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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下去吧！”轩辕霸勉力挥了挥手，将所有侍从遣退后才苦笑着看向无凤，眼中是浓浓的悲哀，“还是瞒不过你啊。不过，有时候朕真的宁愿你没有那么聪明。”
脑中迅速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式。虽然这几天一直纠结着归宿问题，但该知道的消息无凤也从未遗漏。蓦地，想到了什么，“可是轩辕澄？”
轩辕霸笑得愈加苦涩，算是默认，“无凤，帝王之术讲究的就是制衡之术。一旦失衡……咳咳……咳……”
“义父，你先歇歇，喝口茶顺顺气。”无凤赶忙递上了茶水，心中气愤不已。果然是轩辕澄！他的太子之位明明已经固若磐石了，为何还要谋害自己的父皇？难道当初除去身子的决定错了？
“呵呵……无凤，你说朕这个父皇是不是当得很不称职。”轩辕霸一直恋着澹台玉儿，即使伊人死后这深浓的感情也无丝毫变质。虽然为了拉拢各方势力娶了许多妃嫔，但他从未对她们付出过真情，连带着对她们的孩子也是置之不理。因此，皇子们对轩辕霸有尊敬，有畏惧，有崇拜，却独独没有父子间的那种亲昵。
无凤虽未曾亲身体会，但她能想像得到轩辕霸此时的心情。轩辕渐是这样，轩辕澄也是这样，轩辕霸的心是真的被伤透了。“义父，您且放宽心，无凤一定能想办法将您治好的。”
“咳咳……澄儿他如此年纪就具备了……咳咳……具备了一个出色帝王必备的能力，大顺交在他手里朕很放心。”轩辕霸断断续续的说道。
无凤听着心如刀绞，“那无凤呢？无凤怎么办？”
“无凤……咳咳……你的事情朕都知道了，”轩辕霸慈爱的握住无凤的手，“朕看得出来，洛颀扬和花无栖都是真心爱着你的。他们两人也都是难得的人中之龙，将你交给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朕都很放心。”顿了顿，轩辕霸又道，“朕唯一担心的是澄儿能否对你忘情。”
轩辕霸的最后一句话让无凤一怔，“难道太子妃的事还不足以让他醒悟？”
“的确，韶仪的事让澄儿伤痛了很久，但那并不代表他会将对你的感情淡忘，感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说到这里，轩辕霸不由担忧，“朕只怕到时澄儿会利用权力不择手段……咳咳……咳咳咳……毕竟，他能如此绝然的对待朕。”
“所以，义父你千万不能有事。”无凤劝慰道。
“这些事不是朕能控制的，而且，这是你早晚要面对的，孩子。”轩辕霸紧了紧无凤的手，“你要早些想好应对之策才是。”
“义父，为何无凤有种您已经了无生趣的感觉？”无凤反握住轩辕霸的手，话语中透着惶急。
“朕这一生活的实在太累，到现在早已是疲惫不堪。”轩辕霸的目光透过无凤，望着那个深深烙在心底的窈窕身影，“况且，已经十几年了。朕若再不赶上去，怕是连下辈子都遇不上你娘了。”
“……”
“朕与你娘已经错过了这一世，朕不想再错过下一世，”语虽虚弱，却是满满的坚决，“只希望下一世朕与她都只是平头百姓。”
“义父……”虽然明白轩辕霸的心意，但无凤还是难以接受这位慈祥的长辈即将离开她的事实。
“无凤可是不甘？”轩辕霸望进无凤落寞的眸子，“你可知澄儿给朕下的是何毒？”
“何毒？”无凤有种不好的预感。
“春蚕尽。”
三个字犹如惊雷，无凤虽然对毒物了解不多，却也听闻过此毒的大名。这种流传百年的毒药配制难度极大，一旦配成便是无解之毒，任是大罗神仙也无用！
“答应朕，不要为此与澄儿冲突。”
“怎能放过他！”无凤几乎红了眼，轩辕澄，她定要杀了他！
“这就是朕不愿你知晓的原因。”轩辕霸轻叹口气，无凤有仇必报的性格怎么会在知道实情后容许轩辕澄自在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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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
总算赶上了！
呼呼。。。
累死俺了！
第二十七章 全全包揽
“义父，无凤明白，你之所以希望我不知道是为了我好，”毕竟，一介草民对上一朝帝王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是，“请不要如此小看无凤好吗？即使做不到整垮轩辕澄，但将其重创之后全身而退，无凤还是有这个能力的。”她多年来处心积虑培植的势力可不是用来充面子的！
“无凤，”轩辕霸面色严肃起来，“你可有想过……咳咳……这么一来，这大顺千千万万的百姓又当如何？”
“这……”无凤默然的低下了头，双拳不甘的握起。就目前而言，的确没有比轩辕澄更合适的皇储人选。轩辕澄登位后一旦出事，必然会再次勾起其他皇子们的野心。到时国家大乱，烽烟四起，遭殃的一定是百姓。更糟糕的是，西域人必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到时，便不是亡国，而是亡天下了！
“澄儿绝不能有事。”轩辕霸郑重说道，似是叮嘱无凤，又似是提醒自己。
“……”薄唇紧抿，无凤依然是默不作声。
“无凤，答应朕。”轩辕霸铁了心的要一个承诺，这样他才能放心。因为他知道，无凤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义父，”蓦地，无凤抬首，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坚毅之光，“你我打个赌如何？”
“打赌？”没想到无凤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轩辕霸有些反应不过来。“……咳咳……什么赌？”
“回去后，我会努力去找春蚕尽的解毒方法。若是找到了，义父不可拒绝施药；若是找不到……无凤会顺您的意，不与轩辕澄计较。”最后一句说的尤为艰难。
这孩子，还是不肯放弃啊！也罢，让她彻底死心也好。这样想着，轩辕霸开口。“好，朕答应你。”
发生了这样的事，洛颀扬和花无栖两人都很忧心，甚至于连相斗的心情都没有了。在宫门处各占一隅苦等良久，终于等来了无凤的倩影。
“凤儿，你没事吧？”身为医者的洛颀扬一眼就发现了无凤的不妥，担忧的问道。
“小凤儿，快上车再说吧，这儿风大，可别吹坏了。”花无栖小心扶着始终保持沉默的无凤上了马车，心中也是忐忑不已。刚才他已经打听过了，这次陛下的确病的不轻呢！
“春蚕尽。”上得马车，无凤终于正眼看了洛颀扬，并说出这三个字来。
“春蚕尽？”这不是他们蓝教的密毒么，跟皇帝的病有什么关系？洛颀扬疑惑了。
“你可会解春蚕尽的毒？”无凤直直望着洛颀扬，某种满是希冀。
“凤儿，该不是你中了春蚕尽？”洛颀扬大惊，“这可是无解之毒啊！”
眸光暗淡下来，无凤收回了目光。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可她还是忍不住的失望。“你也不会解啊……”世上除了洛颀扬，就只有沐筱这个希望了。
“陛下不是生病，是中毒吗？”被忽略已久的花无栖突然问道。
“嗯，”无凤疲惫的点了点头，有些精神不济。
“累了就睡会儿吧。”洛颀扬细心地察觉到了，无凤这个阶段容易犯困是正常的。“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不行，”无凤勉力撑开了眼皮，想也不想的拒绝。“义父还等着我去找解药呢。”
义父！她在他们面前称轩辕霸为义父！这应该是无凤与轩辕霸之间私底下的称呼吧，此刻无凤却一点不避嫌的当着他们的面说出了这个称呼。他们可不可以认为，无凤已经开始将他们当做自己人了呢？短短两个字的称呼却让洛颀扬和花无栖这两位人中之龙欢欣不已。
“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洛颀扬望进无凤的双眸，“相信我，我一定会研制出解药来的。”
“你不是说无解吗？”花无栖凉凉说道。
“为了凤儿，无解我也能让它有解。”洛颀扬如宣誓般的说道。
看着洛颀扬认真的脸庞，无凤微怔。虽然他不说，无凤也知道这一定是极难的事情吧。上百年间，尝试解开春蚕尽之毒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也包括许多毒圣医仙之类的人物，却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这毒有多难解可想而知。“洛颀扬，我相信你的能力。可是，我无法用义父的生命开玩笑。所以，我还是要去找沐筱。”
“沐筱我会去找。”洛颀扬能帮上无凤的忙，他花无栖也可以！虽然他不会解毒，不懂医药，但跑跑腿还是可以的。
“你们……”
“你只要乖乖在府中养胎就好，其他事我们会为你处理好。”花无栖温柔说道。
“可是……”让她就这样什么也不做的干等，她于心何安？
“什么也不用说了，就这么定了。”洛颀扬打断了她的话，不容她反抗的宣布了结果。
“我还可以去找找别的名医，说不定会有希望。”即使那很渺茫，但也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
“不是说了让你在府中安心休养么？”花无栖无奈的说道。
“我……”无凤只觉得鼻尖一股香气袭来，便失去了意识。
“你做什么！”花无栖惊怒道。
“你不觉得这个法子比较实用么？”洛颀扬鄙视的瞟了一眼花无栖。
“可是……”无凤现在的身体怎能轻易用药！
“放心，本座自有分寸。这药不会伤害到她和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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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哉！怪哉！黛黛纠结的说。
为毛更新了反倒看的人少了？
哎，亲们的心，就是那海底的针哇！！！
飘走。。。俺需要淡定。。。
第一章 解毒之路
无凤醒来已经是翌日上午了。
“他们两个呢？”无凤强忍着怒意，问候在一旁的鸢尾。
“花公子昨天就去了黑木林找沐筱去了。而洛颀扬也闭关研制解药去了。”鸢尾边侍候无凤起身，边汇报道。
那两个家伙居然就这么自作主张的……无凤恨恨的捏起了粉拳，待事情告一段落后她定要让他们好看！“鸢尾，快去命风阁将江湖各大医神医圣的行踪给我查来。”指令下达已久，可鸢尾却还是处在原地，无凤抬头看向鸢尾，“鸢尾？”
“花公子和洛颀扬临行前给了鸢尾一个任务，”鸢尾诚实道来，“在他们未归之前，鸢尾会牢牢看紧小姐，不让小姐操劳。至于寻找医神医圣之事，百合她会代劳的。”
“你们可是我的人，怎么尽听外人之言？”无凤彻底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个……他们两个中的某个可是未来姑爷，鸢尾怎敢怠慢。”鸢尾委屈的说道，心中偷笑不已。其实她也不赞成无凤在这个时候过多操劳，只是碍于下属的身份只能尽量规劝。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挡箭牌，鸢尾自然乐意之至。小姐即使要怪，也只会怪那两个人吧！哼哼，都说她鸢尾愚钝，该聪明的时候她绝不会犯糊涂。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鸢尾也得为自己的下半辈子考虑啊。小姐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还有两个娃要养呢。万一得罪了未来姑爷丢了饭碗，凭研一那点薪资怎么养得活我们那一家子。”
三条黑线自额角滑下，“鸢尾可是在抱怨水云间的薪资太低？”
“鸢尾哪敢啊。”谁不知道，当今各家大商之中，要数水云间的待遇最是好，却也是最难进的。最好的待遇唯有最大的忠诚才能换得。
“鸢尾，你应该清楚义父对我的重要性。”不再跟她忽悠，无凤严肃的说道，“这次若什么都不做，我想我会一辈子不安的。”
“小姐，他们也是为了你好。”鸢尾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还有肚里的小主子需要照应，怎能操劳？沐筱的事你忘了吗？”
说到沐筱那次可怕的难产，无凤终于不再坚持，算是默认了他们的做法。她不能拿腹中的小生命开玩笑，但是轩辕霸的事刻不容缓……“我不会亲力亲为，但你们要把进展告诉我，并按照我的指示做。”
“是，小姐。”见无凤松口，鸢尾目的得逞的一笑，欢快的应了。只要小姐不拿自己冒险就好，至于其他，水云间培养出来的人可都不是无能之辈。
就这样，各自忙碌开来。
无凤每日都会入宫一趟，与轩辕霸说说话，通常这一说便是一上午。而下午则待在书房，听鸢尾对事态发展的报告。
洛颀扬自那日之后就失去了行踪，闭关最忌被人打扰，也难怪他要寻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而花无栖到达黑木林后就将事情对沐筱说了，沐筱已经着手研制了。而那些有些名望的医者的行踪，风阁也大多掌握了其行踪，正在逐个联系中。总的来说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但无凤依然很是忧心，不知道轩辕霸的身体能否撑到解药研制出来的那时。这几日她眼见着轩辕霸一日虚弱过一日，虽然焦急万分，却无能为力。
忧心忡忡的走到帘外，无凤换上了浅笑吟吟的模样后才迈了进去，而那抹好不容易染上的笑意却在看到床边之人后消失殆尽。
“无凤来了？”轩辕澄转过身，一眼就看到愣在那儿的无凤。
“无凤参见太子殿下。”无凤欠了欠身，便垂首不再做声。
“呵呵，你还是那么礼数周到。”轩辕澄低笑，就像相恋时的那般熟稔的说道，丝毫不在乎轩辕霸的在场。
轩辕霸还没走呢，你就这么嚣张，难道你就这么笃定，轩辕霸一定会死吗？无凤气恨不已却发作不得，难受之极。“无凤来的唐突，打扰了陛下和殿下。请二位数罪，无凤这就离开。”
“既然来了就留下陪父皇聊聊吧，比起本殿下，父皇恐怕更希望有你陪着。”轩辕霸起身，走到无凤身前说道。
“殿下说笑了，”无凤淡淡回道，不置可否。
“无凤，别在那儿愣着了，快近前来。”半靠在床榻上的轩辕霸张开了不甚清明的眼，对着无凤笑得平和。
“陛下，你今日感觉可好？”无凤直接绕过轩辕澄，停在轩辕霸的榻前。这只是例行一问，粗粗一看，轩辕霸的白发又多了数十缕。
春蚕尽，此毒不易被人察觉。中毒之人会渐渐衰弱下来，其标志就是白发的逐渐增多。当乌发尽化为银丝之时便回天乏术了。
轩辕霸此时约莫一半的头发变为了白色，这就意味着，他的时间不多了。念及此，无凤愈加心焦。在这样下去过不了十天就……
“朕很好，”没有国事，没有家事，有的只是无数的时间可以让他沉浸在与玉儿的回忆中，他怎会不好？
“父皇，你们慢聊，儿臣先告退了。”看看眼前的情形，轩辕澄很是识时务的说道。
“嗯。”轩辕霸轻应了声，并没有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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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晚点了，晚点了。
今天黛黛好惨，那个体育老师太狠了！！！
俺的老胳膊老腿哟。。。
哀悼一下。。。
第二章 姐妹再见
“他怎么来了？”待闲杂人等退了后，无凤问道，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轩辕霸病重，身为太子的轩辕澄自当前来探望以显孝道，即使只是装装样子而已。
“当然是来做戏的。”其实轩辕澄才来了没多久，虽然嘴上说着关心的话语，但轩辕霸从他的眼中看到的只有虚伪。他该欣慰的不是吗，他的太子比他想象的更适合当一个君王。可是，心中的失落感却是挥之不去的。
“梁公公呢？”梁金总是与轩辕霸形影不离的，今儿个她环视一周也不见梁金身影，不由奇怪问道。若是梁金在，定会早先提醒她轩辕澄在内的吧。
“朕有件事交……咳咳……交给他办去了。”轩辕霸避重就轻的回道。
见他不愿多说，无凤也不多加追问，随意捡了些有意思的话题聊了起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尽量逗他开心了。不是说笑一笑，十年少么，但愿她的努力并不是徒劳。
无凤陪着轩辕霸用过午膳才离开，一出宫门，丝毫不意外的遇到了轩辕澄的贴身小太监。这已经是轩辕澄的老招数了不是吗，她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无凤小姐，殿下请您去一个地方。”许是习惯了或是其他什么原因，轩辕澄的人依旧称她为“无凤小姐”，而非“花夫人”。
那小太监的态度虽然恭敬，却是不容商榷的语气。无凤没有为难他，爽快的跟着他走了。可跟着他走了半晌之后，无凤的修眉越蹙越深，这并不是去东宫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里？”无凤停了脚步，再走下去就是陌生之地了，无凤不敢托大。
“小姐跟着小的走就是了。”那小太监俯首道。
“你若不说清楚去哪，休想让我继续走下去。”无凤也换上了强硬态度。
“这……”小太监为难不已，殿下交待过的……“殿下说要带小姐见一个人。”
“谁？”
“小的不知。”
仔细想了想，无凤还是提步跟上了小太监。就让她看看轩辕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吧！以防万一，趁小太监在前走着不注意之时，无凤将挂在腰间的香囊打开，使里面特殊的气味发散出去。
离皇宫不远的一棵树上，一人一鸟正分外悠闲的打着瞌睡。突然，某鸟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朝着某个方向振翅而去。扑棱扑棱的声音足以惊起感官灵敏过人的飞剑，稍作调整就追着某鸟没入了皇宫。
无凤继续跟着小太监往前走着，并留心观察周边越来越荒凉的景物。据她所知，会处在如此荒凉之地的除了废弃的宫室就只有……果然，那小太监在挂着“冷宫”二字的破落殿宇前停下了。
这里面住着的全是九五至尊的妻妾们，她们也曾辉煌，也曾受过万千宠爱。可一朝被弃，她们的夫君，那个曾经给过她们荣耀的男子却连为她们的栖身之所取个殿名的心思都没有。清清寂寂的二字容纳了多少韶妙女子的怨愤？无凤轻轻勾起唇，她想她知道轩辕澄要她来见谁了。
“小姐请进。”小太监为无凤推开斑驳的殿门，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无凤瞟了他一眼，就迈步而入。“无凤见过太子殿下。”
“请起。”轩辕澄站起身来，对屋内的另一个女子说道，“本殿下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到了，记住你说过的话。”
“殿下放心，本宫自然是说话算话的。”带着轻讽的语声尖利非常，令无凤皱了皱眉。
“你们聊吧，本殿下先出去了。”是出去而非走，虽然按照约定将无凤带来了，但轩辕澄也无法预知那个女人会不会对无凤做出些出格的事。还是在外边守着，若有情况也好及时出手相救。
看着轩辕澄从外边合上了殿门，无凤才将视线移到了面前风光不再的女人身上。“不知淑妃娘娘找无凤何事？”
没错，此时站在无凤对面的正是凤媛，这个身子同父异母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