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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帐,她该怎么跟他算?
都半个小时了,他为嘛还不走?一直盯着她看,到底要干嘛?
在车子相撞的那一瞬间,她看见这个男人飞快的跳了车,当时,她只是她凄凉的笑了笑,本来她也可以跳车的,可是,在那一瞬间,她想,算了吧,反正她活够了,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脱了!
可当她醒来,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时,她悲哀的发现,她居然没死成!
一定是这个男人,撞了他,又多管闲事的救了她!
正想着这男人最好不要出现,不然她跟他没完,他就推门进来了。
本来以为他来看她,是因为歉疚,会说几句歉意的话,没想到他一进来就像根木头似的,站在那儿半天一动不动!
等了半天,这男人丝毫没有动静,一向耐心不太好的她猛的睁开眼,忍痛扭过头,“死男人,你撞了本小姐,进来那么久,难道就没一句歉意的话吗?”
突然听到米娟开口说话,阿文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笑了,她居然那么快就醒了,还以为她还得昏迷好几天呢。
阿文往前走了两步,嘴角噙着笑:“你醒了?”
“难道你希望我长睡不醒啊?”什么叫你醒了?难道她不该醒来么。
第244章 她蹦达关他什么事?()
“难道你希望我长睡不醒啊?”什么叫你醒了?难道她不该醒来么。
她到是乐意一直长睡不醒呢,可偏偏老天不让她如意啊。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天天盼着她醒呢,她要敢长睡不醒,他就每天在她耳朵边吵她,吵到她醒来为止!
“不是?我看你就是!啊!嘶……”娟子一激动,动了动右手,却碰到了右手上的伤口,疼得她呲牙咧嘴。
阿文上前一把抓住米娟乱动的手,黑着脸,“手伤了也不安分点!手不想要了?”
突然被人凶了,娟子愣了足足半秒钟,他是她谁啊,凭什么凶她?
她手怎么样****什么事?再说,她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他所赐?他凭什么凶她?
米娟抬起另一只爪子,挥了挥,“凶什么凶,我这样子还不是你害的,啊,嘶……好痛!”
该死的,她两只手怎么都打上石膏了?头也被包得严严实实的。
啊!啊!她讨厌做‘僵尸’!
阿文按下米娟两只乱动的手,一脸墨黑,“是不是两只手都不想要了?还好意思质问我,车技烂,还学别人飙车!”
“我……你……”米娟气急,她的车速当时确实太快,在转弯的地方,她也没有减速,更没有按喇叭提醒,那他还不是一样?突然间就在拐弯的地方冒出来了?!
这能全部怪她么?
“我什么我?给我安分点,不要一醒来就想着蹦跶!”阿文嘴巴虽然凶,但是手上的动作却非常轻柔,他慢慢的将娟子的手放进被子里,还为她细心的盖好被子。
第一次这样照顾人,他做得却那么理所当然,难道,这就所谓的爱的力量?
“你……”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讲道理的男人?
她蹦跶关他什么事啊?
还将她捂在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的,她很热好吗?
看着米娟一副想发火,又发不出来的样子,阿文的脸色终于好了点,“你什么你,好好躺着吧,你伤得很重,饿不饿?”
米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他干嘛又突然关心她啊,“我伤成这样,还不是拜某人所赐。”
“我承认我有一半的责任。”阿文端起桌子上的粥,一只手还有些肿,动作有些不利索,“饿不饿,我喂你吃点东西?”
好吧,她承认她也有责任,那她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不过,这男人,莫少不去伺候,跑这里来问寒问暖的,他这到底是要搞哪样?
可肚子确实有些饿了,手又动不了,闻着飘着香味的粥,她弱弱的说了一句:“饿……”
“饿就张嘴,我喂你吃。”阿文将勺子递到米娟唇边,“啊,张嘴!”
米娟眨了眨杏眼,张嘴将嘴边的粥喝下。
曾经,她也幻想着,有一天,那个男人会这样照顾她,爱护她。
可笑的是,八年过去了,他连一个苹果都没有为她削过。
好讽刺!第一个照顾她的男人,居然是这个见过几次,却根本不怎么熟的男人!
第245章 这女的思维也太能跳脱了吧?()
好讽刺!第一个照顾她的男人,居然是这个见过几次,却根本不怎么熟的男人!
“你经常照顾女人?”看他做一切都那么顺手,他到底照顾过多少女人啊?
“我从不照顾女人!”阿文吹了吹勺子里的粥,然后慢慢的递到米娟嘴边,“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呵呵,男人都是如此能骗人吗?第一次就做得那么顺手,她打死也不相信。
“恩!”阿文放在碗,拿了一张纸巾给米娟擦了擦嘴角,“不相信?”
“呵呵,当然不信!”男人都很会骗人,她就被那男人骗了很多年。
“随你信不信。”他根本就不在意,现在,他只希望她快点好。那样,他就能安心的去美国了!
米娟抬眼看了看这个喂他喝粥的男人,狭长的凤眼,英挺的鼻子,深邃的五官,有点儿混血儿的味道,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得不赖。
这样的男人,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欢吧。
不过,他整天跟在那么莫少身边,见过的女人应该也不少,难道就没一个喜欢的类型?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喝下嘴边的粥,雨轩抬眼问。
阿文手一抖,差点没有端稳碗,这女人的思维也太能跳脱了吧,怎么会突然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怎么?不要告诉我你是同志?”米娟缩了缩脖子,虽然她不鄙视同性恋,但是,如果眼前的男人真是同志呢?她怎么感觉浑身有种怪怪的感觉?
“疯女人!谁告诉你我是同志了?”她还能在雷人一点么?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米娟扬了扬下巴,不是同志,那该有喜欢的类型吧?
“她喜欢我这样的。”茜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饭盒,她吃了晚餐,顺便给阿文带了一份回来,结果在基地里找了大半天都没找着人,没想到他跑这儿来了!
一看到阿文亲手喂床上那个陌生的女人,茜茜心里酸酸的。
但是,高傲的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吃醋。
阿文将最后一口粥给米娟喝下,将碗放在桌子上,“茜茜?你怎么来了?”
茜茜踏着黑皮高跟鞋,啪嗒啪嗒的慢慢走了进来,“怎么?我来看看这个特别的病人,不行么?”
“你是?”米娟咬了咬嘴唇,为什么她觉得这女人刚刚看她的眼神充满敌意呢,难道是她看错了?
“她是茜茜,一直很照顾我的……朋友。”他对茜茜,一直是亲人的感觉吧,不然,他怎么会对这个疯女人动心?
以前,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茜茜,现在才发现,他对茜茜的感情,就像哥哥对妹妹那样的感情,根本不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感情……
“朋友?”茜茜冷冷的笑了一下,朋友二字,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划分得如此清楚!
他以前对她的好呢?不喜欢她,为什么处处照顾她?关心她?
“茜茜,我……”阿文握了握拳,都怪他!怪他一直认为自己喜欢的人是茜茜,才让回茜茜误会。
现在,他该怎么收拾这场可笑的闹剧?
第246章 我又不是那多管闲事的法海()
“这是帮你带的饭,快吃吧。”茜茜打断阿文的话,将饭盒往他手上一递。她知道,她也明白阿文想说什么,可他又何必当面说出来,不觉得那样更伤人么?
茜茜努力的眨了眨眼,将所有的情绪压下,对着床上的娟子笑了笑,“米娟小姐,好好养伤。我还有事,先走了!”
茜茜转身,眼眶立刻通红,她抬起头,努力的眨了眨眼,然后大步离去。
米娟看茜茜离去的背影,直觉告诉她,刚才那个叫茜茜的女孩,一定哭了!
“愣着干嘛?还不快追?”
“我……”阿文转过头,握了握拳,是他一直认为自己喜欢茜茜,所以才搞成今天这样。
这次真的伤到茜茜了,但是,他能做什么呢?解释?还是告诉她他爱上了别人?
“还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追啊!”米娟躺着干着急,知道了还杵这里不动?真是要急死太监了!
啊!呸呸呸!她才不是太监!
“我会找时间和茜茜好好谈谈的。”阿文将手里的饭盒放在桌子上,再过一个星期,他就要去美国了。
以前每次出任务,他都会和茜茜一起,因为他和茜茜是最佳拍档。
这次,他决定一个人去美国。
“谈你个头啊!快去追啊!告诉你,要是伤了女人的心,以后你都别想她回头了!”她就是一个例子!如今,她已经彻底的和那个男人拜拜了!
心若已死,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既然对她没那种感情,为什么要去追?”阿文定定的看着包成粽子一样的米娟,第一次觉得,米娟就这样被包着也挺好的。
至少不会张牙舞爪,耀武扬威的在他面前嘚瑟!
“……”算了,她干嘛做多管闲事的法海,他们怎么样关她什么事哦。
“怎么不说话了?”阿文双手撑在病床上,这女人安静的时候也挺可爱的嘛。
“我能说什么?你想要我说什么?我又不是那多管闲事的法海!”米娟真想翻个身,背过去!
如果她翻得了身的话!
“多管闲事的法海?”呵呵,越来越觉得这女人有趣了。
“滚蛋!本小姐要休息一下,修身养性了!”米娟闭上眼,懒得理会阿文。
现在,她对男人都有排斥感,特别是那种花花肠子多的男人。
“我过几天要走了!”阿文拉开窗帘,外面灰蒙蒙的,在下着小雨。
“哦,走吧,走吧,保重!”米娟懒懒的闭着眼,他要走****什么事儿,他不去跟刚才那位茜茜告别,反而告诉她,他到底几个意思?
“我希望你好好的,安安分分的在这里养伤,我走了,会有人专门来照顾你。”他已经安排好一切了,至于茜茜,他要是能活着回来,他会和她说清楚一切的。
以前每次任务,他都不会把生死放在眼里,可现在,他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回来。
这里,有他的牵挂,有他值得拥有的人!
美国的恐怖组织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平安回来。
第247章 没有奢望,就没有失望()
美国的恐怖组织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平安回来。
就这样吧,如果不小心挂了,不给任何人留下一丝的牵绊。
“放心吧,我一定会快快好起来,绝对不会浪费医生用在我身上的药水儿。”这里一看就不是医院,医院哪有那么多先进的仪器,既然没死成,那就好好活着吧。
“呵呵,那就好。”阿文苦淡淡的笑了笑,不管米娟是不是不想浪费药水,只要她能好好的活着,便好。
在感情的世界里,谁先爱上对方,谁就是先输的那个,他无疑就是最先输的那个。
那有怎么样呢?感情的世界是不可以用输赢来定论一切的,爱了就是爱了,就算她不爱他,那又如何?他爱她就足够了!
“对了!这里的医药费,到时候打个清单给我,你我的责任都是一半的一半,所有,我也得付一半的医药费。”米娟的眼皮瞌了瞌,头有一些晕,好像有些累了,想睡。
她行事从来不喜欢拖泥带水,也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所以,医药费,她一定要付一半的。
“医药费?”阿文狭长的眼里闪过失望,她脑子里除了这些,难道她就没有一点话想对他说么?
“对啊,这里的医药费一定很贵吧,你一个保镖,也不容易。”所有,她更有必要负责一半的医药费。
“……确实很贵。”而且别人就算愿意花钱,也未必能请到这样的医生。
这里的医生是全国各地拔尖的著名医学家,每一个人都有过硬的本事,不然,也不会留在莫少的实验基地了。
阿文将视线移到远处的雾霭中,他还是不要奢望太多了吧。他就是一个保镖而已,凭什么拥有爱情?
“多少,你给个清单就好了。”阿文背对着他,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米娟无聊的看着天天花板,再贵也不会上亿吧,她米娟虽然不富有,但是,几十万还是能给的。
“呵呵,清单就算了,安安分分的养伤,这里的费用也不用你出分毫。”如果她非要做点什么的话,那就安安分分的养伤吧。
“我米娟不想欠任何人!”特别是眼前这个不熟的男人。
“你根本不欠我什么。”阿文转过身,双手撑在病床的床沿上,或许是他上辈子欠了她,所以,这辈子他才会遇到她。
“你……”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男人!
“难道就没有其他话想对我说么?”窗外灰蒙蒙的天,就如他此刻的心情。
“谢谢!”谢谢他救了她,也谢谢他的照顾。
“谢谢?”呵……他还是奢望太多了吧!
“恩,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的照顾啊。”米娟挪了挪头,头真沉呐,不知道包了几十层纱布!
“呵呵……”或许,他不该奢望的吧,没有奢望就没有失望。
“文哥!”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沓资料。
那是米娟的各种检验报告。
他们发现,米娟的体质非常特别!
第248章 算你识相!()
他们发现,米娟的体质非常特别!
她本身有一种强大的自我修复功能,不管受多中的伤,只要不伤及心脏和大脑,她都会很快的自我修复。
一般的人伤了,如果想完全康复,至少需要十天半月的,而她只需要一个星期!
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发现修复功能比她更快速的人。
在医学界,他们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如果,这位小姐愿意配合他们研究,说不定他们会有重大医学突破,对于一个医学家来说,那是多么诱惑和激动人心的事啊。
“什么事?”阿文转过身,一身黑色的西装,冷傲的面孔,站在窗户边,就像突然闯进来的修罗,这是他多年跟在莫里斯身边的耳目渲染的结果。
再加上他此刻心情不好,这不是趣的医生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房间里的温度瞬间就降到了冰点。
医生满脑子幻着他将来有一天研制出了细胞快速修复的药物,他就能站在医学界的顶端,俯瞰众生,根本就没注意此刻氛围不对。
他看了看床上浑身都是绷带的米娟,有些为难的开口,“这……”
阿文冷冷的吐了一个字,“说!”
支支吾吾的干什么?难道这是跟娟子有关系?
“那个,我们发现这位小姐的体质非常特别,所以,所以想……”
“想让她配合你们研究?”阿文的语气陡然冷了几分,这群医学疯子,居然敢打疯女人的注意!
“啊,那个,我们不会对这位小姐做什么的,只是,只是想,想让她多留在基地一些时间,我们再采集一些样本即可。”
“采集样本?我的血?还是骨髓?”米娟猛的睁开了眼睛,她不会碰上传说中的医学疯子了吧?居然想拿她来做研究!
她有什么义务为他们的医学实验提供免费的**实验标本?再说,抽血,抽骨髓很疼的好吧?
“这位小姐,我们,我们只是真的很好奇你的身体为什么有,有那么强大的修复功能,如果,如果小姐能稍微配合我们一点点,就一点点,那……”
“配你个头!抽血不疼?抽骨髓不疼?抽你的试试?”米娟一想到那么大的针头扎进她的骨头里,她就浑身抗拒!
“不是,我不不是那个意思!”医生慌忙解释,看了看一旁仿佛要杀人的文哥,浑身得毛骨悚然,文哥那眼神好吓人呐。
就是抽点血,弄点头发,和指甲而已,他又没说要抽这位小姐的骨髓!
可看到阿文那如刀子般的眼神,他又不敢说了。
“那什么意思?”阿文微微的扬起下巴,眼睛危险的眯了眯,他敢打疯女人的注意,他也让他试试抽血抽骨髓的滋味!
“我,我没什么意思,文哥,我还有事,就,就先走了啊!”一看情况不对,医生脚底抹油,赶紧溜!
看着落荒而逃的一身,阿文挑了挑眉:算你识相!
“你们?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刚才,那医生见到她,干嘛仿佛饿狼遇上肥羊的兴奋样子?
正常的医院,医生是不会无缘无故的采集病人的骨血标本的。
第249章 她还有什么活不下去的呢?()
“别害怕!只要你不乐意做的事,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阿文为米娟拉了拉被子,生怕她着凉。
“真的?”他的话有效么?不过,刚才那医生看起来很怕眼前的样子。
“恩,安心睡吧,一切有我。”那医生刚才一定把她给吓到了,有空在慢慢找那该死的医学疯子算账。
“恩。”米娟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确实有些困了,既然有这男人的保证,应该没什么可担心的吧。
“睡吧。”阿文轻轻的拍了拍米娟,看着她渐渐的合上眼,微微的笑了笑。
她安静的时候,真像大家闺秀,不过,他知道,她跟大家闺秀根本沾不上边儿。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睡着睡着,米娟突然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呵呵,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从记事起,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在孤儿院,他性格孤僻,没有朋友,院长叫他阿文。
“什么?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不是吧?真是奇葩,居然有人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我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因为我总是沉默,性格孤僻,所有,院长叫我阿文。”他以前的记忆都是灰色的,他的人生也是灰色的。
后来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