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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盼儿闭上眼睛,轻声出那个名字,“藤原春日……”
他还在说
已是深夜,伊盼儿终于睡下了,脸庞的泪痕已经干涸。
她睡得很沉,神情更是疲惫。
陆小语退出房间,走上别墅第九层。
套房内亮着昏黄的灯,足够照暖人心。
陆小语推开了门,放眼望去,瞧见司徒皇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他紧闭着双眼,长睫浓密,似乎是睡着了。
陆小语并不想吵醒他,轻轻地关了门走到了他面前。
沉睡中的司徒皇霸气依旧,沾染了少许孩子气。
陆小语怕他着凉,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他的身上。
突然,有人豁得睁开眼睛,长臂一伸将她搂入怀里。
陆小语吓得一跳,惊得瞪大了眼睛,而被他紧紧拥抱,她闻到安心的味道,嗔怪道,“你做什么,吓到我了。”
“吓到你了。”司徒皇的声音沙哑低沉,十分好听。
陆小语握起拳头锤了他两下,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肩头,感觉是那样踏实,“皇,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怎么会这么不可思议。”
“你是指我爱上你吗。”他调侃一句,俊容惑人。
陆小语摇摇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藤原春日……她是盼儿同母异父的妹妹。”
听到这个消息的刹那,不要提陆小语了,连司徒皇都大吃一惊。
上任天皇的女人藤原春日,她竟然是伊盼儿的妹妹?这怎么可能?
若非是伊盼儿亲口告诉,打死陆小语,陆小语也是不会信的。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这可怎么办。”陆小语无声叹息,发现事情让人头疼,“她竟然是盼儿的妹妹。”
司徒皇剑眉微皱,轻抚着她的脊背,沉声安抚,“事情确实棘手,太突然了。”
“现在即便是表哥恢复记忆,他也不能不管藤原春日。”陆小语依偎在他坐在沙发上,徐徐说道,“盼儿选择了退出。”
纵然是连生和死都不能让她退出这场情感,现在身边的变换,让伊盼儿不得不退。
“他不会放手。”司徒皇想到那个男人,幽幽说道,“如果连失去记忆,也还会爱上她。事到如今,他又怎么会放手。”
“可是……”陆小语咬了咬唇,“按照盼儿的个性,她一定做不到和一个快要死的人去争。况且,那个人还是她的妹妹。”同样的情况换作是她,她也一定做不到。
“为什么他不来找盼儿!他应该知道盼儿在我们这里!”陆小语懊恼问道,不禁气急。
司徒皇扭头凝望着陆小语,深邃的双眸那样惑人眩目。
他扬起唇角,笑着说道,“不是不想来,可能是不能来。如果我是他,我想我也不会去找你。明知道你会痛苦会进退两难,不如不让你做选择,一切由自己全部扛下。”全部扛下……
陆小语想到他们的从前,是啊,此刻的伊盼儿和黑崎闻奕多么像是他们。
两年以前,同样为爱挣扎痛苦的他们。
陆小语眼眶一红,呢喃说道,“一群傻子。”真是一群为爱痴傻的人。
“是啊,傻子。”司徒皇笑了,温柔地亲吻她,“偏偏又那么多傻子愿意往火坑跳,明知道是绝路,也义无反顾。”
“该怎么办,皇。”陆小语并不愿意伊盼儿再继续耗费年华,难道还要等两年?
明明知道他活着,明明知道他在那里,可不能再相见?
即便相思成灾,也不能吐露半分。
这实在是太过痛苦了。
司徒皇捧着陆小语的小脸,沉声说道,“没有任何办法,总会过去。”
时间,大概是最好的治疗伤药了。
宁静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洋洋洒洒落下。
有人坐在阳台上,正晒着太阳,听着不知名的CD音乐。
唱歌的是一个女人,她用一种极其沧桑的声音唱着寂寞的歌。
伊盼儿蜷缩在藤椅中,沉溺于这寂寞的歌声,仿佛这个世界就只剩下自己。
陆小语走进房间,手中拿着一份包裹。
她走进她身边,轻声喊道,“盼儿。”
伊盼儿徐徐睁开眼睛,瞧见陆小语,她扬起一抹淡淡笑容。
“有你的快递包裹。”陆小语犹豫着轻声说道,将包裹递给了她。
伊盼儿十分平静地接过,放在了玻璃桌上,“谢啦。”
她太过平静地态度让陆小语感到惊奇,可是这个时候她选择静静离开。
陆小语随口说了句什么,转身走了。
原本以为自己会难熬得发疯,却发现日子依旧可以过。
而在分别数天以后的今天,伊盼儿受到了一份快递包裹。
她盯着面前的包裹,却迟迟没有打开。
她知道这包裹是谁寄来的。
忽然恍惚,不敢不舍去打开。
伊盼儿坐了好久,她这才颤颤地拆开。
包裹内只有一只录音笔。
伊盼儿一愣,莫得想到了从前。
“这是什么东西?”
“录音笔。”
“要这种东西做什么?”
“亲爱的盼盼,这东西的好处就是能将你心里说不出口的话录下来说给我听。”
“你去死。”
录音笔……
伊盼儿愣愣回神,将耳塞置入耳朵,按下了键。
一串静音之后,他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仿佛就在身边。
他喊她的名字,“盼儿。”
只这么一声,伊盼儿感觉鼻子发酸,而他不急不徐地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简单的一句话,伊盼儿的泪水落了下来,她捂着嘴,泣不成声。
他还在说,沉沉问道,“你好吗。”
伊盼儿紧抓着录音笔,眼前一片模糊。
大好的天气,CD还放着歌……
两年太长
伊盼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不吃也不喝。
期间,陆小语曾经多次敲门。
可是伊盼儿哀求她不要进来,因为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陆小语放系不下她,说了好多话。
伊盼儿下了保证,声称她不会有事。
晚餐端方在房门外,可她没有动过一口。
直到天黑了,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好像没有人一样。
顶楼的房间内,陆小语不安地站在落地窗前,心神不宁。
司徒皇走到她身后,张开双手抱住了她,“语,不要这么担心。她不会做傻事。”
陆小语叹息了一声,“不知道表哥给她寄了什么东西。”
那个快递的包裹,到底寄了什么东西,让伊盼儿骤然反转了性子。
前一秒还像个没事人,坐在阳台上晒晒太阳听着歌。
可是收到快递之后,她立刻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步也不肯踏出来。
甚至不许任何人去打搅她。
司徒皇将头靠在她的肩头,默了一会儿,沉声说道,“她会好起来的。”
寂静的夜,月色如银照耀在两人身上,也同样照耀在一张落寞的脸庞。
伊盼儿坐在地板上倚着落地窗,她的手中握着那只录音笔。
泪水早已经干涸,像是再也哭不出来了。
她只能淡淡微笑,从没想过有一天,他曾经说的话就这样实现了。
录音笔,她也曾经用这样的方法将无法说出口的话告诉了陆小语。
现在,轮到她了。
可是谁又能告诉她,这一次的等待需要多久?
或许,她不应该再继续等待了。
第二天清晨,伊盼儿悄悄离开了。
她只带走了自己的背包,还有那只录音笔。
陆小语醒来后去找她,敲门没人应声,她急了,命人用钥匙开门。
可是早就没有她的身影,只留下了一张字条。
上面写着——
“小语,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你不要担心我。因为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我想到处走走,看看风景散散心。错过了太多东西,不能再错过青春了。我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别太想我,也别找我。好吗。你知道我喜欢突然惊喜,说不定我明天又出现在你面前了。”
陆小语拿着这张字条,一下子红了眼眶。
四月末的台南,天气转暖。
一辆计程车从远处驶来,停靠在路边。
有人打开车门下了车,穿着深灰色卫衣牛仔裤的女人,她带着鸭舌帽。
女人抬头望向前方,马路对面是台南警署。
她背着背包,朝着警署一步步走去。
警署的办公间内,李探员见到她吃了一惊,“盼儿,你怎么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了!”
“不好意思,李Sir,突然有些事要忙,所以没有来得及和你打招呼。”伊盼儿抱歉地微笑,依然是那个来去自如的神秘间谍。
李探员双手交叉而握,沉声说道,“案子的判决下来了。千叶绮华杀人罪名成立,但是评审团念其被人威胁,先前又没有犯过任何错,所以改为有期徒刑二十年。下个星期她就要被押送到服刑的监狱。”
“李Sis,我想探望她。”伊盼儿平静地说道。
寂静的回廊,有人被狱警押送而行。
又是那间暗室。
很久没有人来探望过她,千叶绮华执导她将会见到谁。
门打开了,千叶绮华烤着手铐脚铐,艰难地走了进去。
铁链发出沉重的声响,她在她对面坐下。
不等伊盼儿开口,千叶绮华笑着说道,“伊小姐,我想给你说个故事。”
伊盼儿一怔,听见千叶绮华不急不徐地女声静静地盘旋于耳畔。
故事说完,千叶绮华站起身来,走出了暗室。
关于那些未知的谜,她只字不提。
可是伊盼儿却莫得觉得心颤,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回神。
当天晚上,身在台北的江旭收到了一封秘密邮件。
邮件的发送者是未知,也无法得知出处。
公司的程序员将邮件疑为病毒件,经过了彻底扫毒。
江旭打开邮件,而邮件里只讲述了一个故事。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
“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荆棘上,便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喉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
“那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
“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
“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最神痛的巨创来来换取……”
江旭独自坐在办公室,默默地念着这个故事,感觉一阵迷茫。
鼠标点着邮件拉到最后,他瞧见一行小字,那样熟悉的口吻,像极了那个消失的女人。
她如同那只传说中的鸟儿,执拗地寻找荆棘。
“江旭,请不要等我。两年,太长了。”没有落款,没有署名。
可是江旭却是心中一沉,他知道是谁,更是确定肯定。
江旭盯着屏幕许久,动了动手,将这封邮件彻底删除。
而后他点了一支烟,静静地抽了起来。
江旭扭头望向窗外的天空,蓝得那样透彻。
万里无云,突然有一只鸟儿飞过天空翱翔。
谁的身影行走在孤单的世界,抬头的时候是否会笑呢。
再长一些
日本方面,原本四月下旬应举行的盛大婚礼,却忽然之间销声匿迹。
先前,日本第一大财团英皇财团总裁黑崎闻奕曾经召开发布会,极度高调地宣布婚事。
可是眨眼到了婚期,婚礼却迟迟没有影子。
这场被日本视为旷世纪的婚礼,不禁引起人们的种种猜测。
有人传言,黑崎闻奕与藤原春日的关系并不像外界所说的那么好,已经名存实亡。
有人传言,黑崎闻奕移情别恋,所以拒绝与藤原春日结婚。
有人传言,藤原春日早就患有绝症,已经无法继续完成婚礼。
更有人传言,黑崎闻奕之所以如此高调宣布婚期,只是想转移视线。
其实他们早就在暗中秘密举行了婚礼。
一时间,众说纷纭,真相扑朔迷离,没有人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四月终于走到了尾声,一度传得沸沸扬扬的世纪婚礼也被压下。
至少新闻、报纸上全都见不到相关报道。
人们只能在私下议论,满足好奇心。
英皇财团——大厦的顶楼。
有人站在落地玻璃窗前,他的手中握着一支女款手机。
黑崎闻奕将财团的事务转交给几位执行董事,而他则是远程掌控。
他将手机放入西装的内衬口袋,紧贴着自己的胸口。
眼眸一垂,他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英皇大厦外,一辆房车等候多时。
瞧见来人,立刻有人下车打开车门,“闻奕少爷。”
黑崎闻奕弯腰坐入车内,车门一关上,有人搂住了他的手臂,靠向他的肩头。
藤原春日戴着黑纱的帽子,遮掩了生满红斑的脸庞。
天气渐渐转热,她却将浑身包裹得严实。
恐怕是害怕自己的病,所以连镜子都不敢去照。
“闻奕。”藤原春日轻声喊道,闭上了眼睛,“我们去三重县住好吗。”
“好。”黑崎闻奕抬头望向前方,吩咐道,“去三重县。”
车子徐徐驶动,窗外的一切在眼前晃过。
藤原春日靠着黑崎闻奕的肩头,双眼疲乏地微微睁开。
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能看见这样的阳光,不知道还能这样靠着他的肩头多久,更不知道这份平淡的幸福能拥有多久……
如果,如果能再长一些就好了。
再长一些些。
三重县的温泉旅馆,黑崎闻奕索性将它买了下来。
虽然旅馆不再经营,可是没有改变一切,老板娘还是老板娘,信太还是信太。
只是少了住客,变得很安静。
需要这样的安静,来度过最后的时光,感受这份久违的宁静惬意。
藤原春日依旧住在那一间房间。
每天晚上,两人睡着榻榻米,虽然是两个被窝,却依旧感觉温暖。
夜有些深了,藤原春日却还睡不着。
她翻了个身,望向黑崎闻奕的睡容。
她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说。
她知道他的痛苦他的纠结,可是在这个时候,她只想将他留在身边。
那样自私的她,一定去不了天堂了。
藤原春日渐渐入睡,呼吸平缓。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迎来了明媚的五月。
三重县的雪也全都融化了,屋檐滴着水。
不再寒天冻地的三重县,泛着温润水气。
温暖的午后,藤原春日闲来无聊,抱着画具坐在回廊上随意地画画。
院子里的樱花凋谢下最后仅剩的花朵,而下一次的盛开,她却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看到。
身后响起脚步声,信太端了点心前来,“春日小姐。尝尝吧。”
藤原春日扭头望向他,轻声说道,“谢谢信太君。”
“春日小姐太客气了。”信太充满了活力,十八岁的少年,连笑容都像是阳光。
藤原春日不禁羡慕他的朝气蓬勃,仰头朝他微笑,“信太君,坐下来吧。”
“好。”信太在她身边坐下,好奇问道,“春日小姐,你在画什么?”
“我不会画,只是随便画画。”藤原春日有些不好意思地拿着画板,又是问道,“信太君会画画吗?”
“会一点。”信太腼腆地说道。
藤原春日立刻将画具转到他手中,催促道,“给你画,反正我也不会画。”
“给我?”信太捧着画具,一时也不知道画些什么。
而藤原春日又说,“随便画画吧,把你心里最想画的画出来。”
“那好。”信太点了点头,握着画笔开始在画板上涂鸦。
过了一会儿,他停了动作,抬头望向藤原春日。
藤原春日期待地催促他,信太将画板慢慢反转,藤原春日瞧见画板上的画时,整个人不禁一颤。
那是她自己,她的画像。
画得那么逼真。
藤原春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信太将画送给了藤原春日,笑着说道,“春日小姐,送给你。我很喜欢画画,等我以后成为了画家,我可以找春日小姐当模特吗。”
“好啊。”藤原春日抱着画板,心里流淌过一阵酸涩。
旅馆的房间内,黑崎闻奕捏着邀请帖,默然无声,
邀请帖是从德国寄来的。
钱依依顺利生下了女人,席耀司邀请他去德国。
黑崎闻奕盯着邀请帖,想到席耀司,依稀感觉到那份似有若无的兄弟情谊。
“席若颖……若颖……”黑崎闻奕念着邀请帖中孩子的名字,忽然感觉到生命的喜悦。
他将邀请帖放下,闷头抽了一支烟。
樱花开到了最后时刻,分别得日子里,伊盼儿,你过得好吗。
一个人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吃饭呢。
你知道……我很想你吗。
若颖庆生
五月,德国。
席家的私人别墅内,正在举行宴会。
由于席家少夫人钱依依顺利产下一女,所以席耀司特意举办了隆重的庆生宴会。
络绎不绝的宾客,热闹非凡。
别墅四楼的主卧内,一群女人聚在一起,正欢快地聊天说笑。
两个小魔星更是逗弄着刚出生的妹妹,调皮得不像话。
“无双!季傲!你们不要总是闹妹妹!”
开口说话的女人,她有着一张纯真的脸庞,大眼睛漆黑明亮。
她的笑容能温暖人心,驱逐一切黑暗一般。
“妈妈,我和弟弟没有闹妹妹。妹妹喜欢季傲。”
司徒无双长成了小公主,活脱脱是女人的翻版,只是多了一丝恶魔气质。
不得不让人怀疑,这小魔女长大以后,将会祸害多少少年,一定是无法无天。
秦季傲比司徒无双晚一秒出生,却是弟弟。
两人虽然是双胞胎,但是秦季傲长得却是英俊非凡,与司徒无双相差甚远。
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弟弟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将营养全都吸收光了,所以姐姐才会长得那么不起眼。
不过他却像极了他们的父亲秦晋阳。
童天爱笑了,实在是拿这两个宝贝没办法,“妹妹都不能开口说话,怎么会喜欢季傲?”
“妈妈,我和你打赌,若颖一定是季傲的克星,就像妈妈是爸爸的克星一样。”司徒无双撅着小嘴,古灵精怪的。
“你胡说!”秦季傲怒了。
司徒无双反驳,“哼,你没叫我姐姐,没大没小!”
钱依依刚刚分娩,躺在躺椅上休息。
分娩后的她非但没有憔悴,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
身材也微微胖了下,却是恰到好处。
她扭头望向童天爱,眼底满是幸福,“天爱,你家这两个宝贝真厉害。看来我们要坐亲家了。”
“好啊。亲上加亲。”童天爱自然是同意,不会有任何异议。
时间实在是过得太快,眨眼身边的人都获得了幸福。
从前以为不可能的事情,原来真得会成真。
童天爱不禁想念萧白明,想着要去看望他。
还要告诉他,温柔过得很好,她成为了很出色的画家,她的画还陈列在展览会。
“咚咚——”有人敲了敲门,席亚拓走了进来。
他穿着燕尾服,一副小绅士的模样,那冷冷的神情与席耀司如出一辙。
席亚拓开口说道,“妈妈,我是送阿姨来的。”
席亚拓走进了房间,童天爱以及钱依依同时扭头望去,瞧见一道纤瘦高挑的身影。
黑发被高高挽起,她穿着一条宽松的裙子,一改以往干练的形象。
陆小语朝两人微微一笑,冷漠的饿神情瞬间卸去。
“嗨。这里好热闹。”陆小语打了声招呼,真是久违的感觉。
“嫂子。”童天爱开口喊道,陆小语立刻红了脸。
“哟。”钱依依立马来了兴致,开始调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