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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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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不会,孙太初这人老夫是信得过的。他虽然重利,可因为是凤阳留守太监杨泽的门人,在官场上一直受到文官的排挤,对于东林,他是没有任何好感的。”马士英说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卢公你虽然是南京留守太监,可没有带兵打过仗,却不知道宁乡军在战场上究竟剽悍成什么模样。没错,宁乡军只有一万,可都是九边家丁般的精锐。这一万精锐,若是落到其他人手头,一扩编,弄个十万虎贲都没问题。估计是扬州镇辖地小,孙元养不了那么多兵,这才将部队控制在一万人规模。嘿嘿,高杰他们有三十万人马又如何,遇到宁乡军,也不过是土鸡瓦狗。”

    “对啊,对啊,咱家却是糊涂了!”经过马士英提醒,卢九德猛一拍额头,发出响亮的声音:“宁乡军虽然少,可都是精锐啊!想当年,孙太初手上不过几千人马,就能击溃建奴十万右路军,阵斩奴酋岳托。咯咯,有孙太初这个小张飞在,高杰、刘泽清、花马刘又他娘谁得了什么!”

    想到得意处,卢太监发出尖锐的笑声,“瑶草,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马士英:“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抢在高弘图、张慎言和史可法的前头将福王接来,然后送进南京城,这就是所谓的先到先得。如今,东林派去接潞藩的大臣已经上路。好在从南京到杭州,然后从杭州回南京路途何止千里里。而福王就在淮上,如果动作快,咱们还能抢在东林诸公前头。否则,若是潞王先进南京登基称帝,一道圣旨下来,咱们可都是叛逆了。”

    卢九德一个激灵:“没错,没错,我等得抢在前头。”

    马士英:“德公,你我马上分头行动,一人去接福王,一人去泰州孙元那里,向他痛陈其中厉害。”

    卢九德:“那好,咱家去接福王千岁,瑶草你去泰州。”

    “不不不,还是我去接福王。”

    “却是为何?”卢九德不解,按说,自己是福藩老人,去解福王最好不过。而马士英和孙元颇有私交,两人见了面也好说话。

    马士英却叹息一声:“公公春秋已高,这二十来天人不离鞍,如今又千里迢迢去接福王千岁,只怕身子骨挺不住。”

    见卢九德张嘴要说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听自己把话说完,一脸诚恳地说:“德公勇于任事,老夫甚是钦佩。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半路上累了病了,有个好歹,接不来福王,又该如何是好?你我死无葬生之地也就罢了,若是误了福王大事,又该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这大明的江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些都不是你我承受得起的。老夫春秋鼎盛,又常年在外带兵打仗,身子骨硬朗,走得也快。”

    听他这么说,卢九德这才恍然大悟,是啊这一阵子自己实在是太累了,已经有些支撑不住,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倒下。如果因病接不来福王,就算是死了,也没有面目去见万历万岁爷,去见郑贵妃娘娘,去见老福王。

    “好,就依瑶草所言咱家去孙元那里。”卢九德:“对了,见了孙元,下一步该怎么走?”

    “还能怎么样?”马士英一脸的狰狞:“高杰围攻扬州,刘泽清、刘良佐残虐百姓,命孙元带兵把他们给剿了。”

    “咯咯,这个主意好,咱家喜欢。”卢九德也是一脸的仇恨:“这些兵痞竟然敢食言而肥戏耍咱家,都得死!”

791。第791章 郁闷的卢公公(求月票)

    几乎是同样的心思,冒襄因为个人恩怨要借江北几个军镇的力量剿灭孙元,而马士英和卢九德则想借孙元之手灭掉其他三镇。

    有这么一种说法,太监因为受了那关键的一刀,心理健康上都有问题。心胸狭窄,有仇必报。卢九德这次纯粹是被几个大军头当猴耍,他堂堂南京留守太监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此刻心中只恨不得将高杰和二刘碎尸万段。

    当下,二人分手,马士英马不停蹄地去淮上迎接福王,而卢九德则跑去泰州见孙元,晓以其中的厉害,命他带兵直驱扬州,解决掉高杰和刘泽清,随带把寿州的花马刘一道收拾了。

    在他看来,以孙元和马士英的私交和与东林的仇怨,说服他拥立福王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等到了泰州,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刚到地头之后,一听他报上大名,宁乡军自然大惊,急忙将卢九德迎进城中,好生款待。不但送上精美饮食,还请了城中的缙绅名流前来作陪。接待他的是一个叫郝肖仁的知州,据说此人是孙太初的心腹,正得宠。此人倒也乖觉,口才也是了得,让卢公公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只是,当卢九德说自己想见孙元的时候,郝知州就哎哟一声:“公公怎么不早说,若早说要见我家将军,根本就不需进城的。孙总兵官习惯住在军营里,每到一地从来不下榻城中的。”

    卢九德心中郁闷:“废话,咱家来泰州不就是为见孙元的吗,难不成还来找你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假知州?”

    郝肖仁一通道歉,就说今日天色已晚,泰州晚上又实行宵禁。我宁乡军军纪严明,没有孙将军的手令,任何人都出不了城,明日,明日一大早下官亲自送公公进军营去见总兵官。

    这也可以理解,如今乱世已经来临,没有什么比兵权更重要的东西。孙元成天呆在军营里,并不奇怪。

    反正已经到地头了,迟一夜见到孙元也没甚打紧,于是卢九德就安心在泰州城里住了一夜。

    可惜,第二日一大早等卢九德在郝肖仁的带领下进了孙元的骑兵军军营之后,一个叫汤问行的将领却说孙元一大早离开泰州回通州去了。

    见卢九德心急火燎要赶到南通去,郝肖仁笑着说,公公也不需过去,如果真有要事,写一封信让军中的急递送去,岂不比你更快。大概计算一下,以八百里加急,信使走个来回,也就四五天工夫。要不,你且在泰州勾留几日。

    这话说得在理,卢九德也是无奈,就写了一封信交给汤问行,暂时在泰州住了下来。可这一等就是五天,孙元那边还是没有半点消息,叫他急得直跳脚。

    去郝肖仁那里催,这个冒牌货知州总是一脸客气的笑容顾左右而言他,成天带着一帮子所谓的名士、乡绅陪着卢九德游山玩水,招待得不可谓不殷勤。伸手不打笑脸人,卢九德只得按捺下心中的急噪静候。

    很快,日子就到了崇祯十七年七月,盛夏已经来临,计算了一下日子,马士英应该已经接到福王往这边赶了。而自己还没有见到孙元,也不知道这个孙太初是什么态度。

    一想到自己在江北其他四镇那里吃了个大亏,卢九德就觉得心头不塌实。马士英和自己分手的时候信誓旦旦说孙元这人绝对靠得住,可问题是如今这个乱世中,这些手握兵权的军阀们谁不为自己打算。私人交情和实在的利益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江北五镇中,孙元的军队最能打,东林又不是傻子,肯定会开出大价钱的。孙元如果有了二心,马士英把福王往泰州一送,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到时候,孙元只需将福王一捉,自己所做的努力就彻底付之东流了。

    这可怕的后果让卢九德一阵心惊肉跳,不行,必须尽快见到孙元。

    正当他要彻底爆发的时候,郝肖仁就笑眯眯地跑过来见他:“卢公公,卢公公,天大喜事啊,总兵官回来了。”

    卢九德霍一声站起来:“什么,孙总兵回来了,快快快,快带咱家去见他。”

    “哎哟,公公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能够让你老人家去见他。总兵官说了,得他来见卢公公才是。”郝肖仁夸张地叫了一声,然后道:“总兵官请公公在官衙里等着,他即刻进城拜见你。”

    看到郝知州那张假惺惺的胖脸,卢九德心中一阵腻味:你孙元所真对我如此恭敬,前番怎么不来见咱家,分明是在躲我。

    好在孙元回泰州了,来了就好,就说明这事有得谈。

    可让他更光火的事情有又发生,孙元还是没有进城,来的则是孙元手下的首席幕僚傅山。

    傅山装出一副清高的读书人模样,见了卢九德,态度很是恶劣,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只问卢九德所来何事,看到他冷淡的模样,卢九德就恼了,说这事咱家得亲口同孙元谈。

    “对不住,孙将军有紧急公务,已去了扬州,只怕公公你见不住他了。”傅山哼了一声:“有事公公你说就是,要不,直接写一封信让使者带给将军就是。”

    写信,又是写信,如果能够写信说清楚此事,咱家还用得着呆在泰州这么多天吗?

    卢九德终于爆发了,啪一声,一巴掌拍在几上。

    然后端起茶杯,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一滴水。

    他恼火地将杯子扔在几上,喝道:“孙元可恶,这是在躲咱家吗?他想干什么,他是聋子或者瞎子,朝中出了奸人,难道他就没听到一点风声。黄佑,孙太初什么什么态度,直说就是了,老这么拖延是什么意思?”

    傅山淡淡道:“朝中谁忠谁奸,见仁见智。”

    “你……气死咱家了,气死咱家了……”卢九德急火攻心,不住咳嗽,一张脸涨得通红,额头上全是亮晶晶的汗珠。

    傅山嘿嘿笑起来:“卢公公年事已高,不在南京城里享福,大热天跑泰州来做什么?在下可是听说了,公公一过长江,就去了黄得功那里,然后又到花马刘、高杰、刘泽清那里跑了一圈,许于重利,细心笼络,什么条件都敢开。却惟独不肯来咱们扬州镇,怎么,公公这是瞧不起我家将军,还是瞧不起宁乡军?”

792。第792章 福王来了

    与此同时,在泰州城外,靖江流经的一处缓丘。孙元正骑在一匹枣红马上,望着远方那一片已经收割了的稻田。

    两百个轻骑兵正跟在他身后,这群士兵都是一人双马,身上都别着两把手铳,一柄柳叶弯刀。另外一匹马上则驮着铠甲包子,一定闪量的钢盔挂在马首。

    这两百人都是身高一米七十以上,体重一百六十斤以上的壮汉,跨下的战马也是异常神骏,不用问,都是特意从骑兵军中挑出来的精锐,至少也是买相极佳之辈。

    两百多人骑在马上,整齐得像一个豆腐块。

    没有人说话,风刮上缓丘,从他们头上掠过,几十面黑旗哗啦啦飘扬,远远看去,竟是千军万马一般,杀气逼人。

    这里曾经是他和刘春决战的战场,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往日的战火遗迹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只有三三两两的农夫正在拣拾遗落在地里的谷穗。

    孙元:“这方面几十里的庄稼都被山东军践踏过,今年的收成如何?”

    在他旁边,郝肖仁讨好地回答道:“主公,还能有什么收成,能够将种粮收上去就算是不错的了。”

    “那百姓来年吃什么?”孙元又问。

    郝肖仁:“回主公的话,小人已经统计过了……”

    “别小人不小人的,我们宁乡军不兴这个,你郝肖仁好歹也是个知州,若是叫百姓知道了,未免不敬。”孙元打断他的话。

    “是,下官统计过了,被践踏过的稻田总计上千亩,按照受损失程度分为三等由我军赔付。当然,依照主公的意思,世家大族的不用赔偿,当是助饷。小门小户的,则照往年的出产,折算成银子。如今,泰州的百姓皆感念主公的恩德,就大族有些不满意。”

    “他们不满意,嘿嘿,某不在乎。”孙元笑了起来:“郝知州这事你做得好,不错。”

    又转过头问身边的朱玄水,语调很是客气:“泰山老大人,那事你都查清楚了。”

    朱玄水点点头:“都查清楚了,刘泽清、刘良佐、高杰在扬州聚会,联名上表说了一通潞王贤德的话儿,请朝廷尽快派官吏迎潞进留都继位。黄得功,则保持沉默,算是默许了。同时,江北诸镇的兵马都有异动。花马刘的部队已经从寿州出发,向扬州开进。而高杰已经停止攻打扬州,将他的探马都撒到我泰州和泰兴来了。同样,山东军的探子马也在我扬州镇境内活动。依老夫看来,他们是要对我宁乡军动手了。”

    “老夫发觉三镇兵马的不对劲之后,同梁满仓一道启动了所有潜伏在各镇军中的奸细,这才查出真相。原来,这三镇兵马都得了东林的授意,要进攻我宁乡军,剪除拥福派的手头唯一可以指望的兵力。东林派到江北来的使者乃是孙将军的同乡冒襄冒辟疆,据说将军同他有旧怨。此次集合三镇兵力犯我宁乡军者,就是此人一手运筹。”

    孙元哈哈大笑起来:“拥福派,哈哈,某拥不拥福本来还在犹豫呢!以某当初的想法,谁给的好处多,我就拥护谁。如今看来,不拥福看来是不行得了。”

    正说着话,一乘快骑从远方如风一般奔来,得得的马蹄声在原野中激起阵阵回音。

    孙元接着道:“冒家和某是有旧怨,不过也就是一些小过节罢了,某还真没有放到心上。却不想,这冒襄还记着。他既然弄出这么大动静,某若不接招,还真叫天下人小瞧了。今次就要让冒辟疆看看,孙某人如今已是什么光景,孙某手下究竟有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在我绝对的力量下,他弄的那些阴谋诡计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冒襄、花马刘、高杰没有见识过我的厉害,倒也罢了。万万没想到,刘泽清竟然也来寻我晦气,当真是不知死活。既如此,我就让他再长长记性。”

    朱玄水也苦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孙元,如果我是刘泽清,肯定不会先急着答应马士英和东林任何一方,不急着选边站,而是等等,看扬州镇是什么态度。否则,若是站错了队,事情就麻烦了。”

    说到这里,他将胸膛一挺,一脸的傲气:“朝中龙椅上究竟坐着谁,没有我宁乡军点头就坐不稳。”

    孙元淡淡一笑,也不附和:“好,我孙元和马、卢站一起拥福纯粹是冒襄逼的,那么,就准备打吧,打到他们投降为止。”

    没错,如今孙元已经下了决心和马士英走到一条道上。

    不过,该要的好处还是要的。他现在就派傅山在城中和卢九德好好谈谈,以傅山的精明,应该能够给孙元一个惊喜的。

    刚说完话,那乘快骑就已经本到孙元面前。浑身汗水的骑士一拱手:“禀总兵官,马侍郎和福王车驾已经过了运盐河,距离泰州十四里,请指示。”

    “什么福王车驾。”孙元将脸一板:“是陛下,是万岁爷!”

    他回头对众人喝道:“所有人听着,着甲,将精神给我抖擞起来,让天子看到我宁乡军的雄姿,随某面圣!”

    “得令!”

    ……

    两百铁骑呼啸而下,如同一道正在流泻的金属河流滚滚向北。

    一人双马,几乎是不顾惜马力,很快,孙元等人就冲到泰州北面的运盐河畔。

    前方是一支不小的车队正艰难地行驶在官道上,有马车、有驴车,也有手推车,连在一起绵延初期一里路。

    队伍中的人也不少,有妇人、孩子、武士,几个太监带着兵丁在队伍面前声嘶力竭地喊着,指挥队伍顺次从不宽的官道上通过。

    但大家都乱糟糟地朝前涌去,人人奋力的结果是队伍走得更慢。

    郝肖仁激动地叫道:“主公,应该是福王的车驾。”

    旁边的朱玄水笑道:“废话,除了皇室,谁敢使太监。如今这江淮地区,除了福藩,哪里还有其他王爷。”

    郝肖仁:“可算是盼到了,主公、朱大老爷,要不下官先去问问。”

    孙元淡淡道:“用不着你。”

    郝肖仁一呆:“怎么……”

    朱玄水冷笑着率先冲了出去,大喝:“儿郎们,咱们去同万岁爷打声招呼!”

    孙元挥手:“去吧!”他心中也是好笑,这个福王啊,从洛阳逃到卫辉,又从卫辉逃到淮安,还带着这么多随从,架子倒是不小嘛!

    “是!”两百骑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将马速提到最快。

793。第793章 朱由崧

    此刻,在一辆包着白铜镶边,笼着大红车幔的大车里,一个大胖子正用湿巾不住地擦着饼子一般的大圆脸。

    没错,这人就是福王,也就是真实历史上的弘光帝朱由崧。他今年三十出头,可嘴唇上却只有一层浅浅的绒毛,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模样,也不知道是发育迟缓还是养尊处优久了,显得幼稚。

    他身材不高,大约一米六八左右,却极胖,坐在那里将车厢的座位挤得满满当当,看其体重,至少有一百八十斤的模样。

    时值大暑天,骄阳如火。车厢里又闷又热,福王已经热得快要晕过去了,他将身上的朱红色常服脱了扔到一边,即便如此,还是觉得热,索性又将穿在里边的白色小褂敞开,露出里面西瓜一样的大肚腩,和如同两颗大地瓜一样的胸脯。

    官道颠簸不定,那个大西瓜和两颗地瓜随着马车上下起伏,白花花的肉波涛汹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水的馊臭,熏得人快要睁不开眼睛。

    胖子怕热,自从上了车之后,福王的汗水就没有停过,手中湿巾换了又换,“马大人,这……实在是太热了,寡人快要经受不住了。”

    马士英已经被福王挤到角落里去,快要喘不过气来。但表面上还是一脸的严肃:“福王,经不住也要忍着,还有十里地就到泰州,也就是半个时辰的车程。”

    “什么,十里,还半个时辰?”福王惊天动地地叫起来:“再等上片刻,寡人就要热死过去了。马大人,孤在淮河边上吹吹河风,吃吃河鱼多爽利,又何必大热天跑泰州来?”

    这样的对话,马士英在这几天里不知道说过多少次,耳朵里都磨住茧子来。实在太热了,汗水已经将他的官服彻底沁透,偏偏他又要做出一副威严模样,只能生生忍耐。此刻听到福王又在抱怨,只得无奈地正色道:“福王,大行皇帝殉国,国内无主,留都那边一盘散沙。此,正值朝廷重建的紧要关头。俗话说得好,人无头不行。若福王不早些去南京,耽搁下去,国事也不知道会糜烂成什么样子。”

    “什么人无头不行,孤就不信,没有了寡人,留都还群龙无首了?想当年,神宗皇帝几十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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