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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子也不遑多让,怪笑两声,高声道:“这可还没成为主母就这么抖索,将来让我们这些王府的老人怎么活哟!”
镜楼听着外头的动静,对春画道:“找件家常的外套来披上。”
春美和春画一愣,立刻上前跪下:“小姐可去不得,您是当家主母,哪里有和婆子争理的,就让迎春姐姐出面吧。”
“都起来,”镜楼看着两张尚且稚嫩的脸,说:“不是我和几个下人计较,要是再不出面,让王爷回来可就不好看了。”
春美和春画两人相视一眼,只得拿了件袖口缀着广绣的山茶色常服来,又罩了件罩衫,头上挽了个松松的堕马髻,插只翡玉簪子,如玉一般无暇的容颜让两个小丫鬟看得红了脸。
“小姐这般貌美,不用说话都能震住那婆子了。”春美小声道。
镜楼一笑,下意识抚上脸上浅浅的伤疤,转身朝着新房外走去。
那婆子在门外有些焦急,等过了会王爷回来了,看到几个吩咐的女眷都没进去陪,怪罪下来可不得了!
“你不过是个卖身契上的奴婢,老婆子可是王爷亲自请来管内院的总管,给脸不要脸,我要见夫人你敢拦着,看我不发卖了你去!”
“哪儿来的总管这么大口气,我的陪嫁丫鬟你都能管?”
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伴着一道亮色出现在迎春身后,迎春立刻让开道行礼,随即扶住镜楼道:“几个下人罢了,王妃怎么亲自出来了。”
“我要是再不出来,人家就要把我也赶出去,让自己女儿当王妃了。”镜楼嘲讽地一笑,看呆了外头的一众女眷。
除了红衣女子,另外几个穿着嫩色衣衫的小姑娘一个个看得瞪凸了眼,其中年龄最大的粉衣姑娘赞叹道:“原来王妃娘娘生得这般好,还是世家的嫡女,真是让我们几个自叹弗如。”说着拉着几个小姑娘上前来恭敬地行了大礼。
镜楼一笑,让迎春上去赏了几个红封,说:“你们几个年纪小,莫学了人家的不好,别人的抢不来,自己的却始终是自己的,别人抢都抢不走。姑娘家最忌眼皮子浅,听说你们都是王府管事家的姑娘,父辈都是有能力的人,莫学了人家一身的小家子气。”
三百三十七 OO
一番指桑骂槐让一边的红衣女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要跳起来骂人却是忍住了,眼睛瞟向脸皮涨紫的老婆子,在一边不说话。
“什么身份就做什么事,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偷鸡摸狗的想披龙袍,也不知道是脑子哪里不对。”镜楼看了一眼服装堪比新娘的女子,也没有特别出众的,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信心。
“夫人这话如何说得出口?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朗家嫡女,说话也忒粗俗,也不怕惹了王爷不喜!”婆子冷哼一声。
镜楼微微一笑,对迎春道:“不知为何对着如此粗俗不要脸的人,我怎生说话也粗俗起来了,真对不起父亲教导,迎春等回门了可要替我说好话才是,免得父亲怪我堕了朗家的脸面。”
迎春假意掩嘴一笑,说:“奴婢怎么敢呢,在怎么也是下人,如何敢再主子面前论是非,王妃说是,迎春绝对不道一声不。”
“就你嘴巴会说,”镜楼一点她的额头,笑着看着脸色难看之极的母女,“还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不知道她们的打算呢,王府里都敢兴风作浪也不看看是谁的地儿,还有你,”镜楼上下毫不客气地打量了红衣女子一眼,嗤笑一声:“穿了红衣真当自己是新娘子了呢,别忘了妾室是不能穿正红的,王妃之位也不是区区一个管事家的就能当的,给了几分脸面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要怪就怪自己爹妈地位不如人吧。”
迎春也是第一次看见镜楼这么赤裸裸地讽刺,这么不给人家脸面,心里暗惊脸上不敢露出来,这对母女也太过明目张胆了,第一天就敢来给正经的王妃下马威,再一觑镜楼的脸色,看来小姐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心里不舒服呢。
下人的底气都是主子给的,这婆子显然是借着给小姐没脸,给小姐和王爷之间使绊子呢。
没一会游廊处传来几声脚步和吵嚷声,新郎官被人搀扶着摇摇晃晃地走过来,迎春赶紧跑进房里让几个小丫鬟准备,镜楼站在门前,看着烂碎如泥的月衡澋被两个小厮扶着,后面跟着一个满脸是疤的男子,恭敬地垂首站在一遍,抬头打量了镜楼一番,连忙道:“见过王妃。”
镜楼略点头,任由两个小厮把人交给陪嫁的婆子,把人抬进了内室。
“请问这位是?”镜楼笑了笑,看着这个身形消瘦的男子,脸上的疤痕太过狰狞,黑暗中都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在下是王府总管,敝姓路。”男子一拱手,未见奴态倒是像个翩翩书生。
镜楼觉得这个男子有些亲切,说:“劳烦路总管了,另外这些姑娘是王府管事的小姐吧,时辰晚了赶紧让人送回去罢。”只字不提那婆子和那红衣女子的事情,而脸上有疤的路总管一笑,把几个兴奋的小姑娘和满脸不甘怨愤的老婆子母女带走了。
路总管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看了眼那对母女,把其他姑娘就交给父母,单独留了两人,剩余的小姑娘都以为这俩母女要遭殃了,各个笑得幸灾乐祸。
“你们第一天就搞那么多事,不怕王爷迁怒?”路总管冷着脸,十分不快。
红衣女子一撇嘴,神情高傲又带着些妩媚,丝毫没有在主院里高高在上一脸轻浮的姿态,只见她一撩头发,对着路总管抛了个媚眼,得意地一笑,道:“我就是要那个王妃知道,我是个冲动无脑,光有一副漂亮脸蛋,家世平平还肖想高位的花瓶美人。”
“那万一她跟王爷告状,厌弃了你……”路总管恨铁不成钢。
“那有什么关系?”红衣女子嘲讽地一笑,说:“这些掌管内宅的闺中女子,怎么会和男人说这些事?她们都觉得内宅是自己的分内事,如果把每个想爬床的丫鬟都拿去跟男人告状,那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路总管神色稍霁,又听到红衣女子说道:“而且我还指望男人的真心?要王爷死心,就必须打垮这个女人,然后,我才有一生一世的时间,有了王妃之位,其他又如何?”
这话说得老婆子一窒,路总管脸色也不好看,一甩袖子便走了,红衣女子看着他走远的方向,媚眼一眯,流露出一丝阴狠来。
另一边的主院内,迎春看看内室,就知道没有自己的事儿了,赶紧招呼两个婆子离开,关上房门。
等人都走了的月衡澋却是十分精神地一坐而起,吓了正在倒茶的镜楼手一抖,茶都倒在了衣服上,还惹得她惊呼一声,瞪了笑得一脸欢畅的月衡澋一眼。
“真是吓我一跳!”
月衡澋长臂一伸,轻松地把她带到怀里,头埋进她的颈间,贪婪地闻着只属于她的香味,而镜楼被他一蹭,痒得只想笑,却没推开他,双手无所适从只得尴尬地扶着他的臂膀,直到他抬头,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望进一双宛如黑曜石一般深沉的眸子里。
“我去洗漱。”嗓音意外的低沉,刺地镜楼微微发麻。
镜楼慌乱地点点头,捂着发红的脸颊跑走了,月衡澋也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小女儿的娇态,有些晃晃地去洗漱,心里十分感激朗家,朗家把镜楼当成真正的娇小姐来供着,总会潜移默化地改掉原本一些太过粗鲁的习惯。
真好……
月衡澋一边洗着一边笑,总觉得一股酒劲上来,头昏昏沉沉的,随手取了毛巾一擦,穿上宽松的寝衣,擦得太急,衣服上还有好些湿印子。
心里有一团火愈烧愈旺,怎么都止不了,镜楼听到动静回头一看,便是这样一幅场景,松松垮垮地披着寝衣,胸口露出大片小麦色的皮肤,隐隐地她还看见了那个纹在胸口的镜字……
她只觉得面如火烧,张大了嘴巴险些看得失态,立刻回过头不敢再看。
她不看,月衡澋自然不会放着不管,小心地从榻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脑中想象过多次洞房的场景,可如今要实践了,镜楼却完全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放。身后触到了柔软的床,身上陡然被一具沉重的身躯压住,一双如火烧一般的唇堵住她的惊呼,灵巧的舌卷住她的舌,一阵酥麻让原本抵着他胸口的手也软了下来。
“镜儿……”他松开她的唇,喃喃自语。
“王爷,我……”
月衡澋用嘴再次堵住她的唇,逗弄了好一会才松开,“叫六哥。”突然他又笑了,还是叫六哥哥吧,小时候那样。
“六哥……”镜楼轻轻地喊了一声,从善如流。
月衡澋满意地嘴角一弯,俯下身深深地吻住她,镜楼略微不适地一挣扎,腿不小心触到那火热坚硬的东西,倒吸了一口气,貌似……尺寸有些大。
月衡澋撑起自己,下上而下看着那张被红衣映衬的娇颜,羞涩、紧张,心里的火热更甚,俯下身去紧紧将她攫在怀里,深深地吻下去,几乎快要让她窒息。茫然地跟着他的舌起舞,衣服在不知不觉中被一件件脱去,胸前的一对被紧紧握住的时候他终于松开,转而向如玉一般莹润的脖颈咬去。
整个人都被掌控住,镜楼几乎是无法动弹,也无法反抗,只能死死地抓着月衡澋的衣襟,然后任由他一路向下亲吻啃咬,直到一口衔住那一抹粉嫩,听到身下的人儿惊喘一声,更是忍不住大力地吸允起来。柔嫩至极的触感刺激着贲张的欲望,略带粗糙的手指向下,肆意地搓揉着可怜的娇花,颤抖着探进,感受着被裹住的紧致,一边菗餸起来,听到耳边一阵的娇喘。
那样的紧张和刺激让她握紧了双手,身下的快感如潮涌,感觉自己被抱紧,他小心地替她松开手,绕过身后让她紧紧攀在他的肩膀上,酡红的脸埋进他的肩窝。
“如果受不住就咬我。”月衡澋沙哑的声音竟还带着一丝期待。
感觉到镜楼已经为他准备好,月衡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架起她的腿,下身狠狠地撞了进去,瞬间感觉到那处温暖而湿润的地方把他绞得紧紧的,一时间竟然动弹不得。
“松些,镜儿。”动……动不了。
被这一撞疼得涌出眼泪来的镜楼愤恨地咬了他一口,牵扯之下,他再也忍不住,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掐住嫩白的腿,大力地挞伐起来。
“疼……”
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几道红痕,未完全褪下的衣衫半挂在两人身上,随着大幅的动作摆动着,月衡澋的上身赤着,在汗水的浸淫下浑身的纹理更加清晰,在麦色的皮肤下贲张而紧绷着,肤色尤其雪白的镜楼被压在身下显得尤为可怜,下身还有裙子半褪,和双腿纠缠在一起,隐约可见两人衔接在一起的那处。被翻红浪,几乎是**大半年的月衡澋终于觉得满足了,咬着雪白的颈,挥汗如雨地进攻着,不到极致的尽头决不罢休……
镜楼像是在大浪中被折腾的小鱼,被浪潮卷着涌向岸边,在岸上挣扎着,又被卷入水中,只得用力的攀住。
像是一个长长久久的梦,美好得让他愿醒来。
三百三十八 似是故人
第二日,原本早早就醒了的镜楼准备起身,可身上的不适和酸疼让她低吟一声,手指都懒得动弹。身后伸来一只手扣住她的腰,把她向后一拽,撞进一个温热的怀里,“再睡会吧,还早呢。”灼热的气息刺得她耳朵痒痒的,于是镜楼想起来,王府没有长辈,根本就不需要敬茶,只要午时准时去祠堂叩头就可以了,想到这里,她顿时安心了,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月衡澋睁开眼,没有丝毫的睡意,满是餍足的样子,手一捞,枕边人娇小的身躯就滚进怀里,从侧面可以看见嫩粉的耳朵,还有俏挺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般,不小心轻颤一下,都觉得能勾走他整颗心。
现在说不出的这份满足让他很安心,伸手拂过光洁的脸颊,他轻笑一声,听说女子成亲时要绞脸,估计很疼吧。
在她的额上亲了亲,他小心地起身,轻手轻脚地下床起身,穿衣、洗漱,曾经因为厌恶自己四体不勤,就算有了条件他也习惯亲力亲为。
开门,外面陪嫁的迎春等人已经候在外头,见只有王爷一人出来,迎春没有出声,安静地行了礼,小声地说了些恭贺的话,她没有听到里头的动静,估摸着王妃应该还在睡。
月衡澋很满意这些丫鬟的识相,吩咐道:“不要打扰王妃,小心伺候。”
“是。”真正到了时辰哪里还敢不打扰,到底是开祠堂重要,迎春神色不动,恭敬地送月衡澋离开。
镜楼自然是被叫醒的,迎春红着脸替她洗身,一边告罪:“王妃见谅,马上就要到开祠堂的时辰了,外头已经有不少管事来了,您还要去受他们的礼呢。”
“我知晓的。”镜楼点头,努力打起精神来让几个丫鬟忙碌,新婚的女子都是娇艳非常,不用打扮都引人注目,因为要去祠堂,即便穿了红色,也是端庄一些,方便行走的款式,这些都是出嫁前苏昔亲自置备下的,后宅的手段也是亲传亲授,深怕她受委屈。自己应该做得不错吧,昨天借着几个胆大的丫头敲打了一番,镜楼有些害怕,从未管过事,总觉得处处做得不到位。
“算算时间,嫂嫂也该临盆了,不知道现在如何。”提起生孩子,镜楼也有些担心,苏昔现在八个月,最是要小心的时候。
延秋在一边笑了,回答道:“夫人生了孩子王妃也要回去探探的,到时候正好粘粘喜气!”
“就你多嘴!”迎春笑骂一句,心里也是有些期待的,王爷待王妃那么好,好消息也是迟早的事儿。
镜楼看看梳起的发髻,心里有些感慨,现在已经嫁为人妇,不能再任性了。
“先去内院打赏,外院的管事都赐座吧。”
内院的人手比较简单,王府就两个主子,主要还是五个管事嬷嬷,其中赫然有昨夜红衣女子的母亲在列,分管的还是库房,让镜楼慎重许多,看来这一家子都是王府倚重的。不过这位张妈妈也没冒头,剩余的打赏过程就显得异常顺利。
迎春在内室里搜寻了片刻,白着脸走出来,神色不安。
“怎么了?”镜楼了她一眼,“若是昨天累到了,去休息吧,还有延秋在呢。”
“没事……”迎春咬了咬牙,屋内找不到元帕,明明她有摆上去做个样子的,就算没有也得收回来才是。
镜楼看了她一眼,说:“昨夜元帕是被我拿走了,烧掉了,反正什么也不会落下,不是吗?”声音很轻,只有迎春听到了。
迎春的脸顿时惨白,又如蒙大赦,几经变化好不精彩。
“放心,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镜楼径自往前走着,“只是你们不说,我也能猜得到,有什么事情不要憋着,你们与我都不能交心,以后还如何在王府行走?”
“迎春知错,”迎春低下头,说:“好些事情因为小姐失忆,婢子们不好多猜,只想护着小姐……”
镜楼微微叹息,说:“无妨的,以后这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是。”
嘴角微微一扬,镜楼不愿意再去纠结这个问题,有些事情是朗家和临江王府商议好的,她不必去沉溺其中,现在才是她的新开始!
皇家宗祠在皇都九阳,在长平的不过是临江王府自己设立的,上头的牌位赫然是元昌帝和茶亚皇后,不管茶亚皇后是否被废,她终究是月衡澋的生母,有资格在临江王这一脉的祠堂里。
等拜完了,已经是晌午,祠堂在王府外,不用走正门,所以一路回来月衡澋带着镜楼到处转转熟悉环境。
王府的构造和时下的宅邸不同,因为主子只有两人,所以最前头的主院同德院并没有住人,专门做宴客用,左侧是月衡澋的书房存芳斋,两人共同居住的院子叫沉香阁,在主院后,整个王府前院的划分很不明显,这是让她可以乱走的意思?镜楼被带着简单地看了几个离主院较近的院子,大多是小巧玲珑,而且离主院挺远,还专门设了角门,显然是招待用的。东院挺大,只是暂时空置着,都是些树木,将来应该是长子的院子,西边都是些精巧的阁楼,地势稍高,看似层次不齐却是错落有致。
“将来还可以再改改,毕竟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住。”月衡澋丝毫没有避讳地牵着镜楼的手,指着最东面的隐秘处,道:“走过那边就是武堂和马场,你从前便喜欢动,王府养了不少好马,改天可以去挑挑。”
镜楼微笑着点头,虽然说王府的结构有些乱,看了第一遍还有些晕头转向,只得点头。
“我们的主院我造了外洋式样的房子,你不会不喜欢吧?”他问道,说是外洋也不尽然,主要是外洋的房子暖和又坚固,外头的式样还好看,是时下最时新的样子,专门请了人家来设计的。
原来这房子是外洋的式样啊,镜楼点头道了声喜欢,虽说是外洋的房子,但格局还是自己习惯的样子,连浴房都大了许多,还有眼下时新的新款莲蓬头,也就是外洋的鸳鸯洒。红砖小屋看着也十分有趣,卧房设在二楼有些不习惯,可走着跟平地一般,比木房子结实多了。迎春几个人的房间还是在后罩房,不过楼下也有专门的耳房,在西面的角落里,有一个小楼梯直接通到二楼,正面的楼梯则是连着一楼小小的会客室,很是方便。因为有了两层楼,沉香阁小了许多,东厢西厢是一层的,暂时空关着,放着镜楼的嫁妆,西北的角院依旧是小厨房,大厨房的东西都是供下人们嚼用的,小厨房就交给了延秋打理。
“对了,”他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有一个人是从前跟着你的,这次人来了,你见见她吧?”
这是才征求她的意思?镜楼略微思索了,说:“我也不记得了,怕是伤了她的心。”
月衡澋一笑,说:“怎么会,她以前最是忠心耿耿,这次求上门,我也不好拒绝。”
旁边的迎春立刻竖起了耳朵,心下干着急,小姐以前的事儿都不记得,万一引狼入室了怎么办?
回了沉香阁,准备了多时的丫鬟立刻麻利地布菜,镜楼看看月衡澋,他并没有把人叫出来的意思,午饭准备的也很精心,是镜楼陪嫁的厨娘准备的,南炒鳝、群仙羹、两色腰子,皆是南域有名的大菜,吃到一半还有枸杞炖的鸡汤,显然是要大补的意思,明白下人的心思,也着实让她感到有些羞意。
不过才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