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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被他重重压着,呼吸也被他攫走了,正觉得快喘不上起来,他微微放开了我,身体也撑了起来。他的手绕到我的背后,把我胸衣的搭扣解开,豁然洞开的防线让我吓了一跳,立即本能地用手挡在胸前。
他微微一笑,借着窗口透进来的微光打量着我。我脸一红,问:“你笑什么?”
他轻声说:“梅朵,让我看一看,想了好久了。”然后轻轻地把我的手拿开。我一定是被他那句话蛊惑了,乖乖地顺着他的动作把手挪开,羞涩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
我闭上眼睛。接受他目光的审判,还在傻傻地等着他的评价,他的吻已经再次落了下来。他的唇先是在我的*上游移,然后慢慢往下挪,含住了那最羞涩的一点。
我被他轻轻一吮,身体好像触了电一样,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他对我这个反应好像很得意。舌尖专注地挑弄着。我无力地推着他。想躲又不想躲,他更得意了,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一股奇异的感觉自我的下腹窜烧上来直冲脑仁,我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他又笑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我。我害羞地嘟囔说:“别这样,我不习惯这个……”
“慢慢就习惯了。”他笑着说。然后又俯身去含住了另外一边。
我在他来回的挑弄下,不知不觉放下了羞耻。鼻子里慢慢哼出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一开始,那陌生的哼鸣声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渐渐地却又觉得这种融入他的感觉似乎才是对的,便在他的引导下慢慢地去认识未知的自己。
我身体上有的部位。被他一吻下去,便像通了电一样禁不住颤抖。他一旦发现这样的敏感点,就会在上面专注好一阵。先是吻,进而是吮吸。直到我忍不住轻声叫出来,他才欣然作罢,又去开始新的探索。
下腹像火一样越烧越热。我微微张开嘴刚要呼唤他,唇舌立即被他封住,又是一阵抵死缠绵。
我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他却好像熟门熟路似的。这究竟是多少实战积累的经验。我突然有些生气,想推开他。他感觉到我的推拒,紧紧地按住我的手,然后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接着,温暖的皮肤贴了下来。
他的皮肤像玉一样温润坚硬,难道这就是“君子如玉”的真实含义?他的身材很好,在他面前我突然有些自惭形秽,又忍不住拿自己和想象中那些他过去有过的女人作比较,心里不禁酸酸的。
皮肤贴着皮肤,他拉着我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我又羞又气地说:“不要,不喜欢!”
他突然捉着我的手按在一个东西上面,光滑滚烫的一根,我像摸到一条赤练蛇,惊叫一声撒开了手。
他轻笑了起来,沉声问:“嗯?不喜欢?”
我生气地瞪着他不说话。他又笑着说:“以后会喜欢的。”说完又去扯我的内裤。
我吓了一跳,紧紧抓住裤子,他发了狠劲,用力把裤子扯下来。我突然有点后悔了,轻声告饶说:“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能不能下次……”
他侧身躺到我身边,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让我紧贴在他身上。“还没有准备好吗?”
我的脸烧得厉害,轻声说:“嗯,我真的……”
他的手放开了我,身体也微微抬了起来,我以为他要退让了了,一根手指却轻轻探进了我下身那个最禁忌的地方。
我再次被他震惊了,身体倏地往后一缩。
他抱着我,嘴唇再次吻在我的耳畔,轻轻挑弄着我的耳垂,沙哑的声音伴着沉重的呼吸声传来:“梅朵,别再躲了,你已经准备好了。”
我无力地说:“你怎么知道?”
“你下面都湿了。”他翻身把我压倒,下面那条烙铁一样的东西也顶住了我,“第一次会有点痛,我慢慢来。”
说是慢慢来,话音刚落,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就顶了进来。我没有退路了,只好由着他来。
他把我的两腿弯起来分开,然后欺身压上。一开始我也有些好奇,那个地方似乎是死路一条,没想到进退之间他真的打开了一条通道。随着他的深入,我突然感觉到疼痛,忍不住想后退躲开,他却紧紧抱住我的腰,像一个蛮力者一样毫不留情地开始侵略。
下面像着了火一样火辣辣地痛,根本没有传说中的快感,来来回回的煎熬,苦难似乎无边无际,我求饶说:“牧寒,我好痛!”
回应我的是他坚定的动作和嘶哑的声音:“忍一下……”
“能不能停一下,我真的好痛……”我委屈得快哭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把我的腿放平,身体再次贴了下来,身下的动作也轻柔了一些。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身体,嘴唇在我耳畔颈侧流连,柔声说:“刚才是没办法,不用力就进不去;现在已经完全进去了,可以慢慢来。朵朵,很痛吗?”
“痛。”我简洁明了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又吻着我,下身轻轻地动了几下,问:“这样也很痛?”
我觉得这样似乎还能接受,就轻声说:“还行。”
他一边吻着我的耳垂,一边耐心地配合着我。
一开始,身体上的酥痒似乎能够缓解一些疼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样的安慰剂似乎不管用了,更何况他的动作又逐渐激烈了起来。
“牧寒,痛!”我又撒娇似的抱怨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停下来,眉头紧紧皱着,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感觉中,似乎已经听不到我的哀求。下身的攻势像海啸一样一阵猛烈过一阵,疼痛几乎要把我掀翻了。
男人真可怕。再温柔的男人也有如此残忍的一面。那一瞬间,我脑中反复回想着这个念头。
我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忍受,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祭坛上的牺牲,被动地承受着这个最古老最原始的仪式。
“朵朵,我爱你。”他沙哑地呼唤着我。
我委屈得不想说话。
“痛的话就叫出来,喊我的名字。”他轻声说。
我犹豫了一下,试着照他的指示,在疼痛中喊了一声“牧寒”。
话一说出口,一种微妙的变化突然来临。疼痛依然是疼痛,但变成了事情合理的一部分,不再那么面目可憎了。
我突然明白了,重要的是我爱他、他也爱我。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人,我永远也不可能像爱他一样爱另外一个人,所以只有给他,我的生命才会真正的完整。
“牧寒,牧寒。”我轻轻抱住了他汗涔涔的背,“我好爱你。”
“朵朵,你是我的!”他紧紧抓住我的腰,发起了最后的进攻。
疼痛裹挟着巨大的爱意,在我体内爆炸了。(未完待续)
☆、第一二四章 坦诚以待
*过后,他起身擦拭自己的身体,我被暴露在空洞的黑暗中,无力地蜷缩着。
痛。委屈。
第一次怎么会这样?稀里糊涂地就过去了。
牧寒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很痛?不高兴了?”
我是有点生气。他是我的第一次,我却不知道自己是他第几个女人。
他从背后抱着我,讨好似的轻轻吻着我的肩头。我却默默地生着气,不想理他。
“好像出血了,我帮你看看?”他柔声问。
我羞涩地用被子挡住身体坐起来,这才发现真的有血,床单上红了一小块,身下也粘糊糊的。
他关切地说:“要不要去洗一洗?”
我撅着嘴不说话,拉过薄被裹住身子,然后下床往浴室走去。
热水打在身上的温热,让我恢复了一点真实感。看着慢慢腾起来的雾气,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又不知不觉地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我生自己的气,在李牧寒面前,我永远也不是他的对手。
浴室的灯突然被关上了。我吓了一跳,以为灯坏了,正在这时门却被悄然打开。牧寒站在门口,我愣了一下,转身过去又羞又气地说:“你干嘛?为什么关灯?”
他戏谑地说:“你想开灯?那我打开了!”
我生气地说:“你出去再打开!”
他轻轻笑了两声,然后关上门,走了进来。
我背对着他,感觉到他走近了,狭小的空间里我无处可躲。只能缩到角落里背对他,抗议说:“干嘛啊,这样好讨厌!”
他取下墙上的喷淋头,让热水淋在我背上,同时,温热的唇也吻了下来。
“朵朵,为什么不高兴?能告诉我吗?”他一边轻抚着我的背。一边温柔地问道。
我沉默。紧紧缩着身体。
他从背后抱住我,用他胸膛贴着我。“告诉我,为什么生气。我真的想知道。是不是我太勉强你了?”
我实话实说:“我觉得不公平!”
“怎么不公平?”
我委屈地说:“我是第一次,你却不是!那么轻车熟路的,真的好讨厌!”
他抱着我说:“就为这个生气?我发誓今后只跟你做,你原谅我吗?”
我无言以对。毕竟,我无法改变他的过去。
“别生气了好吗?”他柔声说。“你一生气我更内疚了。朵朵,你太纯洁了,我真的有负罪感。”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轻声说。
“什么事?”
“我发现自己又被你忽悠了。”我叹气说,“牧寒。你一句‘不要计较了’就把我糊弄了过去。可是你还没有解释,你爱上我真的不是因为内疚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扳着我的肩膀让我转过身来。眉头紧紧皱着看着我:“朵朵,需要我内疚的事情太多了。如果内疚也能引发爱。那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博爱的人。”
我摇头说:“牧寒,你能对我再真诚一点吗?不论你是怎么样,我都会原谅你,可是我需要你对我说实话。在北京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你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痛苦地看着我,终于慢慢说:“朵朵,对不起。上次在北京的事,确实是我把刘梅引过去的,那时候我太想赢了,我知道那件事对你伤害很深,那也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可是我爱上你,真的不是因为内疚。”
“朵朵,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有双重人格。在家人和朋友面前,我是一种人;可是一面对现实、面对工作,又变成另外一种人。为了达到目的,我会刻意忽略很多事,甚至不停伤害别人。我在艾迪逊的事,你大概也听说过,连我自己都觉得不能再那样下去了,所以我才会离开艾迪逊,想换个环境重新开始。”
“其实我来到红点,是想做回真实的自己。我想试试看,如果做一个合乎常理的人,能不能同样行得通,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还是老样子。你的创意被张遥偷了,我当时用那么难听的话骂你,你说我阴晴不定、轻易给自己理由作恶,其实真的没说错,我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因为我总是摇摆不定无所适从。朵朵,我很羡慕你,无论吃多少亏,你总是坚定地相信自己选择相信的事,说实话我做不到。不是你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你。或许我确实算不上一个好人,可是我想好好对你。朵朵,我是真的很需要你,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所以,请你不要离开我。”
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这样剖白自己,他终于让我见到了真实的他。我看着他痛苦的眼睛,点点头说:“我不离开你。”
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把喷淋头又挂回了墙上,让我转过身去。他把我引到水里,然后从背后抱着我,轻轻地吻我。
在细密温柔的水流中,有他细密温柔的吻。我无力地站着,微弱的颤栗让我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了。他一手揽住了我的腰撑着我,另外一只手却在我小腹上游移。
“这样也很舒服,是吗?”他柔声问。
“你想干什么?”我虚弱地问道。
“我想补偿你。”说着,他的手指便经过我的小腹,慢慢地探入了我的下面,轻轻停留在谷口:“这里真的受伤了,有点肿。”
我咬着唇不说话,他的手指又往上挪了挪,指尖停留在花蕊处,然后开始慢慢地打圈。
细细的水流顺着我的身体流了下去,与他轻柔的动作汇集在一起,慢慢地形成了一个感官的漩涡,我用手支撑着墙壁,一股莫名的骚动伴随着下腹的热胀蔓延至全身。我轻声说:“别这样,不好……”
他含着我的耳垂说:“朵朵,不用害羞,我爱你才会这样做。”
他的话太有蛊惑性了,我放弃了羞耻,危危地支着双腿,站在温柔的水流之中,随着他的摩挲感到越来越危险、越来越无力。
下面好热好胀,我的脚尖不由得绷紧了,踮了起来。就在最危险处,一股热流急速窜遍全身,我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再也站不住了。
他从背后紧紧地抱着我,让我在他的怀里痉挛。
事后,他温柔的吻着我,替我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身体,柔声解释说:“朵朵,这就是*。你现在还不太习惯,外面比里面还敏感。不过你很有天分,多做几次就能跟我一起了。”
这种事也讲天分?我迷惑地看着他,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说:“是真的。”
重新回到床上,我们又缠绵了好一阵。与刚才不同的是,我和他已经真正地坦诚相见了,不再是主宰与被主宰的关系。
我说:“牧寒,或许我很迟钝,可是到了最后我还是能看清你,对不对?”
他轻轻抚弄我的头发说:“你第一次骂我的时候,就把我看穿了。”
“……所以我们还是对等的?”
“是我求你比较多。”
他温柔地抱着我,让我感觉很踏实。我想起并购的事,问他:“公司的事打算怎么处理?”
他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说:“你别再为我瞎操心了。办法我早就想好了,放心吧,无论是张遥还是张乐发,他们都难不倒我。能难倒我的只有你。”
#羞死了羞死了羞死了,这章其实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写的……#(未完待续)
☆、第一二五章 同学会
他在早上五点半离开,因为要在天爱吃早餐之前赶回去。小女孩早晨见不到爸爸,就不肯去上学。他把我从睡梦中摇醒,嘱咐了几句,我只是麻木地应着,很快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屋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凌乱的床单上似乎还留有他的气味,我拉过被子蒙住头,沉溺在那温柔的气息里,身体和心又慢慢地烧了起来……
连续四天,牧寒果然没有再找我。每天晚上11点多,他才给我打个电话,说自己刚下班离开公司。我不知道事情究竟进展得顺利还是艰难,但他说过不要我操心,我就不操心。
周五的晚上,我窝在家里看书,他突然来了,从外面带着凯旋而归的骄傲和狂喜,急不可待地在我身上延续他的征服。
这一次,真的像他许诺的那样不痛了。在他的精心操控下,我却前所未有的失控了,跟他一起陷入了疯狂。事后,他紧紧地抱着我,温柔地感受着我的身体从颤栗到恢复平静的变化,然后感动地说:“朵朵,你真好!”
那天晚上,同样的话他说了好多次。
并购的事被他轻而易举地就摆平了,他说原本也没有多难。来红点之前他就已经想到并购的风险,在他实现自己的抱负之前,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因此在他签订的所有广告合同中,他都添加了附加条款,即合约履行期间,红点的创意总监必须由他担任,否则红点就要承担违约责任。今年红点签了不少单子,张乐发算了一下。光违约金就要支付3个亿。他还跟张乐发说,只要他在红点,红点三年后销售额肯定会超过银狐。张乐发掂量了几天,还是打消了卖公司的念头。
经过并购的事,牧寒也彻底看清了张乐发。他模模糊糊地对我提过管理层收购,想通过自己融资把红点买下来。他说得轻松简单,但过程肯定无比复杂。我知道他又要动用自己那种冷血无情的工作人格。或许还有我从未见识过的手段。所以干脆就不去过问了,反正我也帮不了他。
至于张遥,他说张遥碰了他的底线。本来是要以牙还牙的。可是又怕影响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所以还是放他一马。但是今后张遥如果敢再招惹他,不管是在公事上还是私事上,他一定会让他死得很难看。他很严肃地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必须站在他那边。他绝对不允许我对张遥再有半点同情,也不许我质疑他的做法。
事情就这样平静下来。我每天去接天爱放学,他下班以后也会尽早回家,然后陪天爱玩一会。再送我回去。他好几次想让我留在他那里,都被我拒绝了。毕竟家里有小孩子,我不想给天爱不好的误导。
他有时会无奈地说:“跑来跑去的。我们两个都辛苦,早点一起住。好不好?”我总是笑着不说话。
八月的某一天,他突然跟我说,最近他们大学同学要组织一次同学会,让我陪他一起去,他想介绍我给他的朋友们认识。
我又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他要把我正式引见给他最好的朋友,这里面的含义我很清楚;紧张的是,他的那些大学同学大多都是社会精英和成功人士,我很担心自己露怯、丢他的面子。
我有点害羞地问:“我穿什么去?你帮我看看好不好?”这种场合,既不能太讲究也不能太不讲究,度很难把握。
他笑着说:“穿什么都行啊,其实就是一个同学会,大家好久不见了,聚一聚而已。”
说是那么说,他还是很认真地替我挑了一套衣服,紫色的雪纺丝绸半膝裙配上黑色的小西服外套。
周日下午四点他开车来接我。他们同学会竟然安排在某个五星级酒店的花园西餐厅举行,他拉着我的手走进去的时候,那些本来围在一起嬉笑怒骂热火朝天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拉着我朝人数最多的那群人走过去。他们见到他,又闹了起来。打打闹闹的,一点没有精英的架子。我也慢慢放松下来,牧寒说的对,这就是个同学会,大学四年一起度过的人,彼此之间什么底细都知道,端也端不起来。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有人直截了当地问。
牧寒笑着看了我一眼,拉起我的手说:“快了。”
他根本就还没求婚,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就回答得如此自然。我想抗议,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能低头做羞涩状。
那人又揶揄着问:“怎么把人家姑娘骗到手的?丈母娘同意吗?”
牧寒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