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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6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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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刚睡着的弘光皇帝突然嘟囔一声:“先入北京者为王。”

1317。第1317章 先入北京者为王

    “什么!”马士英和阮大铖同时叫出声来。

    定睛看过去,弘光皇帝还闭着眼睛,嘴唇还在吧唧地响着。

    天子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同一道惊雷在精舍中炸响,叫二人不禁大惊失色。

    “先入北京者为王”这这这,这简直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封王爵一事何等重大,特别是封异姓王,国朝以来闻所未闻。

    自西汉以来,汉朝就定下了异性不得为王的制度。这一制度从那时起,到现在已经一千多年,已经成为世人所默认的常识。那是因为,一个诸侯王的权力实在太大,不但可以拥有自己的土地和官吏,还有自己的军队。而从汉朝到现在,大家都有一个共识,军队者,国家的军队。即便在唐朝藩镇或者如今的江北诸镇割据,虽然各大军阀都不听皇帝号令,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可他们手下的军队名义上还是国家的。而一封王,军队就成为诸侯王的私产了。军中将士,也从此在法理里只忠于他们的王,而不必背上大义上的负担。

    从西汉到如今,异姓为王之人通常要都会是国家的一个大麻烦。

    所以,有明一朝,虽然王爷多得不计其数,可真正的异姓王只有一个…徐达大将军。

    徐达被封为中山王,但这个中山王是追赠,也就是说是死后的一种荣誉。徐达死后,他的儿子也只不过是继承了他魏国公的封爵。

    “先入北京者为王”老实说,这句话让两人想起了秦末义帝所说的“先入咸阳者为王”的典故,到最后,刘邦入了咸阳,成了汉王。而义帝也被楚霸王项羽弑杀。

    可以遇见,将来一旦郑芝龙进了北京,被封为诸侯王,会引起多大的风波。

    弘光皇帝此言,简直就是乱来马!

    先前一直表情恬淡的马士英面色大变,声音高起来:“陛下,三思!”

    就在这个时候,响亮的鼾声传来,比起先前还要大上三分。定睛看去,弘光皇帝又陷入沉睡,硕大的脑袋鸡啄米似地点着,随着他脑袋的动作,下巴上层层叠叠的肥肉不住颤动。

    听到皇帝酣声,精舍的大门大开了,几个太监抬着乘辇进来,动作麻利地将他扶上去,说了声,“万岁爷乏了,二位阁老退下吧”就一道风似地去了,只留两人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做声不得。

    马士英懵懵懂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从精舍中走了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出了禁中。

    等他情形过来,见阮大铖还跟在自己身后,苦笑一声:“圆海,将来你我却不知道要背负何等的骂名,却不知道会在史书上留下什么样的一笔,说不定会成为国家的罪人啊!”

    在夜光中,阮大铖一脸的扭曲。他仿佛在咒骂着什么:“管他什么罪人不罪人,够是狗屁,先度过这一关再说。他娘的,我大明朝所有能战之兵尽在孙如皋手中。如今,他已经掌握着从扬州到山东的地盘,高杰军刚出河南。将来若孙如皋再拿下北京,江淮、京畿、河南、山陕都是他孙某人的,整个北方都是他孙某人的,又要置朝廷于何地?”

    “如果郑灵芝龙能够先入京城,控制京畿,可于孙如皋呈制衡态势。到时候,天子还都,大义在手,孙太初究竟想有所动作,又能如何?无论他实力多大,手头的兵马再多,终归不过是一个军镇,终归不过是我大明朝的军队。一旦天下太平,一道圣旨即可去此大患,难不成他孙太初还敢造反?”

    “造反”二字让马士英身子一颤,大约是吸进去了夜晚的冷风,老头剧烈地咳嗽起来。直咳得满面潮红,额觉全是津津的汗水。

    良久,他才喘息道:“圆海,封王一事你我该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啊?你啊……你啊,有的事情心太急,想事情不太周全啊!”这话已经痛心疾首了,是啊,先入北京者为王虽说是弘光陛下金口玉言。可时候皇帝肯定不会认帐的,百官的矛头必然会尽数对准他马士英和阮大铖。

    没错,如今表面上看起来,马士英和阮大铖位极人臣,得天子毫无保留的信任,国家大事但凭他们二人一言而绝。但回过头一想,自己手头其实并没有什么力量,无论是军权、相权还是舆论。眼前的辉煌,真真是沙滩上的城堡,一个大浪就抹平了。

    这事一旦闹将起来,自己和阮大铖的威望将受到极大打击。

    马士英有点怀疑,弘光皇帝是借此事削弱自己。有明朝一朝,君权和相权都在相互搏弈。太祖与胡惟庸、嘉靖皇帝与杨廷和、万历皇帝与张居正张太岳。究其根本,那是因为中国自古就有“士大夫与天子共治天下”的传统和理论基础。而这一点,恰恰又是同中央集权格格不入的。

    伴君如伴虎,在马士英看来,弘光可不想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废。相反,如果在太平年月,陛下说不定会一位圣明有为之君。侍奉这样的君王,却是要非常谨慎的,千万不能因此伤了君臣之义。

    只不过,这事却不方便对阮大铖说起来,他也理解不了这些。

    阮大铖却理解不了马士英话中之话,神情亢奋地继续说道:“瑶草啊瑶草,天子圣明啊!其实,只要在福建开盐场,就足以让郑芝龙答应征讨建奴,收复北京了。可是瑶草你怕落下骂名,给朝廷留下后患,不肯答应。这一点我也能理解,毕竟盐铁之禁不可开,一旦开了,后患无穷,其结果你我都承担不起。可是,除了盐铁,朝廷还有能够打动郑一官的东西吗?没有,没有,没有!”

    “大军北征何等要紧,建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垂死恶狼最是凶狠。区区温州府几个港口,几个卫所就足以让郑一官去冒那么样的险吗?”阮大铖道:“瑶草,我自流落到留都之后,尝尽人间冷暖,人心这种东西可说是看破了。世间万物,总归脱离不了一个利字。多大的利,多大的风险,任何人都能权衡。说句难听的话,郑一官就算不要那几个港口,也是总镇福建,多了那几处卫所对他来说也是毫无意义的。除此之外,你觉得区区一个公爵,能够打动他吗?”

    马士英:“这么说来,只能封他为异性王了?圆海,你太……”

    “太什么?”阮大铖打断马士英的话:“首辅,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嘿嘿,不过是骂名而已,为了这国家,为了这大明朝,斧钺加身,阮大铖又有何惧哉?还是那句话,武夫当国,那不过是战乱年代的特殊产物。一旦天下太平,朝廷恢复元气,区区一镇又算得了什么?首辅总想着长久之计,长久之计,可我大明朝无兵无粮如今就有个坎需得翻过去啊!我的首辅!”

    听到这话,马士英突然一脸的颓丧,喃喃道:“是啊,是啊,如今朝廷就快维持不下去了,北京是一道坎。扬州之战到现在已逾一载。北伐不能再拖,再拖延下去,一旦建奴恢复力气,难不成还要来个南北对峙,重延南宋与金划江而治的旧事?”

    在夜光中,马士英身体佝偻,就好象老了十岁,变成一个脆弱的老者:“孙太初啊孙太初,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想当年……想当年……”

    阮大铖冷笑:“想当年又如何,当年我看此人就是狼视鹰顾,反相毕露,今世的司马仲达。难不成首辅还念着当年的香火情分?”

    马士英:“圆海,别说了。”

    “国家大事,岂能顾念着私人情义?”阮大铖自来就是个心胸狭窄之辈,自从做了内阁次辅之后,权势滔天,更是有一种天下尽在我手,余子皆不足道的错觉。李香君一事,孙元是将他彻底得罪了。

    如果侯方域和李香君只不过是逃出留都,找个地方隐名埋姓过日子,他阮阁老大人有大量,或许不会拿他们怎么样。事情恰恰在于侯方域竟然跑去江北,托庇于孙元。

    自己和侯方域之间的仇怨路人皆知道,孙元接纳了他们就是同我阮圆海作对。而且,孙元还上折子奏请任命侯方域为四品知府,这侯朝宗得罪了自己不但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因为得了官职,传出去,我阮大铖还真是颜面尽丧。

    今后,谁人还惧我怕我?没有威信,我还如何管理这个国家?

    马士英:“圆海,别说了。”

    阮大铖:“制衡扬州镇乃是公义,若是放任孙太初,此子将来不会有好下场的,难不成首辅愿意看到这一幕?首辅此举,也是成全了将相之义,孙如皋日后定能体会到阁老的一片苦心的。”

    马士英:“别说了,去内阁值房,拟旨吧!”说完话,眼泪就沁了出来。

    阮大铖知道马士英已经同意了,心中大喜:“阁老可算是想明白了,此乃国家之福,也是他孙如皋的福气。还有,阁老,咱们得好生想想,陛下这一道圣旨一但颁布,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朝中定然要起大风浪,又该如何将不同的声音掐灭……内阁之中,钱老头不会跳出来发声的。他要扶植门生郑森,如今,咱们将郑一官拉出来。钱老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在背后搞小动作,触怒了孙元,心中有鬼,还能说什么呢?至于王铎,一个糟老头,昏聩之人,不值一提。朱大典那边我去说,他应该能够理解首辅的一片苦心……还有,言官那边还需说说,必要的时候咱们要给些好处,妥协一下。这些御史们虽然成不了事,可捣乱的本事却是不小……”

    他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马士英已经蹒跚地走了。

1318。第1318章 同一夜

    钱阁老府。

    书房之中,沉香袅袅而起,配着外面的月色和清风,让人的心禁不住安静下来,似是要融入这夏夜的清凉之中。

    钱谦益内心却一阵亢奋,砚台中早已经磨了一池墨汁,在烛光下油油地闪光。

    他提着笔凝在半空,笔下的素白宣纸上,已经有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大木见字。”

    接下来就该写正文了。

    没错,钱谦益正在给郑森写信,说明朝廷欲以镇海军代替宁乡军为前锋,先入北京的思路。而这事,他正在策动。如果一且顺利,明日早朝,就会有官员上奏天子议论此事。

    建奴已经奄奄一息,手头可用之兵不足七千。郑森在大胜关之战的表现震惊天下,也让钱谦益大为振奋和骄傲。马、阮之所以能够有今日的风光,还不是因为当初手握江北诸镇,特别是扬州镇的宁乡军,这才得了拥立之功。而自己能够入阁为相,能够执掌户部,不也是有孙元手头的兵、财二物支持。

    可见,当今之时,有兵才有一切,军队才是最可依靠的力量。

    别说现在,就算是在从,嘉靖年间,严嵩之所以权势滔天,那是因为在在外带兵的胡宗宪;万里年间,张居正之所以能够推动隆万大改革,还不是因为外有军神戚继光。

    自从大胜关之战之后,自己在朝廷里的腰杆子可算是挺起来了,镇海军统帅郑森可是自己的门生。如郑家军能够先入北京,迎天子还朝,马士英和阮大铖又算得了什么?说不定,那内阁首辅一职都要落到自己手上了。

    收复故土,迎天子还都,千秋伟业,都是我钱谦益一人之功。

    未来,史书上又该如何给我添上浓墨重彩的一幕?周公也不过如此啊!

    想到这无尽的身后之荣,钱谦益呼吸急促,面庞潮红,手颤抖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写一封信给郑森,说明此事,勉励他在前线奋勇杀敌,务必抢在江北诸镇,特别是宁乡军之前抢下北京。并在进北京之后,封闭九门,控制住这天下核心,迎圣君,朝天阕。

    ……

    笔在手,心潮澎湃,一时间内心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如何落笔。

    正在他憧憬着来日北伐风光之时,一阵轻捷的脚步声传来。

    不用回头,钱谦益就知道来的人正是自己的妻子柳如是,这是基于长期在一起生活之后形成的。

    钱谦益吸了一口气,用镇定的声音道:“夫人来得正好,老夫正要给郑大木写信。今夜心血涌动,却是难以成书,你来写吧。”

    自己和妻子可谓是无话不谈,妻子内心细腻,很多时候都能想到自己错漏的地方。而且,柳如是文笔了得,才学极高,这封信由她来写,或许更合适。

    柳如是突然叹息一声:“老爷,别写了,没用的。”声音中竟然带着说不出的颓丧。

    “怎么了,夫人为何叹息?”钱谦益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

    柳如是:“没用了,郑一官和镇海已经全面倒向马士英和阮大铖。方才,陛下已经诏两位阁老入宫诏对,同意让郑芝龙统帅镇海军北伐。并承诺,先入北京者……封王……此事同老爷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钱谦益一呆,手中的笔落下,在信纸上留下一个大大的黑点:“先入北京者为王……郑一官想不拼命都不成了……老夫忙碌了半天,结果还是被这两个奸佞抢了先……此事当真?”

    柳如是走到钱谦益跟前,握住他的手,感觉丈夫的手掌一片冰凉,没有丝毫的热气。她心中大为伤感,低声道:“没有错,方才老爷里在宫中的眼线铁公公漏夜来报……铁公公说此事情乃是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断断假不了。”

    钱谦益身子一软,瘫到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又道:“大木,大木也不顾念师生之情了,他这是要改换门庭,难道就不怕天下人悠悠众口?”

    柳如是见丈夫如此脆弱,心中也是难过。她摇了摇头:“老爷你难道还看不明白马瑶草和阮圆海走了一步妙棋吗?他们知道如今能够和宁乡军抗衡的也只有镇海军,毕竟这支军队是在战场上得到过检验的。黄得功是不成的,高杰和孙元联姻,刘春索性就是孙元的大舅子,秦军和山东军都是他孙太初的了。只有镇海军,才有可能制衡孙如皋。不过,朝廷若要用大木,就不得不依靠老爷你。最后,所有的功绩也都是老爷你的,这一点恰恰是马、阮所不能接受的。”

    “也因为这样,这二人索性就将郑一官请到南京,让他夺了大木的军权。上有朝廷的旨意,下又有父亲之命。上是君臣,下是父子,大木又能如何。换任何人,只怕都只有将军队交出去。也不知道马阮二人许了郑芝龙多少好处,这北伐一役,老爷你已经出局了。”

    柳如是说到这里,难过的同时又赞叹道:“镇海军之所以有今日光景,全靠老爷你和孙如皋的扶植,但到最后,都是为马阮和郑一官做了嫁衣裳。真是妙计啊,马瑶草,神人也!”

    钱谦益厉声大骂:“马士英、阮大铖,异姓为王,难道你们就不怕天下人唾骂吗?老夫,老夫马上就写折子弹劾两个奸佞,老夫得马上……”

    “没用的。”柳如是道:“马瑶草和阮圆海敢这么做,肯定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东林退出朝堂之后,朝廷中还有能够于之相抗衡的力量吗?”

    “难不成就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做?”钱谦益负气地问。

    柳如是叹息:“不然还能怎么样?”

    钱谦益冷笑:“此事不能如此了解,否则我钱谦益以后还如何在世上立足,只怕这内阁的职司也干不了几天了,老夫会上奏天子,请为督师。”

    “啊!”柳如是惊得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钱谦益冷笑:“马阮二贼想得倒是简单了,北伐之事何等要紧。秦军、山东军、宁乡军、镇海军,几十万人马齐头并进,山东、京畿、河南、山西皆是战场,按制朝廷应排出二品大员总督。”

    柳如是想了想,道:“老爷去督师倒是一步好棋,如此一来,自可身在棋局之中,而不至于成为旁观者。一盘棋,无论局面多么险恶,只要在下,未必就没有翻盘的机会。按说,如此大战,朝廷派出一人做为督师也是制度,比如扬州大战的时候就是史宪之坐镇扬州。但须防这一点,怕就怕马阮二人另派他人。据妾身所知道,内阁之中,朱大典就是很好的人选。”

    钱谦益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夫人你就不知道了,朱大典虽然知兵,可出京督师并不是要你亲自带军冲锋陷阵。为主帅者,最要紧的是协调,协调军地关系,协调各军各将之间的关系。老夫和孙如皋关系密,大木又是我的门生,两边都说得上话。朱大典做得到吗?”

    他越想越得意,立即提起笔,飞快地写起折子来。

    柳如是叹息:“老爷,你欲扶植大木,已经将孙如皋给得罪尽了,过江督师,可能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钱谦益自信地说:“老夫有信心争取大木,大木毕竟在我门下多年,师生之间的感情自不用多说……那是任何人都动摇不了的,无论如何,老夫觉得还是亲自见上大木一面为妥……”是的,只要见的袄郑森,就能争取过来,钱谦益如此认为。

    柳如是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闭上了。

    丈夫的心思她是最了解的,毕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当初自己嫁给钱谦益的时候,坊间的姐妹有羡慕的嫉妒的,但更多的却是叹息。觉得董小宛和李香君她们随的都是青年俊杰,而自己偏偏却跟了一个半百老头。但柳如是却非常满足,首先老钱年纪虽然大,可自己好歹是正妻,而不是地位卑贱的小妾/;再则,钱谦益位高权重,自己也跟着面上有光。最最要紧的是,少妻老夫,钱谦益大约是觉得心中愧疚,对自己是百依百顺。一个女人,得夫如此,还有什么好埋怨的呢?

    丈夫别的都好,就是太热中于功名利禄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当官,越大越好。说难听点,就是官迷。

    如今的形式对于他来说已经恶劣到无以复加了,为了扶植郑森,自己断了孙元这个强援,将所有宝都押在镇海军身上,简直就是冒险。现在好了,钻出来一个郑芝龙,镇海军被马士英给拉了过去。偷鸡不成,到赔上去一把米,同时成为孙元和马士英两个狠角色的敌人。

    如此一来,说不定钱谦益的内阁辅臣一职也当不了几天了。

    或许,只有去江北督师,才是唯一的破局之举。

    老钱说得对呀,只要还在棋局之中,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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