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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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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出来的这个小将正是多尔衮的弟弟,政治上的忠实盟友,奴尔哈赤十五子,镶白旗旗主多铎。此次南侵,就任左翼大军的副将。

    说到这里,多尔衮大笑道:“卢象升还真拿咱们当农民军了,区区一万多不到两万人马就敢来偷袭我十万大军。好,这次就让他见识一下怎么叫八旗精锐。诸将听命!”

    听到多尔衮的军令,左翼大军,正白旗、镶白旗的章京们都同时刷拉一声站得笔直。

    但右翼的那些将领们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动。

    见右翼的将领们不买自己的帐,多尔衮心中大为不快。他这一派势力虽大,可却犯了皇帝的忌讳,这些年多他和阿济格和多铎诸多制约。上次南侵的主帅是阿济格,这次索性将他和多铎一并派了出来,其中未免不存有削弱他们实力的心思。

    既然皇帝如此过分,多尔衮也不想同他客气。左右两翼大军合营之后,多尔衮就打起了右翼岳托部的主意,日思夜想,都想着该如何将此人的兵权给夺了。

    “岳托。”

    “睿亲王有何吩咐?”岳托还是那张和蔼的脸,在多尔衮的面前显得非常客气。

    多尔衮:“卢象升的天雄军乃是强军,宣大两镇又是九边精锐,他们这次夜袭,正是我军一举消灭明军主力的好时机。老虎搏兔,当用全力。此次,我决定尽发主力,半路截击卢象升。所以,你们右翼也要一并出兵。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老营这边也需留人防守,咱们忙碌了这一个月,所夺得的金银宝货都到放在这里的。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岂不是白忙一场?”

    岳托是一笑:“睿亲王的意思是要我留在老营?”

    多尔衮:“对呀,这守营得派一个老成执重之人。岳托你为人沉稳,在咱们之中年纪最大,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个人选。”

    多尔衮究竟想干什么,岳托人老成精,如何看不明白。

    他这是想拿到右翼大军的指挥权啊!

    截击卢象升部,说来简单,不过是大家在本路上撞在一起,打上一仗。可战争哪有那么简单,大凡一场战役,首先就得做到军令统一。大战之后,还得跟踪追击。从开战到战役结束,说不准要花多少时间,说不准部队打着打着就打到什么地方去了?

    真当那个时候,自己再问多尔衮要回兵权,却没有那么简单。

    岳托心中冷冷一笑: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做事也未免毛糙操切了,在我面前耍心眼,还嫩了些!

395。第395章 多尔衮的决策

    这次南征,一路上,多尔衮好象有心在建州军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一路从蓟镇打来,但凡遇到明军的城池、据点,无论是否有军事价值,都想除之后快。自上月起,大大小小打了十几仗。

    表面上看来,好似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却成全了他无敌军神的名声。

    可在岳托看来,纯粹是浪费精力,反将八旗军弄得疲惫不堪。

    不过,年轻人有心显摆,尤其是这个志大才疏的王爷,做出这种事情来,也可以理解。

    哼,睿亲王,真看不出他睿在什么地方。

    就比如半路截击卢象升,杀鸡用牛刀,胜了固然锦上添花,可实际的好处却没有多少。

    岳托笑了笑,目光中有一种不为人察觉的轻蔑:“只怕我不可能呆在老营里吧?”

    多尔衮听到岳托拒绝,眼睛里闪烁过一丝寒光,冷冷笑道:“怎么,岳托你也想出阵。夜里风大,更深露重。你好象有老寒腿,仔细受了凉。”

    “出阵,肯定是会出阵的。”无论多尔衮的话如何不客气,岳托却不生气,道:“不过,我右翼军另有任务,只怕不能同睿亲王你一道出征。”

    这话一说出口,右翼众将嗡一声喧哗起来。有沉不住气的将领喊道:“岳托,什么任务,你又要去打谁?”

    “安静,安静!”多尔衮一声大吼,大家总算是静了下来。

    多尔衮目光中惊疑不定:“岳托,你想干什么?”

    岳托:“我右翼明日黎明将突袭通州高起潜老营,他卢象升不是想来偷袭我军大营吗?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就去打通州。他打他的,我打我的。”

    “啊,打通州高起潜!”所有人都同时张大了嘴巴,旋即,大帐中就沸反盈天,闹成一团。

    多尔衮没想到岳托为了不让自己把持军权,竟想着要带右翼军去进攻高起潜,给自己来这么一手。心中就有一股怒火拱起,喝道:“岳托,你这话说得真是可笑。如今,明军分营,卢象升势单立薄,正是我集中优势兵力全歼天雄、宣、大的好机会。须知兵合则力强,兵分则势弱。明军已经犯了这么个可笑的错误。你不但不引以为鉴,现在却要同我闹分家。糊涂成你这样的,还真少见!”

    这话已是咄咄逼人了。

    见他说得过分,岳托手下的老人们都面带不忿,有人已经将手放在刀柄上,就要发作。

    岳托依旧是一脸的平静,坐在那里,等了半天,这才问:“你们说够了没有,如果说够了,是不是听我说几句。”

    这话的声音不大,可在一刹间却尽显威严。

    大家这才想起岳托乃是右翼五万建州大军的统帅,皇帝亲命的扬威大将军,和睿亲王的奉命大将军比没有上下级关系。

    岳托转头看着多尔衮,眼神里有嘲讽光芒:“睿亲王,我且问你,陛下这次派你我破关南来,所为何事?”

    这样的目光让多尔衮大为不快,冷哼一声:“还能为啥,不就是今天辽东的气候不好,庄稼歉收,日子难过,叫咱们来打点草谷回去,也好熬过这个苦年景吗?”

    “睿亲王说得好。”岳托故意赞了一声,侃侃谈道:“既然如此,咱们每战总得讲究战略目的,有了正确的战略,这才谈得上具体的战法,这就是所谓纲举目张。一切,当围绕着实利二字来做文章。否则,就算打再多的胜仗也没有任何用处。所谓赢了战斗,输了战争。”

    这话已经有长者教训不晓事的后生的味道了:“确实,表面上看来,卢象升乃是一代名将,若是吃掉他的部队,明人必然军心大恐。可惜,咱们就算打败了他有能如何,具我所知道的,卢象升手下也不过一万余人,而关宁诸镇的实力还在,将来也会给咱们找麻烦。”

    “况且,卢象升轻车来袭,就算吃了败仗,也能轻易逃走。到最后,咱们也不过砍下几颗汉人的脑袋,整个京畿战场的态势并未发生任何改变。可是,若是拿下高起潜,却不同了。”

    岳托捏紧了拳头,笑道:“据我所知,高起潜这人胆子小得很,上次阿济格南征的时候,这阉货带着京营大军,就在京南躲了好几个月。这次,卢象升若败,这人受了惊,说不准要逃去哪里。如今,他的大军驻扎在通州,那是因为明朝皇帝下了死命令,让他守住北京东门。这可是咱们等了许久的机会啊,如何能够放过。”

    岳托的目光灼热起来:“打败卢象升算得了什么,他手的兵都是从宣府、大同过来的,都是步卒。关宁军则不同,骑兵不少,那可是明朝最大的一支野战军团。咱们不如连夜偷袭他的老营,一旦关宁军溃败,明军定然军心大恐。而且,别忘了,我等这次南下,是为抢东西越冬的。卢象升穷得厉害,就是一根穷骨头,就算吃掉他也没什么意思。高起潜可是一块肥肉啊。斥候来报,通州老营的粮秣辎重堆积如山,只要咱们一伸手,那些东西可都是我们的了。”

    一听他说高起潜那边的粮秣充足,财货都堆成小山了。右翼的清兵将领都“嗷”一声叫起来,都大声喊:“对,岳托说得是,打卢象升有什么意思,要干就干高起潜。多尔衮,你要打卢象升,自去就是,别打搅我等发财!”

    “岳托将军说得对,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卢象升要来偷袭咱们老营。想必,高太监也知道这事的。到时候,高起潜绝对会以为我军正忙着截击卢象升,不会有任何防备。咱们索性今夜就去打通州老营,给他来个出其不意。高明,岳托此计真是高明!”

    一时间,右翼众人都是申请亢奋,满面红光。

    清朝初创,从农奴社会变成高度的中央集权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军中还没有严格的上下等级。大家说起话来也随便。

    见右翼众将叫得如此热闹,多尔衮知道若是自己要强拉他们同自己一起去截击卢象升,这些混蛋们就敢跟自己动刀子。

    不但他们,就连自己手下的左翼军官们对他刚啃硬骨头却让右翼去吃肉的决策大为不满,将来若想再统领他们,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多尔衮没想到岳托如此厉害,心口直如被人打了一记闷棍,吐不出又咽不下。

    他心中急怒若狂:岳托,你这个老混蛋,竟敢摆爷爷一道?我睿亲王,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

    他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成,他名字里虽然带着一个睿字,可脑子却并不好事。之所以能够有今天的地位,那是因为他和阿济格、多铎掌握了八旗中的三旗。再加上三人都是军中的少壮,每战都奋勇争先。建州人敬佩敢战的勇士,这才打出赫赫威名。

    今天吃了岳托一个哑巴亏,可无论他如何动脑筋,也想不出应对的法子。

    看到手下面上的气恼和郁闷,多尔衮大为丧气,又怒火中烧,大喝一声:“岳托,原来你是想去打高起潜啊,好,我同你一起去好了,咱们今天就一起将高太监给干了就是。关宁军可是咱们在战场上的老熟人了,自然要过去同他们亲热亲热。”

    “睿亲王英明!”

    “睿亲王豪气!”左翼的将军们都露出笑容,禁不住大声喝彩。

    岳托却是一笑,道:“睿亲王要同我合军去打明军通州老营,那感情好啊!不过,卢象升说不定此刻已经在半路上,明日黎明就要打到这里来,卢阎王也不是一个对付的人。还得睿亲王你亲自出门才降得住,换其他人,怕是不成的。刚才王爷你不是说,卢象升的天雄军乃是强军,宣大两镇又是九边精锐吗?大意不得,大意不得。”

    多尔衮闻言一愣,他没想到岳托拿自己的话来将自己的军。

    这个时候,多铎跳了出来,冷笑道:“区区一个卢象升算得了什么,他手头也就一万多人马而已。我建州勇士一个顶十个懦弱的汉狗。多尔衮,消灭卢象升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自己带本旗军马去打,明日一早我将卢象升的脑袋给你取回来。他不是外号卢阎王吗,我这次叫他真的去见阎王。”

    “好的十五贝勒,真勇士也!”既然有人主动放弃吃肉的机会去啃骨头,左翼诸将都大声叫起好了。

    多尔衮大喜,叫道:“好兄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放心好了,明日打下通州大营,战利品中自然有你的一份。不过,你部的兵力尚有不足。谁愿助多铎一臂之力?”

    “我愿随十五贝勒一道去。”一个浑身铁甲的巨人走了出来,一拱手,浑身铿锵着响。

    见到这人,多尔衮更是欢喜:“鳌拜,原来是你。”

    鳌拜乃是正黄旗的勇士,本就是多尔衮的部下。上次阿济格南征的时候,他就跟着一起来过北京,熟悉这里的地理,有个识途老马在,多铎要赢卢象升也多了几分把握。

    况且,此人身强力壮,武艺高强。在攻占皮岛一战中立下大功,以首功晋爵三等男,赐号“巴图鲁”。

    这家伙就是一头野牛,在战场身身披重甲冲锋的时候,如同狮虎,当者披靡。

    多尔衮站起身来,下令:“这次卢象升来袭,一万多人马,定然分成几路。多铎你和鳌拜也分成两路,护相呼应,齐头并进,眼睛瞪大点,把卢象升给我找出来。其余各人,申时埋锅造饭,连夜行军,直扑通州。务必在黎明时分抵达高起潜老营。”

    “是!”所有人都轰一声应命。

396。第396章 斥候遭遇

    “呱呱!”

    左前方树林里传来阵阵凄厉的声音。

    坐在马上的骑士们都吃了一惊,同时转头看过去。狗皮和羊皮帽子上的长毛在风中飘飞,在月夜下显得异常精神。

    汤问行也吓了一跳,在马背上扭过脖子,却见左前方的那片小树林甚是茂密。时值冬季,树林木叶尽脱,黑黝黝的枝条如同一道道钢筋铁骨密密麻麻地伸向天空。这让他想起滁州大战时那些堆在地上的尸体,那些死去的士兵也同时伸着僵硬的手臂,张着十指试图抓着什么?

    树林中,成千上万只鸟儿惊叫着,联翩飞起,瞬间覆盖了天空。就连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好象也被这破布一般的扁毛畜生分割得支离破碎。

    地上,有无数阴影快速移动,光影斑驳陆离。

    “可恶,原来是乌鸦!”一个斥候骑兵轻轻地唾了一口。

    大军已从昌平老营出发了一整夜,作为这次夜袭的开路先锋,宁乡军走在最前头。而作为宁乡军的眼睛和耳朵,斥候骑兵更是在最前头的最前头。

    孙元也知道自己对于军略和谋划并不擅长,之所以能够在这个明朝时空立足,所依仗的不过是超过古人的见识,和从论坛上学的一鳞半爪的练兵手段。除此,无论是个人勇武,还是在战场上的随机应变,同一个普通人没任何区别,更不用说与同时代的名将相比。

    所以,每逢大战,孙元都极为谨慎,斥候骑兵的侦察网也撒得极大,一扩大到二十里范围。

    乌鸦自来被人看成不祥之物,斥候们半路上遇到这么大一群丧门星,都觉得晦气。

    “小心了”突然,走在最前面的汤问行低喝一声,猛地将骑弓抽出,搭在弦上,遥指着前方。

    汤问行自从减了肥,辞去了京营的军职跑孙元这里来做了骑兵队长之后,大家心中本不服气。宁乡军斥候骑兵乃是朱家父女一手组建而成,朱玄水且不说了,堂堂锦衣卫副千户,而朱汀武艺高强,又和大伙儿一道在战场上同过生死。这个姓汤的一来就要做大家的队长,凭什么呀?

    任何一支部队都有着他自身的性格,也就是说,部队组建时第一任长官的性格是什么样,部队的性格就是什么样,并且会一代一代传下去。

    朱汀本就是个胆大妄为之人,骑兵营的士兵们也都是飞扬跋扈到不可一世,眼睛里如何容得下汤问行这个新人。

    但汤问行却也是个人物,一来部队之后,就狠狠地同将士们打了几架。再加上他无论是弓马还是武艺,都在骑兵营中排名第一。于是,在经过一年多的磨合之后,大家总算承认了他这个新任长官。

    对于汤问行的机警,士兵们还是非常佩服的。

    此刻见他如临大敌地拉开骑弓,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凛,这大晚上的树林中竟然惊起了这么多乌鸦,难道里面埋伏有大队建奴。于是,众人也都纷纷摘下弓箭,暗自警戒。

    宁乡军斥候营发展到现在,大约有一百三十来人。也就是说,一年多的时间内,才增加了三十来人。

    斥候骑兵营不但有担负起侦察警戒的任务,在战时还要担任大军箭头在前面冲阵。

    这次出兵,有一百个骑兵留在中军本阵。其余三十人分成五人一组的六个小队,依东、东北、东南三个方向派了出去。

    这个时候,树林里突然传来三声呼哨,听声音正是宁乡斥候用来传递消息的骨哨。

    “是自己人。”汤问行身边的一个斥候面色一松,收起骑弓,掏出哨也吹了一长两短三声。

    “是哪一队人马?”听到汤问行等人的信号,须臾,树林中走出了五个骑兵,低声问。

    “可是曲老墩,汤将军在这里。”汤问行的一个卫兵回大。

    “原来是汤将军,可算寻着你了。出事了,出事了!”五个斥候同是喊了一声,骑马冲过来。

    听到他们语气沉重,汤问行心中一凛,忙定睛看去。却见这五人都是一身风尘,其中一人右胸口上还挂着一支羽箭,用手捂着,满面都是痛苦。

    汤问行:“怎么了?”然后摘下腰上的葫芦扔过去。

    曲老墩满头都是汗水,一伸手接过葫芦,“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大口,眼睛一亮:“不错的高粱烧,这玩意儿可值老钱了。来,弟兄们也尝尝。”说罢,就传给那个肩膀中箭的手下。

    又顺手摘下头盔,月光上,曲老墩这个老大同边军骑兵脑袋上腾起了层层白色水气:“汤将军,我们半路上遇到一队建奴斥候,人数大约十人,且都是精锐的巴牙喇兵。符老二运气不好,吃了他们一箭。我等不敢恋战,就跑回来报告。”

    那边,符老二大约是肺伤得厉害,喝了一口烈酒,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身边的两个骑兵忙将他胸口上的铠甲卸下来,又剥掉了衣裳,这个时候,血已经如泉水一样涌出来。符老二也是能忍,从头到尾没有哼一声。只在别人将烈酒倒在伤口上时,才皱了一下眉头,骂道:“他娘的,上好的蒸馏白酒被你们这般糟蹋,老子还没喝够呢!”

    “一葫芦酒算个鸟的,等打完这一仗,你若不死,老子买两坛子酒灌不死你!现在,你给我好好活着。”汤问行骂了一声,又问:“老曲,这事好象有什么不对,此处距离黄村鞑子老营尚有三十来里,怎么就碰上建奴斥候了?”

    一般来说,这个时代的军队的警戒圈也就二十来里。再远,若是有情况发生,马力不济,也来不及回去报告。

    曲老墩:“汤将军,咱们这次不是将都将斥候放出去二十来里吗,以前也没正经和建奴交过手,他们究竟是怎么打仗的,说句实在话,我等还是两眼一抹黑。说不定,建奴的侦察圈撒得大呢!”

    “不可能。”汤问行摇了摇头:“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老曲,你们先带着伤员下去,将此间的情形报告孙将军,我自带人过去,总归要亲眼看看建奴才的营盘心里才塌实。”

    曲老墩点了点头:“汤将军小心,我就去回禀孙参将,走!”

    五人一夹马腹,朝西面宁乡军本阵跑去。

    汤问行又下意识地看了看天,天上的乌鸦还在呱呱地乱飞乱叫,但那月亮皎洁的光芒好象淡了许多。

    而深蓝色的夜空,也开始变得轻薄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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