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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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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吧。”她回了句,转身离开了。

夏侯绝笑了笑,转身进了藏缘楼,走进房间,见塔西郡主正与宗泽王眸来眼去,他会心一笑,继续坐在旁边听曲儿。

南宫婉奴回到南宫府,进入自己小院儿,见里面甚是热闹,南宫槿榕与宇文桦逸两位雄姿英发,潇洒飘袂的人儿正在院中博棋。婉奴扫了一眼周围的树丛,想必王爷的侍从又不知蹲在某个地方窥探。

厨房里,贺妈妈与奶娘忙得不亦乐乎,看来这两人又是来骗吃骗喝的。

“恒乙。”婉奴像没有瞧见那两人,进院就叫着恒乙。

“什么事?小姐。”恒乙从旁边屋子跟了出来,向她询问。

“给你选了两本书,看喜不喜欢?”

“谢谢小姐,喜欢。”恒乙接过书,看了一眼书名,笑着转身离去。

婉奴经过院中时,被桦逸王一把抓住,将她拉过去坐在他旁边,“婉奴,与槿榕下一盘棋,我观战。”

“不下,我下不过他。”婉奴噘嘴抗议。

“你下都没下怎么知道下不过?快来,乖,别任性。”宇文桦逸好脾气地把她拉到身前,一手揽着她,一手把棋子放进她手里。

“下过了,真下不过。”

“下过了?”

“嗯。”婉奴随口应着,桦逸王看向南宫槿榕,他也点点头。

“你怎么会下不过他呢?是不是故意让他赢?”桦逸王狭长的凤眸半眯着,甚是迷人,薄而性感的唇抽出好看的弧度。

“我哥哥有这么孬吗?你都下不过他我能下过?”婉奴会心地笑了,想起上次她弹的那个树皮,让哥哥赢了他。

南宫槿榕见婉奴倚在桦逸王怀里望着他笑,清华无双的俊容幽幽地瞅着她,带着某种强势。

“你总是帮着槿榕说话,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帮着我。”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

“没有那一天。你们下棋还是吃饭?自己决定。”婉奴瞧着正厅饭菜已摆上桌,边说边走了过去。

荷香侍候婉奴洗过手出来,与奶娘一人端了一盆水让桦逸王和大少爷净手,二人拿过大白帕察过手后,才向厅中走去。

二人同时坐到婉奴的左右边,不约而同地帮婉奴夹了一块香辣鸡翅放进她的碗里,婉奴没有说什么,自顾自的吃起来。

她看了一眼哥哥有些消瘦的脸,给他夹了一块大鸡腿,再给他剥了一只虾放进他碗里。

他们安静地吃饭都没有说话,而桦逸王似乎吃得很欢,婉奴帮她哥哥夹菜剥虾他像没有看见一般。

婉奴见桦逸王不像刚才那样为一句话吃醋,心里就坦然多了。

“哥哥别光吃肉,再吃些素菜。”她说着用公筷给他夹了几夹四季豆。

“嗯。”南宫槿榕哼了一声,并不感觉沾沾自喜,只当是妹妹拒绝接受他而安慰他。

桦逸王仍然没有出声,夹了些菜放在婉奴碗里,婉奴感觉怪怪的,你给我夹我给他夹,笑了一下大口大口吃起来。

好久以来,没见到南宫槿榕与桦逸王心平气和地相处了,他们不吵不闹都有些不习惯,婉奴看了哥哥一眼,还是帮桦逸王夹了一回菜,桦逸王撩起眸来那深情的一眼,让她心里顿觉柔软。

酒足饭饱后,南宫槿榕缓缓说道:“桦逸,到我榕院休息会儿吧。”

“你先回,我有话要和婉奴说。”宇文桦逸语气很温和地望着他,又怕他恼怒。

南宫槿榕看了婉奴一眼,没有说话,直径走了出去。荷香、奶娘矮身给他告别。

来到寝楼上,荷香送了茶,婉奴坐在竹椅上看着宇文桦逸,“你不是有话和我说吗?是什么?”

桦逸王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就是几天没与婉奴亲近了,想你了。”

说着,用手托住她的后脑,闭上眼,缓缓靠近,慢慢闻着,像是在寻找她的味道。

婉奴睁大眼,期待地看着他一弯漂亮的睫剪向自己迫近,小心肝不由自主地‘嘣嘣’直跳。

他没有再靠近,享受着她在怀中的柔软感。

许久之后,他开了眼,见她期待地看着他,他陶醉地动了动唇,轻轻覆盖在她的粉唇上,是那样轻那样柔,像是怕打扰了什么,婉奴睁着大眼,而他闭着眼无比陶醉模样,莫名的让婉奴心折。

她调皮地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唇,那滑腻的感觉让他身子僵了一下,随即他的唇重了一些,似乎想捕捉那一滋味……

婉奴以挑,逗他的兴致为乐,看他难耐心里无比惬意,心里暗笑,唇忍不住抽了抽。

他的唇滑到耳边,沉哑地说着,“婉奴是不是看到桦逸兴致勃勃意犹未尽就很有成就感?你是在玩儿火,信不信本王将你活剥了吃下去?”

☆、065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他的大手一收,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一只手惩罚性地放在她的腰间,那偶尔动弹的手,让她腰姿不适,她开始挣扎,笑着缩成一团,嘴里直呼不敢了,让他手下留情。

“我以为婉奴什么也不怕,还是怕本王挠痒痒,既然求饶了,我就放你一码。”

桦逸王揽着她轻轻问道:“苏楚材上次抓了你,为什么又放过你?”

婉奴怔了一瞬,抬头看着他说道:“你知道了?”

“嗯。”他点点头,看她也没有想要搪塞。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婉奴不可能给他说他有个‘苏’字烟杆,自己有个‘苏’字玉佩,正好对上了,再说自己与他也没有相认什么。

桦逸王看着她半晌,她应该知道一些的,只是不知道知道多少?“应该有一些特别的事,不然以塔西郡主的性格不会轻而易举就放过你。”

“难道是玉佩?”婉奴想,如果桦逸王单纯是为了绑架之事,自然不会联想到玉佩的奥秘。

“什么玉佩?”

“就是我脖子上雕刻有一朵菊花的玉佩,我记得他的眼光在玉佩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然后就把我放了。”这样说最好,既是事实,也说明自己也与苏楚材没有瓜葛,但事实上他们之间确实没有联络什么。

宇文桦逸伸手从她脖子里掏出玉佩,看了半晌,这个‘苏’字的雕刻技巧确实一流,不是一般工匠能雕刻出的圆润手法。

看来他确实是苏泽渊将军无疑,他这次回来是找谁复仇呢?父皇?还是另有其人?塔西郡主以前向自己示好,现在突然转向去巴结他皇兄,是因为自己身边已经有个姓‘苏’的南宫婉奴?婉奴这些天突然接纳自己,难道……

宇文桦逸深深闭眼,他真不敢想。

只是,塔西郡主并不是想要他的命,要是那样,曾经在西凤国她不是一次机会没有,只是想攀附他另有目的。

“婉奴,本王对你是真心的。”婉奴看着他,这货的思维跳跃也太大了,前后有毛关系?

婉奴噘着嘴笑了,唇角带着一丝羞涩,“知道了,我也不是假意。”

“太好了,婉奴,我会记着你刚才说的话。”他说罢紧紧拥她进怀里。

下午学校后,桦逸王陪着婉奴回到院子,刚用过晚饭,就听到荷香匆匆进门来禀报,说塔西郡主求见。

“塔西郡主?她来做什么?我与她并没有交情。”南宫婉奴咕哝着。

“不见。”宇文桦逸肃着脸喝了一声,来者不善。

“是。”荷香瞅了自家小姐一眼,应声退了出去。

“晚了。”塔西郡主已经进了院子,她边说边向他们厅里走来。

塔西郡主不请自到,在他们下首自行找了个位置坐下,向婉奴笑着说道:“婉奴,我都自动退出,不再与你争抢桦逸王,你还不想见我吗?”

“没有没有,来者是客,荷香,上茶。”南宫婉奴大方地露出笑容,看了一眼面色清冷的宇文桦逸。

荷香应声侍候。

“王爷,我可以和婉奴单独聊聊么?”塔西郡主见王爷没有好脸色,语气很是谦恭。

“不行,有话就当面说,本王又不是外人。”

“王爷,我们谈女人的私事。”塔西郡主笑得波光潋滟,毫不让步。

“对啊,两个女人聊天你听什么?”婉奴也附和着,随即又神秘地问道:“是不是王爷的窘迫事?”

“有一些。”塔西郡主这一说,两个女人就嘻嘻笑起来。

这个桦逸王为什么怕她与郡主单独相处?婉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笑,而他严肃的表情并没有半分笑意。

“有话就说,不然就送客。”桦逸王以主人自居,看也不看塔西郡主一眼。

“那好吧,我说了你们可要帮我。”塔西郡主面色严肃下来,接着又说道:“我的贴身侍卫失踪了。”

“谁?”婉奴瞅着外面站着的并没有刀疤脸材叔。

“材叔,苏楚材。”她眸光祈求地看着婉奴,那意思好似在说,他掳了你又放了你,还让她不许再接近桦逸王,你们之间应该是有渊源的,既然有渊源,那只有你才知道他为什么失踪。

而桦逸王在旁边并没有说话,看着她们两人。

“什么时候的事?”南宫婉奴似乎觉察到,苏楚材掳了她又放了她,这个郡主应该也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来让她帮忙。

“上午,在藏缘楼。”

南宫婉奴一听,顿时明白是谁抓了他,上午那一声闷响,夏侯绝那辆神秘的侍卫车离去……

“上午你和哪些人在藏缘楼里面?”应该不是她和夏侯绝两人,那样夏侯绝抽不开身行动,看来夏侯绝是闻到什么了。

“我、宗泽王和夏侯绝,我们请了月烟唱曲儿。”

婉奴听了她的话,想想,看来宗泽王并不是一点不知,既然能对郡主笑脸相迎,也不是个孬角色,想必中途夏侯绝是离开办过事。

婉奴撩起凤眼看向桦逸王,他只顾喝茶,不发表意见。

“王爷怎么看?”婉奴见他真能沉住气,点名让他发言。

“一个侍卫而已,不见了就不见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或许他自行离开了。”他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句。

她们两人一噎,从表面上看他确实说得不假。

“郡主用过饭了吗?我这粗茶淡饭还是有的。”见他们都不说话了,婉奴想着他们刚才用过晚饭,郡主就来了。

“用过了,不用婉奴费心。”她们应付几句后,见王爷在此又不便深讨此事,各自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王爷,你该回了吧?天不早了。”婉奴婉言下逐客令,她想与郡主谈谈,想办法救苏泽渊,如果自己真是苏泽源的女儿,他就是大伯,从前前后后来看,这个可能性很大。

“郡主,夜深了,你该回去了,本王今天就在这里住下了。”宇文桦逸恬不知耻地说着,他的目的就是不想婉奴深更半夜跟着她出去冒险。

塔西郡主僵了一下,他住在婉奴这里?

“你胡说什么?你住在我这里像什么话?都走。送客……”婉奴转身‘咚咚咚’向楼上走去,不再理会他们二人。

他们二人在荷香与恒乙伸手请出声中,离开了奴院,只是,刚离开的宇文桦逸从窗户又回到了婉奴的楼中。

王爷见婉奴噘着嘴瞪着他,他露出一口白牙,笑嘻嘻上前,“婉奴乖,别恼,桦逸今天特别想与你在一起,让我陪陪你好吗?”

特别想?“不行,你必须走。”他躺在旁边睡不好觉。

“我发誓,我今天绝不乱动,只躺在旁边就好。”他举着手面色难得的严肃。

“那好吧,你发吧。”婉奴坐在床缘上,很认真地听他发誓。

玩儿真的啊?宇文桦逸抿了抿唇润了润口,虔诚地说道:“如果我宇文桦逸今晚动了婉奴,将会下雨被雨淋,天晴被太阳晒,吃饭饭不香,喝水塞牙缝……”

婉奴歪着脑袋看着他,补充道:“打雷被雷劈,下河被水……”

“不不不,婉奴,不能发这么毒的誓。”他伸手捂住了婉奴的嘴。

婉奴拿开他的手,说道:“反正你只躺在旁边,又不会对我做什么,那些都不会灵念的。”

“那好吧,但亲亲无妨。”既然她已同意他躺在旁边,就妥协一下。

“我亲亲可以,你亲亲就不行。”这是原则问题,首先要把主动权握在手里。

王爷好看的凤眸盈出了笑意,爽快答应了。

“婉奴帮爷宽衣。”婉奴瞧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规规矩矩站在床前,很诚恳地伸着手,于是不再纠结,上前帮他宽衣。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婉奴笨拙的手脚,很认真的帮他解衣,突然很感动,假使是她带有某种目的,他也会原谅她。这辈子他不会再撇下她不管不顾让她心寒。

婉奴褪下他的外衣,见他一动不动地站着,撩起凤眸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犹豫了一下,垫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他顺势揽住她,婉奴挑动眉梢嗔道:“不许犯规。”

“嗯,我帮你宽衣。”桦逸王很利索地帮她解去外衣,然后继续……

婉奴一巴掌打在他手上,“里面那层不许解。”

“反正一会儿我又不许乱动,没什么的。”

“你不许乱动?但我要乱动。”她报复性地想挠他痒痒,在嬉闹中互挠,跌入床中,纽成一团。

“你犯规了。”她躺在床上笑得喘不上气来。

桦逸王斜卧在床上,用手撑着脑袋,欣赏着她笑得全身颤动的俏模样,轻轻说道:“那不叫犯规,这才叫犯规。”说着倾身下去,盖在她唇上。

“嗯……嗯……知道犯规你还做……”她好不容易磨开嘴呼喊。

“今晚就这样睡觉,我可以不乱动。”他拉过被褥将她一并盖在身下。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你壮得跟牛似的,我哪里扛得动你,翻个面儿。”被壮实的压着,她喘上上气接不上下气。

“好。”他一个翻转将她揽在自己身上,轻轻地拍着哄着,“乖乖,睡吧,别调皮了。”

“嗯。”能安安静静心平气和躺在他身上真好,她温顺地伏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宠爱。!他含着满腔烈火,老老实实做了一晚上的肉床!

在藏缘楼顶层角楼里,灯火璀璨,里面隐约传出丝丝乐声,夏侯绝伸手抬起月烟的下巴,那一层隐约的缦纱平添几分神秘与暧昧。

她以往倨傲的眸子此时带着柔情,她停止了弹唱,就这样对视着他。

“月烟,今晚跟我好吗?”夏侯绝语气仍然带着强势的霸气。

“绝爷,月烟只卖艺不卖身。”盈盈水眸瞅着他,果然姜是老的辣,斗你老爹斗不过,斗你应该得心应手。

“绝爷不让你卖,我要娶你回府,做我的六夫人。”他拿过她手里的琵琶,放到桌上,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我可以答应你,再娶一位门当户对的正夫人,我就不再纳妾,与你永修秦晋之好。”

月烟眼里有了笑意,含情脉脉地瞅着他,这对波光潋滟的水眸,立即让他又发誓又保证,表决忠心。

“好,我对你们男人的话不放心,娶进门后再说……”

夏侯绝轻手一带,将她的面罩掀去,大唇摁了上去,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这霸道的男人哪里会讲套道。

既然她答应了她就是他的人,哪里还分什么先后顺序。

他将她揉进怀里,恨不得马上吃掉她。

“疼,疼……”

他听见月烟叫疼,身子松了松,“哪儿疼?我还没拔枪呢。”

“你怀里,有硬物。”月烟摸向他怀中,取出一支白玉烟杆,当她见到上面雕刻着与自己玉佩上同样的‘苏’字时,脸色骤变,惊得差点呼叫出来。

“怎么了?你认识它?”夏侯绝的职业眼光,见她面色不对,随口问她。

“不是,这烟杆好沉,玉质透亮,应该是很值钱的宝物。”月烟故作惊讶地翻看欣赏着,啧啧赞叹不已。

“你喜欢就送给你。”

“真的?”月烟惊喜地望着他。

“当然,绝无虚言。”

“它出自何处?”月烟看似欣赏着烟杆,心不在焉地问着。

“我今天抓到一个人,从他身上收出的。”

月烟一怔,会是谁?“他犯事儿了?既然他会抽旱烟,应该不年青吧?”她强压住内心的激动,自己的亲人还有人活着,自己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嗯,四十多岁,脸上有刀疤,他在品茶会上出再过,你可能会有印象。”夏侯绝见她温柔地坐在自己怀里,把她当宠物一样爱着,对于刑部来说抓人是常事,这些不是秘密的小事没有隐藏的必要。

四十多岁?如果他是苏家人,难道是曾经镇守边关的舅舅苏泽渊?

“只见到塔西郡主侍卫中有过这样的人,她的人绝爷也敢碰?不怕惹起两国不和吗?”月烟撩起凤眸微笑地看着他,拿着烟杆爱不释手的模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再说,她丢了一名侍卫而已,不会小题大作的。”夏侯绝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触了触。

“他一个小小侍卫也敢来得罪绝爷么?”月烟伸手白皙的手,不着痕迹的摸在他的脸上,轻轻推开他。

“上次在郊外,我招来一只老虎教训我那不听话的下属,后来婉奴傻不拉叽来救人,我就故意为难她,想看她求救的傻样……”夏侯绝低头见她皱着眉头,迅速解释道:“哦,你别误会,她是王爷的人,我没敢想。后来那个刀疤脸蒙着脸出现了,他武功在我之上,剑剑对我下杀心,他嗜血的眼光我怎么也不会忘记。后来要不是宗泽王来得即时,那一剑就刺进我的胸膛了,现在我腿上还有疤痕。”

婉奴?月烟瞅着他想着,她身上也有一块相同的玉佩,当时她说是赢来的,她真的信了,因为她是南宫府的二小姐,不会与苏家有任何瓜葛。

“你说这样痛恨我的人我能留他吗?也不知道何时得罪过他,今天审了一下午他就是不开口。”

“绝爷真厉害,他武功在你之上都被你逮着了。”月烟露出崇拜而欣赏的目光仰望着他,让他有一些骄傲而迷离。

“男人,总是有弱点的,总得吃喝拉撒,睡睡女人,就在今天上午,就在你藏缘楼,你给我们唱曲儿时,被我拿下了。”夏侯绝说罢哈哈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又道:“那个自以为是的塔西郡主,主动勾引巴结宗泽王,没想到把那个刀疤脸苏楚材主动给我送上门来,有仇不报非我绝爷的性格。”

“绝爷,听说刑部大狱很恐怖,哪时带我去开开眼界。”月烟搁下烟杆,用手勾着他的脖子,温柔地撒娇。

“好,你穿上小侍卫衣服跟在我后面便是,但是,今天晚上你得侍候绝爷。”夏侯绝低下头,含住她的唇……

随着门帘被挑起,一双脚步声踏进屋来,这找死的节奏让绝爷很不爽,他从热唇中撩起眼皮,瞅着门口的人儿,“何!三!爷!深更半夜,你!是不是走错门儿了?”

“绝爷,不好意思,我是来报信的,街那边着火了。”何三爷瞧着月烟倚在他怀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脸上依然笑着。

“老子刑部是抓人的,不是灭火的,你应该到衙门去报信。”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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