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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缘颤抖的伸出手去,碰了碰那红红的一堆,凉凉的,再也不是那个热乎乎的一团趴在她身上睡觉的小白了,她猛的缩回了手去,心撕裂一样的痛,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
“主,主子,呜呜……”小雨亦是控制不住情绪。
小白来到诺缘身边已经两个月了,每天和她形影不离的,早就宛如亲人一样了,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从来没有一个人一个生物和诺缘这么亲近过,即使是十三都没有小白跟诺缘在一起的时间长,可是死就是这么的简单,眨眼的功夫,一切快乐的往昔都已被湮灭,一只会叫会跳的小狗已经成了一团冰冷的血肉。
小白,她的小白……
诺缘再一次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小白的皮毛,虽然染上了不少的血迹,可是只有碰触到它滑顺的质感才能让她把这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和她可爱的小白联想到一起,诺缘哭的哽咽,手一抖,那团皮毛扯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更让诺缘心惊的东西来。
小白的耳朵,小白的舌头,小白的内脏……
“唔——”诺缘忍不住呕了起来,急得小雨团团转,这个荣达去了哪里,她明明让他去请十三爷了。
24。离家出走
“唔——”诺缘忍不住呕了起来,急得小雨团团转,这个荣达去了哪里,她明明让他去请十三爷了。
诺缘本就哭得有些缺氧,一阵干呕之后人仿佛虚脱了一样,可是她故作坚强的对小雨说:“把它好好葬了吧。”
随即站起身来,晃了几晃,“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奴婢,奴婢不敢乱说。”
“说!!”很大声的一个字,诺缘自己都没想到她小小的身体竟然也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声音来。
小雨被吓了一跳,立刻答道:“前些天听阿兰说大阿哥的湿疹是因为小白的毛引起的,一直到现在还没好呢,大阿哥因此经常哭闹,扰得侧福晋每天吃不下睡不好的。”
好,很好,她要的就是这个答案,整个十三阿哥府里谁还会和一只狗过不去呢?死乌鸦,你等着,老娘即使要走也要先替小白报了这仇!!!
“小雨,我先回去了,你,你留下好好安葬了它。”诺缘不忍心再多看一眼,踉跄着回了屋子。
泪眼模糊中诺缘看见十三负手立在院中,神色焦急,看到她回来,忙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怎么了?怎么哭了?手怎么这么凉?”
一迭声的问题,诺缘却只回答了几个字:“小白比我更凉……”
“小白?小白怎么了?”刚才荣达急匆匆的找他,说是诺缘这边出事了,也说不清楚是什么事,他回了屋也没看到人,都快要把他给急死了。
“小白在柴房后身儿的空地上,小雨也在那里,你去看看吧。”诺缘无力再描述一遍小白的惨状,只要一想到那画面,她的心便揪作一团。
她是爱嫉妒,喜欢看乌鸦快要被她气疯的样子,可是她从不拿生命开玩笑,也决不会为了自己心里痛快而去伤害别人,她自己就是一个被遗弃的生命,她当然知道活着的不易。
只是偏偏有些人不懂,也许是懂,可是却不屑一顾,诺缘和衣躺到床上去,面朝里,她脸边的位置是小白的,它每天晚上就睡在那里,以后不会有了,永远都不会有了……
诺缘躺了一会儿,眼睛里已经流不出任何的东西,只是酸涩的难受,她感觉到有人慢慢的接近床边,听脚步声,她知道是十三的,却故意没有回过头去。
十三坐在床上,轻轻的拍着诺缘的后背,一下,一下的,诺缘已经不见了的泪水复又涌了出来,只是她倔强的不肯再回过头去寻找那个曾经能给她带来安稳感觉的怀抱,极度压抑着自己哭声的结果就是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抖得十三的心都要碎了,嗯,诺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丫头,丫头,别这样,你这样我看了心疼,你若是喜欢小狗我再给你抱一只来,保证比小白还可爱的。”十三低头抱住了诺缘。
诺缘听了这话更加心凉,冷冷的说道:“在十三爷的眼里那只是一个畜牲,可在诺缘的心里它却是朋友,从小父母便离开了我,孤苦伶仃,从来没有过这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再抱一只来,那也不再是小白了,如果诺缘走了,别人说再给十三爷找个女人,保证比诺缘漂亮,那十三爷就不伤心了吗?”
十三闻言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脱鞋躺上床去,从背后抱住了诺缘,屋漏偏逢连夜雨呀,他们的感情本就不怎么牢固了,竟然又来了这么大的一个打击。
“丫头,那你让我怎么做呢?怎么做你才能不伤心呢?”十三埋首诺缘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他从没把小白当成一个畜牲看待,那可爱的小家伙他何尝不喜欢呢。
让他怎么做?听到这句话,诺缘躲在十三的怀里偷偷的笑了,乌雅你等着……
“十三爷不知道该怎么做吗?那这件事是谁做的您总该知道吧?难不成你又想息事宁人?”诺缘的声音渐渐有了尖刻的感觉,谁做的?还能有谁呢?
十三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丫头,我打算送乌雅去别苑了,我在城郊还有一所宅子。”
诺缘腾的转身,撞疼了十三的下巴,她目光凌厉的看着十三,恶狠狠的问道:“去别苑,几时?”其实心里在偷偷的笑呢。
十三的目光有些躲闪,几时?他还没和乌雅说呢,乌雅能不能同意还是未知,毕竟跟了他两年了,还有两个孩子,他不忍心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诺缘见十三半天也不回答,只当他刚才是缓兵之计,脸上的表情更加难过,咬着唇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不想再做蜗牛了,自己给自己搭建的壳不够坚硬,几天就被人踩了个稀巴烂,何必还要自欺欺人下去。我和你明说了吧,这个家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若是真想要我,就在三天之内送她走,若是不送,我只当你选择了她,那我便走,天下之大,容我身之地何其多。”
十三一把抱过诺缘,紧紧的,他不要,他不要诺缘离开他,他承受不了,收紧双臂,想要把诺缘嵌到身体里一样,嘴唇在她的脸上摩挲着,硬硬的胡茬扎得诺缘细嫩的皮肤疼痛不已。
“丫头,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是不能没有你,永远也不要想着离开我,我不许,绝不允许。”
十三的声音有些走调,诺缘好奇,想用手推开十三,拉开些距离看看他,可十三执拗的用力裹住她,无论她怎么用力抖挣脱不开。
诺缘放弃了挣扎,软软的小手终是绕到了十三的背后去,圈住了他,脸贴在十三的胸膛上,荡起了一抹怪异的笑容,她幽幽的说道:“十三,你可别让我失望……”
两人相拥而眠,一觉无梦……
——————
第二天,府上渐渐传开了侧福晋乌雅身体不适,将被送到别苑修养的消息,实心眼的下人只当是事实,替他们的女主人担心,这年纪轻轻的就坏了身体,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可有心人又岂能相信这种无稽之谈?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诺缘的狗死了,她就病了?因此渐渐的,谣言便起了。
第三天,诺缘与乌雅狭路相逢,诺缘看也不看,直挺挺的走了过去,可是她感觉到了身后那道幽怨的目光,灼热的想要刺透她的胸膛一样。
不能心软,她绝不能心软,这是个对大家都好的结局,她拼命的这样自我催眠,总算是走过了那段艰难的小路。
第四天,到了诺缘与十三约定的最后一天,已是中午了,他们若是再不动身天黑前便赶不到别苑了,诺缘心下焦急,有些坐立难安,虽然十三答应了她,可他和乌雅毕竟夫妻一场,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呢?
从早上十三去上朝开始,她就一直很焦躁,眼皮狂跳不已,十三啊,十三,你可别让诺缘失望啊,她一直这么祈祷着。
“主子,您怎么把瓜子瓤扔到茶碗里了?”
“啊?”诺缘低头一看,可不是吗?“呸呸呸”的吐出了已经吃到嘴里去的瓜子皮,继续不安。
“呀——主子,您怎么把涮笔的水给喝了呀,快,快吐出来……”
小雨一个劲儿的拍着诺缘的背,诺缘一摆手,“不要紧,喝了就喝了,死不了人。”
说罢离开书桌,走到床上去坐着,十三那边究竟怎么样了呢?怎么府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主子,您若是心里不安就亲自去看看吧,十三爷早就下朝回来了,一直在书房呢,侧,侧福晋也在那里……”
“什么?”诺缘腾的站了起来,大步的往外走。
行至书房的后门口,她踌躇着不敢进去,强忍住狂跳不已的心,她做了一件很伤面子的事——偷听。
里面的乌雅在哭,十三在叹气……
诺缘心里压抑,十三他,终究还是舍不得的……
“爷,您可以不要乌雅,可是您不能不要自己的骨肉啊,郎中说了,乌雅上次受伤伤了胎气,万不可长途跋涉或者转换环境,不信您亲自找郎中去问,您不要自己的孩子,可乌雅要,那是乌雅和爷的骨肉,是我们的后代,乌雅爱爷,也同样爱爷的孩子,呜呜呜呜……”
十三不说话,还是叹气,一声重过一声的叹息呀,全都砸在诺缘的心上了,这死乌鸦,她当真就对付不了吗?
“爷,乌雅以后再也不跟诺缘妹妹争了,乌雅乖乖的,再也不吃醋,她如果不愿意见到我,我可以不出院子的,只要能和爷住在同一个府上,只要能和爷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乌雅就知足了。”
“乌雅……”十三的声音暗哑,听得出是强忍住悲痛的,诺缘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冰凉,从脚往上被阵阵麻木的感觉侵袭,她维持不住站着的姿势,顺着墙壁就软了下去。
“爷,您也舍不得乌雅对不对?您也舍不得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乌雅就知道,乌雅就知道爷不是绝情的人,谁家没有三妻四妾的,为什么乌雅就非要被送走?爷,呜呜,乌雅要是走了,谁来给你煮汤喝,您不是最爱喝乌雅煮的汤吗?还有啊,您贴身穿的衣服,哪件不是乌雅亲手做的,没有乌雅在爷身边伺候着,乌雅不放心爷呀,呜呜呜呜……”乌雅泣不成声,越说越是激动,最后竟号啕大哭了起来。
诺缘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她只会绣那些不成样子的东西而已,说道制衣做饭,她哪里比得上乌雅?
这时她终是听到了十三的声音:“唉,别哭了,小心伤了孩子,原就是我对不起你,难为你还处处为我着想,去别苑这件事,缓缓再说吧。”
“爷——”乌雅痛呼一声,不用看也知道是扑到十三的怀里去了。
“乌雅……”十三的声音有些闷,也许是把脸埋在了乌雅的肩窝上,他平时最喜欢把脸放在诺缘的肩膀上的,深深的吸着诺缘身上的气味,他说那是自然的味道……
可是现在呢?原本以为必胜无疑的诺缘绝望了,她这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呀,没逼走乌雅,反倒把自己逼上了绝路,有乌雅就没诺缘,这话可是她自己说的,现在乌雅留下了,那她又该怎么办?
唉,男人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永远也不会是她一个人的,留下来又有何用?
诺缘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走回去,她强忍住软掉的双腿准备离开,这时听到书房前门打开的声音,荣达说道:“主子,午膳到了,已经在门口了,传不传?”
“呕——”乌雅干呕的声音。
“让他们都下去,乌雅,你没事吧。”十三的声音有些烦躁,她吐了,他很心疼吗?
“爷,呕——乌雅,乌雅好难过,呕——”
“我送你回房休息。”
随后是前门关上的声音和后门打开的声音,“咦?您怎么在这里呀?找十三爷吗?他刚出去呀。”荣达的声音。
“荣达,我身上不太舒服,你能不能扶我回去?”
荣达上前搀起了跌坐在地上的诺缘,扶着她往回走。
机会给了十三一次又一次,如今事已至此,诺缘还会再有任何的奢望吗?还敢再有任何的奢望吗?古代的男人啊,还能指望他们一生只爱一个女人,只有一个女人么?诺缘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西钥泉说的对,如果忍受不了,那就走。
回想起前段时间自己对生活的设想,不要婚姻的禁锢,只谈恋爱,不要同居,只约会,那时候她是多么的傻啊,爱情就是逐渐想占有对方的过程,欲望和爱情增长的速度永远是成正比的,付出的感情多了,就想得到的更多,约会?恋爱?远远已经不能满足诺缘此刻已经膨胀到极点的占有欲,她要十三属于她自己,如果不能,那就不要,她不要一段委屈求全的爱情。
回到院子里,小雨已经在门口张望了,神色焦急。
“主子,您怎么才回来?小雨都等急了,情况怎么样了?”
诺缘虚弱的一笑,估计比哭还难看:“没见到十三爷,他不在。”转身又对荣达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忙去吧。”
荣达告退,转身走了。
“小雨,小白是你抱回来的?”
“对呀,主子,您怎么凭白问起这个来了?”
“它还有兄弟姐妹的吧?你去再抱一只回来吧。”
“有的,小白那一窝一共6个狗仔儿呢,还有一只黑白花的也很可爱,要不是那天小白一个劲儿的往奴婢的怀里钻,奴婢就抱那只回来了,这样吧,奴婢明天就去抱,您看行吗?”
“不,你现在就去。”
“现在?”小雨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气有些踌躇,“那,那好吧,奴婢现在就去。”
“这事不必禀你十三爷了,他不在府上。”
小雨走了,诺缘强撑着的一口气顿时泄了,她软瘫在了床上,开始掉起了眼泪,十三,小白,小雨,再见了,这是她来古代做的第二场梦,梦又碎了……
易大哥离开了她……
十三说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他说他只要她,他还说他绝不让她里开他……
可是,他却为了乌雅肚子里的孩子让乌雅留下了,她说过的啊,有乌雅就没她!
诺缘起身收拾行囊,感觉有些头晕,小白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这几天她都没有休息好,刚刚又听到了那么一番对话,这让诺缘的精神濒临崩溃,她草草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把十三给他的100个小银锭子也拿上了,四处看了看,她苦笑了几声,除了这些个银锭子,十三竟然没有留给她任何可以纪念的东西。
罢了,罢了,既是选择了离开,又空留思念做什么呢?
环视了一圈她住了3个月的屋子,里面有十三的欢笑,十三的气味,还有十三的话语,一切的一切都近在眼前,可这一切的一切,又都不是她一个人的,在另一个女人的房里,也有。
决绝的转过身去,她不再留恋,大步的离开了,从后门出去,街上光秃秃的土路映衬着她寂寥的心情,最后一次回首看了看后门上小小的牌匾,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再见了,十三。
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无奈……
诺缘捂住疼得发颤的心,谁又是谁心里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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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府,诺缘不再想那些悲伤的事情,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别再去想以前付出了多少又得到了什么,毕竟没人逼她,再说她也没有悲天悯人的时间,她出了府,那就意味着她要找房子住,找工做,要自己养活自己。
只是她没想到,霉女出个走也是颇具有喜感的,才一出门,她正咒骂着这鬼天气马上就要下雨,早知道就多拿把伞出来,结果一个注意力不集中就撞上了一辆倒夜香的马车,从头到脚被香了个遍。
看了看自己身上正热情洋溢的跟她打招呼的几处“黄金”,还有顺着头发正往下滴的“香水”,她脏话骂出了口,“md,老娘出师不利!”
然而,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她的更多霉运还在远处冲她招手……
25。银被盗巧遇四四
然而,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她的更多霉运还在远处冲她招手……
诺缘心想,咱就算是再不重视外表也不能这么一身行头走江湖吧?于是走到胡同口的水井旁,打了几桶水躲到了不知道是谁家搭的草棚里脱光了冲了冲身子,正准备拿出干净衣服换上,霉运又来了。
她家大姨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了,呜呜呜呜,这可是她在古代的初潮啊,又没有卫生巾,她可怎么办啊?
啊啊啊啊——老天啊,你怎么这么不开眼,不待这么可一个人祸害的呀,诺缘快要急哭了。
就在这时,诺缘听到两个声音由远及近,看样子来人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呜呜呜,她可怎么办?衣服还没穿,下边还正洪水滔滔,老天怎么不让她晕死过去呢。
旬来寻去,这草棚子一共就那么巴掌大块地方,除了自己正坐着的一堆稻草,竟然没有一个容她藏身之处,诺缘咬了咬牙,钻到了那草垛子里边去了。
“大兄弟,今日得您所救,改日定当报答,这是我搭的草棚,我家婆娘赶我出门时我就来这里对付一宿,您请坐。”一个粗犷的声音。
唔……
诺缘忍住没有叫出声音来,大兄弟,您老坐我腰上了,她心里呐喊道。
“茅二十,你这草垛还挺舒服,软的很。”这个声音?诺缘听着有些耳熟……
“是吗?我倒是没发现。”
说罢诺缘又觉得腿上一个更重的东西压了上来,似乎是感觉到了人腿和稻草的不同,还好死不死的晃悠了几下,说了一句:“真是比以前舒服了,您真是我的贵人,您一来我这里草垛子都变软了,呵呵。”那个粗犷的声音憨憨的笑了几声。
贵人个p,诺缘被压得简直透不过气来……
茅二十:“请问大兄弟名号?”
“在下姓郭,单名一个靖字。”
“噗——唔——”诺缘及时捂住了差点闯了祸的嘴,静待着,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被他们发现了,倒不是说被发现了怎样,关键是她没穿衣服啊……
“郭大侠,没事,我这里常有老鼠出没,有时是会发出噗噗的声响,兄弟我常常在想那是不是老鼠在放屁,哈哈,您瞧我,又吐粗口了,该罚该罚呀。”
呜呜,诺缘没脸了,她真的想死,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被说成是老鼠放屁,那是一个出口吗?
“嗯?茅兄弟闻到了什么怪味道没有?”
说罢一阵鼻子嗅嗅的声音朝着诺缘的方向越来越近,诺缘刚放松的神经有绷紧了。
“哎?郭大侠勿怪,茅二十我一介粗人,有时候屎尿懒得去外面解决,这草房里味道是差了点,咱们还是找处馆子好好说会儿话吧。”
说罢诺缘腿上的重量减轻。
“好,茅兄弟作主吧。”
腰上的重量也没了,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