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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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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玉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衍哥一上午没吃奶,这会子在云妈妈怀里左右不是。等到了杨夫人正屋,明玉就忙抱着他去里间喂奶。

杨大奶奶亲自端着一碗茶进来,香桃忙替明玉接了,惶恐道:“这些事让奴婢们做就成。”

杨大奶奶笑着坐下来和明玉说话,“一上午,也没听见这孩子哭一声,这么小就这么懂事。”

衍哥不是不哭不闹,他酣睡了一上午,这孩子精神起来的时候够精神,睡起来就像永远也睡不足似的,若不是肚子饿了,只怕还在酣睡。明玉微笑道:“给你们添麻烦了。”

等衍哥吃了奶,杨夫人屋里午饭已摆上。午饭后,云妈妈带着衍哥在里间午睡,明玉陪着杨夫人、秦氏等人说话。

“……这些年,我们老爷也总想着找你们,只是你们离开京都时,我们也不晓得你们到底搬去了哪里?再来,头些年老爷又行动不便。”

行动不便?该不会是……

杨夫人叹了一声继续道:“婶婶也是见识过的,那抄家就和劫匪抢劫似的,恨不能掘地三尺。我们虽是商户,也是本本分分的老百姓,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虽过去了这么多年,杨夫人这会子说起,嗓音仍旧微微发抖。

秦氏愈发愧疚,道:“让你们跟着受苦了。”

杨夫人一听,立即摇头道:“弟妹也晓得,我是后来才嫁给老爷,从前的事却也晓得一些,楚太老爷是我们杨家的恩人,说什么受苦不受苦,都已过去了。”

杨夫人这话说得巧妙,可以理解为楚太老爷的恩,和这些年报恩都过去。也可以说,两家算是扯平了,从前不提,单论眼下。杨家损失不可谓不惨重,自家的东西没保住,保住了楚家的东西,却是楚家欠了杨家。

秦氏哪里听不出来,脸上除了愧疚还有感激,慎重地道:“杨老爷的脾性,我倒还记得,与他是说不通的,我就和你商议。我们离开这些年,南京的一切都不晓得,该多少银钱,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出……说起来也是我们失误,当初却没想到会把你们家也牵连进去。”

秦氏与杨夫人说话时,杨二奶奶也与明玉低声闲聊,目的不外乎一个,就为了打听楚家现在的情形。明玉四两拨千斤,当年的事,差点儿让楚家灭门,这原是事实。杨二奶奶听了,不免露出几分失望来。

虽然秦氏说了要买回去,可若是拿不出那么多银钱,同样没用。

明玉却惦记着之前杨夫人说的“行动不便”,就问了杨二奶奶一句,杨二奶奶想了想,道:“我却不大晓得这事儿,只是听家里老人家说,那两年,官府总把我们老爷叫去问话。这都过去快一二十年,经历当年事发的那些人,眼下家里竟没几个了。”

说着眉头蹙起来,道:“我也是后来听说的,那几年,我们家的生意几乎都没了。后来遇上大赦,家里才慢慢好起来。只是,经过那事,要重振生意却不容易。听说后来把作坊买了,在城外买的预备修建房屋的地也买了,在城里买了现成的旧宅子。我们现在住的这宅子,本来两进两出,人口多起来不够住,才把前后的地皮买下来……”

明玉耐着性子听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至于杨老爷被官府叫去问了什么话没打听出来,反听了她说了一肚子苦水。说到最后,已开始叫苦,那模样活像秦氏、明玉是金主似的。

又说杨老爷身子骨每况愈下,普通的药材没用,总而言之,不但明玉这头是这样,秦氏那边亦是如此。稍不留神,就要被她们洗脑了。好在秦氏一直很清醒,只说眼下当地是什么价格,就用什么价格买回来,倘或现银不够,以后再慢慢补上。

☆、152:南京(3)

杨夫人、杨大奶奶、杨二奶奶听了,虽脸上失望的表情不明显,但又足足诉了半个时辰的苦,若不是周嬷嬷赶来,说那头有事儿,秦氏、明玉也都露出乏意,只怕她们还要继续说下去。

回去时仍旧是杨家安排的轿子,杨夫人领着两个儿媳妇亲自将她们送上轿子,目送轿子拐出侧门,三人脸上的笑意顿时去了大半。

杨二奶奶道:“地契她们已收了,嘴里说了给钱的话,可半个子儿也没瞧见。这事……”

杨夫人沉声道:“楚夫人心里是个没计较的,她也是真正有福气。楚家人口简单,左右不过那么几个主子,她嫁来时上面没了婆婆,不久又分了家。楚家这一脉,因着楚老太爷的缘故,成亲好几年,楚老爷屋里也没旁人。只是,他家那两位妯娌,却不是省油的灯。楚家从前巨富,可又遭了难,只怕……”

杨二奶奶却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爷不也说,楚太老爷、楚老爷在事发之前已预料到后来的事,家里财产大部分都转移了。单瞧着她们这一回回来,她们的穿着打扮,身边跟着的那些人,可都不凡。”

杨大奶奶蹙着眉头沉吟道:“儿媳找人打听了,这一回跟着她们来的下人,大部分都是陈家的。陈家乃淮安百年望族,四房嫡出的女儿嫁了京都平阳侯府赵家,三房的嫡出女儿嫁了苏州王家,王大人如今是吏部尚书,四房嫡出长子娶了内阁韩大人的独生女,陈家如此之盛,说不得……”

杨二奶奶立即道:“我也打听了,楚少夫人不过是陈家的庶出。一个庶女罢了,哪来那么多嫁妆?”

杨大奶奶却坚持自己的猜疑:“弟妹不也瞧见了,楚夫人从书房出来,就把地契交给了楚少夫人。虽说儿媳妇当家,管着这些也是正理儿,可这毕竟是……”

比如杨家,要紧的东西可都在杨夫人手里捏着,杨大奶奶因不识字,又没有杨二奶奶能说会道,因此家里大小琐事都是杨二奶奶管着。但总账却是杨夫人把持,家里但凡要买大件的东西,花的钱多,都要杨夫人点了头,总账房才支银子出来。日常用度,也是每个月杨二奶奶照着惯例去总账房支取。

杨老爷本是简朴的人,就是从前家里情况最好的时候,也不会铺张浪费。后来糟了难,头几年日子艰难,杨夫人出身不高,更是把钱看得紧的,帐也算的精明,杨二奶奶虽然主持中馈,实则也是吃力不见的讨好的事。因此,杨二奶奶当家,杨大奶奶从来不会说什么。

杨大奶奶那没说话的话,后面是什么,杨二奶奶明白,杨夫人更明白。淡淡看了杨大奶奶一眼,杨大奶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忙垂下头去。

等回到屋里,杨夫人吃了一口茶,叹了一声道:“老爷是个什么脾气,我不是不晓得,这事儿也只能看她们了。还有一点要记得,别在老爷跟前漏了口风。”

两人忙点头应下。

半晌,杨夫人又道:“她们没有追究别的,已不容易。想必是她们两个也不晓得,可那个夏老……”

说着,忍不住暗暗咬牙。

夏老随着秦氏、明玉一道回去。等到了,明玉先去卧房喂衍哥吃奶,夏老和秦氏在收拾干净的抱夏说话。衍哥终于睡醒了,吃了奶就睁着圆鼓鼓的眼睛四周张望,因不喜明玉横着抱他,在明玉怀里扭来扭曲,嘴里依依呀呀,直到拖着他的小腰板立起来,他才安分了。

云妈妈就笑着道:“这个月份的孩子,坐不稳,却巴不得自个儿坐。”

端着茶点进来的香桃听见,就笑道:“昨儿把衍哥放在床上,他滚来滚去,竟想自个儿爬着去拿桌子上的东西呢!”

衍哥马上就半岁了,时间过得真快。明玉抱着他到窗前看从后面伸过来的槐树枝,恰好那槐树枝上两只鸟儿上下跳跃。衍哥看着欢喜,挥舞着小手臂要去抓,惹得云妈妈、香桃也笑起来。

周嬷嬷进来说话:“王福进来了。”

明玉把衍哥交给云妈妈,问周嬷嬷:“夫人和夏老还在抱夏说话?”

周嬷嬷点头,叹道:“奴婢刚才瞧了一眼,两个人眼眶儿都红红的。正说起老爷、太老爷的坟墓。”

从直估出发时,是打算在今年清明前赶到南京,怎奈明玉生了衍哥,要在清明赶到,从京都出发就要提前,又怕衍哥年纪小受不住。后来到了淮安,就想着在南京住到明年清明,可是……兴许夏老哪里能打听到些什么。

明玉朝周嬷嬷道:“让王福也去抱夏,我马上就过去。”

别的先不论,把庄子的事解决了再说。

明玉理了理衣裳,到抱夏时,秦氏去侧间净面整理妆容,夏老见明玉进来,就忙跪下行了大礼:“老奴给少夫人请安了。”

明玉忙上前搀扶他起来:“我年轻,哪里受得了您老人家这样的大礼?快起来坐下说话吧。”

夏老慢慢站起身,道:“今儿第一次见少夫人,礼却不能废。”

等夏老坐下,菊香、菊影重新上了茶,明玉便将王福介绍给夏老认识。两个人,一个是楚家的旧扑,一个是少夫人的陪房,都对彼此很是客气。王福更是谦虚,在夏老面前不敢表露出丝毫自大,客气中又多了几分恭敬。

等秦氏整理了妆容进来,就说起正事。

夏老虽年纪大,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南京,对南京的地价自然清楚,王福也已打听过,算了帐下来,一处庄子四千多两。因他说的这一处最大,另外两处却无需这么多,三处加起来一万两多一点儿。明玉带了两万两银票来,买回了三处庄子,要在城里买一处宅子也尽够了。

地契在手里,接下来就等楚家的人和杨老爷一道去趟府衙,这事就算是搞定了。

既然答应了要给银钱,秦氏就让明玉去取了来,今儿时辰晚了,明儿再去趟杨家,没得又被杨家那婆媳三个洗脑。

想到这里,秦氏却忍不住笑起来:“杨夫人还是从前那么个样子。”

夏老却蹙着眉头,道:“无需那么多,另外两处是杨老爷出面买回来的,钱咱们自个儿已出了。”

秦氏和明玉皆愣住。

夏老遂将前因后果细细道来:“夫人是晓得的,老奴从前在铺子做管事,后来老爷才叫老奴去了庄子上。去时,老爷就给了老奴一笔银钱。那庄子虽在杨老爷名下,实则进项杨老爷却一分也不要。后来老奴瞧着杨家日子艰难,杨老爷一时又无别的法子,才收了几年的,等杨家慢慢好起来之后,杨老爷就一分也没拿了。这些年的积蓄都存着,今年年初,杨老爷找了老奴,老奴才晓得夫人、少爷们要回来……”

另外两处,虽是杨老爷出面买下来的,其实钱已经给了。想必,杨夫人、杨大奶奶、杨二奶奶也都知道。

明玉迟疑着问道:“杨家这两年如何?”

夏老却不大清楚:“老奴几乎都在庄子上,逢年过节才进城请安。倒是听说杨大爷这几年买卖做得不错,杨二爷也在城里开了一家酒楼,听来生意也还不错。杨三爷上前年成亲,娶了松江府木家的姑娘,在南京住了一年,带着杨三少夫人去松江府做买卖去了。”

说到这儿,夏老却忍不住细说:“木家就是从前做瓷器的,咱们老爷也买过他家的货,据说这些年生意愈发做的大了,可惜木老爷膝下单薄,家里统共就这么一个女儿。”

这般说来,杨三爷岂不是做了上门女婿?不对,若是上门女婿,也就不会在南京住。

“……木家就这么一个女儿,等双老百年之后,东西也都是这个女儿继承了。”

秦氏忍不住轻轻摇了摇头,倒是一点儿也不惊讶杨家这般行事。明玉也算是明白了杨夫人打着什么主意,这个杨家还真是有趣。杨老爷刚正不阿,其他人却完全不一样。

说了一会儿杨家的事,总的来说,杨家和楚家一眼,都比不得当年,但杨家还不至于如杨夫人她们三个说的那么艰难。

说完了杨家,话题回到庄子上。夏老有两个儿子,早些年也在外头做些小买卖,后来夏老年纪大了,长子回来帮着打理庄子上的事物。次子在城边区开了个小铺子,都已娶妻生子。夏老本来是掌柜,眼下上了年纪看不出什么,但就凭他说话,就足见是个精明的人。要不,他也未必还留在庄子里,只怕早就同秦氏身前以前那些一一样早被撵走了。话说回来,他能立下,自然也有杨老爷的缘故。

可另外两个庄子,却没立即拿大说安排自个儿的儿子打理。两个儿子,长子帮他,次子也能养活自个儿,用不用他们都无甚要紧,当然,若要他两个儿子回来,也不过一句话的事。其次,他又说自个儿年纪大,长子年轻,比不得王福老练还请王福点拨,态度谦虚恭敬。

夏老比杨老爷岁数还大,今年已七十岁,作为仆人,成亲一般比较迟,却也在二十多岁就娶妻的,他的长子也已四十来岁,孙子都十来岁了,只怕比王福年纪还要大一点儿。

庄子如何管理,还要和秦氏商议,虽然王福得到重用,毕竟对南京不熟悉。夏老这般忠心,少不得是要用他们了。这一点只怕夏老早就想到了,这个人年纪大,头脑却还清晰精明。当年的事,秦氏所知的都不多,只晓得个大概,也不知道他知道多少……

说了两盏茶功夫的话,已到太阳偏西,夏老住在城外庄子上,要回去已来不及,明玉吩咐菊香、菊香去外院收拾一间屋子,王福客客气气地请他去了。

明玉和秦氏说起话来:“娘,您看我们明儿给多少一笔钱?”

秦氏道:“这三处顺利拿回来就不易,虽算下来是四千多两,就给个整数吧。”

明玉心里却有另外的想法:“不如咱们先给三千,后面以后补上如何?毕竟没到年底,进项还没出来……明儿一早叫王福去钱庄兑换成小额银票。”

虽然与杨家人只接触了一两天,可明玉实在担心,那天不留神就被她们洗脑成功了。那杨二奶奶管着家里庶务,自己却也在外面开了铺子。她和秦氏住的三间大屋,里面的东西只怕都是她铺子里的。虽看着簇新,有些却已是早几年淮安都不流行的花样。杨二奶奶还说南京开铺子赚钱,问明玉要不要开铺子。

明玉确实想开铺子,用她自己的嫁妆银子,可眼下却没那个功夫。再者,她要开铺子,也不一定非要盘下杨二奶奶的铺子。

秦氏更了解杨夫人的性子,笑着叹了一声,点头道:“就这么办吧,咱们来来去去也花了不少钱。”

何况,等楚云飞回来,时机成熟,户籍也要迁回来,到时候还要买宅子,倘或不买现成的宅子,也要寻个适合建宅子的地方买下地皮修房子,花钱的地方还有很多。

第二天一早,秦氏、明玉过去请杨老爷出面去一趟当地的府衙,那地契上是楚云飞的名字,因楚云飞本人不在,就由秦氏出面。自然,在见杨老爷之前,先见了杨夫人,秦氏将数额大小不等,足足三千两的银票送到杨夫人手里。

杨夫人起先还矜持,说了一通不好意思收下的话。后来秦氏又说了现银没那么多,年底庄子进项来了就补上的话,杨夫人这才无可奈何地收下了。

外头天气热,衍哥离明玉久了就不乐意。虽然明玉也不乐意留在杨家,但杨大奶奶、杨二奶奶实在太热情,杨夫人陪着秦氏出门去了,杨大奶奶将明玉领到她屋里说话。

虽然已略采取措施,但还是略有失算,杨大奶奶、杨二奶奶大概觉得三处庄子的钱都会给,算下来一万多,现在给了三千,年底补上七千。她们也晓得楚云飞从军,但军队里能有多少俸禄?若单靠庄子的话,要好几处庄子才能余下这么多。倘或一年庄子进项这么多,这些多年,也积存了不少。

于是乎,杨大奶奶就说了好几家近些年做远洋买卖发家的,虽不如当年的楚家,赶不及如今的徐家,却也极有赚头。可出海一趟不容易,货物少了,即便赚钱也有限,总之投入越多回报越大,可他们杨家一时又拿不出那么多……那意思是要明玉入股。

明玉涩笑道:“其实我们本来打算是把直估那边的庄子卖了,要搬回来的话,直估就离得太远。只是,去年并未寻着出价满意的买家。我和婆母先回来看看,多亏了杨伯父,要紧的三处庄子才能这么顺利就买回来。”

说着就满脸感激,起身朝杨大奶奶福了福。

杨大奶奶、杨二奶奶装着不晓得另外两处是夏老拿出来的钱,明玉就因此反将一军,杨老爷说买下就买下,眉头都没皱一下,杨家哪里就拿不出多少钱?

杨大奶奶如何不明白明玉的意思,只觉脸颊滚烫。而明玉,眼神清澈,神情真诚。杨大奶奶不觉蹙了蹙眉头,这两日冷眼瞧来,明玉端庄又礼数周全,文文静静话不多,没想到略一开口,就这么绵里藏针。

“瞧妹妹说的,这般见外做什么?我也听我婆婆说过从前的事,我们家若不是楚太老爷出手相助,还不晓得怎么样呢!那时公爹年纪不大,却一直对楚太老爷的恩念念不忘。后来你们家……”又改了口道,“我们老爷常说,倘或我们家能帮着你们,就一定要尽全力。我们家出海,也是与人合伙……”

是明玉小瞧了杨大奶奶,觉得她不如杨二奶奶会说话,却没想到这也是个伶牙俐齿的。明玉就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抓着出海的事不放?

她说的天花乱坠,好似天上白白掉金饼,明玉承认自己也有点儿动心,好在定力还够,只是微笑听她说,偶尔搭上一两句话。等婆子进来禀报杨夫人、秦氏回来,杨大奶奶才打住。

昨儿是杨二奶奶,今儿是杨大奶奶,幸亏杨三奶奶不在,要不明天就该换杨三奶奶了。本想着这两人都寻她说了那多,杨三奶奶不在就能清静。岂料,这一回换她们两个一道,害得明玉陪她们说了一上午的话。

好容易送走她们,王福进来回话。明儿去坟山祭祀,除了夏老,秦氏都不晓得具体在什么地方,就由夏老带路,马车等都雇了来,明儿一早就出发。又说了另外两处庄子的事,拜杨大奶奶、杨二奶奶所赐,明玉还没来得及和秦氏商议。

明玉暗暗头疼,白问了一句:“杨大爷和徐小爷可谈妥没有?他们是不是要出海?”

王福道:“这个老奴倒是听徐小爷说过,今年不预备出海,杨大爷大概想单独出海吧。只是,听徐小爷那意思,出海却不容易。这些年但凡出海的,还不是靠着那几家,虽消了海禁,却又有别的法令,出海多少受了些限制。”

也就是说,并非想出海就出海……这一点明玉倒是听说过,徐家行不通,就盯上了她?

“徐家不出海必定有什么缘故,难道徐小爷没告诉杨大爷?”

他们两个不是非常谈得来?

王福想了想道:“大概求利心重吧,老奴来了南京,倒也听说,特别是福建,有几家出海都大赚。”

又补上一句:“姑奶奶听着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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