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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逐渐惨淡的样子。
“思思…”仲陆硬是把我的身体扳了回去,轻轻伸出手搂住了我“古来便先有国再有家,三纲以君臣之道为先。你且待我凯旋…”
“好了,你平时不爱说话,又爱卖关子,现在少说两句什么君君臣臣的东西也不妨碍你 吧 !思思 都知道了,何时我是一个不知轻重的女子了?”我的鼻尖涌起了一阵阵的酸涩,这说话的声音怎么有些发颤,湿润?连我都觉得奇怪,这是自己在说话吗?
“怎么了,思思”仲陆轻轻放开怀中的我,用手托起我低下的头。
一张脸梨花带雨的脸上,镂梅金步摇上垂下来的链子倒在了眉梢,红了的眼中不停溢出晶莹的泪珠沾染了微红的胭脂,打在了他的衣衫上。仲陆神色慌张了起来,又一把紧紧搂住我,好似我是个随时会消失的人儿般,恨不能钻入我骨髓“思思,果真还是看不得你流泪了。罢了,皇上圣明,也自然有贤德者扶持。我们还是过自己的小日子的好。”
“仲陆,我不是教你留下,男儿本该建功立业,我不想看你日后对着我后悔。”我轻轻吸了口气,深深埋头在他怀中去汲取更多些的温暖“见你前我已想好了,以后的事随你决定好了。”
“思思,我的决定便是早些娶你入门,过我们的幸福日子。日后你日日为我跳我们一同编的洛华舞,我日日为你奏我们一同谱的洛华曲。再一同为此乐填上词。过个十年八载,儿女成群,在你我膝下承欢。等我们二人渐渐老去,儿女成家立业,我们便归隐山林,留身于青山绿水中。如何?”仲陆说着拍了拍怀中乖顺的我,轻声吐了口气。
“你怕也只是现在这样想想,日后我颜色衰退了,有得教你后悔的了!”我听着他的话,又痴痴笑了出来,撒娇地抱着仲陆的脖子,细细欣赏着他那完美得如刀精细削成的轮廓,心中涌起数不尽的甜蜜,可到底深知他所想,他这么一个 心有 志向 的 男子 ,怎会真的甘心留下呢?
“思思若是成了老婆婆,仲陆便也成了老公公,怎么会后悔呢?”仲陆叹了口气,抱着我的脸,浮出一丝轻笑。
“罢了,现在让你说,你定会依着我。我看我们还是推迟些订婚好了,不定你哪天后悔了,还来得及。”我推开了他,站起了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脸上不知是因厅内温暖或是别的什么,勉强有了血色。 。。
不解春风意,何苦杨柳折
战事果真来势汹汹,皇上将人放了皇榜,广征有能之人,却迟迟没有人敢接榜。保家为国建功立业何人不想?可如今大昌国战况窘迫,要接皇榜便是以身家性命为注,不是有能之人,谁接得起?
我深知仲陆的能力,以他之才,要对付兴国现在就派出的几员小将应该不难,到底是将门世家的嫡子,又自小苦习武艺熟读兵书。然皇上似乎铁了心不愿主动派遣长门侯家族的人。盖是此时的主动权对于忌惮功高的皇叔父异常重要。父王在世时便常常赞许长门侯当年金戈铁马,开疆阔土,换得大昌几十年太平。如此大的功业,帝王家怎能不忌惮?
王府墙头的梅花越发美妙,而昌国人的脸上终展不开笑容。战事已经蔓延开来,昌,节节败退。皇上无奈,大概是打起了新的主意。
“绿绮?快进来!”我看着慌张进来的绿绮,跌撞着打开了门。
“郡主放心,王后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又示意她说下去。
“皇上派遣了丞相亲自去与兴国议和。”绿绮说着收拾起我散了一桌的书。
“都谈了些什么?”我起身坐在了绣垫上,手中玩弄起针线。这只深蓝蜀锦荷包尚未绣成,上面的金丝银线皆是我小心绣的,图文以连理枝为主,中有一对比翼双飞的鸟儿栩栩如生。只差些串珠连带的装饰了,应该不出几个时日便能完成。
“兴国提出要我国每年进贡三分之一的财政收入,丞相一皱眉也答应了”绿绮学着那丞相老头的迂腐样,皱了皱眉。
我轻笑了一下,道“那三分之一的收入本是拿去修建皇陵的,皇上也真舍得。”
“比起后面那项,皇上自然舍得!”绿绮叹了口气,难得一丫头也懂的此间利害。
“哦?是什么呢?”我倒是真好奇了起来,难得有事让皇上焦头烂额。
“兴国皇帝也太嚣张了,竟敢要我大昌国皇上向他称臣。他现在不过还只是个弱冠之年的竖子,也不怕这样下来吃不消”绿绮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只是放下手中的针线“皇上是万万不可能答应的,他最怕的不就是声威受损吗?”
“不答应是不错,可总得有个办法不是”绿绮摇了摇头,捧来一只手炉给我取暖。
这几日心中更添上了几分不安,仲陆也比平日里忙上了许多,一直未能与我相见。我侍奉在母后身旁竭力装出一副浑然不知天下事的样子。
昌国本就干燥,又加之是冬日,显少落雨,那夜也奇怪,没等来冬雪竟等来一场 倾盆大雨。干涸已久已久的昌国大地上 又恢复了少许生机,只是可惜了母后一园的梅花,落了满地。
第二日,陪着母后收拾梅花时便总觉得有些哀伤的气氛。
“思思”
我听闻母后叫唤恍然如初醒,低头应了句“诺”却久不闻母后再语,一抬头,却见母后刻意偏去的脸上留着泪痕。
“母后结哀,花谢花飞乃自然之道,明年便又会有梅争艳于王府,如此生生不息,大可不必为之感伤。”我浅笑了笑,在地上拈起一朵梅花“这也奇怪,今年冬天虽冷,上天却似乎故意不让京华下雪,不知是不是为了方便母后葬梅?”
“或许是吧”母后闻言也倾下身子与我一同收拾满地的梅花,“思思可知这梅是你父王与我最钟爱的花,曾约定婚后每年冬,府中要有梅花处处开的,如今人不在了,花也落了。”
“思思也很想念父王,不过好在这些年家人尚算平安。”我把落了的梅花堆在了一起,已有淡淡的香味自落花堆处飘出。
“思思,你大了,作为长姊,你要为我们这个残弱的平阳国,残弱得昌国做些担当了。你不要怪母后!”
“母后”我唤了句,心不自觉颤动了一下,回头再望母后时,她已泣不成声。
作者题外话:此时的江菱华还比较单纯吧,她想出的“妙计”有些小滑稽吧。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不解春风意,何苦杨柳折2
一抬头,却见母后刻意偏去的脸上留着泪痕。
“母后结哀,花谢花飞乃自然之道,明年便又会有梅争艳于王府,如此生生不息,大可不必为之感伤。”我浅笑了笑,在地上拈起一朵梅花“这也奇怪,今年冬天虽冷,上天却似乎故意不让京华下雪,不知是不是为了方便母后葬梅?”
“或许是吧”母后闻言也倾下身子与我一同收拾满地的梅花,“思思可知这梅是你父王与我最钟爱的花,曾约定婚后每年冬,府中要有梅花处处开的,如今人不在了,花也落了。”
“思思也很想念父王,不过好在这些年家人尚算平安。”我把落了的梅花堆在了一起,已有淡淡的香味自落花堆处飘出。
“思思,你大了,作为长姊,你要为我们这个残弱的平阳国,残弱得昌国做些担当了。你不要怪母后!”
“母后”我唤了句,心不自觉颤动了一下,回头再望母后时,她已泣不成声。心中有丝纠痛不知从何处来的,只得低下头去称诺。
“有些事你也该知道了。”只听母后深吸了口气,挥手让侍婢都离开了。放着一地的梅花不理,她拉着我进了暖阁,自己锁上了门,才长吐出了口气,“这十年若不是为了你和你被养在了皇后膝下的弟弟,我早就随你父王去了。苟活于事,乃受你父王所托,好好护着你们!可如今怕是你父王所托非人了。”
“不母后,这十年我和弟弟很好,您的养育之恩,我们无以为报!”我愣愣地看着今日有些反常的母后,柔声说到。这肃杀的风,又吹了来,吹了去,吹得我心中慌慌的,却不知今日哪儿有什么不对?
“思思,你现在也该知道了,你父王是教人给毒死的,但这个仇我们不要报,却无法忘记!”
我的神经猛地一抽搐,这话是什么意思?父王不是病逝的吗?何来毒死一说?依稀记得儿时父王爽朗俊异,也实在不像有病在身的样子。也怪那时年岁太小,未曾追究那些细节……沉默不语,我的眼睛渐渐泛出几丝血色,父王临走时看着我与弟弟的那最后一抹笑仍深深的刻在心中。那时我想若打我出生起便没有父王,就不必在每个打雷的雨夜把父王那抹最后的温暖翻来覆去的回味。我正欲开口寻问详情,却被母后堵住了嘴。暖阁的大门被人敲了好几下,我与母后这才从内室出来亲自开了外门的锁。
“见过王后公主!”那个敲门的侍女急急请了个安。我睁大了眼睛狐疑地看着母后,她,她怎么叫我“公主”呢?
却见母后的眼泪不住地往下落,竟也没说什么。
上前扶住母后道“王后娘娘,没有办法了,事情已经定了。没有哪个宗室愿把女儿送去那个索夷之地,我们平阳国又没有王爷撑着,而且皇上怕是打这里的主意久了……公主素来好才情,本就是好人选……”
此话未停,我便呆住了。麻木的肌肤似要全部掉落了般残忍!冷汗一滴滴地掉下却仿佛要把我整个人烧成了灰,跌摔在地,恍惚间离了神,全然不知痛为何物!……
仲陆,我的仲陆,有多悔恨未早与你订下婚来……哪知道那皇帝竟要拿我去和亲,一个靠女子去换得安宁的国家,帝王,就能保得尊严在?笑话!
……你我那日起便再未相见,太恨见得迟,离得又太早,连辞别的机会都没有!……可笑你又戏弄了我一次,还曾说什么归隐山林,长相厮守!说什么跳洛华舞奏洛华曲的!且成为笑谈好了!
许多宫人被派到了府中,红绣是在宫里的姨母或应称为婶母峨昭仪特意关照送来贴身伺候的。我似乎被关禁闭般,自被封为“平阳公主”起再不能出王府后院。我知母后日日以泪洗面,却也毫无办法。我必须去兴国,因为还有个弟弟养在皇后膝下,作姐姐的怎么能不听话。大昌的臣民需要我去,去换得他们几年的安稳!然,我此生大概是毁了!我负了仲陆……那些什么非君不嫁的誓言被踩烂了!
几日后绿绮带来消息,仲陆主动向皇上请求出战……皇帝笑了,他是主动请的不是?生杀大权仍窂拽在皇帝手中!不知怎的,我却也笑了。思绪回荡,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于是猛咳了一声……只听身边人尖叫了起来“快来人,快,公主咳出血了!”我这才回过神,惨白着唇微微张开“红绣!不要叫人了,我没事……只是吐出了口郁结之气罢了。”
作者题外话:嘻嘻,今天本书审核通过,多发一章。以后尽量每天更一章
不解春风意,何苦杨柳折3
马车这会有些颠簸了,我半咬着唇想起那日仲陆说我爱多心,不想什么都成了真的。
“府中的芙蓉香可曾带上了?”我转头问绿绮。绿绮见我好不容易有了言语,强笑着答到。“带了带了,怎么敢忘了那东西?”我点了点头,缓缓闭上双目。
不过几里路,忽闻车外舍人喊到“护嫁大将军到!”哼,也不知那皇帝又在玩什么把戏,居然派来个护嫁将军。
“停架!”绿绮替我高声喊到,一行人马随着绿绮的声音,停了下来。我缓缓掀起车帘,往窗外望去,只见一男子身披铠甲,驾着快马飞驰到我车前,一勒马缰,骏马对天高嘶了一声。此人举手投足间尽显一身英武之气,看来大昌还有些可造之才嘛,只是可笑此刻并非在沙场杀敌却是来为我护嫁。
我在马车中抿了抿唇,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放下了车帘。那将军却翻身跳下马来,半跪在地“微臣参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是你?,思思何时成了公主殿下?何时被你那的声音,那熟悉温暖的声音,那熟悉温暖如今却再不留半分柔情的声音唤作了公主殿下?不是应该叫我小字“思思”的吗?心跳漏了那半拍,强忍着将要涌出的泪,咬紧了嘴唇望能咬出些血色来。错愕地掀开了马车的车帘,痴痴地看着跪在车下的仲陆,只想问他这些日子是如何过来的,好不容易才张开了口,幽咽了句,
“将军一路辛苦,快些起来前方带路吧!”
仲陆闻言并没有起身,久久呆跪在地上,似是希望时间就此停止了般。万般无奈尽化作此刻沉默……
“皇上命微臣在此传旨,请公主下车接旨……”良久才听仲陆毫无感*彩地道出半句话,我的心碎得快化成了粉,他怎么好似不认识我了?
我由绿绮红绣扶着下了马车,倾身双手一虚扶,“将军起来说话”
仲陆闻言站了起来,伸出手用力甩开一张黄锦。“平阳公主接旨,大昌之明珠,平阳公主。今身负国任,远嫁南兴,连里结双,敦睦邦仪。今朕赐以玉佩,万望自爱,好自为之,钦此。”
“平阳……领旨”我朝着仲陆跪了下来,郑重一拜。这一拜拜得是什么,旁人自然不解。只作我诚心感念皇恩罢了。只有我自己晓得,这当是妻子拜别丈夫的一拜,拜得痛彻心扉。
一拜后,我起身从仲陆手中接过了装玉佩的锦盒。纵使隔了层冰冷的铁甲,也能微微感觉到他的温度。这恐怕是他给我的最后的一点温暖了。
“皇上的每个子女皆配以这样的玉佩,如今公主得此玉佩,便当作带了皇上心意而去,望能好好保存!”仲陆说完,再不作一丝留恋,翻身上马,对着还痴痴立在原地的我喊到“微臣无礼了,渐晚风起,公主早些上车吧”
我手中始终捧着一会儿前他还碰过的锦盒奢侈地想去感受仲陆的余温,频频掀开车帘去静静看着前方带路的他笔挺的背影……那么孤单落寞,尚要强打精神。我不是甄宓,没有落得以糠塞口,以发遮面的惨状,却也被迫远嫁他乡。仲陆不是那个甘于平庸的闲散王爷曹植,却要亲手把我,这个将要与他订婚的女子,交给那位兴国皇帝。
作者题外话:今天第三更,希望大家能喜欢和支持我的书。另外也要多指教些不足哦!谢谢
不解春风意,何苦杨柳折4
公主,天晚了,前方就要到皇家太熙别院了。”仲陆派人来我车前请了个安道。
“那在那儿过夜好了”我淡然答了句,行程本已安排好,这般问我只是个形式罢了。手不意间有丝聒燥,翻开了那个皇叔父赐予的锦盒,眼不自觉地扫到了什么,惊了一跳,反手慌张盖上,长舒了口气,才又幽幽闭上了眼。
太熙别院处于昌国偏远处,靠近南边兴国,昌皇室冬天常不辞路途遥远,来此巡游,以避严寒。因此这地方威严壮丽且不用说,还有许多景别致的水乡特色。
我寻思若想单独与仲陆见最后一面,只能在这儿了,车架行路快得很,后日便能抵达兴国。到那里,周遭还会多上许多兴国的人马,想单独见面就更加困难了。
这日晚,本想安静一下的太熙别院闹腾了起来,我的阁中不断传出叫骂声。
我拧起一只彩绘古花瓶重重地摔在地上,指着跪在地上紧锁眉头的侍卫厉声骂道“太放肆了!这还没出大昌呢,你们这些人就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了,到底还晓不晓得谁是主子。”
“平阳公主教训的是”那侍卫似乎在竭力隐忍着冤枉,却又不温不火的回了句。
我急煞,用力踹了他一脚,把桌上的饭菜一袖子全摔烂在了地上“我到底是个公主,这些饭菜竟也送来,连个奴才也不愿吃的,你们让我吃?你们若想羞辱本公主大可把这些都拿去喂马! ”
“奴才,不敢”那侍卫胸口一吃痛,仍不敢乱了跪姿,规矩地低着头,不敢多言。
“狗奴才,你骨头倒硬!把护嫁将军叫来,本公主要好好教授教授他怎么管制属下!”
见我这般怒气,那侍卫才有些无措,慌忙爬起身,躬着身子出了房。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
不久,门外传来艰难的脚步声,走至门前,犹豫了片刻,还是“吱呀”一声把门推开了。
我的心随着那开门声纠结了在一起,似乎只要重重的一次呼吸便会被挤碎。
“微臣参见平阳公主殿下”我听背后的他跪在了冰冷的地上,这一跪拉扯下了我几滴清泪,听见自己在颤抖的声音那么的寂寞无奈又似乎饱含着激动“起来吧”
“听闻公主不习惯路途颠簸,所至不能进食,微臣失职,特来请罪。”
“过分!”我听了他的话尖声了起来,“没有将军在旁,本公主如何食得了?”泪如泉下,我日渐消瘦的肩颤抖得厉害。寒冷的空气侵蚀掉了每条骨头,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腰已被人用有力的臂圈住了,惊了一跳,却怎么也不忍把他推开。
“公主身负众望,怎能不爱惜身体。”
随着那温暖的怀抱瘫软了下来,贪恋的倒在了他的怀中,痴痴傻傻了,眼中的泪打着圈回荡个没完没了“将军此刻怎么这么轻狂!”
“公主,几日间,您瘦得太多了!”仲陆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却让我更加的害怕。
“什么公主啊,真是笑话,仲陆你怎么能这样唤我?我已经想好了,此生就算负了皇上的期望也不愿负了你!过了大昌国,我便自己了断了,那时仲陆你安然回国,娶妻生子,又可安心驰骋沙场,若哪日还能记起我,便替我上上一柱薄香好了。”
“思思,都说你爱讲笑话”仲陆强笑着紧紧抱着怀中的我,百般柔情的细细用嘴吻去了我脸上的泪珠“你怎么能死呢?大昌国的臣民需要你,你远在昌宫里的弟弟需要你!你还要好好看着我,看着你的男人怎么凯旋打败兴国,接你入门!你怎么这么傻!”
我任由着他这么放肆,对啊,自己又多么想放肆一回“思思不傻,每每想起漫漫长路,再没有个尽头,心中再不敢有所希冀了!”拧着眉,握住他圈住我腰的手,我把那只深蓝蜀缎荷包塞进了他的手中。“仲陆连着皇上玉佩一同送来的玉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