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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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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列拿了饭盒过来,毫不意外看到楚燕扒拉着窗户眼巴巴的看着里面,虽然从重症病房转到普通病房,但这个人还是不敢随意进去。
  “吃饭。”一日三餐都让送,楚燕都快把他当佣人了。
  “你说她怎么还不醒?”
  “只是时间问题,医生不是说了吗?她一定会醒过来的。”他用盲杖敲了敲地面,“你去吧!我来帮你看着。”
  ……你要怎么看?楚燕拒绝这个不可能办到的提议,“抬张桌子过来,我就坐在这里吃。”
  “楚,你疯了?”这么失礼的事情,还没听说过有谁在病房外边特地搬张桌子过来吃饭的。
  “无所谓,反正这一层没有别人。”
  罗列抽抽嘴角,“我是不是还得给你搬张凳子?”
  “如果可以,你再搬张床过来吧!”
  “你他妈的逗我么?楚燕!你要睡在走廊里?!”罗列忍不住爆粗口,天知道他一贯的好教养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别这么大声,医院禁止喧哗,不搬就不搬,我也没真的让你去。”
  气氛一下子冷下来,罗列握紧了自己的盲杖,“那女孩对你很重要,重要到连面子都不要了?”
  面子?那是什么东西,能吃还是能用?……楚燕没有回答,他重新望向里面那个人,似乎怎么看也不会觉得腻烦。
  他们都说你能醒,可就是不见你睁眼,是他们错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意醒过来?
  这是一场很长的梦境,虽然清楚的知道,但还是不愿意清醒。
  繁华的街道,触目皆是灯火,回首,却只剩她一人。走在黑暗的小巷里,夜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一抹小小的身影蜷缩在角落,唇色冻得发紫,眼里却一片冷静。
  秦暮对她伸出手,见到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十岁的女孩,满目淡漠,似乎任何东西都不能入得眼。她一惊,退后几步,在抬眼,那女孩早已起身离开,那挺直的背影,不倔的神情,写满叛逆。
  秦暮摸了摸自己的脸,那是……她自己。
  混乱的贫民区,赛道上一派疯狂,赌场里的小姐,红唇上的胭脂浓。几个半大孩子的拥护,轻松赚得财富。
  而后进了学校,第一次和这么多人上课,他们的喜怒哀乐,却依然无法让她满意。
  她什么都有,但她什么都没有。
  那白色衬衣的少年,依稀还是记忆中的眉眼,笑起来时露出的酒窝,温暖如阳光。
  “秦小暮,你怎么又发呆了?”
  她一愣,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棉衣,摇了摇头。
  “下午来接你,不准最后一个出来,听见没有?!”少年扬起唇,点了点她白净的额头,“再发呆我就亲你了。”
  她眨眨眼睛,看着他一下子跑出去好远好远,远到怎么也无法伸手碰到。
  “我是荆蓝,修云的同学。你长得真好看,是他说过的妹妹么?”少女一身素色衣裙,说不出的典雅美丽。她的语气温柔,说话的速度也刚刚好。
  她第一次慌了神,手足无措。
  “我不……”我不是他的妹妹,这句话被堵住嗓子眼,怎么也无法说出来。
  眼前的女子越发笑得善解人意,“没事儿,你不要急,慢慢说。”
  秦暮觉得很不舒服,虚伪的笑容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你以为你是谁?!一无是处的臭丫头,有什么资格站在他身边?”
  “离开他,这些钱都是你的。重新找个地方生活,单凭你的长相想必不难找到男人。”
  “俗话说先礼后兵,你既然有胆子作出这种选择,就要有准备承受后果。”
  被关在小黑屋子,画满课桌的涂鸦,这些真的不算什么。荆蓝开始变本加厉……
  谩骂,挑衅,……她终于开始生气,秦暮想见他,很想很想见他一面。
  樱花树下,她还来不及开口,他便许下诺言。
  “秦小暮,等我五年,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她终是咽下唇边的话,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还是他,只要他还不曾变过就好。
  “我等你,你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她仰头看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消散,长发被风吹起,眼眸似星,美丽得恍惚,一眼惑人。
  再然后……眨眼便是缤纷的枫叶林,她穿着长裙倚在树下,气喘的很急很急,几乎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
  “我要见他。”
  赵倾的声音柔和,“阿亚……”
  最严重的那天,从楼梯上摔下去的那次,她断了二根肋骨。看到赵倾惊吓到几乎面无血色,她却只觉得虚伪,“你慌什么?我又不是断了气!”
  “我没慌,我只是觉得记忆里的阿亚越来越远,现在,我都快要分不清眼前的你究竟是谁了。”
  他认真的问她,语气真挚,“告诉我,你是谁?”
  失去意识的那一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变化。看看自己的身体吧!她不过才十八岁的年纪,纵然爱到极致,也不该忘记自己的尊严。我为你低头,不是为了示弱,只是因为我喜欢你。而别人,他们怎么配让我在意?
  

  ☆、第四十九章后患

  齐修云隔天就到了t国,但他并没有见她,直到离开的那一刻,他依旧没有。
  “你对她做了什么?”
  荆蓝被人带进来,神色没有半分惊慌,“没有,我什么也没做。”
  “呵……”他的笑意凉薄,“你以为我会相信?”
  “修云,你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我。”
  “怎么会冤枉你?”他将一叠照片轻轻扔给她,“看清楚,我从来不会冤枉人,何况是你。”
  照片里的一对男女,优雅精贵的病公子与柔弱如莲的女子,好登对的一双人儿。
  “只是几张照片而已,又能说明什么呢?”她抬头,扬起的脸娇美怜惜,是令人心碎的弧度。
  “的确。”他赞同的点头,“所谓证据,当然不止这几张照片那么简单。”
  黑色的小盒子,被人按下按钮后发出清楚的声音。荆蓝的表情有瞬间的凝固……
  “你是齐修云的未婚妻,却平白告诉我这么重要的消息。你以为我会信?”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我只要求一件事情。”
  “你还没有同我谈条件的资格。”
  “不,我有,凭刚才你说的那句,我还是齐修云的未婚妻。”
  声音有短暂的停顿,好一会儿才出现方才那个男音。
  “……女人的嫉妒真是可怕,想必我那弟弟会后悔没有好好对你。”
  “记住你答应我的事。”
  录音到这里就结束了,荆蓝没有说话,更没有歇斯底里的嘶吼,她只是跌坐在地,泪水流的欢快,一滴又一滴落下,却始终没有弄花脸上精致的妆容。
  齐修云没有多看她一眼,“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的宽容,荆蓝,我不动你。”
  她惊讶的看着他,一时间忘记流泪。
  “你几乎用光了我所有的内疚,以后做事情可要想清楚,因为不会再有人帮你遮掩。”
  这个男人,居然以如此决绝的方式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不是这样的,事情不该是这样,他明明永远也不会发现。“修云,你知道,我宁愿你生气,而不是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他转过脸,她用帕子擦去眼眶的泪水,“又来了,这种看待陌生人一样的表情。我不是你的未婚妻么?是你提出要娶我的。”
  “虽然是我提出,但你不是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荆家的资产几乎翻了三倍有余,所以,别再对我打同情牌。”
  “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的。”
  荆蓝没有反驳,只是将帕子整整齐齐的叠好,她的神色如常,眼里却带着一丝嘲笑,“你,还没有见到她吧?”
  他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荆蓝已经走到门口,朝他露出一个更为柔软的笑容,就好像沙漠里的毒蝎子一样,猝不及防的蜇人一下。“修云,再见。”
  你,还没见到她吧!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放过她,不过是因为觉得那女孩没事。呵呵……荆蓝的脚步越发轻快,那么大的一场火,她一路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会没事呢?齐修云,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等着吧!修云。我会再回来的……那时候,那女孩,我会亲手砍下她的头颅送给你。
  女子脸上的笑容越发渗人,几乎将她整个脸蛋扭曲。有人怪异的看着这个疯魔似的女子,眼神里厌恶与同情并存。
  “胡鹰,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那眼神,齐修云皱眉,心里有一丝怪异。
  “……荆家那边都处理好了。”胡鹰说了一句。
  “嗯。”他微微放下心,“楚燕那边还没办好?”
  “少爷,这需要时间。”
  他略一思忖,“最少几天?”
  ……见胡鹰不答,他挪开视线,嘴角挂着一丝自嘲,“无法估计啊!”太弱了,他还是太弱……
  “嘭”,轻微的声响,房间里的二人不约都凝了神色,接二连三的声音传来,该死,那个女人居然泄露了他们的行踪!胡鹰神色一紧,“少爷,我们该走了。”
  他恍若未闻,“我还没见到她……”
  “少爷!”胡鹰咬牙,真心想将那祸水解决掉,“再不走大少的人就要冲进来了。”
  齐修云的眼里划过一丝挣扎之色,他咬牙,话几乎从齿缝里挤出来,“走。”
  他离开,就好像从未来过。
  秦暮依旧没有醒,楚燕就守在外面,几乎将所有的公事都通过视频解决。她睡觉的时候,他就搬张桌子在外面,处理一大摞文件。
  他不能让她见到齐修云,不是所谓的私心,只是为了她。这么多灾多难下去,真不知道你能活多久。医生说,你的身体不像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资产究竟有多少,也许几辈子也花不完,可健康却是多少财富也无法换来的。
  所以,我阻止他来见你。
  “楚,齐家的继承者争斗不是我们该插手的。你既然将筹码压了大,就等于是同小的结怨。”
  “结怨?我与他的怨早已埋下,不差这一点半点。”
  “……又是因为她?”
  “罗列,这一切与她无关。如果真要论什么,也只能说是她太蠢。”楚燕仿佛恨铁不成钢般,“你说她那样的人,怎么就被齐家的小子套的死死的?”
  “……她那样的人?”她哪样的人?阿亚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拥有才华的小设计师而已。罗列疑惑于他话中的语气,齐家的那位他是见过的,生的好,脑子也不是一般人可比,至少在他看来比那位正统的继承者还要强些。
  “呵,你可知道她姓什么?”
  

  ☆、第五十章纠结

  T国皇宫,将近深夜,主殿的灯光一直未曾熄灭。
  少年摇晃着夜光杯里的红色葡萄酒,华美的脸上一片冷漠,像一尊雕像,只能供人瞻仰却不能随意靠近。
  与他冷静的不同,一侧披着美丽纱裙的女子急的不行,“你倒是说,如今可怎么办?那孩子伤的这么重,听说到现在都还没醒。”
  “要做的都已经做了,就只能等。”整个国家最好的医疗器材都往那里送,连同所有的水源,食物,甚至比皇宫的用度还要精致。接下去,就等她醒来了……
  “不行。”玫瑰沉思下去,“通知秦家吧!她要是醒不过来,我们负不起这个责任。”
  “秦家已经将近十年没有她的消息,一旦知道,却是这样的情形,这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局面。”他的声音平缓,轻易就让王后定下心神。
  “可要是有人泄露了风声,恐怕会迁怒……”
  卡宴放下杯子,专注的看着她“今时毕竟不同往日,母亲,您不再是过去那个没有实权的王后。”
  玫瑰无奈的摇头,“卡宴,你还太年轻,不明白其中的深浅。”
  “当年那场内乱,整个国库都几乎被刮空。秦家的家主光凭那女孩安全回到族中这一点,为我们填了近三分之一的财产,而这一切对于他来说却好像送出一份礼物般简单。”
  “如果没有那笔钱,我们不可能这么快平息内乱。你以为没人知道我做下的错事?那位家主想必早就知道我将他女儿遗忘的事实,尽管如此,他却依旧送来如此重酬。我一直想不通原因,受着这份恩情也是心惊胆战。”
  “所以你记住我的话,秦家的那位,至少在他当家作主的时代,我们是不能轻易招惹的。卡宴,我并没有与你开玩笑。”
  女子担忧的眼神,她是个优秀的母亲,一直在为自己的儿子做最好的打算。少年点点头,许下承诺,“我记住了。”
  “好好。”玫瑰望着儿子华美的容貌,止不住泪水,这样的皮相生在女孩子身上就已经是灾难了,何况他还是男孩,这个国家的继承人。她永远也不敢想象有一天自己失败的场景,到那个地步她的儿子会受到多大的侮辱。
  “答应母亲,将消息传回秦家。那女孩生在那里,也许会好的快些也说不定。”
  “嗯。”少年应了,杯中的红色液体丝毫未动。他就这样举着杯子,直到玫瑰离开也未曾发现。
  “离我远点,我习惯自己一个人。”
  他不死心的接近,却被她眼眸里的冰冷冻伤,还有人是习惯一个人的?“那他们为什么可以跟在你后面?”
  女孩无视他精美的容貌,奇怪他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她的目光带着怜悯,而他那时以为她才是最需要同情的一方。“你和他们不一样。”
  不一样,的确是不一样。少年的唇微颤,那笑容竟是颠倒众生。区别只在于一个能以命相护,一个却毫无用途。
  这片苍茫的夜色中,无论有多黑暗,他从未迷失过。而这次,秦言却宁愿迷失在这浓重的雾色里。
  手腕上的通讯器一直在响,他颤了颤手终于还是按下。
  “哥……”
  他的声音沙哑而疲倦,对话那头的秦诺明显一怔,还是迟了一步么?
  “我见到了……那个人……”
  果然!秦诺没有再追问什么,静静的听着他的声音。
  “她躺在病床上,呼吸很轻,我抽出水线的那一刻,她一点防备都没有。夜色很深,我看不见她,哥……就差一点,我差一点就杀了她……”
  痛苦夹杂着嘶吼,仿佛要将这将近十年的自责全部宣泄出来。
  秦诺有片刻的恍惚,言的声音越来越低,同样的音色演绎出来,就好像是另一个哭泣的自己,不断挣扎着,挣扎着……如何也寻不到救赎。
  八岁的孩子,已经不再需要人管束。按照秦氏教育,十六岁之前,只要不玩死自己就可以。护卫的孩子之间玩的是武力,再上一级比的是智力,似乎越高权利的孩子玩的东西越多,也越特殊。当然,越级游戏也是被允许的,家主并不反对能者居之。
  然后等到十六岁之后,按照游戏排名决定各自的去向。没有人规定你必须做什么,这代家主,也是秦朝的父亲说过,前提是你有能力去做。
  但是有一个异类,家主的嫡长女。她既不玩武力,也不玩智力。没有人敢挑战她,曾经有过,后来没有了。
  那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七岁,六岁?或许还是更小的时候,五岁。
  五岁的女孩,剪着可爱的西瓜头,永远的黑色小裙子,露出藕似的胳膊。大大的黑色眼眸,遇到不喜欢的事情就砸东西,暴躁的更人头痛。
  她喜欢呆在图书室里,阳光打在身上漂亮的像个天使一样,虽然是穿着黑色衣服的天使。冷冰冰的小家伙,偏偏又生得那一副冰雪容颜,引得周围的孩子们想接近又不敢接近。
  “喂,要不要和我比一场?”七岁的男孩,穿着一袭黑色小西装,凶巴巴的瞪着她。
  那人似乎也觉得无聊了,放下书本,奶声奶气的回答,“越级?”
  “嗯。”男孩下定了决心,仍然保持警戒。只要家主不喊停,任何孩子都有权利和她比赛。
  “要比什么?”这是比什么都可以的意思。
  “我比你大,公平起见,我们不比打架。”男孩话一转,“你看着,猜对了就算你赢。”
  一排排木质长椅,整个图书馆的孩子都停下手中的事情,一双双眼睛朝最后面的角落看去,终于有人敢向她挑战了。孩童时期对那挑战者的崇拜由此建立,输和赢似乎显得不那么重要。
  一个同样打扮的男孩从门口进来,有孩子惊呼出声,他们怎么长的一模一样?两个男孩相互错步,几个移动便分不清谁是谁了。
  当他们站在面前的时候,就好像照镜子。小秦暮也惊呆了,拍拍裙子爬到桌子上坐着,一双大大的眸子眨也不眨,与他们平视。她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双胞胎,很神奇。”这几乎是孩子们听她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两个男孩开口,语速和音色居然不分彼此。“猜,谁是哥哥?”
  “刚才与我说话的是谁?”她疑惑的歪着头,样子十分可爱。
  双胞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指向对方,“是他。”
  小秦暮撑着下巴,端正西瓜头,细细的从他们的脸上分辨,然后看向左边的人,“你是哥哥。”
  左边的男孩丝毫不紧张,“你猜错了,我是弟弟。”
  孩子们已经明白过来,无论她猜的对不对都是错的,她,赢不了!
  “好吧!我输了。”小人大大方方的认输,冰雪容颜染上些许人气。
  

  ☆、第五十一章怕什么

  越级游戏,挑战者输了退一级,赢者则可向对方提一个要求。有些不公平吧!退一级意味着被上一级的孩子踩在脚下,而要求无非是一些牺牲自尊奴役的事情。建立在血缘基础上的
  阶层,连同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
  大门被人完全打开,向来不踏足此地的大人们进来了。两排黑色护卫,衣袖的扣子是上专属于家主标志的龙纹。
  一袭黑色中山装,白净脸庞,唇极薄,剑眉星目,孩子们从来都没想到家主会是这样年轻的容貌。
  小秦暮坐在仍然坐在桌子上没动,周围的孩子们都已经有礼貌的问好,包括那对孪生兄弟。
  “听说你在和别人比赛,我来看看。”他踏上台阶,一步一步,越过木制排椅。“怎么样?谁赢了?”
  话是对她说的,眼睛却对上那对男孩,谁会赢得过家主的女儿呢?谁敢赢呢?
  男孩们并没有表示多大的抗拒与不满,“我们输了。”
  “哦,这样。”秦天似乎很高兴,眼眸里划过一抹兴昧,“秦暮,是你赢了。”
  小秦暮躲过他伸来的双手,从桌子上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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