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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大学生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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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丢掉烟,笑道:“试着转型做下半身诗人,你一定会很出‘色’。”

  “去你的。”老狗推我一把。突然老狗抓着我胳膊急促地摇,“煤球,你看,那头。”

  我坐起身,顺着老狗的手指看过去,一对男女并肩坐在对面草坪上,侧对我们。他俩都戴着口罩,我看过去的时候刚好与那女的目光接触,她慌张地避开,那种眼神,只一眼就让我发懵,是小素。

  “真他妈老土,谈恋爱都戴着口罩,牛!”老狗竖起大拇指,挑衅地大笑。

  “我们走吧!”我抓起包站起来。当时我反复地想:小素还好,没被抓去隔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且,梦往往与现实相反。晚上,我梦见小素在对楼冲我哭喊:“奶油,我进来了。你来陪我好吗?”

  “好!我马上来。”于是我跑到保安室做死地咳嗽、咳嗽、、、

  “、、、煤球,煤球!”老狗坐在我床边,一只手从裹着的被单里伸出来摸着我额头。

  我默默地坐起身,点燃烟。老狗脱了鞋,挤坐在我旁边,接过烟。

  漆黑的夜,两个明灭的烟头,孤独地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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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睡着了?”老狗知道我失眠已经很有历史。

  “恩!”

  “又在想她?”

  不可否认,老狗一直很了解我,不做我肚子里的蛔虫,真是浪费了。我一声不吭。

  “都这么久了。她对你伤害挺深的!”老狗的声音在黑暗里幽幽传来,“不值得。”

  抽完烟,老狗爬到上铺:“睡吧,煤球。别做梦了。”

  是啊,别做梦了。小素对我而言,只能是回忆,恍如一梦。梦醒了,什么都不存在。

  我重新燃起烟,听着对楼梦呓般遥远的打牌声,等待S校晨起的广播声:爱情,其实就像一颗香烟带给人的感受;爱情在燃烧着两个人的激|情,缥缈着快感,当爱情终于燃烧殆尽,化为灰烬,留给人的,只是一氧化碳和焦油的流毒。

  我从枕头下翻出手机看时间,由于上课调的静音,忘了换,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张芬,最近的一个是在半小时前。还有三条短信:

  “死煤球,还健在的话就给本美女回电话。”

  “没出事吧煤球,怎么打这么久都没人接,你别吓我!”

  “55555,我一直等你回电话,你不回,我就不睡。”

  我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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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天一亮就给张芬回电话,刚点上第三颗烟,手机闪烁来电显示,马上躲到被窝接听。

  “看到我给你发的短信了吗?怎么不回电话!有没有良心你?我还以为、、、”连珠炮响。女人的逻辑真奇怪,居然能从回不回电话,推导到良心问题。

  “你放心,我怎么会有事?真的出事,我会托梦给你的。”

  “乌鸦嘴。”张芬骂道,沉默片刻,转而柔声道,“听同学说,你们河西已经有人被证实感染了,你别出去啊。”

  “你比公鸡还起得早啊!”

  “别扯!、、、你不会出去吧?”

  哪会那么巧!我不以为然,口里直答应:“不会不会!”

  “我一直没睡。”手机里忽啦啦地响了几声,张芬的声音显得很轻。

  “你在外面?”我听出那是风声。

  “恩。”声音有点哽咽,“怕吵她们睡觉,我在走廊。”

  “那你快回去睡觉啊!”

  很长时间,张芬一声不吭,如果我们是在一间斗室交谈,那气氛一定相当沉闷,空气一定无比压抑。

  “煤球,我们多久没见了?”终于打开沉默,我长舒一口真气:“一个多月吧,跟闹非典的时间一样长。”

  “我们不会再也见不着了吧?”她的声音竟然有些伤感。

  “呵呵,你想像力挺丰富的。”我从来都觉得没有过不去的坎,那么多勤勤恳恳的医务人员坚守在非典第一线呢,倒数第一线的我们要做的只是等待,“回去吧,外面挺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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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每天给我打电话?”

  “领旨!”

  老狗对傻强的“软禁”生活特别关心,推测着“铁门铁窗”里的傻强一定是愁肠百结,终日以泪洗面。结果傻强进去两周后借“狱友”手机打来电话,说他进去的第二天感冒就好了,跟那帮男女天天打牌,赢了点钱,现在想吃这个想喝那个,要我们买了送到保安手里,看样子生活得挺滋润。

  隔三差五,前前后后,给傻强捎了五六次吃的喝的用的,他还在电话里再三跟锦江唠叨:能不能把电脑借他玩一段。估计再关下去,他要在二栋买房子取妻生子了。忽一日,学校广播播放出振奋人心的消息:全国人民同舟共济、齐心协力抗击非典取得胜利。播音员非常激动,说得非典跟日本鬼子似的。

  二栋的男男女女成群结队荡漾着笑脸意气风化地奔出铁门,奔向新生。我们五个在门口等傻强。

  “终于重见天日了。”傻强明显比进去的时候要胖,“现在是公元多少年?”

  “完了,越来越傻了。”老狗指着傻强对我说,走过去敲了敲傻强的头,“还认识我吗?”

  “哇,谁把赵本山给打毁容了?”傻强瞪着大眼盯着老狗,装疯卖傻。

  一个多月没上网吧,傻强变得有活力了。饶是如此,他仍然对辅导员的“迫害”耿耿于怀,发誓要报仇雪恨,咬牙切齿恨恨的说,一定要让那个大胸脯吃不了兜着走。这个以前能将小学生日常行为规范倒背如流,可爱得就如动物一样纯真的愣头青,居然性情大变,如此偏执。

  “傻强,知道海,为什么能纳百川吗?”老狗试图说服他,提醒他有“容”才能大。

  “哈哈,那是因为它长得漂亮,身材又好!”锦江傻比呵呵地接口道,“有容,就是有容貌的意思;乃大,不要我解释吧?嘿嘿!”

  集体傻眼。看来锦江的功力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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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动是魔鬼,做人要低调。”

  任凭老狗苦口婆心地教导,傻强像吃了秤砣的王八一样,下定决心,一定要有所“作为”。他的双眼又露出了摄人的寒光。估计是打打杀杀的网络游戏玩多了,傻强满脑子快意恩仇的江湖流弊。温顺的傻强,现在就像一件凶器一样躺在我对面,不露锋芒地揣摩着报仇大计。如果比喻成凶器,杨过的玄铁剑最贴近傻强的本性。“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傻强就这样傻并强悍着。

  老狗说,如果任由傻强的任性滋长,将来放出校门,一定会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的一份子,贻害无穷。

  非典过后,人民安居乐业的第二天,周六。一大早,我躺在床上接到张芬的电话:

  “煤球,猜猜我现在在哪!”打了兴奋剂似的兴奋。

  “莫非、、、你也来长沙了?”

  “你个臭煤球,不知所云。”张芬嗔道。“我在你们学校门口,快带你的欢迎团过来列队欢迎呀,别太隆重啊,我会不好意思的!嘻嘻!”

  “你就放心吧。”我赶紧以人民子弟兵听到号角后的神速起床洗刷,临行特意交代老狗,起床后务必把衣服穿上,冲出宿舍。

  张芬穿一身红,背个大肩包,喜气洋洋地“绽”在门口,她喜欢称她的站姿为“绽”,“绽放”的意思。

  气喘吁吁地跑到她面前,看着她怔怔的表情,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煤球!”张芬的声音甜得能腻死蚂蚁,委屈地嘟起嘴,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差点没把持住就和她“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了。

  “今天过年吗?”我盯着她红旗似的外套。

  “穿红上街,比较安全嘛!”真是高论,司机见红就停吗?那穿绿的人危险了,“现在怎么样?”张芬甩甩头发。

  我这才注意到,她把头发染回黑色,拉直了。

  “哎呀,张大美女,经常听煤球提起你,如雷贯耳呀!幸会幸会!”老狗挺讲究,不光乖乖地穿戴整齐,还将出名邋遢的宿舍略略收拾了一下,见到张芬,又是拉凳子又是递茶,把张芬乐得眼都笑成了月亮,意味深长地瞟我一眼,仿佛在说:你经常提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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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张芬要我带她在S校逛逛。大学长得都差不多,张芬却兴趣盎然,坚持要把每个地方都逛到,像刚入校的新生一样问东问西。并肩走在路上,我很紧张,生怕碰到熟人,特别是小素。我不知道小素跟她男朋友在校园里走的时候是否也担心碰到我,应该不会,但我还是紧张着。

  走到后山入口,放眼望去,双双对对的情侣们忙得不可开交,石凳上、草坡中、大树下,他们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蔚为壮观。我俩挺默契地一齐转身,往回走,走了几步,张芬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

  “呵呵,煤球,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约会?”

  “不是经常。”我随口答道。

  张芬愣了一下,站住脚:“那就是来过啦?”

  “当然!”我笑道,“很多次,而且每次都是跟不同的人。”

  “你个人渣。”张芬横我一眼,拍拍胸脯,长出一口气,“还好我及时转身,逃过一劫!”露出了蒙娜丽莎式的贼笑。

  出了校门,张芬决定回去。

  “要不要我送你?”

  “当然要!”她还真的挺不把自己当外人,“像我这样的尤物,晚上一个人在外面很不安全的。”一本正经的样子。

  “哈哈!、、、”我大笑起来。

  等我笑完了,她淡淡地说:“有你送,我就走路回去了。没问题吧?”

  “啊!”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她在开玩笑,故意整我,“那我怎么回来?”

  “同学!不要什么都只顾着自己。”张芬义正严词,“我坐不了车,为了来看你,我在公车上吐了三次,三次呀!”她竖起三个手指头摆了摆,“你就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吗?”

  “可是、、、”我想提醒她,从S校到电大有多遥远。

  “可是什么?你不想送,我自己走。”张芬拉了拉单肩包,扭头就走。

  我只好跟上去。她回头看了一眼,幸灾乐祸地“嘿嘿”笑起来。

  落夜时分,我俩还没走到湘江桥。开始的时候,张芬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定是多么英明,抓着包踏着轻快的步子蹦蹦跳跳,显示自己的能耐,还不时指着路边的建筑对我说:“看看,多漂亮!天天坐车,你肯定没仔细欣赏过吧?”

  “恩恩!”我叨着烟,不急不缓地走着,她回头取笑:“哈,一口气上八楼,腰不酸,腿不抖!哼!”

  街灯一盏盏地亮起,看了看时间,我们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张芬有些气喘,脚步慢了下来,不时弯腰揉膝盖,表情痛苦。

  “什么样?一口气上九楼就不行了吧?呵呵。”

  “这路怎么感觉比唐僧当年走的那条还长啊!”她一屁股坐在路边花坛边上,叫起苦来。

  “特别是像悟空那种走法,在前面跳呀跳的,最累!”我说。

  张芬看我一眼,装作没听懂。

  一个小姑娘捧着一把玫瑰花朝我们走来:“哥哥,买一朵送给姐姐吧!才十块钱。”

  看了看张芬,她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悠闲地左顾右盼。我觉得挺尴尬,买也不是,不买也不是:除了小素,我还没给别人送过玫瑰花。

  正犹豫着,张芬拍了拍小姑娘的头,说:“姐姐不要,姐姐开花店的,去找别人吧。”

  小姑娘挺失望,掉头走了,走的时候还用明显不相信的眼神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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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了一会儿,张芬突然问我:“煤球,你吃过西餐吗?”

  “没有,但我知道很难吃。”有道是,欧洲的房子中国的菜,西餐肯定没中餐好。

  “我也没吃过。我们去西餐厅吃宵夜好吗?”她抓起包晃了晃,“我请你。”

  “为什么?你发财了吗?”我莫名其妙。

  “就奢侈这么一回嘛!”张芬站起身,“过了湘江一桥,去五一路旁边,有一家法式的,听说很有情调。”

  “你知道多贵吗?”

  “你不用管。”张芬抿抿嘴,“我带了四百多,大不了我们少叫点菜。”

  我想了想,问她:“你不会是看我连十块钱的玫瑰都不给你买,故意刺激我吧?”

  “什么话!”张芬认真地说,“你不去,我一个人也会去的。一个朋友去过几次,总在我面前炫耀,我发誓,我也要去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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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坐在朝思暮想的西餐厅左手叉右手刀,张芬又充满了活力,在湘江一桥上张牙舞爪喋喋不休,跟我讲西餐礼仪,她说为了这一天,她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以保证不会出洋相。

  餐厅前停了很多车,这家餐厅连建造风格都挺“排中”,偏偏不把门开在中式建筑固有的对称线上,在屋角弄了扇低矮的门,我俩绕来绕去,总算找到了入口。

  屋顶有吊灯,每张桌子上却都点着蜡烛,画蛇添足的法国式浪漫。半数以上的桌子空着,铺了桌布。

  “好浪漫啊!”我觉得张芬的感叹多少加入了个人主观意识。

  “请问,两位有预订吗?”侍应捧着本子扫了我俩几眼。

  “没有。”

  “那不好意思,要稍候片刻才有位置。”

  “那里不是有很多空着吗?”张芬指了指近旁的桌子。

  侍应诧异地盯着张芬,职业地笑笑:“那已经被人预订了,看到预订牌了吗?”顿了顿,问道,“小姐是第一次来吗?”

  张芬脸刷地红了,拉了拉我衣角:“我们出去等会儿吧。”

  正准备走,侍应又问:“小姐,现在不预订吗?有一桌九点撤台。”

  “多少钱?”我问道。

  他翻了翻本子,漫不经心地回答:“先交五百吧,如果不算小费,吃完我们可以退。”

  “可以刷卡吗?”我掏出钱包,张芬一把夺过,抓起我的手夺门而逃。

  走出门,张芬放下手。我俩沉默着,感觉很窘。

  “煤球,我是不是很虚荣?”

  “每个人都有梦想。五百块实现一个梦想,不贵!”我掏出一颗烟,“要不,我们换一家吧,上中山路。”

  她摇摇头:“那都不是法式的,不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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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笑了:“我俩还讲究什么浪漫?”

  “就是我俩在一起,才要讲浪漫!”张芬昂起下巴,一字一句坚定地回答。我哑然失笑。

  并肩在路灯下挪着步子,张芬一直低着头。左边是穿梭来去的车辆,右边是嘈杂的摊贩叫卖声。我们之间的空气却沉寂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走到公交车站台,去电大的车刚好到站。

  “我自己回去,你不用送了。”张芬说着,走向公车。红色的背影在门口晃了晃,不见了。

  
狗日的大学生活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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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强在宿舍一副“此仇不报非君子”的狠模样,老狗不无担心:“他会不会一冲动,把学校给炸了?”

  可上网事大,报仇事小。两天不到,傻强又端坐在网吧。

  “哎!放了个哑炮。”听不出老狗的语气是放心还是失望。 

  炮灰笔直坐在椅子上叽里咕噜煲电话,从他很不正常的娇嗲语气,不难判断对方是女生。果然,他又开始长篇大论地回味他的童年趣事。每次跟女生聊天,他都要讲他小时候把自行车轮胎灌了水当水枪的破事儿,从怎么偷轮胎开始,一直讲到怎么使用,以及在使用的过程中他得到了多么巨大的快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时,一条绿影窜了进来,加爵第二穿着很少见的墨绿衬衣,气喘吁吁,脸色铁青,仔细一看,他的“铁青”不是由于表情,脸颊上真的青了一块。

  “怎么回事?”我们几个很吃惊,老狗问道,“挨揍了咋的?”

  加爵第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笑得很贫苦:“没事。”

  “肯定有事。”老狗丢掉烟头,拉着加爵第二追问到底。

  “我跟李真吃了顿饭,被姓杨的小子碰到。”加爵第二委屈地捂着脸颊。

  “他就揍你?”老狗霍地站起身,“欺负人?要不要我、、、”

  “这不是他打的。”加爵第二胆怯地低声道,“他们好几个体育生围着我,我就跑了。跑得太急,在门框上磕了一下。”

  “靠!”老狗重重地坐在我床上,横了一眼加爵第二,“君子好色,取之有道。你呀,自作孽!”

  “啪!”炮灰挂了电话,坐在锦江旁边对着显示器出神。锦江的眼睛在放映###的显示器屏幕上生了根一样。

  “锦江,你看我丑吗?”炮灰灰头土脸,扶了扶眼镜对着锦江。

  “你是最帅的,帅呆了!”锦江懒得转头,俯向显示器,好像要钻进去一样。

  “那女生居然说我长得像个土豆!”炮灰很气愤。

  锦江这才转头看了炮灰一眼,摇摇头:“不像!”点了几下鼠标,他补充道,“就算是土豆,你也是削了皮的土豆。”

  老狗冲加爵第二继续说:“话又说回来,相比于炮灰,你也算成功人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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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的几天,加爵第二很少出门,养伤是借口,他听到敲门声都显得异常紧张,怕姓杨的小子余怒未消,上门寻仇,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后来,我听当日跟加爵第二他们在同一家饭店吃饭的人绘声绘色说书一样“分解”事情经过,四五个人将加爵第二团团围住,眼见一场恶斗一触即发,突然一条绿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缝隙中窜了出来,疾若星火,快如闪电,倏忽之间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范围。于是在他们口中,加爵第二有了另一个名号,叫做“绿箭”,与一种口香糖同名。

  老狗大张旗鼓地谱写他的风流华章,在与众网友达到精神上的某些“共鸣”后,循循善诱地“宣淫”:“根据马克思唯物主义观点,物质才是根本,我觉得我们的感情不应该只停留在柏拉图式的精神层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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