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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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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奴拿开她嘴里的东西,杨氏在没弄明白她女儿有何危险之前断不会乱发出声音。

“我家秋雨怎么了?”杨氏盯着眼前这个黑衣人,压低声音焦急地寻问。

“她向别人透露了西门氏命忠叔谋杀二小姐的事,如果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她仍然会活得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

杨氏听后面色惨白,要是让西门氏知道是秋雨出卖了她,哪还能有活命机会?她随即不停点头,“要问什么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说你来璃院以前侍候过二姨娘独孤婉儿?”婉奴走到她后面发问,提到她娘,心里隐隐有一丝与娘近了一步的亲切感。

“是,这是夫人的安排,奴婢只是尽奴才的本分,尽力侍奉好主子。”杨氏虽然三十七八的年龄,此时说话稳妥,一看就是经过风浪的人。

“听说你以前是西门氏从娘家带来的二等丫鬟,就凭这一条,西门氏会让你好好侍奉与她争宠的二姨娘吗?”

婉奴问出此话,明显见她全身一僵,随即她接口说道:“你多虑了,奴婢虽然是夫人的二等丫鬟,由于笨手笨脚,脑瓜子又迟钝,被原来的主子嫌弃,不讨主子喜欢,所以才到了二主子院子。”

“我看你脑瓜子聪明得很,没看出哪儿迟钝。老实交待,你做了哪些对不起二姨娘的事?她是怎么死的?如不据实说来,秋雨她……”

“姑娘饶命,奴婢但说无妨。”她灭了灯,怕久久不出去有人寻问,这才转身对着她说道:“二姨娘心地善良,为人温和,在奴婢侍奉期间她已有身孕,老爷几次想留在她院里过夜都被她拒绝了,所以在二小姐出生以前老爷都是在夫人碧清院和三姨娘那儿过夜,夫人说她懂事,并没有过多为难她。”

“不是听说南宫老爷很迷恋二姨娘么?为何从未留在她身边照顾她?”婉奴不解,即使不能同房,陪伴也是可以的。

“这个不怪老爷,是二姨娘推辞,说是等孩子出生后,好好与他在一起。”杨氏见她久久没回话,继续说道:“只是,二姨娘福溥,生二小姐时难产早早过逝,老爷伤心欲绝,几过月没去夫人姨娘的院子,一直孤身一人在书房过夜,直到后来有了黄姨娘,黄姨娘的性子与婉主子有许多相似的地方。”

“我……你家二姨娘生孩子时你一直在身边侍候么?”西门氏娘家丫头给她娘做丫鬟想想就有些别扭。

“我们进进出出打杂自然是一直侍候着。”现在夜黑虽然看不清彼此的脸,能感到杨氏垂手低眉顺眼的恭敬模样。

“接生婆是谁?”

“奴才确实不知,应该是夫人请来的,我们只管侍候。”正说着外面有了动静。

“杨妈。”外面有人叫她,她应了一声。

“你去吧,我从这后门出去。”婉奴拉开后门闪了出去,蹑脚经过旁边小楼,里面传来娇嗲推诿声。

☆、039 家丑

小楼里传来娇嗲推诿声……“老爷,不行,主子知道了会打死奴婢的。”

“她敢。”一个浑厚中年男人的声音传来。

老爷?婉奴顿住脚步,她爹爹在这里?她捅开窗户向里看去,这是黄姨娘寝楼的后间,平日晚上临时煮茶水的地方,此时只闻声但未见其人。

“老爷,不行,真不行。”一个稚嫩清脆的声音清晰可闻,听上去尤为暧昧。

“让老爷我疼疼。”老爷的声音听上去温和宠溺,但霸道不容拒绝。

在这个时代,夫人姨娘房里的丫头,给老爷宽衣穿鞋,被老爷动手动脚也是常有的事,女主子一般不会过多干涉,他能来自己的小院已经是几房之争中的胜利者,不管他以什么目的而来。

婉奴换了个角度,果然看到了她爹,动作暧昧,与柳翠在半推半就中。

这爹怎么这么好色呢?有了三个老婆还要招惹丫环,虽然他才四十多岁正当年华,身边已有三个女人他都不顾,应该早把她娘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要是自己以后三四十岁时,如果宇文桦逸敢找小女人,第一时间废了他。

她正墨迹中,屋子里娇嗲的推诿声又大了些,婉奴又探上去察看,啧啧啧,小娘们真是会勾引,推了这么些时间也没推开,与老爷在半推半就中粘着。

虽然嘴里说着拒绝的话,分明是欲拒还迎嘛。

感情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是男人几千年的行为总结啊。

婉奴见炉火上的壶水早已经沸沸扬扬,而那两人正你推我就,火急火燎,*越烧越旺,屋子就算着了火也顾及不上。

婉奴脸一下红了,她赶紧眯上眼,正准备离开,里面传来喊声。

“柳翠……”黄姨娘下楼来,轻轻唤着她的贴身丫头。

老爷像没有听见一般并没有离开她身体……

“不……”柳翠焦急地嗔怒,慌忙拾掇自己的衣服。

“别管她,她自然会回避。”南宫浦眼已经猩红,根本不想再等待。

“不……”柳翠奋力推开他,抓着凌乱的衣裙奔向旁边的杂物间。

南宫浦想跟进去,这时黄璃梅已经迈了进来,见到南宫浦有些凌乱的衣袍,诧异道:“老爷?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他嗔怒着,“你不好好在楼上呆着下来干什么?”

“我叫柳翠半天没人应,下来瞧瞧看她是不是打瞌睡。”她像做错事一般怯怯地解释着。

“过来。”

“老爷……”

“叫你过来就过来。”他一把拉过她,推到案板上,动作有些粗鲁,黄璃梅身体本来只穿着亵衣,有些狼狈。

“老爷,我们回楼上去再……”

“少费话,在这里一样收拾你。”南宫浦粗野地拽过她……

婉奴张大嘴半天没合上,真特么那个,三妻四妾……

——尼玛,俗话说防火防盗防闺蜜,现在是防火防盗防丫环——

她的心说不出是舍滋味,迅速从墙角避静处遁了出去,经过哥哥的榕院,后面有人跟踪她也没发现,她的心已放松警惕不在状态。

她摸黑回到自己的寝楼,褪掉外衣,摘下面罩。

她偷窥别人,哪想到窗外有双眼睛正窥探着她,她摘掉面罩,他暗忖着:‘婉奴?她穿着夜行衣到璃院做什么?’

接下来的事情让他错不开眼,婉奴额冒细汗,面色潮红,似乎有些内热,难道她生病发高烧了?

他更没想到,她脱下黑衣后,将胸前的亵衣敞开,洁白春光乍现,让他有些迷离。

他瞅着她微红的俏脸,她正不停的喝着水,突然顿悟,难道她中了情花毒?

南宫槿榕僵硬地站在窗外,思绪凌乱,不知怎么给她解情花毒,自己又不可能去找宇文桦逸要寒雪丸。

他喉节滑动,痛苦地看着她,她给自己再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将身上的衣服全都扔掉,钻进了被褥……

南宫槿榕快速窜出奴院,对着夜色呛出一腔鼻血,险些憋出内伤,喘息分分钟之后才平息了内心的躁动。

婉奴是否中情花毒他有些不确定,毕竟他没有亲眼见过中情花毒者。

他去而复返,轻如一片树叶窜进窗户。

“谁?”她顺势一滚,滚到床边,抓起一只鞋向黑影投去。

“我,槿榕。”

“哥哥?半夜你到我屋里做什么?”

南宫槿榕接过鞋子走过去放在地上,坐到床边,他凭感觉拉高她身上的被褥,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知道她里面什么也没穿。他收回手后,自己为刚才的行为吓了一跳。

“妹妹好伸手,我还未落地鞋子就打到我身前,以前哥哥真是小瞧你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说你是来试探我的伸手的。”婉奴感觉他动作甚是怪异,拉高被褥给她掖得严严实实,好像怕走光一般?

他这一动作其实是下意识地暗示自己不能乱来。

“妹妹,你还好吧?有没有生病?”他说完,迅速诡异地伸手探她的额头,知道一切正常之后才舒了口气。

“谁说我生病了?”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一个大男人半夜不睡觉窜到她房间给她盖被子,问她生病没有?要是自己刚才没发现他进来,他会做什么呢?

“哥哥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你生病了,发高烧,浑身灼热难受,所以我就过来看看。”

他刚说完,婉奴被自己的一口唾沫呛住了,咳嗽了好一会儿,其实是他把被子压得太紧,唾沫没有咽下去。

他慌忙帮她抚顺胸口,扶了两下触到柔软的什么东西又惊慌失措收手,手忙脚乱中他顿感恼怒,忙了半天见她咳得说不出话来,手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到背下托起她后颈拉她坐起,拍打她的后背,拍了几下又愕然了,拍打在光滑的背脊上?

他有些慌神,从未与女人这般靠近过,最主要的是他知道她什么也没穿心里作怪所以才会如此惊慌失态。

在他慌乱的动作中,虽然夜黑看不明白,他明显感觉到被褥早已滑下去,整个上身一定露在外面。

见她咳嗽缓了些,他的手抓狂不知道该放在哪,嘴里不停道歉,“妹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可是那个凹凸曲线近在咫尺,他想拉过被褥给她捂上,但又不敢再鲁莽,怕她知道他知道她什么也没有穿。

婉奴咳嗽之后正纳闷,刚才自己确实浑身躁热难受,难道兄妹连心他真能感应到她的不适?

“哥哥,你道什么歉?”婉奴见他笨嘴笨舌的样子,现在又像木桩一样杵地那里,一动不动,静谧的夜能清晰地听到他呼呼的鼻息声。

“哥哥?”她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摸了一手细密的珠汗,“是你生病了吧?”

“没有。”他拿下她的手,扭过身子,长长在吸了口气,“好好睡吧,我走了。”

还未等她回话,人已经窜出了窗户,消失在夜色中,夜依然静谧,像从未有事发生过一般,刚才只是幻觉。

怪了,他刚才为何语无伦次手忙脚乱?啊,难道这么黑的夜他能看到她的胸脯?伸手摸了摸,应该看不到吧。

——尼玛,追个神秘夜行人……为什么对她有这样的感觉……今夜……有人失眠——

她做了一夜的春梦,醒来时怀里抱了个枕头,她迅速抛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发情的节奏?

枝头的鸟儿清脆地试着新声,怎么听都像是在勾引公鸟的艳曲。

吃早饭时,听荷香提醒,才想起明日是平乐公主奶奶的祭日。昔日的南宫府奶奶是最疼爱她的人,将她的祭日忘记让荷香数落了好一会儿。

刚用过早餐,奶娘就进来禀报,“小姐,夫人身边的余妈妈来了。”

“不是都禁足了吗?还敢出来到处走动。”荷香没好气地回应了一句。

“明天是平乐公主的祭日,老爷发话解禁了。”奶娘退到一边,婉奴没再说什么,瞅着院子里进来的几个人。

余妈妈排场还是那么大,带了两个嬷嬷两个丫头,以彰显她在南宫府的地位。

余妈妈站在门口给她施礼,比原来恭敬了几分,“二小姐,夫人让你到碧清院去说话。”

☆、040 王爷吃醋

要是以前,婉奴对余妈妈是毕恭毕敬的,余氏心情好给她好脸色,她会受宠若惊回礼。南宫府里姨娘庶子庶女都是给夫人身边的红人余氏几分薄面,谁也不敢得罪她。

而今天的婉奴,情绪看不出喜恶,淡然地应了一句,“知道了。”就再也没更多的话。

余氏睨了她一眼,福了福头,转身下了台阶,出了奴院。

“小姐,夫人让你过去会不会要诚心报复啊?”荷香显得很些焦虑。

“别担心,没事的。”婉奴站起来走出寝楼厅室。

“可是,小姐,桦逸王都给小姐下聘礼了,夫人怎能安心让大小姐嫁给王爷的计划落空呢?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小姐,我们还是小心为好。”她小跑地跟在后面,见小姐没心没肺,又开始喋喋不休。

“她们以前要是好好与我商量,兴许我一高兴就把王爷让给她了。”她才不想为此事没完没了,到这古代找个帅哥还不容易?只要肯花心思,找钱也不难。

“现在恐怕小姐要让,王爷也未必会同意,以后还是别说这样的傻话了,让王爷听了寒心。”这真是(文*冇*人-冇…书-屋-W-Γ-S-H-U)皇帝不急太监急,婉奴只是随口一句话,看把荷香给急的。

她们穿过花园,刚过了榕院院前,南宫槿榕从里面走了出来,狭长的凤眸幽幽地瞅着她,看着她娉婷婀娜的倩影过了诗琦的琦院,款款步入母亲的碧清院。

踏入碧清院,进入正厅,余妈妈与几个嬷嬷丫环都规规矩矩站在旁边侍候着,看那一个个阴鸷势利的眼,正等着她兴师问罪一般。

大厅正上首,西门氏正襟危坐,面上依然是一副慈祥面容,只是眸底沉黯,看不出在想什么。

南宫诗琦站在西门氏旁边正说着什么,见南宫婉奴进来,眸子里射出一道肃冷寒光,想要将她一击击碎。

婉奴和从前一样,一副好脾气地走上前,眼色温和,恭敬地给西门氏施礼,“母亲安好,女儿有礼了。”

“嗯,坐吧。”西门氏缓缓一笑,眼眸微眯,将戾光隐在睫子下,说她变厉害了,也不尽然,只是有人给她撑腰,有底气了。

这要是在从前,婉奴害怕比她功力高的姐姐南宫诗琦,给她母亲请完安后,会巴结讨好地向她问好,让她先坐下后自己才会入坐。

可是今天,婉奴谢过礼,像没看见她姐姐一般,找了位置率先坐下。

“你,没大没小的,难道不知道长幼有序?”南宫诗琦恨恨地指着她叫嚷,她心里有气当然不是为了她不给自己问安,而是桦逸王给她好脸色,她就换了一副趾高气扬的做派。

婉奴淡然地说道:“姐姐,自己家你就随便坐吧,我以为你想站着呢。”婉奴瞧着这一屋子人,只有上首的西门氏装出一副慈祥面容,而其他人都面含怒意,这不是明摆着想为难她么。

“我当然想站着,我自己想坐还要你请吗?也不想想自己是谁?”一个没娘的庶出也配嫁王爷?还不是王爷看着新鲜想玩玩儿,你能给他带来什么?权势还是鸿运?

“你这两个孩子,见面就吵,从小吵到大,你们不嫌烦我还嫌闹腾。”西门氏与平常一样,诗琦欺负婉奴的时候总是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

随即她又温和地看着婉奴说道:“前些时你给你二叔送信路上遇见的事儿,我这些天已经查明,是我那不长记性的远房亲戚忠叔,嫌自己在南宫府只是个马夫,没得到主子照拂,心里闹腾,想找机会表现,后来他听说诗琦也喜欢桦逸王,就私自作主,想伤害你来讨好诗琦,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现在他已残废,也算他咎由自取,我已经将他送回乡下,婉奴就别再为此事责怪母亲了。”

婉奴静静地听着,明亮的眼眨吧眨吧闪动着,好似她还是从前那个单纯好说话的婉奴。那时的她一味认错听求耳根清静不会追究。

“我哪能责怪母亲,想不到忠叔真是人脸兽心的家伙,母亲从小对我呵护有佳,打死我也不相信是你想害我,再说那个桦逸王从小就不喜欢我,我也从没抱太大希望要嫁给他,这次在路途中也许是见我被人欺负可怜顺道把我救了,他昨天送来彩礼,也许是因为他反正可以娶十个八个女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兴许就算做做慈善。如果姐姐喜欢,直接给他说让他娶你做王妃好了,我还想多玩儿两年呢。”

她表面单纯头脑简单想也不想噼里啪啦地道了一通,可心里贼贼地鄙夷着她们。

“你真这么想?”南宫诗琦不相信地瞅着她,见她这两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翘首弄姿心里就有气。

“有权有势的人都想娶十个八个妇人,不可靠,我真想自己去找一个对我好的,各方面都很强的,只要钱够用就行,那样可靠。”婉奴不是没有这样想过,想着每天要防娼防妾防丫鬟多虐人,不疯也得活活气死,如果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浪迹天涯也不错。

“婉奴真是长大成人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以后母亲定会为你准备一份丰富的嫁妆。”西门氏见她并没有撒谎,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想来她是被这次追杀吓怕了,不服软都不行。

只是王爷这次公然与她作对,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谢谢母亲,母亲,明日是奶奶的祭日,我想到大厨房多领几样食材做祭食,可好?”婉奴并不是特意要请示,只是想快快离开这里,她现在就是不请示西门碧,徐管家也不敢再克扣她奴院的食材。

“你领食材?你知道如何搭配吗?笑死人了。”南宫诗琦不屑地鄙夷她,想趁机多吃多占,只有母亲才会受她敲诈。

“好,你要什么自己随便选。”西门氏一贯嘴上大方,以前荷香到大厨房领食材,还不是徐管家想分给她什么就是什么,都是别院领后剩下的不愿要的大众菜,西门氏应下的话根本就传不到徐管家耳里去。

不过今天与往常不一样,婉奴亲自出马,就是想多吃多占想拿什么就拿什么,而徐管家只能睁着眼看着。

在回去时经过榕院门前,南宫槿榕正坐在旁边亭子里喝茶,清秀的俊眸缓缓看过去,一贯清冷的面容依然清冷,只是语气温和了些,“婉奴,下午乘坐哥哥的马车去东陵吧。”

婉奴怔了一下,停了脚步应道:“好,你明天到东陵不用车吗?还是秦孟晚上赶回来再接你?”

婉奴见他并没有回话,只是抽动了一下唇,好像是笑了一下。婉奴见他不回答,也习惯了,不理就不理吧。

以往年去东陵祭祀,一批奴才总是在祭日头天,先行前往平乐山庄作祭前准备,婉奴也就跟着奴院的奴才们共挤乘一辆旧马车先行前往。今年好了,哥哥让她坐他的豪华马车,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这个哥哥关心起人来,可以半夜跑到你床前问你发烧没有——

婉奴哼着歌谣,用木勺推着一大锅子用香料熬制的卤肉。味道诱人,她忍不住扯下一坨塞进嘴里继续哼着美美的歌儿。

恒乙端着从后院新摘的樱桃进来,清洗后放在桌上。

婉奴夹着肉喂到恒乙嘴边,他的脸微微红润,还是接受了她的好意。

慢慢品尝之后点点头:“不错,好吃。小姐,你什么时候学会煮菜了?我都不知道。”

“我是看什么会什么好不好,我们以前常在街上小吃摊儿玩儿,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看看就会了。”

恒乙耐心地给樱桃去了核,随手递了一颗过去,她也不纠结,张口就吃。

“大小姐会让你摘樱桃吗?”婉奴有些奇怪,见他这两天都摘来又大又红的樱桃,就是往年她想吃后院里的樱桃,也是背着其它主子偷偷去摘,何况他一个薄脸皮的倔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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