一样,突然出现一个大漩涡,很快就把一池水抽开,露出池底的黑sè石板。那水池原来也并不深,只有一尺有余。

    水流干净之后,黑石板自动移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店小二递给花郎一个火折子,示意我们赶快进洞。

    花郎带头,花生大哥居中,我殿后。我们三人鱼贯而入,下了洞口。

    我最后一个下洞后,只听头顶一阵响动,黑石板迅速归位,洞内黑得不见五指。然后头顶上传来了急促的水流声——想必上面的水池又一次被注满了水。

    那地道很窄,只能容一个人行走。开始是走势向下,有用不易**的老山藤编成的软梯可攀爬。洞内虽然很黑,却不憋闷,感觉有yīn凉的微风习习吹过。

    花生大哥虽然神志不清,手脚却还是配合的,在我们前后协助之下速度并不太慢。

    我们向下很快爬过了cháo湿的那一段,地道的走势就开始缓缓向上,地道内也渐渐干燥起来。脚下也由泥水慢慢变成了湿土。花郎这时腾出手来,点燃了火折子,伸手照了过去。

    不远处,头顶上出现了一大块和水池底同样的黑石板,上面刻画着一只展翅的大鸟,栩栩如生;在火折子的映照之下,一副yù破壁而出的样子。

    连我都可以看得出,那正是血魂jīng卫鸟。不过,这只jīng卫鸟似乎略有不同:它的头上有一簇冠状的羽毛,看起来更有气派。

    花郎仔细看了看黑石板上的血魂jīng卫鸟,忽然伸手在鸟羽冠的上方摸索了片刻,石板发出了一阵咯吱的响动,头顶出现了一个方方的洞口,透下来了一片灯光。

    洞口的出处在一间民房内,里面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两个条凳,桌子上面放着一盏点燃的油灯。进了屋内再看:只见大门紧闭,窗户也关得严严的,却一个人也没有。

    我们把花生大哥安顿躺在床上,他眼睛直直望着屋顶,一动不动,若不是还有呼吸,真让人误以为归西了。

    我焦急的问花郎:

    “这是哪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花生大哥怎么办?”

    花郎说:

    “店小二是我族的血魂武士,他比我更了解大师身重蛊毒的厉害。圣雪域和我血魂遗族素有渊源,大师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并且因我而中蛊——师兄一定会想办法救大师。”

    花郎又指着油灯,接着说道:

    “花娘你看,这灯盏里面的油还是满的,说明油灯点燃不久——这屋里的人离开没多长时间,一定是找人帮助我们去了。现在外面很可能追兵已到,正在全力搜查我们。你想那条地道如此隐秘,这里一定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在这里静候即可。”

    我点点头:花郎比我承受着更巨大的压力,却还可以保持心细如发的观察力和丝丝入扣的分析力,他一定可以成为最出sè的血魂武士的。我真的愿意牺牲自己来夺回他的血魂jīng卫鸟,救回花生大哥失去的元神。

    我正在那里望着灯光无助的发呆,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很轻的脚步声,步幅很大,速度也很快。

    花郎迅速将花生大哥抱下床来,让我和花生大哥一起藏着床下,自己则轻轻跳上了屋梁。我们刚刚藏好,屋门就被人推开,我从床下可以看到一双穿着僧鞋的大脚。

    正在疑惑间,听见花郎叫了一声:“僧云大师”,紧接着他就跳了下来。我听罢也从床下出来,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和尚站在眼前——正是扬州大伽蓝寺的方丈僧云大师。

    我和花郎还未来得及高兴,从僧云大师身后闪出一个矮小的老者。

    我们一愣——没想到进来的原来是两个人,而我们竟然只听见了一个人的脚步。这老者居然巧妙的把自己的脚步声隐藏在僧云大师的脚步里面。

    那矮小的老者貌不惊人,看着也很面生;但是借着灯光,彻底看清他之后,却更是让我们大吃一惊。

    因为他的装扮——他的帽子、衣服、靴子,皆为官制的品规服;换而言之,如果这身官服真是他所有,那么他就是六扇门的总捕头。



………【第二十二章 拔蛊】………

    一路的逃亡,让我对官差、捕快生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厌恶和恐惧。如今在一个陌生封闭的屋子里,突然看见有捕快出现,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运气在手,摆出了玉女投梭的架势。

    花郎上前一步,拦在我面前,对来人分别恭敬的躬身施礼。僧云大师单掌还礼,老捕头却是毫不不搭理,眼睛只是看着床下。

    僧云大师看出我的不安,他对我们说道:

    “这位老人家是朋友,快把你们的恩人请出来吧。”

    我和花郎把花生大哥重新安顿到床上,我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看了眼花郎,他却神情欣喜,好像见到了救星一样。

    老捕头并不理会旁人,径直到了床边。他先仔细看了花生大哥圆睁的双目,然后从怀里摸出几个古钱一样的东西,分别放在花生大哥的掌心、眉间和胸口。

    刚刚摆好,那四枚古钱样的东西忽然微微颤动了几下。老捕快似乎也难以察觉的哆嗦了一下,神sè变得异常沉重起来。

    他对僧云大师说道:

    “此人必须要救吗?”

    僧云大师略微迟疑了一下,似有所顾虑。花郎见状,扑通跪倒在老捕快面前和僧云大师的面前说道:

    “求老人家和方丈大师救救我的恩人,我愿意用xìng命交换。”

    我也不由的跪在老捕快面前,眼前令人厌恶的老捕头好像刹那间变成了救苦救难的菩萨。

    僧云大师对老捕头说:

    “他是我族学童的恩人,就是我族的恩人,要救。”

    老捕头说:

    “我只欠你们族长一条命,要是救了他,我们就从此各不相欠了——你要考虑好。”

    僧云大师说道:

    “我血魂族是懂得知恩图报的,您老救人这件事,我会如实禀报族长的。”

    老捕头点了点头说:

    “好吧,你血魂族的人爽快,我也不罗嗦了。此人中的是圣雪域的离魂蛊,万幸的是:这并非大巫王下的蛊,尚有一线生机;老夫自当尽力,等一下还要大和尚你出手相助。不过咱们丑化说在前头:这离魂蛊的凶险你也知道,饶是你我通力协作,能不能拔出这毒蛊,还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僧云大师点头称是,然后对着花郎和我说道:

    “我们马上拔蛊,切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不可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万一我们有什么闪失,也不可出去求救,两个时辰之后自然有人来接应,你们只需坐等。”

    我和花郎见僧云大师神情凝重,不由的郑重表示谨记在心。

    老捕头示意我们把花生大哥移到床下,盘膝端坐在地上;他自己从屋内的夹墙取出了一个小木箱。打开木箱,里面摆满了五颜六sè的小瓷瓶,都用塞子封住了口。

    老捕快从中拿出一瓶白sè的瓷瓶,拔开瓶塞,一股奇怪的香气弥散开来。

    我见僧云大师并没有做任何反应,就没有屏住呼吸。吸入那奇香之后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觉得内心渐渐平静下来,心跳也慢慢变缓了。

    老捕快示意我们站开一些,他又从小木箱里拿出一支写蝇头小楷的狼毫笔,在白瓷瓶里面蘸了蘸。然后,在地上画了一个圈,恰好把花生大哥、僧云大师和他自己圈在里面;我们则被隔在圈外边。

    老捕快脱掉了花生大哥的上衣,露出一身古铜sè结实的肌肉。虽然油灯并不很明亮,但是我还可以清楚的看见:花生大哥从两手掌心开始出现了两条白sè的细线,一直向上延续到眉间印堂汇合,接着向下经人中、承浆、天突、璇玑、华盖,到膻中位置消失了。

    方才一路急于奔命,再加上光线黯淡,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细细的白线;如今这白线在花生大哥古铜sè的体表显得非常的突出。

    花郎无疑也注意到了那两条白线,他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我感到他紧张的手心都是汗。

    这两条白线究竟有多么可怕?它们到底代表着什么吗?那老捕头说花生大哥中的是离魂蛊,难道说花生大哥的魂魄是从手心跑出去的吗?魂魄的颜sè是白sè的吗?

    我满心的疑惑,却不敢问,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老捕快的白瓷瓶里散发出的味道,真的可以安神定xìng。我很快就沉静下来,感觉就算眼前发生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不会为之所动了。花郎手心上的汗也慢慢的消失了。

    老捕头和僧云大师神情如一,当是修为高深。两人宁心静气的样子不像是面对一件异常凶险的事情,反而像是国手在黑白博弈前面对着棋秤那样从容。

    老捕头又拿出红sè和黑sè的两个小瓷瓶,倒出了一些粉末在手上:左手红sè,右手黑sè。这粉末倒不像先前小白瓷瓶里面的药水,毫无味道。

    粉末倒在老捕头手上,很快融化成薄薄的一层,几近透明,只是左手微红,右手微黑。不知是这粉末的xìng状如此,还是老捕头用功力融化了它们。

    老捕头看着粉末变成了薄膜,包裹住了手掌之后;将花生大哥的手掌放平,掌心朝上,自己的左右掌分别悬在花生大哥的两掌之上不足一寸的地方。

    屋内很静,四周门窗紧闭,仿佛和世外隔绝了。油灯的火苗不见有丝毫的摆动,只有缓慢低沉的心跳声。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灯盏中的灯油已经下去了小半。我忽然发现:花生大哥身上的两条白线在慢慢的变浅,不到一会儿几乎完全消失了。我用足目力仔细看:其实白线并没有消失,而是变成透明的、细细的管子。管子中间蠕动着两个细如发丝、长不过三寸的东西:一个是淡红sè,一个是浅黑sè,分别向花生大哥的左右手游移过来。

    我眼睛都不敢眨一眨,呼吸也几乎停顿,生怕惊动了什么东西。好在心跳被香气压制着,否则怕会悬到嗓子眼。

    那一红一黑的两个细如发丝的东西游游停停,一直到了花生大哥的手腕处,却停下来不动了。

    老捕头双手微微一动,左手变得血红,右手则变的乌黑。再看那两条发丝一样的东西,好像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向花生大哥的掌心冲过去。这一冲已经破掌而出,露出了半寸在外面。

    老捕头灵巧的一收掌,也恰好上移了半寸,不让两条“发丝”接近。伸出外面的发丝,四下摆动了一下,好像也明白够不到老捕头的手掌,用力一挣,又伸出了半寸。

    老捕头就像弄蛇人再挑逗着灵蛇一般,用手掌一点一点把两条“发丝”都抽了出来。

    两条“发丝”盘旋了一下,突然钢针般直立在花生大哥掌心之上。老捕头闪电般的一抓,把两条“发丝”紧紧的握在手心。

    僧云大师忽然大喝一声,双掌拍向老捕头的天灵盖上。



………【第二十三章 离魂】………

    方才老捕头的出手之快已经让我叹为观止,没想到僧云大师的双掌速度更胜一筹。在没有特别训练过眼力的人的眼中,僧云大师的双掌就是一下子长在老捕头的头顶上一样,快到无法看清移动的过程。

    我不止惊诧于僧云大师的出掌之迅猛,更惊诧他对老捕头突下重手。我整个人一时都惊呆了,一把紧紧攥紧了花郎的手。花郎好像早已料到会如此,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拍我的手背,示意不必惊慌。

    果然,僧云大师出手虽快,落到老捕头脑袋上面却没多大的力道,顶多只有半分力气,与其说是“掌击”,更应该称为“灌顶”。

    我一边惭愧自己的孤陋寡闻,一边也不解为何僧云大师要为老捕头“灌顶”?明明刚才老捕头已经把两条“发丝”给抽了出来,处理掉就是了,何必再画蛇添足?

    很快我就看出了事情的端倪。

    那两条“发丝”本来被老捕头牢牢地攥在手心里,这时却在挣扎着逃离;而且已经慢慢的向下钻了出来,露出了一寸多长的“尾巴”在甩动着。

    僧云大师忽然发出着类似花生大哥曾经发出的那种声音,抑扬顿挫的又好似诵经。那老捕头经僧云大师“灌顶”之后,双目就已经合上,好像入定了一样。听到僧云大师的诵经声,他身上微微一震,像是心神被唤醒,那两条“发丝”又一点一点的被吸回紧握的手中。

    两条“发丝”并不甘心就擒,拼命想逃脱老捕头的手掌心。如此来回数次,“发丝”的动作越来越缓慢,像是被耗尽了能力。

    若不是亲眼所见,无论如何不会相信:这两条如此细小的微不足道的“发丝”,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牵制着花生大哥、老捕头、僧云大师的三个高手的心神和元气。

    传说不虚,这圣雪域的蛊术真的是厉害之极,甚至超出江湖传言。

    老捕头开始就庆幸这不是大巫王所下的蛊,所以有机会拔出。如此说来,那圣雪域的大巫王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有老捕头和僧云大师联手终究还是可以克制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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