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尼玛,想什么呢?现在在吵架,又不是*,看见帅哥就走不动路,真没出息。

“你故意听不懂我的话是吧?和我装傻?”他的语气软下来。唇贴进耳扩,温沉地吟着,“嫁给我……好吗?”

“理由?”她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不受耳畔呼呼气息声影响。

“我冰封多年的心,今天突然不受控制,满脑子都是你,婉奴……”要命,这温热的唇贴在耳边,陶醉如春花秋月般,他突然的温柔让她神智迷失了几瞬。

曾经自己痴迷期盼的男神,此时拥着她甜言蜜语?

她扭扭脖子,吸气,吐气,深呼吸,镇定说道:“你见了其她不穿衣服的女人,一样会腿软,只能说明你是一个很平凡庸俗的男人。”她尽量把语气说得像老师讲课抑扬顿挫。

他对她眸里的不屑与轻蔑毫不在意,仍然孔雀开屏地看着她。

随即眸光暗了暗,射出丝儿危险的光芒,道:“既然你给本王看了,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人,一切听本王的。”

“好……”她别扭地侧头,靠得太近,想迈开他的气息。

她坐在他腿上,很明显感到他笨拙地揽着她,她手怎么放都不合适,两人绞在一起的动作很是别扭和滑稽。

自从下午见了她的美体,他像着魔般想见到她,他将唇贴近耳边霸道地说着,“在本王退婚未成功之前,你就是我的女人,想逃避,那是自寻死路。”

“滚,我休夫。”丫的,力气真大,被他禁锢在怀中无法动弹。

“没有这条法纪,你乖乖听话兴许我不会休你。”他的唇在婉奴耳畔游移像是那里有闻不尽的花香。

“别忘了,机会是创造出来的,我同样可以休你。”别这样,咱们很熟吗?充其量今儿才开始正式有放言。

“那在没有休我之前,让我好好疼你。”他低沉魅惑的声音清透陶醉,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亲密地拥吻,如多年的情侣。

丫的,能不能不要这么矫情,人长得帅已经让她没有抵抗能力,还热情如火地拥着她,沉磁的声音在她耳畔呼啦啦地肆意撩拨。

“滚,王八羔子……”她本是愤怒地叫喊,可是呼出的声音如同小猫叫春般娇嗲。

尼玛,这是谁的声音?骚躁得紧。她厌恶自己不停地蹭动,腿部似乎弄疼了他,他的身子敏感向后退缩。

☆、004 真心难缠

她邪恶地盯着他欺近的俊脸,挑衅鄙夷道:“王爷把婉奴送到别人床上,剥,光了还很赖看,心儿颤了,舍不得了?”

那张俊脸陡然生寒,捏在腰间的手加重了力道,眸色深沉而凛冽,咬牙切齿低吼着:“你再提那事试试?没完没了了?找死。”

下午他进入房间时,见到他们俩人正在床上两情相悦,婉奴微笑着向楠楷说着什么。

桦逸王正想退出房间,成全一桩美事,了却这桩娃娃亲。但碰巧楠楷昏厥过去,让他想坐下来看个究竟,万万没料到,一看成痴,难逃此劫。

他这么容易动怒?就这点操守。不想往刀口上撞,见好就收了,她又不傻。

“好,不提就不提,请你离我远一点,玷污到我了,咱们是仇人正吵着架,不是在*,现在真后悔下午没把你给阉割了。”她的腿邪恶地再晃晃。

见她俏脸红润,粉唇娇憨,动作调皮可爱。怒气顿时烟消云散,薄唇噘起好看的弧度,青涩的俊眸绽放璀璨华光,红着脸佯装正经道,“别捣蛋,你是故意的吧,既然下午没舍得废它,现在就想办法解决。”

“好,你怕我解决不了?拿刀来。”她伸手摸向他腰间。

他浑身微怔,伸手握住她的手,两腮难掩红潮,故着镇定地说道,“调皮……”

丫的,真害羞了?真雏,嘴上说得好听。

他松开她的身子,拿开压着她的腿。

“这还差不多。”她如释重负,故意避开不看他,从他身上挣扎起身。

曾经那个婉奴喜欢他,难道现在的自己也喜欢他?她不能确定,或许是还未碰到更优秀的。

这样想她就释然接受,毕竟自己没有零距离接触过别的男人。

她站起身活动活动被他压麻的腿,扭扭腰肢,甩甩胳膊。

“走,跟我上楼。”他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和你一起上楼?我不去,你太危险。”她老实地说出心里话,伸嘴去咬他的手。

“想什么呢?上去换件衣服,穿着我的男袍很好看?”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然后轻轻拍拍她的脸,好笑地说着,“傻丫头。”

丫的,一惊一乍被他整得像炸毛的母鸡。

她噘着嘴半情半愿随他走出房间,门口森森地立着几尊黑衣侍从,巍然挺立。婉奴扫了他们几眼,想说的话也噎了回去。

他俩顺着回廊踏上楼梯进了顶层套间,里面布置奢侈豪华,纱缦飘逸,浅黄色家具雕梁画栋篆刻逸美,长短椅子上搁放着梅花靠枕,绣工精湛,栩栩如生,无不彰显艺术价值。

这只是他在洛川的一个小小聚点,想必他的王府应该更加奢华。

她眯着眼认真欣赏着,白皙的手缓缓抚摸着阵列架上的雕篆,光滑细腻,触手如绸,原木散发出淡淡幽香,应是传说中的沉香木。

正认真研究着,忽儿身子一轻,被桦逸王从后抱起,她转头娇嗔,“死变态,你又要搞哪样?”

“不搞哪样,沐浴更衣。”他将她抱进耳房,里面大木桶热气缭绕,雾气氤氲。

在她落地之时,玉带被他随手扯去,硕大锦袍从香肩滑落。

她迅速拽住袍子,真是跟不上他的节奏,半壁香肩咄咄显露,春色荡漾,她气愤难填,怒吼,“你诚心的吧,滚出去,臭色,狼。”

他喉节滚动,‘平静’地看着她,“本王又不是没看过,又不吸引人,让桦逸侍候你沐浴,我很老实的,决不乱来。”

“你老实?世上再没歼滑之人,你走不走?再不走……我脱了……”她邪恶地瞪着他,不走?姑奶奶就挑战你的老实。

宇文桦逸见她坏笑的娇憨样,佯怒道:“我怕你脱?傻样,下午你在本王面前脱尽,本王还不是没把你怎样。”

随后伸手捏起她下巴,眸色情绪难辨,哑声道:“那你自己洗漱,本王也去泡,泡。”

他说罢转身,潇洒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帘子外。

她扔掉衣物,赤脚踩上三步木梯,进入木桶,温暖的泉水簇拥着她,她搓着既陌生又熟悉的身体,有一种缦妙的新鲜感。

先将发丝洗净,晾在桶沿上,然后静坐于水中,梳理着自己的思绪……

桦逸王身着宽松的亵袍,走了进来,用软布帮她擦拭桶沿的黑发,片刻后她才意识到有活人进入。

“王爷,我身子泡软了,想要出浴,你先出去,把衣服放在旁边就好。”她慵懒柔弱的声音从桶里飘出来,温暖的浴水泡出了睡意,听在桦逸王耳里是不折不扣的撒娇。

“起来,没力气本王帮你。”他的脸看进桶来,洁白的雪景经水的折射而膨胀。

“你有完没完?”她嗔怒,一掌浴水向他拍去。

她胳膊一紧,像小鸡一样被他提出桶外,随即身体被他用布包裹,慢慢帮她搌着余水。

她纳闷了,在他手里自己为什么这么轻便无还手之力?

还未等她开口发火,他紧接着说道:“别恼,本王没看。不信你看我脸上,满脸是你刚才拍打的水雾,本王现在睁不开眼,想看都难。”他配合地伸过脸让她瞧。

他拿着布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搌动,他虽然闭着眼,但擦拭到敏感部位,明显感到他的手僵硬而微微颤动,呼吸瞬间紊乱。

尼玛,这不是找自虐么?她幽幽是瞅着他认真可笑的狼狈模样,既好笑又好气。

随后他从肩上取下一块干绵布包裹住她的身体。

再擦去自己脸上的水,睁开眼微笑地瞅着她,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像似刚交完难搞的作业一般。

婉奴露着香肩胳膊腿,不自然地转过身去,他兴味十足地戏谑道,“下午不是主动献,身给本王看么?现在害羞了?”

☆、005 美你个蛋

“主动给你看是有代价的,看了本姑娘的身体只有一个结果。”看把你美的,那分明是美人计好不好?

“什么结果?”他薄唇一咧,抿出一丝甜蜜,那个结果就是被他看光光了。

“必死无疑。”她冷笑地盯着他,美你个蛋,你不是照样被她看了个遍,还色空钱空财色两空。

“那你夫君呢?”他仍然好脾气地笑着,歪着头瞅着她的香肩,那欠抽的笑似乎看到了布毯里的真空。

她举着粉垂掴去,嚷嚷着,“不许笑,我相公当然例外,但那人决不是你,今日下午在你兴奋过度昏迷过去时,我没有杀你,只是不想让你死得太痛快,这样死太便宜你了。”她噘嘴瞪着他,这玩世不恭的笑太气死人不偿命。

他接住她打来的手,看着她生气的小脸,他的俊眸渐渐沉黯,修长的眸剪俯视着她,清冷的面容轮廓更加分明,薄唇抿出一丝决然,“你说得对,除了本王,任何人都不能看你的身体,死人也不行,谁敢看我灭他九族。”

他伸手将她抱起,经过外厅,进入内室。

尼玛,动不动就把她提起抱起的,当她是小孩子吗?

“坏蛋,放下我,你理解错了,你才是那个要被我夫君抄家的人。”她的两只小拳头密密匝匝地敲打在他的胸膛上。

“哪个敢灭我家九族?别忘了你也在我家九族之内。”他抱着她一起滚上,床去,拉过被褥盖在身上。

“你干什么?不是让我换衣服吗?”她在他怀中挣扎,无奈被他搂得更加紧致。难道这就是作用力与反作用力?

“睡觉了,穿什么衣服?明天早上再穿。”邪恶的声音离她耳畔远点好不好?让她心生邪念。还有那健壮雄狮般的身躯,摄她心魂。

她双手保卫在胸前,用力推开脖子里呼呼的气息,噘着红唇威胁道:“你不许用强,不然我挖你人参。”

“放心,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这是心甘情愿的节奏吗?手分明收紧了力道,呼呼的气息喷洒她鼻端,唇向她压迫而来……

“我有后遗症……”

“什么症?”

她情急之下,大声呼出一句,他拥着她,嘴与嘴只有一两厘米的距离,两人情绪有些激动。

这时不叫停,今日恐怕很难保全领土完整,让他烧杀掳掠强占城池,自己是不是太好欺负了?

“就是那个,今天下午那个楠什么的,对我蛮横无礼,如果你今晚也对我蛮横无礼,一天受到两次打击,精神上就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以后见到男人就恨之如骨,有想宰了他们的冲动。”她像小狗一样呲牙咧嘴露了露犬牙。

“有这么严重?”他想了想,一个女孩子遇上今天下午的事没有哭天喊地寻死觅活,反而奋勇反抗反将他们一军,确实不易。

“王爷,我让步,你睡床,我出去睡躺椅。”整个身子陷在他胳膊里,她的声音打着颤儿,提着丧权辱国的条约。

“本王有分寸,你躺在本王身边我才安心。”

尼玛,有分寸?全身像火一个灼热,搂着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收紧,气息喷在她脸上呼啦啦直响,敢问这是分寸的节奏吗?

“王爷,我再妥协,你盖旁边那床被褥可好?”实在被他的‘热情’浸染,身体躁,动不安,她推了推那坚硬的身体,鼓动的肌理冒着汗珠,纹丝不动。

“嗯,好,你睡着了我就过去。”他爽快地答应了,心安理得地搂着她。

等她睡着?

这样紧致热烈地拥着,怕是到天亮她也睡不着,要是一会儿把裹在胸上这层布扯开,里面一光到底,他还不长驱直入?策马奔腾?

她怯伶伶地伏在他怀里,像小猫一样温柔,桦逸王轻轻拍打她的背,表示很满意,“王爷,乖,你现在就去,你这样搂着我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是不是脑袋里想着什么羞羞的事?”他唇贴在耳边抽动着弧度,很明显的笑意。

丫的,动作这么明显还用她想?

“什么羞羞的事?不会是你晚上会尿床吧?”说后自己都忍俊不禁,胸腔里扩出低低的笑,她忘记了她在他怀里。

“婉奴,你很怕本王吗?全身隐隐颤抖。”

我去。

“王爷,”她对着他耳朵大喝了一声,某人迅速怂肩咧嘴,“与你好说歹说半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老老实实过去,不然,踢断你的人参别说我没警告你。”

话毕她怔住了,警告无效。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抚摸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将她整个人剥了出来。

“乖,叫桦逸……”光溜溜的两胸紧贴在一起,呼呼的气息乱了方寸,磁铁般雄性的哑音在耳畔轻轻低喃……

要命啊……她思维停顿了,不知当机多久,从炽热暧昧的怀抱里回过神来,想着他刚才说了什么话?

桦逸?

“叫桦二都不成,你说过你有分寸的,别……”他滚烫的身体卷裹着她,摧毁她的意志,让她血液无理智四处奔突。

“好好,我说过,别怕……”他身子向后退了几分,手抚摸在她脸上,捧起她的小脸,动情地望着她的唇……

清澈的眸底变得深幽,婉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为什么不让我亲亲?”他俊美的脸上笼罩一层如烟霞升腾的雾气,双唇微微颤动,醉眸迷离。

“别得寸进尺。”她似乎闻到了荷,尔,蒙的味道,再一次提醒。

“本王有分寸,只亲亲。”他的嘴凑上来,一股淡香洒向鼻端。

“不,人家还没有和男人亲吻过,我不能失了初吻。”她仍然捂着嘴不放手。

------题外话------

故事马上进入正轨,妹纸们继续哦,啊呸,故事一直在进行好不好,擦瞎双眼期待哦。

☆、006 初吻

他很光棍地瞅着她,累牛满面,“我也没有和别人亲吻过,我把初,吻献给你吧。”他一个翻转将她翻到身上,大义凛然道:“压下来吧,随便掠夺。”

“渣就是渣,白混了十九年,留着初吻进棺材啊。”她毫不客气地盯着他坏笑,摩拳擦掌,添着润唇热身。

他喉头上下滑动,灼热的凤眸瞅着她粉嫩的红唇,眸色更加迷离黯沉,原来你也有流口水的时候?本王这副皮囊能迷万千少女,怎会迷不了你?

婉奴望着他的唇,邪肆嘟嘴,“配合一下,闭上眼。”意思好像在说,闭上眼,安息吧。

她脸颊上朦胧的烟霞让桦逸王唇角噙起一抹醉人的笑意。

他乖乖地闭了眼,接下来她迟迟不动口让他很受伤,低沉清透的嗓音溢出几分转折,“本王在婉奴手里昏厥过一次,你说还会有第二次么?”

他握住婉奴按在他颈动脉的手,劳劳地握在手中,一个翻转,把她控制在胸膛下。王八之气陡然升级,目光灼灼盯着她。

她的思绪形成巨大反差,挫败感瞬间降临,自己的杀手锏居然被他识破,以后再胜他的机会少之又少。

沮丧莫名道,“你居然知道了?看来下午不该留你小命,败就败在妇人之仁。”

“既然婉奴下午舍不得杀本王,那我们的重逢就是缘分未尽,你就从了吧。”

从了?

他居然放弃攻击她誓死捍卫的红唇,逼近脖颈细细密密轻咬慢啃……

缘分未尽?他还真会来事儿,他的亲密动作让她浑身不自在……

健硕的躯体将她压得更加紧致,温热的气息夹杂着邪魅的声音灌进耳里,“小妖精,别动,我好难受”。

“伪君子,你说过有分寸,不会乱来……”

“叫你别乱动,你找死……”他的气息粗重,伏在她身上不再亲吻,沉重的身体让她难受,“本王一直都控制着,请别在扭动挑逗好吗?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他眯着眼想着她完美的身体,像着魔一般想粘着她不愿离开。

她娇憨地噘嘴笑了,“有种,别怪我?没有定力,就滚到旁边被子里去……”

看来她是真不了解男人,那无骨光滑的娇躯再一次在他怀里扭动,擦出了星光,让他的唇猛烈疯狂地落下,犹如发狂的雄狮,从玉白粉嫩的颈项一直吻啃,到最柔软的地带……最后向上整个身体覆盖上来……

一股咸湿落在舌尖,他猛然怔住,迅速将她翻转到自己身上。

“宝贝,怎么了?别吓我。”他抬起她的下巴,帮她擦拭眼泪。她一直带着刺,突然示弱流泪,让他没了注意。

听他一问,毫不矫情地趴在他胸膛上哇啦哇啦伤心地嚎哭起来,哭得是梨花泪,杏花雨。

一把鼻涕一把泪数落开了,“哇……坏蛋,还问我怎么了?从小你们都不喜欢我,我娘和疼爱我的公主奶奶都过逝了,再没人喜欢我了。下午你找个男人凌辱我,现在你又亲自凌辱我,还问我怎么了?我恨你这个三心二意的家伙,把我卖给楠楷就算了,他至少看着比你顺眼,现在你又舍不得给他,又想拿回来自己用,难道你喜欢二手货啊?我恨你,呜……”

她的怨言如滚滚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她的眼泪如汹涌黄河之水泛滥决堤。

他的热情碎了一地,什么跟什么啊?

她这一数落让他既好笑又好气哭笑不得,如无头苍蝇乱了方寸不知所措。

先不管了,认错总没过错。

拉高她的身子,拿过罗帕,边擦拭眼泪边不停道歉,罗列了自己各种罪过。

他反省只顾自己的喜欢与疼爱忘了她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屁孩儿一个。

他以为她曾经痴迷地喜欢着他,他一回头她就会欣喜若狂。

下午她用美色诱惑他随后再摆他一道,就知道她不再是那个没有主见的小女孩,曾经瞧不上眼的灰姑娘已经蜕变成蝶。

好不容易哄着她止住泪,侧过身子,在她鼻尖上轻触浅吻了一下,将她拥在怀中,轻轻拍打她的背脊,动作宠溺,不带欲情。

“以后再没人敢轻贱婉奴,本王会保你周全,放心睡吧,桦逸一会儿到外间休息。”她噘嘴鄙夷了一下,不理会他。

他的身体没有再紧贴她,她安静地眯上眼,没有再说话,折腾一天实在是累得不行,任凭他温暖的手抚顺凌乱的长发。

夜,渐渐静谧,她的呼吸声轻浅平稳,他才蹑脚退到外厅休息,回想着她说‘我恨你’,长长叹了一口气,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街道渐渐热闹起来,婉奴懒懒地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日上午以前这个身体发生的事情。

一天前她和恒乙奉南宫府正夫人西门碧之命,给在河翼做知府的二叔南宫如送一封书信,行了一天路程,在经过传说中的天险道拐子山时,马车不逞坠入山崖,幸运的是,车体卡在半崖大树上,二人幸免于难。

他们二人顺着藤蔓滑到谷底,没有见到车夫忠叔的尸骨,只见到两匹死马。

于是二人使出从小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