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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有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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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多大的人了还能染上风寒?昨天才提醒过你要注意身体,最近事情多,你一个人当了两个人用,城里军营两处跑,你是嫌自己身体太硬朗了不是?”
  镜楼头疼欲裂,面对沐璇的轰炸,怀念起平日里寡言少语的那个沐璇来。
  “师妹!”书易一脸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左右看看,直接走向暖阁,看着沐璇正捣着药,就知道下人回报的是真的,这个一向健康得跟头牛一般的师妹,受了风寒。
  镜楼头疼得更厉害了,沐璇难得啰嗦,师兄可是最会说教的了。
  “沐璇,怎么人好好的就受了风寒?”
  书易毫不忌讳地拖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抓起半卧的镜楼左看右看,“昨天是发生了什么事?”
  沐璇看了镜楼一眼,冷冷地将昨天镜楼英勇追贼的复述了一边,听得书易直皱眉头,抬手抚上镜楼的额头,感觉那温度不是特别烫人,才放下心来,看着镜楼因为发烧而红不隆冬的脸颊,感觉手上的温度一下子烫了起来,一下子缩回手,俊脸尴尬地红了几分。沐璇瞄了一眼,当做没看到,书易有些手足无措,毕竟自己和镜楼都习武,鲜少生病,都不知道要怎么照顾病人,看着镜楼半闭着眼睛,两颊通红,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平日里镜楼都是活蹦乱跳的,那里见过她那么安静柔弱的时候?
  镜楼病得有些迷糊,就是突然觉得周围安静了,半眯着的眼睛聚焦到眼前书易的脸上,发现对方的脸怎么跟自己一样潮红,哑着嗓子呢喃道:“师兄你也病了吗?脸好红……”
  书易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揉了揉镜楼的小脑袋,说:“好好休息,快些把病养好,师兄才回来有很多事情要做。”从前镜楼都不曾有过这样依赖爱娇的摸样,书易顿时觉得心里有一处柔软的地方被触及,想到她平日里骄傲强悍的样子,或许,是他从前忽略她太多?
  看着镜楼昏昏欲睡,书易起身准备离开,突然见对上沐璇有些揶揄的眼神,顿时大感尴尬,飞快地跑了出去,临走的时候不忘吩咐妙儿好好照顾镜楼。
  沐璇与妙儿相视一眼,暗自叹息,这两个永远是这么**,这么些年一点进步都没有,被镜楼心心念念挂在嘴边的,除了那个临江王,也就这个师兄了,但是,镜楼显然是牵挂书易一些,可能她自己对这方面还是懵懵懂懂。时间和机遇是最可怕的武器,很多东西,会被他们消磨得干干净净,沐璇想着,捣着药的手停了一会,出神地望向窗外正盛放的梅花,从前,或许是懵懂,她们从未想过婚配之事,但是不可否认,她与镜楼、妙儿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男子可以以大事为重,那么,女子呢?一辈子未婚的女子能在这世上生存下去么?
  妙儿安静地站在一边,绞了帕子为镜楼擦拭额头,看着沐璇在发愣,也没有提醒,默默地像是隐形人一般。
  她们三个从来就是如此微妙的关系吧。
  妙儿想。
  书易回房虽是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但是一醒来脑子里就映现了镜楼酡红的小脸和迷蒙的眼神,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神游似的起身穿衣,洗漱完了,才发觉自己今日万分的不对劲,看着服侍的小厮困惑地看着自己,立刻狼狈地逃进了书房。
  今天太不对劲了!
  书易在书桌前发呆,突然,猛地甩甩脑袋,抓起笔来,处理起堆积的公文来,大多是齐远方对军营改革提出的建议,认真地一条一条看下去,又想起镜楼在军营里嚣张到了极点的手段和惩罚,踩着况冕威风八面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觉得粉色是如此地张扬。
  !
  又想偏了!
  书易恨恨地咬着笔尖,痛苦地皱着脸,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门被敲了两声,一个小厮道:“世子爷,王爷听说世子回了府,特地让世子爷去一趟。”
  长平王爷?
  书易搁下笔,回道:“去回禀王爷,我这就去。”
  这次避开长平王的耳目去了毕苏,还是有些收获,长平王明面上像是把王府交给了他,其实王府最核心的力量,他一无所知,而且这些年来,长平王的变化苏擎等人都已经发觉,不然不会这么急着找一个继任者,并且医治他的病同时还将他软禁起来。异族人数众多,却世代分裂,要维持和平已经是困难,更何况要发展?他们需要一个外人来权衡各族的利益,做一个公正的决策者和裁决者,所以蓬莱府选中了月咸楷,并一手培养他成为控制东域的首府长平郡,成为长平王,现在这个重要的天平出现了倾斜,从五年前或许更久以前开始,长平王脾性大变,时而正常,时而变成另外一个人,若不是从长平王贴身的总管齐泰,谁也不会发现王爷的变化。由于最重要的力量被牢牢地捏在长平王自己手里,不会轻易交给任何人,一开始帕彦生怕书易知道这个事实而选择避开这个烫手山芋,急匆匆地先将他紧紧地跟王府兴衰绑在一起。
  所以这一切,在蓬莱府的操纵下,书易成为世子,才会这么顺利而且理所当然。
  腹背受敌的长平王府,根本不是镜楼想的那样,是书易依靠的最佳势力,而是一个危机四伏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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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页现在才迟钝地发现有了推荐!!!感谢给阿页推荐的书友,人生的第一次是在让人很激动,就作者这么一个平时只管闷头写,其他什么都不管,连自己主页也不大看的家伙,T_T这样的肯定是最大的鼓励了,感谢到现在追着看的亲们,接下来一定会加油写!越写越好!
  

六十三 赤虎卫

 长平王不可自控的变化,就已经说明,有人已经下手,外头有多少人觊觎长平郡这块肥肉,书易顶着羽妃之子的头衔,在蓬莱府处处受到了不一般的敬重,到底还是借了羽妃的光环,要是有一天,人们淡忘了呢?
  即使有蓬莱府撑腰,但是蓬莱府内部的分裂也是一颗定时炸弹,什么时候爆发,谁也不知道。
  书易一路走得极慢,齐泰来叫他过去,必定是长平王尚且清醒的时候,又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现在去不可?
  主院其实并不是适合养病的地方,因为主院占地大,人手多而嘈杂,莫兰曾经怀疑过为什么长平王坚持要住在主院,莫兰是他的总管,对内宅了若指掌,长平王她至少一天要去看望一次,莫兰心细,一定是也发现了什么。
  若放在农户里,普通人家定是觉得是撞邪了或是生病了,但是长平王面对的是异族的长老是族长,这些人对秘术知之甚祥,况且长平王意志坚定,排斥的反应非常大,很容易就被齐泰察觉到。不过等所有人察觉到,已经过了两三年,谁也不知道变了性的长平王具体做了什么,奈何长平王已经身怀重病,蓬莱府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像是一颗弃子,让书易心寒。
  若是他有一天也没有了用处,或者被揭穿了身世,蓬莱府还能容他吗?
  书易停下脚步,现在他的一切都是蓬莱府给的,要收回去,易如反掌,还有可能让他永不得翻身。
  这就是差距吗?
  书易皱着眉,重新抬起脚,跨过主院的门槛,像是决定了什么。
  “世子,您终于来了,王爷,怕是不妙啊……”齐泰红着眼睛迎上来,紧紧拽住书易,看看左右,低声说:“王爷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早上起来便说什么撑不住了,放手什么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王爷的暗卫首领都齐了,在里屋等着呢。”
  暗卫?书易已经,这次长平王怕是来真的了,凝重着神色赶忙进了里屋,屋里暗处站了五个识不清脸的男子,高矮各异,书易也没顾上看,径自坐在准备好的椅子上,与在床上半靠着的长平王月咸楷面对面。
  长平王看到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哑着嗓子道:“书易,你也知道,我中了秘术的事情吧……”
  书易不忍看他的表情,对于这个曾经忍辱负重,为了自保不仅娶了个不省心的女人,连带自己的儿子也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变成无用的纨绔,却什么也不能做,他不能教好自己的儿子,因为他的儿子是长平王之子,声望太高,起点太高,蓬莱府不愿让这样的人来继任,就怕成了才的月衡傅不受控制。他后来才明白,为什么长平王的儿子,要叫“傅”,“傅”就是“缚”,蓬莱府既然保了长平王的性命,还让他尊享亲王待遇,是要有条件的,不知长平王每次念自己儿子的名字时,是何感受?
  帕彦长老等人就算再努力补偿,又怎么尝得清长平王一生的无奈?
  “这些人,都是我自己一手培养的,我没有其他能力,也就培养了他们几个,作为暗卫,刺探情报保护长平王府都是他们的责任,平时只是庄子上的普通人,那张能调动他们的令牌,我交给了瑾瑜。”长平王虚弱着说了好一番话,说到这里,略犹豫了一下,解释道:“是长老的主意,你最信任的是你的师妹,由她掌管,不仅可以保护你,而且还不会引起蓬莱府那些人的注意,你能明白吗?”
  “书易明白的,”书易点点头,挣扎了一会,伸手握住长平王干枯的双手,郑重地说道:“长老他们,教了我很多,这道符,交给师妹再好不过,皇叔,您放心,蓬莱府的账,我会与他们好好算清楚!”
  长平王安心地笑笑,说:“要怎么才能算清楚?他们里面的猫腻太多,连帕彦长老都无可奈何,书易,你要保全自己才好……”
  书易点头,长平王像是交代后事一般,断断续续说了许多,有些口齿不清,他也听得不甚清楚,后面那五个男子纹风不动地站着。
  直到长平王累了,睡下去了,书易才松开手,长平王的精神极不好,长期被另外一个人所操控,精神上的创伤会很重,沐璇说长平王撑不了多久,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这时候了,怪不得长平王要交代后事。
  长平王睡下许久,书易仍旧在床前,那五人也依旧站着。
  良久,书易起身,悄然叹息,对那五人说:“皇叔把你们交给了我师妹,你们日后就听她差遣,现下她正染了风寒,等她休养好了,再去见见她吧。”
  说完,书易也没注意那五人的反应,走出里屋,对迎上来齐泰说:“王爷才睡,精神极不好,我去找道姑娘来,你让下人仔细些。”
  齐泰连忙点头,将书易送出院子,回来时,满是皱纹的脸再也挤不出任何笑容,招手让躲在暗中的齐远方和那五名暗卫出来,所有人都坐下,听得齐泰一声连叹,所有人都绷着脸色,没说话。
  “你们见过世子了?”齐泰沉声问道。
  那五人均是点头不语。
  “如何?”齐泰又问。
  五人左右看了一眼,其中一名身材较瘦小的男子回答道:“要论能力,还轮不上我们兄弟几个置啄,但是世子要对付蓬莱府的老家伙,我们可是跟定他了的。”
  齐泰点头,说:“这位世子虽然说是从天而降,但这一年下来,我对他的观察下来,觉得也是个可靠的人,能力见识都是长老和族长认可的,连他身边的人,都不是一般人,那位给王爷治病的道姑娘,还有掌管了东西两营的瑾瑜,都不是泛泛之辈。长平王府交给他,长老最是安心,也只有他,说不定会打开东域长期以来的局面,为你们几个小辈搏个前程。”
  那五人犹豫着,毕竟他们都知道瑾瑜是个姑娘,心里总是不大乐意。
  “我觉得这位督军挺有远见,不像是普通女子。”一个人说道,若是镜楼在,一定能认得这人,正是公孙。
  齐远方此时开口说道:“爹,现在时局也容不得我们犹豫,现在王爷的继任者除了世子没有其他人了,除非,想要那个蓬莱府的傀儡!”
  “我也算与世子打了交道,觉得世子是个可以托付的主上,现在幼帝权臣,天下迟早要大乱,每个人都想上去分一杯羹,大肆搜刮百姓以充实军库,而世子呢?他却是专心百姓的营生,我一开始当他对皇位不争取,失望得很,可是后来……”齐远方抬头,眼神清亮,“世子说,要皇位,可不仅有军队就够了的。”
  那瘦小的男子一拍掌,朗声大笑,连说了三个“好”,转过头来,看着齐远方:“远方,你我皆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你认定了的人,我们兄弟也一定献上忠诚。”
  “不会有错的,他身上,有王者的风范。”齐远方轻声道,端正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向往,说:“我辈皆不是贪恋权势,只求能做一番事业,让那些弃了我们的家族好好看看!”
  “我既跟了王爷,就不会放弃世子。”那男子点头,招呼其他四人起身,对齐泰抱拳道:“齐叔,我们先走一步,接下来,我们知道怎么做。”
  说完,那五名男子一一抱拳,齐远方也起身,和那瘦小的男子互垂了下肩膀,有些东西,只要彼此能懂就好。
  当夜,镜楼的床头突然多了样刻着着诡异花纹的玉质令牌,比巴掌略大些,鲜艳如血一般的色泽,黑褐色的纹路正巧在狰狞的老虎额头上形成个一王字,虎头下刻有飞扬的三个字:
  赤虎卫。
  镜楼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躺着休息了两天,烧已经退下,人也精神了许多,书易过来探望的时候,看见她正把玩着一块血红的令牌,心里一片了然,屏退了众人悄悄将昨天的一切讲予她听,镜楼沉默了一会,好好地将赤虎卫的令牌收了起来。
  “我的任务像是又加重了。”镜楼苦笑,这样绝对的信任,让她很不安稳。
  书易像小时候那样揉揉她的脑袋,心里却是万分轻松,毕竟,她收下了。
  

六十四 穿越者

 长平王府已经到了年节时分,所有的下人都形色匆匆,只是这些过年的事物应该是莫兰管理,由于莫兰中毒到甚至还失去了记忆,一直在休养,于是过年的这些事宜都交给了齐泰,往来的节礼请帖也由齐泰应付着。
  莫兰的日子却过得很不自在,首先是这里的生活习惯,虽然前后有丫头伺候,但是如厕要出门去茅厕,大冷天洗澡洗头不方便,只能擦擦了事,幸好她是病人,有人帮助,否则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身上松垮垮的小衣让她觉得胸部沉重,一开始还为自己穿越有了胸部而高兴,但是习惯了平胸的她,实在很难习惯胸部的重量和毫无托举力度的小衣。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甚至没有亲人,莫兰唯一的亲人是哥哥,但是在军中哪里能出入自由的?连自称和自己是好友还救了对方一命的瑾瑜大人也因为伤寒病倒了,医仙道姑娘则是替她调养,谁都没有空来看自己一眼,像是被遗忘了似的,让她十分想不通。
  无事可做的莫兰努力地想要像小说里一般搜寻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却是一无所获,让她气闷不已,只好不断地跟那些丫鬟们讨论着,想要了解这个架空的世界。
  不过幸好她选择装了失忆,因为这个世界跟她所了解到的古代,可是差了许多!
  首先这边可没有什么男女大防的思想,女子孤身也有讨生活的方法,不然按照以前,莫兰一个黄花闺女做人家总管,不被唾沫星子淹死才怪!虽然男女之间依旧要谨慎,但是合乎情理的都会被接受,不会因为捡了块手帕就变成私相授受,这边对婚姻的态度也比她所知道的的古代自由许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似乎在这里并不盛行,这边喜欢父母子女们聚在一起办相亲会,或者是某些浪漫的寺庙里一见钟情的戏码。
  所以可以看出来,重男轻女的思想也薄弱许多,每一家最有地位的不是家主,而是出嫁的长女,听丫鬟的讲法,就是在前朝盛行妾室、生男等思想,私下又有一些十分管用的药物辅助,据说男人吃了一次,就会只生儿子,最严重的是一连三十年都没有女孩降生,导致男女严重失衡,权贵妻妾成群而平民无妻可娶的荒唐世道,说不定就是娶不到妻子,平民才揭竿起义。
  前朝的教训历历在目,在揽月朝建立以后,长公主月青岚颁布了关于婚姻和家财等有关的九阳法案,去除了许多前朝弊病,其中一条“妾室及其子女为贱籍且子女无继承权”就打破了许多爬床丫鬟的美梦,再也没有人觉得三妻四妾和生儿子是必要的事情了。
  莫兰不禁咂舌,还有这样的事情?虽然对于出身二十一世纪的她来说,庶出子女无继承权而且还是贱籍,有些不人道,但是在这个权位分明的时代里,为了保障国家秩序,也不可厚非,而且她怀疑这个长公主是不是从小受到了庶母的欺压,有些偏颇。
  一边细想,看来很早之前应该有人研究出了生子的秘方,这个世界的人还真的挺先进,知道男女不由女方决定而是男方,不过在自己的世界,男女根本是无法用药物决定的,反而用了药会对孩子产生不好的影响,想想前朝那些人,还真是想生儿子想疯了。
  没事莫兰将九阳法案从头到尾看了个遍,惊讶地发现里面有许多是有现代的宪法的影子,思想都十分先进,并且明显地偏向了资本家庭而不是贵族,虽然有些还是不可避免地保留了前朝某些旧法,但是整体而言,莫兰敢肯定,这位公主不是穿越来的,就是她身边某个人是穿越而来!
  据此以后,莫兰就让丫鬟去找了很多关于历史的书籍来,将历朝历代的历史研究了个透,时不时她会发现穿越者的影子,连现在贵族里时兴的鸳鸯洒,不就是莲蓬头?还有许许多多不应该在古代出现的东西,都纷纷地出现在她的视线和记载的书册里,就像穿越前她常见到的玻璃、肥皂、洗发水、香水,连雪花膏都有!甚至连自行车在这个世界也盛行了好几十年,虽然只是雏形。
  莫兰暗自吃惊,心里更是汹涌,带来这些东西的穿越前辈个个混得如鱼得水,甚至在女子地位低下的前朝也能在历史上留写一笔,深知真相的她热血澎湃,这个世界,是一个经过穿越者改造的世界啊!那么她呢?是不是在这个世界,才有她存在的价值?!
  越想越兴奋,莫兰干脆下了床,来回踱步,突然反过来一想,自己的处境却不是很好啊,想想自己学的是教育,这个世界的学问她却一概不知,又没有什么琴棋书画的绝技,况且过了这么些天,一点金手指的迹象也没有,没有姐妹争宠,没有可恨的继母,她现在的人生都平淡得可以,除了小小的总管,她什么也不是,世子也没有对自己另眼相看的意思,这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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