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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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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元连忙拱手道:“方才是某一时口快说话没有遮拦,得罪亲王,还请恕罪。”

    如此,李举才好受了些。

    孙元也没想到李举的个性如何刚烈,情绪如此激动,只得小心道:“亲王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扬州镇武装你的手下,却不知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们国主的意思?”

    “不是我国国主的意思,而是我高丽民族所有人的意志。”李举咬牙道。

    然后哼了一声,断地茶杯小口地喝起来,再不说话。

    旁边的岛津一夫急忙走到孙元身边小声嘀咕了半天,孙元这才知道,原来这个李举在崇祯十年清军进攻朝鲜的时候正好带着两千水军在济州岛讨伐当地的水寇,侥幸没有同李家王族那样在江华岛被建奴一锅端了。

    后来朝鲜国主投降清朝,并送出人质之后,也曾让李举回朝。可李举对于国主投降建奴一事颇为不齿,拒绝回朝,说是觉不做建奴的奴才。就带着手下在大洋之上做了七年海盗,平日间以抢劫商船和贩卖朝鲜的人参山货维持生计。

    因为他拒绝投降,这些年,清军拿他也没个奈何。倒是朝鲜国的军队剿过他几次,可因为李举在国内威望极高,朝鲜军队也不肯出力。

    但无论如何,李举已经同他那投降满清的哥哥李淙彻底反目了。

    李举势力弱小,日子过得清苦,手下的船只也差,士兵跟叫花子一样。

    在海上飘了这么多年,他和岛津一夫及宁乡军的水师将领也认识。这次听说宁乡军要北伐,就决然地带着麾下两千人马来了崇明沙所。

    听岛津一夫说完这事,孙元心中一动。说起来,朝鲜对于明王朝是相当忠诚的,也一向以中华文明正统自居,对于还处于奴隶社会的建奴是非常鄙夷的,说他们是辽东野人。

    后世的高丽人虽然搞笑,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有血性的民族。以弹丸之地,就敢和如日中天的建奴沙场对垒,并在南汉山城让皇太极吃了不小的苦头,逼不得已派多尔衮突袭江华岛。可见,朝鲜民族都是天生的战士。

    如果武装一支高丽军北伐,倒是一件好事。

    按说,让李举在朝鲜起事,沿着朝鲜半岛进入辽东抄建奴的老窝应该是一条好计。可惜李举的力量实在太小,搞不好刚一进朝鲜半岛,他先得和朝鲜国主打起来,也达不成战略目的。

    恩,就武装他的部队带高丽人一起北伐……对了,等这个李举在战场上打出声威,以后再让他回国争位。我孙元不就能通过这个代理人掌控了整个朝鲜半岛,再加上九州岛的岛津一夫,整个东北亚都在我孙某手中。

    正在这个时候,一直在喝茶的李举突然悲伧地高呼一声:“悲哉,悲哉!”倒将中军节堂中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还没等孙元问他悲什么,李举将手中的茶北放在几上,哭道:“这种上好的碧螺春,我以前在王宫里喝过不少。这几年,自从李淙做了建州的奴才之后,我亡命天涯,今日在颖川侯这里又尝着这茶水的味道,突起故国之思,不能自已啊!”

    孙元:“亲王,你手下有多少人马准备投入北筏?”

    李举一抹眼泪:“两千高丽男儿。”

    孙元:“好,把你的队伍都带去泰州,到那里后,费洪将军会负责训练你的士卒。至于军械,放心好了,一人一把长矛,一口钢刀,一具铁甲还是可以的。至于购买军械的费用,先欠着,等你以后打回朝鲜之后再慢慢还。”

    “多谢颖川侯。”李举一揖到地:“我八千里江山,千万高丽有血性的不愿意做奴隶的男儿皆感念颖川侯的恩德,愿效死!”

    孙元忙将他扶起,哈哈笑道:“我大明现在也到了国破家亡之际,你我都应努力同心,共讨建奴。”

    于是,李举就和他两千部下留了下来,又依着孙元的命令带着手下朝泰州开拔。

    正如岛津一夫所说,那群高丽兵果然穷得一逼,跟叫花子没什么两样。不过,这些来自朝鲜半岛山区的高丽人一个个凶狠剽悍,天生就是杀人坯子。孙元当即就让大方开了武库,将李举部武装起来。

    于是,一支高丽营正式成立。孙元还亲自为他们授了旗,旗上绣着一个太极,红蓝两色,像一陀鲜艳的膏药。

    如此一来,日后的北伐就有来自三个国家的部队了:宁乡军,岛津联队,高丽营。

    崇明沙所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已经成为江北地区一个重要补给港口,在这里常年有西洋船只停泊。

    听说宁乡军将要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战役,那些西洋冒险家也骚动起来,以后有油水可捞,纷纷跑来找孙元,说自己已经组建了一支战斗力强悍的雇佣军,问孙元要不要。如果价钱合适的话,他们也可以随行的。

    孙元本来还很振奋,可仔细一问,才知道那些所谓的雇佣军最大的一支也不过百来人。少的也就三五人,穿上一件铠甲,提着一把老式火绳枪。

    这样的队伍也想来发财,这些红毛鬼子知道东亚战争究竟是什么样的规模吗?还真当东亚是中世纪的欧洲了?

    自然是不能用的。

    在崇明沙所这一逗留,就到了一月月底。

    南通大本营来消息了,说是黄佑已经从泰州赶到了通州,他已经和傅山一道拿出了军功授田的章程,请颖川侯尽快回南通颁布法令。其次,领地内的公务员考试将在二月初九这天正式举动,此乃扬州镇前所未有的盛事,侯爷不能不在。

895。第895章 不能宽恕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还是纯粹是巧合。不过,前者的可能大些。

    按照朝廷的科举制度,每届春闱,也就是会试的日子乃是二月初九。

    今年正是弘光皇帝开恩科,结果宁乡军的公务员考试也在这一天,这纯粹是跟朝廷打擂台嘛!

    老实说,扬州镇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学术大拿能够镇得住境内的书生。就连学问最出色名气最大的傅山也不过是一个举人功名,还是被人瞧不起的北方举子。

    因此,这次考试,孙元通过钱谦益的关系,请来了他的门生瞿式耜瞿起田。毕竟,人家怎么说也是进士出身,做个户科给事中,好歹也当过几天清流。且他有是常熟人,怎么说也是在竞争残酷的江南科场上凭真本事杀出来的,也能服众。

    主持一场考试,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无论是出题还是审卷,都能新手拈来,全不费功夫。

    不过,别人当主考官,广收门生,那是一件值得夸耀之事。但对他而言,却要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

    公然在朝廷之外另设考才场,此次考试之后,也不知道他要被江南士子唾骂成什么样子。

    但问题是,瞿式耜不得不将脸抹了不要,上孙元这条贼船。

    原因很简单,钱谦益是他的恩师,恩师有命,他不得不从。否则就是钱门叛徒,一辈子被在在后面戳脊梁骨。

    最最关键的是,孙元和钱谦益开出条件来,如果这次考试能够顺利地为扬州镇招揽人才,将整个扬州镇的文官体系和政府结构搭建起来,他们将动用手头所有力量推举瞿式耜出任应天知府一职。

    应天府尹是什么官职,那可是首都的行政官,可以直接进入中央核心决策层的,说起权力来甚至还大过封疆大吏,今后说不好还能入阁。

    这样的机会对于他来说,千载难逢,如何能错过。

    如今,恩师钱谦益已经入阁为相,孙元又是朝廷和天子最最倚重的一方诸侯。再加上马首辅、南京勋贵在下面使力,他做应天知府应该没有任何悬念。

    更何况,孙元还拿出一大笔银子出来做为瞿式耜这次公务员考试的活动经费。如果不出意外,等到考完,瞿起田能够有上万两白银的好处入帐。

    在道义、政治、经济三重诱惑下,瞿式耜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就将整张脸撕了不要。这几个月来整日在整个扬州镇境内奔波联络各地书生,谈话、笼络、威胁、诱惑,手段使尽,也将名声彻底地败坏了。

    如一来,一个以孙元和钱谦益、瞿式耜为首的小型利益集团逐渐成形,外围则是以马士英为首的更大利益集团。

    ……

    对于即将举行的公务员考试,扬州镇上下都抱以极大的信心。

    尤其是傅山,这头老狐狸说话非常刻薄:“江南士子说句实在话,那是有真学问,可惜生错了地方。若是生在北方,很多秀才只怕连进士都中了。可惜,在这里,却一辈子只能做一个穷秀才。说句实在话,科举考试对南方读书人来说非常不公平,有的县,轻易就能找到几百个秀才,也不稀罕。每年乡试,因为报考的人生员实在太多,甚至要先举行一场预试获取参加秋闱的名额。”

    “很多人考了一辈子,直将家底子考得精光穷尽,可到头来还是一无所获,变得牢骚满腹,看谁都不顺眼。”

    “不过,这些人想升官发财却是想得要疯了。”

    “如今,我扬州镇弄了这么一场科举出来,我就不信那些读书人能够经得住这种诱惑。”傅山哈哈大笑:“黄兄,咱们都是读书人,自然明白读书人的心理。颖川侯用这一手收买不得志的下层士子之心,玩得漂亮啊!嘿嘿,东林以前之所以猖狂,还不是因为保持言路把持舆论。如今有这么多士子在手,咱们也可以像他们那么玩。”

    傅山自从到了扬州镇替孙元参赞军务事以后,可谓是春风得意,说起话来也是口无遮拦。

    黄佑看到他那副猖狂模样,心中大为不喜:“青主,君子宽以待人,又何必对扬州镇士子如何刻薄。颖川侯一心为公,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怎么落到你口中,却……”

    “却什么?”这个时候,一条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一阵冷风进了签押房。

    傅山惊喜地叫了一声:“太初。”

    黄佑:“原来是颖川侯。”

    没错,来的正是孙元。他身上穿着一件已经已经脏得看不起本来颜色老棉袄,头发胡须上都是风霜,当真是风尘仆仆。

    孙元:“回来了,哈哈,黄兄、青主,你们都在呀!”

    黄佑:“我本在泰州主持安置流民一事,马上就是我扬州镇的公务员考试,再加上又要议论以军功授田之事,这就赶过来了。”

    说着话,就从案上拿起几张写满字的纸递过去:“颖川侯,这是我同郝肖仁郝知州拟的条陈,方才青主也看过来,请过目。”

    孙元接过那个条陈仔细地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点头:“不错,倒是详细。黄兄办事真是妥帖,竟然如此详细。详细到一旦我军北上收复失地,所占的田地和庄园、宅子哪些可以收归己有,用于犒赏有功将士,哪些则要归还给原来的主人,不错。”

    黄佑:“谨遵颖川侯之令,我宁乡军毕竟不是山东军、秦军,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所有土地充公的事情还是干不出来的。而且,如此一来,也不利于安靖地方。我和青主制订了一个原则,北方田地宅子的主人若是死于战火,又没有直系继承人的,一律充公。所谓直系继承人,就是儿子、孙子和父母、祖父、祖母。”

    孙元目光还是落到条陈上:“你继续。”

    黄佑:“至于有主的土地,原则上不动。但如果家中直系亲属中有人在闯贼或者建奴那里充当伪职,或者当兵的,田产一律没收。这一条,乃是青主的建议。在下决断不下,还请颖川侯定度。”

    孙元将目光从手中的条陈上抬起头来:“看来,黄兄对这一条命令有保留意见。”

    黄佑:“太初,你我都是老天兄出身,从崇祯七年起就与闯军在南直隶作战,都熟悉闯贼的手段。闯贼每到一地,都会将地方抢劫一空,并裹胁大量人口,充实部队,这就是所谓的以军就食。如果这些人因为被闯贼裹胁,他们在老家的土地就要被我扬州镇没收,是不是对他们太苛刻了?而且,如此一来,打击面必须甚大,怕要激起民变,不利于我军北伐时收拢人心。依我看来,如果真有裹胁和被胁迫情节,倒是可以网开一面。”

    孙元沉吟:“这倒是个问题。”

    傅山却冷笑起来:“此言大谬,想来黄兄已经不关注北方战事许久了。”

    黄佑:“青主还请讲。”

    傅山:“有一句话叫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李闯流动作战的时候,确实如同蝗虫一般,走一地吃一地,不少百姓举族百口都被他裹胁军中,成了路边饿殍。不过,自从他占领河南,建设地方衙门,甚至登基称帝王之后,就开始了休养生息。不但不抓丁派差,还免除地方一切形式的赋税和徭役,并开仓放粮,收买人心。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吃他娘喝他娘,闯王来了不纳粮。所以,从崇祯十五年起加入闯贼的,基本都是自愿。至于加入建奴,自愿做人家奴才的汉奸,没收他们的财产难道不应该吗,难道反要安抚并待之如上宾?”

    黄佑:“这个……”他摇了摇头:“青主,你太偏激了,我总觉得此议不妥。做汉奸在建奴那里出任伪职的也就罢了。至于加入闯贼的百姓,他究竟是哪一年从贼,是裹胁还是自愿,甄别起来实在太麻烦。”

    傅山一脸的杀气:“矫枉必须过正,乱世当用重典。无论是从贼还是投鞑,这种事情一旦做了,那就是不可原谅。”

    黄佑眉毛一扬,正要反驳。

    孙元道:“某倒是同意青主的意见,此事不用再议,即便有几个所谓的冤屈,也是非常之事的非常之事,待到天下太平之时再慢慢甄别吧!”

    黄佑叹息一声,再不劝解,继续道:“至于北伐时所占的皇庄皇田,可直接用来犒赏有功将士。如今,北方诸王,要么南逃,要么没在建奴和闯贼之手,倒无须顾虑。这其中最大的问题是,将来一旦我宁乡军扫清寰宇,南逃诸王欲向我军讨要产业,该如何向朝廷交代?”

    “比如南逃诸王中,比如鲁王的封地在兖州,周王的封地在开封,潞王的封地在卫辉,他们的庄园、土地都在我军北伐的路线上,将来将军又该如何自处?”

    “我军这次经略中原,据我所知,河南一地的藩王藩封极多,四成以上都是皇室土地。将来,若是逃难的王爷,或者他们的后人向太初讨要土地,将军又该如何自处?”

    “即便将军你答应,可土地已经分给有功将士,太初你又该如何向将士交代?”

    黄佑这说问得咄咄逼人,话中的意思已经隐约有劝戒孙元之意。孙元你如果这么做,一旦将来天下太平,朝廷命令宁乡军退还土地,就算孙元对朝廷忠心耿耿,只怕宁乡军上下先要反了,说不好要给孙元来个黄袍加身。

    他甚至有些怀疑这次以军功授田乃是孙元有意为之,这个念头一起,黄佑不禁一阵心惊肉跳,不愿想,也不敢朝那个方面想。

    孙元却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道:“到时候再说,将来如果藩王们问要土地,实在不成折点银子给他们好了。”

    他又顾左右而言他:“黄兄,公务员考试准备得如何了,一共有多少生员报名参考?”

896。第896章 我也可以

    就在半个多月前,镇江。

    一百人将院子挤得满满当当,虽然醉得站也站不稳。刘春想起藏中床下的妹子,却毫无畏惧之色,大吼一声:“贼子,敢尔,杀!”

    就提着柳叶刀凶猛地扑了上去。

    “少将军,别动手。”突然,一百多人同时大喊,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刘春脑子本就被烈就烧得糊涂了,闻言更怒:“什么少将军,我不是,我不是,杀了你们!”

    几只手伸出来同时抓住他的手。

    “放开我,放开我!”刘春大声怒吼着。

    正在这个时候,刘夏宁从屋中冲了出来,尖叫:“哥哥,是自己人,是自己人,别动手。”

    听到妹妹的声音,刘春清醒了些,瞪着朦胧的醉眼看过去,面前这些人好生眼熟,似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刘夏宁跑上前去,冲着为首那人叫道:“金叔,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爹爹派你们过来的,是不是爹爹已经同孙元谈妥了,不再让哥哥做人质了?”

    刘春这才想起为首那个姓金的老将曾经做过自己的副将,因为打仗有一股子韧劲,受过他的提拔。当下就哑哑一笑:“原来是老金你啊,咯咯,跑过来看我落难的样子?”

    他已经有些清醒,说话的同时定睛看去,借着灯光,就看到这一百来人大多是自己以前麾下的伍长、管队、操守一级的中下级军官。

    老金凄然地摇了摇头:“少将军,我老金以前不过是一个管队,承蒙你看得起,一路提拔到副将。老头子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落难就是我落难啊,笑话少将军就是笑话我自己。”

    他转头对刘夏宁道:“二小姐,不是总兵官让我们来接你和少将军的,咱们现在已经不是山东军的人了,也无处可去。想来,就过江来投靠少将军。”

    “啊,你们不在山东军,究竟想去哪里,要做叛徒了吗?”刘春大怒,忍不住骂起来。

    “我们生是山东人,死也是山东鬼,如何肯离开。只不过,总兵官不要我们了。”老金说到这里,忍不住眼泪长流。

    “总兵官不要你们了,怎么可能?”刘春冷笑,仗着酒意讽刺道:“在以往,某在山东的时候,就算再强的军队比起咱们山东军来也强不到哪里去。可真见了建奴和宁乡军,这才知道什么叫天下雄兵。垃圾,咱们山东军都他娘是垃圾。不过,你们几个都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就算还是垃圾,可落到山东军那群更烂的垃圾里,也要强上许多。我山东军,也就你们百来人能打,就算是总兵官的家丁也不过如此。总兵官有你们这样的勇士不用,反赶了出来,可能吗?定然是尔等一听到要北伐,害怕建奴和闯贼,当了逃兵。”

    这话说得难听,但却让老金等一百多条汉子同时面露愤怒之色。

    这些人都是刘春以往一手提拔起来,身上自然而然带着刘春那种狂傲剽悍的气质。

    顿时就有人怒道:“少将军若说我山东军别的人是胆小鬼,属下也深以为耻。可咱们究竟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每次打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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