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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女-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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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没疑心?”

香桃摇头:“掌柜完全信了徐小爷的话,如今外头查的紧,咱们正好带着两个孩子,掌柜说民不与官斗,没得出去受罪。”

一旦出现官府搜查,但凡可疑者都要被抓起来排查,而牵连进去的无辜者,大多都是平头老百姓。因此老百姓对于这样的搜查,反而有更深的领会。

至于这位老板娘,不晓得是不是曾经就遭遇过这样事,她对外头徘徊的官差一点儿好感没有不说,整日提着一把杀猪刀虎视眈眈立在门口。官差敬而远之,或当地的百姓要路过这里,也要远远避到对面去。

总之,门口立着这位身形魁梧的老板娘,别说人苍蝇都飞不进来。倒是对秦氏、明玉她们极为和善客气,一副有难同当的模样,让大伙感动的同时,又有些愧疚。

万一她们被查出来,窝藏罪臣家眷的罪名,也就坐实了。他们为了不引起注意,并没有带多少人,而外头的官差却委实不少。因此,不管是为自己着想,还是为这对好心的夫妻着想,香桃她们亦整日呆在院子里,再也没出去。

这一行人中,能说西域官话的只有徐之谦和徐之谦身边一两个人,她们出去很容易露馅。

而实际上,小镇多了官差后,徐之谦也打听不到更多的消息,镇上有旅人路过或本地人,提及议论京都之事,一经官差发现,必少不得一顿严刑逼供。

他们初来时还热闹繁华的小镇,在不知不觉中萧条下来。

转眼过了几天,徐之谦安排在京都的人没有送来消息,而有关楚云飞等人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目前还没被抓住。

小镇距离京都并不远,京都的消息也打听不到,楚云飞目前身在何处根本无从而知。大伙慢慢变得有些急躁,生怕哪一日外头的官差闯进来。

焦虑不安又过了十来天光景,终于有京都的消息传来,却是什么天子昏晕无能,禅位顺亲王!

时值八月初,京都的炎热慢慢退下,从门外刮进来的晚风仿佛带着蚀骨凉意,明玉怔了半晌,也顾不得回避徐之谦,盯着神情凝重的徐之谦喃喃问道:“怎么会这样?”

徐之谦没说话,隔了半晌道:“容我想法子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打听到哥哥他们的下落。”

顿了顿又道:“外头的官差说,已昭告天下,想必过一两日,外头的官差们也会松懈下来,到时候咱们就离开这里。我倒还打听到一个消息,直估江大人……咱们暂且去直估,若直估呆不下去,也可走水路南下,南下之后就好办了。”

好在天儿凉快下去,走陆路虽没有水路快,日夜赶路,路上少停下来休息,三四天也能抵达。

明玉看了秦氏一眼,却是没想到,那个地方他们还要回去一趟。

“路上可否能周全?虽然不远,想必官道也难行得通。”明玉一边琢磨一边道,“从甘肃前往直估的必经之地……”

徐之谦微微蹙眉,随即眼前一亮,他明白了明玉话里的意思。

走水路虽快,但必须去码头,京都附近的码头,只怕早就聚集了不少官差,单单这个小镇已然如此。

其实,明玉在想,楚云飞他们指不定就在直估!

屋里正商议着,梅枝忽然跑进来,惊道:“刚才奴婢见外头官差少了,躲在老板娘身边,好像看见七奶奶和七爷!”

明玉大惊,一直沉默的秦氏也不由抬起头来。徐之谦从前惯常在楚家走动,自是晓得宇文氏和七爷,还见过七爷,忙道:“我出去看看。”

如今外头的官差们还没松懈下来,又嘱托梅枝等人暂且不要出去。

梅枝点了点头,徐之谦出了房门,明玉忙问梅枝:“可看清楚没有?”

梅枝道:“看清楚了,他们在对面的药铺子里买药,虽看起来很狼狈,肯定是他们没有错!”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香桃还有些不相信,道,“七奶奶离开京都已经好些日子,若一路回柳州,早已经到了。”

她这么一说,梅枝却有些不敢肯定,迟疑道:“难道是我看花了眼?”

“只有他们两人么?身边可还有其他人?”明玉问道。

梅枝想了想道:“好像是只有他们两人。”

宇文氏要回柳州,护送的人都是明玉和秦氏安排的。单单就他们两个,其他人呢?

不多时,宇文氏和七爷疾步奔进来,看清楚果然是他们两个,一屋子的人都有些吃惊反应不过来。

宇文氏见明玉、秦氏好好的,却是眼眶一红,张张嘴话没说出来,眼泪刷刷流个不住。

穿着一身粗布衣裳的七爷,上前朝秦氏见了个礼:“婶婶和嫂子平安无事,侄儿总算松了口气。”

嗓音透着浓浓的疲倦,面容蜡黄,本来清瘦,这会子瞧着愈发像难民群里跑来的,全无去岁见到时的玉树临风,但却更显沉稳了不少。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靠在明玉怀里的宇文氏摸了一把泪,哽咽着断断续续道:“我……半路上遇见七爷,然后,七爷叫我回京都。谁知我们到了京都,京都却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秦氏忙道:“先别说,瞧你们也累坏了,稍作休息吧。”

宇文氏看了七爷一眼,七爷没说话,她点了点头,伏在明玉怀里慢慢止住了哭声。

等到了晚间,七爷坐下来,将京都的情况细细告知秦氏、明玉、徐之谦等人。

从安侯爷定罪,引起京都老百姓以及读书人抗议后,辽东地区又起了义军,义军势不可挡,就在距离小镇三里路之外,就有义军扎营。导致义军,却是去岁辽东地区爆发瘟疫,上报天子,天子置之不理,不少村庄、小镇、县城因瘟疫而成了荒无人烟之地,那些侥幸逃过瘟疫的却已家破人亡。

义军声称,天子置天下百姓不顾。因京都宫里亦爆发瘟疫,派遣朝廷命官,将当地药材据为己有,不顾老百姓死活,草菅人命。

去岁的瘟疫何其厉害,但凡染上,治疗不及时,只有一死。而宫里的太医们,也是费了不少心血方配出控制瘟疫的药方子。

所谓义军,不过是顺亲王对天下百姓撒了个弥天大谎!

大范围爆发瘟疫,即便地方官不上报,瘟疫也不是一下子所有人都染上全部死绝。那些没染上的,为了避开瘟疫,只能选择暂且离开家乡。流民,就是老百姓在家乡生活不下去,大规模辗转去别的地方求生而产生的。

从去岁到眼下,却半个流民影子都没瞧见,也没听说过。何况,瘟疫已经过去即将一年。

七爷沉声道:“此前顺亲王打着清君侧的旗号缉拿韩大人诸人,声称天子听信小人谗言陷害忠良,瘟疫一事地方官员上了折子,却被京都朝廷命官压下去了。”

顿了顿,七爷道:“顺亲王在辽东两省时,内阁皆以韩大人马首是瞻。”这里所说的天子身边的“小人”直指韩大人。

那些在民间怂恿读书人、老百姓为安侯爷喊冤,是顺亲王所安排。眼下又以辽东两省驻扎兵力冒充义军,坏了天子的声名,以义军名义逼天子禅位,顺理成章将他推上皇位,接下来为了获得天下老百姓的拥戴,是不是又要替安侯爷平反?

“什么忠良之臣?难道是说王家么?!”落英忍不住冷声道,“王家作恶多端,委实看不出是什么忠良之臣!”

可王家的案子,了结的毫无声息,唯独那姓王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其次,王老爷的门生也不少啊。

王家已经败了,唯独留下王家大奶奶明珍孤儿寡母。

何况这里的忠良之臣主要指安侯爷。

总以为过了一个月,京都的局势能好一些,没想到反而愈发不利。

“京都城内如今是什么样?”

七爷蹙眉道:“城外驻扎大量兵力,城内秩序混乱,京都不少官员早已趁乱逃离京都,亦有外省官员回京。整日搜查,进出皆受限制,城内亦有人说顺亲王图谋皇权……总之,为了安全起见,婶婶、嫂子尽快离开此地!”

如今整个京都几乎是顺亲王的人,有人说出于顺亲王不利的话,必遭诛之。

大伙听七爷说完,皆垂着头,屋里气氛凝重。

宇文氏忽然扯了扯明玉的衣袖,低声道:“我和七爷跑去平阳侯赵家附近看了看,平阳侯府仍旧有人进出,七爷上前去打听过,说是赵夫人她们都没事。只是……我们进不去,不晓得……”

如今她们的处境也不利,只能往好的方面想,没有消息也是好消息。

“嫂子别担心,赵二奶奶人好,一定会有好报的!”宇文氏笃定地道。

明玉点了点头,问七爷:“你们是一路步行从京都赶来这里的么?”

这么问是因为明玉一早就留意到宇文氏脚上的鞋子破了。

七爷看了宇文氏一眼,道:“本打算雇船回直估,水路如今不同,我们才打算走陆路。在卖了马车出城,走到这里马车却坏了,秀兰受了些皮外伤,便想着先在镇子里请大夫看看。”

也就是,今儿上午他们才从京都城出来。

听到宇文氏受伤,明玉忙上下打量她,宇文氏摇头道:“没有大碍,就是从马车上跌下来。”

说了这会子话,也没看出宇文氏有别的异常。明玉把目光投向七爷,七爷已摇头表示真没有大碍。明玉方问:“其他人呢?”

宇文氏晓得明玉是问护送她回柳州的人,却是看了一眼七爷。七爷道:“其他人随岳父岳母回直估,秀兰不放心婶婶、嫂子非要跟着我们来,身边带了婶婶、嫂子这里的管事,正在镇上找师傅修马车。”

“今儿你们也在这里歇下吧,房间有些挤,外面去找却麻烦。”

宇文氏见七爷点头,才点了点头。

等吃了晚饭,七爷便与徐之谦一道去安歇,宇文氏仿佛有一肚子话要与明玉说,跟着明玉到了明玉暂住的房间。

明玉也想知道,要回柳州的宇文氏,怎么会突然和七爷出现在这里。

不等明玉先问,宇文氏吃了一口茶润润喉就苦恼地问明玉:“我也不晓得该不该和七爷一块回去……七爷说,如果我不回去就是要害他。”

害他?香桃闻言不由道:“如何害得了他?是……”

明玉忙使眼色让香桃别说,宇文氏亦忙解释道:“七爷说我是他的妻子,如果我回娘家了,外人肯定会说是他忘恩负义。他如今是举子,以后还会考上进士做官,可若是我不在他身边,以后肯定会被御史参一本,倒是他的名声仕途全毁了。”

一心为七爷着想的宇文氏自然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听着这话,明玉心里却是一暖,七爷他很了解宇文氏。

一个月的时间,这是唯一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你和七爷怎么会遇见?”

“七爷他去了柳州,半路上就遇见我爹娘,也不知怎么的,我爹娘晓得我在京都四嫂这儿,然后就直接来京都……在德州境内的码头上,爹娘看见我了。”

虽然七爷告诉她,这辈子她就是七爷的妻子,可:“我爹娘很不高兴,对七爷态度很不好,本来是要去直估找婆……找二夫人、二老爷讨个公道,结果又听说京都出了事。我们在赶往京都的路上,又接二连三听到不好的消息,后来还遇见了一行从京都逃出来的人,七爷就把我们的大船,还有其他人都安排护送那一行人去直估找江大人,我爹娘也随着一道去了。”

七爷必然也劝了宇文氏不要来京都,宇文氏不肯,七爷到底还是把她带在身边,或许,七爷担心宇文氏不在身边,又可能会独自跑了。

七爷的性子和楚云飞很像,少年老成,看起来冷淡,却是重情分的人。宇文氏在七爷心里,分量并不轻。

“四嫂,我现在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我不想害七爷,可七爷从家里跑出去找我,又要放弃明年大比,二夫人、二老爷肯定会生气!我自己也觉得没脸见他们……”宇文氏说完苦恼地咬了咬嘴唇。

七爷离家去找宇文氏,楚二夫人生气是一定的,但为什么要放弃明年大比?

“如今京都乱成一团,明年的大比,也不知能不能正常举行。”

宇文氏摇头,道:“不是这个缘故,七爷说是他和梅老爷商议出来的,如果明年大比七爷落榜,就保全了梅家姑娘的名声,给梅家姑娘一个台阶下。四嫂还不晓得,直估的人都在说,七爷金榜题名,梅老爷就把孙女许配给他。”

明玉明白了,有关梅家姑娘的事,楚二夫人肯定还在后面推了一把。更或者,一开始就是楚二夫人在背后捣出来的,梅家占理。七爷不娶,就必须给梅家一个台阶下。

明玉见宇文氏忐忑的模样,宽慰地拍了拍她的手,问:“七爷还说了别的没有?”

“七爷叫我跟着他回去,其他的事都不用我管。他说他会说服二夫人和二老爷,不会让他们为难我的。”

宇文氏是童养媳,没有正经的聘书,也没正儿八经地办婚事,整件事只能看七爷的态度。如今七爷的态度明确了,剩下的都好办。

“你问问你自个儿吧,想不想和七爷过一辈子?”

宇文氏咬着嘴唇,羞涩地点了点头,低声道:“这一路上,七爷对我爹娘还有我都很好,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我一直以为,七爷他也嫌弃我的……”

说着垂下头去,用极低的声音继续道:“七爷还和我爹娘发誓,以后绝不会让我受一点儿委屈,还说他不会娶其他女人。”

明玉嘴角不由扬起一抹笑,宇文氏忽地抬起头来,目光中迷茫散去,反而多了坚定,显得格外璀璨生辉,铿锵有力地道:“我会好好学规矩,学待人接物,一直到能配得上七爷!”

下定了这样的决心,宇文氏身上仿佛散发出光亮,陪着明玉说了一会儿话,安安心心去隔壁屋里歇下了。

明玉盯着跳动的灯光发怔。

铺好了床的香桃过来,瞧着明玉这模样,就晓得她担忧楚云飞。琢磨着故作轻松地笑道:“七奶奶和七爷熬过这一劫,以后就再不会出什么变故了。七奶奶一心为七爷着想,付出这么多,总算值得。”

站在外人的角度,总会这般给予评价。其实宇文氏一开始就没考虑值得不值得这个问题。明玉缓缓吐了一口气,才走到床边要歇下,外头传来一阵嘈杂,不同于这些日子,没过多久,便是地动山摇似的马蹄声。

牛妈妈惊得忙站起身来,香桃与明玉对望一眼,一面朝外走一面道:“奴婢去看看。”

时辰还早,几乎所有人都没歇下,伴随着马蹄声,纷纷开了房门聚集在院子里。平静的小镇,忽然炸开了锅似的闹起来。

明玉忙批了衣裳,抱着顺哥赶去秦氏屋里。秦氏也还没歇下,搂着有些害怕的衍哥。

外头客栈店小二尖锐的声音传来:“打起来了,打起来,在街头,杀人了,杀人了……”

店小二一面喊,一面跌跌撞撞跑进来,到了院子里,浑身一软,神情惊恐,不断重复。

秦氏忙捂住衍哥的耳朵,其他人听着,也唬得脸色刷地一片雪白。

院子里,老板娘踢了店小二一脚,店小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也幸而他们在街尾,厮杀声并没有传来,外头的马蹄声过去,脚步声却仍旧地动山摇般,伴随金属相碰声。饶是明玉不曾见过,也可以预见外头是个什么情景。

大约过了两盏的功夫,脚步声才少了一部分,香桃从外面进来:“徐小爷去打听了,是甘肃总兵安大人,安侯爷的长子!”

明玉紧绷的心弦忽地放松下来,就听到秦氏道:“总算是赶到了!”

“可问清楚了?”

香桃点头:“问清楚了,不会错的,好像已决定在此扎营,如今咱们就是留在这里也没事了!”

满屋子的人都松了口气,过了一会儿,徐之谦又亲自进来说了一遍:“……今儿时辰晚,明儿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安总兵大人,我与他也曾有过一面之缘,兴许他还记得我。”

安家的人,明玉只见过安夫人、安二爷、郑氏、安侯爷。安大爷夫妇,明玉和秦氏都没见过。

徐之谦道:“今儿婶婶、嫂子就安心休息。”

秦氏和明玉都明白,徐之谦是想请安总兵派人护送她们到安全的地方去。即便这里有了安总兵,也怕变成战场。

安总兵或许不会买徐之谦的面子,但与楚云飞有三年同征战的情分。即便不如此,安二爷和楚云飞的关系不错。

明玉摇头,才要说话,秦氏已开口道:“有劳之谦帮我们打听打听云哥的事就够了,我们即便要走,也不必劳烦安总兵大人,如今情况非比寻常。”

安总兵大人的到来,总算叫人看到了一丝希望。特别是在七爷带来的消息中,京都城外驻扎的营地有四营归顺义军后。

却是没想到,次日上午,一位三十七八岁,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的男人在徐之谦引领下来拜访秦氏。

安二爷与安大爷相貌略有些相似,穿着绯色虎纹官袍,常年在甘肃,皮肤黝黑却把一双眸子衬托得愈发炯炯有神,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秦氏一见便知是安大爷安总兵大人了,安大爷上前抱拳洒脱地行了个礼,徐之谦立在一旁笑道:“不曾想总兵大人果真还对我略有印象。”

安大爷客气了几句,看得出来是个话不多的人,回避到里间的明玉侧耳听着。

安大爷与秦氏客套几句,在秦氏下首坐了,就直接进入正题:“徐小爷已与我说了,婶婶和弟妹带着孩子,其中楚兄次子出生两个月,不如暂且就留在此地。”

徐之谦倒愣了愣,秦氏点头道:“我们也有此打算,只是,不知云哥……不知总兵大人可与我儿有书信来往?”

安大爷迟疑,道:“楚兄具体如何我却不知,前儿得了圣上亲笔谕旨,顺亲王谋害天子,假传圣意,肆意污蔑陷害忠良之臣,扰乱朝纲……”

大概觉得这些话不该告诉他们,安大爷说到一半打住,改了话道:“婶婶不必担心楚兄,圣上周全,楚兄必然周全。”

才说了几句话,外头就有下属寻来,秦氏见状也不好多问。安大爷抱拳风风火火地去了,小院外头却留了一二十个将士守着。

这二十来个将士让香桃、牛妈妈、莲蓉等人都放宽了心,一旦有了好消息,好消息就接二连三地来。

隔天一早,杳无音讯的安侯爷亦有消息传来此地。

只是客栈的老板娘,对明玉、秦氏一行人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现在没提着一把刀去院门口守着了,却是在院子里看谁谁不顺眼。

香桃很想上前去解释解释,老板娘根本不理,很有脾气。

过了两天,老板娘来找明玉,直截了当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之前那些差爷该不会找的就是你们吧?”

明玉起身朝老板娘行了个礼,歉然道:“给您添麻烦了。”

老板娘被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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