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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会后,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连慕然坐在办公椅子上让人推回来时,凌彦楠也坐在她的办公室里,凌彦楠见她回来,替换了连慕然下属的工作,抱起她到沙发上坐着,用毛巾给她擦擦手后,递给她一双筷子,“吃饭吧。”
连慕然点头,习惯性的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后,才端起饭碗吃饭。
凌彦楠皱眉,不喜她边看电视边吃饭,给她夹了一块肉后,说:“快吃饭,吃完后再看。”
连慕然也皱眉,她不知道凌彦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爱管她了,“你吃你的,别管我。”
她才说完,就多了一块肉抵在嘴边,她一顿,回头看他,凌彦楠勾唇笑,眼眸狡黠的看着她说:“如果你真的想看电视的话,我不介意喂你。”说完,他很快的就进入了角色,说:“来,张口。”
肉都已经在嘴边了,连慕然要是不张口,怎么说都说不过去,但是眼看着他又来了,她脸色终于的一窘,随即关掉电视机,“好了,你可以自己吃自己了吗?”
凌彦楠笑,没有再说话,却时不时的给她夹菜。
有了他刚才的举动,他再夹菜连慕然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她没有说话,低下头用餐时似乎在想什么,凌彦楠抿唇,却没有说什么。
用餐后,凌彦楠收拾残渣时,说:“今天要加班或者是外出吗?”
连慕然摇头,“不用。”
凌彦楠点头,表示听到了,他继续说:“那我等一下离开一阵子,下午五点左右会回来接你回家。”
这时,连慕然已经打开了电视,闻言顿了頓,回头看他,“你要去哪里?”
“有点事情要做。”他简单的一笔带过,将整理好的残渣扔进垃圾桶里,连慕然没有看电视,看着他的举动,眼眸一顿,说:“凌彦楠,你记得吗?你说过我不是你喜欢的女人的类型,对吗?”
凌彦楠正要准备去隔壁的洗手间洗手,闻言一顿,“你怎么知道的?为什么这么问?”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没有跟她说过这件事情才对。
“你跟谁说过?你觉得有谁会跟我说这些?”连慕然淡淡的反问,说完后,她也不等他回答,便说:“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我 ;不够温柔,冷冰冰,也从来都不做家务,不做饭,就连刚才,连收拾桌椅的事情都要你来做,其实,说起来,你会这么说,也不是没有理由。”
无论是那个男人,无论他是优秀还是不优秀,贫穷或者是富有,都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够贤惠一些吧,就像刚才,换了是别人,有妻子在,哪里还需要丈夫去收拾餐后残渣?而且这顿饭还是他叫来的,她只负责吃而已。
“收拾这东西算是多大的事儿?下一次你来收拾不久行了?而且你都忙了一天了你需要多休息。”凌彦楠勾唇笑了笑,说:“我也记得我说过,我们凌驾的媳妇儿不一定得是温柔贤惠的,你也可以不用会做家务,而且这种事我们两人都不回经常做,有其他的人做就行了,你确实不用会。”
说完,他过去,亲了一口她吃完饭后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嘴角边的油渍的唇,笑问道:“怎么?为什么忽然会说起这些来了?是不是忽然觉得,我也挺好的?”
连慕然没有说话,只是勾起了嘴角。
他好与不好,在外人看来,其实是不一样的。
但是在她看来,即使他曾经伤过她的心,或者说一直都在伤她的心,但是她还是觉得他很好,要是他不好的话,她为什么当初年少时,平白无故的就喜欢上他了呢?
但是,要说他有多好,怎么好了,她却说不出来,只是知道,在她的心里,他是足够好的。
抽了张纸巾给她擦嘴,他眯眸看她,“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觉得我不够好?”
“不,你很好,好得忽然让我觉得,我或许真的配不上你,而且我们之间好像差距挺大的。”在每一个人的心里,自己爱的人都是很好的,尤其是再自己认为,那个人不爱自己的时候,自然就会产生一股奇异的自卑感。
没有人不喜欢被人赞美,凌彦楠也一样,而这个人还是连慕然,那就更加意义非凡了,他笑,笑得有些张狂,想得不怎么像他了,“哦?你连慕然都配不上我?那你说说,谁能配得上我?”
连慕然抿着小嘴,说:“我刚才说过,你说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就这一点,就足够了。”相反的,在一个人的心里,配不配只要那个人是自己喜欢的,就成了自己喜欢的类型,就算两人的外在条件相差多远,都不回说配不配这个问题。
所以,哪里有配不配,更没有说是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其实,这些都是藉口,所有的都不过是因为不喜欢,不爱罢了。就像他们两人,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貌,还是性格,他们两人不配吗?
不,在外人看来很相配,但那又如何?凌彦楠这个当事人不喜欢,不爱,自然的就成了不配,也就成了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了。
凌彦楠挑眉,看她好像挺在意的,便戏谑的说:“我是说过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他其实想说,他是说过她不是她喜欢的类型,那是他以前不知道,原来不一定是自己喜欢的类型的人自己才会喜欢上,爱上。
而且,到了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类型的人是怎么样的,因为那些,不过是他当时给自己的藉口罢了,哪里存在什么是不是自己喜欢类型的问题。
凌彦楠才想说什么,但是连慕然的心听到了上半截后,就没有心情听其他的,而且她的心思被电视上的新闻所吸引了,挣开了他的怀抱,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电视。
电视上播的,无非就是他们两人的事情。
直到新闻播完后,她才扭头看他,“这件事,是你做的?”
凌彦楠淡淡的嗯了一声,认真的说:“你刚才还没听我说完呢。”
连慕然身子一僵,才想说话,但是她的手机已经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听到对方的话后,就推了推他,示意他抱着她到办公椅子上坐好,凌彦楠现在还有话想要对她说,但是她看起来又要忙起来了,他只好叹口气,满足她的要求后,鼻尖在她的脖颈上磨蹭了下,得不到她的回应,有些郁闷,但随后,看了下时间,也到了他跟人约定的时间,便在她另一耳边说:“我先走了,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连慕然动作一顿,而且也停止了跟人对话,抬眸看了他一眼后,才点点头。
凌彦楠离开不久后,连慕然就去开会了,这次快了点,从会议室出来,也不过四点多,但是她才刚回到办公室,就有人告诉她,有人来找她,名字叫高临泷。
连慕然的记忆力不错,自然的知道高临泷是谁,但是,这么巧的,他也到了这边?
虽然高临泷来历不明,但是后来她的保镖们也有告诉她,高临泷在她被简裔云找到之前,一直都在找她,所以,虽然知道他的出现有些奇怪,她也让人让他上来见他。
连慕然还没来得及反应,高临泷就推开了她的办公室的门,他笑嘻嘻的声音就随之而来,“惊不惊喜?开不开心在这里见到我?”
连慕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示意他在沙发上坐下,也叫秘书给他泡一杯茶,但是高临泷却没有到沙发上坐下,而是走过去连慕然身边,连慕然皱眉,想叫他别过来,但是他修长的大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小脸,随即的,他又抿唇说:“多漂亮的一张小脸啊,就这么划花了,真可惜,会不会留疤啊?”
连慕然拍开他的大手,淡淡命令道:“要留下来就过去那边坐下,否则,就给我出去!”
“诶呀,怎么这么凶?怎么说我们都是一起经历过患难和生死的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呢?”他依旧不听,却走远了些,拖了张椅子过来,支着下巴,手肘支撑在她的办公桌面上。
连慕然也是见过了他的无赖,不想气着自己,也就算了,不跟他计较的问:“你怎么会来香港?而且还知道我在这里?”
“那是因为我跟踪你啊。”他眨眨眼,似真似假的说完后,见她明显皱眉,死性不改委屈的说:“我最近穷得没米开锅了,我还等着你感谢我上一次跟你生死与共,等着你一顿饭呢,但是我r等夜等,你都没找过我。”
连慕然抿唇,不语,淡淡的扫他一眼,拿起电话想打电话,高临泷机灵,按住她的手,“说:开玩笑的啦,
我是在你出事的后一天过来这里的,今天看新闻才知道你也过来了,一个人身在他乡,多一个熟悉的人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所以我就过来找你了。”
连慕然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说完了?”加上这一次,他们两人见面的次数只有三次,他们其实也没有多熟悉,值得他过来一趟?
“还没。”他眨眼笑道:“什么时候请我去吃饭?”
连慕然还没有说话,他就从她的桌面上那一沓名片中抽出一张,拿出手机就摁她的号码,笑道:“这个是我的号码,你记一下,我叫高临泷,你可以叫我临,所以,昵称为临就可以了。”
连慕然看着手机里的来电显示,没有说话,这时候秘书也端着托盘敲门进来,见到高临泷的举动,愣了下,没想到连慕然会让一个男人如此的放肆的坐在她的办公桌旁边,难道她就不担心被这个男人盗窃了公司的机密吗?
第二百七十三章 奉子成婚嫁给凌彦楠46
感觉到秘书看着他,高临泷向她抛了一个媚眼;惹得对方脸红心跳的,忙转身出去了。
高临泷笑了,回头看连慕然,说:“你秘书真可爱啊。”
连慕然没有接茬,淡淡的说:“这两天我挺忙的,过两天等我腿上的伤好点了,也不这么忙了之后,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高临泷伤心的扶着心口,俊脸煞有其事是伤心的说:“真伤心,你怎么可以用一句话就将我打发了呢?怎么说我们也一起同生共死过的朋友啊。”
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嗡嗡的叫着,好像苍蝇一样,连慕然抿着小嘴,小手揉着太阳穴:“高临泷……”
高临泷惊喜的笑道:“怎么?改变主意了?我们现在就一起出去吃饭?”
“我不管你唱独脚戏唱够了没,现在我很忙,请你出去!”连慕然头疼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像一块粘皮糕一样,往她的身上粘,她自然不回自恋的认为他是为她着迷,但是也没有让她感觉到他的奉承之意,而且来历不明,这样的人对她而言,是危险的,尤其是她不知道他真正的来意是什么,但是她能确定,绝对不会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为了让他请他吃頓饭而已这么简单。
高临泷叹气,俊脸露出无比伤心的表情,伤心的说:“诶呀,怎么这么无情啊,我好伤心呢,我过来之前还想象着你或许会感动得过来拥抱我一下呢,谁知道我现在得到的竟然是这么冷漠的回答,小然,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冷淡?我好委屈的。”
“高先生,其实我们真不熟,你可以叫我连小姐。出去门口左转就是电梯,你可以走了。”连慕然被他那句小然给弄得更加没有了耐性,看也不看他一眼,低头继续自己的工作去了。
“好吧,看你真的是这么忙,那我就不打扰了。”高临泷换了一副体贴的表情,进而关心的说:“那过两天我再过来看看你吧,脚伤得挺严重的,自己要小心哈。”
说完,依依不舍的看着连慕然,连慕然却一直都没有抬头,全程只有他一个人自说自话,他心里就不平衡了,起身忽然伸手捏住她没有受伤的脸颊。
连慕然一愣,她这么大了,又有谁还会捏她的脸颊?以前小时候家里人对她严厉,所以不会这么做,而其他的人无论是从小到达,都不敢这么做,而这个男人,他们不过见过几次,他竟然……
高临泷本来是逗一逗她的,但是捏上手之后,就觉得上瘾了,压根就不想放手,他表情既伤心又翘着嘴角说:“我说了这么多,你一点都不回应,不觉得太过伤人的心了吗?”
连慕然一把的拍掉他的手,轻瞥了他一眼,“伤心?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高临泷无辜的笑了笑,说:“谁叫你都不理我,我千里迢迢的过来看你,容易吗?”
连慕然眯眸,探究的看着他,说:“千里迢迢?你不是说你也在香港吗?怎么变成了千里迢迢了?”
高临泷笑,“香港这么大,别看现在坐车过来挺快的,但是从我住的地方过来,要是走的话,也要走半天的时间的,也算是千里迢迢了吧。”
连慕然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高临泷挥手,转身离开,“好,我现在就走,那我就不打扰你啦。”
连慕然不应,看他出去后,才低头工作,但是侧眸看了眼时间时才发现,现在已经不早了,距离凌彦楠回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而她还有几份文件还没看,只好尽快的集中精力,在凌彦楠还没回来前,尽快的将工作处理好。
凌彦楠出去了一趟后,回来到连慕然工作的地方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在专属的电梯开门后,见到里面的男人,凌彦楠頓了下。对方勾唇一笑,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后,不乏一言的转身离去。
凌彦楠眯眸,觉得这个妖孽的男人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是记忆力非凡的他,却总是想不起来他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
凌彦楠怀着自己心里的疑惑,上了楼,进去了连慕然的办公室。
连慕然才刚进入状态,见到他回来,一下子又打乱了,她的思绪,顿了下,还是打了个招呼,“回来了。”
凌彦楠点头,看到她的办公桌前突兀的摆着一张椅子,而以连慕然的性子,她不像是会让对方这么做的人,这么说来,就是对方自己自主这么做的了?但是要是连慕然讨厌对方的话,她也不会让对方进来,所以说对方的放肆的举动也是她默许的?
这么说来,他们的关系应该不会太过简单。
这时,恰巧的,在楼下电梯里见到的那个男人就映入了脑海。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见他一回来,脸色就不佳,弄得连慕然以为出了什么事,心神也开始不宁,忍不住的问他。
“刚才有人过来了吗?”这个电梯,是连家专属的人用的,除了连家的人,就是连家的人的访客,所以,刚才他遇到的那个男人,显然的就是连慕然的访客,只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历罢了。
连慕然点头,想起高临泷就头疼,不怎么想多说的淡淡的点头,道:“嗯,刚走。”
凌彦楠抿唇,见连慕然好像不怎么想提起对方,也没有再问着方面的问题,脸色也放柔和了些,问:“什么时候可以好?阿姨刚才打电话过来说快要做饭了。”因为知道连慕然现在很忙,而且凌彦楠又跟凌彦楠在一起,所以保姆才会打电话给他,告知他这件事。
“快了,在等我三十分钟吧。”连慕然说完,补充道:“你可以跟阿姨说一下,让她晚点做饭也可以。”
凌彦楠点头,安静的坐下来,拿起平板电脑做自己的事情,到连慕然说可以后,他才抱着她下楼。
两人离开时,正是下班时间,就算早上已经被很多人目睹了凌彦楠抱她上班放情景,但是连慕然还是很不自然,抱着凌彦楠的脖颈,小脸微红。
她不知道,这次脚受伤对她而言是福还是祸,虽然让她跟他有更多的时间相处,也让她有机会更加贴近他,但是她却觉得不真实,而且她要是只能借此来获得他同一点的关心,那也只能算是可悲,所以,又何来的福气之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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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后,连慕然在保姆进去吃放收拾好东西,刷好了碗后,说:“阿姨,等一下我想麻烦你帮我洗一下头,可以吗?”
保姆点头,“哦,可以啊,什么时候?”
“等半个小时后吧,我现在想先坐一坐。”
凌彦楠正坐在客厅里看晚间新闻,连慕然说得不大声,但是他却好像既能分心出来边看电视边听她们说话,又有顺风耳似的,闻言回头看她,说:“阿姨已经忙了一天,也已经累了,洗头的事就交给我吧。”
连慕然一顿,抬眸看他。这件事情她从未想过要他帮忙,闻言,她才忽然发现,是啊,为什么当时自己就没有想到他呢?
凌彦楠主动请膺对保姆来说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所以她也附和道:“少奶奶,既然少爷想帮你洗头,那就让少爷来好了,我也正好给小少爷洗澡。”
凌彦楠布置好一切,让她躺好后,边调整水温边淡淡的说:“以后,你要是不放便的话,收拾衣服或者是洗头这些比较私密的事情,我要是能做的话,就尽量叫我,不要叫阿姨,知道吗?”
如果是别的男人如此的为自己的妻子这么做,她倒是不会感觉有违和感,但是哦连慕然一直都认为,凌彦楠这样的男人,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就不像是会体贴的给自己的妻子做这些事的人,所以她也没有必要去勉强他。
更何况,他的妻子还是她,所以就更加不会提出这个要求了,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她恍然醒悟,侧眸看他:“所以说,在京城时,我的衣服是你帮我收拾的?”
”我帮你收拾有什么不可以吗?这么私密的东西,除了你自己,最有资格,最应该帮你做的难道不是身为你丈夫的我吗?“凌彦楠淡淡的说着,别过俊脸,不去看她,“温度合适吗?”虽然这么问,但是他已经用手臂试过了温度,自然的也就不但心会不会冷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