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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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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原来十三从一开始就看到了那鸟屎,他,他,他竟然一直不说,眼看着她出丑拣乐子,她的小宇宙终于要在沉默中爆发了……

她抬头对着十三灿烂一笑,趁着十三正被她笑得毛骨悚然的时候,诺缘迅速用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抬起刚才蹭了鸟屎的那条腿朝他腿上贴去……

咦?他怎么不躲?贞德不是说他是练武之人吗?不会连这都躲不过去吧?诺缘想到这里,忽觉腰间一热,顿时怔住了。

颤微微的抬眼看去,十三不怀好意的笑容映入了眼帘,诺缘云里雾里的看着只离她几寸远的俊朗面容,腾的一下脸红了。

十三轻启唇,淡淡的竹香冲得诺缘的脑子更加眩晕,“你倒是会欺负老实人,四哥那么对你也不见你有半分胆子敢顶嘴,我不过是想看看你又想做什么有趣的事而已,就招来你的打击报复,你这女人可真是让我无语。”

“我不是欺负老实人……”诺缘急于解释,却被十三打断,“那是为何?难不成……”

诺缘觉得腰间的手又热了几分,慌张的不知所措起来,“你……”脑袋不自觉的向后躲。

十三温热的呼吸慢慢的靠近,却在只离诺缘嘴唇几厘米之处停住了,诺缘窒息了,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她才刚到古代几天呀,难道就这么丢了初吻?这太可怕了……

几秒之后十三却转而向右,然后贴着诺缘的右耳说,“难不成你是想勾引我?”

汗,他竟然在捉弄诺缘……

“咣当——”一声门响惊了各存心思的两人,迅速的分开,然而人分开了,十三的手却还是赖在诺缘的腰上没动。

诺缘看着被关上的大门,想是刚才她和十三那动作是碍人眼了,关门也没什么稀奇的,这时却见门口开了个小缝儿,贞德尴尬的探出头来,死板如机器人的声音传来:“大阿哥说,你们俩爱干什么干什么,他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呀看不见……”说罢又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诺缘咬牙,这小子没两天竟然把她说话的架势学了个透,只是配上贞德那悼词似的节奏和语速……

“哈哈。”十三大笑两声,才松开了手,“帮我跟弘晖说声,他十三叔先回府了,改日再来看他。”说罢负手潇洒离去。

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诺缘看着渐渐走远的十三,心情竟然莫名的变好了。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怎么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十三叔好吧?”弘晖一脸了然,冷不丁的开口。

“好,好得不得了。”只可惜已经是别人的男人,只能欣赏欣赏。

“我们府上的丫头多少个都迷他迷的跟什么似的,可没一个像你这么大胆的,敢当着众人的面就投怀送抱。不过这也好,见多了欲擒故纵的,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诺缘怒瞪臭虫眼,“切,谁稀罕!”

“你不稀罕,不稀罕还那么主动?十三叔真是好脾气,竟然连你这种行径都能容忍。”

诺缘刚想反驳,却见弘晖收敛了玩味的神情,“别看十三叔平时爱说爱笑的,其实他很寂寞,他十三岁的时候母妃就去世了,在宫里处处被人欺压,宫里的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主儿,十三叔没财没势,就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只有我阿玛对他好,他也几乎只跟我阿玛走动。人都道十三爷温柔多情,对主动向他示好的姑娘从来都是温言暖语的,也因此便被扣上了风流这顶帽子,可大家也不想想,他都快二十岁了还没娶嫡福晋呢,府上只有一位侧福晋,那还是皇爷爷怕他府上没有个理家的人才硬塞给他的,他这样的人怎么能跟风流沾上边呢,他分明是在等那个他觉得可以共度一生的女人嘛,不想草草了解终身大事。”

“你确定你今年八岁?”这是八岁孩子该有的思维吗?不带这么早熟的吧?

弘晖嬉皮笑脸:“ 哪天我帮你说说,让我十三叔收你当个通房丫头什么的,你也算有个好归宿,总不能一辈子当下人,哈哈。”

通房丫头又能比下人好到哪儿去?这小子!!

再说了,就算给她嫡福晋当她也不一定愿意呢,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诺缘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跟着一群女人屁颠屁颠的跟着一个男人跑的画面就有扁人的冲动,于是阴沉着声音说道:“大阿哥玩笑了,到午饭时间了,我去叫厨房伺候大阿哥吃饭。”

出了房门往厨房走去,诺缘想到了十三的笑容,也想到了十三的孤寂,可弘晖呢,他又何尝不是在人前装得坚强勇敢,其实背地里是极为渴望得到父爱的,真是个倔强的小孩。想到这里诺缘的心口像堵了块石头似的,压得她闷得慌,这几天她和弘晖朝夕相处才发现,弘晖是个极为懂事的孩子,难受的时候能忍就自己忍着,不喜欢给周围的人添麻烦,对待下人也总是很宽容,尤其是对诺缘,可能是怜惜她举目无亲,也可能是欣赏她毫不做作的真性情,弘晖总是对她特别一些,就像刚刚四贝勒罚跪,连十三都不敢说情呢,他却敢出言为她辩护,这样的人,怎么会摊上这么副身子呢?

福晋也是个可怜人,唯一的孩子身体还不好,她这个当娘的是最心疼的了,每天她来看弘晖时脸上都充满了慈爱的微笑,可是私下里见到她,却都是满面的愁容,那笑容好像只有见到四贝勒和弘晖的时候才会出现……

厨房到了,诺缘不再胡思乱想,弘晖是吃小灶的,有单独的小厨房,因为他的病对食物的要求很高,任何一点刺激都可能引得他旧疾复发,连带着,他屋里的下人也跟着吃了小灶,虽然不比主子的,可是菜色也算不错。

“大王,今儿吃什么?”诺缘叫了人去伺候大阿哥用饭,自己和掌厨的王大调侃起来。

大王看了看诺缘,鼾声说道:“菠菜炒蛋,菠菜丸子汤,菠菜团子。”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叫王大,这丫头却打第一天见到他就叫他大王,大王?他有那命当大王吗?

啊?诺缘傻眼;她不就是随便YY了一下大力水手吗,用的着这么配合她,一顿饭从饭到菜全是菠菜的。

9。风吹吹兮人痉挛

诺缘郁闷,不就是随便YY了一下大力水手吗,用的着这么配合她,一顿饭从饭到菜全是菠菜的。

——————

阳光灿烂,万里无云,连风都带着淡淡的甜味,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少女正在井边快乐着洗衣服,她的袖子褪到了上臂,一双光着的大脚就那么□裸的躺在了地上,边洗边唱着奇怪的歌……

十三眼前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生动的画面,诺缘白嫩的胳膊和□的脚丫子晃花了他的眼睛,他直直的钉在了地上,动也不能动了。'。电子书:。电子书'

许久之后,少女洗完了衣服回头,“咦?十三爷什么时候来的?”说罢毫不在意的当着十三的面挽下了袖子并穿上了鞋子。

这天太热了,不能怪她有暴露癖,大夏天还穿长衣长裤和布鞋,诺缘真是受不了。

此时她身在弘晖院子的后面,是专门洗晒衣服的地方,弘晖的衣服不跟其他人的一起洗,都是她和贞德轮着洗的,可她不明白,十三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咳!”十三轻咳一声,“我是来找你,学歌的。”

学歌?这借口好。

“老规矩,一首歌十两银子。”诺缘双眼放光。

“怎么成了十两了?”上次不是一两吗?十三抓头。

诺缘继续星星眼:“上次那歌让你成了乐坛天王了,所以你身价涨了再来买我的歌当然要涨价。”

“其实……这次我想学个能让别人对我有所……改观的歌。”十三选择忽略银子问题,他相信他跟诺缘是讲不出道理的。

诺缘不明白了,改观?难道他不希望被全城的女性追捧吗?

“你不知道,我家现在门槛都要被那些每天来求亲的人给踩断了,这样下去我还能有清静日子过吗?”

诺缘轻轻一笑,了然了,了然了,她颦眉想了想,什么歌能让人对十三改观呢?

“最要命的是那些整天在父皇面前煽风点火的大臣们,整天进言让我快立福晋。”

“那你为什么不娶福晋呢?一个也是养,两个也是养,多吃不了几口饭的。”诺缘好奇。

一群乌鸦飞过,十三仰着布满黑线的头望天。

天,很蓝,可神啊,你在哪里呢,你快显灵让这丫头闭嘴吧,以饭量来衡量利弊,她当娶福晋是养猪吗?而且他现在是说立不立福晋的事吗?他不是呀,他是来学歌的学歌的,就不能不跑题吗?

“呀!我想起来了,这首歌一定行!”

十三回首,黑线渐轻,这丫头思维真跳跃,她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她却已经跳回原来的问题上了……

十三不做声,看着诺缘手舞足蹈的连说再比划,片刻,她停下来激动的看他。

“唱啊。”十三催促。

“唱完了。”

“什么?”

“笨蛋,最后再唱一遍,学不会就不管你了。”

笨蛋?敢说十三阿哥是笨蛋?当真是与众不同啊!

这次十三很用心的记,可是这歌……好像不只能让大家对他改观吧?

————————

三天后,院里的姑娘们开始议论最近十三阿哥行为异常的事情,都说他是被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了,说话奇快无比不说,竟然还总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里嘟嘟囔囔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喊上一嗓子什么“哼哼哈嘿”的。

一个月后,满京城的姑娘一提起十三阿哥脸上无不变了颜色,仿佛说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十三阿哥的行情急转直下。

此时的诺缘心里很淡定,因为这就是十三想要的结果,她那天只是教了他那首双节棍而已,没想到被他演绎得是惟妙惟肖的,连装疯再卖傻,还做了根棍子配合演出,诺缘真是佩服极了。

——————

*京城大街*

两个妙龄女子并排而行,一个身着粉色旗装的女娃正东张西望着,貌似对所有的店铺都很好奇,时不时的还指指点点,她身材瘦弱,那身段被旗装一衬,更加显得楚楚可怜的,再加上灵动的小脸,弯弯的眼睛,樱唇一点红嘟嘟的,整个人竟像个精灵一样活泼可爱。而另一女子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偶尔说上几句,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简单姐,你说这路也太多尘土了,这么漂亮的衣服逛个街就成了土人了。”

简单:“。……!”

这叫她怎么回答嘛,难道路不是土的还能是木头的?

“简单姐,你说这天这么热,怎么就非得捂得这么严实呢?”说罢拉了拉衣领,引来了路人的侧目。

简单低头:“。……!”

我不认识她坚决不认识,自己怎么就一时心软答应赔她逛街了呢?这不捂严实了,难道大庭广众之下还要露着吗?

“简单姐……”

简单终于忍无可忍,打断道:“你先把问题攒下,回府我再回答你,现在先闭嘴,太丢人了。”

丢人?诺缘摸了摸鼻子,难道是说她?

今天诺缘和简单之所以有空逛街,是因为正好轮到两人值空,下人们每个月都各有一天的假期,她和简单说好了,要一起出来逛逛,她来到这异世已经一月有余,可还没好好的看一看这大好盛事呢。

正好前几天刚发了月份,诺缘想去做身衣服,她现在只有那件府上发的粗布衣服,连件换洗的都没有,现在只能先借了一件简单的衣服,穿上之后,倒是真有那么一点小美女的意思了。

诺缘不知所以的闭嘴走路,不过还是东看西看的,脖子抻的比面条还长,简单看了一眼立刻濒临崩溃,她能不能不这么……特别呢?好在丝绸铺到了,她连忙拉着诺缘走了进去。

简单跟店铺掌柜的寒暄了一会儿,四贝勒府的主子们都在这里买布的,简单是嫡福晋身边的大丫头,看起来也是有几分薄面的,起码掌柜很是殷勤。

两个人选来选去,最后都看中了一款杏黄色的棉布,不张扬,也不失女孩子的娇媚,比较适合他们这样身份的人,简单总算是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诺缘的审美观倒是还好,要不简单真的是要发疯了,只是她这边一眼没照顾到,那边诺缘竟然一个小银锭子就抛了出去。

诺缘以前在孤儿院里长大,对花钱根本没有任何概念,扔完银锭子她还一仰头潇洒问道:“够了吧?”不够她还有呢,那是她教十三唱歌赚的银子,她一共有十一个,据十三说一个是一两。

攒钱不就是为了花钱吗?她爱银子正是因为她爱花银子!

……!简单被气得连发疯都顾不上了,那可是一两银子啊!!就这么抛了出去,就算是买一匹布也够了吧。

“老板,那个,别忘了找钱哈。”简单厚脸皮开口,她绝不能看着诺缘祸害银子,绝不能!

对了,诺缘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

趁老板转身去找钱的功夫,简单狠狠的掐了诺缘一把……

“嗷……”一声惨叫引来了路人的围观。

简单撞墙角,她不认识这个人,不认识不认识不认识,坚决不认识!!!

买了布后简单又带着诺缘去了裁缝铺子,小裁缝量了身材后说是3天能做好,完了给送到贝勒府去。

简单和诺缘完成了任务,就在街上闲逛了起来,白天里路上人并不多,她们俩走走看看的,一会儿工夫大半条街都走过了,眼看到了城门口,这时却听见身后方向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诺缘转过身伸长了脖子去看,隐约看到一大群官兵正追着一个身穿暗紫色衣服的男子往她和简单的方向跑来,所过之处黄土满天,几欲看不清人。

“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诺缘捂着鼻子说。

简单翻白眼,“那是官兵在追犯人,官追匪呀,还要讲什么公平吗?”

诺缘心里江湖仗义作祟,反正她就是认为以多欺少不对,可转瞬她就看见那一大群官兵里两个身穿华服的男人,一黑一白反差很大,但都气势非凡,与平常人大不相同。

十三和四四?这匪人也太不像话,竟然惹得两个皇子和这么一大群官兵来捉,劳民伤财的,太不像话太不像话!

刚才谁说以多欺少不算好汉来着?

“十三爷,十三爷……”当简单伸手去捂诺缘的嘴时,已经为时过晚,那跑在前头的匪人如鹰般的厉眼已经向着她们俩的方向扫来……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就已经离她俩不远的匪人突然发力,一跃而起,带起了路上的一片沙土,诺缘捂脸,在漫天黄沙的朦胧中看见一个暗紫色的影子忽的飞到了眼前,她惊得张大了嘴巴,飞?人真的能飞哎,这就是传说中的江湖中人吗?这武功可真是高得让人羡慕。

霎那间匪人落在诺缘和简单的面前,足尖轻点了下地,两手一伸,就把呆若木鸡的诺缘和简单拎了起来。

呀?诺缘往下看去,她怎么飞了?离地最少也有个三四米高,风吹吹兮人痉挛,诺缘的笑容很诡异,嘴角不断的抽搐着,她想着,不知道这感觉比不比得上坐飞机,这可是免费的,要好好感受。

10。大虾饶命

呀?诺缘往下看去,她怎么飞了?离地最少也有个三四米高,风吹吹兮人痉挛,诺缘的笑容很诡异,嘴角不断的抽搐着,她想着,不知道这感觉比不比得上坐飞机,这可是免费的,要好好感受。

“不要追了!”下面有人喊了一声,诺缘回头去看,一脸阴沉的四四举手示意士兵停止追击。

随即,他拿了身边一个士兵的弓箭,开始向诺缘这边瞄准。

“妈呀!”诺缘惨叫出声,离得这么远,他可别失了准头啊,自己的小命啊,真是天天别在裤腰带上过活呀。

“四哥,不要!”又是一声大喊,诺缘小心翼翼的回头去看,还好还好,关键时刻十三拉住了四四,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她可不想当别人的替死鬼。

“大虾,大虾饶命啊,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捉我们两个弱女子干啥?”

“保命!”短短两个字,铿锵有力,诺缘歪头去看,简单的头歪向了一边,估计是吓晕了过去,再看身边拎着自己的男人,虽然头发散乱,衣服裂开,脸也污了,可是却神闲气定,貌似丝毫不把身后的追兵当一回事。

这大虾,也太帅了点儿……

偷笑,她最喜欢帅哥了。

诺缘偷偷又回头望去,十三焦急的脸闯入了她的视线,她心里一暖,这世间,终究还是有人会挂念着她的安危的,十三身边的四四跟一个统领打扮的人耳语了几句,就见那人举弓又朝她瞄准。

诺缘的心又一次的吊起,大虾拎着她们已经飞出了一段距离了,这时再瞄准显然更容易射失,她的小命啊……

“大虾快跑,快飞啊,他们正瞄准你呢。”诺缘提醒。

只见大虾一个右移,“噗——”的一声,左臂一抖,简单应声掉了下去……

“简单——”诺缘大喊一声,却见刚刚射箭那人骑马疾驰而来,双臂一张稳稳的接住了简单,心才再一次放回肚子里去,真是销魂呐!

哦不,请允许她的口误,是惊魂,惊魂!!

眼见她们飞出了弓箭的射程,四四和十三也从马上跃起,再一次朝他们的方向追来。

咦?他们俩也会飞?

转回头时,无意中看到了插在大虾左肩胛骨上的一根箭,呀!大虾受伤了?

“那个,请问大虾贵姓?”

“在下使刀,请叫我刀郎!”

“噗——,刀,刀,刀,刀螂?我还屎壳郎呢?哇哈哈哈。”

诺缘大笑,身子在空中剧烈的颤抖着,看得后面追的十三一阵阵的心惊。

她扭头向刀郎看去,只见他的眼中似乎有着迷雾一样的朦胧,直直的看了诺缘好一会儿才移开眼去,直看得诺缘的心里突突的直跳。

刀郎感觉到左肩上传来阵阵椎心的疼,他坚持不了多久了,必须要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还要是个后面那两个人去不了的地方……

他自信武功在四四和十三之上,轻功更是了得,那两人在平地上还可跟他拼上一拼,可论起登高?他们可就不是对手了。

就这样刀郎拎着诺缘一路飞去,隔个百十来米就降落点一下地,然后借力再次腾空跃起,诺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四四和十三飞的高度不如刀郎,借力的频率也比刀郎高很多,速度自然就不如刀郎快,眼看就要被落下了。

“啊——”诺缘惊呼一声,因为她看见刀郎正拎着自己朝一座拔地而起的高崖飞奔而去,眼看就要迎头撞上,刀郎也没有要减速的苗头,就在诺缘闭眼等死的一刹那,刀郎脚尖轻点了一下崖壁,向前的势头变成了向后的势头,最后又转而向上,诺缘傻傻的睁开了眼。

“oh,my god,我还活着……”

刀郎古怪的看了诺缘一眼,眼中似有惊喜似有疑问,可这终究不是谈天说地的地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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