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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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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刀子就如剁臊子一样雨点一般落下。

    不片刻,冒成的脑袋就烂得不成模样,红的白的喷得到处都是。

    孙元如此凶悍,江十三已经被彻底惊呆了。如同中了梦魇,竟一步也动不了。

    见冒成死得不能再死,而孙元血红的眼睛又落到自己身上时,江十三这才如梦方醒,猛地从凳子上跃起,挥舞着腰倒冲出门口:“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

    他的刀子虽然舞得极快,却没有章法,跑起路来也是脚步沉重。

    “这种没用的东西,也配来杀我孙元!”孙元长笑一声,大步追了出去,一刀捅在江十三背上,又顺势一搅,顿时将江十三了帐。

    一口气杀了三人,胸中野兽已经彻底释放出来。

    孙元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快沸腾了,雪落在脸上,竟有一种凉爽之感。

    “痛快,痛快,胸中块垒,一洗了之。以血还血,才我是辈男儿应有的气概!”哈哈大笑着,孙元大步走进棚中,端起酒倒进喉咙。

    杯中之酒尚温。

    又吃了几盏,孙元就走到粮包前,用刀划破三口口袋,把里面的米都倒了,将三具尸装进其中,扔进了大运河。

    本一切弄好,他才感觉手上一阵剧疼。

    低头一看,原来刚才用刀砍冒成的时候,却被水壶中的滚水烫出了一串燎泡。

    他笑了笑,到淮河边上用冰凉刺骨的江水洗了头面,胸中的热血才逐渐平复下去。

    低头看去,黑暗的水面上是一张刚强如铁的脸。

    又提了一桶水,将食肆里的血迹都洗刷干净,一切都显得从容淡定。

    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孙元已经将自己收拾停当,刚才死在自己手头的三条人命对他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孙元心中也是奇怪,作为一个军史爱好者,他以前也不是没有梦想过自己骑着高头大马,纵横驰骋于沙场上。

    打仗是要死人,他不认为自己真到了战场上可以冷静面对横飞的血肉。

    可就在今天,一口气杀了三人,心中却平静如水,就如同宰三只鸡一般。

    “或许,我就是为这个乱世而生的吧……”

    “明朝,我好象有些喜欢上你的快意恩仇了!”

    ……

    又过得片刻,天已经黑尽,管家商号的脚夫过来了,有一百多人。

    清点装船之后,一口小木箱子放到了孙元手上。

    打开一开,里面是一百多两黄灿灿的金子。

    终于赚到我在这个世界第一桶金了!

    孙元心中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在商号里和管老板说了几句话,又记起今天晚上要去皇兴寺参加韶虞人和顾横波的才艺比试,就向管老板借了一条船。

    下了船,估摸了一下时间,大概是后世北京时间傍晚六点左右,宴会也该开始了。

    杨巡抚的别院位于距离河岸三里地的地方,孙元下了船,走了片刻,在野地里找了一棵歪脖子大槐树,用刀子挖了一个坑,将黄金埋了进去。准备等参加完今天晚上的宴会,拿了户部凤阳官署的堪合,明日再过来起了黄金回如皋。

    天色一片漆黑,也看不清楚路,但杨巡抚的别院却是一片灯火通明,隐约有宾客的欢笑声、乐队的丝竹之声顺风传来。

    三里地,片刻就到。

    孙元走上前去,就有一个门人模样的人迎过来,见孙元潇洒从容,不敢怠慢,忙客气地问他找谁?

    “小生如皋孙元。”孙元从怀中掏出大红请贴递过去,道:“敢问,韶虞人姑娘来了没有,现在何处?”

    那门人一看帖子,笑道:“原来是孙相公,里面请,筵席马上就要开始了。”

    他指了指远处一座高大的画楼:“就在那边的院子里,韶姑娘大概也在那里。”

    “劳烦!”孙元客气地一点头,用右手提了衣裳下摆,风度翩翩地跨进了门口。

    门人心中赞了一声:好一个浊世佳公子!

    时间已经到了崇祯八年正月十四夜,离农民军进凤阳只剩十二个时辰不到。

67。第67章 守备太监

    冠盖如云,凤阳巡抚杨一鹏位于龙兴寺福建的别院热闹非常。

    这是一场盛大的聚会,今夜南曲第一的顾横波将和凤阳花魁韶虞人在别院进行才艺比试,几乎整个凤阳城的官员、名士都到场了。

    顾横波这些年名头偌大,已是秦淮河风月界第一。此人才艺极高,又放浪不羁,很受江南名士的追捧。按照现代社会娱乐界的说话,是个偶像级的大明星。

    至于韶虞人,来凤阳之后就以婉约的歌喉和动人舞姿名躁中都,标准的实力派。只不过,自从成为杨泽的禁脔之后,韶虞人已深居简出多时,寻常人也难得见她一面。

    这二人若碰在一起,究竟谁强谁弱,这一场比试又是什么情形,确实值得人期待。

    最最重要的是,这场色艺之争后面还搀杂着凤阳守备太监和凤阳巡抚权力之争。

    杨泽就不说了,在皇宫里当差之时,就是内宫监的管事牌子,掌管着宫廷造办,相当于皇宫里的工部尚书,后来甚至还进过司礼监做秉笔。只不过前几年因事触怒了崇祯皇帝,被打发到凤阳来看守陵墓。

    不过,此人这几年都在北京运动,想重归政坛。因此,他在凤阳之后将权力抓得极紧,想做些事情,获取政绩。如此一来,就不可避免地同巡抚杨一鹏发生激烈的冲突。

    自崇祯皇帝继位之后,精励图治,又感于当年魏忠贤专权,重用文官,废除东厂,对太监的权利也有极大的限制。可以说,整个崇祯朝初年,太监的日子是很不好过的,打击太监,将他们归类于丑类和潜在的奸佞乃是政治正确。

    杨巡抚在文官系统中地位颇高,以前还做过监察院御使者,可以说是清流的代表。后来因为年纪大了,这才得了个户部尚书的加衔,下派到凤阳来做巡抚。按照后世官场的说法,就是地区市市委书记,享受省部级待遇。

    好好儿的一个中央部院大臣如今却做了个市委书记,杨巡抚不甘心啊,自然想在任上干出一番成绩,好重回中央决策机关。

    如此,就不可避免地与有着同样心思的杨泽在权利分配上发生激烈冲突。

    无论大事小情,两人都要争个输赢,这次顾横波和韶虞人的曲艺比试自然也不例外。

    当然,表面上看起来杨巡抚占有绝对优势,毕竟顾横波乃是南曲第一,而为她做诗的则是当今青年才子排名第一的侯朝宗。

    为了不至于输得难看,杨泽甚至亲自提笔为韶虞人写诗。

    候朝宗可是在明清文学史上留下名字的人,杨泽如何是他的对手。

    所以,无论怎么看,这一场比试,韶虞人和他杨泽都会输得灰头土脸。

    这一点杨泽从下午同侯朝宗的接触中就能看出来,吃过午饭之后,杨一鹏留他和众人在巡抚衙门看书。这个侯朝宗不愧是大名士侯恂的儿子,可谓是家学渊源,随便拿起一本宋版珍本就能说得头头是倒,其中不乏有让人耳目一新的真知灼见。杨泽也是内书堂出身,若没有一定的学问,后来也不可能做到内宫监太监一职,自然知道这个后生晚辈的厉害。

    最让他吃惊的是,侯朝宗在同自己说到兴浓的时候,常常随口赋诗一首。当真是七步成诗,无论急智还是才情,都叫人不得不佩服。

    对于这个年轻人,杨泽大为欣赏的同时,又是一阵阵恼怒:杨一鹏老贼,你还真是处心积虑要让我杨泽丢脸啊!竟然找了这么个一等一的人物出来同咱家打擂台,不公平,不公平!

    又感叹:人才啊,人才啊,这几年咱家在凤阳做事屡屡不顺,关键是手头没有得用之人。毕竟,咱们中官的名声是彻底被魏忠闲给彻底败坏了,天下间但凡有些才学之人都耻于与我等为伍。不想杨一鹏这个狗贼乃是清流出身,一到凤阳就得到官民拥戴。

    这次比试,咱家心中已经乱成一团,却是没有新诗问世。也不知道虞人那边准备得如何了……哎,大概也就唱一首旧曲应应景儿……只要不输得太难看就好……

    坐在客厅里,杨泽阴沉着脸。

    正恼怒中,一个小太监飞快跑过来,低声道:“干爹,韶姑娘那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杨泽:“韶姑娘怎么了,说。”

    “是,干爹。”小太监额头沁出一层冷汗,战战兢兢地道:“方才儿子看到一个青年书生进了韶姑娘的房间,韶……韶姑娘好象很高兴的样子……看情形,儿子觉得,觉得……”

    “你觉得什么?”杨泽哼了一声。

    小太监大起胆子:“儿子觉得那书生是在和韶姑娘私会。”

    “什么!”杨泽热血上头,一脚踢出去,正中小太监的心窝。

    小太监啊一声惨叫,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干爹饶命,干爹饶命!”

    自从韶虞人跟了杨泽之后,杨公公就已经将她视为自己的禁脔,自然不是希望看到她再同以前的恩客牵牵扯扯。

    韶虞人也是懂得做人,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闭门谢客,等着十五一过就嫁到杨泽府上。对于她的态度,杨公公很是满意。

    可没想到今晚,一个青年书生竟然偷偷钻进韶虞人的房间里。

    突然间,一种强烈的嫉妒涌了上来,叫他再也遏制不住。

    这一脚踢出去后,杨泽霍一声站起来,一张脸青如蓝靛,沉声问:“可看真了,那人是谁?”

    小太监已经磕得额头上血肉模糊一片,闻言这才停下来,颤声道:“回干爹的话,儿子看得真真的。那人好象姓孙,韶……韶姑娘见了这个孙书生之后就是一脸的欢笑,还说……还说‘原来是孙公子,奴奴早就等着你呢!’两人进了房间之后,就将其他人赶了出去,还将房门都关上了。”

    “奴奴?”杨泽一听到韶虞人这个自称,差点将一口血吐了出来。

    他一挥袖子:“走,看看去。”

    心中已经拿定主意,等会拿下那个孙姓书生之后,定当乱棍打死,拖出去喂狗。

    “他娘的,敢和咱家争女人,活得不耐烦了!”心中粗鲁地骂了一句,杨泽就带着几个太监怒气冲冲地朝韶虞人休息的院子走去。

68。第68章 果然当得起三千两

    同上次的平静恬淡不同,孙元这次见到韶虞人时,这女孩子满面都是喜色。她身上换了一件宽大的葱色褙子,显得利索而清雅,就如同一朵刚刚开放的空谷幽兰。

    屋中摆设很是简单,只一张不大的书桌,一几,一琴。

    香炉的鹤嘴吐着淡薄的青烟,让人心旷神怡。

    进屋之后,孙元就用玩味的目光看着韶虞人,就好象在看一件希奇的东西一样。确实,这还是他穿越到明朝之后第一次同这种高级青楼女子接触。上次因为是抱着目的而来,自然没有那样的心情。

    据说,韶虞人在没有跟杨泽之前身价不菲,你进了《玉京楼》得先打茶围,不散出去几十两银子,根本就见不了她的面。等到终于看到人了,多半是吃上几口茶,就会说身子乏了,然后你得知趣离开。当然,你说的话若是投了她的缘,还会破例为你唱上一首小曲才会被送客。

    如此反复几次,你才有资格同她进一步熟络,然后再谈得上吟诗作赋,饮酒畅谈什么的。

    总的来说,你若想在这个时代风流快活,没个几千两的身家却是没有任何可能。可见,古代高级青楼宵金窟窿一说并非没有道理。

    当然,外间一钱银子一次,公鸡对母鸡那种窑姐却是另外一回事情。

    虽然对风月业心中反感,但孙元还是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子长得非常漂亮,有一种叫人见了就心跳加速的魅力。

    穿越到明朝之后,总算看到一个过得去眼的美女啊!

    孙元不觉心中暗叹:这古代的美女也实在是太少了,要想见上一个,得花上几十两银子。尤其是这种琴棋书画俱精,又谈吐风雅的知识女性,那简直就是稀缺资源,国民偶像啊!

    孙元乱糟糟的心思韶虞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可被这人大大方方地看着,她还是有些不自在。别的男人见了自己,要么是一副色授魂予模样,要么就是故意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但眼前这个少年郎君却是如此的淡定,那眼神中满是平静,没有一丝邪念。

    这就是一个心底坦荡的君子。

    不过,他看奴家的眼神就好象是在看一个普通物件,这却却是叫人心中不那么愉快。

    韶虞人按捺住心中的不快,微笑道:“奴家猜公子今晚必到,早就等着你呢!”

    孙元大方地坐下:“姑娘有请,小生自然是要到的。况且,小生还有求于姑娘。”

    韶虞人:“公子所说的可是那两个条件,奴家既然请公子过来,那自然是千肯万肯的。公子要见了顾横波,等下就能看到。至于第二个条件……”

    孙元笑着打断韶虞人:“姑娘这么痛快就答应了,难道你就不怕小生提出出格的要求,比如欲一亲姑娘芳泽吗?”说着话,他心中一动,故意将色迷迷的目光落到韶虞人饱满的胸脯上。

    别的女子若是听到这样的话,只怕早就又娇又羞,红得将头低了下去。但韶虞人却是微微一笑说:“孙公子,奴家从小生在青楼,什么样的风流人物没见过。这些年,觊觎奴家美貌的人也不是没有,早看得多了。”

    说到这里,她幽幽一叹:“说句难听点的话,那叫阅人无数,刚才公子看奴家的眼神清亮透彻,其中却没有半点淫邪。由此可见,孙公子乃是一个正人君子,又何必跟奴家开这种玩笑呢?”

    孙元心中赞了一声:好一个聪明伶俐的小丫头片子,你虽然生的美貌,可惜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再说,我好好儿干嘛要同你一个青楼女子牵扯,你未来男人可是杨泽。若是同中都守备太监抢女人,那不是嫌命长吗?

    孙元正色道:“姑娘,敢问小生所作那首诗可能用?”

    一听起孙元所作的那首诗,韶虞人面上露出沉醉之色,似乎还在回味那诗句中雄浑磅礴的气韵:“奴家何德能能,今日竟能当着中都诸贤之面演唱如此佳作?公子对奴家的看顾,奴家感激不尽。”

    说完就是盈盈一福。

    孙元忙伸手虚扶:“姑娘客气,孙元这次是有求于你,惭愧,惭愧。”

    韶虞人轻盈地直起身子:“公子请说,若是小女子力所能及,却是不敢推辞。”

    “如此多谢姑娘。”孙元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才站起来深深一揖,道:“好叫姑娘知道,小生乃是扬州府如皋县粮长,这次得了官府派遣押运秋粮来凤阳。在路上因为耽搁了些日子,亏空不少,竟无法入库取得南京户部驻凤阳官署的堪合。听闻姑娘在守备太监那里有路子,小生想请姑娘帮忙说项。”

    先前韶虞人虽说面对着孙元的玩笑一脸的平静,可现在听孙元他的第二个条件是向请她走杨泽门子时,心中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

    不过,她还是很快平静下来,道:“奴家过完年确实要嫁给杨守备为妻,不过,夫家的事情,奴家不过是一芥女子,却不好过问,还请公子谅解。”

    孙元心中一震,又是极大的失望。想不到自己忙了这么长时间,手段用尽,心血耗干,最后却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

    他苦涩一笑,又是一拱手:“既然姑娘不肯插手杨守备的政务,小生也不敢强求,能够得到姑娘邀请参加如此盛会,却也是小生的运气。感激都还来不及,那里还敢有怨言。”

    孙元心中突然一阵慌乱,自己杀了冒成三人,这堪合又拿不到手,眼见着明天晚上农民军就要进城了,难不成自己就这么空手逃回如皋?

    他已经将户部梁大使得罪到死,现在就算起出黄金,尽树缴纳入库,人家也不肯收。

    这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到现在反闹成了一场笑话。

    “不过。”韶虞人又接着道:“敢问孙公子这次押运秋粮到中都,亏空多少?”

    孙元苦笑:“按照规定,孙元此次需押运一万多石白米来中都,这一路民夫吃用下来,十成中已经去了九成。”

    “一万石粮食,也不过三四千两银子罢了。”韶虞人微微一笑:“孙公子那首佳作字字珠玑,千金难得。且放心好了,明日奴家就叫小梅送三千两银子去你下榻之处,当作此诗的润笔。还望公子不吝收下。”

    “啊!”孙元大吃一惊,这女人一出手就是三千两,好大手笔,真有钱啊!

    可是,自己现在就算拿钱来也没任何用处,得不到堪合,依旧要陷在这凤城里脱身不得。

    正在这个时候,“呼”一声,房门退开了。

    孙元回头看去,却看到一个身着大红宫装的老人大步走了进来。

    韶虞人连忙拜下去:“妾身见过杨公公。”

    这人竟是中都留守太监杨泽,孙元吓了一跳,也微微一作揖:“小生如皋孙元,见过杨公公。”

    杨泽却不理睬孙元,大步走到韶虞人面前,爱怜地将她扶起,连说了三声好:“好,想不到娘子你竟然是如此一个知礼数识大体之人,自己出钱还人情,却不肯打着咱家的牌子招摇,好,好女子,不枉我疼惜一场。”

    韶虞人幽幽道:“奴家当不成公公夸赞。”

    “怎么当不起,咱家说你当得起,你就当得起。”杨泽扫了立在一边的孙元一眼,咯咯冷笑:“咱家只是奇怪,此人的诗作怎么就当得起三千两银子了?把来看看,看看是不是胜过那侯方域,孙元,你最好不要让咱家失望!”

    原来,刚才杨泽听说韶虞人和孙元在房中私会时,急怒攻心,就急忙跑了过来。等到门口的时候,他就站在外面偷听了半天。

    在听到两人并不是私下约会时,气才顺了许多。

    又听到韶虞人为了不给自己添麻烦,甚至愿意自逃腰包给孙元润笔时,心中既怜且爱,又将怒火着落到孙元身上。

    看着孙元身上连件秀才的谰衫都无,想必是没有功名的。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花言巧语哄住了虞人?等下他的诗若是不堪入目,休怪咱家心狠手辣。

    韶虞人忙将孙元的诗稿递过去,杨泽拿到手中,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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