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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5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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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今天阮尚书手下的侍卫们见了我没有如往常一样顺口问:“果园,什么时候打呀?”

    不能随口应一声:“快了,快了。”小僧还真有点失落感的说。

    说句和老部队的弟兄们汇合,这其中还有一桩故事。

    因为各镇总兵和地方官员尚未到齐,侯爷和兴平伯高杰又是闲不住的人,就邀约着到包围圈的最前沿去探察敌情。侯爷有万夫不当之勇,就是佛家里的护法金刚,每次作战行辕斗会设在最前头,说是方便掌握第一手敌情。

    上有所好,下必效焉。如此一来,扬州镇各营各军的的军事主官们也有样学样。如此靠前,确实给部队的保卫工作带来了不小的压力。最后,气得黄佑先生下了一道命令,任何军官都不需将指挥所设在距离敌营十里地之内,否则军法无情。如此,才刹住了这道歪风。

    阮大铖听说如今大明军队最能战的两支部队的统帅前临一线,来了兴趣,就跑了过来,小僧作为他的随侍之人,自然也跟了过来。

    很快,他就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这种酷热的天气也只有侯爷和兴平伯这种浑身都是钢筋铁骨的好汉才经受得住,阮大人很快如一棵白菜那样被晒蔫了,又不好意思离开,就那么生生忍受。

    听到远初传来唱戏的声音之后,阮大铖忙借了这个由头带着随从过去,名曰巡视,实际上是为了躲躲阴凉。

    事实证明阮大人是英明的,小僧也是热得挺不住了,心静自然凉,问题是这么大太阳,你的心根本就静不下来。如此炎夏,即便是释尊说法,也得选一颗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不是?到了地头,就发现最前头是一间只剩半拉的农舍,院子里有一颗巨大的榕树,亭亭如华盖,将整个院子完全遮盖了。最妙的是,院子里还有一弘清泉,清风徐来,绿影婆娑,虽西方乐土也不过如此。

    刚到地头,我就看到院外的路上立着两个哨兵,却正是小僧所在的小队的老尧和辛老四。顿时大喜,忍不住道:“大司马,前面正是小僧以前的部队。”

    正在这个时候,看到来了好多人,辛老四就大喝一声:“口令!”

    阮大铖阮大人一呆,可他手下的随从却同时大叫:“火夫果园。”

    辛老四和老尧放松下来,叫道:“自己人,过来吧!果园,你他娘总算回来了,咱们这几日吃罐头别说口中淡出鸟来,只怕在过得几日,洪水猛兽都要出来了,快弄顿吃的救命。”

    阮大人忍不住扑哧一声:“口令无误。”

    然后,他手下的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搞得小衲好生尴尬。不过,贫僧内心还是有点小得意,这说明我的名气也大了起来。

    “这么热的天,吃什么都没胃口,吃什么吃啊!对了,我还养了一群鸡,等到发起总攻的时候就给大家壮行,哎,队正呢,你们现在还好吧,大家都好吧。这里怎么这么吵,怎么有人唱戏……对了,这位是阮尚书,兵部尚书。”一下子见到战友们,我也激动异常,说话都不利索了。

    见到了阮大人,又说明来意,众兄弟都纷纷走出来,不卑不亢地上前施礼。

    见大家举止得体,阮尚书好象很满意的样子,扶起众人,抚慰了半天,然后又问起刚才这里唱戏是怎么回事。

    听到阮大铖问,众人这才将六个十六七岁的戏子叫了过来见礼。这六个戏子生得皮薄肉嫩,可就是胆子小,见了阮尚书,下得伏在地上抬不起头来。

    听到尚书大人问,队正才过来禀告说这是侯爷想出的法子,请了六个戏子过来唱戏给对面的建奴听,也好瓦解敌人的士气。

    阮大铖一听就恼了,说这事真是荒唐,只听说过请戏班子劳军鼓舞士气,什么时候用来瓦解过敌人的士气了,只怕建奴听你们唱的戏越听越想听,反要精神抖擞了。

    “大人知道什么,岂能轻下定论。候爷的深意,岂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武士走了进来,正是军调处的兴泰。

    看到一个建奴打扮的人走进来,阮尚书吃了一惊,他手下的随从也是乱成一团。还半天才发现兴泰身上穿着宁乡军军装,这才明白是自己人。

    兴泰见了阮尚书却只微微一拱手了事,神态中颇不以为然。阮尚书见他是个鞑子野人,知道他不知礼数也不以为以,反问他方才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兴泰还没有回话,我们的队正就苦笑道:“禀大司马,确实,听戏这种事情却是是赏心悦事,可架不住没日没夜的天,一听就是十天半月。而且,这六个戏子有是出了名的中气足,声音大,耐力好……最最重要的是,唱得实在难听。这几日,别说对面的建奴,就算是咱们也弄得茶不思饭不想,都快疯了。”

    “这是什么话,某就听不明白了。”阮大铖不明白,小僧也是满心的疑惑。

    兴泰淡淡地说:“大司马若不信,可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阮大铖微微颔首:“此地清风抚面,甚是凉爽,听听也好。”

    知道有戏可听,不但阮大人的随从,就连小僧也是非常高兴。

    很快,就有辛老四就搬了一架长梯搭在那颗大榕树上。还没等阮尚书问这是何意,一个戏子手中就拿着一个把用铜皮卷成的喇叭,麻利地爬到树上去,看他的利索劲儿,显示是熟能生巧了。

    他站在一丈多高的树上,以嘴对着喇叭,就昂头唱了一声:“起來无力倚欄杆,丹青放眼看。扬翠袖,伴紅衫,莺娇蝶也憨。几时相会在巫山?丽儿画一般。”

    刚一张口,我就吃了一。小僧自从到了阮尚书身边之后,不但要替他老人家做饭,还要随侍,阮大司马毕竟是进士出身,喜欢同我谈玄论道。为了圆满的地完成侦缉厂交代的任务,我自然是要讨其欢心的,将阮尚书以前所写的东西,无论是八股时文还是戏曲唱词都通读了一遍。

    这戏子所的歌词豁然是阮大铖所著的《燕子笺》中郦飞云小姐的唱词。

    《燕子笺》说的是唐代士人霍都梁与名妓华行云、尚书千金郦飞云的恩怨情仇故事,当真是缠绵悱恻,叫人深深为之打动。

    这也是昆曲中的必唱曲目之一,方才这个戏子听到阮大铖的身份后,故意唱这个段子讨好。

    显然,阮尚书很是满意,坐在树阴下,手摸胡须,吹这凉风,很是享受的模样。可只听得几句,大司马却是变了脸色。

    实在太难听了,太伤耳朵了。

    老实说,这个戏子的唱功不是太好。也不算是角儿。否则,也不可能被请到军中来,侯爷也不肯因此而出大价钱的。但这人胜在嗓子够亮,中气够长。这一唱,声音大得厉害,尖锐得厉害,他手中的铜喇叭也不知道有什么魔法,远远地将这男扮女声的娇柔之音远远地传出去,在旷野中回荡。

    这男扮女装的歌声就好象有人拿了一把刀子在使劲地刮着琉璃瓦,让你的牙齿阵阵发酸。一个人的声音怎么可能变成这模样,怎么可能叫人难受成这样。

    魔音穿脑,小僧被唱得禅心不稳,直接跌落了一个层次。

    几乎同时,小队里的所有弟兄都同时堵上了耳朵,就连兴泰这个鞑子也使劲捏着拳头,身子微微颤抖。

    ……

    我叫果园,山东济宁人。

    阿弥陀佛,小衲总算回到部队见到兄弟们了。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噪音攻势,六个戏子你方唱罢我登场,日夜不停,消减着敌人的士气。

    六个戏子那声音,不但响,不但尖,还女里女气,****娘就他妈是一群娘娘腔。叫人恨不得提把刀子在他们喉头上一抹,杀鸡一样把他们杀个精光,一免受此非人折磨。阿弥陀佛原谅小僧动嗔念,起了杀心。就算如来在此,只怕也是慈悲之心不存,一个须弥山掌下去,将这群不男不女的妖物拍得粉碎吧!

    在这种日夜不息的曲儿下,就算建奴是一块钢,也得被炼成绕指柔。

    我叫果园,山东济宁人。此刻,我想杀人。

1185。第1185章 枪炮和玫瑰

    夕阳西下,阮大铖坐在孙元中军行辕的大堂里,回想起先前在最前沿的一幕,依旧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实在太可怕了,这样的经历他不想再来一次。

    那六个妖怪太可气了,老夫好好的唱词落到他们口中竟然变成了折磨人的工具。

    六人轮番上阵,接力般地爬到大树上,用喇叭对着对面的建奴唱曲儿。

    每人只唱小半个时辰就下来,换另外一人上去。

    下来的人待遇极好,都有一杯冰镇冰糖银耳润嗓子,如此,可以让他们保持持续不断的魔音输出。这些戏子本就是经常长期训练的,作为一个大方家,阮大铖自然知道他们的厉害。这些混帐东西一口气唱上一个时辰嗓子不沙、体力不减,并且吐词清晰,能够将每一个字送到千万人的耳朵里才算是入门。

    他们唱得实在太难听了,一但开唱,你感觉背心的千万颗鸡皮疙瘩都突了起来,就好象有一把毛哈哈的刷子正在你脚心不停地刷着。

    阮大铖本是精通音律之人,对于声音本就敏感,更是难以忍受。若非需要保持兵部尚书的威严,当即就要用手指堵上耳朵。

    他心中也是奇怪,孙元搞这么几个戏子日夜不停的唱究竟有什么用处,当下决定先忍耐片刻。

    好在这里凉快得紧,而且果园回到部队之后情绪很高,更是变着花样做了许多凉品出来,滋味非常不错。

    他甚至来了兴致,亲自指点起几个优伶的唱腔起来,耍得倒是高兴。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等到另外一个戏子爬上树去开始唱曲儿,就有一个宁乡军的士卒指着前方的清营大叫:“有动静了。”

    阮大铖忙定睛看去,就看到白花花的日头下,被阳光晒得发亮的敌营高高的土围有冲出来一群乱糟糟的士兵,都在胡乱地叫着什么,如同一群没头苍蝇。

    死寂一般的多铎老营顿时生动起来。

    刚怕上树的那个戏子明显地颤了一下,面容苍白地停了下来。兴泰在下面厉声喝道:“唱,继续唱,否则砍你了!放心,建奴的炮就是废物。”

    “炮!”阮大铖感觉到一丝不妙。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轰”一声,可以清晰地看到敌人的长围上有一团白烟扩散开来,有黑黝黝的炮弹破空而来。

    阮大铖“啊”一声,手中的冰糖银耳汤从手中落下,汁水淋得满身都是。终于他手下的随从更是一团大乱,有人趴在地上,有人想逃进屋里去,有人则直接躲到大榕树后面。

    宁乡军士兵却没有动,都伸长了脖子长前面看去,兴泰眼睛里甚至带着一丝讽刺的笑意。

    须臾,建奴炮弹落到距离阮大铖一百步的地方,弹起,落地,再弹起,再落地。如此两三次,终于停了下来。

    兴泰对着树上那戏子吼道:“建奴的炮弹射程不足,够不着我们这里,这可是巴勃罗将军测算过的,放心好了。谁叫你停下来的,不要脑袋了?唱,继续唱!”

    那戏子哆嗦着,又开始唱了起来:“呀、呀、呀,哭坏了他,扯、扯、扯,扯起他,且休把望夫山立着化。苦、苦、苦,苦的这男女煎喳,痛、痛、痛,痛的俺肝肠激刮。我、我、我,瘴江边死没了渣,你、你、你,你做夫人权守着生寡。罢、罢、罢,儿女场中替不的咱,好、好、好,这三言半语告了君王假,去、去、去。”

    正是阮大铖所作的《春灯谜》中的唱段,被他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假嗓子唱来,当真是战战兢兢、柔肠百结,却也应景。

    这曲子的杀伤力当真厉害,只见所有宁乡军士兵都是满面痛苦之色,即便堵上了耳朵。

    阮大铖也被这歌声唱得抽了一口冷气,实在是太难听了,就好象有一把刀子正在你的头盖骨上不停地刮着。

    看到建奴这一炮射不了这么远,阮大铖的随从们才惊魂未定地聚在他身边。

    建奴的炮还在射,一颗颗实心炮弹在前方的空地蹦蹦跳跳,好生热闹,炮声将戏子的歌声盖了下去。

    打了两轮炮,建奴估计也是被晒得不成,加上口中无食,而在烈日下作战最是耗费体能。于是,敌人偃旗息鼓了。

    他们一停,戏子的歌声又开始唱起来,依旧是娘娘腔“天籁之音。”

    “呀、呀、呀,元来是他,他、他、他,还是那般挺胸虎坐手儿叉。怎、怎、怎,恰好出他的门下,恨、恨、恨,恨五百年撞着冤家。大、大、大,恩怨都天来大,罢、罢、罢,将新恩把旧恨都消化。他请、请、请,请字儿说的牙根滑,总、总、总,总是他眼睛一副出两般花。想、想、想,想因那日妆台蓦地粉儿搽。”

    ……

    远处的敌营那边突然有千百人同时大吼:“去你娘,别唱了,别唱了!”

    阮大铖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法子好,这个法子好。确实,这么日夜不停地唱,换谁都经不住。想来,建奴的士气十成中能剩两成就算是不错的了。”

    “是啊,大司马说得是。”众随从应了一声,又同时哄堂大笑起来。

    好半天,阮大铖才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这一手干得漂亮,赏!”

    话音刚落,建奴的大炮又开始轰鸣了。

    说来也怪,并没有出现先前那几轮射击时的漫天呼啸声。

    原来敌人用的是空包弹,只装了发射药包,却没有装炮弹。

    阮大铖立即明白,建奴打炮纯粹是为了压住戏子们的声音,而不是为了作战。而且,他们的大炮射程也不够。也如此,也懒得费那个劲装炮弹。

    既然敌人大炮的射程度不足以将炮弹打到这里,现在索性连炮弹也没有装,阮大铖来了兴致,索性走到最前头,手搭凉棚,想亲眼看看传说中的建奴究竟是什么模样。

    就在这个时候,长长的尖啸声从背后的天空升起,惊得阮大铖缩了缩脑袋。

    就看到一片实心铁弹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落带敌人的炮兵所在的位置。

    大约是那颗炮弹直接击中建奴的火药桶,轰隆一声,火光四射,一片火海,建奴的大炮哑火了。隐约中可是听到建奴伤兵惨烈的痛叫,和溃军乱糟糟逃下长围的声音。

    “好!”

    这下,所有人都在大声喝彩。就连那群戏子也娇滴滴地鼓地掌来,看到敌人被打得如此之惨烈,当真是地无分南北,人无分男女,皆欢喜雀跃。

    原来,敌人打了这么长时间的炮,暴露了位置。宁乡军炮兵如何肯放过这个机会,一轮齐射,解决了战斗。

    阮大铖抚摸着胡须,大觉欣慰,大觉痛快。

1186。第1186章 决战中的力量

    阮大铖待到歇息完毕,身上凉快起来之后,又在前线上随处走了走看了看。

    接下来的时间之中,那个叫兴泰的建奴将军都一步不离地跟着阮尚书,并边走边为他介绍宁乡军包围敌军的情况。

    虽然大家对这个看起来异常野蛮的鞑子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畏惧,可有他在身边,查看起军情来,却方便许多。

    这一回,宁乡军倒是大方,任由阮大铖在军营里随意走,随意看。

    等看得差不多了,就有人过来禀告说各镇总兵官和地方官员都已经到了,颖川侯请阮尚书去中军行辕主持本次军议。

    阮大铖欣然道:“本官这就过去。”

    按说,以武官的跋扈,再加上孙元已经统合的江北诸军,至于什么时候对多铎发起总攻,他自己就可以一言而决。这次答应请各镇兵马过来商议,并让阮大铖主持,叫阮尚书非常满意。

    阮大铖是个小人,但凡小人者,莫不是头脑精明,知道审时度势之人。他这次过江,主要是为了打倒史可法,至于其他事情倒是不想过问的。

    孙元这人乃是天下第一大藩镇,富可敌国,就连朝廷也要向他借钱。可孙元的中军行辕却极其寒酸,就一家普通的农家小院子,能装下江北诸军、诸道、诸县的官员吗?

    等进了堂屋,在上首坐定,阮大铖却发现里面其实没几个人。

    除了孙元、高杰、黄得功外,就只有邳宿道应廷吉等十来个官员。

    奇怪的是,下面还有一个倭寇和一个高丽人。这二人,一个大约是什么朝鲜亲王李举,另外一个应该是岛津津一夫吧。来扬州之后,阮大铖对于宁乡军的军情倒有些清楚。

    文武官员的人数如此之少,倒是出乎阮尚书的意料。

    想了想,他才猛地想起。自从清军进入江淮之后,几乎整个江北的官吏和军队都钻进了扬州城。其中,史可法被自己软禁,淮扬总督卫胤文、扬州知府任民育以身殉国,扬州总兵刘肇基、忠贯营将领何刚战死,同殉国的官员将领有四十多人。

    甘肃镇总兵李棲凤和监军道高歧凤,则因为临阵投敌,被孙元斩首。

    四川军将领胡尚友、韩尚良因为有投敌嫌疑,如今已经被他阮大铖羁押,准备送回南京受审。

    张天禄、张天福有投敌嫌疑,同样被阮大铖收押,准备送回留都,待三法司会审之后定罪。

    同时被捕的还有整个江北大大小小文武官员六十来人,江北为之一空。可以说,如今整个扬州城都被他阮大铖做制造的白色恐怖给震住了。

    堂屋中,仅存的十来个地方文武官员看阮大铖的眼睛里全是恐惧。

    阮大人见人如此之少,这才想起今天这一幕确实是自己造成的,看到下面的小官们敬畏的目光,他心中满是得意。

    他轻轻咳嗽一声,用亲热的语气对孙元道:“太处,可以开始了,说说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对多铎发起总攻。如今,江南阿济格已平,整个大明朝都在看着你呢!老夫这次过江虽说是督师,其实也就是走走看看。天气如此之热,本官也是经受不住,只想早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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