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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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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傲雪突然感觉体内有股气升起,浑身有了劲儿。

“贺妈妈,过来。”婉奴像是想起什么,既然贺妈妈是从小见了她的钗子知道她的身份,她的一些事贺妈妈自然最清楚。

“小姐,有何吩咐?”贺妈妈比以前更加恭敬,婉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我曾经中过软骨散,为什么像没中毒一样?”

“小姐,不瞒你说,我们山谷里有一种奇毒无比的花,开七种不同颜色的花瓣,每一种颜色代表不同的毒性,最奇特的是花蕊,花蕊就是解药。山谷中有一个古老的传说,说最开始女真的先人,就是同食了这种花的花瓣和花蕊,不但没有中毒,还可以抗拒毒物,对毒物免役,她利用这种毒物统治了整个不听话的野蛮女真族人。现在这种花不多,只种在族长的小院内,任何人不得窥探,违者,死!想来,你的母亲独孤婉儿应该食过这种花。”

婉奴后面只听了个大概,只记得那句‘花蕊是解药’,“快快,你速速回去,把那花蕊拿来,我要救西门傲雪。”

“小姐,西门傲雪不能救,他的父亲死于我们之手,他会为父报仇,小姐,我们不能养虎为患,万万不能救,让他自生自灭吧。”贺妈妈仍然俯着头,面色严肃,说话很慎重。

“贺妈妈,你去是不去?他没有过错,他是无辜的,如果你不去,你就不用跟着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南宫婉奴生气地把脸调到一边。

“小姐,真的不能救,不能为自己留下祸根。”贺妈妈语重心长地说着。

“好,这样好吧,你带路,送我回山谷,我亲自回去拿。”南宫婉奴起身拽着他,说走就走。

“小姐,你真的要救他?”贺妈妈拗不过她,口气软下来。

“一定要救,是我害的他,他父亲是父亲,他是他,一人做事一人当,即便是他以后要报仇,我也认了。”

“小姐,不用回山谷。”贺妈妈见她拽着他就要往外冲去。

“你身上有?”婉奴有些惊喜,想来他应该有这些必备的东西,她是百毒不浸之身,他们可不是。

“不,小姐,我身上没有,解药在小姐您身上。”

“在我身上?”南宫婉奴全身上下摸了摸,最后将钗子取下来扭了扭,也没有扭开,“没有啊,在哪里?这个钗子有机关吗?”

“小姐,你还是要三思啊。”贺妈妈恭敬拱手,他们那一群人都诧异地看向他们这边,不知道他们主仆二人在纠结什么?

“我想好了,丞相府里又不是他一个儿子,滴出的庶出的有的是,你杀得完吗?不多他一个,再说他与我有些交情,想杀我也没那么容易,快说,解药在哪里?”她知道解药就在自己身上,心情缓和下来,不再着急,人,是死不了了。

“小姐,你的血液就是解药。”贺妈妈很艰难地说了出口。

南宫婉奴眼睛一亮,开心地走到西门傲雪旁边,喝道:“来碗来。”

“小姐,不用那么多。”贺妈妈咽了咽喉骨,怔怔地瞧着他家小姐。

“哦!不早说。”她拨下发钗,刺向指尖……

“婉奴,你要做什么?”

“费话,张嘴。”南宫婉奴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挤进西门傲雪嘴里,“很恶心是吧?我就是要恶心死你,让你以后看见我就想吐。”

“不恶心,你的血很香甜。”

南宫婉奴瞪着恬不知耻的他,嗔道,“我被恶心到了,死变态。”

南宫婉奴这才放松坐下来喝了几口茶,这期间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哈欠。

“婉奴,看把你困的,到里面客房去睡一会儿吧,我让他们给你和王爷烧几个好菜,用过晚饭再回去。”

婉奴瞅了一眼他的气色,唇比先前红润,看来是真死不了了,站起身来对旁边的侍从喝道:“给你们家少爷先洗洗睡吧,再给他准备些吃的,一会儿应该会胃口大开。”

侍从喏喏应着,丫鬟们奔走相告。

“走了,回家睡觉去了,没有死就不要来找我,告辞。”南宫婉奴与桦逸王并肩离开了院子。

“婉奴,婉奴……我还没有脱离危险,你怎能忍心离开,婉奴……”

西门傲雪瞧着他们头也不回地离开,瞬间感觉失落。或许,婉奴只是想让他吃点苦头而以。

还没有走出丞相府,丞相夫人拉着西门映虹和两名小男孩跪在南宫婉奴和桦逸王面前,跪地便拜,“谢谢王爷,谢谢二小姐,听下人们说二小姐用自己的处子之血救了我们家雪儿,我们一定会报答,二小姐就是观世音菩萨在世,请受老妇一拜。”

婉奴一噎,处子之血?果真恶心,这以后让宇文桦逸怎么做人?她把处子之血给了西门傲雪?还好今天是他一起来的,要是没一起来,谁说得清楚?

南宫婉奴回头瞅着宇文桦逸,宇文桦逸皱着眉半天没回过味来,他嫌恶地盯着地上还在说什么处子之血的丞相夫人,喝道:“什么处子之血?别乱说。”

丞相夫人一下反应过来,又不停磕头,“对不起,王爷,老妇不是有意冒犯,老妇该死,是王爷与婉奴小姐共同救了我家雪儿,谢谢王爷,谢谢二小姐。”

“嗯,给他用热一些的浴水蒸蒸,出了毒就没事了。”宇文桦逸说罢,撞了婉奴一下,她会意,跟着他向府门走去。

南宫婉奴回到奴院,吃完晚饭洗了热水澡就睡觉,足足睡了一天两夜。

第三天醒来,边塞的将士都回到军营,苏泽渊将军凯旋回朝,同时运回了丞相西门庭的尸首。整个城内议论纷纷,可说是风雨大作。

据苏将军向皇上禀告,他们与边塞慰问归来,遇上小股山中强盗,丞相不幸中埋伏,落入陷阱,为国捐躯。

别说朝中大臣不信,皇上也不信,只是大臣见夏侯振卧病在床,丞相已死,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大家都沉默寡言,全凭皇上定夺。

皇上找了些随行将士查问,口供都基本一致,说丞相让他们先行,他要与苏将军去慰问边塞将士,后面便不得而知。

苏泽渊凯旋而归,丞相西门庭的尸首也运回来,唯有夏侯绝没有回来,杳无音讯。绍辉王府内空气沉闷,绍辉王躺在床上愤怒地指着天空,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当他听到传报,‘桦逸王爷驾到,南宫婉奴拜见。’后,整个人撑起身来,向床下喷出一口鲜血,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门口,喃喃道:“快……快,请王爷进来。”

王妃从床边站起来,搌开眼角的泪,匆匆挪了出去。

桦逸王与南宫婉奴慢悠悠踏进内室,夏侯振要起床给王爷施礼,被桦逸王制止了,让他安心躺着。

夏侯振瞧着南宫婉奴淡笑的眸眼,他一切都明白了,来者不善,他将屋里所有王府的主主仆仆都退出去,只剩下他们三人。夏侯凌薇脸上挂着泪,恨恨地瞅着进来的两个人,不甘地退去。

夏侯振昨日身体没有今日严重,因为今儿得到丞相的噩耗,他的儿子夏侯绝遥无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一口鲜血便倒了床。

他颤抖的手伸着,像是想抓住什么,嘴里念叨着:“婉奴姑娘……我……绝儿,放他一马,当年……我是做错了……但是,你父亲……他就没有过错吗?南宫浦……为了得到你娘,向我们提供了证据,他……也是帮凶,你能原谅他,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我的绝儿……他是无辜的……”

对于苏泽源那件事,夏侯绝确实是无辜的,但是,他嫉恶如仇,他能善罢干休?

只是,婉奴没有想到,他爹南宫浦,当时只是不起眼的小吏,也在苏泽源供状上签名作证,原来是为了争夺她娘。

“绍辉王太高看我了,我既害不了你的儿子,也救不了你的儿子,要害也是他自己害自己。”

“你……你……真狠……王爷……夏侯绝还年轻……”

南宫婉奴瞅着床上哀鸣的王爷,昔日的趾高气扬不复存在,真是鸟之将死,其鸣也哀。

她眼前浮显出他爹爹一家子老老少少十二口人无辜惨死在屠刀下,对他只有恨没有怜悯。

她想让他死得瞑目,于是,她走近两步,轻轻说道:“绍辉王,《玉美颂》好看吗?”

“你……”夏侯振一口呛在喉咙,瞪着眼,脸呛得惨白。

“来人。”宇文桦逸喝了一句。

外面的人拥了进来,哭声一遍,王妃和夏侯凌薇迅速将他扶起,拍出了那一口血,只是,他张着嘴气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快,太医……”外面传来一个妇人焦急的声音,接着一个太医躬着腰小步跑向踏前,身后一个明黄映入眼睑,人们见来人,齐齐跪下,给皇后请安。

若兰皇后也顾不得其他人的礼节,由嬷嬷搀扶着来到床边,焦急地望着床上的人,“哥哥,你怎么样了?”

夏侯振奄奄一息,脸上反而很平静。似乎是为了安慰亲人们。或许,他知道大限将近,如果不惹恼桦逸王和南宫婉奴,他的儿子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太医,我哥哥怎么样了?”

太医收回摸脉的手,扶袖施礼道:“回皇后,能否借一步说话?”

嬷嬷搀扶着若兰皇后出了内室,太医跟了出去,恭敬地回道,“回皇后,昭辉王是纵欲过度,脱阳所制,现在阳气已尽,只怕是……无力回天……奴才无能,奴才该死。”太医说完,‘噗通’跪地。

“来人……”皇后怒声呵斥。

王府里的侍卫顷刻闪进来四五人,抱拳应着。

“将庞氏这个贱人抓起来,孤要将她……将她……”皇后本想说他哥哥逝后将这个纵欲的美妾陪葬,但想到他哥哥还在,这样说不吉利,她见侍卫还愣着,又喝道:“还不快去?”

“是。”

本来夏侯振刚才还心平气和,想多看看自己的儿女们,他的皇后妹妹这一闹,将罪全都撒到他的爱妾身上,他一急,气上不来,就这样去了。

同一天,皇上同失两位大臣,他倍受打击,心力交瘁,宣布三日不上早朝,为两位大臣悼哀。

三日之内,皇上两次宣宇文桦逸进宫,苦口婆心劝他进朝为官,都被宇文桦逸拒绝了。

三日后,婉奴在河翼的二叔南宫如被调入京都进入内阁,南宫槿榕与西门傲雪被提升三级,年纪轻轻,升为朝中二品官员。

可说是,南宫一族,在朝中的势力开始发迹。

南宫府里,西门碧痛失哥哥后,有了一次安慰的欣喜。再一个让她宽心的消息是,她的儿子南宫槿榕昨夜与她长谈,告知她他喜欢上朝中掌握兵权的苏泽渊将军的女儿素言。

由于,南宫浦不再信任西门碧,除了送他哥哥上山那几天,没有开口解除她离开祠堂的命令,所以她决定长期在祠堂吃斋念佛,为家人祈福,不再留念尘世。

南宫婉奴刚回院子,恒乙就迎上来,语气小心地警醒她,说大少爷今日神情不对,此时正在她楼上等她。

他的舅舅过世不久,难道他要兴师问罪?该来的总会来。

南宫槿榕知道南宫婉奴与桦逸王出城了一段日子,回来后大睡了两日,他来过几次都见她沉睡着不忍心叫醒她。

舅舅丞相西门庭与昭辉王夏侯振接连过逝,可说是与他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南宫婉奴踏上小楼,推天房门,怔怔地看着她哥哥,南宫槿榕双膝跪在楼板上,幽幽地瞅着她。

“哥哥,你做什么?快起来。”婉奴回过味来,紧步两步,伸手去搀扶他。今日不知道他哪根神经搭错了,堂堂二品官员给妹妹下跪?传出去她不就成了母夜叉?

“妹妹不答应槿榕,我就不起来。”

拉了几下,他纹丝不动,嘿,居然威胁起她来了?

“答应你什么?你不会又是……”婉奴想起他曾经喝过酒后让她与他远走他乡的事。不禁叉着腰噘起小嘴儿瞪着他。

“答应我,放过她,大家都放下,看在我的面下,别再为难她。”他的眸子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幽幽地凝视着她,似乎她不答应他会真的不起来。

“谁?放过谁?”南宫婉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母亲……昨夜,我与她谈过,我要娶你的堂妹素言为妻,她很欣慰,说只要我喜欢就好,她答应我,从此留在祠堂吃斋念佛,不会干扰我们的生活,她,放下了,槿榕希望婉奴能放过我的母亲,不再记恨她。”

南宫婉奴蹲下身,搀起他的胳膊,“哥哥,起来吧,我答应你。”

“真的?”南宫槿榕抓住她的手,紧紧地将她拥进怀里,“妹妹,谢谢你,你真好。”

“不是我好,是她自己救了她自己。哥哥对我这么好,我是不想伤害你的,更不想看到你伤心难过。”

“妹妹……”他紧紧的拥着她,眼里有一层水雾,似乎从今以后,他就没有机会再拥着她了,她已过十六岁,快出嫁了。

时间已步入深秋,瑟瑟的秋风夹杂着寒意,人们已经对丞相府和昭辉府的丧事淡去。

杨琪成了宇文宗泽的太子妃。

在宇文宗泽的帮助下,将宫女素言过寄到苏泽渊的名下,进入苏府,成为名正言顺的苏素言,成全了她母亲的愿望。

宇文桦逸、西门傲雪和南宫婉奴三人,正在奴院斗地主,突然听见荷香跑进奴院高声地道着喜讯,“小姐,小姐,快去正殿接圣旨,刘公公笑呵呵的,一进大殿就给老爷报喜,一定是好事……”

荷香跑进后院,愣住了……没一个人听她说话……

“拖拉机……”西门傲雪甩出一把牌,手里还剩一张,得意地笑着。

“炸蛋,四个八……”桦逸王很淡定地排出四个牌,邪肆地瞅着西门傲雪……

“两个鬼王……”她家小姐更是淡定是瞅着宇文桦逸。

接下来是西门傲雪张扬的破笑,他把手里最后一张牌亮给桦逸王看,婉奴现在随便出个什么牌就把他放走了。看来这把桦逸王这个地主是输定了。

桦逸王无奈地蹲在凳子上……

“小姐?”荷香见他们没有反应,走到跟前着急叫着。

“哦,荷香啊,好像你刚才说什么圣旨?拿来吧。”宇文桦逸齐着牌,婉奴回头伸手看着她。

“圣旨?”宇文桦逸和西门傲雪同时反应过来,抛下一句后,两人一溜烟不见了。

“小姐,我哪来圣旨?圣旨是要你亲自去跪地接的。”荷香有些无语。

“是他们的圣旨还是我的圣旨?”婉奴见他们跟兔子似的,跑得没了踪影,疑惑地问荷香。

“是小姐你和大少爷的圣旨。”

“既然是我的圣旨,他们跑个什么劲儿?比兔子蹦得还快。”

“他们应该是没听清楚,以为是他们的圣旨吧。”婉奴随荷香向南宫府正殿走去。

“我一个闲人能有什么值得皇上操心的?”

“小姐,对了,不是说喜事么?应该是赐婚。”

“你高兴个什么劲儿?我才不想这么快嫁人,自由自在,让王爷着着急多好玩儿?如果嫁给他,他就不珍惜了。”

“小姐,打起精神,不会的,王爷会对小姐更好。小姐,我们快进去吧,他们都跪下了。”

荷香扶着婉奴进入大殿,刘公公见人已到齐,尖声叫道:“南宫槿榕接旨,南宫婉奴接旨。”

圣旨的内容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赐婚,南宫婉奴与宇文桦逸的婚事,南宫槿榕与苏素言的婚事,在十月十六日这天,同时举行。

最开心的要数南宫浦,他的儿子南宫槿榕终于选定一名姑娘成婚,并且是他自己选定的,南宫家就不怕后继无人了。

他们接了圣旨,送走刘公公。

西门傲雪不服气地盯着宇文桦逸,耍赖道:“王爷,你要有心理准备,我一有空就会到你王府去斗地主,所以,你外出时,也不用担心婉奴在王府里会闷着,自然会有人陪她斗地主。”

“你别做梦,我不在王府,她自然不会一个人在王府,有本事,马上娶两个回去教她们斗。”

南宫婉奴听着这句话,有些别扭,说道:“王爷,你的意思是,你还要准备娶个回府我们凑齐三人好斗地主?”

“嗯?”宇文桦逸看着她,唇角抿出笑意,“其实,本王更喜欢下棋,婉奴,你说可以吗?”

去,他在这儿等着她呢,不就是自己曾经帮哥哥打败过他么?小气。

第二天,宇文桦逸王府向南宫府送来两个大红花车,一车是全套金丝红装和婉奴成亲当天需要的东西,另一个花车装载着红包,南宫府里上上下下,主主仆仆每个人都有红包,皆大喜欢,并且每一个装喜银的荷包都是杨氏的上等绣品,绣工上行,男女风格各不相同,他们拿在手里都爱不释手。这也是桦逸王的良苦用心,让每个人都珍惜这个荷包,算是对他们的祝福。

按王府管家的意思,红包提前发放,说是两兄妹同时成亲,害怕成亲当天忙不过来。

成亲还有五天的时间,红包率先发放,一下就有了喜悦的气氛,工人们工作起来也格外尽心,嘴里满是对他们的祝福。

南宫婉奴与荷香从府里经过,听着他们的祝福心里美滋滋的。

成亲当天,婉奴穿戴整齐坐在楼中,等待王爷迎接。

率先穿着大衣喜袍进入她楼中的不是别人,是她哥哥南宫槿榕,他出发去迎接新娘前,来给她告别。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碧人。

在南宫婉奴再山催促下,宇文桦逸的迎亲队伍都进了南宫府,南宫槿榕才不舍地离开,去迎娶他的新娘。

荷香在旁边等得着急,好不容易等到大少爷离去,迅速将盖头给她家小姐盖上,准备扶她下楼。

可王爷没到,婉奴哪里肯盖盖头,她扯下盖头,趴在窗台上瞧热闹。

桦逸王一袭泛金红袍跃入眼睑,整个人光彩照人,贵气逼眼,她看得呆了,没想到他穿红袍这样好看。

“小姐,快盖上盖头,现在不能让新郎见面。”

荷香终于给婉奴盖上盖头,才舒了口气,扶着她下楼去。

本来王爷是该在正殿或大门处等待的,是因为他进南宫府后没有见到新娘,有些着急,便来到了闺房。

南宫浦与众姨娘见王爷来了奴院,也跟过来,提前将南宫府二小姐交到桦逸王的手上。

金姨娘从荷香手里接过南宫婉奴,送到南宫浦手中,再由南宫浦亲自将女儿送到宇文桦逸手里。

宇文桦逸眸里脸上全是美意,搀着她在缓缓向府门走去。

按规矩新娘出门是要哭嫁的,只是没有亲娘,唯有奶娘抹着眼泪,后被恒乙劝住了,因为婉奴让他们全都随她嫁过去,妥善后,以自由身出府,回他们在乡下的家过他们自己想过的日子。并且城里铺子的生意,也交给恒乙打理。

他们在园中缓缓前进,前面几位王府带来的妈妈,提着红篓,向堵路的丫头小孩子们扔糖果,扔喜包,没有红包是开不了路的。

在南宫府大门,堵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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