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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女-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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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久,这一回是第一次来。却是没想到,最后仍然闹得不愉快。”

楚二夫人吐了一口气,勉强扯出一抹惋惜的笑,闲话似的道:“是啊,一晃三年之久,时日过得这样快。”

明玉没说话,小黄氏体贴地笑道:“四弟妹快回屋里去歇歇吧,本来就略有些风寒,风口上站久了,没得反而加重。”

明玉福福身,转身慢慢儿朝另一个方向去。

目送明玉主仆一行人远去,小黄氏低声问楚二夫人:“娘信不信那信上所言?”

楚二夫人淡淡一笑,反问:“你信么?”

小黄氏迟疑着摇了摇头,只是:“无端端的,大伯母怎会闹出这样的话来?咱们没去过淮安,也不曾去过苏州,倒是在京都时,王家一门锦绣,百姓津津乐道略提到当年陈家嫁女、王家娶亲的盛况。”

楚二夫人意味深长地道:“不管真假与否,你大伯母她一开始就没有胜算。”

她一开始就没替楚云飞着想,反一门心思算计楚云飞的产业,身为楚云飞的娘秦氏,又怎么可能信她?

小黄氏似是明白地点了点下巴,楚二夫人瞥了她一眼道:“我们信不信都不打紧,关键是要紧人物的他们不信。何况,谁能拿出真凭实据来?云哥媳妇的娘家,到了云哥媳妇这一辈,独观陈六爷。而我们楚家,云哥是第一个出头的。”

楚二夫人说完缓缓吐了一口气,小黄氏跟在她身后,一边走一边思索,隔了半晌道:“我仍不相信,别说陈家,就是略有些门楣的,略有些教养的,也不可能……”

“真是吓死奴婢了,姑奶奶不晓得,奴婢们出来后,大奶奶就来了。非要奴婢们去抱夏吃茶……”说着声音又低了几分,“她们竟然晓得这样详细,好在奴婢们铭记姑奶奶的话,问心无愧就没什么可心虚,才……”

说话间已到了这边的院子外,却见院子里孤零零站着个人,看清楚是珊姑娘,落翘就忙打住话题。因秦氏去了楚大夫人院子里,她们也就从抱夏出来,里面楚大夫人与明玉的对话,也听得不少。这会子见了珊姑娘,连落英也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道:“她怎么还有脸过来?难道真当姑奶奶不晓得她的心思?!”

☆、第一百九十九章

敢于把心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那也是一种胆量吧!

明玉神情平静,步履平稳,目视前方与珊姑娘擦身而过。这一次的事,不管最后是找了珊姑娘做替罪羔羊,还是楚大夫人自个儿背了,都不再与明玉有半点儿关系。

却不想她与珊姑娘擦身而过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扑通”一声,紧接着是珊姑娘的哀求声:“四奶奶救命!”

救命?

明玉步履并未做停留,道:“我不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菩萨,珊姑娘找错人了。”

落翘扭头,鄙夷地瞪了珊姑娘一眼。珊姑娘仍旧穿着珊瑚色的褙子,不晓得是不是在院子里站得久了,这个颜色的衣裳本来能将人衬托的气色很好,在她身上却恰好相反,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格外苍白,水眸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失措,看起来愈发可怜。眼眶说红立即就红了,清泪顺着脸颊滑落,见明玉不曾停留,一路膝行追到石阶处,巴巴望着明玉主仆三人的背影,凄然道:“求四奶奶听我说几句,只几句!”

明玉充耳未闻,进了秦氏的正屋,云妈妈忙迎上来,道:“这位珊姑娘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因夫人、少夫人都不在,其他人都跟着夫人去了,奴婢要盯着熟睡的衍哥,就没管她。”

又因今儿气氛不同寻常,云妈妈说罢,担忧地看着明玉。明玉微微一笑,问道:“衍哥还在睡?”

云妈妈点头:“郑夫人来了没多久衍哥就睡了,只是自从到了直估,衍哥总是容易被惊醒,这才没几天的功夫,眼睛都起血丝了。”

“不必担心,明儿我们就回京。”明玉说着朝里间去,衍哥安睡在架子床上,小眉头微微蹙着,也不晓得做了什么梦,睡梦中还嘟着小嘴儿。

云妈妈听说要回京,很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她是明玉她们在京都时才来做了衍哥的乳娘,对楚家的家底并不十分了解。但大爷出征三年,夫人、少夫人不回直估,偏偏去了淮安,这其中的蹊跷云妈妈还是看的明白。

何况,外头跪着的那珊姑娘,真不晓得该叫云妈妈说什么好。秦氏是明玉的婆婆,是爷的亲娘,她都不曾过问爷、少夫人屋里的事,这珊姑娘凭什么觉得大夫人做主,她就能做了爷房里人。

说起来还是大夫人一房的亲戚,想到这里,云妈妈终究觉得不妥:“那珊姑娘还在外头跪着,咱们院子是没多少人,万一叫其他人瞧见了,还说少夫人眼里没人,连长辈、嫂子的亲戚也敢……”

落英冷哼一声道:“她自个儿作践自个儿,怪得了谁?”

落翘愤愤地道:“奴婢去打发了吧!”

明玉并未阻止,今儿上午她过来时,身边还跟着两个丫头,这会子却是一个人来。这会子时辰不早不晚,已差不多过了下人们偷懒的时辰。虽然看着是偷偷过来,却又故意等着被人发现,一张口就说救命。

她也明白一旦楚大夫人失算,她就只能做替罪羔羊,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可她凭什么认定明玉就一定会救她?

明玉捧着茶碗,才吃了两口,落翘一脸怒色返回来,明玉看一眼就晓得落翘没有将珊姑娘打发走。

“她非要单独和姑奶奶谈谈。”落翘冷嘲道,“这般不自重,说跪就跪,自贬身份,姑奶奶凭什么见她。”

落英见明玉不说话,踌躇着道:“不如听她说一说。”

落翘冷哼一声:“不过狗咬狗,有什么好听的?”

说着心里一动,眼珠子转了一圈,落翘也改了口道:“姑奶奶略等片刻,再叫她进来。”

明玉晓得落翘在打什么主意,今儿大抵是不会搬出去,但明儿必定是要动身离开直估,虽不晓得秦氏这会子与楚大老爷、楚大夫人说的怎么样了,再要回来绝无可能。这珊姑娘见不见,根本不打紧。见了反而膈应,明玉拦住落翘,吩咐落英:“去给三奶奶说一声,叫她过来把珊姑娘带回去!”

却不想,话音刚落,珊姑娘竟闯了进来。明玉脸色一冷,珊姑娘几步跨过来在明玉脚边跪下,定定地道:“我就说几句话罢了,与四奶奶并无害处。”

眼眶儿虽还有些红,脸上的泪迹未干,目光却已十分平静。落英上前一步,道:“珊姑娘请自重,这么跪着倒好像我们姑奶奶欺负了你!”

珊姑娘一脸凛然,眼底带着两分凄楚,凄然一笑道:“我知四奶奶心里如何看待我,可有些话我若不说出来,却无法安心。我并非是一年前才到了这里,一年半之前就到了。表姐将我安顿在外头,后来大夫人得知,怕被外人晓得说闲话,才接了我进来。四奶奶、四爷与表姐、表姐夫有恩,这事表姐一直挂在心里……”

明玉不等她说完,淡然道:“我们与他并没有什么恩,三爷能中举,是他自个儿努力所成。珊姑娘若真不愿我为难,何苦跪着?你又不是我的下人,便是身边这些服侍的,也没得动不动就跪的理!”

珊姑娘顿了顿,到底慢慢儿站了起来,裙摆上已沾了污迹,懦懦道:“四奶奶愿意听我说了么?”

说着看了看周围,明玉摇头:“我乏了。”

珊姑娘闻言一怔,落翘见她呆呆的,盯着她裙摆上的污迹道:“珊姑娘先回去换身衣裳吧!”

说罢就做出送客的模样,珊姑娘却站着不动,像是真急了似的,失口道:“这一次的事,全是我给大夫人出得主意!”

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明玉也不由一怔,微笑道:“那珊姑娘还真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

“四奶奶别误会,是表姐无意间得知大夫人收到什么信,怕大夫人为难四奶奶心里着急才与我说了。除此之外,其他的才是我的主意。”珊姑娘目光清澈坦诚,看起来还真一点儿也不像撒谎的样子。

落英、落翘面面相觑,珊姑娘忙又道:“那信大夫人给大老爷看了,大老爷也很生气,直说要替四爷做主,休……本来大老爷已预备打发人往京都送信儿叫四爷回来,表姐愈发着急,连饭也吃不下,我才想了这样的法子拖住大老爷。若四奶奶和夫人一回来,大夫人、大老爷就直拿四奶奶问罪,闹得下人皆知,又闹到外头去,四奶奶的名声岂不是毁了?”

还真是生得一张利嘴,却也有几分道理。若大夫人闹到外人前,即便背不上这个罪名,也少不得被人指指点点地议论。

明玉好笑地看着珊姑娘:“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珊姑娘暗暗咬牙,抬头迎上明玉的眸光,定定地道:“我能得这一条命,是表姐救了我,表姐嫁了楚家到底如何,想必四奶奶也知。我也知,一旦我卷进去,便难以脱身,我所求也不过一条命罢了。而大夫人的心思,四奶奶更是明白。”

是要明玉与她联手扳倒大夫人,只要大夫人倒了,吴氏和三爷的日子也能好过些,她报答了吴氏救命之恩。且大夫人倒了,也不会再心心念念地惦记着楚云飞的东西,打扰楚云飞、明玉、秦氏他们的生活。她不用替大夫人做了替罪羔羊,也就得救了。

明玉暗暗地吐了一口气,这个珊姑娘的心思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她从前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但现在明玉反倒觉得,她与她嫂子不合,问题不在她嫂子身上,而在她自个儿身上。

“可惜我没兴趣。”明玉搁了茶碗,冷下脸,毫不客气地道,“珊姑娘请回吧,你今儿说的这些话,我们不会泄露半个字出去,请你好自为之。”

说罢露出乏意,靠着软枕闭目养神,落英、落翘走到珊姑娘跟前,摆出送客的姿势。珊姑娘不死心,道:“难道四奶奶真不怕大夫人闹到外头去?!”

楚大夫人还有这样的机会么?明玉连眼睛都懒得动一下,落英客气道:“珊姑娘请吧,我们姑奶奶今儿劳了大半天的神,也该歇歇了。”

说着手臂上一使力,和落翘生拉硬拽将珊姑娘送到院子外,恰好有个小丫头惊慌失措跑来,见到珊姑娘,忙上前来,一边见礼,一边喘气道:“可算找着姑娘了,大老爷叫姑娘呢,姑娘怎么跑来这里?叫奴婢好找!”

说罢又上前一步,抓住珊姑娘的珊姑娘的手腕:“请姑娘快些!”

不由分说,朝落英、落翘点了点头就拉着珊姑娘疾步远去。

“不晓得这珊姑娘的话有几分真?”回到屋里,见明玉并不想睡,落英忽然喃喃道。

比起这个,落翘却担心别的:“那珊姑娘临走时问姑奶奶怕不怕闹到外头去,她会不会叫人嚷嚷出去?”

明玉吐了一口气:“不管珊姑娘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这里都不是她的家,没她在这里撒野的份儿。”

就算真的看不过楚大夫人苛待吴氏和三爷,吴氏、三爷自个儿都没怎么样,她凭什么来帮着算计表姐的婆婆?楚大夫人怕外头的晓得她作为吴氏的亲戚,来了直估一个姑娘家却住在外头惹人说闲话,但最后楚大夫人还是把她接进来了,并未少她吃穿用度,还给了两个丫头使唤,身上的衣服八九成新,料子却也不错,看起来并不寒酸,她就该感恩,可她呢?

不知感恩,反咬了楚大夫人一口。就算楚大夫人这个人叫明玉觉得恶心,也忍不住可怜楚大夫人竟养了个白眼狼在身边。

话说回来,所谓物以类聚,倘或真如珊姑娘说的这般,她们两个还真是天生一对。只是,这样环环相扣的计谋,倒真不像楚大夫人的行事作风。若不是明玉定力十足,成败与否还真难预料。

而珊姑娘若不是察觉了里面的机会,又岂会与楚大夫人为谋?若成功了,她们两个都会获益,楚大夫人得了庄子,又拿捏住了珊姑娘的把柄,珊姑娘成功顶替了明玉,且还有十足的把握脱离楚大夫人的掌控。但她并未见过楚云飞,只怕也和楚大夫人一样,盯上了他丰厚的家资。

落英不担心落翘担忧的问题,冷哼一声道:“刚才珊姑娘被丫头叫了去,说是大老爷找她,这会子她哪里得闲做别的?”

即便楚大老爷心里明白,这一次的事楚大夫人出谋划策的更多,为了挽回些颜面,也会认定是珊姑娘在中间捣鬼。可珊姑娘一张伶牙利嘴,这会子闹成什么模样,落英光想一想就觉得心头无比畅快。

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在莲蓉、莲月等人簇拥下,秦氏回来。

明玉忙起身相迎,秦氏进来时脸色沉重,是那种痛心疾首的沉重。有些事埋藏在心里不说出来,渐渐的会给人一种错觉,那些事都不是真的,只是一场噩梦。而说出来之后,得到的也并非是快意。

现在的秦氏就是这种心情,楚云飞是平安长大成家立业,事业也开始起步,可这一路却走得坎坷。她不愿来直估,也是不愿想起那些事罢了。

“娘,先吃口热茶吧。”明玉把茶碗送到秦氏跟前。

秦氏沉默着接了,吃了几口,脸色才缓过来。抬头盯着明玉,与平常相较多了几分厉色:“你今儿也忒莽撞了!倘或我们没及时进去,真出了事可怎么得了?”

明玉垂下头,这是她嫁给楚云飞后,秦氏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与她说话,可心里却是一暖:“儿媳知错了。”

秦氏又看了她一眼,声音柔和下来:“她的性子我哪里不知?果真是你出了事,她也会推的一干二净。”

明玉垂着眼帘静静听着,这一点儿还真没错,楚大夫人想伤她的目的,明玉哪里不明白。秦氏顿了顿又问:“真没伤着?”

明玉用力地点了点头,就差没举手发誓,笑道:“娘别担心了,我毕竟年轻,大夫人她冲过来时,我就避开了。”

秦氏深吸一口气,半晌道:“咱们收拾收拾,明儿一早就动身。”

在秦氏没回来之前,明玉已吩咐留下的小丫头、婆子收拾行装,可心里却总有个念头时不时冒出来,明儿未必走得了。

话在喉咙里打了一转,明玉笑道:“怕是也快收拾妥当了,咱们的行李本来就不多,大部分还原封不动地搁着。”

正好云妈妈抱着睡醒的衍哥出来,衍哥睁着蒙蒙睡眼扑进秦氏怀里,秦氏整个人都恢复平常,为了让衍哥清醒过来,笑着道:“明儿咱们就去你爹爹哪儿,衍哥高兴不高兴?”

衍哥听了,立即眼前一亮,顿时来了精神:“终于能见到爹爹了!”

可没高兴多久,又垂下小脑袋:“娘亲肚子里有了小弟弟小妹妹,能坐船么?”

很是担心的样子,秦氏也抬起头来,明玉笑道:“船上又不颠簸,衍哥在娘亲肚子里那会子,娘亲也坐了船?”

衍哥眨眨眼,秦氏道:“明儿一早再去请大夫来瞧瞧,胎相稳妥,咱们就动身,若不成,就先去别院养几日。”

若去别院,这么远的路程只能坐马车,就算道路平顺,马车也颠簸的厉害。秦氏仍旧觉得不妥当,明玉道:“真没什么,今儿也不曾作呕害喜。”

若明天能走得了最好不过,这个地方,秦氏不想待下去,她也不想。

衍哥听到能走,复又高兴起来,笑声大老远都听得见。瞧着他笑的笑容,众人都被感染。莲蓉打趣儿笑道:“原来咱们的衍哥并不怕爹爹,没几天就想爹爹了。”

衍哥嘿嘿一笑,洋洋得意道:“衍哥很快就有小弟弟小妹妹,爹爹没空管我!”

这是什么道理?说得好像楚云飞有了其他孩子就要冷落了他。

明玉失笑:“你是兄长,要在弟弟妹妹跟前做表率。”

衍哥反倒正儿八经地点点头:“衍哥会的!”

秦氏忍不住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赞道:“我们的衍哥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

话音才落,衍哥忙补上一句:“除了睡觉,其他的都可以!”

瞧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众人愣了愣,随即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一片笑声中,梅枝进来禀报:“大爷来了!”

秦氏的笑容在脸上顿了顿,慢慢儿退下,只见大爷步履惊惶,两步跨到秦氏跟前,二话不说先在秦氏跟前跪下,垂着头急急道:“侄儿替娘向婶婶、四弟妹赔不是,还请婶婶去劝劝父亲。”

竟哽咽说不下去,顿了顿,才又道:“我们都劝不住,父亲他要……”

☆、第二百章

八尺男儿慌得眼泪止也止不住,胡乱用袖子抹了,抬起一双泪眼,哀求道:“请婶婶过去劝劝父亲吧!就当是,就当是看在侄儿的份儿上,侄儿给婶婶磕头。”

说着就连磕了三个头,也没说出楚大老爷到底把楚大夫人怎么样了,只是他这般惊慌失措的摸样,令大伙都愣住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望着秦氏和明玉。

之前秦氏到底与楚大夫人、楚大老爷说了什么,明玉并不知。见秦氏脸色沉凝,明玉迟疑着低声道:“娘刚才过来时,大老爷和大夫人……”

话没说完,秦氏就明白了明玉的意思,示意莲蓉去把大爷搀扶起来,语气清冷:“我回来时,你爹和你娘还好端端的。你这会子过来,莫非你爹和你娘闹起什么事,都是我害的?”

不管楚大老爷要把楚大夫人怎么样,大爷都是楚大夫人的骨肉,这会子着急过来求,回头岂不是要记恨秦氏?明明是楚大夫人自个儿做得事太过分被当面揭发,大老爷一时羞愧没有台阶下,才将气发泄到楚大夫人的身上,不过是他们夫妻的事。

大爷愣了愣,大老爷今儿发脾气扬言要打死楚大夫人,难道不是因为秦氏和明玉?

秦氏道:“我不过是个外人罢了,与其求我,不如赶紧过去劝大老爷,你是大老爷的儿子,如今你自个儿的孩子也已进学,多年夫妻能如何?”

大爷虽功名一直没有建树,却也没放弃科举之途,如今仍旧专心致志在书房温习课业,预备下次大比。今儿也和往常一样,略午睡一会子就钻进书房,突然妻子阮氏身边的嬷嬷惊慌失措寻了过来。他才忙搁了书往大夫人院子里去,当他一进屋,就瞧见楚大夫人倒在地上,楚大老爷一双眼睛早已绯红,阮氏、吴氏等丫头婆子吓得浑身发抖跪了一地,根本不敢上前去劝,见了他阮氏就忙让他过来找秦氏。让秦氏去劝劝,他已被屋子里的景象吓呆了,匆忙赶来这边的路上,嬷嬷才把事情的经过简略说了一遍。

秦氏这会子直截了当地反问他,他竟说不出话来。

秦氏道:“你赶紧过去,夫妻这么闹着,我们外人去了,以后你娘见了我们该如何处?”

大爷这才慢慢儿站起来,母亲什么性子他是晓得的,从不肯在别人跟前低头,即便他小时候那会子,母亲受了什么委屈,也只自个儿灯下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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