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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模样,不难发现是一家三口。
连慕年扫了一眼在场的六个人,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去。
“年!”连安昂的声音掷地有声,在连慕年转身时出声了,“过来坐下。”
连慕年寒着俊脸,看到包厢里只有七张椅子,而空的椅子,则在里面唯一的年轻女子的旁边,显然是有人刻意安排好了的。
连慕年抿唇,冷声对一边的服务员说,“再加一张椅子。”
老爷子想发飙,但是有外人在,也就忍住了,倒是连安昂一点也不顾及外人的存在,“不用了,他要坐不坐!”
连慕年冷着一张俊脸,倚在门边,淡淡的说,“叫我过来有事?”
老爷子见连慕年站在门边,实在看不过去,虽然不想呵斥他,但是连慕年今天真的任性得有些过分了,虽然知道他不喜相亲,但是他一点面子都不给,让老爷子还是有些不高兴了,忍住不皱眉道,“连慕年!”
连慕年一言不发的将那张空椅子,搬到了老爷子跟连母之间坐下,端起服务员端上来的茶水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
老爷子睨了连慕年一眼,对他说,“这位是你的梁伯父,十几年前经常来我们家的,但十几年前搬出国外住了,现在搬回来了。”
说完,视线落在唯一的年轻女性的身上,“这位是你梁伯父的千金梁月桦,刚读完硕士,读的是商业管理你们年轻人有时间可以一起聊一聊,跟你的专业差不多,话题也多。”
连慕年头也不抬,也没有哼一声,俊美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梁月桦漂亮的小脸闻言优雅的笑了笑,看着连慕年俊美的脸庞,有片刻的失神,好久才回过神来,看着连慕年说,“我才刚毕业,很多东西都不懂,还希望你以后多多指教,我在国外就听到有关你的新闻了,希望我们能有时间聊一聊。”
梁月桦是一名知性的女子,一番话说得很大气,不会像别的女星那样羞答答的,她在见到连慕年的第一眼时,就被他吸引了,觉得事业有成的连慕年非常适合自己,也配得上德才兼备的自己,平常的她比现在的她要强势一点,但是在连慕年的面前,她知道自己不该表现得太过强势,因为知道即使再厉害的男人都喜欢温柔体贴的女子。
连慕年冷冷的抬眸,“你需要的是积累经验或者是重读课本,而不是我的指教。”
梁月桦小脸微僵,很快的又笑了下,“你说得没错,但如若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相信能事半功倍。”梁月桦很会说,老爷子也不禁点点头。
连慕年却没有什么表情,“想要踩着我的肩膀上去,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连母凌月菲不由得轻声呵斥,“年!说话客气点,怎么跟人家女孩子说话的呢?人家女孩子年纪比你小,都比你会说话,你真的该向人家学习学习!”
梁月桦温柔的笑了,“伯母,没关系,连少爷跟我不熟,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连慕年皱眉,放下手里的茶杯,冷笑着眯起眸子看了她一眼,但是随即的想到了什么,薄唇微翘了下,笑容多了一抹温柔。
梁月桦擦觉到连慕年的目光,注意到他眼底的温柔,心口震动,笑了笑。
很快,饭菜就上来了,老爷子给连慕年点的是粥,梁月桦看着,有些奇怪但没有说话。
梁月桦的目光自连慕年到来来后没有怎么从他的身上移开,纵使她想要掩饰,但是还是禁不住的被他吸引。
连慕年注意到她过分紧密的目光皱了皱眉,冷冷的说,“我胃出血,所以暂时只能吃流食调养胃,不知他们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已经结婚了。”
梁月桦被他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手一抖,手里的碗差点跌落在地,即使她再会掩饰,但是她刷白的脸色却怎么也掩饰不了。
老爷子的脸色因为连慕年频频的不给面,显得有些难堪了,横了了连慕年一眼,但连慕年却好像看不到似的,优雅的用餐。
梁月桦很快的又顶着苍白的小脸,笑笑,“我知道你结过婚,但是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连慕年吃饭时不喜跟人说话,这个曲浅溪除外,听到梁月桦在他用餐时说话,心里已经很不悦了,他放下调羹,直白的说道,“梁小姐,你是千金小姐,难道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吗?我离婚只是外面的说法,对我而言,我没有离婚,我的老婆只能是她不可能是你!”
梁月桦闻言,小手一抖,脸色刷白,眸子真的有些红了,她想不到连慕年竟然如此之直白,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连安昂投给梁家人一记抱歉的眼神,冷声道,“连慕年!”
连慕年才吃了几口粥,忽然放下调羹,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连母想叫住他,却给连安昂给拉住了。
梁月桦看着连慕年的身影消失了,久久都不能回过神来,不禁的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那里还微微的发烫着。
她顿了顿,笑了笑,又堆起笑容对连家的长辈懂事的说,“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或许我触动到了连少爷的伤疤所以他才忽然的动怒,说来错的还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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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慕年出了酒店,疲惫的坐在车子里。
王天鸣将连慕年的晚餐买回来,递给他后,安静的坐在驾驶座里。
连慕年打开盖子,粥的香气弥漫了整辆车子,但是他却没什么胃口,进食前,他淡淡的说,“开车吧。”
王天鸣发动了引擎,“去哪里?”
连慕年头也不抬的进食,“找浅浅……”
王天鸣一顿,说,“凌彦楠从南城回来了。”
连慕年动作一顿,吃了几口,更加没有胃口了,薄唇抿得死死的,“他去了别墅?”
“嗯……”王天鸣欲言又止,顿了下还是说道,“夫人下午的时候去机场接他回来,然后就一起回去了别墅,现在都没有离开。”
连慕年阖上眼眸,心口发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们也过去。”
“可是……”王天鸣皱眉,但是见到连慕年不可抗拒的表情,便没有说什么。
他们到达曲浅溪的房子的时候,房子里面还有丝丝的灯光,显然要入睡了。
连慕年拿着钥匙,打开了铁闸,扭头对王天鸣说,“你先回去。“
王天鸣有些惊讶连慕年会有钥匙,闻言点头,将车子开远了些,却没有离开,他担心连慕年被人赶出来,想要离开这里都找不到车子载他。
曲连慕年也开了房子大门,走了进去,地上曲浅溪还是一如既往的贴上了地毯,他进去悄无声息的。
他走到楼梯的时候,扶住栏杆,却没有继续踏上去,胸口剧烈的跳动着,眯眸看着眼楼上的房门,他担心自己上去是见到的画面他不够能力去承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多分钟后,连慕年才抿着唇,冷着俊脸面无表情的上楼。
连慕年站在门口,大手伸出来,但是门却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一时间,卧室被门外的人一览无遗。
曲浅溪穿着一件睡衣,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惊愕的睁大了眸子,“连慕年,你怎么会进来的,你——”
她还没来得急说完,连慕年长臂一伸,将她紧紧的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他,轻声的唤道,“浅浅……”
曲浅溪被他抱住,弹动不得,皱眉,“连慕年……”
连慕年忽然放开她,看和她身上的睡衣,倏地大手落在她睡衣的扣子上,一颗一颗的脱着,曲浅溪心一惊,心跳都快跳到嗓子上了,推不开他只好想办法阻止他,小手覆上他的大手,“连慕年,你干什么?给我停手!”
连慕年眸子发红,抿紧了薄唇,执意的脱着她的衣服,将她的衣服推高,看到她熟悉的身子上面,白希如玉,没有一点的不合调的痕迹,才送了一口气,但是眸子上却像蹭了火一般,喷火的看着眼前的美景,舍不得移开视线,喉咙干涩得发痛,声音倏地就变得沙哑了,“浅浅……”
曲浅溪在连慕年被她吸引了的时候,忙将他推开,将衣服穿好,红着小脸将他推开,“连慕年,你怎么进来的?你给我出去!”
连慕年看着曲浅溪,沙哑的说,“凌彦楠今天来过,对吧?”
曲浅溪一顿,顿时更加怒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查他的吗?”
连慕年脸不红气步喘的说谎,“我查的人是你。”
说着,他笑了下,强硬的将她拉近自己的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吻住了她的小嘴
曲浅溪一惊,想挣开他,却徒劳无功,只得任由连慕年的唇舌霸道的夺取她的甜美。
被连慕年吻着,曲浅溪刚开始挣扎,慢慢的攥紧了十指,最后抱住他的脖颈,情不自禁的回应着他。
感觉到她的回应,连慕年眼角含笑,看着眼前投入的小脸,大手更加用力的将她揽紧,更加狂野的夺去她的呼吸。
在曲浅溪感觉到她差不多缺氧的时候,连慕年才松开她。
曲浅溪眸子湿润,一时间还没能回神,但是连慕年却异常的清醒,将曲浅溪扣在自己的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调笑,“浅浅,不是说要对凌彦楠忠诚的吗?怎么?就我一个吻而已,就将你的忠诚买给我了?’
没想到连慕年对自己的影响力还能如此的严重,曲浅溪小脸倏地一白。
连慕年见到她发白的脸色,以为她后悔了,心里不舒服,轻捏着她的小脸,说,“浅浅,凌彦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你们却什么都没有做,还是说你们从来就没有做过?”
曲浅溪小脸更加白了,终于明白连慕年刚才为什么一上来就要强硬的的脱去她的衣服,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所在。
第一百六十三章 变化
曲浅溪眉眼轻颤了下,意识下的想要别开眼眸不看他,但她也明白,自己如若这么做了,在连慕年的眼里就成了心虚,所以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抬起冷清的眼眸,淡淡的看着连慕年,“夫妻的生活,可以以很多事情来组成,你说的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难道我们在一起时就该时时刻刻的想着这个东西,而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了吗?连慕年,我跟彦楠不像你,我们之前,大部分围绕的都是这个,因为我们除了这什么都没有,而你——在我身上想要的也是这个,但是,麻烦你不用用等同的目光看待所有的人,况且,我跟彦楠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说话!”
连慕年轻笑了下,放开她,眸子轻挑,“有哪个男人在面对自己爱的女人是能忍得住什么都不做?”
敢情他这句话是在告诉她,他四年前就爱上她了?
曲浅溪嗤笑了一声,去他妈见鬼的爱,如果连慕年四年前对她是爱的话,那她还真的是该感谢他了,他的爱还真的是够特别的啊!
曲浅溪懒得再跟他废话,将他推开,,拉开两人的距离,想起他忽然间进来,脸色有些难看,“你是怎么进来的?”她记得自己的门窗都锁得好好的,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就进来了?
连慕年但笑不语,曲浅溪却见到了他腰间的钥匙,掏出来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谁给你这话权利的?!信不信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
连慕年不语,却转身进去她的卧室,曲浅溪一双手拉住他,“你给我出去!”
“我说过我要留在这里住!”连慕年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的站着,任由她拉扯,眸子沉寂,捏着她的下巴,但是声音却带上了几分尖锐,“我昨天晚上过来也没有看你挣扎,现在凌彦楠回来了,我就不能留在这里,你怕他知道我曾经在这留下来过吗?”
曲浅溪抿着小嘴没有反驳,黯然的眸子一直垂着,一言不发的甩开他的大手,进去卧房关上门,将连慕年留在门外。
连慕年倚在楼梯扶手,一动不动,看着被关上的门,表情阴沉无比,他烦躁的燃起一根烟,慢慢的抽着,本想借此来发泄的,但是烟抽了不到一半,想起刚才曲浅溪认真的将他赶走的模样,心情就更加烦躁了,看了眼被锁上的曲浅溪的房间,边抽着烟边到隔壁的房间沐浴去了。
他刚进去不久,曲浅溪就从卧房里出来了,身上不再是那件守旧的睡衣,而是换上了一套休闲服,手上提着包包,看了眼隔壁亮起了灯的房间,一言不发的下楼,打开门到停车场里开车出去了。
王天鸣还没有走,在不远处停留着,等得有些无聊了。
小区的别墅不多,夜也深了,来往的人寥寥无几,所以当曲浅溪的汽车经过他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顿时皱皱眉头,不明所以。
他以为该走的是连慕年,怎知成了曲浅溪,事情蹊跷。
连慕年自浴室里出来,换上睡衣后,到*边坐下。
沐浴后身上很清爽,但是显然这股清爽没有带给他心灵上的快意,心里的苦闷依旧,他禁不住的又掏出一根烟来,直到手上的烟剩下半根的时候,禁不住的还是抿着薄唇往隔壁走去。
隔壁房间的门还是关着,但他轻轻一推就开了,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没人,收拾的还是像昨天那样干净,他看了看,发现没人,危险的眯起眼眸,想起他刚才闯进来的时候,曲浅溪放在柜台上的包包,现在包包已经不见踪影,曲浅溪还在不在,只要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
想到曲浅溪因为怕凌彦楠误会选择离去,连慕年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连慕年更加烦躁的扒扒头,将手里的烟按熄在一张报纸上,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房间里除了充满了曲浅溪的气息外,别无其他的人气味连凌彦楠的也没有,他心里的烦躁才勉强的安稳了些,他穿上自己带过来的衣物,关上灯也离开了别墅。
曲浅溪不在这里,对他而言就陌生得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而且,有种空洞的感觉。
他才走出门口,王天鸣的车子也就到了。
连慕年眯眸,却没有问什么。
王天鸣想起刚才见到的,说,“我刚才在路边看到夫人开车出去了,打电话给你,你没接。”
连慕年疲惫的阖上眼眸,淡淡的说,“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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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几天,曲浅溪都不在别墅里住,而连慕年也没有跟上来,所以曲浅溪得到了几天的空余时间,也松了一口气。
中午,在还没下班的时候,她的秘书忽然将凌彦楠带了上来,曲浅溪吓了一跳,笑道,“你上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凌彦楠在秘书离开后,在沙发坐下来,认真的看着她,“我来接你去吃饭,我爸妈都在。”
曲浅溪笑容倏地僵硬了,咬牙看他,“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现在这样你——”
凌彦楠笑,“跟你说你更加紧张,这两天都不用休息得了。”
曲浅溪绞着小手不语,确实,她想到要见到凌彦楠的父母就异常的紧张,虽然照理说,他们的第一面在三年多前就应该见了,却因为某一些因素,推到了现在。
五年前,她跟连慕年结婚的时候,她也曾紧张过,想着该怎么应付,但连慕年在他们离婚后很久都不曾露面,他跟别的女人的桃色事件满天飞,随后跟他之间的相处方式也到了一种冷到极致的情况下,见父母似乎也变成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们也是在结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才去见的父母,当时是怎么样的,她都忘记了。
她只记得,她当时挺拘谨的,安安静静的坐着,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站着,没有敢丝毫的怠慢,或许她心里对他们有内疚吧,毕竟在他们的心中,她是为了利益才嫁给连慕年的,她自己已经先在人家面前低了一等。
现在,她要去见凌彦楠的父母,还真的有丑媳妇见家婆的感觉,很紧张,其中也夹杂了一些其他的因素,她理不清。
在她还在忐忑的笑着的时候,凌彦楠安抚的拍拍她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转身离开了曲浅溪的办公室。
曲浅溪敢离开办公室,连慕年的秘书就提着两个袋子,走到她的办公室,门口,见到一个陌生的同样俊美异常的男人亲昵的挽着曲浅溪的时候,嗓子都快冲到了脑子上了,惊愕的看着他们。
见曲浅溪要离开了,她也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叫住了她,“夫……总裁,老板叫我给你买的午饭。”
见到凌彦楠在,秘书小姐很识趣的转变了称呼。
曲浅溪心口微动,一颤一颤的,抿着小嘴看了眼凌彦楠,眉头轻蹙着。
凌彦楠眯起眸子,对秘书小姐笑了下,“回去告诉你们老板,说我凌彦楠谢谢他了,但是浅浅是我的妻子,我会自己照顾她的,麻烦以后他不要再做这种让我们夫妻都为难的事情。”
曲浅溪没有看秘书小姐听到这句话的脸色,她攥着凌彦楠的衣袖,想说话,但看到凌彦楠清冷的笑容,什么也说不出来。
秘书小姐愣在那里时,凌彦楠已经揽着曲浅溪离开了,两人离开时,公司的员工纷纷侧目看和,议论纷纷,毕竟,在他们的眼里,曲浅溪还是连慕年的妻子,连慕年为她付出了很多,却不想看到的是曲浅溪红杏出墙的画面。
“他经常这么做?”进了电梯,里面至于他们两人时,凌彦楠开口问道。
“有时候会,看他的心情。”
曲浅溪心里是矛盾的,她不想凌彦楠误会,但是面对连慕年的视乎,不知为何,心口经常扯着抽痛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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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连慕年办公室的门响起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