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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言接过空碗,伸出舌头慢慢的舔了上去,在双喜讶异的眼神中把整个碗底舔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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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被抢
“你……你……怎么能这样?”双喜结巴是说道,这沈子言竟然把碗底用舌头舔干净了!双喜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两人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沈子言把碗仔细的放到了一旁用木板拼就的原生态桌子上,转头对双喜说道:“家里的存粮不多了……”
双喜听沈子言这么说,心中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那不纯洁的思想,接着她不免又忧心了起来,连这么难吃的糊糊都不多了吗?
“双喜,你在这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沈子言说完就走了。
双喜看着可以能洒下阳光漏下雨水的屋顶,不由的叹息了一声,心中暗自决定她要快些离开!这绝对不是久留之地。先不说这家里有多穷,万一哪一天沈家兄弟饥不择食的对自己下手怎么办?她还小,怎么能承受的住这兄弟几个!
就在双喜沉思的时候,忽然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两道声音在神像的另一边响起。
“哥,你怎么不走了?”男声响起。
“泉子,这……不大周到吧?”另一个男声答道。
那被称作泉子的人,冷哼一声:“沈家兄弟怎么没想到周到不周到的?”说着就往神像后面走去。
双喜听见这里进来人了,往被子里缩了一缩,她现在可是不着寸缕啊。
进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长相……双喜只能用一个词形容,瘦骨嶙峋。心里暗道这些古代人除了骨头架子没什么肉,真是难看死了。你能想象到一张人皮包裹这骷髅的样子吗?这树根张的就是这样子的。
泉子见了双喜,就和那饿久了的人看见肥肉一样,双眼冒着璀璨的光芒。
他期期艾艾的问道:“你……就是沈家兄弟用野猪换回来的媳妇?”
你才是野猪换回来的!双喜在心中大骂,虽然事实上的确如此,可是哪有女人喜欢自己和一只野猪画等号?
“泉子!”后面跟过来的是泉子的哥哥大山,人如其名,长的很是壮硕。
“哥……肯定就是这个丫头了。”泉子指着双喜说道。
在双喜还不明所以的时候,泉子走近了双喜,伸手就要拉开双喜盖着的被子,双喜见状的大惊:“你干什么!”
泉子刚想回答双喜的问题,却是一下子掀开了双喜的被子,见到双喜赤条条的躺在那。狭长的眼睛一眯,显现出危险的光芒。
“泉子,这丫头既然成了沈家兄弟的人,咱们就别争了。”大山侧过脸,不去看双喜**的身子。
泉子哪里肯依?用被子把双喜一卷,竟然扛起来就走!
别看泉子瘦弱,可是那力道还真是不小,双喜病弱的身子根本挣扎不过。
“来人啊……”双喜声嘶力竭的大声喊着,可是因为昨天刚刚发过烧,双喜就是撕破了喉咙声音也不大。
“放我下来!”双喜在被子里挣扎着。
泉子和大山都默不作声,扛着双喜往神庙的后面走去。
天空中依旧灰蒙蒙的,带着一些朦朦的细雨,不过空气倒是不错,神庙的后面有一条荒草丛生的小路,路的两侧,是齐人高灌木和野草,树根和大山就顺着这条路扛走了双喜。
“沈子言!”病急乱投医的双喜大声呼唤着沈子言的名字。
虽然沈子言一家未必是好人,对自己也没打的好主意,可是看起来比这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两兄弟靠谱多了!她可不想出看狗窝进了狼窝。
听见双喜喊着沈子言的名字,泉子的脸色一黑,脚步陡然加快。
双喜的身子还虚弱的很,这么一颠簸就有些昏昏欲睡了,喊累了之后就陷入了迷迷糊糊伴随半醒的状态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喜感觉到自己被人放了下来,一下子睁开了双眼。
抬头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木屋,屋子不大,构建木屋的木头,都生了枝芽。和沈家一样构造的木板,上面堆放着黑漆漆的看不出来本来面貌的被子。
屋顶上挂着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毛,散发着一种难闻的异味,几个破罐子被扔到了屋子的一角,看起来像是做饭的东西。
双喜还想打量,一个阴影就挡住了双喜的视线。
双喜看着这个叫泉子的人有些害怕的问道:“你们是谁?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别怕,我们不是坏人。”大山从旁边解释道。
双喜要是真信了,那就是傻子了。不是坏人还把她抓来?
“我们是要你来做我们娘子的。我叫泉子,这是我哥哥大山。”泉子说道。
双喜顿时凌乱了,只能用商量的语气说道:“这位壮士,我……我已经有了夫君了。”
“沈家那兄弟几个吗?”泉子冷哼一声。
“我娘用我换了野猪,我已经是沈家的人了。”言外之意就是,你们快放过我吧。双喜再心中愤恨的想到,她恨透了野猪!
“是啊,用野猪!那野猪是我们两家合伙打来了!信的过沈家老大,才让他去代卖的。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不吭一声的就换回了你。”泉子语气中带着浓重的怨气。
双喜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好闭目不语。
谁聊那泉子竟然扯着开了上衣,只着一条灰色的布裤子,爬上了木**。
“大哥,你替我把门。”泉子说到。
大山到也爽快,直接出去了,关好了柴门。
双喜觉得事情有异,连忙睁开了眼睛。只见泉子钻进了被子,向自己压来——
双喜只觉得眼前一黑,心中有千万匹骏马跑过,连忙挣扎着,用手去推泉子。
“你想干什么!”双喜怒道。
“沈家兄弟睡得,我怎么就睡不得?”泉子不满双喜的反抗,整个人欺身上来,把双喜压的死死的。
双喜心里满是害怕。她该不会就这么被这山里的男人给内个了吧!
第五章:去救被猪拱了的双喜
双喜吓的一身冷汗,心道要是自己再不采取行动,怕是泉子就要得逞了。
在泉子再一次压过来的时候,双喜用力一踹!
“啊!”一声惨叫响起。
泉子脸色煞白的倒在了双喜的身上,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狠!”
双喜费力的把泉子推开。
在门外的大山听着屋内的声音双目涨红,他还以为自家兄弟这一声惨叫是……
双喜伸手把泉子的衣服捡了过来,也顾不得脏不脏的,裹在了身上,缩在了木板的一角,泪眼婆娑了起来。
她怎么这么倒霉!明明可以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坐着,喝着咖啡享受着温暖的下午时光,怎么就穿越了!别人穿越都是贵家小姐,妃子皇后什么的,到了她这竟然穿越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差点被强了!
双喜越想越委屈,泉子见双喜哭了,有些不知所措,所幸用被子蒙上了头,眼不见心不烦。可怜的大山怕是还以为泉子和双喜正滚在一起,还傻愣愣的守在门外。
朦朦的雾雨打湿了大山的面黄肌瘦的脸庞,大山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角湿润的雨珠,往屋门靠了靠,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来。
要是双喜能给他们云家添上一儿半女的该多好?
再说这边,沈墨从神庙对面的山上跑了下来,用衣襟兜着几个果子,衣服已经被沾湿,他却不以为意的欢快的跑着,心里想着自己自己小娘子,脚步不由的快了起来。
“娘子!我给你摘了新鲜的果子,你尝尝,甜的很!”沈墨推开破旧的门走了进去。
当沈墨转到神像的另一侧,看见空荡荡的**铺时。脸上惊骇的一愣,接着衣襟里翠绿色的果子滚落在地上,散落到了各处。
接着沈墨发疯一样的往山上跑去,边跑边喊道:“大哥!二哥!娘子不见了。”
在山上找着猎物的沈子言闻言也顾不上许多,拔腿就往山下跑去。沈砚见状,只能跟上自家大哥。
兄弟三个回到神庙之后,沈墨神情受伤的说道:“她走了……”
沈子言颓然的坐到了木板上,果然留不下一个女人愿意给他们兄弟几个延续香火吗?
沈砚看着自家兄弟这番样子,皱着眉毛开口说道:“她不是自己走的。”
“不是自己走的?”沈墨闻言眼睛中泛起了光亮,双喜不是嫌弃他?他早就看出来双喜似乎不大喜欢他们家了,所以就趁着他们不在逃走了。
“双喜的衣服不是还挂在那边吗?”沈砚指着神像说道。
“衣服是在啊!”沈墨不解的说道。
“那证明着丫头不是自己走的。”沈砚语出如惊雷。
“你说什么!娘子不是自己走的?”神色恹恹的沈墨一下子跳了起来,落地的时候踩到了散落在地上的果子,差一点没滑到,可是这并不影响他兴奋的心情,娘子不是自己走的——不是嫌弃他。
沈墨年纪不大,可是敏感的很,他昨天就发现双喜对他的抗拒和厌烦了。
双喜要是在这儿,一定会大喊一声冤枉,娘的……谁的被窝里忽然钻进一个裸男,怕是都不会淡定吧?何况双喜要面对两个裸男?对于一个初姐,这是多么大的考验?
沈砚说完这话之后,沈子言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一下子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是了,双喜要是自己走的,怎么会裹着被子而不穿衣服就走?
“可是双喜不是自己走的,是怎么不见的?”沈墨问道。
接着沈墨语气微颤的说道:“双喜该不会是野猪拱走了吧?”
沈砚看着沈墨的傻样子,冷哼一声:“就是被野猪拱走的。”
沈子言目光中闪烁着莫名的情绪,沉声说道:“二弟的意思是?”
沈砚轻轻点了点头,那丫头的死活可和他没什么关系,要不是看在两个兄弟的份上,他真的懒着管这档子闲事!
他还在记恨因为双喜失去的野猪——那野猪可以换来他们过冬的粮食啊。
沈墨面带迷茫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他们这是打什么哑谜?
“三弟走!”沈子言一改以往的温柔,语气不善的说道。
“去哪?”沈墨慢半拍的问道。
“去接双喜回来。”沈子言说着,抬脚就往外走去,走的时候不忘随手那里一根粗长的棒子。
沈墨闻言一喜!去接双喜,他就知道哥哥们聪明着呢!一定知道双喜在哪。不过当沈墨看着沈子言手中拿的棒子之后,心道兴许双喜真的是被野猪拱了——那棒子就是用来打野猪的。
这样想着,沈墨也不甘示弱的拿了一根棒子,跟在沈子言身后。
剩下沈砚一个人,也只能无奈的低头捡了一块沉重的石块,跟了上去。那丫头死活他不管,可是万万不能让自家的兄弟吃亏。
沈子言连奔带跑的往神庙后面跑去,顺着那条野草丛生的小路狂奔而去。
雨渐渐的大了起来,打在沈家三兄弟的脸上、身上、混着汗珠滑落在地上。
当沈子言到了目的地之后,就看见了同样一身湿淋淋的大山守在门外,心下一沉。
大山看见沈家兄弟之后,面色微变,站起本来蹲着的身体,笨拙的说道:“那个——沈兄弟来了?”
沈子言一声不吭,那被生活折磨的疲劳的眼睛中,闪现出一股狠色:“双喜在哪?”
“什么双喜?”大山眼观鼻,鼻观口的反问了回去。
“我说双喜!”沈子言大声嚷道。
在屋中哭泣的双喜听到了沈子言的声音,微微的顿了一下,就要出声呼喊:“我在这!”沈家兄弟虽然也没对自己打什么好主意,可是到底没有强迫自己。自己留在这——双喜看了看在被子下的泉子,怕是真的就要给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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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双喜被抢了回来
“唔唔……”双喜还没有喊出声,泉子就一下子扑了过来,把双喜的嘴捂住了。泉子的手,粗糙且皲裂着,让双喜一阵反胃。
双喜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可是她怎么能挣扎的过泉子?
沈子言听见屋里有动静,大声唤道:“双喜,你在里面吗?”
“娘子?你说话啊……”沈墨大声吆喝着,生怕双喜听不见。娘的,双喜要是真的被泉子怎么了,还不如被野猪拱了。沈墨一边喊着,一边愤愤的想到。
“呜呜……”双喜用力挣扎着,最后干脆对着捂着自己的手,用力咬了下去。
泉子的手上重重一疼,手劲一松。双喜这下子可是用尽了全力咬下去的,怎么会不疼?
双喜借机大声喊道:“救我——”
泉子连忙再次把双喜扑倒,不让她在出声,可是这已经晚了,门外的沈家兄弟已经听到了双喜的声音。
沈子言一句话也不说,冲上前去就要开门。
大山哪里会这么容易就让沈子言去开门?连忙撕扯着沈子言。
沈墨见状一记闷棍敲了下去。
大山吃痛,哀嚎了一声,倒在地上去。
沈子言看也不看的,就往里面冲进去。
沈子言看到了眼前一幕,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只见全身赤裸的双喜被赤裸着上身的泉子压在身下,孱弱的身子胡乱的挣扎着。
沈墨眼睛都红了,冲上去一把拉开泉子,接着沈子言抡起木棍就打了上去。
“啊……”泉子在地上打着滚。
“娘子……”沈墨看到了双喜,眼中的怒火微微的隐退,用被子把双喜盖好,轻声唤道。
双喜被这变故惊呆了,看着泉子被沈子言揍的满地打滚,双喜别过头去,不再去看。
大山从门外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看见沈子言拿着棍子揍泉子,向沈子言扑去。可是沈子言手中是拿着棍子的啊,大山这样无异于螳臂当车。
果不其然,大山也被沈子言两棍子打到在地。
眼见着沈子言的棍子要再一次落到泉子的身上,大山一下子扑到了泉子身上,为泉子挨了重重的一棍子。
这一棍子打的大山一记闷哼。
大山和泉子的衣服上已经渗出多处血迹。
双喜到底是社会主义红旗下长大的人,看见这种情景有一些于心不忍。在她的思想里,就是泉子和大山有不对的地方,也应该交给官府来处置,而不是在这荒山野岭中被打死。
“别打了……”双喜带着颤音说道。
泉子和大山万万没有想到双喜会为他们求情,微微一怔。
沈子言也没有想到,但是就是双喜不开口,他也不会再打下去了。他虽然气愤,但理智告诉他不能闹出人命。
在双喜这件事之前,两家的关系还算可以,毕竟这荒山之中也只有他们两户人家啊。
沈子言的棍子一停下,泉子就推开了自己身上的大山,踉跄的起身,对着沈子言说道:“没想到沈家兄弟竟然这么无耻!”
“无耻?明明是你们无耻!双喜是我们娘子,你们把双喜抢来还好意思说别人无耻!”沈墨呛声道。
“双喜是你们娘子?”泉子冷哼着反问道。
“难不成还是你们娘子!”沈墨白了一眼泉子。
“双喜是用野猪换来的吧。”泉子缓缓说道。
双喜听到野猪两个字,心中顿时又涌起了淡淡的忧伤,真想大吼一声,能不能不把她和野猪扯在一起啊!
听到野猪两个字,沈墨不说话了。他虽然一根筋可也不傻啊,那野猪泉子和大山也有份。野猪换来了媳妇,要是泉子和大山也有份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沈墨沉默了一下,把双喜用被子卷好:“娘子,咱们回家。”
泉子占了理,怎么会轻易揭开这个话题不谈?讽刺的说道:“你们沈家兄弟办的好事!信的过你们才让你们去卖野猪,没想到,粮食没拿回来,你们自己倒是换回来一个媳妇!也真他娘的够卑鄙!”
沈子言沉声说道:“粮食先欠着,双喜我们领走。”
“欠着?这一个冬天让我们兄弟两人怎么过?”泉子不依不饶的说道。
沈砚却是出声了:“要不是我们,你们怕是早就没命去打野猪了。”
这打蛇打七分,沈砚这句话恰恰的戳到了泉子和大山的软肋上。几年前,泉子和大山逃到这青石山的时候,要不是沈子言赏了一口饭吃,怕是早就饿死了。这句话虽然有携恩求报的意思,可是却是好用的。
果然泉子一听到这话,不再出声了。目光闪烁的看着沈子言把双喜抱起,走出了这破旧的木屋。
双喜回头看了一眼,泉子的目光里带着一种野兽的气息,死死的盯着她,再向大山看去,大山的眼中带着一种无奈的哀伤。
两兄弟都是满身的血迹,沈子言那几棍子可不轻。
沈子言似乎怕颠簸到了双喜,尽量走的稳一些。
雨越下越大,冷风伴着秋雨,带来了透骨的寒意,沈墨伸手扯了扯被子,把双喜的头给蒙上了,不让雨打落在双喜的头上。
这一个动作让双喜有些窝心,这些人本质是不坏的吧?只是被生活压迫成这样子。但同情归同情,感动归感动,让双喜就这么心甘情愿的留下不大可能。
回到神庙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许是阴雨的原因,天色黑的很早,在加上神庙之中没有照明的东西,显得有些恐怖。
双喜被从潮湿的被子中抱了出来,因为全身不着一丝,这让双喜有一些不自在。
沈墨看出来双喜的不自然了,对着双喜说道:“衣物还没有干,等晚些时候生了火,烤一烤就好了。”
神庙之中很阴冷,本来的那床被子现在用力一拧都可以流出水来了,自然是概不得的,沈墨就从床上拿了一个轻薄的被子给双喜盖上。
被子似乎是由两层布缝在一起的,双喜伸手捏了一捏,里面那硬邦邦的一层,厚纸壳一般厚度的东西,怕就是所谓的棉絮了。
在夜色下,沈子言的眼睛显得格外的明亮,双喜心中不由的想到,单看这双眼睛,沈子言一定是个俊朗的男儿,只是那张脸,真是可惜了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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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换衣服和烤甘薯
外面凛冽的秋风夹带着冷雨洗涤着青石山,青石山说的不只是一座山,而是这一片连绵的大山的统称。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这里的每一座山都是有着名字的,可是青石村里的人,哪里会逐一的去记清这山的名字?最后只能随意的把每一座山都称作青石山。
外面阴雨阵阵,神庙里面却是带着一丝暖意。
沈家兄弟早已经在神庙中燃起了篝火,当然,这火堆不能挨着木板床,而是放在了神像和神庙门中间的空地上。万一这火堆烧到了那被子、床之类的易燃物品可就不好了,那样的话兄弟几个现在还要加上双喜,怎么熬过慢慢的冬天?
双喜缩在单薄的被子里,瑟瑟发抖着。就是木板床上的房顶,也时不时的滴落雨水,沈子言拿了一个陶罐放在床上,滴答……水落下来,掉到陶罐中,虽然也有一些细小的水花溅出,可总比直接就让那雨水流到床上好多了。
“双喜,要不要去烤烤火?”沈子言问道。
双喜本来想干脆的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