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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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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严厉地看了一眼儿子:“你生性懦弱,如此下去如何得了。乱世已经来临,你得比别人更狠才有资格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是,父亲。”牛佺忍不住将头低了下去,内心中对父亲的豪气却敬佩起来。

    想不到爹爹一介文士,方才竟敢披甲走到队伍最前头,我一看到死人就吐成这样,却是给父亲丢脸了。

    两人立即下了望台,骑上战马,慢慢地向前方行去。

    这一路上的所见让牛佺暗自心惊,却见道路已变得泥泞,路两边的田地已经变成沼泽,士兵们在风雨中吃力地走着。可没走一步,脚就要深深地陷进土里,半天才能拔出脚来。

    在厚实的黄土上,到处都是缺手缺脚和没有头颅的尸体,一汪汪已经凝结的人血被饱雨一吹,在水凼中被扯成一缕缕红线,随着水流四下飘荡。

    死去的士兵的模样千奇百怪,有人身上被马刀直接破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内脏;有人则直接被砸破了脑袋,白色的脑浆在浅水着载沉载浮;有人则被一把长矛直接钉在地上,身体还保持着死前因剧烈痛苦而蜷缩的状态。

    这个时候,腹中该吐的东西已经吐光,牛佺已经彻底麻木了,只感觉身体轻飘飘地虚弱得像是要飞起来。

    说来也怪,走了半天,地上却没有看到一个宁乡军士兵的尸体。

    难道宁乡军竟然没有一个战死的,这怎么可能?

    牛佺大感得震惊。

    大概是察觉到儿子的疑惑,牛金星道:“宁乡军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没有伤亡。他们身上的铠甲是坚固,可这么乱的仗,刚才还是付出了十多条人命。不过,孙元的士兵也怪,一旦有人阵亡,就不顾一切地冲过来,要将尸体抢过去。”

    “十几条人命,才这么点?”牛佺发出一声呻吟,刚才这一路走来,死去的农民军没有六百也是四百。这仗打得实在是太惨了,如果真要全歼孙元这三千骑兵,只怕将所有的农民军填进去也不够。

    这一仗,我们能赢吗?

    牛佺冷得全身都在发抖。

    正在这个时候,酣畅淋漓的暴雨突然停了,夏天的雨来得快也去得快。

    一轮烈日又出现在头顶,天空上一弯瑰丽的彩虹横跨东西。大地上,已经湿透的泥土冒出氤氲白气。

    这个时候,前方传来农民军惊喜的齐呼:“宁乡军退了,宁乡军退了!”

    坐在战马上的父子两同时抬头看去,远方那些穿着闪亮铠甲的敌人正一窝蜂似地沿着前方的官道向南跑去。可地下实在太滑,战马却跑不起来,队伍也显得有些缓慢。

    牛金星哈哈笑道:“跑不了的,那边,小袁营、高一功和刘宗敏已经将孙元围住了。”

    就指了指恰前方道路拐弯处的一处小山岗,对儿子说:“走,咱们上去观战。”

683。第683章 还好孙元要完蛋了

    一群人簇拥着牛金星父子上了山冈,眼前顿时开阔起来,前方战场历历在目。

    前面堵住孙元部的正是小袁营中刘玉尺的队伍。

    孙元部说是在撤退,却丝毫看不出有混乱的迹象。按说,地上的淤泥很是厚实,人马一踩在上面,走一步滑三步,根本就站不稳。可那些九边来的野人们却将战马驱使得极为稳定,攻势依旧是那么凶猛。

    通常是看到一股农民军迎上来,他们骑着战马一冲,义军部队就瞬间崩溃。

    到处都是放了鸭子的农民军士兵,将广阔的大地踩得如同菜园子一般。满地都是号叫着的士兵在滚动,浑身泥水,脏得看不出模样。

    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一红一黑两种颜色,黑的是泥土,红的是人血。

    在溃败的情形下孙元部依旧如此凶悍让人始料不及,他们一边不紧不慢地让大部队朝南面撤退,一边派出一支百人上下小股部队从侧面攻击刘玉尺部的侧面,且战且走,从容潇洒。

    如果没有下这场雨,实际上,孙元不用出动大队人马,只需这一百个骑兵就能将刘玉尺给击溃。

    想不到宁乡骑兵军竟凶悍至此,牛佺只感觉一颗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里,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从上面看过去,却见刘玉尺将军身边的卫兵已经被刚才这一波攻势彻底击溃,他大叫一声,立即扭转马头不要命地朝后面跑来。

    要知道,刘玉尺部可是有上万人马啊,在小袁营中也是实力最强的的头领之一。想不到一个照明,就被人打成了光杆司令。

    宁乡军的那一百骑大声喊着不明意义地“乌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砍来,几个起落就在乱糟糟的刘部人海中耕出一道红黑的血浪。

    两个挥舞着连枷的敌骑追上了刘玉尺,连枷上的锤头几乎同时砸到他的背心上。

    肉眼可见,刘玉尺背心的铁甲瞬间凹陷下去。一口黑血喷出,人就滚落到泥水里。

    牛金星身边的卫兵们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堂堂刘玉尺在河南也是排得声名号的好汉。但遇到宁乡骑,却死得如此简单而毫无价值。

    将刘玉尺击落马下之后,一个宁乡军从战马上跳下来,抽出腰刀去取这个小袁营头领的头颅,另外一个骑兵则拉停了战马,护在他的身边。

    这个两个骑兵已经落了单,身边全是小袁营的士兵,他们高喊着:“刘头领死了,刘头领死了!”

    都红着眼睛挥舞着手中兵器涌来,想为他们的老大报仇。

    可跳到地上的那个宁乡兵却置之不理,手一挥就将刘玉尺的头颅砍了下来。

    另外一个骑兵也不叫喊,甚至没有动一下,就那么用冰冷的眼睛扫视了众人一眼。

    呐喊声停了下来,所有的农民军士兵都忍不住连连后退。

    “这就是同建奴打过仗的精锐,想不到竟凶悍成这样!”牛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父亲。

    父亲双手紧紧地捏着缰绳,指节已经发白了。

    见逼退了一众农民军,那个下马的宁乡骑将刘玉尺的头颅系在腰上,跃上战马。两骑这才不慌不忙地调头转身,骑兵同大部队会合。

    正在这个时候,远出有炮声响起。却见,一彪无边无际的大部队从那边杀来。为首是一个骑在战马上,披着红色披风的女将。

    她手中提着一把长矛如同泼风一般顺着山坡下来,马蹄卷起滚滚泥浪,瞬间就将一个宁乡骑兵刺下战马。

    居高临下,又是突然杀到,且都是精锐。

    这个时候,农民军人数上的优势终于体现出来了。

    只片刻,汹涌的人浪就卷进了宁乡军大队之中。

    不断有落在后面的宁乡骑兵被无数的长兵器刺下马来,被无数双脚和厚实的泥土吞噬,敌人的阵型终于散乱起来。

    “是红娘子,是红娘子!”牛佺惊喜地叫出声来。

    山冈上,其他也跟着欢喜地大吼:“李岩公子,是李岩公子!”

    却见,战场上,一个身着白色铠甲的青年人正挥舞着长矛奋勇杀敌,显得如此的醒目。说来也怪,这么烂的地,他身上却没有沾上一点淤泥,从容自在,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

    这人正是李岩,在他长矛下,却没有一合之将。

    看了看风致绰约,巾帼不让须眉的红娘子,再看看潇洒得如出尘仙人一般的李岩,牛佺突然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想不到李岩公子的武艺却是如此高强!”众人都是一阵感叹。

    正在这个时候,又有人喊:“刘宗敏将军的部队来了。”

    “那边,那边,那边是袁时中将军和朱成矩头领的旗号,宁乡军已经被我们彻底挤在这里,我们要赢了!”

    欢呼声此起彼伏。

    没有了冲刺的距离,地上有都是烂泥,宁乡军的三千骑兵就好象是被束缚住手脚的野兽,在包围圈里瞪着通红的眼睛,喘着粗气,四下乱撞乱冲。

    战场上的厮杀越发的激烈起来,先前已经被孙元部击溃的乱军们见有了援兵,在督战队的驱使下,又拣起武器重新加入战团。

    人海战术开始产生作用,一层又一层举着森林般长矛的农民军不停前涌,被敌人击溃一层,另外一层有贴了上去。

    “那便是孙元吗?”有人指着远处。

    牛佺定睛看过去,却见一面黑色大旗下,一个全身都被金属包裹,戴着钢铁面具的大将正提着斩马刀不停向南冲锋,可惜都被无边无际的农民军拼死挡住。

    牛金星叹息一声:“其实,这一战打到现在,和我与李岩事先的预料完全一致。只不过,我有两点没想到。”

    牛佺:“爹爹……什么地方没想到。”

    “首先,老夫没想到我们义军现在竟然这么能打了。此战之后,这支以往的乌合之众算是杀出血气来了。第二,我也没想到孙元这个小贼竟凶悍此斯。战况如此不利,他竟然能阵斩郝摇旗,千军万马中取了刘玉尺的头颅。这一战打完,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义军中的猛将要死在这个恶魔的手上?”

    说到这里,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在这头猛兽今日要陨命于此,否则,若是叫他逃脱,今后还有谁敢与他在沙场争锋!这样的仗,别说是老夫,只怕就连李岩也不想再打一次吧!”

    “还好,宁乡军要完了,孙元要完蛋了!”

684。第684章 咱们回家

    确实,表明上看起来,宁乡骑兵军是要完蛋了。

    这种感觉位旋涡中心的冷英感觉特别强烈,眼前除了人还是人,除了挥舞的兵器就是连天飞溅的热血,直晃得他头昏眼花。

    昨日孙元将所有的镇直属部队都编进了骑兵军,作为一个不用上战场的马弁,冷英也不能例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冷英简直就是心如死灰,他一向怯懦,当了这么多年的锦衣卫,手上却还没有粘过一条人命,实战经验一点也无。

    像他这样的新兵,第一次上战场的伤亡率一般都在五成以上。要等打上几仗之后,才能成为合格的士兵。

    但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在这种激烈的战场上活下去,这半个月来的腥风血雨已经将他吓坏了。

    估计荆然大哥也知道自己实在不成,就向上头求情,将自己编到他的队伍之中。为了让他练胆,上午的时候荆然还带他去与敌人的斥候作战,抓了一条舌头。

    荆大哥的这么做,冷英自然是异常感激的。可自己实在不成,上午的时候就骑着马站在旁边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等到大战开始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傻了,就那么木楞冷地坐在战马上,随着大队进攻、撤退、迂回、穿插。

    眼前的刀光剑影就好象一场不真实的梦境,惨叫声、呐喊声越来越小,逐渐听不清楚了。

    他只看到无数人大张着嘴在喊着什么,可究竟在喊什么,鬼才知道。

    他只是用手紧紧地牵着缰绳,将头伏在马脖子后面,随着大队人马机械的冲着。

    身上时不时被贼人的长矛刺中,被刀砍中,每中一击,自己身上都会一震。

    若不是身上的铠甲实在太结实,自己早已经死过一百遍了。可即便如此,冷英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那具如同镜面一样光滑的胸甲上已经满是划痕和凹陷,铠甲连接处的绊扣、皮带扣已经松旷,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们就会散架。

    “轰隆!”战马倒下来,冷英直接摔在烂泥里。

    不痛,就是脑子有些晕。他摇着头从地上坐起来,瞪着迷茫的眼睛看了看四周。这才愕然发现,刚才自己所在的那个二十骑的突击队除了自己之外,只剩两人还活着。

    一个是荆大哥,另外一个叫什么名字呢……记不起来了……冷英伸出粘满淤泥的手使劲地拍打着自己的头盔,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依旧是什么也听不到,周遭的一切都好象被人扼住了喉咙。所有人都大张着嘴巴,表情或狰狞、或痛苦,长矛大刀在头顶霍霍挥舞……就好象是一副黑白默片,动作夸张。

    冷英咧着嘴大笑起来。

    前面,荆然大哥踩在烂泥土里,一排贼军涌上来,试图将他围在垓心。刀光一闪,荆然大哥手中的苗刀贴地一扫,将就好几双脚丫子瞬间斩了下来。然后,那些贼军就如同滚地葫芦一般齐齐倒下,滚成一堆,大张着嘴号叫着。

    可后面的贼军却没有丝毫停歇,又有一个提着狼牙绷的贼人踩着地上同伴的身体大张嘴朝荆然扑来。

    对于荆大哥的武艺,冷英是很有信心的,心中一乐:这厮腾到半空,空门大开,这不是找死吗?

    果然,事情如他预料一般,荆大哥身体一侧,手中苗刀一挺,瞬间就刺入了那人的心口。刀尖在刺进敌人身体的刹那,还带着一个旋转。

    在无声无息中,那个贼人的眼珠子突然瞪得溜圆,整个眼睛变成了涣散的白色,显然是活不成了。

    可是,他手中的狼牙棒还是顺势砸到荆然的肩膀后面,直接钉在荆然的背心。

    “啊!”一声悲怆的大吼突然响起,是荆大哥的痛苦的叫声。

    接着,所有的声音又回来了,如同潮水一般涌进冷英的耳朵里。

    “扑哧!”还没等荆然将身前那个失去的敌人甩开,又有一个敌人扑来,手中的短刀顺着两片胸甲的结合部刺了进去,直入肋中。

    冷英可以明显地看到荆然脖子上的青筋凸了起来,一层冷汗动毛孔里渗出来。

    “啊!”荆然大叫一声,回头看了冷英一眼:“冷兄弟,助我!”

    冷英一身软得不象话,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大哥就要死去,如遭电击,却怎么也动不了。

    又是一个敌人扑上来,手中的长矛狠狠地刺进荆然背心。

    “冷兄弟,助我!”一口热血从荆然口中吐了出来,他总算将身上的敌人的尸体甩开。可还没等他站稳,一根大棍挥来正中他的双腿的迎面骨。

    荆然的双脚立即呈现出诡异的弯曲,扑通一声摔到在冷英面前。

    “杀!”剩下的另外一个宁乡军骑兵踩着已经被血染红的淤泥冲来,一刀劈在那个使短刀的贼人面门上。然后回头愤怒地对冷英吼道:“孬种,孬种,荆大哥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兄弟,怎么会……啊!”

    两柄长矛刺来,从他左右两肋刺入,将之架到了半空。

    “孬种!”那个即将死去的同伴就一口带血的唾沫吐过来,正中冷英的面门。

    好疼!

    这个时候,冷英才醒过神来,惊慌地抱起荆然,大叫:“荆大哥,荆大哥,你醒醒,你醒醒啊!现在只剩我一个了,怎么办,怎么办?”

    不断有长矛大刀刺来,荆然一翻身将冷英压在自己身下,紧紧地将他护住。一边吐血,一边喃喃道:“冷兄弟,实在抱歉,我帮不了你了。”

    “大哥,大哥,你别死,别死,你死了我我我……”

    “实在对不住,只能靠你自己了。”荆然咯咯笑着,血不住流下,浇了冷英一头一脸,那么的热:“兄弟,你那天的话说得对,说得对啊……这战场才是最适合我的地方,南京那边,就算做了百户又如何,还不是要受上头的副千户、千户甚至是同僚们的气,那比得上这里自在……这阵子,乃是……乃是我这一辈子过得最痛快的时候……”

    他已经处于弥留之中,张大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我荆然,做梦也没想到能够做到操守军官,可恼可恼……我今日却是要死了,否则,将来做个游击,做个参将又有什么难的……呼呼呼呼……这就是命啊……我怎么不早一点加入宁乡军,老天爷啊,你不公平……”

    他的头慢慢耷拉下来。

    冷英:“大哥别死,别死……”眼泪终于涌了出来。

    荆然将嘴凑到他耳边,声音越来越微弱:“冷兄弟,你的武艺强过我,拳怕少壮,你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

    “啊!”一种剧痛从心底升起,竟是那么不可忍受。冷英只感觉整个天都塌下来来了,他悲怆地叫了一声,猛地从地上翻起来。

    似乎是不受控制,两团白光从他手中飞出,瞬间就将两个贼人的喉咙割断。

    “荆大哥坚持住,坚持住,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又砍翻了两个贼人之后,冷英用皮带将荆然捆在自己背上,在人群中腾挪折返,手中的鸳鸯双刀或割或点或切,所经过之处,都是纷纷捂着喉咙倒地的贼人,以及满世界惊慌失措的眸子。

    “荆大哥,你说得对,说得对,我的武艺很好,你看看啊,你看看啊,没有一个贼人能在我手下走一个回合。”

    “拳怕少壮,棒怕老狼,如今的我正是这一生武艺最好的时候,我们能够杀出重围活下的。大哥,你累了,且歇歇,一切都交给我这个不成器的小兄弟吧!”

    后面没有人说话,冷英想哭,可却没有半点泪水。

    “大哥,咱们要回南京了,你看前面像不像下关码头,咱们回去之后也不要当什么官了。咱们给孙将军买了这么半个月命,所赚的钱已经足够了。”

    “回去之后,咱们就买几亩地好好过日子……大哥,你是不是想劝我不要再去找那个阿娇,我听你的话……其实,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要娶她,我真没这个心思。只是……只是觉得对不起她。”

    “大哥你还记得我刚进衙门所办的第一件案子吗,办得就是阿娇的父亲……她一家老小可谓都是死在我手上的……其实,那是一桩冤案,是我弄错了……我对不住她,我只想等攒够了钱就替她赎身。”

    “大哥,坚持住,我们要回家了,我们要回家了!”

    “啊,啊,啊,啊,啊!”

    ……

    手上全是血,黏忽忽热腾腾。

    可眼前还是黑压压的人,怎么也杀不光。

    手已经软了,呼吸开始急促,汗水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道伤口,又疼又痒又麻。

    正在这个时候,前面的压力突然一松。轰隆的马蹄声响起,一队骑兵冲来,正是宁乡军的打扮。

    为首一个大将用斩马刀顺手将一个敌人砍翻在地,然后看了他一眼,喝道:“倒是个勇士,叫什么名字?”

    来的正是孙元,冷英嘶哑着嗓子叫道:“禀告将军,骑兵军操守荆然、士兵冷英战斗到最后一刻,没有给宁乡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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