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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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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闭上臭嘴,少费话。”此时哪能只顾自己的小命儿,只有团结才是力量。

贺妈妈向前冲出的马车,又被一圈一圈的人围堵,马儿身中数箭,已经倒地不起。

他们跳下车头,向四周攻击,贺妈妈的泛蓝光的钜金菜刀,在他手里如同一块玩二人转的绸布,‘嗖嗖嗖’飞转,砍人如同切菜。

夏侯绝挥刀逼了上来,挡住了贺妈妈的锋芒,没想到婉奴身边的厨子大妈,也会有如此憾人的伸手,从前算是小瞧她了。

此时,从外围飞进来两人,落在婉奴身边,他们正是宇文桦逸和南宫槿榕。

“你没事吧?”他们异口同声问着。

“没事,我很好。”婉奴唇角微勾,无比欣慰,还以为他们都是缩头乌龟。

只是,南宫槿榕这份情,她是欠下了。

周围的侍卫见到桦逸王,动作迟疑,停止了攻击。

“不许停,这是命令,今天必须抓住罪臣之女,绳之以法。”夏侯绝说罢,回头对宇文桦逸叫道:“王爷,在下可是在办公事,请你速速离去,如若不然,乱箭伤着您桦逸王,绝某可不负责任。”

“少费话,今天谁伤着谁还未有可知,放马过来吧,本王也想看看你有没有长进。”宇文桦逸提剑一个潇洒的旋空霹雳剑向他压制而去,夏侯绝节节后退,吃力应付。

周围四处的小楼上,乱箭如雨般射来,婉奴见着广场上夏侯绝的士兵们腹背受敌,被这突如其来的伏击片刻死伤无数,她不由紧皱眉宇,桦逸王是不是玩得太大了?这不是公然与朝廷着对么?

如果他们刚才只是突围,正当防卫,那么现在的形势发生逆转变成了屠杀。

夏侯绝见他一百多兵力死伤殆尽,面色瞬间煞白,桦逸王弓步猛然上前跨出两步,剑尖点击夏侯绝三分之二剑身处,夏侯绝手一麻,剑脱手飞了出去,‘呲’地一声,桦逸王的剑尖直指他的脖子。

夏侯绝喉骨不停滑动,戾眼中逼视出不服的倔气,“想不到堂堂桦逸王爷也用这偷袭的伎俩,看来王爷是筹谋以久有备而来,绝某现在是你的手下败将,要杀要剐请便。”他的言外之意,谁都明白,筹谋以久?目的自在储位。而他那自负的模样,似乎在鄙视宇文桦逸锋芒露得太早了。

“偷袭?我还没那闲工夫,你可别自导自演陷害我们。”宇文桦逸收起剑,从地上拣起几支箭查看,南宫槿榕也拿起箭察看,他开始也以为楼上是桦逸王的人,正怀疑他的鲁莽,现在看了箭后,二人面面相觑。

这些箭做工粗劣,大小长短型号各异,分明就是一般猎户自制手工制作物品。现在他们看向四周楼顶,人早已经人去楼空,哪里还有踪影?宇文桦逸自是不担心,他手下的何氏兄弟自会有办法抓住那些人。

恒乙和荷香见外面停止战斗,二人从斜歪的马车中爬了出来,如果他们不显身,没人知道马车里还有人。

他们本想以身为自家小姐挡箭,只是太危险,无数的箭‘咚咚咚’射在他们车边的木板上,让他们头都没法抬。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现在二人愧疚地奔到小姐身边,见她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

荷香突然发现地上有无数的死士,吓得‘啊’地一声惊叫,差点腿都站不起来,“小姐,你们也太厉害了吧?”

“别乱说,不是小姐杀的,他们分明是背部受箭伤所致。”恒乙看着地上的死士,再望望楼上,也很震惊。想来刚才这些家伙射他们的时候,没想到后背也被别人暗算了。

“婉奴,你这是要上哪去?”宇文桦逸看着地上狼藉的马车残体,已经不能再用。

婉奴正思忖是什么人打了伏击,不知有何目的,见王爷问起,便答道:“我要进宫面圣,凭那两本详细的账目,应该能还苏家清白。”

宇文桦逸二话没说,牵起她的手向宫门方向走去。

他们刚离去不久,闻讯赶来的衙役们见到自己的同行惨死,眼里露出惊恐之色,刑部官兵迅速包围了四周小楼,收集了一些证据,抓了附近的居民回去录口实。

这两天监查司查账的官员在文华殿将账目理清,西门庭与夏侯振依然沉默不语,他们在等待宫外的消息。

皇上在文华殿看了报上来的进出账目,基本吻合,官方账目里的银子没有开销到砖石厂老板手里,曾经判为苏泽源贪污的十万两银子没有苏泽源经手的痕迹,银两到了负责人西门庭和夏侯振手里没有了下文。只要有冯忠耀的亲口证明银两的分配去处,这桩案子就算做实了,西门庭与夏侯振难逃干系。

可以皇上等到的消息是,冯忠耀畏罪自尽,去抓他的人空手而回。

此时,婉奴他们走进宫来,皇上正在文华殿发脾气,派出的两拨人都证实,两本账目的主人都死于非命。

他的敏感是,有人在朝中只手遮天,绍辉王府的权利很大,皇上早就知道,他的母后,他的皇后都出自绍辉王府,他皇后所生的宗泽王迟迟没有确定正妃,那正是皇上没有拿定主意的原因。

他器重丞相西门庭,就是为了权衡绍辉王在朝中的势力,他们两人决不能连手,如果走得太近那正是皇上忌惮的。

刘公公进来呈报,说桦逸王求见,皇上眼睛闪亮,忙叫宣进来。

“儿臣给父皇请安,不知父皇在处理公事,儿臣唐突了。”宇文桦逸样样出众还甚是谦恭,这正是皇上喜欢他的原因。

皇上见一并进来的有南宫婉奴兄妹和夏侯绝,每人眼里都饱含着事情,与上次没两样,来得正好,看他们又有了什么新证据。

皇上看着儿子温和道:“无妨,都坐吧,有事尽管呈上来。”

夏侯绝扫了一眼殿堂左边柱子后面几张桌子上摆放着许多查证的旧册子,监查司们都收拾好账目,想来已经接近尾声,他的爹爹夏侯振和丞相西门庭安静地坐在最后面,想来皇上没有将他们交到刑部,不知是证据不足还是要听他们解释?

夏侯绝率先上前给皇上施礼呈报,“皇上,微臣有事要奏。”

“说。”皇上口气很干脆。

“这两本账目并不能说明就是砖石老板刘永青和冯忠耀所有,目前,没有人能证明这两薄账本就是他们所有,既然苏泽渊将军没有死,他要申冤早就应该回来了,为何要等到十六年以后,以微臣所见,那账目正是他十多年前所伪造,目的就是怨恨圣上杀了他全家,要蓄意陷害大炎忠良,以除心头之恶气。”夏侯绝言之凿凿,句句在理,言甚诚恳。

“皇上,臣女有不同意见。”南宫婉奴恭敬上前,矮身施礼。

“嗯,讲。”皇上面无表情,老谋深算的模样。

“第一,账目是有笔迹可言的,要伪造几个字容易,要伪造一大本实属难事。第二,账目也是活的灵魂,也能从中细腻处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只要是仔细看过这两本账目的人,一眼能瞧出两人是迥然不同的性格,两本账目岂是一人能伪造得出?”

婉奴说话有条有理,皇上微微点了点头。

夏侯绝抱拳回道:“这只能说明做账之人高明,在事前已经想到了这一点。皇上,婉奴姑娘小小年纪知道这些,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事前已经听苏泽渊提过此事了?”

“南宫婉奴,你之前见过苏泽渊吗?”皇上虽然同意她的关点,但并没有说服力。

婉奴噎住了,上次她已经说过在墓地见过苏泽渊。

“回皇上,婉奴姑娘不但见过苏泽渊,她们关系很亲密,她正是罪臣苏泽源的女儿。”夏侯绝睨了一眼南宫婉奴,唇角勾起森森冷笑。

“有这事儿?”皇上探究地看着南宫婉奴,见她紧皱着眉头,侧头又看向南宫槿榕和宇文桦逸。

“启禀皇上……”这时一名锦衣卫跑进来禀报。

“准报。”

“刚才有两名男子擅撞宫门,说要面见圣上,他自称是十六年前镇守边疆的将军,名叫苏泽渊。”锦衣卫银白硬朗的身形,依然抱拳恭敬地俯着头。

说曹操曹操就到。

“好,传。”皇上大手一挥,将手落在腿上,他还真有些惦记曾经屡战屡胜的边关大将军。

两名?婉奴似乎有不好的预感,她蹙着眉看着殿门,被锦衣卫推进来两人,苏泽渊和范当家的?

皇上瞅着进来的两人,苏泽渊依稀能看出当年的轮廓,右脸上的疤痕让他看上去更像一条汉子。果然是威风不减当年。

两人脚步稳健上前,毕恭毕敬单膝而跪,“罪臣苏泽渊拜见圣上。”

“嗯,旁边这位是谁?”皇上语气平和,看不出喜恶。

“回皇上,草民范进国,微不足道,当年只是苏府里一个小小护卫。”范当家的已没有护卫的风采,五分像农民五分像猎户,浑身上下透着泥土的气息。

“嗯,苏泽渊,你既然知道是罪臣,还敢擅撞宫门,你就不怕我砍了你的脑袋?”皇上深深吸了口气,双眸阴利地瞅着他。

“草民进宫前,收到婉奴姑娘的一封信,信上说,苏家得以昭雪,皇上正在找苏某,让草民速进宫面圣。”

南宫婉奴惊得张大嘴,她什么时候给他信了?根本不知道他现住何方?他搞什么飞机?现在自己要如何应对?

宇文桦逸与南宫槿榕都蹙着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婉奴是不是太求胜心切了?如果翻案,告知天下苏家无罪,那么当年那十万两银子哪去了?指证他的上司西门庭和夏侯振似乎会从原告变为被告,那两人的势力哪是说推翻就能推翻的,两人权倾天下,朝中除了两人的党羽没有第三派。

“哦?”皇上目光转向婉奴,看来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看问题很天真,哪是她想象那般简单。

“回皇上……”夏侯绝抱拳回道:“逃犯苏泽渊这些年诈死,投靠西凤国为他国皇家效命,至此可见,他的野心和居心,伪造账本离间我君臣团结,此事不言而喻。现在他自投落网,断不能让他再逃脱被他国利用,请皇上三思。”

“南宫婉奴,原来你与夏侯绝勾结,诱我进宫,好卑鄙的手段,我真是小瞧你了。”苏泽渊突然大怒,让南宫婉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继续骂着,“我看你得到宇文桦逸的青睐,本来想利用于你,说你是我弟弟遗孤,没想到被你识破,反被你利用,我千算万算,终没算到会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苏泽渊仰天长叹,很是悲壮。

南宫婉奴很难为情地瘪嘴,好假,谁会信?

夏侯绝阴鸷的眼轮流瞅着南宫婉奴和苏泽渊,不知道他们又在唱哪一曲?不管他们唱的哪一曲,目前形势对他有利,他对皇上说道:“回皇上,苏泽渊已经承认那两本账本是他伪造。”

“什么账本?皇上,苏泽渊虽然承认忍辱负重这么些年,今天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被她骗进宫,自投落网,但从来没有听过账本一说。”苏泽渊两眼迷茫,阴狠地盯着婉奴,说道:“难道你骗我进宫还不够,还要将莫须有的罪名栽赃在我身上?”

“南宫婉奴,怎么回来?”皇上似乎也听得云里雾里,见婉奴一言不发,探究地看着她。

“皇上,这说来话长。”南宫婉奴心里有些虚,这朝堂之上,全都是些老谋深算之人,要虎过他们哪里那么容易。

“朕慢慢听你说。”

旁边监查司查账目的人更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查了两天账目,根据经验,这账目的真实性很高,如果是伪造,能骗过他们的眼睛,那真是高人所为。

☆、074 邪肆魅力

“回皇上,前些时,臣女到河翼,在海边船上被人掳去,这事想来夏侯绝也是知道的。后来被掳到莲池庵,掳我之人正是苏泽渊,他拿起我脖子上的玉佩问我,你是谁?这个玉佩是他们家祖传,从不传外人。后来他告诉我,我是他弟弟苏泽源的女儿,于是,我就开始查账目。”

婉奴停顿了一下,看了她哥哥南宫槿榕一看,“我有一次女扮男装,缠着我哥哥要到他外务部去参观一下,其实是混进去得了外务部的腰牌,我就利用这块腰牌,混进了刑部档案室,查看了苏泽源的案件,将里面的涉及的人名全都记下来查证。”婉奴没有说自己将案底偷出来抄了一份再还回去,那样,有损自己的形像也显得太过老道。

她见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她,没有一个出声,继续说道:“我就从里面的名字挨着查,就查到了那年雨水多,有洪涝,有好几份奏折都是催加修东陵款项的,而且英明神武的皇上体恤劳工苦疾,真的批下了款银,追加了十五万两银子,于是我就找到了砖石厂老板刘永青,他说修陵寝他损失五万两银子,除初期合同签下的款外,后来追加的款银一个子儿没有拿到。并且他还将账目给我了,并愿意作证。”

“后来我又从案件里知道官方记账人叫冯忠耀。那时,正好他的侄孙子秦超向我姐姐南宫诗琦求婚,我在南宫府收秦家聘礼时得知冯忠耀现住南济,还主动向秦超的奶奶冯老夫人提出可以帮她带东西过去,于是带着冯忠耀姐姐给他的贵重药材特地赶到南济冯府,冯忠耀很热情,请我们参观他的院子,还到了他的书房参观,我无意中察看字画时,看到字画后面墙壁上有暗箱,并从暗箱里盗了他的账本。”

夏侯绝见皇上听得很认真,他不能让南宫婉奴干扰了皇上的思维,对着她吼道:“你胡说,这是阴谋,那账本分明就是伪造。”

“账本在监查司这里,我去过冯府他们府上任何人都看到了。刚才苏泽渊说他利用我,他说我诱他进宫,我真心没有骗他,我以为,今天请冯忠耀的锦衣卫也应该回来了,案子应该有个了结。”

“婉奴,你还不明白吗?”南宫槿榕大声地说道:“他骗你,说你是他苏家的人,让你帮他查案,你上当了,你就是我的亲妹妹,你脑袋想得太多了。”

婉奴知道,他们都是在袒护她,不想让她背负罪臣之女的恶名。可是婉奴刚才的陈诉,无疑是对两本账本的真实性作出了最详细的说明,没有思考,娓娓道来,更加增加的真实度,前因后果都有据可查。

婉奴的陈诉对苏泽渊有利,苏泽渊此时的不辩解,不再强调南宫婉奴不是姓苏,不再为她开脱。更加让皇上认为她真的不姓苏,她就是单纯调皮整天混于市井的南宫二小姐。那偷摸混骗账本就是她的强项。

“真的吗?我还以为我真的是没爹没娘的孤儿,还大大的伤心了好久。”婉奴开心地挤了两滴泪,像模像样地抹着。

苏泽渊本以为夏侯绝会死口咬定婉奴就是苏泽源的女儿,要将她置于死地。他还与范进国编了口供,证明苏泽源那段时间官司缠身无心女人之说,现在通通没用上,被婉奴巧编过去。

“皇上,”夏侯绝再次请求,“听说十六年前,当事人都画押承认罪行,现在再将旧事重提,并无可靠人证,苏泽渊投靠他国是真,理应收监。”

“皇上,罪臣那只是权益之计,只为做一名小小侍卫,为求生存的权宜之计。”苏泽渊见婉奴安全,他心也释然。

皇上沉默了许久,道:“此事容我细想,来人,将苏泽渊收监,西门庭与夏侯振停职归家。”

“皇上……”

“别说了,退下。”夏侯绝再要为他爹申辩,被皇上制止。

“是,微臣告退。”夏侯绝瞪了婉奴一眼,迅速退去。

“桦儿,陪朕用晚膳。”皇上看着宇文桦逸伸手向他示意。

“是,父皇,儿臣也很想陪陪父皇。”宇文桦逸经过婉奴身边时,轻轻说道:“婉奴,到王府等我,我尽快回来。”

“嗯。”婉奴轻哼一声,看着皇上和宇文桦逸离开后,才退出文华殿。

南宫婉奴没想到皇上居然将西门庭和夏侯振轻易就放出宫廷,看来,树大根深,岂能一推就倒。

婉奴退出殿来,见到旁边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焦急翘首,她一眼就认出那是素言,苏泽渊在边疆与素缓缓相聚后生的女儿素言。

“哥哥,你先行一步。”婉奴向同行南宫槿榕知会一声,向素言走去。

南宫槿榕一把握住她的手,道:“妹妹,跟着我回去,宫里可不是你随便能乱走的地方。”

“没事,哥哥,我不乱走,我去询问一下花名儿。”婉奴向他露出安慰的桃花般暖笑,轻轻抽出手。

“好,我在这里等你。”南宫槿榕瞅着她的笑,没了脾气。

婉奴来到素言修剪花木的地方,随意地欣赏着花儿,嘴里不停地说着,“没事,他会没事,只是暂时囚禁在宫中,这里比刑部安全。只是,你和月烟千万行事不能鲁莽,把人救出去没有用,做事要动脑子,洗脱苏家的罪名才是根本。”

“是,素言我记住了,婉奴,你辛苦了。”素言修着花枝,抚了抚汗,侧头看着婉奴,脸上没有了刚才的焦虑。

“月烟是怎么进来的?与你有关系吧?”自从上次苏泽渊被刺受伤,藏缘楼被烧,婉奴一直担心她的安全。

“是,她说要给皇上献唱,我求我干爹薛公公薛总管,他答应在皇上面前提了她的名号,没想到皇上听了月烟的名号一口答应,立即要求见她。”月烟把自己的名声打造得天上地上人尽皆知,连皇上都对她产生的兴趣,难道这不是她自作死的节奏么?

“哦,记住,别鲁莽,洗脱罪名才是主要的。”婉奴瞅着天边的夕阳,她知道,那决不是曙光。

“是,月烟在乐坊,你想去见见她吗?”她手里的剪子不停地工作着,像是婉奴在旁边根本与她无关。

“不了,我回了。”婉奴手上捏了一朵小花,凑到鼻端闻了闻,向南宫槿榕走去。

“好,珍重。”素言收拾了残枝,速速退去。

一回头撞在南宫槿榕身上,素言慌忙施礼道歉,“对不起,大人,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大人见谅。”

南宫槿榕见她头垂得很低,沉声说道:“抬起头来。”

“大人……”素言怯生生把头垂得更低了。

“听见没有?”南宫槿榕的语气低沉无温,但并没有不耐烦。

“是,大人。”素言缓缓昂起头。

南宫槿榕怔怔地看着她,虽然与婉奴长得不像,但猛一看,似乎骨子里透着神似,仔细看又说不出哪里相似,看她那小模样,莫名的亲切了几分。

素言见他安静地看着她,没有下文,便撩起眼睑看向他,见到他眼底全是温和的光点,并不像他表情那般生硬,“大人……”

“你是谁?”南宫槿榕收回目光,看向别处。

“奴婢只是小小的宫女,名叫素言。”南宫槿榕再次看了她一眼,这个名字他听说过,曾经婉奴进宫惹了事,这个名字便与他的名字连在一起,说他进宫在茅厕调戏宫女,也正是宗泽王与婉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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