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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时候森宇和舒盎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很能闹的,都像个小孩子,并不是长辈对待一位小孩。
“最近跟哲轩一起练舞感觉是不是很爽啊。”森宇一脸坏笑的看着舒盎。
“是啊,托你的福,这段时间哲轩哥对我真的真的是太好了。”舒盎一脸无奈的瞪着森宇。
“哦?”
“天天就是练啊练,从早连到晚。”
“你在舞院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
“是啊,可是关键是没得偷懒啊。”
“这么说你以前是经常偷懒咯?”森宇好笑的看着舒盎。
“也不是啦,只是偶尔太累了而已。但是现在却只有晕倒了才行,上次练到吐,脚都磨破了,哲轩哥还不给休息,缠着绷带继续练。哎,我怎么命怎么苦啊。”
“是谁在说我坏话啊?是不是有了后盾就忘了我这位恩师啊。”
“哲轩哥,你这是说哪儿的话啊,”
“哲轩你最近都怎么练她的啊,怎么见了你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
“那有,这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她天天想着偷懒,只是次次都偷懒不成。再说了我也没怎么练她啊,只是正常舞者的正常训练,还没以前老师教我们狠呢。”
“那她怎么说练到吐,脚都破了,你还不给休息?”
“我们以前不都是这么练。”
“但你也不能总是打压吧,一点鼓励都不给。”舒盎小声的嘀咕,可是恰到好处的飘进了他们两个的耳朵里。
“不是我不表扬你,只是你的水平还没到我给你表扬的时候。”
话罢,舒盎就一脸委屈的望着森宇。
“你我以前练得时候,不比这很多了。”
“舒儿你看着我。”
舒盎疑惑的看着森宇。
“舒儿,你真的以后想走职业舞者这条路吗?”
舒盎肯定的点了点头。
“可是你知道这条路充满了荆刺吗?这条路要你牺牲了很多,付出很多。”
“森宇哥,我从小就热爱舞蹈。当我为了舞蹈,我放弃了继承我爸爸的公司,走入了这条要血汗铸造的路;我放弃了同龄人都喜爱的食物,我放弃了玩耍的时间。你们知道吗?自从有一天,当我看到森宇哥你表演的唐吉可德是,我就爱上了芭蕾;当我看到哲轩哥表演的霓裳恨,我喜欢古典舞的那种神韵。可是当初我并不知道,这条路是这么的难走,我曾经也想过放弃,可是最终我没有。我一直想靠自己的努力,成就自己的一片光环。后来我有了目标,我渴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和你们一样,可以和你们并肩起舞。至此,我狠心的练功,经过一波三折,我终于考上了舞院。可是到了舞院我才知道,自己曾经的努力,换来的却还是一场嘲笑。因为我练舞练得很晚,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期,跟那些从小就开始练的人,更是无法比。所以我发誓,我要在附中毕业的时候以第一名的成就进入北舞。我每天六点起床晨练,第一个到教室,早早的就开始练功,上课我认真的记住每一个动作的要领,在别人都走了的时候,我还在里面继续。没错,现在我的确是舞院的大家爱戴的舞皇,也再也没有人嘲笑我了,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我曾经的付出。能支持我一直走到现在,在我次次想要退出的时候,却依然能咬牙支撑的动力,就是你们。当我练舞练得虚脱的时候,练到腿抽筋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们。我想着你们今天能站在那个聚光灯下时,数一数二的舞者是,我就知道你们要付出的远远要大于这些,甚至是我无法想象的。所以每当这时我就会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撑起来,继续练。”
不知何时,舒盎已经泪流满面了。哲轩压抑在她心中多年的秘密,就在今天一并袒露,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些的,但如今似乎反而更加轻松了,心中的大石头也荡漾无存了。
哲轩和森宇怜惜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他们实在无法想象这个平时活泼开朗的小女孩,就为了能和自己并肩起舞而承受了多少辛酸,他们也无法猜测她究竟还藏了多少秘密,他们也无法想象她究竟是以什么心态来袒露这些的。
“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很美吗?”舒盎又恢复了往常嬉皮笑脸的形象。
哲轩和森宇实在无法想象她如何可以这么快的缓解自己的心绪,。舒盎看着这两位令自己崇拜的人眼里所流露出的怜惜之情,心中也充满了感激。可是她舒盎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她需要的是靠自己努力来赢得别人的赞赏。她并不认为一个人的辛酸亦或是不幸可以博得他人的尊敬,即使是,也是不可能享誉一辈子的尊敬与爱戴。
“舒儿既然你这么热爱舞蹈,那你以后就别怪哲轩练你练的狠了。”还是森宇第一反应过来了。
“森宇哥你知道我只是开玩笑的。能被我的偶像看重,并能亲手指导,是我的荣幸,谈何苦累只说。”
“是呕吐的对象吧。”这一句话可把还在惊呆中的哲轩来回了现实,也都得他们俩笑得前翻后仰。
“森宇哥。”
“舒儿,你是上次说你还想练芭蕾,对吧?”
“是啊。”
“你是知道的,在芭蕾方面森宇比我更好。所以我打算以后芭蕾部分由他来教。”
“森宇哥,你不是在俄罗斯皇家芭蕾舞团吗?”
“是啊,但那时以前的事了。”
“森宇哥,你不会给他们开除了吧。”
这句话引得他们俩一脸的惊讶。这孩子的脑子里成天都装了些什么啊!
“你森宇哥有那么差吗?”
“不是,只是好好的舞台干嘛不待了。”
“是你森宇哥完成了他的梦想了,所以他准备退休了。”
“梦想?退休?哪有这么年轻就退休的?”
“你森宇哥曾经一直希望获得‘芭蕾成就奖’。就在前一段时间,他去瓦冈诺娃比赛的时候就赢得了这个奖项了。”所以他准备退休,为人师了。现在他的梦想就是将一位学生,也可以拿这个奖。而你就是他预备教的这位学生。何况你刚才的袒露,让我们更加坚定了信心。舞者不单要有够硬的基本功,还有拥有绝对的自信和永不言弃的精神。”
“天哪,你们对我来说如同神一般,是多么的遥不可及,如今我却能同时成为两位大师的学生。幸福来得似乎是太快了,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诶,森宇哥你打一下我吧,我不是在做梦吧。”
“傻啦。我可不收傻学生的。”
“哎,哎,森宇哥,不带你这样玩人的。”
就在这样跌宕起伏的气氛中,舒盎同时成为了森宇和哲轩的学生。业界的人士称,只要可以拜在他们两个的其中一个中,前途都不可限量。而舒盎如今已同时两位的学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终于好了。大家猜一下舒盎以后的练舞生涯会怎么样,她以后究竟能否成功,能否实现森宇的梦想。
☆、后腿
“舒儿,以后芭蕾的部分我就打算让森宇教你了。我过两天要进行巡演了,所以明天开始这几个月的训练我都会交给森宇。”一回到家哲轩就告诉了舒盎这个消息。
“哲轩哥,那我这几个月岂不是不能和你再一起啦。”
“森宇跟我说,如果你表现的好了,他可以带你去看我的表演。”
“那我一定会好好的努力的。能看哲轩哥的演出真的是很难很难的哦。哲轩哥到时记得给我留张票啊。”
“还没练呢,就想着要我留票啦。”
“哲轩哥你不知道你的演出向来都是一票难求吗?”
“好了,我知道了。”
“还有你要好好的练习知道吗?森宇对我的态度以及他的严苛程度你是值得的。”
“哎,看来又没好日子过了。”
“小屁孩,就你嘴贫。”哲轩伸手狠狠的揉了下那乌黑的秀发。
……分割线………
舒盎在练功房里独自做着热身运动。舒盎站在把杆和镜子的中间,小腿紧贴镜面,胯部向外顶,双手紧抓把杆,做着甩腰。
突然舒盎感到腰部便紧,并有向上提的感觉。
“我的大小姐,你是在甩腰还是在沐浴阳光啊。”森宇嘴里调侃着,手上也没闲着,将把杆跳到了满意的高度,可这苦了舒盎。
“20个做完就过来。”
舒盎的手抓的更紧了,手心也不停的在冒汗。舒盎更加卖力的做着动作,因为她深刻的知道森宇对于舞蹈的一丝不苟,平时看似大大咧咧的,可是在舞蹈方面,他的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可这也苦了跟他的学生了,所以也有很多学生受不了这种训练方式而最终放弃了。
“过来吧。”森宇放好垫子就叫舒盎到另一边的把杆旁了。
“哲轩跟我说你的腰部柔软很好。”
“还可以吧。”没错腰部的柔软一直是她的骄傲,可是当她面对这样优秀,有名的老师时,实在是不敢把自己的骄傲承认为好,而只能是还可以。
“那你先做一个控腰给我看。”
舒盎人往后一弯,双手就抓住脚踝,双腿伸直。
“试着用你的头贴到屁股。”
舒盎又尽力的用腰部的力量,将头贴到屁股。
“的确不错。”
虽然舒盎还是一脸平静的样子,可是能得到如此优秀的舞蹈家的肯定,心里早已乐开花了。
“你的腰部力量和柔韧的确很好。所以我要你以后在控腰的时候头都可以贴到屁股。嘿,嘿,要是你哪天让我发现你靠自身的力量贴不到的话,就别怪我对你狠了。”
“就算有那天,也不能让你发现。要不然我非得掉三层皮不可。”舒盎太了解森宇的训练手法了,几近虐待,不知要比哲轩狠上多少倍。若说哲轩是科学训练的话,那森宇就是魔鬼训练。
“希望最后不要给我看间见。”
“你在这儿先给我下个竖叉下腰。”
“森宇哥,这里可是三个垫子啊。”舒盎一听说待会儿要竖叉下腰再看看这三个叠加的垫子足有15厘米的厚度。
“我知道啊。”森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并不觉得跟哲轩练了一段时间的舒盎练这个都下不去,何况几年前就已知道她的功底了。
“可是腰椎会断掉的。”即使自己的腰部够柔软,但也还不至于可以做这个动作,毕竟自己是舞蹈演员而不是杂技演员。
“哦?会吗?”森宇一脸不可置否。
“森宇哥真的会的,不信你试试。”
“你是知道我可以做的。”
“舒儿,你知道吗?舞蹈演员就是在每一次训练当中突破极限。有很多曾经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动作,就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中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这是你的第一次,你或许会感到恐惧,但我相信你,同时你也要相信你自己。我希望在这几个月中,你可以从每天的练习当中都可以突破自己,突破极限。”
“好吧,我试一下。”
森宇拍了拍她的肩,森宇知道他需要鼓励,需要给她迈出第一步的勇气。
一个标准的竖叉,可是胯部并没有贴到地,舒盎又用力向下压了压,可是结果并不如人意。
舒盎不好意思的看着森宇,她知道自己此时若没有外力,是绝不可能完成的。而森宇至始至终就一直惬意的靠在墙边,仿佛这场折磨的训练不是出自他的手一般。
“森宇哥,我需要你的帮忙。”
森宇笑着慢慢的走过去,将他肥大的脚放在舒盎的腿根处,毫无预示的一脚踩下去,引来的是一声惨叫。
“森,森宇哥,你能通,通知知声吗?”舒盎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
“通知了,你还会这么放松吗?”
“好了把手给我,试着下腰。”
森宇抓住舒盎的手,试着让她可以抓住自己的脚踝。
“啊,森宇哥,好疼,我的腰好像断了。”舒盎仰着头,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泪痕。
“这是痛点,忍忍就过去了。”森宇因为不急着让她继续下去,就耗在那儿。
“我要继续咯,忍忍。”
“试着自己用力向下压。”森宇拉她的手,最好用力一拉,终于握住脚踝了。
“很好,试着用头去贴你的大腿。”
森宇拿来沙袋,取而代之自己的脚。温暖的脚丫变成冰冷的沙袋,心中的温度也随着降低。森宇找来一根布条,在舒盎的手上绕了两圈后,又拎着绳子的另一头绑在把杆上。
舒盎明显的感到自己的腰在一点点的拉紧。
“森宇哥,这绳子太短了。”
“是吗?我觉得刚刚好啊。”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舒盎渐渐的发现自己腰部以下的部位开始发麻。此时舒盎就像从泳池中捞出一样,练功服早已湿透了,脸上的是汗还是泪早已分不清了。
“森宇哥,绕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至始至终森宇一直在旁边看报纸,就算这已经不知舒盎的第几次求饶了,可是森宇却一直视而不见,两耳不听,仿佛不是在叫他,与他无关。
舒盎嗓子都叫破,森宇一直如同透明人一样。舒盎绝望了,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逃脱这束缚。舒盎只觉得自己的全身血液停止了流动,眼前也越来越模糊,最终抵不过眼前一黑,全身没有了知觉,此时或许对舒盎来说是一种解脱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去旅游了,昨天实在是没灵感,让亲们久等了。
想起我曾经练舞的经历,可以用惨痛来形容,但这些都不能磨灭我对舞蹈的热爱,很多时候我可以说是舞痴。作为一位业余舞者,能练得像我这么多伤病的应该是很少吧,有很多次,医生都劝我不要再练了,否则有可能会毁了我自己的腿。可是我对舞蹈的热爱真是无人能挡。
这篇文在很多时候,情节或许会连不上,在语言方面也有很大的不足。可是我写这篇文的想法,仅仅只是想让大家知道那些优美,震撼的动作背后是舞者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以及他们的辛酸。我更多的想让大家知道舞者背后的生活,那些光鲜亮丽舞者不为人知的背后的辛酸历程。
☆、舞蹈赏析
舒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一个上午的练习,又半点水都没沾,此时只觉得喉咙干涩难忍。
“啊。”刚想起了接杯水,就被后背的肌肉拉升所带来的疼痛所侵蚀了。
“干什么呢?”听到声音森宇就赶紧从厨房跑过来了。
“我只是想喝水。”舒盎委屈的看着森宇。
“你不会叫人吗?”森宇真实被她的傻劲给气的不轻。
“起来喝水吧。”森宇帮她倒了一杯水,扶着她坐起来,让让靠在自己的身上。
“刚刚你练太狠了,乳酸酯分泌过多,所以你现在回感到全身肌肉酸痛。”
“刚刚练太狠了。还不是被你逼的,第一天就把我练晕倒,只有吗?”舒盎小声的嘀咕着。
只是这一字不落的进了森宇的耳朵里,森宇一脸好笑的看着五年没见的小孩,技巧更成熟了,个子也长高了,嘴上的功夫更是有增无减。难怪哲轩走前跟自己说,舒盎的领悟能力很高,学习能力也很快,但整体想着偷懒。
“这还叫狠啊?你曾经跟我练的时候也不见你抱怨过,怎么才几年不见就转性了。”
“五年没见了,谁知道你一上来就还是和曾经一样。本以为人老了,都会手软很多,看来是江上易改,本性难移。”
“那你是认为哲轩的‘科学训练法’适合你咯。”
“至少比你这魔鬼训练法适合。”
“森宇哥你能不能上来先通知一声,几年不见,你好歹得给我个过渡期啊。哪有像你这样的,第一天就把学生给练昏倒了,好歹也得先适应一个星期伞!
“一个星期?”森宇惊讶的看着舒盎。
“有问题吗?”舒盎对于他的吃惊很是疑惑。
“我还打算给你三天的时间就恢复到曾经的训练量嘞。”
“你是想教我舞蹈,还是准备谋杀啊。”这下轮到舒盎吃惊了。
“还有我是来告诉你,下午接着训练。”
“下午?”
“有问题吗?”森宇挑着眉看着舒盎。
“当然有问题,我现在这前酸后疼的,还怎么练啊。”舒盎实事求是的讲着自己的身体状况。并不是身为舞者的舒盎不能吃苦,怕疼。只是哲轩和森宇练起来都不把自己当人看的,当然舒盎再这两人面前,显然是不能吃可,又怕疼的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
“森宇哥,你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啊。”
“我是说下午要训练,但我没说是练基本功啊。”
“只要不练基本功什么都好说。”
“那下午练什么啊。”
“舞蹈赏析。”
“Oh;yeah!五年没见了,不如森宇哥你亲自示范教导吧。看那些碟片,还不如看眼前这位大师级的人物现场表演嘞。”
“你啊。不过我也好久每跳了,就当活动活动筋骨。”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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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注意看这段舞蹈。”森宇此时正在评析谭元元的卡门中的演出。
“你觉得她跳的怎么样?”
“嗯,控制能力很好,感情投入,将角色诠释的很好。”舒盎思索着说出了这句话,虽然她平时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当时在谈正事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
“还有呢?”森宇一直认为,不要一味的告诉她该如何做,应该让她自己从别人的舞蹈中自己学到东西。因为只有通过自己的思考,才是结合了你的自身体会,跳出来的舞蹈才是别具风味。不要一味的顺着前人的脚印去走,舞蹈这种东西只有跳出了自己的风格,你才能在这个领域中立足。
“还有?”舒盎思索了半天,实在想不出了。
“你有没有发现她对每个动作的理解很细腻,但她做每个动作的时候都很夸张。”
“嗯。”
“因为她是东方人,她有着东方人的细腻心思,但又因为她十八岁就进入旧芭了,旧芭是位于西方的,所以在教育上又结合了西方人的大胆夸张。这独特的表演风格也使他成为了当今的芭蕾皇后。”
“那森宇哥的意思是,我要在吸取前辈的技巧经验时,但也不能丢失自我的特质。”
“那你认为你自己的专长和特质是什么?”森宇在一点点的引导着舒盎。
“嗯,我的专长应该是转吧。特质是那种东方人的含蓄和对角色的诠释,感情的投入吧。”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