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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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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兆身子一颤,呢喃道:“魔鬼,魔鬼……真的是没有还手之力啊,我满州勇士就好象是三岁孩童一样,冲上去,一个照面就被人瞬间杀了。”

    “混帐东西,定然是你自己害怕受十二贝勒的军法,故意将敌人夸大了十倍!”一个满清将军又大声呵斥起来。

    “奴才如何敢哄骗各位爷。”孔兆惊得脸都白了,一缩脖子,小声道:“盾牌又如何,人家一枪射来就打穿了。而且……而且,就算被被火铳击中,可敌人长矛刺来,你招架住一支,另外一支就从缝隙里刺过来……”

    “等等,让我想想。”阿济格打断他们的话,抽出一把匕首来。

    看到刀子,孔兆又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还好阿济格子好象也没心思要寻他的麻烦,只用那把匕首在脚下的青砖上画起来阵图来。

    其他几个清朝将领也围了上去,一边看,一边小声议论起来。

    可无论怎么看,也看不出宁乡军这长矛方阵有什么出奇之处,也弄不明白怎么精锐的满州勇士冲上去,怎么就能被敌人瞬间刺死。

    突然,阿济格一拍大腿:“我知道宁乡军是哪支部队了,前一段时间明朝大军不是在滁州和农民军作战吗?据说,当时南京军和天雄军已经败了,就是宁乡军依靠区区两千人稳住了阵脚,以一军之力将三十万农民军击溃。后来就连闯王高迎祥也被宁乡军大将设计活捉,这个孙元端的好生了得。”

    “恩,十二贝勒不说还好,一说,末将倒是想起有这么一件事来。”一个清将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一脸的不以为然:“农民军,不过是一群叫花子和流民而已,就算人数再多,也就是一群两脚羊罢了。打败这么一群废物,算不得本事。换成末将,给我一百建州勇士,就能在滁州战场上杀他一个七进七出。”

    “对啊,换成咱们,只怕所立的功劳更大。汉狗的边军已是如此不堪,更别说农民军了。”众满清大将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一百人马?”阿济格突然冷笑一声:“给你们一百人马又能如何,阿山手头不就有一百建州勇士,外带五十蒙古轻骑,将近一千汉军,不也被那孙元割下脑袋来了?”

    这话一说出口,众人这才想起阿山将军的死讯,同时闭上嘴,捏紧了拳头。

    阿济格将匕首收回鞘中,拍拍手站起来,道:“这个孙元的长矛方阵究竟有什么奥妙,一时间我也看不出端倪。不过,不得不承认,此人倒是个值得注意的对手。如果他这套阵法推广开来,又或者找到了对付咱们建州勇士的法子,日后咱们可有大麻烦了。”

    “堂堂一百建州勇士,一个冲锋就全没了。而且,据孔兆所说,宁乡军还没有任何伤亡。”阿济格一脸的深思:“这事已经有些不寻常了……而且,宁乡军的军纪也异常严明,刚才孔兆不是说过,他们在我军箭雨的覆盖下依旧阵型不乱,整齐地冲锋,已有我建州精锐白甲的敢死气概。至于我建阿山为什么败,或许,还真是因为宁乡军的火器犀利吧!回去之后,将这事情好好同孔有德将军书说说,问他明军的火器中是否有这种威力强大鸟枪。”

    孔兆连连点头,讨好地说:“末将军回辽东之后,定将此战从头到尾禀告叔父,然后让他过来回十二贝勒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鳌拜突然大喝一声:“十二贝勒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宁乡军究竟使的是什么妖法,咱们同他打上一场不就清楚了。”

    阿济格心中一动,可接下来却摇了摇头:“去打上一场?我军大部已经越过长城,十万人马调动起来何等麻烦,就为了一支两千人的宁乡军,笑话了。”

    确实,如今建州大军汇集到冷口长城一带,距离固安已经四五百里之遥。而且,大军调动,需斥候侦探、前锋开道,大军每日走多少路,再何地扎营,后勤如何保障都是一件异常麻烦的事情。

    虽然对那支所谓的宁乡军产生了极大兴趣,可身为一军统帅,却行不得快意之事。再说,他也不是个能够耐得住烦的人,一想到大军又要调头南下,就头大如斗。

    鳌拜喝道:“也用不了那么多人马,十二贝勒你给我两千人马。鳌拜立即率军星夜急驰,用不了三五日就能将那什么孙元的头颅给你提来。十二贝勒若想亲眼见见那宁乡军的战法,也可亲自带队。”

    “是啊,要不,咱们也一道过去,亲眼看看被孔兆这奴才夸上天去的宁乡军究竟是怎么回事。”其他几个清朝将领也激动地同声鼓噪起来。

    阿济格心中也是大动,对于新战法,他有这常人无法理解的嗜好,鳌拜这个提议正对了他的心思。

    可是,身为大军统帅,这事却是干不得的。如今,他最重要的任务是尽快带着大军和这次抢劫的战果还朝。去年辽东和蒙古受了很重要雪灾,牲口冻死无数,土地也减产得厉害。今年各部各家要想平安渡口即将到来的冬季,还指望自己呢!

    如今,他却要带这一支轻军再次难下,就为了同一个叫孙元的明将面对面较一长短,传回去,还不被人笑话死。

    大哥皇太极性子好,或许不会拿自己怎么样。若是换成父汗在世时,我还不被他给抽死。

    想到这里,阿济格笑了笑:“算了,不用特意去寻那孙元的晦气,大军尽快过长城北返吧!”

    鳌拜还有些不甘心:“十二贝勒,难道阿山将军就这么白死了吗?”说话中,铁甲上的雨滴滚落了一地。

    “是啊,十二贝勒,这仇不能不报。”

    阿济格:“执行将令吧,你们也不用担心,要报仇,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又不是以后再不回来了。”

    是啊,如今的辽东越来越冷,随着个部人口的增加,土地里的产出已经不敷使用。未来,满蒙个部要想活下去,南下打草谷的次数会越来越多。

    而且,皇帝……好象有更大的雄心,否则,他也不可能开国建元。

    回头看了看雨中苍茫的群山和已经残破得不足以作为屏障的冷口长城,阿济格突然明白,皇帝这是看上了长城以南的花花世界啊!

329。第329章 消息

    雨,依旧是雨。

    自从京营、天雄军王允成部和宁乡军开进固安之后,已经有十天了。

    时间已经进入了九月中旬,连续不断十天的雨水,让天气突然凉了下去,秋天到了。而那雨水,也变得小下去,朦朦胧胧,细如牛毛,让整座固安县城都笼罩在水气之中。

    天气变化实在太剧烈,竟突然冷了下去。十天前,大家还都是一件单衣汗流浃背,可此刻却都换上了袄子。

    太监受了那一刀之后,阴阳失调,身子都弱。秋风秋雨一起,高起潜顿时经受不住。

    此刻的他正坐在书屋里,提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而书房里,却已经燃起了火炉子。

    不得不承认,高公公不愧是紫禁城内书堂出身的高才生,不如此,他后来也不会被选进司礼监做了秉笔。但见,纸上竟是一手漂亮的卫夫人,工整庄严,隐隐有大气。

    一篇折子写完,高起潜吁了一口气,搁下笔,甩了甩已经有些发热的手,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喃喃道:“还好,还好,这一手书法又有进境。将来若是帖黄拿得出手。”

    所谓贴黄是大臣们写的奏折送去内阁之后,内阁做出批示,转到司礼监请内相和皇帝批示。可内阁每日送上了的折子没有一千也有好几百件,以每份折子一千字计算,加一起却是一个好量的数字。且,这些折子中大多都是废话。而皇帝只有一个,若是一字一句看完,基本上别的事情就不用干了。

    所以,这些文书奏折司礼监的几个秉笔得先读一遍,做个摘要写在小黄纸条上,以便皇帝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内容,并做出指示。

    秉笔太监的权力之所以极大,甚至盖过内阁阁臣,成为明帝国实际上的宰辅。那是因为他们的贴黄可以很大限度地影响皇帝判断和决策。

    所以,不是人尖子,你根本就做不了内相。无论精力、从政经验还是学识,都必须是当世第一流。真论起来,司礼监的秉笔们,甚至高过两榜进士。

    一手好字,那是必须的。若是鬼画桃符,那是不丢人吗,在皇帝面前也是大大失分,你还谈得上什么圣眷圣恩?

    一个随扈小心地走进来,还没跨进门槛,高起潜就皱了一下眉头:“别进来弄脏我的地板。”

    “是是是。”那扈从尴尬地立在屋檐下,任凭屋檐水一滴一滴落在肩膀上,须臾就将半边身子淋得津湿。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高起潜才问:“怎么了,那么急。”

    扈从这才松了一口气:“禀公公,高二先生从京城回来了。”

    他口中所说的高二先生正是高起潜的弟弟高锦。

    高起潜早年家境贫寒,日子过不下去了,这才净了身入宫做了内侍。后来,随着他在皇宫大内混得风生水起,家里的日子渐渐好过起来,父母又给他添了个弟弟,算是继上了高家的血脉。

    高起潜虽说是性格有缺陷,是个活脱脱的小人,可对于亲情却看得紧。就给高锦补了一个京营军官的武职,让他在京营领一份口粮。

    此次出京与建奴作战,为了照顾这个弟弟,免得他没于乱军之中,高太监就将高锦留在中军参赞军务事。战场之上,中军怎么说也安全些不是。

    大军进固安休整之后,高起潜也知道自己消极避战两个月,对建奴没有发过一箭,将来进京之后见了崇祯皇帝须不好交代,心中就有为不安。于是,就让高锦先回京城打探小心,看看这段时间朝廷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好做相应的处置。

    高起潜“哦”一声:“原来是高二回来了,他现在何处,怎么不来见咱家?”

    扈从:“高二先生回来之后,就喊冷,也不来见高公公,径直约了门房吃酒去了。”

    “什么,吃酒去了,他这办的什么事?”高起潜面色难看起来。

    扈从战战兢兢道:“回公公的话,高二先生说反正也不急于一时,等吃了酒肉有了力气再过来见公公。”

    “混帐东西,还真不将咱家当回事,去将他给我抓来。”高起潜森然道:“别以为他是咱家的亲弟弟就,这军法就行不到他头上去。”

    扈从惊得满头是汗:“是是是,小人这就去请二先生。”

    高起潜话说得虽然严厉,可真见到弟弟,却是一脸温和的笑容,甚至还亲自给他斟了一杯热茶,温和地说道:“老二啊,你们是咱们高家唯一的骨血。所谓酒是穿肠毒药,小酌怡情,可吃得多了却伤身子。你若有个好歹,叫爹娘下半生依靠谁?”

    高二比高起潜年轻十来岁,听到哥哥的教训,一脸不以为然,伸出鞋在椅子上不停地刮着脚底下的黄泥:“不就是吃几杯酒而已,多大点屁事。我就算是死了,爹娘不还是有大哥你吗?”

    高起潜叹息一声:“我年纪已大,又要侍侯皇上,可不是随便就能出宫的。还有,这朝堂之中争斗得厉害,一把椅子,下头至少有几十双眼睛盯着。别人想从我手头将秉笔太监的位置顶下去,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说不准,我什么时候就倒了下去。落毛孔雀不如鸡,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爹娘,还得依靠你……老二,你就不能爱些干净吗,别刮黄泥了……”

    “别那么爱干净嘛,我看大哥你都落下病根儿了。”高锦呵呵笑着,将脚收了回来。

    高起潜:“这次进京,可打探到什么消息了,建奴大军如今在什么地方?”

    说到这里,他紧张起来。宁乡军击溃了一千建奴,斩首三百来级,其中还包括五十多个真夷,五十蒙古鞑子。这可是建奴这才南侵所说的最大挫折。以建奴的性子,若说不来报复,高起潜也不相信。

    虽然这福建再看不到一个鞑子士兵,可这十日高起潜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建奴突然从一个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杀将出来。

    如果那样,自己也只能再次夺路狂奔了。

330。第330章 哥哥这下麻烦了

    别人见到堂堂司礼监秉笔太监,早就吓得战战兢兢汗不敢出,可高锦本就是个夯货,在自己亲生大哥面前可没有这种心理负担,也不会给高起潜面子。

    他呵呵一笑:“哥呀,你怕什么,建奴难不成还真成了吃人的猛兽,将你这个内相吓成这样。”

    高起潜也笑了:“老二你也别说这些不着调的话,继续讲下去。”

    高锦:“哥哥你也别担心,建奴都已经走了,不会再来找你晦气。”

    “什么,走了,北归了?”

    “对对对,这几日我在京城里已经打听得清楚。如今建奴大军正在通过冷口长城隘口,最多再过三两日,十万大军就要尽数出关。”高锦端起茶杯咕咚地喝了一大口:“山海关和蓟镇那边已经有紧急军报过来了,事情自然是真的。”

    “果然是走了。”高起潜搓了搓手:“这群瘟神南下两月,也该吃饱喝足回家的。蓟镇和山海关那边是什么情形?”

    “还能是什么情形。”高锦呵呵一笑:“关宁军可是被建奴下破胆子的,自然是紧守城墙,不敢有一兵一卒出城。难不成,你还指望他们和东夷面对面较量一场?嘿嘿,关宁铁骑,偌大名头,其实在我看来就是个屁。蓟镇离北京才几里路,两个月了,就算是爬也爬到了吧。可人家就是不动如山,简直就是目送护卫着建奴从容回家。”

    高起潜也摆了摆头:“关宁军也实在不堪得紧。”却不想,同他们一样,自己出北京这两月,不也是转进如风,畏敌如虎。

    “老二,你接着说下去。这次建奴大举入寇。在以往,建奴南下,各地军马就算做个样子,好歹也会打上几场。如今可好,竟然一箭未发,只怕圣上会龙颜大怒,有人要吃挂落了。”说着话,高起潜心中一沉,自己身为京营统帅,说句实在话表现实在不怎么样,也不知道万岁爷要怎么看自己。

    “哥哥你说得还真对,叫我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了。”高锦向高起潜竖起一根拇指,发自内心地赞叹:“哥哥啊哥哥,你这脑袋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连这都能想到。要不然,你怎么就做了内相,而兄弟我却只是一个小军官。有你这么一个哥哥,真是我高二前生修来的福气。”

    高起潜听出了这话中的不对,心中更是不安,急噪地说:“老二你先别废话,快说。”

    高锦:“对了,前兵部尚书张凤翼张尚书和前宣大总督梁廷栋死了。”

    “什么,他们死了,怎么死的?”听到这个消息,高起潜猛地站起来。

    “自杀。”高锦道:“我已经打听得清楚,正如哥哥你刚才所说,以前东夷南侵的时候,各路兵马虽然心中畏惧,可好歹还要上阵厮杀几阵,做个样子。这次却好,他们连糊弄朝廷的假面工夫都不肯做了。东夷入关,连陷二十来城,京畿损失实在太大。各路大军,都作壁上观。仗打成这鸟样,万岁爷这脸可丢大了,自然要找人负责。”

    “于是,万岁爷就叫人逮捕张尚书和梁廷栋入诏狱审讯论罪。只几天,就从重从快判决下来,判了一个大辟之刑。这两人自知难逃罪责,倒也光棍,直接在天牢里上吊死了。”

    “大辟,万岁爷这是是动了真怒了!”站在那里的高起潜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掌心。

    心中却是一团乱麻,依稀有一种危险的感觉。

    高锦没有察觉到兄长面色越发难看起来,反问:“哥哥,这事我看不明白。那张凤翼不过是前任兵不尚书而已,就算要论罪,也该论到现任杨嗣昌杨阁老头上才是,又关他什么事?还有,梁廷栋也是前任的宣大总督,他的位置刚被卢象升给顶替了的。”

    “你这就是不明白了,所谓刑不上大夫,杨阁老若被论罪,朝廷体面何存。至于卢建斗,人家早迟也是要入阁的,刚在南方取得一场空前大捷,皇帝怎么可能办他?”

    高锦恍然大悟:“原来张、梁二人不过是做了替罪羊。”

    “也不能这么说。”高起潜道:“卢象升出任宣大总督,估计现在也刚到大同没两天;至于兵部尚书,老杨也做了不过三月吧。这次京畿军马连和敌人打仗的胆气都没有,还不是都是他们当初荒废军务留下的恶果。从这一点来看,天子圣明啊!”

    高锦连连点头:“哥哥你说得是,打个比方,张、梁二人落下的帐总不可能让杨阁老和卢象升替他们还吧!若如此,天下还有人敢去接手别人留下的烂摊子。”

    高起潜又问:“张尚书和梁总督畏罪自杀,万岁爷又怎么说?”

    高锦:“人都死了,还能怎么样?张凤翼是老臣,在皇帝那里还有些情分,所以,陛下也不想在牵扯下去,就改叛了他一个去职了事。毕竟,张尚书好歹也是文官,门生故吏遍天下,得留点情面。梁总督可没有那个好运气,已经维持大辟的原判,籍没家产,家中子女充军的充军,发付教坊司的发付教坊司……哎哟,不好,哥哥你麻烦了。”

    高起潜没有说话。

    高锦身子颤抖起来:“哥哥你是内官,这次出京两月,一箭未发,怕就怕朝中的文官上折子要追究你的责任。你也知道,陛下最是相信那些文官的话了,到时候,只怕……”

    “只怕你我都过不了这一关。”高起潜一脸的苍白:“而且,即便是宫中也不是铁板一块。我这两年日子过得不错,未必不会遭人的忌,就算是司礼监中,也肯定会有人落井下石的。”

    没有人比高潜更清楚崇祯皇帝的性子了,他这人对你好起来可以将你捧到天上去。可一旦记恨上了你,你就是狗屎一坨。这一点,从内阁这些年走马灯一样换人中可以看出来;这一点,从毛文龙和袁崇焕的死可以看出来;如今自杀的张尚书和梁总督,当初不也是简在帝心,炙手可热?

    作为一个内官,就算权力再大,可也是无根的浮萍。内侍的权威得自皇帝,一旦失去了圣眷,你什么也不是。

    一想到这可怕的后果,他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住地大口深呼吸,内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响起:冷静,冷静,一定会有法子,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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