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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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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娘,再过十天就中秋节了,到时候我们一家子团团圆圆,一起吃月饼赏月可好?到时候把阿玛和额娘也都接进宫一起,好好地聚……”
    “不行!”妍华一听她提起十三,下意识地便出声拒绝,不过情急之下,声音大了些。
    嘉惠相当错愕,愣了半晌才小心问道:“额娘……是不是讨厌阿玛?”她也不是蠢笨之人,这半个多月以来,只要她一提起十三,妍华的脸色就不大好。
    妍华心里懊恼,只怪自己因着生病,连头脑都不大好使了,忙缓下语气道:“你阿玛那般好,我为何要讨厌他?我想说的是,赏月要在夜里才可,你阿玛额娘在宫里赏月,晚了就出不去了。再说,这宫里头的月亮也不必外头好看,何必要拉着你阿玛额娘进宫赏月呢?”
    她知道,嘉惠半个多月没见着十三,心里定是牵挂得很。
    嘉惠很是失落:“阿玛总是夸额娘好,可……孩儿怎得从不见额娘担心阿玛的腿疾呢?这么久没见着,孩儿很想看看阿玛眼下如何了……”
    妍华心里“咯噔”了下,惶惶不安地握住了嘉惠的手,盯着她看了半晌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她迟疑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道:“惠儿啊……额娘还听过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孩子从小就跟她爹爹亲……”
    嘉惠这一回认真听了,脑子里突然绷断了一根弦,蓦地就明白了过来。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眸子,颤着声音道:“难道额娘……额娘以为……以为孩儿对阿玛……额娘!您怎可如此污蔑孩儿!”
    最后她恼羞成怒地甩开了妍华的手,擦着眼泪往外跑去。
    正好胤禛过来看望妍华,看到嘉惠的模样后忙蹙起眉头:“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哭什么鼻子?你额娘……”
    嘉惠吸着鼻子跟他行了个礼:“皇阿玛,孩儿身子不适,先下去了。”
    待他茫然不解地走进去时,妍华正心乱如麻地要下榻去找嘉惠。
    胤禛皱起眉头,忙将她按在了榻上:“你脸色怎得这般不好?当真病重了些?”
    妍华的脸色可不是不好吗?方才嘉惠的意思显然是在指责她乱想,她也不知道是她真的乱想了还是嘉惠恼羞成怒给否了,她只担心嘉惠气得不行会做傻事呀。她突然就后悔了,说那么多次地浸猪笼活埋之类的故事做什么?定是把嘉惠给吓得不轻啊。
    “惠儿呢?皇上快让人把惠儿给找回来。”
    “她说身子不适,回屋子歇息去了。怎么?你们母女俩吵架了?”胤禛摸了摸她的额头,见还有点儿低热,忙将她按倒在榻上,“怎得这么久了,这病还没好。你莫不是为了诳嘉惠便没有喝药吧?”
    妍华心里急得不行,哪里顾得上胤禛,挣扎着起了身后,赶紧让灵犀去找嘉惠,找到了就好生盯着,不得让嘉惠做傻事。
    胤禛这下便更是疑惑不解了,他的婵婵养了几个孩子,虽然有时候不大靠谱,却从来都舍不得重骂孩子。她说孩子做错了事,可以打打屁股打打手心,好让他们长记性,但是无故却不得乱骂。因为人在生气的时候,总是会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胡话,骂重了的话,孩子会记恨在心里的。
    嘉惠已经这么大了,妍华铁定不会再打她,所以胤禛第一反应就是她骂嘉惠了。
    生了病的人儿,总是格外脆弱些,妍华一听胤禛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就禁不住鼻子发酸了。可不是吵架了,她就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说那些破故事的,也不该怀疑嘉惠的,肯定是她多想了,嘉惠那孩子铁定不愿意再搭理她了。
    她想到这些就心里发紧,忙抬手去擦眼泪:“皇上,臣妾……臣妾说错话了,会儿肯定不肯原谅臣妾了……怎么办啊……”
    她也不好开口告诉他前因后果,这样的事情倘若是真的,她得给嘉惠留脸面,倘若是假的,她更不得将这样无中生有的事情给宣扬出去。
    胤禛看她哭了,心里有些发慌,忙将她搂在了怀里:“不会不会,肯定不会的,嘉惠向来懂事,怎么会不原谅你呢?不就是吵架了吗?过会儿子我去劝她。苏培盛,快去将四公主给朕找回来!”
    “喳!”苏培盛看到眼前这副腻人的情景,赶紧退了下去。
    妍华抽了抽鼻子,心里难受得不行。嘉惠这孩子一直懂事,她怎么可以怀疑她有那样不堪的心思呢?可是,她为什么总是脸红?问她她也不肯说。嘉惠真的没对十三动心思吗?哎……十三是嘉惠的亲阿玛呀,肯定不会的。妍华疑虑来疑虑去,怄得简直想吐血。
    这一找便找了半个多时辰,中途有人前来禀话,说宋氏病死了。宋氏哪身处冷宫,自是没人给她送冰块或者别个消暑的水果,她惹了之后愈加狂躁,上个月就中了暑气病蔫了。跛脚太监巴不得她早点死掉,自然由着她去,结果她病着病着,便当真咽了气。
    妍华听了这事儿之后,心里愈加烦躁,心里焦虑多重,便越发觉得头昏昏沉沉地难受。所以,等嘉惠被找回来时,正有太医在给她看诊。
    “额娘的病加重了吗?”嘉惠方才跑去延禧宫找裕嫔了,裕嫔听了前因后果,好生开导了她一番。她眼下也不像方才那样羞愤了,只觉着是她不好,该将自个儿的小心思跟妍华说才对。
    她跟两个额娘的感情没有与十三的感情来得亲,所以她对多尔济塞布腾产生的小心思,一直都藏在心里,没对谁讲过。筱七是那种直白性子,她怕跟她亲生的额娘说了这种心思后,会被笑话。回宫的这些日子里,她额娘不是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就是在生病,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你额娘不同意跟十三和筱七一起过中秋,所以你不高兴?”胤禛冷着脸,有些严厉地盯着嘉惠看。他一直以为嘉惠很懂事,结果却因为这样的小事跟她额娘闹红脸?
    嘉惠诧异地张大了眸子,委屈地瘪了瘪嘴:“额娘是这么跟皇阿玛说的?”
    胤禛看到她这个模样,心下有些不悦:“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假若有误会,你当跟她解释清楚才是,自个儿跑了,倒是留她自己在这里瞎担心,闹得她头晕得厉害……”
    嘉惠心里又担心又后悔,但是那份委屈也夹杂其中,当真难受得紧:“皇阿玛……儿臣想跟皇阿玛私下里说几句话,好吗?”
    胤禛点了点头,跟她去了去了偏殿里的一间屋子。待听完她所说的事情后,顿时哭笑不得:“她怀疑你对十三……是不是有何误会?她好端端的也不至于糊涂成这样。”
    嘉惠愣怔了下,之前在延禧宫,裕嫔也是这么问她的。她想了想去想不出所以然,裕嫔就问她,妍华在说那些故事的时候,她在做什么?
    所以嘉惠将自己的小心思说了出来,还说在听那些故事的时候,总是禁不住神游到喀尔喀大草原上去。
    “你呀,定是在她说那些故事的时候露出思春的小模样了,不然她也不会误会成这般。”
    裕嫔是这么解释的,嘉惠也不知是否如此,却只觉得唯有这个解释才合情合理。其实,离开喀尔喀之后,她倒是真的一直在想念多尔济塞布腾,若不是他对她做了那样轻佻的事情,她也不会一直挂记着。
    只是,面对胤禛,她无法道出这样的小心思。所以她迟疑了一会儿,便懊恼地点了头:“是儿臣不对,儿臣会跟额娘认错的。”
    “嗯。她不过是吃味罢了,你也体谅着些。你一年到头难得在宫里头住,回来陪她这几天还一直惦记着你阿玛,她心里自然就不舒服了。你也知道生了病的人爱胡思乱想,若换做平时,她也不会这么小气……朕今日做主,待中秋那日,便接你阿玛额娘进来,一起好好聚聚。”
    嘉惠心里一高兴,忙笑着福了个身子:“谢皇阿玛!”
    “走吧,待会儿你先进去跟你额娘道个歉,好生哄哄她。”
    “皇阿玛,你待额娘真好,跟阿玛额娘一样。”嘉惠羡慕地叹了一声。
    “等你出嫁后,多尔济塞布腾也会如此待你的,到了喀尔喀后,要时常写信回来,你两个额娘都会惦记得紧的。”
    嘉惠的心里有什么情绪在波动,她含住眼里的泪水,赶紧点了下头。胤禛未曾与她好好谈过这件事情,她曾一度心生怨怼,觉着他不曾将自己当做过亲生女儿,可冷静下来之后,她便又抛下了这样的念头。眼下看到他如此心平气和地说这件事情,眼里还满是关切之意,她只觉得心里感动得紧。
    她觉着她真幸福,有两个关心她的阿玛,还有两个爱护她的额娘。

☆、第五百六十四章 中秋

八月十五中秋节那一日,妍华的病症蓦地减轻了许多。嘉惠只道她为了准备宴席而强撑,处处给她打着下手。
    宋氏的死就如沧海中的一粟,极为不起眼,所有人都照常过着生活,竟是没有一人为她落一滴泪,反而看守她的两个老太监为此很是高兴。可悲至此,也是可怜。
    在景仁宫倒夜香的小太监偷了一小截刺槐枝捎给了张李子,张李子盯着那截刺槐枝看了好几夜,愣是没有理出半分思绪。他是个人精儿不假,可他并未读过书,让他思索这样的事情,委实太费脑子。
    八月十五那一日,他趁着内务府帮着熹妃准备夜宴的工夫,去见了一趟老宫女杜氏,多个脑子帮忙想想,总比他一个人盯着那截树枝发愣来得好。他将那截刺槐枝这段,只带了其中一截过去。
    宫里头的太监与宫女都不识字,所以那杜氏自然也不知道负荆请罪这个典故。但是他听了张李子的话后,只疑惑道:“那余二莫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被熹妃罚了吧?你看这上面有刺,背在身上肯定扎人。”
    张李子立马摇头:“不会不会,熹妃娘娘向来宽厚,我从没听说她如此惩罚过手下奴才。要罚,打板子多轻巧?即便不愿送去慎刑司,景仁宫里头随意寻两个太监打他板子也是容易得很,岂不是比背这个东西来得厉害?我觉着这刺槐定是有什么讲究,你说说熹妃这葫芦里到底在卖个什么药?”
    杜氏面相凶狠,白了他一眼后,哼道:“我怎知?这东西便先放在我这里,若是能查出什么线索,我自是会想法子告诉你。”
    张李子最讨厌看到她这副老脸摆凶相,眼见讨不得好还要被她鄙视,心里也不痛快起来:“既然如此,那就罢了,内务府还忙着呢,我回去了。”
    杜氏也未再说别的话,俩人再度不欢而散。
    白日里天气尚热,怡亲王夫妻二人待日头西落的时候才进宫。彼时胤禛还在养心殿里认真地批阅折子,他总有批不完的折子,干不完的朝事。
    宴席是摆在御花园的,怡亲王这般的男人通常情况下,本是不得出入后宫的,但是胤禛亲自提议在御花园里摆宴,自是无人有异议。
    妍华知道胤禛不会提前过去,所以一早便让小余儿携了两个太监在神武门处等候,接了怡亲王夫妇后,便可直接引到宴席处。她昨儿便让人去接圆明园请皇后了,皇后没兴致回来,只让笑笑回来凑凑热闹。
    “额娘,恩儿跳舞……”弘恩一直都很幸福,嘉惠与笑笑轮流照看他一整天了,他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要妍华抱,这话还未说完,就被嘉惠一个紧张给捂住了小嘴。
    “嘿嘿,额娘,还是让我抱弘恩吧,阿玛跟额娘快来了呢,额娘去招待他们吧。”嘉惠赶紧将弘恩抢到了自己怀里,不待妍华说话,便一溜烟地跑了。弘恩早就瘪了小嘴,小手越过嘉惠的肩头一直朝妍华舞动,嘴里嚷嚷着要额娘抱。
    嘉惠哪里管这些,将她抱到笑笑面前便丢给了笑笑:“差点儿让他坏了咱们的惊喜,好好看着他,真是不听话。”
    他们几个准备了歌舞,弘历与弘昼也参与了,为的是给他们皇阿玛和额娘一个惊喜。弘恩虽然年纪小,却也被安排了一小段,嘉惠觉着这场舞定会让她两个阿玛两个额娘都开心得合不拢嘴,也好让她在离京之前给大家伙儿留个欢快的印象。
    她这段时日没再提回怡亲王府的事情,所以妍华也没有傍着一直让她陪在身边,她才得以偷偷攒了很多工夫练舞。
    胤禛本说了这是一场他与十三的兄弟家宴,妍华想着既然弘昼也一起参与了这个夜宴,便将裕嫔也给叫上了。十三夫妇则只带了他们自个儿过来。等胤禛赶过来的时候,夜幕已经悄然而至。
    夜宴在一阵丝竹声中开始,十三闻见席间一片酒香,下意识地便想偷偷倒一杯喝上一小口,结果却从四面八方射过来好几道怨怼的目光。
    最近的自然是筱七,她只是幽怨地望着他,看得他心头一阵发紧。十三讪讪地放下酒杯后,扫了一圈,才看到嘉惠、妍华、胤禛等一个个都缓缓地收起了那几道责备的视线。
    他讪讪地干笑了一声,余光留恋地远远扫了妍华一眼。他心里一阵苦笑,闹不明白时至今日他为何还是放不下对她的那份绮念。
    “皇阿玛,天上月圆,此间团圆,儿臣祝皇阿玛福如东海,祝十三叔寿比南山……”弘历携暖心起身,将在场的长辈一一敬了酒之后,才笑嘻嘻地落了座。
    弘昼见状,忙侧头看向了自己的嫡福晋乌札库氏。只见她正津津有味地抓着一只鸡腿儿在啃,活像几百年没吃过饭的模样。
    弘昼立马轻斥了一声:“你看你哪里有个嫡福晋的样子,你就不能学学四嫂吗?她温柔贤惠,十足的大家闺范。我看你从小就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压根不知礼义廉耻为何,哼!”
    乌札库氏也不生气,只赶紧放下里手里那个鸡腿儿,气定神闲地将手擦了个干净,而后才冲着弘昼甜甜地笑了一下:“你嫌弃我也没用,我已是你的嫡福晋,连洞房也入了许多次了,你如此轻视我做什么?”
    弘昼一听这话,再次觉着自己上了贼船,只别开头冷哼了一声:“我要向皇阿玛他们讲祝词了,你给五爷我规矩着点儿!夫唱妇随,你莫要忘了本分。”
    乌札库氏又是一笑,闻言软语道:“好,在外头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爷能不能什么都要跟着四爷学?看着忒没出息了点儿呢。”
    “你!”弘昼这下真气了,侧过头来狠狠地瞪了乌札库氏好几眼,可是她却无害地笑着,仿佛压根不将他的这点儿怒气放在心上。
    他心里恼得很,他觉着她太野蛮,所以时常去格格们的屋里头宿夜,可是一旦冷落乌札库氏久了,她便会去格格们的屋里头把他抓回去。有两次他正在办事儿呢,硬是被她惊天动地的敲门声给吓软了。
    以前弘历未经人事的时候,他还调笑着跟弘历分享个中美妙滋味儿,自从娶了乌札库氏后,他便再没多余的心思去体会这颠鸾倒凤之事到底美妙不美妙了……
    “舅舅,今儿这个机会好。”陆德才不知何时寻到了张李子,走近他悄声说了句话。
    张李子吓了一跳,惊恐地看了他一眼后,忙退开了两步。他忙向四周望了望,觉着人群里似乎有人在看这边,他的目光扫过去的时候,那道目光又没了。
    “你个兔崽子,想吓死我?你不是被抓去慎刑司了吗?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张李子心里有些疑惑,再度朝人群里看了过去,这次没有奇怪的目光投过来了,他微微舒了一口气,示意陆德才跟着他往旁边挪了挪。
    “嘿,今儿一大早就出来了……我说我送饭的时候,那疯子掐我咬我还想拿石头砸我,所以我才对她动手的……不过是个疯子,谁会帮着她?舅舅你未免太胆小了。”陆德才得意地扬起了下巴,又忍不住问出了声儿,“舅舅,今儿夜里动不动手?”
    “你再敢动手我就将你手剁喽!净给我添乱!你当这种事情是闹着玩儿的还是怎得?你再不听话胡来,看我不将你发配到净房去洗恭桶!”张李子为他的轻浮头疼得紧,真是不长记性,刚被放出来就嚷嚷着要对皇上对手,简直如儿戏!看来,他在慎刑司当真是没捞到什么苦头吃,张李子突然后悔没让人好生抽他几鞭子。
    “张公公?”这时候,一个小太监循着他的身影找了过来,张李子赶紧闭上了嘴巴,“马上可以开始了。”
    “开始什么?”陆德才疑惑地看了张李子一眼,张李子也没搭理他,只匆匆往宴席处走去。
    张李子赶过去后,忙让太监们都准备好各自待会儿要做的事情,提花篮的提花篮,举绿叶的举绿叶,放烟花的放烟花。
    这时,嘉惠翩翩然从坐席上起身,走至胤禛席前行了个礼:“皇阿玛,儿臣们准备了一支舞。”
    “哦?”众人甚是惊诧,妍华早先听到弘恩说跳舞,便猜到了几分,所以她反而是最为淡定的一个。只不过,等她看完这支舞后,便不会再这么淡定了。
    嘉惠说完那句话后,便匆匆下去换衣裳了。
    就在这时,一群宫女挥着水袖鱼贯而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妍华尤其好奇,她的弘恩还那么小,嘉惠教会他跳什么舞了?
    那群宫女跳了一会儿俗气的舞后,便团团围成了一圈。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从旁边响起,妍华循声看去,只见弘历不知何时握了一只笛子在手中,正缓缓从席位上站起来往那群宫女旁边走去。
    “咚咚!”突然想起两声不合时宜的鼓声,裕嫔循声看去,只见她的弘昼正拿着鼓棒,悻悻地干笑了一下。原来,他一个紧张便给敲错了。
    大家的注意力被这两声鼓声给吸引过去后,那边该准备的早就准备好了。
    待妍华再向中间那群挥舞着水袖的宫女看去时,她们已经如同一朵正在绽放的花儿一般,前低后高地均匀向四周散开。待这朵花儿彻底绽放,中间花蕊处赫然出现一个龇牙咧嘴咯咯笑的小人儿。
    “呵呵,那不是弘恩吗?”胤禛被这支舞吸引,指着中间那个小人儿直笑。
    “下面,面……面……跳舞!”弘恩毕竟小,突然之间就忘了嘉惠教他说的那些话,“面”字含糊了半晌后,好在说出了重点两个字。

☆、第五百六十五章 惊喜

一直提着花篮在两侧等候的太监,听到弘恩说完跳舞两个字后,便抓着花篮里的彩纸屑朝空中抛了起来。众人眼前立即下起了五彩缤纷的“雨”,美不胜收。
    弘恩兴奋得不得了,踢蹬着小腿便去接在他头顶上飘舞的彩纸屑,压根忘了他的两位皇姐将要跳舞的事情。
    弘历忙向弘昼使了使眼色,弘昼会意,赶紧清咳了几声,想提醒弘恩正事要紧。可弘恩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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