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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见生人?”凤倾城想了想,一般这种无聊独居的老头性子偏僻也不奇怪,“那我带着茉莉和修舞去总可以了吧?”
“他们?也不行。”蓝玉垚摇了摇头,“即便是他们也没见过初尘先生。”
“你刚刚说即便……难不成你也没见过他?”凤倾城撇撇嘴。
“嗯,的确如此,初尘先生神出鬼没而且性子清冷,所以我们每次都是将信笺和物件送到初尘居门口,但是只要初尘先生答应的事儿,翌日就会在门口挂上蓝色的布条,若是不答应礼物会原封不动退回,布条则换成了红色。”蓝玉垚解释道。
“还真是个怪人!”凤倾城轻笑道,“听你这么说我就更想去拜会一下他了呢。”
……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凤倾城拎着辰慕准备的礼物打算去找初尘先生,她刚一迈出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君北寒。
“你去哪儿?”君北寒打量着凤倾城手中的锦盒。
“探朋友。”凤倾城不想跟他纠缠,刚要从他身边磨过去,君北寒开口,“我跟你一起去。”
“这……”凤倾城满脑袋黑线,她转过身盯着君北寒,“我说北荒皇,你知道探朋友是什么意思么?”
“叫我的名字。”君北寒有些不悦。
“好好好,君北寒,行了吧?我是去看望朋友的,你跟着去算怎么回事儿啊。”凤倾城撇撇嘴,“你就别给我添乱了啊。”
“我跟你一起去。”君北寒依然只有这么一句。
“你!”凤倾城有些郁结,马车都准备好了,自己总不能因为君北寒这么一闹真不去了吧,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吧,我带你去,但是你不需捣乱。”
“好。”君北寒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二人出了客栈来到马车前,驾车的车夫是辰慕从燕子楼找来的,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君北寒扫了眼车夫也没多说什么率先上了马车,伸出一只手给凤倾城,凤倾城皱了皱眉,自己又不是上不去,可是君北寒依然堵在马车上,一副不让我拉你就别上来的架势。
凤倾城心中叹了口气只得将手递给君北寒,他轻轻一带凤倾城便跃上马车,马车启动朝着城外而去。
放下车帘君北寒却依然没有松手,凤倾城试着抽出来,但是无果,君北寒握得很紧。
“那个……手……”凤倾城提醒他。
“疼么?”
“不疼。”
“那就这样。”
听他这么说凤倾城简直无语了,这也太……无厘头了吧?
“喂,君北寒!”凤倾城生气了。
“我在听,小点声。”君北寒突然凑近凤倾城,一张俊颜在凤倾城面前无限放大,薄唇里凤倾城的鼻翼只有一指之隔,凤倾城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鼻息,“你要说什么?”
“我……”凤倾城突然有些语塞,她以前经常逗辰慕,可是从来没有觉得跟一个男子如此靠近会心跳加速。
“脸红了?”君北寒食指微弯,轻轻在凤倾城的脸颊上刮了下,这下凤倾城更是感受到自己脸上的温度,简直烫得吓人,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君北寒却很受用,“是因为我?”
“别做梦了!”凤倾城一仰头挣开了君北寒的束缚,君北寒倒也不介意,他悠哉悠哉地靠在马车对面的座椅上。
凤倾城看着他,“你来蓝歌城干嘛?”
“你说呢?”君北寒银面下的桃花眼带着戏谑的笑意。
“切,你可别说什么你是为了我,”凤倾城撇撇嘴,“你是发现了无面者吧?”
“无面者在蓝歌城?”这下轮到君北寒意外了。
凤倾城一愣,看样子他真的不是冲着无面者来的,难不成还真被自己跟蒙对了?君北寒神色严肃起来,“你怎么知道无面者在蓝歌城?你见过他?”
“是啊,早两日你们来之前,我差点就要和他交手,结果给一个……”凤倾城一时间想不到怎么形容那日见到的银发男子,“给一个男人给搅黄了。”
“男人?”君北寒立刻警惕起来。
“喂,你别一副骨头被人偷走了的模样行么?”凤倾城忍不住乐了,君北寒的样子活脱脱就是护食的小狗,“那男人长得很奇怪,一头银发,他阴错阳差地拦下了我,结果我就没追上那个无面者。”
“真的?”君北寒依然将信将疑。
“信不信随你。”凤倾城索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座位上,“不过你还没说你怎么会来蓝歌城呢?你不是跟皇上商量事儿么?”
“你还敢说,”君北寒面色一沉,“下次再让我知道你偷偷摸摸逃走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又不是我爹,管得还挺宽,你怎么不客气啊?”凤倾城一仰头,一副有本事你揍我的神情。
“唔——”不待她反应过来,君北寒冰冷的唇已经覆在她的唇上,凤倾城顿时怔住,甚至忘记了反抗,君北寒趁势死死地将她的头按在自己面前,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掠夺,汲取着属于凤倾城的芬芳。
“呜呜!”凤倾城张牙舞爪地想要推开他,但是奈何力气又不如君北寒大,她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夺走自己初吻的男人,气得压根儿都痒痒,该死的君北寒,他还挺享受,居然闭起了眼睛!
凤倾城越想越不满,心一横狠狠地咬在他的嘴唇上,君北寒一吃痛皱了皱眉但是并没有松开,凤倾城的行为激发了他更大的侵略性,他索性将凤倾城拽入怀中一阵狂吻,凤倾城只觉得天旋地转,想拒绝却有有一阵暖流从身体中流过,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君北寒终于松开面颊红润的凤倾城,凤倾城跌坐回去,他则用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很满意。
“你个混蛋!大色鬼!”凤倾城气得胸口起伏不停。
“你不也挺喜欢的么?”君北寒饶有兴趣地反问道。
第152章
“我……我才没有!”凤倾城有些结巴,脸却更加红了,她拿出帕子用力地抹了抹自己的嘴。
见她一脸嫌弃君北寒不乐意了,抓住她拿着帕子的手,“你干嘛?”
“脏!”凤倾城恨恨道。
“你嫌我脏?”君北寒银面下的眸子立刻凝上一层冰霜,他一把抢下凤倾城的帕子,“不许擦!”
凤倾城因为刚刚被他轻薄时居然没反应现在有些恼羞,“你一个皇帝还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被你亲过就跟被猪拱了一样!脏死了!”
“你再说一遍?”君北寒手背上青筋暴露,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嫌弃自己。
“怕你啊!”凤倾城瞪了他一眼,君北寒强压怒意将帕子丢回给她,索性扭过头不再理她,凤倾城收起帕子也往后坐了坐离他远了些。
两人一路就这么沉默着,直到驾车的人轻咳一声,“小姐,到了。”
凤倾城一掀轿帘儿跳下马车,她打量着眼前的情形,按照蓝玉垚所说初尘居位于蓝歌城外的一个山谷中,山谷只有一个入口,入口处有两株粗壮的古树,她一抬头看着茂密不见顶的树,更是确信这儿就是初尘居所在的山谷了。
君北寒此时也下了马车,凤倾城压根儿就没理他,从马车上拿下来锦盒对车夫吩咐道,“你在这儿等我。”说完转身头也不会地就往里走,君北寒皱了皱眉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君北寒倒是怡然自得欣赏风景,凤倾城倒是给气得不得了,她满脑子都是刚刚君北寒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的那张脸,还有自己怎么就任由他摆布了呢?她凤倾城也算是阅美男无数,这个君北寒不就长着一副好皮囊而已嘛,干嘛这么没羞没臊地!
“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君北寒已经出现在她身后,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君北寒突然心情大好。
“关你什么事?”凤倾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敢说不是在想我?”
“是!”凤倾城猛然停住,抬头瞪着君北寒,“我在想你,想你怎么这么卑鄙无耻满口大话!”
君北寒轻笑一声俯身附在她耳畔,“我没有别的女人。”
什么?凤倾城一愣,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君北寒一脸无语,他宠溺地拧了拧凤倾城的鼻子,“难道你要让我堂堂一个北荒国皇帝大声说,我没有后宫?”
“你……不行?”凤倾城陡然明白过来,一脸震惊地望着君北寒,脸上的神色变幻着,带着几分同情。
“凤—倾—城!”君北寒近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高大的身形逼近凤倾城,双手按在她的肩上令她动弹不得,“你信不信你再乱说一句我现在就要了你!”
“你……是你自己说的。”凤倾城真的有些怕了,君北寒周身上下的欲*望她能感受得到,他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万一他要是真的饥不择食……啊呸!凤倾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会用这么个破词儿形容自己。
君北寒隐忍又隐忍,最终还是松开了她,转身继续往前走,没走出两步凤倾城的声音突然响起,“那特穆尔·苏德的女儿呢?”
君北寒的身形一顿,在原地背对着凤倾城站住。
“你没有娶过她?”凤倾城也不知道为何,她突然很想知道,一直想问但是他一直逃避,眼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打从哪儿来的勇气说了出来。
“不要再提她了。”良久君北寒垂下头去,声音中带着化不尽的哀伤。
凤倾城望着君北寒,她有些失望,为什么他明明忘不了她却还要来招惹自己?她苦笑了下,凤倾城啊凤倾城,你好歹也算活过两世,这一世总算想明白了为自己活上一辈子,开开心心赚钱,快快乐乐过活,却无端端撞上这么个男人?真不知道是该说幸运还是不幸,眼前这个男人再优秀也是别人的,就算那个人已经死了,他也忘不了,不是么?
“走吧。”凤倾城走上前拍了拍君北寒的肩膀,自顾自地离开。
君北寒看向凤倾城的背影,他想叫住她,他想将她拥入怀中,可是他犹豫了,他清楚地记得她说过她要的爱是有底线的,必须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可是想忘记过去真的很难……
“到了。”不知道走了多远,凤倾城的声音将君北寒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他站定打量着面前的院落,他们沿着山谷走了一个多时辰,眼下终于找到了初尘居。这院子以竹篱围了起来,只有三间木屋,院内还有一汪清潭和些许竹木,风吹水动竹叶轻摇,配上山谷中偶尔的雀鸟叫声倒别有几分避世的韵味。
“有人么?”凤倾城及至院门前开口。
“你朋友住在这儿?”君北寒问。
“初尘先生?”凤倾城没理君北寒继续叫门,自然门内也没有任何动静。
见凤倾城站在原地思索,君北寒索性推开竹篱门迈步走了进去。
“哎!”凤倾城有些无语,“你也太没礼貌了吧!”
“你不是说里面的人是朋友么?既然是朋友,敲门没人应直接进来有什么问题么?”君北寒反问道。
凤倾城给他说得也无法反驳,只得跟了进去,虽然没见过初尘先生,但是照理说他肯举荐夜氏姐弟应该人还不错,所以想来也不会太介意。君北寒进了院子并没有闲着,他围着木屋转了一圈来到了屋后,凤倾城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他,暗自腹诽他还真拿这儿当北荒国了啊。
“屋子里没人,兴趣在竹林中?”君北寒看了眼屋后那片连绵的竹林。
“也许是。”凤倾城想了想,“我们还是在前院先等等吧。”
二人刚要转身离开后院,突然竹林中隐隐传来一阵怪响,君北寒灵力过人自然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妥,他拉着凤倾城飞身后撤退至木屋顶上,警惕地盯着竹林的方向。
“什么东西?”凤倾城也察觉到不太对劲。
“似乎很大。”君北寒眉宇间浮上警惕,“你别动,我去看看。”说完他纵身跃下屋顶,盯着竹林的方向目不转睛地看着。
“小心!”凤倾城一声疾呼,却见一道青绿色的影子嗖得一下从君北寒身侧朝他袭去!
凤倾城二话不说飞身而起手中法杖对准那东西就是重重的一击。
“砰——”一声巨响那东西一吃痛再度窜入竹林没了踪迹。
君北寒避过刚刚那东西攻击扭头皱了皱眉,“不是让你别下来么?”
“我又不是瓷器做的。”凤倾城白了他一眼,“你看清是什么了么?”
“没有,速度太快,但是只知道那东西身形很长很大……”君北寒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好,一把将凤倾城推开,凤倾城还未来得及发火,就只觉得天空忽的变成暗绿色,一个庞然大物从竹林高处重重砸落,目标自然是站在那儿的君北寒!
“我去!”凤倾城这下不乐意了,这什么鬼东西,自己竟然连样子都没看清?想到这儿她快速换上灵术士杖素手一扬,“藤缠术!”
无数根绿色藤蔓凭空而出,围着那庞然大物窜了出去。借着这个功夫君北寒跃出了那东西的包围圈,退至凤倾城身侧,“是蛇?”
“蟒蛇好么,”凤倾城没好气道,“你见过那么大的蛇啊?”君北寒还真的摇了摇头,说实话其实眼前这蛇又岂止是蟒蛇,看身形足足有二、三十米长,最粗的部分比一个人还粗。
眼下那巨蟒正被凤倾城的藤蔓纠缠着,它盘在半空的身子陡然竖了起来,对着周围的藤蔓嘶一口突出一股黄绿色的雾,令凤倾城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些藤蔓竟然迅速地枯萎,最终跌落在地。
“这……”凤倾城不淡定了,“靠!什么破玩意儿!居然这么破了我的藤缠术!”
“走!”君北寒可没想那么多,因为那条巨蟒已经朝着二人所站之处袭来,他拉着凤倾城二话不说朝竹林深处掠去。
这一路凤倾城可是后悔了,早知道刚刚就不跟着君北寒往里走,原以为竹林深处那巨蟒身形庞大不好辗转腾挪,他们也好喘口气儿,想不到一进了竹林巨蟒就跟撒了欢儿似的,在竹林中各种上窜下跳,似乎很高兴,时而从侧面逼近二人,时而从头顶俯瞰他们,凤倾城边跑边埋怨道,“我怎么觉着它把我们当玩具了?”
“它是只魔兽,很难对付。”君北寒护在凤倾城身后寸步不离,“先甩了它再说。”
凤倾城撇撇嘴,要是这么好甩她就不用头疼了,二人一提气又窜出去好远,眼前忽然一亮。
“没路了!”凤倾城郁闷道,眼前这一片亮的居然是个瀑布,他们走到了这山谷的尽头,高高的断崖下一条瀑布倾泻而下,在面前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水潭。
“你退后,我来对付它。”君北寒袍袖翻飞转身冷冷地看着那条参天巨蟒,此刻巨蟒正将二三十米长的身子竖直起来,俯瞰着君北寒,鲜红的信子嘶嘶吐个不停。
第153章
“你能手撕蛇么?”凤倾城问道。
君北寒满头黑线,扭头望了她一眼,“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废话,你既然打不过它,乱逞什么能啊!”凤倾城瞪了眼君北寒,“你给我过来!”
君北寒狐疑地看着她,凤倾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先过来!”
君北寒这才退后站在凤倾城身边,凤倾城指了指身后的水潭,“下去。”
“什么?”君北寒显然没明白她的意思。
“嘶嘶……”巨蟒渐渐逼近。
“少废话了,你给我下去!”凤倾城用力一拽,君北寒冷不防跟她扑通一声跌落入水潭之中。凤倾城得意洋洋地看着水潭外的巨蟒,“怎么样?有本事来啊?”
巨蟒焦躁地甩着粗壮的尾巴,许多好端端长着的竹子都给它打断了。
“切,不敢了吧?”凤倾城狡黠地一笑,“知道么,我刚刚就看出它怕水!要不是我拉你下来,你现在还在跟它……”凤倾城话说到一半正好转头看向君北寒,这一看不要紧,惊得她脸色都变了!
君北寒的脸颜色变得惨白,凤倾城试探着问道,“那个……你不会……怕水吧?”
“不……”君北寒几乎哆嗦着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不字,凤倾城扑哧一声笑了,这还叫不怕?刚刚齐及胸口的潭水而已,她还真没想到君北寒居然怕水。
“我看看?”凤倾城随手撩起一捧水泼在君北寒脸上,君北寒一把抓住她的手,“别闹。”
“哈哈哈哈,原来堂堂北荒皇居然怕水啊!”凤倾城笑得差点岔气儿,可是她还没高兴多久就猛然察觉到不对,“靠!它不是不敢来的么?”
眼前那条巨蟒竖直着移动身体,朝着水潭步步逼近。
君北寒皱了皱眉,拉着凤倾城就要飞身出水潭,既然那巨蟒不怕水,他们躲在这儿也没什么意义,更何况这种水里的滋味儿实在不好受。
“小心!”凤倾城一眼瞥见那巨蟒绿色的身形快速移动,它猛一摆尾对着水潭内的二人啪得一下砸了下来,就这一砸巨蟒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劲儿,而且不偏不倚砸在凤倾城和君北寒之间,凤倾城下意识地一把推开君北寒,自己却被一池潭水外加巨蟒的力道砸得七荤八素当时就失去了意识。
巨蟒毫不犹豫张开血盆大口吭哧一口将凤倾城衔入口中,转过身游窜而出,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咂舌……
“唔——”凤倾城醒来时只觉得有些冷,尤其是手臂一片冰凉的感觉,她缓缓睁开眼,刚刚那下真得很疼,她觉得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如果抓住那条蛇一定将它扒皮剔骨烤了吃!
“醒了?”一个冷淡的声音响起。
凤倾城突然意识到她并不是在水潭里,而是躺在一张床上?而且最重要的是……说话那人的声音……好耳熟?她立刻坐起身,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凤倾城倒吸了一口凉气!怪不得刚刚她觉得手凉,尼玛床边地上那一滩不就是刚刚那只巨蟒么?那货在屋子里盘起来足足三层跟床一样高,刚刚就是它挨着自己的胳膊!
见凤倾城醒来,巨蟒也昂起了盘在当中的头,它睨了眼凤倾城又睡了,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
“哎呀我去!你还不乐意啊!”凤倾城怒了。
“你吵到青螨睡觉了。”刚刚说话那人再度开口。
凤倾城这才想起这屋子里还有人,她坐在床上探头看向桌子的方向,“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