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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童多了几份亲近之情,遂坚决地对华习常说道。
“大小姐都这么说了,我哪能有什么意见!”华习常讥讽道。
唐致柔一听此言小嘴一撅,就想对华习常反驳几句,但是话还未出口,她身旁的一位仆人就开口道:“小姐,说到唐家堡,这次夫人是不是让你带了什么东西转交给唐家堡啊?”
说完,那名仆人眼中竟shè出了贪婪的目光,而在他身旁的另外一位仆人眼中也同样流露出了贪婪之sè。
“我娘哪有给我什么东西,你别瞎说!”唐致柔满脸通红地说道,一看就是心虚异常。
“小姐,我可听说夫人把唐家的藏宝之处的地图交给了小姐,其实小姐何必将那地图交给唐家堡呢,小姐和我们一起去那取了出来,分了那不是很好么?”那仆人继续说道,随后一步一步地走近了唐致柔。
“你想做什么?”望着那仆人逼近的身形,唐致柔心下吃惊,紧张地问道。
华习常见那两仆人似不安好心,刚准备上前拦住那人,但是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了。
“你个狗奴才!你想对小姐做什么?”
话音刚落,一男子踏步迈进了破屋,正是那王管家。
那仆人一见王管家来了,随即害怕地退了回去,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要不是着急赶路,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王管家对着那名仆人恶狠狠地说道。
唐致柔一见是王管家到来,心中不禁一宽,刚才紧张的表情顿时松弛了下来,也狠狠地瞪了那两仆人一眼,接着她对着王管家说道:“王伯伯,幸好你回来得早,这两人你可要好生看着。对了,王伯伯你找来水了么?我好渴啊!”
王管家满面堆笑地说道:“找来了,找来了,呐,这个给小姐喝吧,小姐放心,这两个狗奴才我迟早收拾他们。”
说着,王管家从怀中取出一个水袋递给了唐致柔,唐致柔遂迫不及待地接过水袋喝了起来。
“你们两个也喝几口吧,喝好了好上路啊!”王管家一板脸对那两仆人说道,又扔过去了两个水袋给那两仆人。
“小兄弟也喝点吧,后面路还很长哦。”王管家这时朝着华习常笑了笑说道,也递给他一个水袋。
华习常默默地点点头,伸手接过了水袋,说实话他现在的确也是口渴异常,正需此水。
接过水袋之后,他拧开盖口,刚要喝,忽然,其身后的女童喊道:“大哥哥,我也要喝!”
王管家听到这女童的声音心下一惊,原来他进屋之时,这女童待在华习常身后被遮住了身形,使得他完全没有看见,此时忽听有陌生之音,让他心中着实不安。
不过一见只是一名仈jiǔ岁的小丫头时,王管家又不禁松了一口气。
女童边说边疾步来到华习常身前,一把拽住水袋,拼命一使劲往自己身前一带。
华习常一个没有防备,竟然被女童把水袋一把拉翻在地。袋中之水霎时涌出,尘土沾染了整个水袋。
华习常望着撒翻在地的水袋,无奈地对女童说道:“这下好了,你我都没的喝了。”女童见状顽皮吐了吐舌头,对他做了个鬼脸,竟是丝毫不在意。
“王管家,你还有水么?”华习常向王管家问道。
“没有了,那个。。。。。。林寿,你把水给华小兄弟喝吧,你和刘贵一起喝。”王管家说完对那两仆人吩咐道。
那两人中的那个jīng瘦男子口中称是,就把手中水袋一拿,走过来准备递给华习常。
就在此时,唐致柔忽然开口道:“王伯伯,你这水哪打来的,我喝完怎么有点晕晕的。”
华习常心中一凛,忙朝唐致柔望了过去,只见唐致柔说完此话后,竟然晃悠悠地一下子栽倒在地,再不言语了。
华习常暗叫不好,急忙拉起身旁的女童往旁边退开,而那两仆人见到唐致柔倒地也是一惊,均齐刷刷地把目光望向了王管家。
就在两人刚想开口之时,突然这两人同时一捂腹部,蜷缩了身形,口中竟开始吐血,并痛苦地哀嚎了起来,在哀嚎了一会儿后,两人就开始咒骂道:
“王全!你这卑鄙小人!伪君子!你不得好死!”但是这种情况也只是持续了片刻,两人就再不动弹再不说话了。
华习常见此更是心寒,现下的他就算是个傻瓜也会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这个王管家肯定是背叛了唐家。
想到这,华习常愤怒地向王管家望去,只见此刻王管家也正冷笑地朝他望来,而那目光之中全是yīn险歹毒之意,直望得华习常是背脊发凉,让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第九章 患难真情】………
“王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唐小姐怎么样了?你这么做,就不怕唐家堡找你算帐么?”华习常对着王管家怒吼道。
王管家笑道:“为什么?良禽择木而栖,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的唐家堡别说找我算帐了,恐怕自身都难保了,只要我把这唐家小姐交给六道宗,再加上小丫头手上的唐家藏宝图,足够保证我在六道宗以后的地位了,我今后可就。。。。。。不过可惜这唐家的藏宝图我没法看懂,要不然我倒是也可以发一笔横财。”说到此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份遗憾之sè。
华习常一听此话倒是心中略宽,从这王管家的口气来看,显然并没有对唐致柔下毒手,看来唐致柔只是被迷晕了过去,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不过华习常可没有就此放松戒备,仍jǐng惕地问道:“你刚才说唐家堡自身难保是什么意思?”
王管家并没有马上答话,而是扫了华习常两眼,说道:“你小子倒是挺走运,要不是那个小丫头坏我好事,此时你也和那两人一起上路了。不过这也没多大差别,接下来我就来亲自送你上路。至于你问的唐家堡的事情,看在你马上就要死的份上,我就让你当个明白鬼吧。”
王管家说完此话后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露出了几分戏虐之sè,仿佛此刻华习常和女童两人的生死,已经完全掌握在了他手中一般。
不过也不由得王管家这么想,他的身手在唐家也算是排得上号的,要不然唐家太太也不会安排他护送唐致柔,现在要他对付这两个小孩童,简直是易如反掌。
“你以为就单单是唐家被攻击了么?告诉你吧,这黄龙河南岸的所有唐家堡的分堡,都被六道宗直接或其宗下势力间接地攻击了,估计现在这个时候,南岸的所有唐家堡分堡和其下势力,都已经被摧毁得差不多了,如今这黄龙河南岸已经是六道宗的天下了。今后我王全得到六道宗这个大靠山,那可谓是前程似锦啊,这可比在唐家当个小小的管家要强多了。”说罢,王管家两眼贪婪之光大放,显然是六道宗给其许诺的条件不菲。
“既然六道宗要铲除唐家堡,你怎么不乘机杀了唐家小姐呢?你该不会是突然心慈手软了吧。”华习常显然是还有疑问,不由得脱口而出道。
王管家道:“我本来也是想将这小丫头宰掉算了,但是,一来,这唐家堡的地图,现在只有这唐家丫头能看懂;二来,我听说六道宗每年都要收罗不少的童女,唐家小姐这条件,交了上去自然是好处少不了,哎?”
他突然话音一顿,望着华习常身旁的白衣女童yīn森地笑道:“你身旁那个小丫头似乎也不错啊,看来上天真是眷顾我王全,这次收获可是不小啊。”
女童被他这一望之下,吓得急忙躲到了华习常的身后,连头也不敢探出。
华习常听闻此言,心中更是愤慨,大声对王管家斥责道:“王全,你这么做对得起唐家么?我虽然待在唐家没有几年,但是唐家对你怎样我可是看在眼里,对你可谓是不薄。我还听唐家人谈起,当年要不是唐家老爷出手相救,你恐怕早已丧命。”
王管家听华习常说这些,又捏着胡子说道:“这些陈年往事又提它做什么,我只知道六道宗开给我的条件足够的好,这就够了。另外小子你别想拖延时间了,这个地方可是我特意选的,一整天恐怕也不会有几个人路过。好了,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也该送你上路了!”说完右手一杨,一把亮闪闪的短刀出现在其手上。
说来这王管家,当年的确是被几个仇家追杀,险些丢了xìng命。多亏了唐家老爷相救,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不过他此人本身就生xìng薄凉,艰险狡诈,只不过在唐家这些年一直隐藏得很好,表面装得忠心耿耿罢了,但是也未被众人识破,反而当上了管家,颇被信任。正是: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只要你乖乖地不反抗,我保证让你痛快地上路。”王管家说着冷笑着走向华习常。
华习常见王管家不断地靠近,被逼得接连倒退。
突然,王管家大步一跨,身形迅速地向华习常冲来,只是几个照面的时间王管家已经出现在了华习常的身前,只见他短刀一挥,直取华习常的哽嗓咽喉,就在此时王管家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自己手中的短刀被华习常挥出的一物一斩而断。
王管家一惊,身形不由得倒退两步,这才定睛观看那物,竟然是一把断剑。
此断剑正是华习常从何守中处得来的那把。王管家的短刀被此断剑一斩而断,心中大为惊奇,对此剑突生几分忌惮之心,竟然一时不敢再攻上前。
“小子,你那口断剑是从哪得来的?看来很是不错啊,这样吧,你把剑给我,我就放了你们二人离去,你看如何?”王管家说道。
“你当我三岁孩子么?你现在就是忌惮我这口断剑才迟迟不敢动手,我要是给了你,你不是马上会杀我,你说瞎话也说个好的行不?”华习常对王管家低劣的欺瞒之言显然是极为不屑。
王管家见此不由得勃然大怒,喝道:“你当有那烂剑护身我就不敢杀你么,要杀你我法子可多着呢!”
说完他右手在怀中一模突然一挥,一道白光朝着华习常脑门飞驰而去。华习常见此大惊,急忙拿断剑挡在额前,“碰”的一声那道白光被断剑一弹而开,掉落在一旁,原来是一口飞刀。
华习常见此也是暗叫侥幸,不等王管家再下毒手,拉着女童又退后了少许,拉大了他和王管家之间的距离。
此刻王管家见暗器没有得手,又掏出一口短剑在手中,恶狠狠地望着华习常,寻思着对付他的方法。
华习常此刻突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开口说道:“王全,你就以为你会打暗器么?”说着他单手握剑,另一只手掏向怀中,接着拿出一只木盒朝着王管家扔了过去。
王管家听华习常要打暗器,先是一愣,正在想这小子会扔出什么暗器的时候,却发现华习常扔了一只木盒出来。
他暗叫古怪,但是也留了几分心眼,抬起手中之剑一斩而去,然后又迅速地往后跳开。
只见那盒子被短剑利落地劈成两半,从破裂开的盒子里竟然出现了一只五sè蜘蛛,足有碗口大小,正是当rì咬伤华习常的蜘蛛。
当rì华习常在打理何守中尸体时发现,此蜘蛛无论怎么样都不肯离开何守中尸体,他本想用断剑将其砍死,但想起其爹爹说过有些毒虫之毒的解毒丸,需要用那些毒虫和其毒作为药引,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他就用一只木盒将其赶入其中关上,带在了身边,没想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
那只蜘蛛虽然从盒中脱困,但是也被那一剑斩断了两只脚,此时当然是恼怒异常。它一眼望见了前方的王管家,突然一个起身,竟然从地上跃起,一下跳在了王管家的小腿上,接着就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王管家一声大叫,连忙用短剑对着蜘蛛猛刺过去,蜘蛛被短剑一刺而穿,就此毙命,但是王管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被蜘蛛所咬之处,顿时浮肿起来,而且四周有黑血围绕。王管家捂着小腿哀嚎着摔倒在地,不住地打滚,嘴里尽是哀嚎咒骂之声。
华习常见此拉着女童远远地躲在一边观望,只见王管家一开始翻滚得尤为剧烈,而且哀嚎咒骂声连绵,但是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哀嚎咒骂之声就变得低沉了下去,又过了片刻他竟又向华习常苦苦哀求起来,而其翻滚的身体也是变得越来越无力。
对此情况华习常充耳不闻,他可是亲眼看见这个王管家是如何对待那两个随身仆人,而后又yù杀他而后快的,他自然不会对此恶人有何怜悯之心。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王管家的身形再也不扭动了,刚才咒骂求饶的嘴巴也再也没有张开了。
华习常见此暗松一口气,不过他还是不敢过去确认王管家的生死。他转身来到了唐致柔的身前,查探了下她的鼻息,在确认其真的无事后,才终于真正地安下心来。
此时他目光突然望见了地下两具惨死的仆人的尸体,遂又扫了眼自己身边的女童,心道:“如果不是有这小丫头,恐怕此刻的自己也如这二人一般了。”
想罢,华习常就拉着女童坐在唐致柔身旁,等着唐致柔醒来,而那女童则继续害怕地躲在华习常身后,看来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转过来。
过了良久后,唐致柔终于睁开了双目,但是她刚睁开双目,就看到了自己身旁两位仆人的尸体,不由得尖叫起来。华习常见此赶忙上去安抚她,并对她讲述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经过。
过了好一会儿,唐致柔才终于又安静下来,怯生生地向华习常问道:“王伯伯真要杀我们么?他真的已经死了?”
华习常点点头,指了指前方王管家的尸体,说道:“这么长时间了,应该是死了。”
“爹和娘对王伯伯这么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唐致柔望着王管家的尸体喃喃道。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有些人不是你对他好,他就会对你好的,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大哥哥。”
这时躲在华习常身后的小丫头突然开口回答道。
华习常听到此言,略一点头叹了口气,唐致柔则是什么话都没说陷入了沉思中。
过了好一会儿,华习常才说道:“我们把他们埋了吧,俗话说得好,死者为大,总不能放任他们的尸身不管。”
两个女娃听后都是一点头,三人随后便来到屋外找了块空地开始挖起坑来。
一直忙到午后三人才终于挖好三坑,并把王全三人的尸体放了进去埋好。不过在埋之前,华习常就先把王全三人身上所带包裹都取了出来,妥善收好,毕竟之后的路上还是需要财物开销的。
埋好土之后,唐致柔对着王管家的坟头低声说:“王伯伯,希望你下辈子能做个好人,再也别胡乱害人了。”
华习常见此望了眼唐致柔,心想:“倒也看不出,这大小姐心肠还挺好,只可惜就是脾气太大了。”
想到此处他不由得又摇了摇头。而那白衣女童此刻正望着华习常一动不动,不知道心中在思量着什么。。。。。。
………【第十章 千里结伴】………
“大哥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你答应过要帮我找爹爹的。”白衣女童扯着华习常的衣角撒娇道。
华习常闻言心想:“是啊,如今之际,可是要好好思量下,接下来的去向才行。从王管家的言语来看,黄龙河南岸的唐家堡分堡已经全数被攻陷了,即便王管家撒谎,以如今自己的情况也是不敢去证实真伪的,看来只能前往黄龙河北岸的唐家堡了。”
心中思量完毕,华习常开口道:“黄龙河南岸的唐家堡分堡是不能去了,不管王管家所言是真是假,都太过危险了,只有前去北岸的唐家堡才是唯一的选择,不过这一路上我们要小心,此路之上恐还有不少六道宗的人,我们要隐瞒各自身份偷偷前去北岸。”
“只要大哥哥带我回家,去哪儿我都跟着大哥哥。”白衣女童乐呵呵地说道,唐致柔对此也无异议,默默地点头。
由于王管家的突然背叛,此时的唐致柔也是六神无主,自然一切听从华习常安排了,而且华习常还在她昏迷之时救了自己,自然对他也对了几分信任。
华习常见二人都同意,就继续说道:“后面的路上我们就以兄妹相称,为了小心起见大家都说自己姓华吧。”
华习常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白衣女童说道:“对了小丫头,你到底叫什么呀?从哪来的?”
“我叫薛筱雪,大哥哥你可算想到问我了。”白衣女童眨着眼睛说道,神情甚是古灵jīng怪。
“要不是有些人光顾着吃馒头,我早就知道了。”华习常笑嘻嘻地反讽道。
“那是人家饿了,大哥哥你要是饿两天,你吃得更多!”白衣女童脸sè微红地说道,随后她一转身抓着唐致柔的衣角撒娇道:
“小姐姐,大哥哥欺负我,你要帮我啊。”女童说话之间竟然微带哽咽之声。
唐致柔望着女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不由得心中爱怜之心大起,又加上女童是唐家堡人,使得唐致柔顿生爱护之心。
她遂用手指一指华习常,剑眉倒立道:“华习常,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欺负这小妹妹,本小姐绝对不放过你!”
华习常见此不由得暗叹一口气,口中称是,竟然毫不还口,他心中也知道这二女要是联合起来,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遂收拾好东西催促两人一起出发。
这去唐家堡本堡的路,华习常和华大夫当年为了购买药材去过一次,所以他倒是依稀还记得所行之路。但是这路途可是非常之远,恐怕有千里之遥。
他们三人都不会骑马,这一千里的路程恐怕要走上至少三个月才有可能到达,不过好在他从王管家三人身上找出不少的银两,算算也够他们的开销了。
只是那三匹马,华习常怕引起人的注意,只好就此放生了,不然也可卖上几个钱。
离开破屋之后,华习常他们先到附近的集市买了点生活用品和干粮,然后又找当地人家买了几件粗布衣裳,更换了原先的衣服,打扮成了三名农家兄妹,接着他们又问明了唐家本堡的方位后,就踏上了这千里之途。
……
这一走,不知不觉就走了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来,虽然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