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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rt Memory-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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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海浪拍打的声音,我们两个就像是海底的鱼,我说不出话来。

突然灯亮了,一切都消失了,屋子又是我以前看到的样子。当我看到月亮的位置正是那天看到的绿色大珠子时,我明白了,那是一个灯,不过,什么灯能发出那种光呢,有种灵气的感觉。

“听说过夜明珠吗?”莫风问,我脑中闪出一粒白色小珠。“你不会说是那个吧?哪有这么大的?”

“对,”他象看白痴一样看我,“ 萤石,专业称萤光石,古称随珠、悬珠、垂棘、明月珠。这是一种矿石,这个是我找人切割磨制的。那些,”他指向房顶,“是直接买来的。”

“我以为都是从蚌壳里出来的。”我听见自已的声音,恨不能抽自已一个嘴巴,这家伙真TMD有钱。

任何一个女孩子看到他为自已做这些都会醉倒吧,这些都是姐的梦。我突然想起今天来要说的话。“你跟我姐说分手了?”

他嘴角的弧度消失了,“她和你说什么了?”

“她爱你,你不能离开她,我不想看见她哭,”别以为我怕你,“你应该娶她,”为她做这么多事,费这么多心思,他应该多少是爱她的,“去和她约会。”我盯着莫风,语气坚定。

“你真这么希望?”他把脸别开了,点起了一支烟。

“我知道自已的身体,活不了多久,不要让她知道这些,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和她结婚。”我突然觉得累,不是身上的酸痛,而是心很累,它也想休息了,怎么我总觉得我考虑问题是用心而不是用脑呢。

我把灯关了,“月亮”没有刚才那么亮,有点模糊,他的烟只剩一个红点,一闪一闪。“你他妈把我衣服全撕了,我明天怎么办?”我突然把枕头扔向他,砸得他头一歪,烟也掉了。

转过头来看我,他笑得邪气,“我就喜欢你这样,够劲儿!” 他扑过来,咬着我的耳朵,“我从法国给你买了衣服。”那让我回家怎么解释?换了同学的衣服?

姐又高兴起来了,看起来,莫风又约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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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后面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数又少了一天,美美打定了主意不理我,我也不再跟她捣乱,开始专心复习。也许莫风说得对,我借口自已活不了多久,对一切事情都不认真,不负责,如果,如果我的生命可以延长一些呢?我还不想在家里闲晃。

放学后,却意外地在校门口见到了莫风,我急急地拉他离开。“怎么了,今天不是周末。”我不想被人看见,不停地左右张望。“带你去吃饭,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发什么神经!“我今天晚上要回家。”“吃完饭就送你回去。”他把我推到车里。

“快点儿决定,倒底要吃什么?”看我磨蹭了半天,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可看到周围一对对男女闪过来的目光,我真想把menu扣在脸上,不过它实在太小,可能也遮不住什么。我看他今天的行为只能解释为发神经,吃完了饭居然带我到这个什么哈根达斯来吃冰淇淋!两个大男人在这儿吃冰淇淋!“就——情迷黑森林吧。”“我同样来一份。”“干麻跟我要一样的?”“没什么,就想看看你喜欢什么口味。”什么口味,我怎么知道它是什么东西。

甜腻腻的,不太习惯,天热的时候,我比较喜欢冰多的,吃起来过瘾。莫风也没怎么动他那一份,“知道吗,约会小女孩儿的时候,带她们到这里来,然后用宠溺眼神看着她吃,保准事半功倍。”

我突然没了胃口,“别拿我当女孩儿!”我扔下勺子,好象有什么人一直在看这边,抬头,环视,却发现有几个桌上的人都在看。“我不想吃了,走吧。”我有些不安。“去酒巴吧。”他说,作个手势结帐。走出大门的时候我再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到了车前,腰突然被一条铁臂环住,是莫风,我没动,知道越挣扎他就越来劲,他的舌像是一条滑腻温软的蛇从我的唇边滑过,带着淡淡的香味儿。我觉得前面一热,忙提醒他,“有人呢。”他突然松了手,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从另一边上了车。

酒巴不如我想象的那样大,光线很暗,但还是看到很多时髦的女孩子看过来,忘了她们男伴的存在,让我心理得到极大的安慰。一个梳着马尾的男人在弹着键盘,边唱着,声音很大,震得我有点发晕。我趴在单子上看了很久,才选定了一个——“血腥玛俐”。“你确定?”他挑眉看我。“不要老是你美国的那一套调子。”我刺儿他,他没理我,也点了“血腥玛俐”。

“ 怎么又和我点一样的?”

“让你等会儿后悔了也没办法和我换。”他笑得邪恶。

我确实后悔了,刚看到的时候还兴奋,血红血红的一杯,我高兴的眼都红了。可进了嘴,天哪,西红柿酱,辣椒,胡椒。。。。。也还有酒味,不过同那些东西比起来,跟本微不足道了。一口下去,嘴里还没怎么样,嘴唇全麻了,我不由得摸了一下自已的唇看它是不是已经象两条香肠一样。莫风笑着指指我的下边,在我把眼睛瞪起来之前,凑在我耳边说,“电话。”

我一惊,忙从包里摸出手机,是家里,我跑到外面去接。

莫风也跟了出来,“是家里吧?”

我白他一眼,“啊,对呀,我这就回去,没有,刚才在他屋里做题,手机在客厅放着没听见。嗯,行,我打车。”老妈的电话来的正是时候,不用把那杯毒药喝下去了。

进了屋,妈就说,“你和你姐是怎么了,一天天都这么晚才回,你爸最近脾气是不好,可是忍着点就过去了,你们不是都有自已的屋吗?你那个同学总打扰他也不好吧,哪天也让他到我们家来。。。”“妈,没关系,我们是哥们。姐去哪儿了?”我打断她。“她说同事聚会,这也就回来了。”妈把三百元钱塞到我手里,“同学家远吧,再拿些打车钱。”

刷牙的时候,姐回来了,一身的酒气,很累的样子,我叫了一声“姐”,她没理我,直接就回屋了。

我回到屋里,拿起手机拨了莫风的号码。“喂,”他的声音有些沉,也许正躺在床上。“想我了?宝贝儿?”他在笑。我想问姐的事情,可是听到他的声音又不知该怎么说,上回他不是答应了吗,他们的事儿怎么这么反反复复的。“喂?”他问。“我不小心拨错了。”我挂了电话。

拉开抽屉,把三百元夹在笔记本里,和其它妈给的钱放在一起,再拉开书包找出莫风今天拿来的zippo——desert fox。那天在商场看到就想买了,却被他拖走了,我有一套美国的军刀,也叫“沙漠之狐”,皮带上林林总总的不少东西,指南针鱼线都有,可我最喜欢的还是那把通体黝黑的匕首,中间有一道放血槽,是真正的军刀。我把两个fox放在一起,这样下去,我该怎么办?我摸着那刀上的凹痕想。

美美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正眼看我,可眼神很怪异,“我不知道,你原来是——同性恋。”她说,最后的三个字很轻,却象棰子打在我的头上。“我不是——”她看着我,我没有说下去,然后她把头扭过去了,“至少不是因为我太难看。”她把头垂得很低。

我想解释,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是同性恋,我只是,只是膀上了一个大款?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我觉得自已肮脏。我从没有想过,从没有想过我是个什么?

又是周末,我决定结束这一切。当我面对他的眼睛时,却发觉很难开口。他从金属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然后问我,“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说吧。”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你把我变成什么了?同性恋!那天晚上被我同学看见了!还有,你对我姐到底是怎么想的?最近你都没有去约她对不对?你倒底想不想和她结婚?”我有些急了,不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已的意思。

“我为什么非要和她结婚?”

“你不是连这房子都是为和她结婚准备的吗?怎么了,那你想怎么样?你别想两个都占着,我和你,到此为止!你要是不想结,就来个痛快的,和姐说清楚。”天哪,姐,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要他离开你,我知道你爱他,可是,他真的是个混蛋!

“她的事情我会处理,在我没烦的时候,你也别想跑。”他掐了烟,狠狠地吻住我。

血!到处都是血,窗台上,梳妆台上,一直到门口,我站在姐的屋里,找不到她,我扑到窗口,顺着血迹看下去,可是,下面竟发了洪水,血的洪水,姐在里面飘着,长发散在水面,天蓝色的长裙。我跳下去,想抓住她,可是血水将我淹没了,我张大了嘴想要一点空气。我大喊,“姐!”

猛地一抖,我睁开眼睛,没有血,什么也没有,莫风的呼吸就在耳边,我坐起来,让气息顺一点儿。最近好象很容易发病,几乎天天晚上就这样,给憋醒。我抱着头,刚才的梦中的气氛好象还没有完全除去,有点冷。不知什么时候莫风也坐了起来,扯起被子圈上我,“要不要吃药?”“不用,坐一会儿就好了。”

他从边上拿起两个靠垫,然后搂着我靠在床头,我听到他的心跳,很有力的声音,频率也是不快不慢。听着听着,好象我的心跳也跟着那个节拍,恢复了正常,我问他“如果有一天早上,你发现搂着的是个尸体,会怎样?”“就算变成尸体,你也是具最漂亮的尸体。”他倒会拍。“会怎样?”我无声地笑,追问他。“不知道,你怕死了?怎么突然说这个?”我不说话,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才发现被他咬破的地方很痛,气不打一处来。“我渴了,要喝水!热的。”我说。他只能下楼去打。

第二天回到家,却发现大家都出去了,叫了几声也没人应,我疲惫地关上自已的房门,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我把自已扔在床上。发现我的一个fox掉在地上,我坐起来,抽屉开着,散乱的钱上压着一支消炎止痛的软膏,桌上莫风送的玫瑰也从笔筒中拨出来扔在那里,标着“风”的标签几乎扭烂了。我警觉起来,另一个,另一个fox呢?另一个呢?!一个声音在心里拼命大喊。

我冲到姐的门前,用尽全力捶门,大喊,可是什么动静也没有,我后退一步,狠狠地一脚踹上去,在门反弹回来之前,扑进去,眼前的景象让我一动也不能动。血!就象打翻了红墨水瓶,那个fox正象个幽灵躺在血中,姐脸色苍白,一支手臂搭下来,成了泉水的源头,蓝色的衣裙上绽开了红色的牡丹,可是,牡丹不适合她的。我浑身发抖,可还是抱起她,飞快地跑下楼。

街上车来车往,太阳晃得一切都太亮,人声也越来越嘈杂。我的眼前有点模糊,死死地抱住姐,她变得很重,我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已说,冷静,冷静,只有你能救她了!

我终于知道自已是什么了,我是恶魔,从不知道血可以是那样的艳红,姐的血是那样纯净,没有一丝杂质,那是天使的血。我看过自已的血,针筒里的血从来都是暗色的,带着黑暗的罪恶。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不是我。。。 


2003…1…11 12:15 AM  |  Edit  
 
 
 


(5)

    
我和姐同时送入医院急救,当我醒来的时候,别人告诉我,姐被救过来了,可是在大家没注意的时候,又从窗口跳了下去,是二楼,身上并没有受太大伤,可是头受了很大的冲击,还在昏迷。

爸妈来看我了,眼神严厉。我知道,全完了,现在我最盼的,倒是死神来看望我,那我就什么也不用解释了,其实爸也根本没想让我解释,突然吼了一声“畜生!”拳头就没头没脸地往我身上招呼,妈死命拉他,边哭边喊,“他还病着呀,不要打,不要打了。。。”最后是小叔把爸拉开了。

外面围了很多人在看,我抹了一下鼻血,拉过枕头又躺下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救姐,只是想救家人,我不想害死她,我以为我会先死的,为什么我还不死呢。自杀,我没有勇气自杀,姐竟这么地爱他。

我从悬崖下落,爸妈和姐在上面冷笑的脸越来越小,直到看不清楚,不要,不要抛弃我!每个黑夜,我在梦中惊醒,我的zippo不在,没有一丝火光来温暖我,安慰我,我只能等在那里,等着魔鬼来吞噬我。

没有人来看我,医生和护士的眼神都很怪,甚至不太想接近我,只是研究性地看着我。他们说话的声音放低,可是却像是故意让我听到,是呀,姐在第一次被救醒时疯狂大喊,所有的人都知道弟弟抢姐姐男朋友这样的奇事,我想爸妈也是这样知道的,他们为什么不来问问我呢?

……
后来是小叔来给我办出院手续,我问姐怎么样了,他没回答,只说,你先到我家住几天吧,你的东西,都给你拿这儿来了,在我值班室放着呢。我跟着他到值班室,先翻出了我的手机,我问,“爸怎么说?”我看到我几乎所有能搬的东西都在这儿了。“你先住我家,等他冷静下来再说吧。”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换了电池,开机,那上面全是莫风的未接电话,我按了yes键,打给莫风。

“等会儿有人会来接我,我不去你那儿了,你们地方也不宽敞,京京又是个女孩子。我去了不方便。”我靠在门框上,看着自已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没有其它的地方可去。

等我把东西在莫风的家里都收拾好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刚才他一直在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就是不说话,现在,我吸了一口气,对他说“把你烟给我一根,我的没了。”

第一口烟喷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放松了一点儿。

“我姐自杀了,”我说,没看他的表情,“救过来了,先割腕,再跳楼,我没想到她有那么大勇气,我被赶出来了,只好到这里来。”“先住下吧,往后的事再说,别想那么多了。”他回答得很淡然。鼻子突然酸酸的,超大的电视屏幕变得模糊,“你抽的什么牌子,这么辣?”我说,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我没有去擦。

一样的上学放学,吃饭,睡觉,这里离学校不远,不用再打车去学校了。生活和以前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我丢失了一些东西,一些很重要以前却没有意识到的东西。我开始专心复习,好让自已不再去想那些事情,否则我会疯掉。

偷偷去过一次医院,可姐已经出院了,听说醒了之后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这样也好。医院的人还有认得我的,在背后小声议论。

妈打了一次电话到我的手机上,我把住处的电话告诉她。“姐怎么样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医生说会慢慢恢复吧。”妈在哭出来以前挂了电话,她也不想和我多说,只是她毕竟心软,可怜我吧。

我知道每个人都恨我,我知道其实我该杀了莫风,可我更知道,我下不了手,看电影是看电影,实际发生在自已身上,我会怕。甚至于,因为现在只有他对我好,没有任何能力的我,只能依赖他。

深夜,我把莫风推醒,他翻个身把我搂在怀里,我盯着天花板上嵌的灯,“我觉得我的第六感很准,两次出事我都感觉到了。你说我怎么不梦见我自已躺在血水里呢?换你也行啊。”“你就这么恨我?”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象狼。“你就觉得你没错?”“在看到你之前,我是真心想娶她的,要不然也不会跟她回家见你父母,是你诱惑我!”他把鼻子伸到我脖子边上,窝在肩上。

我一耸肩,顶开他,翻个身面对他,“我什么时候诱惑你了?!”“你不停地捉弄我,想引起我的注意。”“这也算!我kao。”“别说脏字,看起来太不可爱了。”他吻我的鼻子,我撑开他的脸,转身面向天花板。“你差点儿杀了我姐,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他叹了口气,松开我,也转身面前天花板,“我能怎么办?有些事情你不明白,你姐是那种一看就适合娶回家做太太的女人,我当然不会错过,可是后来的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爱上我了?”我问,心跳快了起来。

“什么算爱?”他歪过头来,眼里闪着两点亮光,“你有没有看到一样东西特别想得到的感觉?我想很多人对你都有这种感觉。”

“你是魔鬼!”我说,“你也不是天使,所以我们正配。”他接道。

我觉得我正在泥沼中下沈,莫风拖我进来的,有时候觉得特别恨他,他把我的一切都打碎了,让我只能依靠他,可有的时候又想,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他故意的,他不过是个攻击性很强的人,想要的东西就放手去争取,不象我只能随波逐流,毕竟姐不是他亲手杀的。怎么,我竞在为他辩护吗?他该下地狱!混蛋!

看他又快睡着了,我恨恨地推他,“那如歌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那天去你房里,你机器没关。”他咕哝着,“所以你就象个毒蛇一样地窥伺我!”我狠扭他的耳朵,这下子,他一下就清醒了,“怎么女人的那一套你全学会了?”我抬手又是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你是不想睡了?”他发起狠来。我一下子跳到地上,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是不想睡了,杀了你我才睡得着。”

他看着我,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用手指着我说不出话来,我看看自已,没穿衣服,拿着一把刀对着他,这情况。。。

“好了,别闹了,睡觉吧,明天你还上学呢。”他向我露出一口白牙,我迟疑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冷,于是钻到被子里,真是觉得累了,没一会儿,我就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半梦中,好象还有些什么事情想问他,却想不起来了。有些事情不太对,好象拼图差一个碎片。

早上出门,却碰到了美美,我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没想到,她并没有不理我,“你家住附近?”我问,“不是,我在这儿下车。”“哦,”然后我想不出要问什么。默默地一同走了一会儿,“那件事情,”我想道歉,可能拒绝得太生硬了。“我不会向别人说的。”看来她误会了,以为我说的是。。。“其实我也没什么偏见,不过那天看到他搂着你从这里出去,我还真吓了一跳。”

“你看到我们从这里出去?”我觉得有点儿不劲儿,“那你就肯定——”

“我看到他吻你,”说完,她又红到脖子上了。这点我记下了,回头找他算帐。

我对美美说,“嗨,其实——你挺漂亮的。”她转过头来,有点迷惑地看着我,“可是每天化那么浓的妆,穿成那样,可真就看不出来了。”我趔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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