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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上司-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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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她还是误解了。
    此刻我也没有了解释的力气。李牧寒的愤然离去,让我灰心丧气。
    不知刚才楼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有时不必明说,李牧寒知道了陈晨的心思,知道我在暗中撮合,陈晨也知道李牧寒拒绝了她。
    我提着保温壶走出病房,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心里却堵得难受,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虽然陈晨被拒绝不是我的责任,利用李牧寒也不是我的本意,但所有的过错仿佛都在我身上。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司,李牧寒正坐在落地玻璃窗后专注地工作。一整天,他看也没看我一眼。
    我以为他再也不会理我了,每天都难过得想哭。但三天后的周六上午,我带着小杰去上钢琴课时,李牧寒却若无其事地对我说:“今天是天爱的生日,你没忘记吧?”
    他好像消气了,我很高兴地说:“当然没有,我把礼物带来了。”
    “那结束后去放风筝?”他的眼睛似乎闪了一下。
    我点点头说:“好啊。”
    李牧寒满意地笑了,一边淡淡地喝着茶,一边听房里小杰的琴声。“你知道吗,西方人说:‘天堂在星期六。’”
    嘴角含着的笑,仿佛梵高画里暖暖的色彩,尽管他总是吝于表达,但我还是能时不时窥见他精心隐藏的热情。
    见他心情大好,我鼓起勇气说:“李总,前几天的事对不起。那确实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想那么做的。”
    “我知道,所以我原谅你了。”李牧寒淡淡地说,“如果她想要你的男朋友,你也会让给她,是不是?”
    我愣了一下,嗫嚅道:“那也不一定。”
    李牧寒笑了笑,问:“你这两天心情不太好吧?”
    他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摇摇头说:“还好啊。”
    “策划案写错了很多地方。”他突然有点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写错了东西,他干嘛那么高兴?我想了半天,觉得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今天是天爱的生日,所以李牧寒要大赦天下。
    天堂不在星期六,而在天爱生日这一天。
    钢琴课后,我们照例带着小杰和天爱到公园去玩。我们在树荫底下铺上野餐布,然后吃了李牧寒准备的午餐和生日蛋糕。有时候我觉得他的贤惠和酷劲真是一个很奇怪的组合。
    吃完了午餐,因为午后太阳很辣,我们暂时放弃了放风筝的打算。我按照之前的约定,教小杰和天爱弹双钢琴奏鸣曲。两个小家伙都异常聪明,在没有钢琴的情况下就把谱子烫了一遍。李牧寒一直抱着手在旁边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学着学着,两个孩子不知不觉倒在野餐布上睡着了。树荫下阵阵凉风袭来,吹散了午后的奥热。我一边用薄薄的图画书给他们扇风,一边和李牧寒聊天。
    “对了,下个月公司准备组织福利旅游,你想去哪?”他慵懒地靠在树干上,抱着手问。
    “什么?居然有旅游?以前从来没有过啊”我惊讶地说。
    李牧寒笑了笑,说:“因为今年业绩还不错,我向张乐发申请了旅游经费,不过每个人只有2000块预算,不够的部分还得自己添点。”
    “2000块预算?可真够抠的。”我抱怨说。
    “能有就不错了。”他笑着说。
    我问了一个很久之前就很想知道的问题:“你为什么要从艾迪逊来红点这种土鳖公司?就算分红比例提高了,其实拿到手的也差不多吧,因为红点和艾迪逊的销售额差一大截呢。”
    他悠闲地说:“艾迪逊的发展进入平台期了,业务量稳步增长,其实都是公司的惯性使然,所做的事情不过是在重复自己。相比之下,把一家后进公司带进行业一流水平,不是更有意思吗?”
    我笑着说:“你这种行为,说得好听是挑战自我,说得难听点就是吃饱了撑的。”
    他哈哈一笑,说:“是吃饱了撑的,不过也不全是。”他略微顿了顿,沉声说:“我也想换个环境,重新开始。”
    我愣了愣,忽然想到他过往那些我所不知道的遭遇,轻声问:“重新开始了吗?”
    他嘴角微微上扬,把头靠在树干上懒懒地看着我,轻声说:“嗯,算是吧。”
    我莫名其妙地高兴起来,又羞于在他面前表露,只好低下头去假装专心致志地给两个孩子扇风,但仍是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李牧寒在旁边看了半天,突然说:“梅朵,你知道吗,我来红点之前看过你们以前的策划,你知道的,要了解这个创意团队到底行不行。”
    我点了点头,说:“我知道。如果创意团队没有潜力,就是神仙也带不出来。”
    他说:“我看了你们近三年的策划,给我留下印象的是小熊干脆面、利达纸巾、农夫果园、乐趣饼干、中意保险、仁好药业那些。”
    “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些不都是我的创意吗?
    他看着我,继续说:“从这些策划里能看得出来创意者的潜力,我觉得只要加以打磨,应该能带出来。所以我才答应张乐发过来的。我原本以为那是一个团队里不同的人做的,没想到全出自你的手。”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砰砰直跳。
    李牧寒看着我,淡淡地微笑着,笃定地说:“所以梅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为你而来的。”
    急速的心跳下,血一下冲上我的头脑,背后仿佛有千万根芒刺在扎。我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像喝了酒一样,可是我已经无力掩饰了。

  ☆、第七十七章 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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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回想多少次,我还是会为李牧寒那天所说的话而脸红心跳,有时候心里就像堵着一团不知什么东西,胀得我难受。
    我甚至有点生他的气,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如果我定力稍微差一点,就会以为他是在向我暗示什么。
    太可笑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认为那太可笑了。
    那天他说完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若无其事地抱着手看天去了,留我一个人心肌梗塞了半天,我怀疑自己差点就要打120了。
    从那之后,每次李牧寒再找我的时候,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我总是惴惴难安,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李牧寒说的福利旅游真的兑现了。在部门全体员工投票表决之后,我们决定去海南来个休闲游,三天时间只是在三亚附近活动,逛逛原始森林,爬爬海岛,最重要的是在海滩上打牌喝啤酒,彻底放空自己。
    这是本公司成立以来第一次集体旅游,尽管只是去海南,其他部门仍是对我们眼馋得不得了。我第一次感受到作为一名核心部门员工的那种优越感。
    成团之前我就和若童说好了,我跟她一间房。小歪和maggi这对冤家只好勉强凑和在一起。
    机票是周五一早的航班。我赶到机场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到了。我和大家一一打过招呼,然后走到李牧寒面前说:“李总,早上好。”
    他微笑地看着我:“早上好。”
    等飞机的时候,我和冯导、大师他们在一起斗地主。斗得正欢,忽然看到若童走到maggi面前,坐下来关切地说着什么。过了一会,李牧寒也过去了。我一分心,过了几张牌,就被冯导把牌出完了。我扔下牌凑过去问:“maggi怎么了?”
    若童趴在我耳边悄声说:“她痛经。”
    “啊?这怎么办?”我茫然地说。
    李牧寒突然说:“梅朵,上次出差你带的那个医药箱不是很完备吗?有没有……什么药?”
    经他提醒,我才想起来,赶紧说:“我差点忘记了,应该有。”于是转身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医药包,找出益母草冲剂递给maggi,又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maggi吃了药之后,疼痛有所缓解,苍白的脸也渐渐有了血色。
    我又回到牌局里,连着赢了几把大的,大师就嚷着不玩了,说临行前输太惨不吉利,我们直嚷扫兴,可他就是坚决不玩。牌搭子散了,我抬头看了看钟,估摸着飞机快到了,就拉着若童去上洗手间。
    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两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对话。
    “呵呵,朵朵和李总的关系都发展到这地步了。连朵朵带了什么药,李总都知道。”这是小歪的声音。
    “没准他们是一块收拾的行李呢。”这是maggi的声音。
    小歪用夸张的语气说:“啊?你是说,他们已经**了?这么快!”
    maggi冷哼一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朵朵装得那么纯情,没想到手段却这么高明。连ada都搞不掂李总,她竟然不声不响的就把李总给拿下了。”
    “怪不得李总给她那么多机会!以前她业绩这么差,现在都冲到部门第一了!”小歪嚷道,“朵朵真是太深不可测了!”
    “呵,朵朵的水可深着呢。你没看到她手上还带着那个博士男朋友送的定情戒指吗?不知道是故意掩人耳目呢,还是脚踏两条船。真不知道李总看到那个戒指会作何感想。”
    我在外面听到她们的对话,气得紧紧捏住了拳头。若童见我脸色不对,赶紧拉着我,对我轻轻摇了摇头。我把她的手甩开,冲进去对正在化妆的maggi和小歪嚷道:“你们俩在胡说什么?!”
    maggi和小歪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两个人使了一个眼色,拿起化妆包灰溜溜地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洗手间里看着镜中的自己。此刻的我因为愤怒而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眼中却是一片茫然。
    原来,她们背后就是这样看我的?我在别人眼中就这么不堪吗!
    若童走过来轻声问:“朵朵,你没事吧?”
    我回过头来,直视着若童问道:“若童,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所有人背后都是这么看我的?你们都认为是我**李总?!”
    若童抿着嘴唇看着我,过了半晌才轻声说:“我不这么看。”
    听她这么说,我稍稍消了点气,委屈地抱怨说:“你也知道,今年那些策划都是李总逼着我做的,谁想当骨干来着,天天加班不说,还遭人妒忌,工资也没见得涨多少!”
    若童说:“其实朵朵,李总器重你是事实。我一直也认为你很有潜力,只是以前在刘梅手下没表现机会而已。”
    我继续抱怨说:“我跟男朋友好好的,什么时候分手了,又怎么会被人传成劈腿!这些人也太闲了吧!没事老盯着别人的戒指看干嘛!”
    若童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朵朵,你真是当局者迷吗?”
    我愣住了,心里咯噔一下,忐忑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若童认真地看着我说:“我不认为是你**李总,我觉得是李总喜欢你。”
    我的脑子好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半张着嘴哑然看着若童,她也毫不回避地看着我。
    我突然笑了出来:“若童,你的想象力比maggi她们还要丰富。李总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我啊!”
    “为什么不可能?”若童静静地看着我。
    我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话和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但越是这样越是急于辩争:“你忘了他以前是怎么骂我的吗?单纯近乎蠢,脑残二缺女,不作为、不负责、不靠谱……还有比这更过分的吗!”
    我的连声音都变成那种虚弱的尖利,一股莫名地委屈涌上心头,眼眶也跟着开始发热了。
    若童摇摇头说:“那是以前他还不了解,你不也说过他不是好人吗?现在你还这么想吗?”
    我如遭当头棒喝。是啊,我曾经那样骂过他,可是现在我却觉得他是……他是最好的人。
    若童看我愣着不说话,叹息似的说:“你也知道我喜欢过他,可是没办法,他对我、对ada、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唯独对你不一样。其实上次他不许你和maggi换座位,我就看出来了,他喜欢你。他把你从张乐发的办公室拉出来,更让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不单我看出来了,好多人都看出来了,只是大家不说而已。朵朵,难道你自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那样保护你,你竟然一点也无动于衷?”
    若童脸上的表情传达着复杂的信息,既有委屈,又有羡慕;既有不甘,又有关切。这种表情甚至比刚才maggi和小歪说的话更让我难受。我茫然摇了摇头,说:“那你因为你们一点也不了解他,其实他……”
    他是有女朋友的。他的女朋友是一个像仙女一样的美人。但我不能跟若童说这个。
    若童苦笑说:“是啊,全部门最了解李总的人就是你。他的生活很神秘,但是你好像了解得很深。朵朵,你不觉得这件事本身就很有说服力了吗?”
    “若童,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喃喃自语地说,忽然一股气恼涌上心头,我愤愤不平地说:“你们真是莫名其妙!无稽之谈!”
    我转身愤然离去。

  ☆、第78章 划清界限

登机以后,我的心情一直很恶劣。甚至在飞机上,我自己挪到后排的空座位上,拒绝和任何人讲话。
    无论是maggi、小歪还是若童,甚至是大师、冯导,他们在我眼中全部变成了另外一种生物,表面上对你客气有加,肚子里却揣满了悄悄话。
    我努力回想自己和李牧寒从认识到深交的过程,实在是想不出来自己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有过一点点**他的意思,倒是自毁形象的事情做得罄竹难书。我实在是找不出哪怕一条李牧寒会喜欢上我的理由,这些人什么也不知道就瞎猜瞎传,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看着同事们在飞机座舱的前端坐着,大家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的,不禁心酸起来。
    很好,梅朵,你就这样孤立自己吧!
    我正在低头遏制想哭的情绪,冯导、大师和诗人走了过来。冯导说:“朵朵,拖拉机打不打?”
    我瞟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大师不是怕输吗?”
    大师说:“这回不打钱,输赢无碍。”
    我说:“干嘛不找maggi她们打?”
    冯导赔笑说:“她们胸虽然大,但是智商没你高。”
    我差点被他这句话给噎死,嚷道:“你这到底是在骂我还是夸我啊!”
    冯导大概是太想大牌了,继续哄着我:“我说的是实话,你看你整一个就是女汉子,智商能不高吗?”
    我被他气笑了,撸起袖子说:“还算你有点眼力界。想当年我可是我们学院拖拉机联赛冠军。现在距离下机还有两个钟头,两个钟头内从2打到a,你们等着输掉**吧!”
    大师被我的气势震慑,立马举手说:“我跟朵朵一边!”
    看他们几个对我的态度,好像根本没有受到流言的影响。我想起上次自己的创意被张遥偷了,也是大师和冯导暗中安慰我。顿时觉得还是男同事大气,女人就是小心眼。我心里孩子气地想:“我再不跟她们玩了!”
    人说“愤怒出诗人”,没想到愤怒也能催生人品。我身上熊熊的怒火带旺了牌运,一上手就打了冯导他们两个大光、两个小光,一个小时之内就打到了a,冯导和诗人还在2上趴着。
    冯导愤愤地说:“别得瑟!牌场得意,球场失意。待会到了海滩我们打沙滩排球!”
    我得意地说:“嘿嘿,你不知道我是院队替补主攻手吧。”
    下了飞机以后,在大巴上我们继续打升级。我一把一把的赢,不知不觉忘了上飞机前的不愉快。李牧寒几次从我们身边经过,我故意不理他。
    我暗暗提醒自己,以后在公司同事面前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流言传来传去,让我名誉受损,对他的事业发展更不利。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亚龙湾。这一段海滩是新开发的,游客不是很多。我们回到房间,放下行李,这个过程中我一句话也没跟若童说。
    若童歉意地说:“朵朵,你真的生气了?”
    我冷冷地说:“没什么好生气的。我管不住别人的嘴,更管不住别人心里怎么想,只能管好自己。”
    若童叹气说:“其实事情并不像她们说的那么不堪,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可耻。他喜欢你,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我生气地嚷道:“可是没有的事就是没有嘛!”
    若童还想辩解,房间的电话响了。我走过去接电话,冯导通知我们十分钟后在海滩上集合。若童走进洗手间换了一身泳衣准备游泳,我因为要和冯导他们打排球,就换了短袖t恤和运动短裤。
    我和若童一起下去,在电梯里遇到了李牧寒。他也换了t恤和沙滩裤,脚上穿着沙滩鞋。我是第一次看到他这种随意的打扮,看上去很阳光的感觉。我突然没来由地害羞起来,僵直着背瞪着电梯门上自己模糊的影子不发一语。若童和李牧寒在我身后客客气气地聊着天,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李牧寒的目光好像不经意地往我这里瞟,背上像被针刺一样麻。
    电梯门一开,就看到冯导他们仨。我迅速和他们打成一片,把李牧寒和若童甩在身后。
    “你怎么穿t恤?!”冯导失望透顶、痛心疾首地说,“叔叔的一片苦心你看不出来吗?”
    我呸了他一脸:“你那点色心路人皆知。我虽然没什么可看的,但也不能让你占了便宜。”
    大师口占一谶道:“风吹鸡蛋壳,色去人安乐。”
    我瞪了他们三个一眼,说:“少胡扯,打球去。看你们仨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姐一挑三绰绰有余!”
    “真是女汉子!”诗人笑着说。
    话虽这么说,我们到底还是分了边,二对二。我和诗人一组,大师和冯导一组。
    没想到大师和冯导也是练过的,一个传球、一个主攻,配合得还挺默契。我们这边,诗人实在是太斯文了,发球垫球都是软绵绵的。我边打边指导,他终于在网前垫出了几个像样的球,让我发挥扣球的优势。
    在我扣球连连得手之后,大师和冯导不淡定了。轮到大师发球,冯导在身后对他做手势,大师说:“你那什么手势,我看不懂。”
    冯导骂道:“你丫到底会不会啊!我叫你发下沉球到诗人那边!”
    大师说:“你丫用得着这么矫情吗!再说我也不会发下沉球!”
    他们俩骂骂咧咧了半天,我被晒得有点失神了。正想着去喝点水再来,目光往场边瞟去。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大师突然高高抛起排球,大吼一声“天马流星拳——”,来了一个极其专业的跳发,还没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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