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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女-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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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可能也不大,王夫人当年是把王家太老夫人也吃得死死的。

另外一位嬷嬷见王夫人额前青筋凸显,琢磨着劝道:“这事却也怨不得她们,大爷连着这几日都在书房歇着呢。”

若要怀疑是大爷的问题,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却没人敢说出来。如今王家晓得王夫人忌讳的下人,也就她们两个了。

好半晌,王夫人彻底冷静下来,询问嬷嬷:“要你们找的东西找着了没有?”

两位嬷嬷对望一眼,生怕被王夫人训斥,不留痕迹地往后退了半步,那穿着深碧色褙子的嬷嬷才低声而惶恐地道:“奴婢又把少奶奶屋里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有寻着,想必根本不在京都……”

可当初明珍离开京都时,随行所带之物,皆是王夫人派她们去打理的。嬷嬷想着,又少不得旧话重提:“说不得少奶奶根本就没有什么。”

王夫人却缓缓摇头:“果真没有,她又如何敢……”

虽瞧着她们婆媳十分和睦,明珍对王夫人亦十分孝顺且事事顺从叫人挑不出什么错儿。可却能准确地掐住王夫人的软肋。要疑心她果真没拿住什么,王夫人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志远这两日……”说着,王夫人一咬牙恨道:“他若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我,我……”

却没了下文,嬷嬷见王夫人不追究先前的事,忙上前来一边替王夫人揉肩膀,一边道:“夫人何苦与大爷置气?大爷毕竟还年轻,是您唯一的儿子,若您不疼他,谁还疼他?”

这却又勾起王夫人想起从前的光景,那个老虔婆为了压制她,竟然纵容儿子偷她屋里的丫头,还在她生子前怀了孕,好在老天有眼,生下来就是个死胎。等她的儿子出生本来是皆大欢喜事,那老虔婆却要把儿子接过去抚养,她不肯,等到儿子满周岁抓周,又惹得老爷不喜,说儿子是个无能之辈!

她偏不信这个邪,儿子虽是她生的,也流着一半王家的血脉,细心教导,不信就不成气候,可偏偏事与愿违。儿子身上流着王家一半的血,却没留下那好的一半。在读书一事上他缺了几分天赋,好在丹青方面却十分出色,总算有了一点可取之处,然而这可取之处,却又成了……

王夫人缓缓吐了一口气,道:“老家那边可有消息没有?”

那嬷嬷摇头,又道:“依着少奶奶的性子,必然是把东西随身携带的。果真在少奶奶手里,应该就在府里某个地方,奴婢们再仔细找找如何?”

王夫人缓缓点了点头,那嬷嬷就忙劝王夫人早些歇了,明儿就是宪哥的生辰。王夫人起身朝里间去,不多时便在床上躺着了,心里终究有些不安,叫住一位嬷嬷,嘱托道:“这两日叫人仔细盯着志远。”

那嬷嬷慎重地点头应下,屋里渐渐安静下来。

宪哥的生辰,虽不预备大办,那年给宪哥改命格八字,京都晓得的人也不少。特别是与王家交好的,不请自来的夫人也多。

明珍因常年身子骨不适,王夫人体恤她几乎不让她出门交际应酬。以前她那脸色便是胭脂也掩饰不了,如今养了回来,自是一早起来就让丫头们服侍更衣打扮。京都人人都晓得,王家的大奶奶因生了孩子身子骨就不好,王家如今之势,多少人变着法子巴结。但不管来往如何密切,交情如何好,终究是比不得做了亲戚。

手脚麻利的大丫头很快就给她盘了个精致的头饰,外头天渐渐亮了,却因找不着首饰,而急得那丫头满头大汗。

不多时,外头已传来三位姨娘说话声,明珍见那丫头着急,少不得问了一句,那丫头咬了咬嘴唇,委屈道:“奴婢很清楚地记得,贵人赏下来的南珠步摇搁在屉子里,这会子却……”

明珍倒不气,淡淡笑道:“那就换一件吧,也不必非得戴这个。”

丫头松了口气,却忍不住低声道:“想必又有人趁着奴婢们不在,进了这屋子。少奶奶也是好性儿,从来不过问,别的东西倒罢了,贵人赏的弄丢了可如何是好?”

明珍自然晓得是谁进了她的屋子,但丫头的话,却让她心里一紧,道:“仔细找找,以后贵人赏下来的东西都给我锁上了。”

那丫头见明珍忽然变了脸色,吓得忙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

明珍仔细一琢磨,拉着那吓坏的丫头起来,温和地笑道:“我晓得你们都是信得过的,只是以后却要小心些。”

那边的人要找的东西不是这些个首饰,她自是不担心她们进来翻,但就怕有人浑水摸鱼。转念一想,明珍的脸上慢慢浮现了一抹笑。

送走楚云飞,明玉复又回到屋里,却见落翘带着菊影在桌子前翻东西。见明玉进来,落翘忙行了一礼,道:“这是今儿一早才送来的,奴婢们正在查看分量足不足。”

明玉望去,才想起这是预备送给宪哥的生辰礼。这几日发生了这么多事,这礼送还是不送?

明玉吩咐落翘:“装起来,一会子叫门上的婆子送去。”

落翘愣了愣,不服道:“姑奶奶还真打算送去?”

明玉点头:“礼尚往来,人不去,东西至少要送到。”

明珍特意下了请帖,王家又几番打发人来请,想必韩氏、明菲那头人不去,东西也会送到。楚云飞已说了,要那姓王的上钩还需得一两日,她们忽然警惕起来,必然会让对方有所察觉。正想着,却有门上的婆子跑着进来禀报:“五奶奶、六奶奶来了。”

五奶奶是明珍的亲嫂子,宪哥是她的亲外侄,她必然是要去王家的。明玉忙迎了出去,只见五奶奶、韩氏在丫头婆子簇拥下携手进来。

“我们是来接你,如今你也要在京都长住了,总不能天天儿窝在家里,好歹要出去走动走动。”五奶奶笑道。

明玉抿嘴一笑,请五奶奶、韩氏坐下,一叠声吩咐丫头上茶上果子,又见五奶奶、韩氏都带着孩子,忙又吩咐丫头搬椅子请两位乳娘坐下。

明玉从丫头手里接了茶亲自送到五奶奶手里,又送了一碗给韩氏,才笑道:“五嫂、六嫂来得正巧,我正琢磨着给宪哥的生辰礼派谁送去呢。可巧嫂嫂们来了,就替我带去吧,我就不去了。”

五奶奶吃了一口茶,笑道:“六弟妹今儿也要去。”

明玉涩涩一笑,直言道:“我还是不去了,宪哥生辰也是热闹的日子。”

五奶奶晓得明玉与明珍不和,却还是忍不住一叹,低声道:“如今都在京都……十三妹妹实在不想去,我们也不好勉强,原本还想着,六弟妹若去了,十三妹妹必然也会陪着去。”

韩氏也劝了两句,明玉欲言又止,一副不晓得如何开口婉拒的样子,五奶奶只当韩氏也和她一样只晓得明珍、明玉两人不和,说不得还没有她知道的多,见明玉为难,反帮着明玉说了两句。

吃了几口茶,两人又忙着去王家,便起身去见过秦氏就好出门。明玉也没强作挽留,把礼物交给五奶奶身边的丫头,那丫头一转身却交给另外一位嬷嬷。

明玉微微蹙眉,倒不是因为交给那嬷嬷不喜,只是那嬷嬷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打量,叫人无端生出抵触。好在那嬷嬷接了礼盒,便福福身退出去了。

待要起身,只闻“啪”的一声,众人望去,只见一碗茶一半泼在韩氏裙摆上,一半泼在地上。大伙忙七手八脚拿出手绢替韩氏擦拭,可她今儿穿了一身亮色的衣裳,便是把茶渍擦了,也留下一团印迹。

明玉蹙着眉头,不晓得是那个丫头笨手笨脚,韩氏倒不甚在意,只是愁着这会子天色不早了:“若回去换,势必要耽搁。”

五奶奶也有些着急,作为明珍的娘家人,倘或去晚了,倒有些不好。再说,三老爷、五爷能有今天,都靠着王家。

“我的个子没六嫂高,好在是裙子,不如先穿我的,派人回去取了直接送去王家,六嫂再另行换上?”

韩氏无奈道:“也只能这样了。只是,到了七妹妹哪里又换也不好,能找一条略长些就好了。”

明玉仔细想了想,倒有几条以前做得裙子略长些,那是周嬷嬷叫做得,说明玉虽然嫁了人,十五六岁仍旧要长个子,做长了要穿时还可以收,若是做短了就不能穿了。忙吩咐落英去找了来。

五奶奶怕耽搁久了,就道:“我先带两个哥儿去见婶婶,等六弟妹换好了我们就走如何?”

韩氏一脸歉然:“都是我不小心,害得五嫂跟着耽搁。”

五奶奶笑着摇头,今儿来这里,虽是韩氏提议的,却也是为大家伙着想。送走五奶奶,明玉便领着韩氏去里间,在等落英翻箱倒柜的间隙,明玉想着刚才那嬷嬷目光,问道:“怎么会有王家的下人跟着你们一道?”

“今儿一早王家就打发人去接五嫂,五嫂又过来找我,我想着咱们到底没去过王家,只靠猜疑终究永远是猜疑,不如去王家看看,便也跟着去了。这几日王家总打发人来,十三妹妹心里也有数是为何,我想着不如就叫她们看看。”

“王家不是没有人见过我,我也见过王夫人,还有那姓王的屋里的李姨娘。”转念一想,明玉心头顿时升起一股子厌恶,这位嬷嬷不是王夫人身边人,也不是明珍身边的人,更不可能是李姨娘身边的人。

“六嫂从来没去过王家,独独这一回跟着去了……”

韩氏微微一笑道:“我是陈家的媳妇,再说,我们要离开京都了,前年我怀着身孕,去年我母亲不好,今年你和十妹妹都去不了,我也算是一人代表了三人吧。何况,你哥哥的事,多多少少也要王大人把关啊。”

说着还咋咋眼睛,明玉失笑。

韩氏正色道:“在你哥哥他们没动作前,你就安安心心待在屋里。没得反叫她们有机可乘。”

明玉点头,韩氏又道:“我昨儿与你哥哥说了许久的话,我就琢磨不透,当初明珍为何非要用你的画像。大伙都知她擅长模仿,王夫人当初怎么就不疑心是她模仿了那姓王的?那画像本来是个破绽,明珍自个儿想必也知道,可她却十拿九稳……”

“七姐姐学画,也是晓得那姓王的擅长丹青,定亲之后才开始学的。”

那姓王的长得不错,明珍素来觉得自个儿的外貌不如人,三太太也这般觉得。因此三太太大力支持,专门请了先生教她,明珍最擅长的其实并非人物,她最后能画的那么传神,是真正下了一番苦工。她学画是为了迎合那姓王的,专供自个儿本不擅长的,目的自然还是为了迎合那姓王的。

韩氏道:“我以前也听说过那姓王的一手好画,很多人上门讨要,最开始也时常有他的丹青出现,但后来却没了,可他的画作市面价格却越来越贵。不管画的多好,只要作画之人还在世,那画就没有多大的收藏价值,何况他不过一个年轻人。当初不过觉得是世人吹捧罢了。后来却听说是有人买他的画作,再后来,便没有他的画作。如今王家之势,他的画作又翻了几倍,可仍旧没有画作流出来。他不是女人,女儿家的东西不宜外扬。何况,王大人当年可是探花郎。”

那姓王的除了一副好相貌,好身价,读书上却没多大的成就,能纳监大概也是长辈打点才去的。父亲是功名上很有建树的人,愈发衬托的他不如他父亲,能有一技之长,也算不得无能之辈。

明玉道:“自是王家人自个儿抄上去的!”

韩氏微笑道:“十三妹妹能这样看,世人也皆会这样看,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反倒忽略了。”

明玉仔细想了想,不觉把头抬起,韩氏道:“我今儿便想着去一探究竟,盛名高的人,要么是真的如盛名那样,要么就是钓名沽誉之流,更或者是为了掩饰其他。”

落英把裙子找了来,韩氏才刚换好,五奶奶就从秦氏屋里过来了。好在韩氏虽比明玉高,今儿上面穿着齐膝褙子,裙子系的矮一些,看起来倒也合身。

将韩氏、五奶奶送到二门,目送马车远去。明玉站在原地琢磨一会子,叫来落英:“你去找阿阳,让阿阳去寻徐小爷,看看能不能找到擅长模仿画作的人,特别是在人物方面的。”

快日落时时分,韩氏借着换明玉裙子又来了一趟明玉这里。后脚阿阳打发二门外的婆子进来回话:“阿阳说少奶奶交代的事儿办妥了。”

本来明玉也没几分把握,只是觉得徐之谦交友甚广,说不得认识这样的人才,没想到还真叫她料中了。

明玉问韩氏:“今儿在王家看到什么没有?”

韩氏笑道:“只要下了功夫,总能看出什么端详。今儿让那嬷嬷进来瞧你一瞧,不想却还有另外的收获。”

明玉蹙眉,韩氏脸上的笑容隐退,目光慢慢寒下来,咬牙道:“那姓王的果真不是个东西!自以为一副好相貌就能颠倒众生!不晓得被他祸害了多少人去!”

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话,明玉懒得问,但也晓得韩氏所说的并非这个,便静静地听她继续说。因之前便听楚云飞说过,这会子听韩氏说,倒比不得第一次那么惊讶。

明玉道:“徐小爷找了会模仿画作的人,倘或咱们料的不错,又能找到与之相似的人……”

韩氏一怔,明玉道:“虽然是猜疑,可总要早些准备不是?今儿那王家的嬷嬷见了我,只怕更等不得了。”

韩氏想到丫头偷听来的话,点点头。

那姓王的还真等不得了,下午便趁着没人注意溜出府,直奔徐家。徐之谦与人在外吃酒,他问清楚了地点,就急忙赶去了。

徐家虽是商户,可买卖做得大也要认得字才看得懂账本,徐家以儒商自居,来往之间也不见得都是白丁。徐之谦素来大手大脚,又肯与人结交,呼朋唤友中倒也不乏一些以文人墨客自居的人。

今儿与徐之谦吃酒的这些人,十有八九都是肚子里有些文章,胸膛里有些丘壑之辈。那姓王的赶去时,大家伙正在比谁的画好。画的最不好的那个,必须对画的最好的那个有求必应,这些人当中徐之谦自是画的最不好那个,呃,应该说徐之谦画得确实是个人,可也只能看出是个人罢了,是男是女就难辨了。

只是,谁画的最好更难辨,这些人功夫相差无几,正分不出高下。姓王的去了,大家伙就簇拥着要他画。那姓王的原不肯动笔,后听说有求必应,心思渐渐活了。最后,毫无意外是那姓王的夺魁,画作当即被徐之谦收了起来。姓王的要讨要了回去,若归还画作,之前的赌约就作废。徐之谦冷眼瞧着那姓王的几番犹豫,最终到底没要那幅画作。

“果真起了贼心,就什么都不顾了!”徐之谦愤愤地道。

楚云飞脸色清冷,淡淡问道:“以眼下来看,还要几日?”

徐之谦道:“好歹还要两日,陈六爷提到的那人才能回来,我已打发人去沿途盯着,不管用什么法子,定要那人顺其自然地出场。只是,为了不出意外,可不可以让嫂子出趟门?”

楚云飞闻言抬起头来,目光仿佛瞬间变成了利剑,徐之谦忙道:“哥哥放心,绝不会出什么意外,再说,哥哥如今不是每日里都要去城外营地么?这一次不把他好好教训一番,别说哥哥,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嫂子带着衍哥去看看哥哥,这也没什么不是?只是,营地都是男人,嫂子去了也不好,不如让嫂子去庙里?”

楚云飞仍旧冷着一张脸,徐之谦再三保证,最后举手发誓:“倘或真让嫂子出了什么意外,就让我天打五雷轰。再说,我办事哥哥还能不放心?”

打发走徐之谦,楚云飞回到屋里与明玉说了。明玉虽想不明白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可听着要她出门,这出门的目的却也猜到了几分。

“不如我让六嫂陪我,六嫂、六哥要不了多久就要离开京都,求一支平安签也使得。”

那姓王的她这辈子也不愿见,也不愿让那姓王的见了她,可青桔的命,却要讨回来。这一次他们谋划了这么久,自个儿本没出多少力。

明玉望着楚云飞道:“我只想好好过我们的日子,云飞,无论是谁,我都不愿有人来打搅我们。”

☆、第一百七十九章

八月二十六,天高气爽。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出城门,除了赶车的婆子,又有两个小厮随行。出城不久,周遭便嫌少有人,韩氏把帘子撩起,望着远处的风景,惬意道:“天公作美,今儿天气倒不错。”

这是个极普通的日子,穿着松花色褙子的明玉,靠着车壁整理袖口。衣裳是新作的,她有些不太适应下面桃红色的裙子,她衣柜里嫌少有红色的衣裳,除了冬天穿的两件猩红色大氅,只要瞧见红色,总不由得就想起明珠。

素来爱红的明珠,如今也不再穿这样颜色的衣裳了。想到这里,她突然很想问问明珍,当初生出那般算计的心,有没有为明珠想过?明知王家是龙潭虎穴之地,为何还要把明珠牵扯进去?

或者,更早的时候,她心里明明晓得不能为的事,为什么就做了?

韩氏见明玉心事重重,唇边的笑意慢慢敛了几分,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明玉摇头,扯出一抹笑,尚未抵达眼角,却忍不住一叹,道:“七姐姐很聪明,她年长我几岁,读书时不能一块,她是跟着六哥他们一起读书的,当时六哥还没有去书院,家里坐馆的先生是族里一位长辈,那位长辈曾经说过,七姐姐若是男儿身必然能有所作为,有一次那位长辈出了一道题,叫他们解题,那一次做得最好的就是她。只是,我们家虽然让女孩儿读书认字,不过为了不做睁眼瞎,所以女孩儿不过上一两年学。她与六哥他们一道上了三年学,后来老太太就没叫她去了,从那之后,七姐姐就嫌少再读书写字。”

应该说连笔也不拿的,直到后来定了亲事,才重新握笔,却不是写字,只为作画。

韩氏听了,半晌道:“她也是性子倔强的。”

陈老太太并不会干扰她们读女四书之外的书籍,便是男子读的那些书,她们也可以读,只要别看杂书移了性情。而陈家,也不会出现什么杂书。

明玉深吸一口气,韩氏沉吟半晌,道:“王家畏惧着她,十三妹妹觉得,有没有可能让她……”

明玉想也没想就摇头,笃定地道:“她绝对不会做有损王家的事!”

韩氏见明玉说得这么肯定,不觉愣了愣。

明玉道:“我也算不得十分了解她的性子,可这一点毫无疑问。”

“既然如此,王夫人为何还能容忍她?”

“只要她在王家,是王家的人,就绝对不会做有损王家的事。相反,王家出了事,她还会出谋划策。”

韩氏真有些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但也不得不承认,明珍的想法和目的一直很清晰,不是轻易能动摇的,作为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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