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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知道渡边玲的下落!马上去查!”藤原春日冷声说道。
“是!”
十五分钟后,收到了下级回禀的消息。
美代双手叠放于身前,轻声说道,“春日小姐,得到警方消息。渡边玲驾车坠海,和她一起出事的人还有烈焰盟的少主宫本烈。”
“意外,还是人为。”藤原春日顿时一惊,继而问道。
“根据消息,应该是自杀性。”美代如实转述。
藤原春日浑身僵硬,一时没了反应。
早有答案
早上九点,一辆豪华轿车停在了某幢别墅前。
餐厅内,城源望正在用早餐。
仆人走进餐厅,轻声说道,“城源少爷!黑崎先生来了!”
城源望听到这话,瞬间抬起头来,一并停下了用餐的动作。
只不过,他没有望向餐厅的门口方向,而是瞥了眼时钟。
这家伙来得真早!
城源望低下头继续用餐,一手拿着叉子,一手拿着刀具,“知道了!下去吧。”
仆人退出了餐厅,同时又有一名女佣走了进来。
“少爷,您的电话!”女佣奔到他身边,恭敬地将手中的手机递给了他。
城源望再次停下了用餐动作,却是有些困惑。
他取过手机,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刹那响起柔柔的女声,“望。”
城源望顿时怔忪,拿着手机的手一紧。
“嘎吱——”,别墅四楼,房门被人轻轻地打开了。
黑崎闻奕一身西装笔挺,高大的身躯闪现于门口。
他并没有戴鬼面面具,离开了夜御馆的他,不需要以面具示人。
一双鹰眸望进房间,停留于那微微隆起的大床。
大床上,伊盼儿侧身而睡,单手垫着头。
另一只手,则是轻放于被外。
远远望去,她的睡相很安宁。
黑崎闻奕走进房间,反手关了门。
迈开脚步,慢慢地走近她身边。
他伫立于床沿,低下头注视着熟睡的她。
似乎比自己离开的时候,看上去不再那样虚弱。
至少她的唇,有了一点点温润色泽。
即便眉宇之间,依旧还是淡淡的化不开的惆怅。
黑崎闻奕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得点触向她的眉心,似乎想要抚去她的烦恼。
他的动作惊醒了伊盼儿,她惺忪地睁开眼。
刹那之间,瞧见了他高大的身影,瞧见了他的脸庞,也瞧见了他那双温柔的双眸。
她眯起双眼,女声有些沙哑,含糊不清地喃喃喊道,“裴焕。”轰隆——
这一声呼喊,让黑崎闻奕莫得一愣,竟然有一丝失落在心里盘旋。
“我不是裴焕。”他低声说道,却是字斟句酌。
伊盼儿顺从地点头,立刻改了口,“闻奕。你来了。”
她的乖顺并没有让黑崎闻奕感觉快乐,相反,那份失落愈发强烈。
他不知道自己在矛盾些什么,更不知道在惆怅些什么。
为什么听见她喊自己那个没用弟弟的名字,他会感觉不舒服。
而当她喊自己名字的时候,他同样无法欣喜。
一瞬间,让他感觉到自己像是一个替代品。
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黑崎闻奕垂眸,默然地收回了手。
可是她却伸出手,无力地抓住了他的手。
伊盼儿将他的手贴向自己的脸庞,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达至心里,让她感觉到温暖。
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经历,让她感觉疲惫。
幸亏还有他,还能见到他,还能这样握着他的手,如此接近他。
她在庆幸,庆幸她不是渡边玲,错过了时间,错过了应该相爱的人。
“以后,我是不是可以一直留在你身边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是吗。闻奕。”她闭上眼睛,轻声问道。
他们错过了太多,是不是可以不再错过了。
黑崎闻奕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房间的门被人突然敲响,而后打开了。
“闻奕,出来一下。”城源望神色匆匆,沉声说道,朝他比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谈。
伊盼儿猛得睁开眼睛,望向城源望,感觉有事发生了。
她多么不想松手,可他的手却主动抽了回去。
“我出去一下。”黑崎闻奕低声说了一句,与城源望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看着他的身影走出房间,伊盼儿的脸庞残留着他的温度,心里却空洞起来。
方才,他始终没有回答的问题,她好怕听不到答复。
是不是自己太多想了,伊盼儿摇摇头,试图想要甩开这份烦恼以及多虑。
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再度打开了。
可是黑崎闻奕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城源望一人。
伊盼儿张望着他身后,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去哪儿了?”
“没什么,临时有事就回去了。他会再来看你,你现在要好好休息,起来吃早餐吧。”城源望三言两语带过,明显是在敷衍。
伊盼儿半躺起身,美眸紧紧盯着他,轻声说道,“你所指的有事,是和藤原春日有关系吗。”
除了她,还会有什么事能让他说走就走。
甚至连一句话也不留下。
城源望似有几分无奈,叹息道,“盼儿小姐,你就不能稍微笨一点吗?非要点破?”
伊盼儿低下了头,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气球,那份空洞膨胀。
果然是她,虽然自己早已猜到。
可还是忍不住去问。
是不是人总是那么傻,所以才会一傻再傻。
“我在餐厅等你,快点哦。”城源望瞧见她黯然,放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伊盼儿呆呆地盯着某一点,开口问道,“她对闻奕来说,很重要吗。”
他们分开的两年时间里,她已经成为他很重要的人了吗。
城源望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为什么还要问呢。”
话音落下,他将门带上了。
伊盼儿扬起了唇角,笑得苦涩。
她下了床,走进洗浴室。
站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能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那是因为他忘记你了,伊盼儿,没关系的。你一样是他重要的人。
她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却呆楞了半晌。
下葬墓地
「你怎么把手机给关了?春日小姐突然晕倒了,你快回去看看!」
黑崎闻奕立刻赶回了夜御馆。
只是一路上,他的心思却一半徘徊在伊盼儿这边,另一半又飞到了藤原春日那边。
他感觉自己好象快要被撕裂了,两种矛盾的情感在互相抵触。
什么东西阻止着他,不允许他继续回想,也不允许他继续沉溺。
那是一种背叛,他背叛了春日。
黑崎闻奕怀着这种愧疚心情,终于回到了夜御馆。
常御殿内,医生与护士正巧走了出来。
瞧见前方徐徐走来的身影,立刻停步,弯腰鞠躬喊道,“天皇阁下!”
“小姐怎么样了?”黑崎闻奕走到他们面前,沉声问道。
他的视线瞥向常御殿的卧房,更是担忧。
为什么会突然晕倒,早上明明还好好的,什么事情也没有。
该不会是……
该不会是病情加重了?
医生恭敬地回答,“小姐的身体状况不是非常好,败血症的细菌彻底进入血液循环,长期下来,小姐的身体已经超过负荷了。而且肌无力也开始发作,恐怕接下来,小姐会渐渐无法正常说话,进食方面也会困难,注意的方面有许多……”黑崎闻奕沉默地听着医生的回答,只感觉耳畔嗡嗡作响。
春日,春日的病开始发作了吗。
她的生命开始倒数了吗?
那么,那么她是不是快要离开他了呢?
到最后,他的身边究竟还剩下谁呢?
“现在,小姐不能受到过大刺激,要保持心情平和。”医生叮咛道。
黑崎闻奕鬼面面具下的眼眸瞬间迸发出精光,阴霾地喝道,“我要她活!听到了没有?我要她活下来!不管花多少代价!只要她活下来!”
“天皇阁下,属下一定会竭尽所能!”医生浑身汗淋淋,颤声回应。
黑崎闻奕不再理会,径自迈开脚步,奔进卧房。
他猛得将门拉开,放眼望去,瞧见了卧房内守在床沿的三位嬷嬷。
还有大床上,脸色苍白,十分虚弱的藤原春日。
她就这样睡在那儿,十分安静,安静到好象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有些害怕,急步奔到了她身边。
三位嬷嬷悄悄地退出卧房,关上了房门。
黑崎闻奕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抓着她的手贴向脸庞,懊恼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声音异常沙哑,喃喃说道,“春日,你不要离开我。这个世界上,我什么也没有。只有你了。”没有一个亲人,只有她。
藤原春日睫毛微颤,眼底一片温润,眼角留下一串眼泪。
闻奕,也请你不要离开我。
因为这个世界上,我同样什么也没有,除了你。
三天之后
伊盼儿在城源望的别墅住了整整三天,她也等了整整三天。
可是从白天等到黑夜,却一直没有等到他。
那天突然离开之后,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音训。
甚至连电话,也没有一通。
她只能从城源望那儿得到他的消息,知道他平安无事,知道他最近很忙,知道他种种的情况。
她忽然感觉空洞,发现竟然比以前的距离更加遥远。
从前,她讨厌他当明星当演员,她讨厌他在电视机里,明明离得那么近,可是却那么遥远。
如果,如果当时他不是Mars,而只是裴焕,那有多好。
她其实害怕太过遥远的感觉,害怕他是不真实的所在。
可是现在,他果然不再是Mars,可她却渐渐发现,他也不再是裴焕。
一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伊盼儿站在落地窗前,秋风萧瑟吹过,忽觉一阵凉意。
转眼,十一月已经走到了尽头。
看来过不了多久,十二月也即将过去。
一年又过去了,二月如果到来,他们之间,也从两年的沟鸿跨越到三年了。
三年,人生有多少个三年。
而他们又有多少个三年时间可以错过。
伊盼儿不知道,或许谁也不知道。
她每天都呆在这里,有时候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等些什么。
或许,他下一秒就会打开房门,然后出现在她身后。
“刷——”房门竟然真得打开了。
伊盼儿愕然地瞪大了双眸,徐徐转过身去。
她是那样期待,那样欣喜。
可是视线触及到来人,那份灼热目光瞬间熄灭了。
城源望穿了一身灰色休闲服,整个人精神十足,神清气爽。
他望向伊盼儿,犀利捕捉到她刹那间闪烁过的失落,却没有点破,沉声说道,“今天天气很好,不如出去走走?”伊盼儿扭头望了眼落地窗外的天空,白云蓝天,果然是个好天气。
她也没有事情可以做,点头答应,“好。”
“外面有些风,披件外套吧。”城源望叮咛道。
伊盼儿随手拿起一旁的黑色薄毛衣,漫步走向了城源望。
城源望侧身让出道,等到她走出房间,这才顺手带上了门。
两人并肩走在过道,下了楼。
别墅外,一辆轿车早已等候。
仆人打开了车门。
伊盼儿径自坐入车内,城源望而后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后,司机发动引擎,轿车驶出了别墅。
轿车内,伊盼儿随口问道,“我们去哪里。”
“你不是想拜祭宫本烈和渡边玲吗?我现在带你去他们下葬的墓地。”城源望眯着小眼睛,低声说道。
伊盼儿窒闷了下,垂眸扫向自己的穿着,幸好自己今天穿了黑白两色的衣服。
她漫无目的地望向车窗,沿路的景物于眼前闪过。
可是眼前,却渐渐浮现那张朝思暮想的俊容。
肯的出现
一路行驶了很长时间,才到达了一处临海山头。
车子在山脚停下,城源望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刚要绕过车身,替伊盼儿开门,她却主动下了车。
他只好缓了步伐,笑着走到她面前,“你一向这么独立吗?哎,都不给我一个表现绅士风度的机会!”
“好吧,下次我会提醒自己不忘记给你这个机会!”伊盼儿弯起眼角,和他说笑。
城源望眯着小眼睛,笑得温煦。
伊盼儿扭头注视面前的山头,视线沿着台阶,顺着台阶而上,望向了山头。
她的声音轻煦,却很沉静,带着一种深远感觉,“他们葬在这里吗。”
“恩,上去吧。“城源望沉声说道,迈开脚步。
两人不再说话,沉默地并肩而行。
等到爬上了山头,只见山头上十分荒凉空寂。
海风带着些腥味,萧瑟地吹拂,吹动杂草,在风中摇摆。
山头的尽头是一处悬崖,悬崖下,海浪拍打着崖壁,发出一波又一波声响,泛起乳白色的浪花。
伊盼儿目光幽然地望去,终于瞧见了那两座凸起的小山丘。
高高的小山丘,并排而葬的两个人。
伊盼儿走到小山丘前,落寞地停下脚步。
低下头,望着面前的两座小山丘,心里突然无法再继续平静。
两个人,相遇是缘分,相守是姻缘,相恋是上天赏赐的眷恋。
如果缘分不够,姻缘太浅,眷恋淡薄,那么可能就这样错过了。
“我很佩服渡边小姐。”城源望由衷地说道,似有无限感慨,“只是她太一意孤行了。”
伊盼儿动了动唇,轻声说道,“我觉得这样也挺好,活着的时候,不能在一起。现在死了,还能在一起。”这样的结局,也许太过凄廖,却也足够了。
人这短短一辈子,难道不就是在等一个珍爱的人吗。
她羡慕渡边玲,哪怕是在最后一刻,却还是等到了那个答案。
应该不会有遗憾了。
风徐徐地吹,吹乱了两人的头发。
两人均是沉默,不再说话。
默然了半晌之后,伊盼儿深深注目了一眼两座小山丘,这才转身离去。
即便是没有照片没有名字,却也没有人知道葬在这里的人是谁。
够了,他们不会再被打搅,不会再有人去拆散他们。
渡边玲,你幸福吗。
伊盼儿微微扬起唇角,耳边的风温柔又冷冽。
回别墅的路上,伊盼儿轻声说道,“我还想去一个地方。”
“哪里?”城源望有些好奇,扭头问道。
伊盼儿的眼底闪烁过沿路的风景,缭乱错杂的风景使得她闭上了眼睛。
她低下头,低声说道,“伏见稻荷大社,我想去祈个符。”
“去伏见稻荷大社!”城源望立刻吩咐司机。
司机点头应道,“是!”
车子立刻在前方转弯,朝着伏见稻荷大社徐徐奔去。
记忆里的伏见稻荷大社,整个山坡都覆盖着数不清的红色牌坊。
那是她刚刚与他相遇之后,她由千叶医生以及小香带领下前来的。
无尽头的隧道,泛着微微的红光,一如那时,全都没有改变。
车渐渐停稳,伊盼儿扭头对着身边的城源望小声说道,“城源君,我想自己一个人拜神社。不好意思。”
“OK,明白了,你去吧。我就在这边等你吧。”城源望倒也不介意,爽朗地说道。
伊盼儿这才下了车,朝着那隧道台阶走去。
今日拜神社的游人比较多,陆陆续续有人出入。
城源望透过车窗望着她慢慢远去的身影,自己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
他眯起眼眸,无聊地把玩着手中打火机。
烟雾渐渐弥漫,烟草味道在车内扩散,他的眼底,浮现起深邃暗涌。
石狐狸前,伊盼儿再次驻足凝望。
狐狸啊狐狸,这次又是我一个人前来,也许下一次,我会和他一起来。
伊盼儿微微笑,一步一把走上了隧道台阶。
微风似乎也带着古朴的气韵,迎面吹来很舒服。
阳光透过缝隙,洒在了身上,有些温暖。
伊盼儿放松地走在隧道里,身旁经过来来往往的游人。
也许是她太过放松了,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正悄悄追上。
男人身形高大,穿着日本和服,踩着木屐。
他无声无息地走到伊盼儿身边,沉声喊道,“伊小姐,我是肯。”肯?司徒皇的心腹?
伊盼儿与司徒皇只有少许接触,与这位杀手肯更是少有接触。
她不动声色地扭头瞥了眼,这才确认了他的身份。
果然是肯!肯为什么会来这里?
难道是因为小语放心不下她,所以让肯来这里带她回去吗?
两人依旧漫步走向神社,没有丝毫异样。
就在伊盼儿困惑万分的时候,肯沉声说道,“羽影堂主被天皇抓走了,如今应该在夜御馆。”
什么?小语被抓走了?
伊盼儿再次愕然,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
“可能是为了某件东西。”肯注目于前方,低声说道,“伊小姐,夜御馆守备太森严了,我们没有办法靠近!”
“你告诉司徒皇,我会找到小语的下落。到时候应该怎么与你联系?”伊盼儿已经走到了神社前,她摇了摇铃铛,双手合十祷告。
肯同样伸手摇了摇铃铛,双手合十祷告,“最近我一直寄居在这座神社,你可以来这里找我。”
“恩,那我先走了。”伊盼儿闭着眼睛说道,默然转身。
神社前,只剩下穿着和服的高大男人,虔诚无比的模样。
又起波涛
肯的突然出现,让伊盼儿刚刚平复的心情又起波涛。
坐在回别墅的轿车内,伊盼儿感觉有些心神不宁。
她没有想到小语会被抓,也没有想到小语会来到日本,而且,她竟然是被抓到了夜御馆。
裴焕为什么又要抓小语,肯口中所说的某件东西是指什么呢。
现在,她只能肯定一点。
小语一定见到了天皇。
可是小语却不知道,天皇其实就是裴焕。
这一切真是乱七八糟,就像是一团乱麻,无法理清楚。
城源望敏锐地察觉出了她的细微异样,他只用余光瞥了她一眼。
而后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我要见他!”伊盼儿烦躁地望着窗外远去的景物,皱起眉头,轻声说道。
她的语气很坚决,更甚至是握紧了双手,像是在极力克制些什么。
如果失去记忆的裴焕伤害了小语的话,那当他恢复记忆了以后,会有多懊恼?她不敢想象!
城源望心中有些狐疑,依旧沉声说道,“他可能太忙了,会来看你的。”
“他如果太忙,没有时间来看我。那我自己去看他。”伊盼儿脱口而出,扭头望向他,却是更加坚决。
城源望好奇她骤然转变的态度,眯起小眼睛微笑,打趣道,“这么想他?”怎么回事?
之前几天里,她都只是安静等待。
为什么现在一下子说要见他,而且态度还那么强硬。
他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异样。
伊盼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沉静下来。
她暗暗告诉自己,不可以在这个时候露出破绽,毕竟日本是天皇的势力范围。
司徒皇再厉害,也无法掌控全部。
毕竟他也不是万能所在。
她必须要找到小语,顺利救出她才行。
这个时候,体内的病毒开始发作。
眼前开始朦胧,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城源望瞧见她瞬间苍白的脸庞,急急问道,“你怎么了?”
“我中了病毒。”伊盼儿目光平顺地对上了他,她的双眸忽然彷徨,轻声说道,“我需要抗病体药剂。”说话的时候,牙齿也开始打颤。
她双手环抱住自己,额头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用着顽强的意志抵抗着病毒侵袭。
“病毒?”城源望念出这两个字,顿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