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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妇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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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氏善解人意,笑着进言,“文海和文涛带着妹妹们出门老太太若不放心,还有我侄子,媳妇好生嘱咐,出不了什么事。”
  大太太范氏也赔笑帮腔,“一年难得有这一日热闹,咱们家的女孩又是这样的性子,若认真不让出门,还不得憋死。”
  季老太太闻言,松了口风,叮嘱文绣,“你是长姊,带好你妹妹们,别让人挤到,尤其是你方家妹妹和秦家妹妹,交给你,有差池我断不依的”
  文绣眉飞色舞,“老太太放心,保证看好几位妹妹”
  正月十五,一上灯,外宅便有丫鬟来催,“姑娘们快些,公子们都着急了,让奴婢捎话进来,说姑娘们若在磨蹭,就不带姑娘们去了。”
  文绣和文澜本来就不喜打扮,平常脂粉都不涂,早就等得不耐烦,月娥素颜,衣裳穿得厚实,外面披了一件猩猩红羽纱斗篷,怀里被云珠塞了个梅花镂空炭火小手炉。
  慧姝和季三姑娘也早打扮好了,等在一旁,玉容是慢性子,凡事总落人后,两个丫鬟正围着替她整理衣裙,文澜朝文绣的院子一努嘴,“那还有一位,不知打扮完了没有?”
  文澜便指着一个丫鬟,“你去看看,秦家大表姑娘怎么还没来,跟她说我们要出门了,没的这么多人都等她一个”
  文绣催促玉容,玉容顾不得细照,忙忙跟着出门,边走边系斗篷。
  慧姝扯了扯月娥袖子,小声道;“芸姐姐还没来”
  被文绣听见,嘴一撇,“我看大表妹是不屑与我们去”
  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刚要上轿,就听身后一声音高喊,“姑娘们,等等我家姑娘”
  回头,就见月芸从后面追上来,直跑得气喘嘘嘘,鬓乱钗横,文澜大声责怪,“又不去相亲……”玉容扯了她衣袖阻止她往下说。
  姑娘们坐轿,公子们骑马,季氏的公子小姐一出门,便引来街上无数道关注的目光。
  灯市在城隍庙一带,上灯时分,灯光摇曳,花团锦簇,街道两旁灯火亮如白昼,人潮如流,杂耍的、唱戏的、做买卖的商贩,这一晚便日进斗金。
  季家一行主子连带仆从十几个人,在街市口下轿下马,姑娘们在前,几位公子随后进了灯市。
  文澜一路雀跃,东指西看,还掏钱买了个兔头灯提着,慧姝头一次见如此热闹繁华,小脸兴奋得通红,在月娥耳边道;“二姐,这里过年可比我们那好玩多了”
  月娥扯住她的手,人多不敢放松。
  方子谦自打一进灯市眼睛一直都钉在月娥身上,观左右人流越来越多,心里有点着急,男女有别,又不敢过于接近。
  “姐姐快看”慧姝扯着月娥来到街左侧一处楼门下,只见一个硕大的灯船,有一间房屋大,船上男女动作表情各异,灯火映衬下,彩带飘飘,惟妙惟肖。
  方子谦看月娥姊妹挤进去看灯船,也忙分开人群,眼看着离月娥只有两三步的距离,突然,‘嘭’地一声,接二连三的炮仗声响起,顿时,人群惊叫,一时慌乱。
  方子谦眼瞅着月娥被人流冲走,急欲上前,却被后撤的人流阻挡,眨眼功夫月娥就消失在人群中,方子谦顿时急出一身冷汗。
  慢慢人群散开,方子谦茫然四顾,哪里还有月娥身影,看见慧姝被人挤在门楼里,忙吩咐身旁小厮看好秦家三姑娘,自己四处寻找月娥。
  方子谦一路喊,“秦姑娘”人头攒动,声音一发出就被淹没,找了半个时辰,也没见月娥踪影,却遇上季家三姊妹和方玉容、季文海,一见面,文绣焦急地问,“表哥看见月娥妹妹了吗?”
  方子谦眉头深锁,摇摇头。
  玉容吓得带着哭腔,“怎么办?”
  
  几个人往前找,走到城隍庙西,老远看见方二公子和月芸,老远瞧着,样子亲昵,方子谦也顾不上别的,开口便问;“看见月娥妹妹了吗?”
  方二公子眼睛瞧着月芸,月芸心不在焉应付一句,“没看见”二人仍旧眉来眼去。
  方二公子一副不慌不忙懒散,“大哥,秦家表妹知道家门,找不见自会回去,不用太着急”
  方子谦没理他,这人山人海,万一碰到地痞无赖,有个闪失,他越想越着急。
  月芸心里窃喜,巴不得妹妹出点子事。
  这时,季文涛从东跑来,不用问就知道没找见人,担忧地道: “月娥表妹对这一带不熟悉,地方又大,很容易迷路”
  方子谦决断地对文涛道:“你往南、我往北找”
  又嘱咐季文海照看几个妹妹,便和季文涛分两路寻人。
  方子谦找遍附近,又往远处找,逆流逢人便问,“看见一位穿红衣的少女”人均茫然摇头。
  方子谦围着城隍庙转了一圈,顶头又遇上季文涛,季文涛摇摇头。
  方子谦突然头脑灵光一闪,掉头就走,季文涛在身后喊些什么,他心里藏着事,也没听清楚。
  他朝着与月娥走散的地方一路寻找,他对此地生疏,但记得那个灯船是一家高门楼下,凭着记忆寻去。
  足走了一炷香功夫功夫,方看见那家眼熟的门楼,门楼前硕大的灯船,那高楼灯树璀璨,灯火阑珊处,立着一个红衣姑娘,粉雕玉琢,像是月里的嫦娥,火烛交辉,美轮美奂。
  方子谦刹那心都快跳出胸膛,胸口上下起伏,脱口唤了声,“妹妹”
  月娥惊喜叫了声,“表哥”
  月娥也正自焦急,乍见方子谦一脸焦灼,面色潮润,心一暖,仿佛见亲人般。
  二人快步朝对方走去。

☆、撮合

?  月娥和方子谦不由自主朝对方奔去,去半步远收住脚步,方子谦心狂跳,眼睛一瞬不瞬盯住月娥,生怕她又消失,二人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突然,又有人流涌来,方子谦下意识地抓住月娥的手,方子谦掌心温热,月娥心里踏实,任由他牵着,遇涌来的人群,方子谦小心护住她,这些细微的动作,方子谦都是自然做出,没有丝毫猥琐,方子谦是坦荡荡的君子。
  二人直走到灯市口,远远看见文绣等朝她们方向张望,月娥想抽出手,方子谦握得紧,第一次没抽动,文澜远处激动地跑来,“月娥妹妹,总算找到你了”
  月娥一急,用力把手从他的掌中抽出来,文澜已经跑到跟前,抱住月娥,带着哭音,“妹妹,你跑哪去了,急死我们了”
  文绣等都赶过来,七嘴八舌问方子谦在哪里找到人,方子谦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
  秦慧姝早就被方府小厮带过来,怯怯地欣喜地道:“妹妹方才还担心瞎想”
  方玉容眼光在哥哥脸上停留片刻,又转向月娥,看了半天,似乎感觉到点什么。
  “人都齐了,回府吧,好在今晚没出乱子”文涛不敢放她姊妹玩了,万一出事,没法跟长辈们交代。
  “大姐还没回来?”秦慧姝小声提醒。
  “那不是,秦大姑娘跟我二哥在一起”就见月芸和方二公子姗姗朝街口走来,一路不紧不慢有说有笑。
  “我们先走吧,他们又不是找不到家”文澜看不惯月芸做派,转身朝季家的轿子走去。
  正月十五一过,秦老爷辞别岳家,动身返家,方子谦兄妹一路同行,方子谦本预邀秦家同乘一船,秦老爷婉拒,方子谦的心思他早已猜得八九不离十,故意欲擒故纵,掉他的胃口,季氏不知老爷所想,实诚地还说,“这样也好,就是亲戚,年轻男女也要避嫌”
  秦老爷嘿嘿不接茬。
  秦老爷夫妇刚迈进家门,陶氏一阵风似的跑来上房,“老爷、姐姐一路辛苦,妾身命厨房早预备下饭,两个小的想得紧,镇日问父亲怎么还没回来。”
  季氏不满,陶氏蹬鼻子上脸,每每来自己屋里抢男人,不等秦老爷开口,笑道:“几日离家,天佑和天一我也怪想的,妹妹领着他们过来,我也看看”
  几句话,便把陶氏堵回去,陶氏惯常拿孩子说事,仗着两个儿子做筹码,笼络秦老爷,知道老爷看重子嗣。
  季氏自然地侍候秦老爷宽衣,陶氏看秦老爷脱掉外面大衣裳,盘腿上炕,心里恼恨季氏,季氏像是没事人似的,吩咐丫鬟端茶,陶氏呆不下去,脸上讪讪的,蹲身“妹妹就不打扰姐姐”
  又朝秦老爷抛了个勾魂媚眼,娇滴滴,“老爷,妾身先回去了”
  秦老爷满脑子都是方子谦和月娥的事,心不在焉嗯了声。
  陶氏扫了眼季氏,季氏正亲自给老爷斟茶,笑盈盈的,眼角眉梢似二月春风拂过,陶氏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季氏这阵子心里痛快,秦老爷陪她回娘家,出手阔绰,在人前,挣足了面子。
  “娥儿回房了?”秦老爷不知想起什么,突然问了一句。
  “老爷这一会功夫就忘了,她姊妹三个直接回屋,带去的衣物要收拾”季氏当然领会不了秦老爷话里的意思。
  秦老爷呷了一口茶水,手指轻叩桌面,停了一会,道:“过两日,你置办东西,去方府”
  季氏微愣,“好端端的老爷要去方家”
  “方家老太太不是住在乡下庄子,两家亲戚熟稔,早就该过府给方老太太请安”
  季氏想想,“还是老爷想得周全,礼数不差”
  出正月十五,铺子里开张,月娥便忙着每日过铺子里和几个管事的商议年前旧货底子脱手,腾出资金周转,开春上一批新料子,花色款式做些改进。
  这日黄昏回府,听人说了一嘴,才知道老爷太太去了方家。
  云珠这一二年,通了人事,看出点门道,悄声说,“老爷跟方家走动得勤,看来对方大公子有点意思,姑娘若能配方家公子,那是再好不过的”
  月娥红脸,啐了一口,“竟说不害臊的话”
  “奴婢是真心话,像方大公子这样人正派又有才学,是打着灯笼难找”
  秦老爷与夫人对坐说话,“方老太太都说什么了?”秦老爷在方家由方子谦陪着,请到书房叙话,秦老爷又重提方子谦教授女儿学艺之事,方子谦对女儿的心思,秦老爷是过来人,早已揣度出,就担心方家长辈的态度。
  季氏笑吟吟的,“方家老太太直夸我们月娥,很喜欢我们月娥”
  秦老爷提着的心放到肚子里,看来此事有门,他已跟方子谦说好,出正月二月二,方子谦就来秦府点拨女儿器乐。
  月娥来上房请安,秦老爷便把此事说了,月娥低头想想,反对这种事怎么好直说,措辞委婉地道:“方公子金尊玉贵之躯,恐折煞女儿”
  季氏旁边附和,“我也这么说,我们是什么人家,那敢劳烦方家公子屈尊降贵……”
  “话可不是这么说,皇帝还有草鞋亲,方公子随和不拿大,古道热肠,我们要是推辞,显得我们小家子气”
  父亲主意已定,月娥就不说什么。
  宋姨娘在跟前侍候,闻言,眼巴巴的朝老爷望去,盼着老爷发话,大姑娘也跟着一块学,可秦老爷话头打住,根本没打算让大姑娘搀和。
  好容易等到秦老爷夫妻用过晚饭,宋姨娘就忙忙奔月芸的屋子里,走得急,差点跌了一跤,闪了腰,走路吃不上劲,放慢脚步。
  月芸屋里小丫鬟琉璃刚捡了桌子,就见宋姨娘捂住腰进来,诧异,“姨娘这是怎么了?”
  “腰闪了”宋姨娘一动,疼得直咧嘴。
  “快拿药箱子来”月芸心疼地看着她姨娘。
  宋姨娘掀起衣裳,月芸替她贴上治跌打损伤的膏药,埋怨,“姨娘走路不小心着点,年纪不轻了,腰有毛病不容易好,落下病根,不是闹着玩的”
  宋姨娘看女儿,心里不好受,用衣襟擦了擦眼睛,“我是有事要告诉你”
  说吧,看看琉璃,月芸就明白,“你下去吧”
  待丫鬟出屋子,宋姨娘便把太太上房听来的话说了。
  月芸冷笑,“父亲好盘算,想让妹妹嫁到方家,难怪妹妹死活退了赵家的亲事,上次去季家我就看出点苗头。”
  “老爷太偏心,就算二姑娘嫡出,凡事都先紧着她,也没有姐姐还没婆家,妹妹就先说亲的。”宋姨娘口气不满,背地里埋怨秦老爷,老爷回来后,连正眼都不看她,只顾着季氏,连陶氏都且靠后,自己就更上不得前。
  二月底,方子谦头一日来秦府,先去拜见秦老爷和夫人。
  秦府靠前院小花厅里,中间隔着一重珠帘,月娥在里,方子谦在外,身旁云珠侍候茶水。
  月娥试吹一曲,方子谦隔着珠帘,隐约执笛女子似画中之人,曲调清丽优美,方子谦不禁心驰神往。
  一上午,方子谦耐心指点,月娥聪慧,悟性极高,方子谦戏谑道:“过两日,我这师傅就要江良才尽。”
  间歇,云珠殷勤端上茶,“这是我家姑娘上秋采的菊花,去年夏攒的一罐子清晨花蕊上收的露水,埋在地下,姑娘一回未舍得用,刚开封,公子尝尝鲜”
  方子谦拈起茶盅盖子,水面漂浮几朵杭菊,花瓣玉白,汤色澄清,浅黄鲜亮,扑鼻一股清香,啜一口,笑着赞道:“好茶,难得表妹有此雅兴”
  方子谦又呷了口,润喉,闲话道:“菊花除入药、茶饮,与猪肉炒食,补而不腻,清心爽口,可用于头晕目眩、风热上扰之症的食疗,将鲜菊花加水煎熬,滤取药汁,兑入蜂蜜,制成膏剂,具有疏风、清热、明目之效用,菊花香气嗅之对感冒、头痛甚有疗效,将菊花瓣阴干,收入枕中,睡眠有助益……。 ”
  “听表兄一席话,原来还有这些不知道的好处,人们只当赏玩之物,却不成想如此大用场”月娥含笑道。
  月娥暗忖,方子谦出身名门贵胄,身上没有一点公子哥恶习,谦和博学,性情温厚,是好夫君人选,想到这,双颊泛起红晕,怎可存这私念,方子谦愿意,家中父母定然不允,还是把他当做兄长,免得彼此尴尬。
  这样想,月娥和方子谦相处自然多了。
  这阵子,月芸抓心挠肝,每日方子谦一来,她就悄悄躲在小花厅帷幔后偷听,嫉妒他跟妹妹谈笑风生,俩人隔着一道帘子,仿佛心意相通。
  方家是名门世家,方子谦是方家嫡长子,承继祖业,出入皇宫大内,为皇帝钦点御医,未来前程不可限量,父亲有着商人的眼光,在方子谦身上下注,若能跟方家攀上亲家,有方府提携关照,秦家得益匪浅。
  月芸心下怨怼,自己是长姐,终身大事,父亲和嫡母毫不关心,一门心思张罗妹妹的婚事,父亲更是把宝压在妹妹身上,看来自己将来的命运好不到哪里,年岁渐长,随便找个人嫁了,她焉能甘心。
  ?

☆、瘟疫

?  初春,天气转暖,万物复苏,病邪入侵,江南高发时疫,上元县已有染病,年老体虚者,熬不过这一关,就撒手人寰,时疫蔓延开来,患病者增多,有的一家子都染上,满城是人心惶惶。
  秦老爷减少了出门次数,除非有要紧事,非去不可,不得不应酬,季氏传下话,阖府人等,有事出门,到上房领对牌大门上方准放行。
  陶氏倒是消停了,拘着几个子女,不让出房门一步。
  月娥奶娘姚妈妈管着姑娘不让出门,月娥这段日子不去铺子里,窝在房中看闲书。
  云珠到日子去上房领月例,看见堂屋有外客,纳闷这种非常时候还有人串门子,秋月拉她去西屋,笑嘻嘻的,神情颇暗昧,小声告诉,“是方府的管家,送预防疫病的草药,我方才端茶进去,听见说是方大公子亲自配着的药方”
  云珠高兴地道:“这下子可好了,不用镇日提心吊胆,如临大敌,都快把人闷死了”
  秋月压低声调笑道:“这还要谢你主子,方大公子是冲着二姑娘才送来的”
  季氏赏了方府来人,忙吩咐下去,煮了一大锅汤药,分发下去,府里上上下下,每人都喝。
  月娥听云珠回来说方子谦特地派人送药,眼睛盯着书本,心思却飘远,方子谦心里有她,这是她早就看出来的,方子谦对她好,对她的家人好,不因她出身是低贱商户,小看她,轻视她的家人,方子谦真诚善良,人品贵重。
  月娥望向窗外,沉寂的心,泛起阵阵涟漪,他不知何时走进她的内心,方子谦俊朗的身影时不时的出现在眼前,令她怦然心动。脸红耳热。
  季府每日熬一大锅草药,众人都抢着喝光,就连小孩子也在大人逼迫下,捏着鼻子灌下去。
  将入夏,疫病悄悄退去,街上行人才渐渐多起来,时疫期间,不少商家关门闭户,有少数开门营业,客人寥寥无几,索性关张。
  端阳节临近,商家卸下门板,开门营业,街上又恢复熙攘,道两旁摊子上照往年端午节习俗摆上手编五彩线长命缕、荷包、雄黄酒。
  得方子谦草药之功,秦府没有一人染疫病,阖府上下都念方家大公子的好处,月娥感念方子谦,寻思借着端阳节亲手绣个香囊,送方子谦,以表谢意。
  月娥命云珠开箱子挑了一块素缎,挑白日光线足,细细绣上辟邪的五毒,蝎子、蛇、蜈蚣、壁虎和蟾蜍,五六日,香囊方才做成,拿在手里端详,较为满意,内装上白芷、川芎、芩草、排草、□□、甘松,放到鼻子底下一闻,香气扑鼻。
  正自欣赏,外间云珠大声说话,“妈妈您老慢着点,小心门槛”
  月娥忙把香囊藏到褥子底下,姚妈妈进门,就见姑娘捧着书本,头不抬只顾着看,姚妈妈没敢惊动,悄悄退出去,走到门口,嘱咐云珠,“劝着点姑娘,老看那劳什子眼睛累坏了”
  云珠嘴上答应,背后做个鬼脸。
  月娥从窗子看姚妈妈下了台阶,往东厢房去了,才从褥子底下摸出香囊,放到炕头箱子里锁上。
  正愁着怎么送给方子谦,上房秋月走来,抿嘴笑,“老爷吩咐往方府送东西,太太事忙抽不开身,让姑娘替送过去”说完,笑着走了。
  云珠不解,小声嘀咕,“太太怎么想起让姑娘去”又欢喜,“,这正好成全姑娘一番心思”
  月娥白了她一眼,“你这脑袋什么时候能灵光,这哪是太太的意思,分明老爷的主意。”
  云珠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是了,咱们老爷这是推波助澜”
  次日,月娥稍事打扮,过上房,季氏照秦老爷吩咐,东西置办妥当,交代月娥:“说我给方老太太请安”
  月娥由下人领着直接去方老太太上房,方子谦得信,忙赶过去,正巧看见月娥沿着抄手回廊往上房走,心下一喜,加快步子,跟着进门。
  月娥蹲身行礼,方老太太忙招呼,“玉丫头,快扶你妹妹起来,送什么东西”
  月娥笑盈盈,“我母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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