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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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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宇亮恍然大悟:“正是如此,良家子才是合格的兵员。”

    孙元:“阁老,后天我军就要开拔,这还有两百骑兵没有到。只剩一天时间,已经没工夫整合骑兵了。”

    刘宇亮:“这事老夫也去问过,剩下的两百骑兵都是宁远兵吴襄吴三桂的兵。吴三桂这次不是没来山东吗,借这么多人马给宁乡军,估计那个副总兵也不敢做主,要派快马去京城问吴襄。”

    “应该是这样。”

    正在这个时候,余祥满头冒着白气地跑进来:“禀阁老,宁远的两百骑兵来了。领队的是一个叫谭人凤的防守。”

    “来了就好,这可是过来的骑兵中最大的官儿了。”孙元笑道。

    “谁说不是呢?”余祥接嘴道:“这个谭人凤好象在骑兵中威望极高,骑兵们都认识他,关宁军骑兵们隐约以他为首。而且,此人甚为狂傲。一来,就要要给汤将军下马威。两人一见面,就为谁主谁从在拌嘴,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刘宇亮大怒,一拍桌子:“这个混帐东西,小小一个防守又算得了什么,来人,将他给我捆来,老夫今日就杀他为太初立威。”

    孙元:“不用劳动阁老,此事末将自会解决。杀人固然能让骑兵得到震慑,可却不能让他们归心。何况,阁老什么身份,杀一个小小的防守,有**份。末将去去就回。”

    就让余祥带着自己朝骑兵营走去。

    这一千骑兵名义上是借,可孙元却没有归还的打算。因为,骑兵们一到,孙元将将手下的斥候全部充实进了队伍,做了军官,进行改编。

    今日若是杀人,这些骑兵心中不服,战后恐怕不会留下。真那样,岂不白忙一场?

    这个谭人凤一来就想和汤问行争夺骑兵指挥权,也不知道他是傻不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孙元心中不觉好奇。

488。第488章 我自为将(一)

    战马愤怒地喷着响鼻,身上全是汗水,热气腾腾而起。

    汤问行跃下马来,将缰绳扔给一个卫兵:“换一匹战马。”

    刚才的比试几乎让他脱了力,从十月初建奴入寇以来,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汤问行大大小小经历过好几场厮杀,身上也满是伤痕。

    到现在,身上的旧伤未愈,前番作战又添新新创,身上的伤口开始火辣辣地疼,胸口断了两跟肋骨的地方也隐隐发闷,开要透不过气来。

    宁乡军骑兵创自朱汀和朱玄水父女,汤问行本路做了骑兵统领,也知道手下的弟兄对自己并不心服。因此,平日间的训练也是分外刻苦。

    对于自己的武艺、骑术和敢战,汤问行自认自己在骑兵军中也是排得上号的。宁乡军中的军官要想服众,你就得比手下的士卒更强。

    可眼前这个一脸狂傲的谭人凤竟第一次让他产生了一种淡淡的无力感。

    这厮实在是太强了!

    刚才这个谭人凤带着两百宁远骑兵来时,就表现出一副不鸟汤问行这个长官的架势。说他谭人凤平生只服好汉,若要做他的长官,得比他强。否则,又凭什么统帅自己。

    看得出来,这个四十出头的军汉是辽西边军中的老人。骑兵军中的很多人都与他熟识,他一来,不少人都上去打招,表情中颇多恭敬和……畏惧。这种畏惧并不是因为谭人凤是个防守级军官,实际上汤问行现在的官职就比他高上许多。

    汤问行看得明白,新来的骑兵对谭人凤的畏惧是出自对他的凶悍和武艺,出自他在战场上的表现——这就是一个战功累累的老军士。

    不但谭人凤,就连随同他一到过来的两百骑兵也是一脸的狂妄,对于别人也是爱理不理,好象老子才是天下第一。

    最最叫人可气的时候,谭人凤一到,就很明确地告诉汤问行,你是咱的长官不错,可也得拿出实实在在的东西叫咱们服气。在此之前,某的骑兵自有某做主,汤长官你也别多问。

    “这些年咱们被没用的官长害死的弟兄还少吗?”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换别的人早就发作了。

    汤问行心中虽然恼怒,却没有发作,也懒得理睬,只带着手下一丝不苟地训练着。在军队中,不看你说什么,而是看你做什么。

    见汤问行和士兵在一边训练,谭人凤满面讥讽地在一边看热闹,还大剌剌地在一边指指点点,一副老子才是正经骑兵,而你们修的都是野狐禅的意思。

    终于有人忍无可忍对着谭人凤骂开了,说你他妈什么玩意儿,还老牌边军,还关宁铁骑。这两个月以来,你们关宁可打过一场象样的仗,斩下多少建奴的脑袋?

    咱们宁乡军在战场浴血奋在的时候,你们这些正经骑兵倒哪里去了?

    这话说得围观的新兵们都羞愧的低下头去,谭人凤也变了脸。

    须臾,他咯咯一笑:“说得好,你道我谭人凤不愿意上战场和建奴刀口见血,上位者的心思,也不是我一个小小的防守可以过问的。不过,只要上头一句话下来,谭某也不吝为国家流干身上的血。你们练兵之法不成,难道就不兴人说了?”

    汤问行再也忍耐不住,冷笑:“关宁练兵之法再强,没胆子上战场,那就是怂包。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花架子而已。”

    老宁乡斥候都哈哈大笑起来,宁远那两百骑一个个都被骂得面红耳赤,心中大感沮丧。

    谭人凤冷冷道:“是不是花架子,试过就知道了。汤将军,要不咱们比上几场?”

    “这话对咱们胃口。”宁乡军的骑兵也是素来狂妄惯了的人,军中士卒但凡有冲突和矛盾,都习惯在训练场上解决。大家横竖看这个姓谭的都不顺眼,都大叫着让汤问行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汤问行也不废话,立即点头同意。做为一个军人,这个时候若是退缩,以后也不用在军队中呆下去了。而且,对于边军,他还是非常鄙夷和轻视的。

    可一开始比试,汤问行才感觉这个谭人凤还真有两把刷子,不是一个好对付之人。

    两人先是比骑射,要在奔驰的骏马上将弓箭准确地射中五十步外的靶子。结果,两人虽然都射中靶子,可谭人凤因为环数高,赢了一场。

    接下来就是比试劈砍。两人骑马用马刀砍竖成一排的稻草人。在约定时间内,谁砍中的稻草人多,谁胜。

    结果,还是谭人凤胜出。

    见自家防守连赢两场,宁远骑兵都得意地鼓噪起来。

    汤问行这才开始重视起这个对手起来,定睛看去,却见这个谭人凤身高体壮,坐在战马上就如同一座铁塔。可他这么大身子的人,手臂身子却非常灵活,真说起骑术竟不逊色于蒙古草原的老鞑靼。

    谭人凤连胜两场之后,心中得意,哈哈大笑着挑衅汤问行:“汤将军,我手下的男儿的骑射可都强过谭某,若将军你不拿出点真本事来,这骑兵你可带不动。”

    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汤问行突然冷静下来,淡淡道:“打死靶子又有什么意思,战场之上,建奴又不是稻草人战在那里由这你砍。”

    谭人凤的瞳孔收缩成一点:“还请教。”

    汤问行:“咱们再比一场马上刺杀对冲。”

    谭人凤一愣,马上对冲,因为双方都骑在狂奔的战马上,根本没办法控制手上的力度。一个不好,说不准就会闹出人命来。

    汤问行:“怎么,谭将军不敢?不知道谭将军是怕受伤还是怕死?若是训练场上都不敢动真格,尽练些花架子,真上了战场,也就是待宰羔羊。这也是咱们宁乡军百战百胜,而你们关宁屡战屡败的原因。银样蜡枪头而已,刚才还胡吹什么大气?”

    “哈哈,没错,关宁军也就是银样蜡枪头而已。”宁乡军骑兵都大笑起来。

    新加入的骑兵们,一个个都面露屈辱之色。

    已经有人在高喊:“谭将军,给他一点厉害瞧瞧,给咱们九边争口气!”

    谭人凤也知道今天不露出真本事,今后还真没办法在汤问行面前抬起头来。说句实在话,他并不觉得眼前这个宁乡军将领有什么了不起。刚才他来这里,已经看半天了。宁乡军的步兵是强,那军纪,简直就是逆天。可骑兵嘛,松松垮垮,好象不怎么样。

    轻视之心一起,谭人凤就起了一个心思。自己带来的这两百骑兵自然是要收归麾下的。而宁乡军的骑兵统领,好象也能争上一争夺,只要打败这个姓汤的。

    “好,汤将军,咱们就比上一场好了。怎么比,还请将军划出道儿。”

    汤问行:“很简单,你我都身着重架铁盔,各自提一把去了枪头的骑枪对冲。谁掉下马,谁输。”

    “正合某的心意。”

    汤问行一招手,立即就有两几个士兵抬着宁乡军训练用的器具过来。

    首先是一件厚实的棉甲,厚度是普通棉甲的两倍,上面镶满铁甲叶子,重约五十斤。这种分量的铠甲也就训练时用用,若是穿上战场,走不了几步士卒就会累垮。

    至于头盔,样式很是奇怪,除了是全铁盔之外,铁盔前檐还装着一个铁面具,上面只露出两个眼。

    这套铠甲一穿上身,人都好象被铁皮整个地包裹住了。

    接过无头骑枪时,谭人凤又是一呆:实在是太粗,太长了。

    这把骑枪长约四米,茶杯粗细。虽然用的是柔软的白杨木,可还是异常沉重。最出奇的是,枪上还装了护手。

    这宁乡的骑兵平日里就是用这种东西训练的,倒也有趣。

    身上的铠甲实在太沉重了,根本没办法上马,需要用一个卫兵扶着,才能坐上鞍去。

    上了马,谭人凤呼呼地舞了几下粗大的骑枪。

    一团白光中,枪杆子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呼啸,自然引来手下一阵欢喜,可他怎么都觉得这玩意儿实在是碍事。

    汤问行:“谭将军,骑枪使用只有前刺一个招式,必须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将敌人刺下马去。两骑对冲,只有一个照面,一个照明就要分出胜负,你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这已经是教训的口气了。

    谭人凤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一夹马腹朝汤问行冲去:“咱们枪下见真章!”

    汤问行将面具往下一拉,也冲了过去。

    两人都将马速提到最高,“砰!”巨大的撞击声传来。

    却见,空中全是木屑和折断的枪杆子,在战马的长嘶中,两条人影同时飞起,然后轰隆一声落地。

    地上的积雪腾起。

    有眼尖的人看得明白,刚才这一接触间谭人凤率先出手,狠狠地将骑枪朝汤问行的心口刺去。

    这一枪其实也不难躲避,可汤问行就是不躲,只侧了侧身子,卸去部分力道。手中的骑枪在瞬间捅到谭人凤的腰上。

    这一撞力量何等之大,两人都被这巨大的碰撞撞得落下马来。

    “你死了!”汤问行突然哈哈大笑着坐起来,将头盔扔在地上:“刚才这一枪,我会折断几根肋骨,会被撕出一条大伤口。可你已经被我刺了一个透心凉,再没有机会站起来了。”

    “丝!”这种以命换命的打法,其他新兵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寒意从心底冒出。

489。第489章 我自为将(二)

    “将军,谭将军!”须臾,两个宁远军的骑兵才回过神来,忙冲上去,扶起谭人凤,手忙脚乱地摘掉他的头盔。

    却见,谭人凤一张脸已经疼得扭曲变形,额头上却是淋漓而下的热汗。

    刚才汤问行借着马力的一枪何等威猛,他腹部中了这猛烈一刺,身上厚实的铁甲就如同纸糊一般毫无用处。整个五脏六腹都翻腾起来,有热热的液体涌上喉头,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再看了一看身前的汤问行,依旧是一脸的恬淡,就好象没事人一样,叫谭人凤怀疑自己刚才是否真的刺中了他。

    但方才骑枪刺中汤问行身体的感觉,却异常清晰。

    可以肯定,这厮身上所受的痛楚并不比自己小,可他怎么就经受住了?

    谭人凤这人虽然狂妄,可却也是耿直之人,否则,也不会作为弃子被人打发到宁乡军来,心中不觉有些佩服:这个姓汤的好能忍,是条汉子!

    见他疼得厉害,就有卫兵骂道:“姓汤的,你他妈的胜之不武。”

    “住口!”突然谭人凤强撑着痛楚站起来,朝汤问行一拱手:“汤将军刚才赢得光明正大,没错,如果是在战场上,某已经死了。输在你手上,谭某无话可说。”

    汤问行也拱手回礼:“谭将军武艺高强,汤某要想赢你,就只能以命搏命,见笑。”

    谭人凤:“你们宁乡军骑兵平日间就是这么训练的,难道就不怕士卒受伤?”

    还没等汤问行回答,就有一个宁乡军骑兵骄傲地点头,大声道:“是,咱们平时就是这么练的,就算受伤又如何,总比打仗的时候被人砍下脑袋强。孙将军说过,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一切,都要从实战出发。你们关宁装备是好,可连这样的训练都不敢,还有什么勇气面对建奴的兵器?”

    “你!”有人要反驳。

    谭人凤挥了挥手,示意手下闭嘴,他心中已然有些震撼了。

    又道:“汤将军,佩服!”

    “不敢。”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喊:“孙将军到!”

    谭人凤转头看过去,却见有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年轻得过分,满面温和笑容的少年过来。

    他吃了一惊:“敢问你是孙将军?”

    孙元已经在旁边看半天了,见汤问行挫了谭人凤的风头,这才走过来:“我是孙元。”

    谭人凤忙要行礼:“属下拜见孙将军。”

    “不用不用,谭将军甲胄在身,不用行礼的。”这个年轻得过分的统帅笑着扶起谭人凤,呵呵笑着:“你也不过是宁远镇暂时皆调到我宁乡军的,说不定谭将军心中也未必认同我这个长官,属下什么的就不要再提了。”

    见孙元说破自己的心思,谭人凤很是尴尬,讷讷几声,正要说话。

    孙元又指着汤问行道:“你输给汤问行也不冤,他每战都会与敌人以命换命,可偏偏就是命大死不了,或许阎王爷已经将他给忘记了。而且,告诉你一个秘密,汤问行将军根本就不知道疼的,你跟他决斗很吃亏的。谭将军远来辛苦,且先除了甲胄进帐说话。”

    宁乡军众人都小声笑起来。

    潭人凤又将目光落到汤问行身上,却见汤问行已经卸了铠甲。因为身上衫子都已经被汗水泡透,怕着凉,就脱了个精光。

    却见那一具身子上全是横七竖八的伤痕,刀伤箭伤密密麻麻分布,就如同一头金钱豹子,几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的皮肤。

    谭人凤神色郑重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武艺、骑术同此人的伤痕比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男儿大丈夫,身上的伤痕才是最值得夸耀的勋章。

    这宁乡军若人人都是如汤问行一般的勇士,却是值得人佩服的。有这样的长官,下面的士卒会弱吗?

    正当他神色凛然的时候,孙元不合时宜的骂声响起:“汤兄弟,你们怎么又脱衣裳了,炫耀什么呀,都是自己兄弟,有必要吗,穿上穿上。”

    “哈哈。”宁乡军骑兵都笑起来。

    汤问行还是一脸的恬淡。

    孙元转头微笑着对谭人凤道:“谭将军,帐中说话。”

    进得帐中,先前还异常骄傲不逊的谭人凤面对着这个和蔼的宁乡军统帅,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此之前,他早就听说过孙元的大名了。心中对孙元的战绩也是非常佩服,也想象过这个无敌的孙太初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可今日一见,孙元满面都是笑容,看起来就好象邻家男孩一样,身上却没有丝毫的军人气质。这样一个人,凭什么让如汤问行这样的好汉心服?没道理的呀!

    我谭人凤的上司,绝对不能是这种人。

    还没等他想好该如何对孙元讲话时,这个年轻的统帅突然道:“谭将军在宁远军与同僚相处得好象不太好吧?”

    “什么……”谭人凤面色一整,坐直了身子。

    孙元温和道:“起来,孙元也知道,这次宁乡军向各镇借兵,来我这里的骑兵都是军中不受重视的军卒,你是官职最大的一个,却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防守。其实,你刚才的武艺某都已经看得明白,如果给你仗打,只怕早就升上去了。不过,想想也对。宁远军都是吴家子弟掌军,谭将军终归是个外人,可惜了。”

    “孙参将慎言,若再对吴帅无礼,末将就要得罪了。”谭人凤有些恼火起来。

    “好好好。”孙元笑了笑,接着道:“谭将军对吴将军父子忠心不二,我也是很敬佩的。刚才听人说将军一来我宁乡军,就生出事来,想必对来宁乡心中不满吧!谭将军是一条汉子,有话但说无妨。”

    谭人凤没想到孙元说话如此直接,也豁出去了,道:“孙将军既然将话挑明,末将军也不在隐瞒。这次末将军带着两百弟兄来宁乡,不过是暂借,此战之后,自然是要回宁远的。”

    “这没任何问题,都说了是暂借的。”孙元点点头。

    谭人凤:“还有,我两百宁远骑兵都保持建制,不能与他人混编。”

    “可以,只要谭将军麾下能够奋勇杀敌,别像你们关宁军一碰到建奴就吓得立即崩溃才好。我之所以混编骑兵,怕的就是这一条。”孙元面上露出淡淡的讽刺的笑容。

    谭人凤一想起关宁句这些年在战场上拙劣的表现,顿时气窒,心中羞愧,但嘴上却强道:“谭某可从来没做个胆小鬼,若是临敌不前,将军大可砍了我的脑袋。但要混编我的骑兵,却是不成。”

    “这一条我答应你,不过,谭将军这句话却是说错了。军队者,国家的军队,民族的军队,不是你的或者我的。”孙元神色严肃起来。

    不知道怎么的,谭人凤突然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却依旧道:“还有,我要做骑兵的统领。”

    “这个怕是不成。”

    “孙将军若是不答应,末将拼着受军法,也要将队伍带回去。”

    孙元淡淡道:“其实,以你的本事,就算做骑兵统领也是应该的。不过,这一战关系重大,搞不好全是骑兵对绝,步兵也使不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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