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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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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怎么了?”十三神色关注。

“十三,你可算是回来了,我的十个银锭子全都不见了。”她明明放到荷包里了,买布的时候还有的。

汗!十三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银子呢。

“别找了,等你好了我给你100个银锭子,让你天天摆着当嘎拉哈玩儿。”

女娃儿破涕而笑,随后对着郎中说道:“大夫,你快来看看我的胸!”

“咣当——”

“咣当——”

两人晕倒在地,话说的是没错,可这也太,太,太直接了一点。(orz,请原谅十三的结巴,他就是名嘴穿越的也要被吓成结巴了。)

郎中好容易爬了起来,整了整摔得歪掉的帽子,十分委屈的看着十三阿哥。

“范大夫,这样好了,你来指挥,我来……看。”摸字刚到嘴边,被十三生生给咽了下去,他这是怎么了?说话的语气竟然越来越像那丫头了。

狂汗!!!

“十三爷,您顺着这位贵人的肋骨纹理从中间往两边捋,看看有没有什么错位或者肿胀的地方。”

十三凝神,但好像在解诺缘衣服扣子的时候手在不停的抖,抖啊抖,抖啊抖,抖得诺缘实在是看不过了,一把扒掉十三的猪蹄子自己解了起来。

“有没有吃的?”诺缘解着扣子突感双手无力,nnd,她都饿了一天一夜了!!!

这都哪儿挨哪儿啊?十三狂皱眉,这丫头真让他头大,其实他已经吩咐了丫环去准备吃的,可这想把生米煮成熟饭也需要时间不是?

“饭一会儿就好,你快解吧。”

“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咕咚——”

“咕咚——”

两人再次应声倒地,十三摔得很是优雅,整了整身子就站了起来,一把抹掉了脸上粘的土,可那郎中大概是没练过武,平衡感极差,两腿一拌,后脑勺朝下向后仰去,一下子磕翻了屋中间的八仙桌,帽子飞出,后脑勺磕出了一个大包不说,还被翻了个的八仙桌砸在了下面,活像个背着龟壳的——王八!

“哈,哈哈!”诺缘忍不住笑了,牵动伤口又疼得喘了起来,“解,解好了,要不还是我自己摸吧。”她突然又不好意思了。

十三一挑眉,似是不太认同,伸手就摸了过来……

“摸来摸去无穷尽也……”诺缘不知怎的,突然想出了这么句话来,转念又一想,自己这副古代的身子才刚刚发育,比男子也鼓不到哪里去,可怜的十三呦,守着两颗图钉儿摸了好半天。

突然,诺缘灵感一现,她突然很想唱歌,噢啦啦,噢啦啦……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

扬州十八摸?

十三的脸上黑线云云,再看那郎中,脸上已经焦黑一片,郎中心道:这是谁家的格格呀,怎么如此没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谁家要是有这么个活宝可当真愁死个人了。

若是换了别的未出阁的女子被男子给摸了去,别说是那里,就算是摸摸小手那也是奇耻大辱啊,可她呢,分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唱上十八摸了,羞得他的老脸都跟着滚烫啊。

可他哪里知道啊,人家二十一世纪穿来的新新人类,有好多人在她这个年纪已经都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了,什么事没干过呀?摸摸索索又算得了什么呢?

“丫头,别闹!”十三一声喝斥,他平素对人一向温柔,这么板着脸一说,诺缘自然不敢吭声了。

只见十三转头对着被雷成烤地瓜状的郎中说,左边下数第六根肋骨处有红肿,但是没发现断裂的痕迹,别处没有问题,你下单抓药吧。

“十三阿哥确定?那老夫可久派药了。”

十三挑眉,侧身挡住了那郎中的视线,心道你个老匹夫还想亲自确认一下吗?他心里不爽可脸上依然笑着,他是谁?他是玉面帅哥,再生气也不能自毁了形象。

玉面帅哥?玉米面的帅哥!鉴定完毕!!

十三被自己对诺缘的占有欲吓坏了,他一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说话他心里就不是滋味,看到她和易谦目光相碰时的缠绵他恨不得一刀宰了那厮,甚至看到她对弘晖好都心里别扭,他这是怎么了?

阳光和煦,温暖宜人,屋内的床上躺着一个双眼放着绿光,并且姿势极为不雅的女人,床边坐着一个一脸深思的男人,地下墙角处还蹲着一个头顶大包的郎中正写着方子。

好美的画面,窗台上的一只小鸟看得痴了,眨了眨圆圆的小眼朝着郎中后脑勺的大包飞奔而去,并且“叭——”的一下啄了上去……

“噗——”诺缘一个没忍住又笑了出来。

小鸟转身飞起,停到了诺缘的枕边不动了。

“它落在这里不动了呢,呵呵,小家伙,你喜欢我吗?”诺缘剃头推子一头热。

小鸟不理诺缘的花痴,只目光痴迷的望着十三,心想,十三爷,今儿我总算是有机会接近你了,我好萌你呀,唧唧唧唧唧唧唧。

诺缘依旧没搞明白状况,“十三,让我养它好不好,好不好嘛,它好可爱。”话音刚落,小鸟踱着方步走到了诺缘的手心里。

“呵呵,卡瓦伊。”诺缘笑,笑,还是笑,可是她突然就笑不出来了。

小鸟依然痴迷的望着十三,然后在诺缘的手心上留下了一泡屎,又用小腿扫了扫小屁屁,然后飞起,朝十三的小嘴儿上啄了几下,扬长而去了。

十三捂嘴,怎么一股臭头油味儿?

这会换那郎中笑喷了,刚啄过他的后脑勺唉,又去啄十三的嘴,哈哈哈哈!!

诺缘看着手心上的那一小坨便便狂哭,这是什么事道啊,霉女什么时候能变成美女啊——

天蓝蓝兮人断肠,霉女继续无语。

————

诺缘的伤看起来凶险,可实际上并不算严重,没有骨折,顶多也就是个骨裂而以,那天那倒霉郎中开了两付方子,一付外敷,一付内服的,药倒是很见效的。

既然没有骨折,她自然也就不用卧床了,如果不怕疼,她可以随便遛达。

由于每日喝药敷药的,诺缘的生活上有了诸多的不便,十三特地遣了个丫头来伺候着,足见他对诺缘是多么的重视!!

这丫头叫简小雨,说来也巧,她竟然是简单的亲妹妹,她今年只有12岁,是被她哥哥卖到十三阿哥府上的,小雨和简单的性格大不相同,也许是因为简单从小便离家跟着四福晋,多少见过一些世面,所以见人不怕生,直爽的性格也很吃的开。

小雨是个很容易害羞的女孩,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说话也总是怯怯的,让人忍不住的想怜惜。

诺缘心里郁闷,十三怎么派了这么个丫头给她,她这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她怎么好意思使唤啊?

“哎?快放下快放下,那个太重了,你别去动。”诺缘在床上忍不住嚷嚷。

其是是简小雨在扫地,想要把地上一人多高的大青花瓷瓶搬到一旁,那瓷瓶比她还高还壮呢。

“格格,没,没事的,小雨天天都这么干活儿的,您别担心。”

厚!又是一幅做错了事的样子,“好吧好吧,那你干吧。”

格格?这个词用在她身上是不是太讽刺了些,明明也是个下人,却住进了主子的房间,还把主子挤到了书房去睡。

“咣啷——”一声巨响,诺缘思路中段,并且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向声源看去,只见小雨惊呆的立在屋中央,脚下是碎了一地的青花瓷片。

翻白眼,她就说嘛,小雨那副小身板比自己也强不了多少,怎么可能搬动那么大的瓶子?

“没事没事,用扫把扫了,别割到手。”诺缘慢慢的坐了起来走下地去,这两天伤养得不错,只要不是太剧烈的动作伤口也不太疼了。

“唉!真拿你没办法,又没说你什么,掉什么眼泪呢?”

“格格,我……”小雨刚要说话,门口传来了一个娇憨的声音。

“呦,奴才就是奴才,就算是住进了金窝里也没用,那可是爷最喜欢的瓷瓶,每日都要摸上几遍的,你们碎哪个不好?偏要碎了它,哈,这下你们可要倒霉喽!”说罢一屁股坐在了八仙椅上。

来人不做它想,十三的侧福晋瓜尔佳氏乌雅,这几天这女人没少来找麻烦,当着十三的面一付小绵羊的乖乖样,背地里又来欺负她这个“外人”,诺缘已经忍她很久了!!!

还乌雅,乌鸦还差不多,天上的乌鸦一般黑,地下的乌雅想发威!!

发威?做你个春秋大美梦吧!

16。e on baby!

还乌雅,乌鸦还差不多,天上的乌鸦一般黑,地下的乌雅想发威!!

发威?做你个春秋大美梦吧!

“乌鸦”用手掩住嘴优雅的打了个哈欠,刚刚生产过的身子有些微微的发福,看上去却更加慵懒性感,可说出来的话却让诺缘发疯:“你还杵在哪里干嘛?你都已经能下地了,怎么?还不说给我这个主子行礼儿吗?一群没规矩的。”

嚣张!!!

不就是给十三生了两个孩子吗?上个月又生了长子弘昌吗?这算什么本事?女人谁不会生孩子?

小雨胆子小,听了“乌鸦”这话想都没想“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你个没骨气的,诺缘瞪了小雨一眼,挺直了腰板,悠然道:“我是下人没错,可我不是你家的下人,我凭什么给要你行礼?我是十三请来的客,连他我都可以免礼,你一个侧福晋还敢大过你家男人去?”

哼,老鼠不发威你拿我当豆包!!

小乌鸦哑口无言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从诺缘这里讨不到便宜去,就将目标对准了比较老实的小雨,杀鸡儆猴?她想得倒是美!

只见乌鸦掩唇一笑,屋里顿时明媚了起来,只是死咬的嘴唇吐露了她此刻气愤的心情,“好,很好,你是客,可她是奴,我家的奴!”说罢抬起花盆底一脚便朝小雨的身上踹了过去,小雨本来跪在地上,就见那乌雅的花盆底以每秒20公里的速度飞来,诺缘抢救不及,小雨被踢翻在地,左手正好摔在了那碎片之上。

鸡可忍鸭不可忍,打鹅还要看主人呢!!

诺缘刚想发作,门口“乌鸦”带来的丫环便大声喊道:“十三阿哥吉祥,阿兰给主子请安。”

哦呀,原来还有一条看门狗,她刚才都没有发现。

“唉呦!”夸张的一声叫喊,拉回了诺缘的注意力,只见“乌鸦”坐在八仙凳上哭得正欢。

她哭个什么劲儿呀?受伤的可是小雨。

“爷,爷你可来了,呜呜!”

“小乌鸦”抱住十三的大腿,哭得起劲,十三皱眉问道:“你怎么又跑这里来了?”

乌雅愣住。

“噗——”诺缘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又跑来了,加了个又字,意思就全变了。

“爷,乌雅是怕妹妹闷得慌,所以就想着常来陪陪她,可是,可是,这丫头,呜呜呜呜!”

厉害的女人,把矛头又指向了小雨。

“怎么?”十三显得稍微有点不耐。

“这丫头打碎了爷最喜爱的青花瓷,乌雅替爷心疼,想捡几片留个念想,不想却扎伤了脚,这倒是小事,不足为提?!主要是乌鸦持家,下人犯了错就要罚,不能因为爷宠这屋里的就寻私不罚,可没想到这丫头身子这么单薄,我还没使力她就倒下了,倒像是凑巧了……”接下来声音越来越小,只是用眼睛盯着小雨不做声了。

这脏栽得好啊,可是,她脚什么时候伤的?什么碎片又能把那么厚的花盆底给刺穿了?不是故意沾了点小雨流的血吧?

爷宠这屋里的?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

而且,明明是她一脚把小雨踢倒了,反倒说的像是小雨故意摔倒,然后栽赃陷害她一样。

这女人!真不简单!

可是她沈诺缘也不是吃好欺负的,人家打她一巴掌,她定要找回来两巴掌来,那一巴掌是利息!!

乌雅这女人,激起了诺缘前所未有的斗志!!

她决定以奥特曼的精神,拯救宇宙,拯救十三,拯救这整个十三阿哥府的父老乡亲,拯救……(以下省略若干。)

“咳——”诺缘轻咳了一声,十三本来正温言暖语的哄着乌雅,听到她的声音便望了过来。

诺缘看了看十三,心里有些烦躁,这就是古代女人的生活吗?成天围着男人转,争风吃醋,制造事端,真真的太没意思,她皱着眉轻启唇:“我想侧福晋可能是误会了,花瓶是我打碎的,奇﹕书﹕网小雨只是正要帮我收拾而已,所以要罚也是罚我,不关小雨的事。”

画外音:你没断清楚案就给人判了刑,作为一个持家的女人你不称职!!

乌雅很是惊讶,随后竟然一笑,那笑容好像是在向诺缘宣战,像是在说,好久没有遇到对手了,e on baby!!

“爷,对不住啊,乌鸦一看到爷的青花瓷毁了心里便着急,所以没问清楚,乌鸦持家不善,请爷责罚!”说罢抬起雾蒙蒙的泪眼望着十三。

好一张梨花带泪的脸呦,哪个男人能不心疼!

十三也不说谁对谁错,只是起身,拉了拉乌鸦的胳膊道:“这才出了月子,该在屋里好好养养,我送你回去吧,小雨也起来,叫郎中来给看看,别误了伤。”

好你个十三,竟然想息事宁人,和稀泥!!!!没门!!!!!!

乌雅显然也对这个结果十分不满,即是知道了始作俑者,那就该按章办事,怎么能让诺缘这个打碎花瓶的人逍遥法外呢?

乌雅怪嗔道:“小雨也是,受了委屈干嘛不说呢?想替你主子受过呀?好忠心的奴才。”

画外音:你主子的过还没受呢?这个时候想让我走,没门!

“没,没,小雨不敢,侧福晋并没问过是谁打碎的花瓶,主子不问,奴,奴才也不敢贸然回答,这,这是府上的规矩,况且,况且……”声音越来越小。

“你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好啊,我刚才已经为我断错了案道过歉了,那你现在也给我说清楚,刚才为什么我只轻轻碰了你一下你就倒了?你知道这个时间爷会来这里,你想嫁祸给我?谁给你的胆子?”乌雅终于忍不住咆哮了起来。

听了这话,小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奴婢,奴婢,没,没有,奴婢是看,侧福晋那脚用上了,用上了全力,小雨身子结实,若是不躲,侧福晋定会崴了脚的,那,那可就就糟了,所以才,才往后躲了那么一下。”

“噗——”诺缘又一次笑场,她终于明白了,小雨可不像表面上那么好欺负的,刚刚她看的真切,小雨她根本就没躲,乌雅那一脚是实打实的踢在了她的肩膀上的,现在却绕了个圈子说出来乌雅那脚的力道,这四两拨千斤的戏诺缘看得还真是过瘾啊。

诺缘把目光移到本来已经站起来想拉走乌雅的十三身上,只见他正看着半天没动地方的乌鸦,脸上有些尴尬,可是仍未发作,好言相劝道:“好了,乌雅,算了吧,跟个奴才计较,你也不怕失了身份,走吧,我送你回去。”

真是个好脾气的,这时诺缘想起了四四,那男人虽然腹黑,做事狠辣,而且还阴沉的可怕,不过他治家和对付女人这方面绝对比十三强,起码他的后院比十三这里太平的多,李玉遥那么得宠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辱下人,还有福晋,那么的知书达理。

几天不见,诺缘真的有些想他们了,福晋,简单,还有弘晖……

想到这里诺缘看见小乌雅怨念的看了一圈,最后不得已站起来跟着十三走了出去……

“噗——”诺缘又喷笑,刚才她不是说脚受伤了吗?难道被小雨气得忘记了装瘸?

“十三——”诺缘俏皮的轻喊了一声,并且对着转过头来的十三勾了勾手指,挤了下眼睛,十三便失了魂般的走了回来。

诺缘勾下十三的脖子,冲着门口的乌雅露出了胜利的一笑,然后贴在十三的耳边咬牙说:“先把后院的火灭了再邀请朋友来做客,要不会让人家怀疑你的诚心。”

说罢洒脱的松开十三,一扭腰,一甩帕子,一转身,“小雨,把手包扎一下,你这伤是替我受的,从今儿起,我来伺候你!!!”

一语如惊雷,大晴天的打得屋内那三个人都心惊胆战,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那三人还没反应过来,诺缘哈腰去拿扫把准备扫地,刚一低头,突然“啊呀——”一声叫了出来,顺便一手扶向八仙桌,一手紧捂住胸口,那小眉头皱的,能挤死只蚊子。

十三见状连忙跑来,“不让你下地你偏下,看胸口又疼了吧?”语气虽然是责怪,可却句难掩关怀,直气得门口的乌雅娇喘连连。

汗!那是气出来的效果吗?

待十三反应过来门口还扔着一个大活人时,他已经把诺缘小心翼翼的扶到了床边上,扭头歉意的对着乌雅说:“让阿兰先扶你回去吧。”说完看着乌雅那盈满泪水的大眼睛,又似有些于心不忍的补了一句没“晚上我上你那儿。”

晚上我去你那儿?诺缘又想起了上次四贝勒府李氏闹的那出,最后四四也是说了句晚上我去你那儿,男人就只会这一招哄女人吗?还是女人只有这一招才能哄得高兴?

唉,这古代的女人除了抢男人就不能干点儿别的?例如,攒攒银子,花花银子,挖挖墙角,吃吃虫子?

诺缘收回心思,就见乌雅正满意的往外走去,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一顿,就变得一瘸一拐起来……

诺缘欲哭无泪,才想起来装瘸,是不是太晚了点?不过晚上,怕是十三他过不去了,哼哼!!

女人,你得罪了诺缘,就等于你跟好日子告别了,她这个人,你对她好她能还你十倍的好,你若是对她坏,那她必定还你二十倍的坏,而乌雅最怕什么?或者说什么事能让她最痛苦?她最怕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她的男人被抢!!她对诺缘的敌意不也是从此而来的么?可是人家诺缘就偏偏认准了,你怕什么我就来什么,你在乎你男人,那我就偏偏要去抢!!!

偏要你痛苦,怎样?见招拆招,e on baby!!!

“哈哈哈哈!!!!”诺缘自己想着乌雅被她气爆了的样子,一不小心笑出声来,她忘记了,十三还在她旁边呢。

“什么事这么好笑?”十三黑着脸的问道,语气不善。

且,不就是抢了他老婆的风头么,至于这么小心眼到给她脸色看吗?

诺缘刚想反驳两句,突然十三的面容温和了下来:“以后别拿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它不是你的武器,你要是心里有火冲我来撒,乌雅持家也不容易,互相理解一点。”

互相理解一点儿?她凭什么要理解乌雅的抽风行为?小雨招她惹她了?

诺缘翻了翻小眼睛,努了努嘴,原来十三都知道她是故意装胸口疼,可是为什么要说她?明明是乌雅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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