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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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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如果是以自己的声望和西凤国郡主的名衔为自己赌场拉揽生意昧着良心赚黑心钱,人品节操受人怀疑,同样被她轻视。

她从床上跳起来,说走就走。

南宫羽一把拉住她,“姐姐,稍等,我们只能悄悄去。”

他回头向屋外喝了一句,“云生,拿进来。”

他的侍从云生捧着一套男士服装推门进来恭敬地递到南宫羽手中,南宫羽举着衣裳笑道,“姐姐,你先换上,我在外面等你,我们一会儿从后门溜出去。”

看来他还很了解自己,便欣然接过男儿装换上。婉奴换好衣服,他们二人从后门溜了出去,云生留在家把守后门。

他们来到海边海岛赌坊,烫金牌匾下方雕刻着杨氏字样,旁边蛰伏着一只阴鸷利爪雄鹰,果然是桦逸王的产业。杨氏,是他外公的商号,雄鹰是他的商号。

从小他母妃*妃为避其锋芒保全他,甘为皇后所生的长子宇文宗泽腾路,将儿子宇文桦逸送到宫外娘家喂养,宇文桦逸在外公杨宇帆的熏陶下,成长为一代商王,生意做到各国,富不可富,他就是钱的代名词。

婉奴二人凭借着南宫羽河翼知府的腰牌,顺利进入海岛赌坊后园。

正厅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二、三层楼的圆形廊子都坐满了人,宇文桦逸与一位身着红衣的俊俏公子对坐在大厅中央的一张条形玉桌上,桌下四处通畅,一目了然,防止双方动手脚。

想必这位红衣公子就是西凤国塔西郡主了。

听说这位塔西郡主是西凤国格木娜公主之女,从来都是身着男装骑马狩猎、纨绔市井,市井之人一直都怀疑她的女儿身份。

婉奴瞅着她,甚对她味口,二人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她是高贵的,而自己曾经是糟人鄙夷的市井痞子。

他们寻到一个角落坐下,婉奴抓出身上的银票放在南宫羽的手中道:“一、二局买桦逸王赢,第三局买郡主赢。”

南宫羽诧异地望着她,“为何?姐姐你可知道,每次联博,只要有桦逸王出现的地方没人能胜过他,姐姐,你瞧周围这些膀大腰圆的土豪们都是慕桦逸王威名而来,他们都是在桦逸王身上押了重注,势在必得。”

“这赌场是谁开的?”婉奴不疾不缓问着。

“桦逸王名下的,怎么了?”南宫羽清点着银票,随声回应。

“那不就对了,如果一二局桦逸王赢了,第三局除了郡主的心腹外,还会有谁不买桦逸王赢呢?”婉奴讪讪地笑了,望着那一叠银票笑得花枝微颤。

“对啊,没错,那为何姐姐第三局还要买郡主赢,和自己的银票过不去?”南宫羽满怀不解。

“那为何桦逸王要与自己的银票过不去?他是开赌场的商人,如果他第三局帮这群土豪们赢钱,他不是要赔死,他傻啊,他巨富名衔靠送钱来的?”

“哦……”南宫羽恍然大悟,随后又敛起喜色,摇摇头道:“姐姐,我们不能这样理解,赌徒们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是与西凤国博弈,他看重的应该不是钱的得失,而是大炎帝国能否战胜西凤国的荣辱事实。”

婉奴思忖片刻,仍然坚持初衷,让南宫羽去下了赌注。

宇文桦逸如松柏般入定桌边,凤眸轻轻阖着,俊朗清秀的脸拒人于千里之外。自从他们进来后就没见他动过。

塔西郡主潋滟的凤眸千百次回转,始终没离开过他的俊容。

塔西郡主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中年刀疤脸男人,那中年男人轻轻叩首。

郡主回头盯着宇文桦逸,薄唇勾勒,笑得玩味,悠悠启口道:“王爷,开始了吧。”

宇文桦逸没有睁眼,轻轻举手,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坊主端着色子与套筒出来,这是双方先前都认定公布的赌法,谁掷点数最小谁赢。

坊主向大家展示了套筒与色子,也让双方的人员验证真伪后,由坊主掷色选定,塔西公主率先摇掷。

她拿过套筒套上色子在空中摇晃,凤眸一直没离开过桦逸王的俊脸,那轻蔑的笑让全场之人看了极不舒服。

宇文桦逸仍没有睁眼,只是用耳朵认真地听着。

塔西将套筒往桌上一叩,笑意仍然不改。

坊主轻轻取去套筒,六颗色子如柱子而立,在套筒取出离开瞬间,最上面一颗色子摇摆一下掉了下来,滚动一圈变为四点。

四周赌客顿时沸腾开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这塔西郡主自己选定的掷色子玩法也不咋样,下面不知道她会不会改变赌具。

更让婉奴困惑的是,塔西郡主面上的笑容笑得更加灿烂,犀利挑衅的凤眸瞅着宇文桦逸。

而桦逸王轻轻睁开眼,深邃的凤眸晦暗不明,复杂难辨。

他并没有站起来,修长的手指抓起套筒吸进色子,只在手中摇曳了几下,就叩向桌面,整个过程也不过两三秒时间,似乎不想恋战。

两人比赛雷同,六颗色子看似叠得整齐,在套筒离开的瞬间最上面一粒色子也滚落下来,滚了一圈变为三点,桦逸王险胜。

场下欢呼一片,土豪们捏着赌妓的大腿,大嘴亲在娇羞的脸上,抛出赏银。

而塔西的笑容不是装出的灿烂,而是得逞的微笑。

桦逸王的面色清冷无温,似乎输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不过,如果一边倒人人都买他赢,而他真的赢了,输的当然是赌场没错。

“南宫羽,你去后台查查,郡主的人买的谁赢?”婉奴俯在他耳边轻轻说着。

南宫羽黑眸微怔,疑惑地看了婉奴一眼,退了下去。

南宫羽凭借当地知府的公子与腰牌,和与桦逸王亲戚的身份,应该能查到真实情报。

正如婉奴所料,塔西郡主用上百万的大赌注押桦逸王赢。

☆、017 她的土豪梦

这让婉奴有些看不懂了,桦逸王是可以不赢的,但见塔西郡主势在必得来推算,桦逸王吃了她的哑巴亏,有口难言。

如果那样,今天所有买桦逸王赢的人将赚足腰包,他的赌场损失将不可估量。

而西凤国郡主这样肆无忌惮抽空赌场银两转运到西凤国,这不单是宇文桦逸的损失也是大炎帝国的损失。而婉奴好不容易到手的银票买了郡主赢,而她又故意输那不是让婉奴的钱财付之东流?

第二局,塔西郡主以同样的伎俩输了赌局,她的赌技不是不如桦逸王,而是相当娴熟,能让最上面那颗色子半悬于上,在坊主揭取套筒的一点点趋势微感风就能让它掉落下来,可想而知她是有备而来。

而久居庄家的坊主当然知道,他天天与套筒和色子打交道,而今天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栗,大冷的天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珠汗,想必他比谁都紧张,他是以赌场赢利为目的的,大多数人都押桦逸王赢时,他真的赢了赌场自然要亏钱。

而宇文桦逸冷冷阖着眼,好像早就知道结果一般。

南宫羽自从知道塔西郡主押桦逸王赢,他就不停地在婉奴旁边焦急的碎碎念,婉奴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他才知趣地噤声,心里祈祷着桦逸王能故意输掉第三局。

第三局正紧张激烈地进行,塔西郡主潇洒地晃着色子,凤眸微笑地瞅着桦逸王,虽然桦逸王并没有睁眼,并不妨碍她春暖花开地绽放。

就在她将套筒叩到桌上的瞬间,一粒小石子撞向桌腿,那意外的小小震动,没能逃过上面三人的触觉。

三人的眸光唰地向她射来……

宇文桦逸犀利嗜血的眸光瞬息转为惊诧,婉奴?她怎么来了?她能听出色子的位置?

而塔西郡主锋利的眸光陡生杀意,打暗器破坏她计划之人要么对她了如子掌,要么是凌驾于她之上的高手。他出手打正色子这一行为是在帮她呢还是在帮桦逸王?不管他帮谁他都会让她痛失钱财,打乱她的计划。

坊主面色温和,心平气和地揭开套筒,六颗色子巍然不动,叠在一起,掷出了全场最低点,一点。他感激地瞅了一眼婉奴,向她微微福了福头,同时也担心地望了望四坐,刚才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套筒上,自然没人注意她。

全场怨声载道,抽气埋怨。大家都知道,赢者坐庄,现在是桦逸王坐庄,如果掷成平局也算闲家赢,如果是第二局他故意输掉为第三局作准备还算战术。

第三局除了婉奴和一些两边押的主儿买塔西郡主赢以外,几乎是一边倒全都买桦逸王赢。

全场少数几人欢呼雀跃,南宫羽惊喜地摇着婉奴的胳膊,“姐姐,我太崇拜你了,我们今天以少胜多,算比例,会赢很多钱,至少以十倍来计算,我的俩万两银子会变成二十万两,姐姐我大爱你了。”

“闭嘴,你没看见宇文桦逸眸色复杂地盯着我们吗?要是他一会儿将色子全都摇碎,那就一点也没有了。”婉奴迎着桦逸王的眸光,毫不怯懦地与他对视,火光四溅。

“啊……”南宫羽马上捂住嘴噤了声,忐忑地盯着桦逸王,老实地坐在婉奴旁边,小心肝嘣嘣直跳。

宇文桦逸此次晃动色子的时间相当之长,这次没有闭眼,深邃的俊眸一直瞅着婉奴,似乎犹豫不决。

塔西郡主锋利的凤眸在他们之间来回扫视,想必这位年青俊郎的公子能左右桦逸王的思想也应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塔西身后有两位侍从,从外围不着痕迹地移到了婉奴的身后,婉奴汗毛倒竖,后背窜起丝丝凉意。

宇文桦逸将套筒往桌上一叩,侧首看向身后的贴身侍从,何大、何四会意缓缓退去,何二胖胖的脸微微昂着,那小眼看不清是睁着的还是闭着的,何三俊俏风流的脸似笑非笑地瞅着一切,观察着堂下众人的一举一动。

坊主将套筒拿开,屏气凝神伸着长长脖子的人们跌坐在位上,同样是一根柱子叠出‘一点’,平局,庄家输,闲家塔西郡主赢。

婉奴感到了身后的危险,她不退反进,走到整张脸如冰凿一般的塔西郡主身边,畏惧地瞅了一眼旁边那位危险的刀疤脸大叔。

俯唇在她耳边笑盈盈地说道:“漂亮的郡主,赢了还这副嘴脸,不应该啊。”

郡主的唇抽了几抽,嗜血地盯着她,那眸光*裸地写着我不会放过你,是你让她倾尽所有的钱财。现在来夸她漂亮无疑就是*裸的侮辱。

塔西郡主唇角慢慢漾起,望了一眼四周黑压压怨气十足的赌豪们,冷笑道:“你说如果我现在让他们知道是你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会不会扑下来将你撕个粉碎?”

婉奴今天赢了钱财,从楠楷和宇文桦逸身上收缴来的八万多两银票一个时辰不到翻了十多倍,变成上百万两银子,怎么刺激她都笑得波光潋滟。

她漫不经心地说道:“郡主,请便,要是让他们知道西凤国郡主掌控赌局,买对家赢故意输掉赌局靠出老迁赚取大炎国的银子,你说赌场的人会怎样想?要是西凤国国君和你的公主母亲知道你故意输给大炎帝国,让西凤国蒙羞,出卖贵国节操谋取私利,你说他们会怎样想?西凤国那帮大臣会怎样想?你们的国民会怎么想?”

“你是谁?”塔西郡主俏脸气得煞白,他居然对自己了如子掌。

“我和你一样,只是想看桦逸王黑脸的瞬间。只是,今天的桦逸王好像输赢都黑脸,想必郡主制服他有一套,在下佩服。”婉奴由衷地夸奖她,似乎很对她的胃口。

塔西郡主眸光微转,瞅向桦逸王,只要砝码还在她手里,不愁输掉的钱财不回来,凤眸漾起笑意,久久不语。

婉奴见她不言语,继续为自己开脱,“其实,我南宫婉奴只是仰慕郡主威名,所以才押郡主赢,刚才略施小计我婉奴只是不想让自己输得太难看,顺便看看桦逸王黑脸,一切都如了我愿,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南宫婉奴?”塔西郡主回身冷冷地盯着她,与桦逸王有婚约的南宫婉奴?曾经桦逸王提都不愿提及此人,真的会是她?这人有那么不堪么?他到底搞什么鬼?

☆、018 他的弱点

“你认得我?”婉奴并不惊讶,人们听说过她的大名皆因宇文桦逸的缘故。

“刚认识。”塔西郡主笑靥如花,向四周扫了一周高声说道,“各位,不好意思,在下险胜,让大家输银子了,以后如有机会我们在赌桌上当面切磋。”

她向四周歉意抱拳,赌徒们不欢而散。

塔西郡主潋滟水眸看向桦逸王,风流一笑,捻起折扇,潇洒地向他走了过去。

宇文桦逸幽幽眸光一转不转锁在婉奴身上,她帮郡主赢他,她是吃醋么?

“王爷,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塔西郡主躬身轻声地说着,“她说她仰慕我的威名才买我赢,你说我们俩人私下里是不是较真很久了,只是没有打过照面而已,王爷曾经是不是心里有她才没有答应我的求婚,要不要考虑把我们俩都娶回去,我和她连手,你此生定然不会有赢我们的机会。”

她说罢望着宇文桦逸严肃清俊的脸咯咯咯笑得惬意无比。

宇文桦逸没有开口,安静地坐着,似乎在等待什么。

郡主笑毕,敛起笑继续说道,“王爷,两个都娶你就别想了,如果你现在当众宣布与她退婚,与我订亲,我就不杀那些人,回去马上把他们放了,你看如何?”

塔西郡主凤眸眯起好看的弧度,当初抓了他的人与他交涉时和他谈妥,如果在赌桌上他能连赢她三局,赢一局放一个人,赢两局放五个,赢三局将剩下的人全放了。

哈哈哈,没想到这个笨蛋爽快答应了,她就是想报他拒婚之仇,只是……

只是今天她的未婚妻来搅局,把水搅黄了。

“别休想。你要敢杀我大炎良民,那将会生灵涂炭血染西疆。”宇文桦逸瞅着婉奴,口气果决地回着。

“好,有情有义,佩服,今天我见识了她的手段,败在她手下不惭愧,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嫁给你。还有,我今天输了一百二十万两白银,你双倍还我,我就放了那些不知好歹乱撞我禁地的大炎‘良民’。”塔西郡主凤眸眯起,桦逸王既然如此在乎那些人死活,他们就不会是一般老百姓。

“好。”宇文桦逸满口答应,要钱就好说。今天满堂人皆输,赌场是最大的赢家。

婉奴见塔西郡主的侍从并没有再盯着她,回头见到宇文桦逸的口型应该是说了一个‘好’字,看来他们是谈妥了什么事。

她缓缓向对面走去,错开桦逸王那一转不转的眸光,轻笑道:“又在谈什么坑人的交易?”婉奴好奇了,是什么样的算计,让跑遍江湖的桦逸王栽在郡主手里?

塔西郡主娇颜灿烂,红袍衬得脸蛋更加红润,她装出一副羞涩容颜,嗲道:“塔西正与桦逸商议,是你做小妾呢还是本郡主做正妻?”

都谈婚论嫁了,看来他们的交情非同一般,今天的赌局就是另类*,拿众人开心罢了,自己大赚一笔还算公平。

看着郡主的挑衅,桦逸王不但不否认,还兴味地瞅着婉奴似有看她吃醋的意味。

她红唇勾勒,桃花暖笑,“既然到了王爷的赌场,什么都是可以拿来做赌注的,‘情’也不例外。”

“怎么赌?”塔西郡主见她很上道儿,似乎来了兴趣,眸子骤然华亮。

“很简单,谁先上他谁做正妻。”婉奴轻蔑地回头看着王爷。

上他?王爷身后的何三爷,睁大眼瞪着她,她们把王爷当什么了?是人人可骑的马吗?

上他?塔西郡主脸瞬间红至耳根,没想到还有比她更透切无耻的?再说自己怎么上他?他拧着衣服可以把她抛出十米远。

郡主侧头压低声线节节巴巴问她,“你……上……过他了?”

婉奴正要回话,被一个声音冒然打断。

“上过了。”桦逸王两分报复五分调侃三分认真地说着,深邃黑潭幽幽地瞅着她,你能说没上过吗?

婉奴咽了口唾沫,上过了?好吧,但那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好不好?都是演练,还没真枪实弹……

“上了?”塔西郡主来回瞅着他们,见婉奴张着嘴,上了还拿出来说?大炎是不是比西凤国开放?看来自己以前见过无耻的都不叫无耻,这才叫真无耻。

“你诚心的吧。”她真想扑上去撕扯那张欠扁的笑脸,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上了他?难道他是想摆脱这个让他输赢都黑脸的郡主?也不对,一个巴掌拍不响,刚才二人还暧昧交涉着。

“我胡说了吗?你忘了在马车上你帮我解毒来着?”婉奴怔怔瞅着他,他要闹哪样?居然夸大事实。虽然当时自己是想上他来着,他不是没有迎合么?

她辩也不是不辩也不是……进退为难。

“好啊,婉奴,你居然不知羞耻……”南宫诗琦从旁边窜出来指着她骂道:“原来你用了情花毒让桦逸王帮你解,你未婚不贞,待闺不检点,败坏南宫府名声,回去看爹爹不打断你的腿。”

“你怎么知道我中了情花毒?难道是你……”

南宫羽见他们都针对婉奴,气愤地窜上来指着桦逸王叫道:“你不喜欢她也不要当众羞辱她,是个男人都不会这样干。”

他回头抓住婉奴的手就走:“姐姐,走,我们离开这里。”

婉奴感激地瞅着他,温驯地跟着他走。

“放开她。”宇文桦逸跃上前挡住去路,眸色冷冽地瞅着他们的手,手腕微微翻转。

婉奴见过他的手段,挣开自己的手,指着他叫道:“好狗不挡道儿,夜深了,本公子要回知府休息,让开。”

“何必深夜来回奔波,就到旁边桦逸房间就寝吧,不会比知府条件差,与上次一样免费供热浴。”他笑得一脸暧昧,戾气隐去。

“王爷,”她媚笑上前,伸出指头重重地划在他胸膛上,“婉奴怕你晚上只能看吃不上嘴睡不着,憋出内伤,以后会造成‘萎靡不振’的后遗症那就不好了。”

“要不我们试试,看谁会睡不着?”桦逸王抓住她游走的手,俯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宝贝,想点我的穴是吗?上去躺在床上我让你点。”

丫的,被他发现了,算计过他一次,他次次提防着呢。

塔西郡主与南宫诗琦见他们俩亲密模样,以为二人正尔侬我侬难舍难分,眸子里淬出绿光。

塔西郡主明眸微转,奚落道:“样样优秀的南宫府正牌滴大小姐居然抢不过一个不学无术的庶出痞子,真是惭愧啊。”

南宫诗琦一噎,随即‘谦虚’道:“臣女卑贱,哪能有西凤国堂堂郡主尊贵。”她低下犀利的眸光,居然讽刺她?自己不是一样抢不过。

“哼,刚才本郡主与婉奴正在商量谁妃谁妾的问题,被你搅黄了。”塔西郡主傲慢地抖抖红袍,把‘妃和妾’说得特响亮。

“哦,那真是对不住,臣女给郡主道歉,以郡主的尊贵身份自然是正妃。”她福身施礼,眸子不屑。

“可是,我们刚才打赌谁先上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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