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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洛不好意思的笑笑,突然想起还躺在床上的沐景轩,急切的问道:“青婶,请问沐哥哥一直发烧该怎么办才好?”她心想着:以后一定要将医术学好,不然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发生,那就很难想象。
小翠的妈妈走了过来,伸手摸摸沐景轩的额头说道:“轩儿这孩子,又是受伤又是风寒,如果用药的话,伤口会出血,所以必须靠捂汗驱寒,我熬了些姜汤可以先喂给他喝,有利于排汗,小姐昨晚也冻坏了吧,也来喝一碗吧!”
紫洛再找到一床被子给沐景轩盖上,接过汤说道:“青婶,你去忙吧!这里有我就行。”
青婶点点头:“轩儿有小姐照顾,我很放心,我先告退。”她走出房门,将门关上。
紫洛先喝下一碗,再将一碗端到沐景轩面前,舀起一汤匙,吹了吹热气,送到沐景轩嘴边,说道:“沐哥哥,喝药。”他烧得迷迷糊糊,根本听不见别人说话,她不得已把他嘴巴打开,喂进去,他咽不下去,又漏出。
这种情况让紫洛想到电视剧里的狗血桥段,她心一沉,不管了,先救人。她先将一口姜汤先含在嘴里,再凑到他的唇前,把他的嘴巴张开要汤送进他的嘴里。可是他又不吞咽,只好用舌头往里送。
他的嘴真的很好软,还带有柠檬的清香味。哎,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可是病人,紫洛回过神,摸着有些烧红的脸。
她坐在床前静静的看着他,手不听使唤的勾勒起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手指流连在那傲然的剑眉和高挺的鼻翼间。最喜欢的是那张玫红色的嘴唇,再想想刚才喂药的场景,像小女孩的内心小鹿乱撞的情绪出现。
沐景轩突然开始颤抖起来,说道:“冷,好冷,紫儿,你在哪?”他开始全身痉挛,这样的情况下是必须把病人的四肢按压住,不然会抽搐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脱下繁琐的夹袄,不把寒气带进去,剩下内褥,掀开他的棉被,小心翼翼的进去,很怕将他的伤口再次裂开。
她尽量轻轻的压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四肢按住,不让他抽搐,就这样持续很久,终于消停下来,可是他依旧发冷。
对着手哈气,再摩擦他的四肢,正当要焐热他的胸部时,她开始犹豫。
牛奶白的胸脯,健硕的身体,看着就令人面红耳赤,更何况是肢体的接触。
就在紫洛犹豫不决之时,沐景轩的手环住她的脖子,一用力就把她按在怀里。
她的脸贴在在沐景轩的胸膛,听着他微弱的心跳声,想起如今面色苍白的他,跟昨晚似仙似道的模样,一阵心疼泛到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无限的愧疚,他受伤都因为保护自己。
沐景轩又梦呓叫着紫洛的名字,手还不停的挥动:“紫儿,我好冷,好难受。”
“没事,我一直在。”紫洛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轻轻的说道。
他像是得到了承诺,安静下来,沉沉的睡去。
看着他婴儿的睡颜,紫洛终于放心下来,这段时间也没怎么休息,她闭上重重的眼皮,勉勉强强的小憩一会。
☆、9。对你负责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传来呼唤的声音。
“紫儿醒醒,紫儿?”不知道是哪家蚊子扰人清梦,没见到人家正在和周公家的儿子约会吗?紫洛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有人在叫她,睡得正香的她,格外不高兴。
她吧咋着嘴巴,再继续往柔软的地方蹭蹭,好舒服,像棉花糖,她舔了舔,怎么没味。
一睁开眼,她才发现是沐景轩的脸颊,她眨巴眨巴着眼睛,再看看作案现场,没想到自己居然舔得沐景轩一脸水渍。
只见他火烧云般的脸颊,还带有歉意,一阵疑惑过后,她才明白在古代黄花大闺女,同床共枕,会毁清誉的,可在她自己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紫洛忽然间玩心大发,想逗弄他,她做起身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娇滴滴的说道:“沐哥哥,你终于醒了,你可知道你昨晚一直发烧,把人家吓坏了,最后你把人家抱住,还上下其手。”说到这她假装哭泣的擦眼泪,哽咽的继续吓唬他:“人家不肯,你就用强的,吓得我晕过去了,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得,不过人家浑身上下好酸好痛哦!”说着,还捶捶自己的肩膀。
沐景轩听了,忍着疼痛帮紫洛把衣服穿好,再穿上自己的衣服,扶着她下床,紫洛觉得玩得不够,佯装腿软,向后一倒,沐景轩连忙将她扶起,愧疚的说道:“紫儿,我对不起你,我不能再见你了。”说着他将紫洛扶到在木椅上坐下,准备出门。
“喂,沐景轩,你给我站住!”不就开个玩笑嘛?搞得像犯罪了那么紧张,紫洛很不爽的想着他迂腐,然后像个八婆一般,插腰站起来说道:“你小子,什么叫对不起我,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
沐景轩被紫洛不同往日的反映给吓住了,以为是昨晚的事情让她受刺激,更加惭愧的说:“紫儿,你别解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不想我对你负责,所以才说没做过。”他又向往外走。
她挡在沐景轩的面前,用手指推他的肩膀,像个女流氓似的:“这与喜欢与不喜欢根本没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我只是帮你暖被窝,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拽拽的看着他:“就算要负责,也是我对您负责,您老人家着什么急啊?”
“沐哥哥。”紫洛像是皇太后一般,悠哉的坐在木椅上,“人家想要喝水。”说着一个媚眼飞了过去。
沐景轩幼小的心灵果真是受不住刺激,他满脸疑惑的看着紫洛,轻轻的说道:“紫儿,看来我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重新认识现在的你。”
紫洛幽怨的看着他:“沐哥哥,你是想渴死紫儿吗?渴死了之后,我就不能对你负责咯!”她俏皮的吐吐舌头。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会好好保护紫儿的。”沐景轩认真的看着她。
正温情上升,有些人分不清情况的煞风景。
“什么负责啊?咦,徒儿,你病好啦?真让我和你师娘担心。”不要脸的紫闲现在才出现,沐景轩病那么重都不知道死哪去,紫洛在内心猛翻白眼。
紫洛站起身来,笑眯眯的看着紫闲,一直看着不说话,她就是要让他浑身发麻,让他周身不舒服。
而一旁的沐景轩还在担心师傅是否听见刚才的话,只是“嗯嗯”回答师傅的问题。
紫闲仿佛感受到有人在注意他,一看是自己的女儿,赔笑道:“女儿呀!听说你昨晚制服了刺客,不错哦。”
“哪有爹爹不错啊,昨晚快活得怎么?完全不顾女儿和沐哥哥的生死;今早又不知道到哪去鬼混,沐哥哥差点病重垂危。”紫洛笑得越发的灿烂,说话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强调,令紫闲不禁打起哆嗦。
紫闲拉过一旁不说话的沐景轩,还很和蔼的拍拍沐景轩的肩膀说道:“你看我徒儿身手好当然不用我担心啦,就算是受伤也会很快就好了。是吧,徒儿?”这老人家还死不要脸的找当事人帮忙说话。
沐景轩也不让他师傅老人家为难,不苟言笑的说道:“紫儿,算了吧,师傅是关心我们的。”
“哼!我才不会算了。”紫洛双手抱胸,脑袋看向一边,赌气的说道:“爹你别想利用沐哥哥来压我,娘亲呢?”她看看门外,寻找云秋水的踪影,再转移话题。
“你娘亲她,可能半个月都下不了床。”紫闲一边说一边笑得异常邪恶,两个年青人忽然想到了什么。
“爹爹!”紫洛大声责备道:“您老人家能别在小孩面前这样露骨行吗?”
☆、10。山中奇遇
关于那天雪地将刺客打伤的事情,紫闲说虽然是失去记忆,但潜在的能力却没有忘记,所以想激发出自己以前所学的招式,光靠药物医治是没有明显的效果,还必须得勤学苦练。
经过遇刺一事,紫洛想了很多,现在拥有的东西并不容易,就算没有能力去保护,也得不拖累别人,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这样才能守护住自己珍视的。
这段时间里,紫洛一直在照顾沐景轩,他的伤渐渐的好转,她也放心多了。偶尔会和小翠去山上玩,向青婶学做菜,跟小翠的父亲李伯学捉动物。
不过最近没怎么看见父母,听说是在山下布置陷阱,防止刺客再上山偷袭。
来到这个地方有一个月,大部分的地方都玩腻了,她想去苍山的其他地方找点乐子,可是小翠一直再三重复,那人未老心已衰的模样历历在目:“小姐啊,老爷说,最近不太平,你就不要到处跑了,你要知道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可如何是好……”
一般这样的情况,紫洛只能堵住耳朵,假装很认真的在听,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给她点上穴道,她依旧不止自己的“说教”。紫洛就敲敲她的脑袋,瘪瘪嘴巴,假装无奈的吓唬她:“怎么办呢,小翠你知道吗?你这样唠叨可能会嫁不出去哦,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不解风情,一直说个不停,唉,看来我们可爱的小翠只能常伴青灯苦佛,孤苦一生。”说完就往外溜。
耳后是小翠急切的叫声:“小姐!小姐!你不会是吓唬我啊!你别走啊!”但紫洛全然不顾,强忍着笑意匆匆的往外走。
说巧不巧,一出门就遇见刚好路过的青婶,她面容慈爱的看着紫洛:“小姐,什么事这么开心呢?”
紫洛立即做乖巧状,甜甜的笑道:“青婶,没啥呢,只不过是和小翠聊聊女儿家的事情,好像刚才小翠说她看上了谁家的公子。”她拉过青婶的手,情深切切的说:“我一直把小翠当妹妹看,也希望她有个好归宿,您就好好跟她聊聊。”
青婶居然信了紫洛的话,连忙点点头:“多谢小姐的关心,丫头真的是长大了,留不住,我这就去好好问问她的想法。”
看到自己的小计谋得逞,紫洛开心的边走边挥手向青婶道别:“你们都是我的亲人,不用这么客气,青婶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见青婶转身,她立刻跑出了宅院。
第一次出门,在现代的她身在南方,从来没有见过银装素裹原驰蜡象的景象。激动的心情涌上心头,她尝试着使用轻功,一个跃身而起,飞到长白松的枝头,从高处望,远处崇山峻岭皆披上白雪皑皑的外衣,像一群神秘的白衣仙子伫立人间,或有调皮的小仙子躲在云层里撒着雪花,没想人间竟有大美如斯。
当她还贪婪的沉迷于欣赏美景中,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流水声,没想到天气严寒,竟没有结冰,她寻着声响,向声源寻去。
从一个枝头飞向另一个枝头,流水响声越来越近,她灵巧的落在地上,来到流水边,也许是水温度高于周围,使得整个树林雾气蒙蒙,充满了神秘的气息,她仔细观察着泉水,里面有小小的物质发出微微蓝色的光亮,像水中萤火虫在里游动,她伸手去触碰,又消失不见,她手拿出,又开始发光。真是奇了,好奇心催促着她,沿水向上游寻去,气温好像上升了几度,一路上她竟然听见了鸟鸣,猿啸,狼嚎,本该过冬的动物怎么都开始活跃了?
越是往林中深处走,雾气越浓,泉水叮咚的声音越响,好奇心急迫的驱使着紫洛去一探究竟,到底是多大的一汪泉水,调节了整个山林的气候。
她终于走出树林,映入眼帘的景象,像她有些吃惊,温泉池没有想象中的大,实际上也大概四十几平米,不过里面的水不停的沸腾,而且里面不仅有蓝色的因子来回窜动还有一颗红色的东西一闪一闪的。
目测温泉池没有多深,大概及膝的样子,整个人被那一闪闪的红光吸引,脚不受控制的被牵引着往池中走去,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在池水中间,所有的蓝光聚集在脚下,忽然汇成出一双手的形状把紫洛的手臂拉住,她吓得直打哆嗦,一头栽里水里,耳鼻口不停被灌入温热的泉水,红色的光点缓缓移动到她眼前,幻化成一张脸,只不过模糊不清,只知他双目紧闭,薄薄的嘴唇迎了上来,一股股氧气渡入她的口中,紫洛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手捧住他的脸。
身体的变得越来越轻,感觉灵魂像出窍一样,眼前的景象迅速转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11。灵魂游离
她飘飘忽忽的来到墓地,这是现代的公墓吧?这时的天阴沉沉的,下着小雨,一群人身着黑衣,撑着伞,站在一块墓碑前,正举行着谁的葬礼,她缓缓的走过,仔细一看,墓碑上那张黑白相片里笑容灿烂的不正是她自己吗?
原来她已经死了啊,那么这些天发生的都是什么?难道是前世的记忆?
人群中,她死死的盯着那三个罪魁祸首,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笑容灿烂,一个面容憔悴,没想到他们还会假惺惺的来参加自己的葬礼。
最让人心疼的是她的父母,母亲已经哭得全身无力,倚靠在她的墓碑上,父亲一边安慰,一边红着眼眶指着妹妹大骂。
妹妹她毫无愧意笑得更加开心,还大放厥词:“从小到大,她什么都比我优秀,她什么都跟我抢,这下她死了也好,她的一切都是我的!”
父亲听到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艰难的起身,准备一记耳光打过去,手却立马被妹妹扼制住,父亲只得气愤的说道:“她可是你姐姐,你竟然逼死你姐姐!你还是人吗?”
妹妹用力的将父亲推倒在地,本来美丽的容颜,因咬牙切齿而扭曲:“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根本就不是我姐姐,我跟她没有一点像,她就是野种!”
这惊人的消息让她有些眩晕,她的父母惊恐着看着妹妹,不对应该叫她紫蕊,而另外两个人好像并不惊讶这个消息,没想到这么多年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像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你都在胡说些什么,这么些年白养你了!”母亲沙哑的尖叫,她气的浑身颤抖,指着紫蕊,眼泪簌簌流下。
紫蕊正要争论些什么,殷越将紫蕊拦在身后,面无表情的他看不出什么情绪,他淡淡开口:“如果你们二老早点把那个人的行踪告诉我,我也不至于逼死小紫来引那人出现。”他深深的吸一口烟,缓缓吐出。
大量的信息涌入紫洛的脑袋,快要炸掉,到底是什么事情,自己的死,跟自己的身世有什么关联?
父亲扶住正气得喘气不均匀的母亲,坚定的说道:“你有什么资格叫小紫!你给我滚,关于那个你想知道的事情,我们老两口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你已经逼死了小紫,我们不会让你再得逞。”
“对……我们……死也不会说!”母亲的哮喘病开始发作,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气,父亲见状焦急的在母亲身上寻找药,终于找打了药瓶,打开后竟然是空的。
紫蕊拿着药瓶在父母面前晃了晃,冷冷的笑着,格外残忍的说道:“药在我这里,想要吗?那你们得说出越哥哥想知道的。”
没想到二十年的养育之恩,竟然养育出的是一个白眼狼,紫洛气得冲过去想抢走紫蕊手中的药品,发现原来对于这个世界,她是一缕透明的魂魄,只能无能为力的跪在父母身旁,哭得声嘶力竭。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殷司,生出了恻隐之心,他劝住紫蕊:“紫蕊,别玩大了,他们毕竟是你的父母,你不能这样对待他们,况且哥哥也是一个重孝道的人,他也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殷司看向没有说话的殷越。
殷越没有说话,只是挥挥手,示意让紫蕊把药给自己的父母,紫蕊很不情愿的将药扔了过去,母亲吃了药,终于气顺好了很多。
紫洛咬着嘴唇,悲愤的埋怨自己,为什么让她看到这些,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她无助的捶打着胸口,痛不欲生,仇恨的心让她想与这帮无耻之徒拼命,可惜她太冲动了,中了那三人的圈套。
殷越让秘书递来一大束包装得格外精致的雏菊,那是紫洛最喜欢的花,他走到她的墓前,把花放在旁边,轻轻的摸索着碑文上的“爱妻”二字,好讽刺,紫洛没想到他会命人这样刻。
雨越下越大,啪嗒啪嗒的声音响个不停,殷越没有撑伞,但雨水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感知,他的心沉寂了,某人的离开,他也没有心去在意其他。
“哎……”殷越这声叹息似轻松,似无奈,似悲伤,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人搞不明白。“若是你不要强,该多好,你只需要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你不逼我,我也不会逼你,我不想你死,你却要逼我死,虽然你的命是我的,我的命是你的,但我现在不能死,所以你先死,我做完事随后来陪你,我知道你是最爱我的,你在那里等等我,好不好?”殷越淡然的自言自语,声音很低,好像只有紫洛能听得见,这可怕的承诺,让她直打哆嗦。一两点温热打在紫洛的脸上,他在哭吗?她以为是自己产生幻觉,但她却真的看见他哭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两人相爱相杀?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时候有条不可逾越的鸿沟。紫洛死了,却不能放过她的家人,还一直苦苦相逼,唯一的爱,一辈子相伴的承诺到底是谁先违背的。这都是不能解开的迷。
“哥,我们该走了。”殷司颤抖的声音提醒着,他红着眼眶,强忍着泪水,为殷越撑伞。
殷越立马恢复冷淡的表情,笑得很勉强,他走到殷司跟前,搂住殷司肩膀往停车场方向走去,喃喃低语道:“这件事不怪你,是我一直在赌她不会选择离开,没想到她也可以走得洒脱,不过啊,等事情办成我就去找她。”
“哥,你没事吧?”殷司忽然觉得,他的哥哥仿佛有些神志不清。
殷越拍拍他的肩膀,嘴角扯出安慰的微笑。
紫蕊见两人离开,白了眼两个因悲痛过度而乏力的老人家,冷哼一声,没有一丝感情,扭着水蛇般的腰,赶紧去追离开的殷氏兄弟。
母亲眼神呆滞的望着天空,不停的说着:“这都是我造的孽,当初我就该狠心,不该让小紫这孩子嫁给她。”
“那时谁也没想到殷越真面目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这都是天命让他们遇见。”喜怒哀乐不常外露的父亲今天一直在流泪,“我们一定要死藏这个秘密,不然小紫这孩子的死……”
话还没有说完,清脆的手机铃声划破天际,父亲颤抖着手接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头传来了来自地狱般清冷的声音:“我回来了,接下来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