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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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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离一急便是习惯性的跺脚,随我一起蹲下身子寻针。流离私底下并未改口称我‘侧妃’,许是觉着这一个‘侧’字太过委屈,冠到我头上是在是辱没。我为此曾嘱咐过多次,无奈这丫头犟起来连我亦拿她没法子。索性不管不顾,如何称呼,是别人的事,是什么身份,我尚且还有自知之明。

“夫人还是先把药喝了吧,待会儿凉了又要去热。沈大夫说过,误了喝药的时辰可就没了药性了”

我看着那碗还泛着丝丝热气的苦药,立时哀叹一声。这药是沈言城在我生下鸢萝之后特意为我调制而成的补身药。只因我身子实在是太差,鸢萝出世,无形中对我造成的伤害极难弥补。分娩时的难产耗尽了我的心血,这一来二去,连我自己亦能感觉到身子在一日日的消极垮塌,时常一口气提不上来,甚至以为就此会闭眼死去。

想着想着,忽感指尖传来一刹那的刺疼,我抬起手一看,指尖冒出一滴殷红的血珠,那根银亮的细针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却在无声无息地一瞬间伤及我。

我捡起针递给流离,将手指放入口中细细吮吸,一股令人作呕的腥甜味霎时溢满唇齿,顺着喉间淌入身体里,我下意识地颤了一瞬。

“流离,把药拿来。”

苦涩的药汁顺着血液淌过的地方跟随而去,两股味道像是在肚子里发生里猛烈地撞击,我侧过头俯身作呕,干呕了几声,浑身顿时冒出虚汗。

这药的冲劲极大,刺鼻难闻,我紧抓着流离的手,整个身子皆是颤颤抖抖。心里忽地划过一瞬不安,难道,就算是喝药也无法支撑这具残躯了吗?

“夫人,您好些了没?要不要叫沈大夫来?”

流离将我扶了起来坐稳在桌边,我摆了摆手,缓和口气道:“不必劳烦他。”

“怎么就不可以劳烦我了?”

闻声便知来人,沈言城推门而入,一袭墨绿色云锦长袍,长身玉立而气质泰然。一双好似能看透世间所有事的明眸泛着晶亮的暗光,薄唇紧抿,微微翘起一抹痞笑,依在门框,抱臂而笑。

我强忍着不适,起身道:“今日来的这么早?”

他呵笑一声,大步流星地走入屋子里,对我对坐。十分随意地倒了杯茶轻酌饮下,动作优雅,仿佛不沾一丝一毫的尘埃。

“这药的味道是大了些,不过不得停药,你知道你自己的身子,若是离了药,我亦是无法。”

他说着看似无心,实则暗藏忧心。我知道他这个人就是这般,嘴上的功夫有时甚至比府里的那些丫鬟婆子更为刻薄,而做出的事,时常让我觉得窝心,虽然我至今仍未看透他。

流离端走药碗,静悄悄地退出了屋内,一时间,狭小的房间里独剩我和沈言城二人,似乎静得连空气穿流的声音亦能听的清清楚楚。窗外北风肆虐,击打着本就不算牢固的木窗摇摇晃晃,‘嘎吱嘎吱’作响。

我干笑一笑,道:“离不离这药,只是拖日子活,如你所说,我知道自己的身子好坏。”

他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埋着头不言不语。一双剑眉在这一瞬间皱紧,我自知许是把话说的过重,扰了兴致,索性闭了嘴,只待他开口。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一百八十六章 迷梦

第一百八十六章 迷梦

第一百八十六章

“你曾说过,你见过我?在梦里。”

他抬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我没有去探究这是为何,想了想,觉得没必要相瞒,倒了杯茶后,我淡淡回道:“是,梦过你几次,不过都没有见到你的样子,只是背影而已。”

继而,他摇摇头。“那你怎知是我?”

榻上的鸢萝翻了个身子,将紧裹在她身上的锦被掀翻,我忙起身走近,为她拢近被子,伸手探了探她身体的温度,好在还算温暖,我顿时放下了一颗心。

轻轻捏了捏她水嫩的小脸蛋,俯下头在她脸上轻吻一瞬,她受痒,举起小拳头挥舞了一阵,没打到任何东西,又迷迷糊糊地入了梦乡。

我轻笑道:“这孩子不知是像谁。”

“像他吗?”

身后忽然传来一句低至无声的问话,我愣了愣,弓着身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以这个怪异地姿势,像是被人点了穴道般无法动弹。

沈言城一直是知道鸢萝的亲生父亲并非裴煜,当日裴煜救我出来,他一直跟随,算的上是裴煜推心置腹的好友,所以这个秘密,从未对他隐瞒,亦无从隐瞒。而我自有身孕以来,他一直没有问过一句,今日突突地问来,我倒是有些懵然。

“像,也像她爹这么爱闹腾。女孩子家该安安静静地好些,毕竟是个大家闺秀,明面上还是皇上册封的瑾阳郡主。”

我转过身对沈言城淡淡一笑,他恍若未见,低下头继续倒茶饮茶,那一壶滚烫的茶水倒入被子里,瞬间就冒出了丝丝热气,他连一口气亦未吹,轻轻松松地饮下。我木然地看着他,直到见他微张嘴,淡薄的雾气缭绕而出,随之消失。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怎知梦里的人是我?”

刚才一心想着鸢萝,哪里还记得沈言城说了什么,我渡步走上前去,唇角含一抹宛笑,抬手指向他腰间那一块通透如明镜般的白玉。他不明所以地低下头,拿起玉佩看了又看,忽地发笑。

“莫不是要告诉我就为了这玉佩?”

我点点头,十分认真地回道:“就是因为这块玉佩我才知道是你。因为在梦里,我看什么都是模糊不清,唯有这块玉佩我能看的清清楚楚,一丝纹路,一笔雕花我亦记在心里。”

他顺势取下玉佩放在掌心,窗外射进的一缕缕光柱打在白玉上,反射出一道迷离梦幻的光圈,玉上雕刻的那一对龙凤好似要随着这光芒复活而出,凤尾上勾勒的密密麻麻的羽毛犹如遭这烈风吹起,悠悠然地飘荡。龙尾轻轻一摆,似有翻天覆地的能力,借着白玉的通透,二者更显灵气非凡。而那道刺目的裂痕硬生生地将二者分开,不可触及。

“可是这玉佩……不是我的。”

沈言城顿了顿,似乎极其不愿的说出口,双拳慢慢合拢,紧捏着掌心的玉佩,这力道在我看来,似乎可以捏碎成粉。

我没有一惊一乍,反倒是极其平淡地问道:“哦?那是谁的?”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一百八十七章 伤玉

第一百八十七章 伤玉

第一百八十七章

料想沈言城亦是没猜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将玉佩重新挂回腰间,叹了口重气后,他缓缓站起身子,渡步背对我。

“是我祖父的。这块玉佩本是两块,你该是看到了,一龙一凤,一天一地。中间那道裂痕亦是我祖父亲手造成,本该是留给他心爱的女子,一把月牙琴,一块倾尽此生的玉佩,这就是我祖父对她的承诺。可是……他什么亦没能做到,琴给了,人走了,玉碎了。”

心里似乎隐隐早已猜到答案,忽地涌上一股愧意,明明与我无关,我却只能默然承受祖母留给沈言城祖父的痛,这是几十年来的恩恩怨怨,原来纵然时光在变,人在变,可是曾经作为见证的信物,却是永在。

我无奈地摇摇头,祖母,不知在远方的你可否会知道曾经有个这样的男子苦苦等候你多年,直到闭上眼的最后一刻,亦没能将你忘却。当**将月牙琴交给我娘,我不知道你会以何种心情来割舍这份情谊,也许你对他无情,也许有意。可是不管如何,我依然记得,幼时在你面前弹奏月牙琴,你无声无息的泪流满面,我问你为何伤心,你只道一句,‘总是无情负多情。’

我宁可相信你从未忘记,纵然是无结无果,可是总归是相遇了一番不是么?月牙琴是你的挚爱,你肯拱手送给我和娘亲,就证明你决心忘怀,但是无可奈何的是,你的眼泪出卖了你,我此刻终于明白,你一定还记得他,且是藏入了心底,夜深人静时,回忆这些刻骨铭心,你会不会后悔?当日选择祖父而并非他?而你会不会悔恨,你如此的伤害了一个人,给他编制了一个幻梦,他到死亦没能从梦中醒过来。

卓清颜,这个女子,是我的祖母,然,我恍然醒悟时,才发现,我似乎走上了与她相同的道路,而不同的是,她得一心人相濡以沫,而我,寂寥终生,只能在煎熬中肝肠寸断。我没有祖母那么好命,廷曦亦不是祖父,我们都有太多太多无法割舍的东西,而纵然我现在想通一切,我想不管不顾,身旁之人早已不在,容不得我后悔曾经的路。

祖母,忽然很想问你,若是换做你是我,你会怎样?

沈言城见我不说话,继续说道:“我很想知道是怎样一个女子能够让我的祖父念念不忘一辈子,如果我能见到她,我会告诉她,没有选择我的祖父,会成为她一生中最后悔的事。”

“不,你错了,她不会后悔。”

我木然地接过沈言城的话,他转过身一脸愕然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何要如此断定别人的想法。他眼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我站起身与他对视。

“沈言城,那个女子——卓清颜,就是我的祖母。而她现在过的很好,她有相伴终生的人,她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所以我说你错了,你的祖父也许是个难得的人,可是这并不代表,我的祖父一定会比他差。不是吗?”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垮了一大步走近我,这距离近的好似连他的呼吸亦能感觉到,本是冰冰凉地气息,在这一瞬间,似乎炽热起来。我立感不对,脚下一个踉跄,倒退几步,手撑住桌子,极力站稳。

他眼里燃起了一股怒火,冷笑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在你梦里出现的人定是我的祖父了他的一片相思之情,竟然好似冤魂不散,他该去投梦给卓清颜告诉她,她负了他,是她对不起他”

沈言城像是疯魔一般大吼大叫,我明白他心里作何感想。他与他的祖父从小相依为命,所以他能强烈感受到他祖父的痛,他恨我的祖母,因为这纠缠了三辈人的恩怨深深刻刻地印入了我们的心里,虽然与我们无关,可是这痛楚,犹如灌入了血脉,我与他皆是最无辜的人,却只能默默受着。

原来我在梦里见到的人,不是沈言城,难怪我从始至终无法看清他的面容。我不是祖母,我并不认得他,所以即便是见到了他又如何,我不能用我的愧疚来换取他的同情,也许真的是祖母负了他,可是这些回忆早就该随风飘走了不是吗?何必要庸人自扰,君已死,卿已另嫁,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在我看来,这场几十年前的恩怨,孰是孰非都已然不重要,我们能做的,就是往前走,天地已经分开,龙凤亦不会相连,这已是无可改变的归宿。

“沈言城,何必要苦苦纠缠,这与我们无关。我很久没有再在梦里遇见过你的祖父了,也许他已然投胎转世,早已忘了上一世的情愁,而我的祖母也过的很好,你祖父留下的痛,没必要承受。”

“呵……你不会懂得的,你有见过一个人为了做一把绝世唯一的月牙琴,而跋山涉水的找寻最好的琴弦,象牙琴身,没日没夜的关在屋子里做琴。而做好后,只为送给她,可是她那么绝情啊……竟然仍是一走了之,一句话亦没留下。这块玉佩,祖父亲手打磨,又是亲手摔碎,而最终又是他亲手镶嵌,你懂不懂这样的痛?你懂不懂每一次触碰到月牙笛,看见白玉佩,我就会想起祖父我就会想起他是如何伤心欲绝”

沈言城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抓起桌上的玉佩抬手就要摔下,我一时心急,忙冲上前去拉住他的手,冰凉的手指触及温热的掌心,而高耸的**恰好又紧靠着他胸膛,我羞红了脸,急急扳开他的手指取出玉佩,慌忙间退回了远处。

我缓了口气说道:“沈言城,无论如何,不要把罪责怪到这些东西上,这是你祖父耗尽一生的心血,就算是有恨,亦不该拿它们出气。”

他一瞬不移地盯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双颊似火在燃烧,我忙着抬手拂上面颊,想用冰凉僵化这炽热,可是无奈,越是想按捺,越是一片绯红。

脑中忽地打了个激灵,将玉佩抵还给他,“收好,若无事,请回。”

他愣了愣,嘴边忽地翘起一抹冷笑,深邃的双眸幽暗平静,无惊无澜,我被他这个样子反倒是有些惧意,窗外吹进的北风‘呼哧哧’地刮过脸庞,如刀刺一般,硬生生地疼,我下意识地炸了眨眼。

“既是一对,本该物归原主,卓清颜不在,我祖父已死。那么……”

“我不要”

我在这千钧一发地时候抢过他的话,喊了出来,他怔怔地看着我,有一瞬伤痛划过眼眸,我装作视而不见。

他固执地拿起玉佩,‘砰’一声,瞬间便将一块变作了两块,我还未反应过来,他伸手拉过我的手腕,强行扳开我的手掌,将断玉塞给我,一言不发。

我正欲回绝,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出了屋子,重重地将屋门关过,我一个人愣在屋子里,一时之间只感懵懵然,不知所措,想竭力告诉自己这也许又是一场梦,可是掌心中的断玉,那么决然地提醒我,这是真实的。

我与沈言城,有一块一分为二的玉佩,明明毫无关联,现在却好像有了一断无法割舍的羁绊,无形中,与我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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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刚微微亮,我还未醒来,只听身边鸢萝一声惊鸿啼哭,将我猝然惊醒。我忙不迭蹭起身子俯身抱起她。这孩子在我怀里呜呜咽咽,杏仁似的双瞳沾着一滴晶透的泪珠,瘪着嘴,两只小拳头咋呀的闹个不停。

“鸢萝,乖……娘在这里,娘在这里。”

“呜哇……”

一声高过一声的啼哭,耳边嗡嗡作响,我心想这孩子许是饿了,赶忙褪了中衣,正欲喂奶,她别过头,根本不屑一顾。我一时懵然,还不待我想清,屋外守着的流离听见哭声,连敲门亦抛在脑后,径直闯入了屋内,一个箭步奔到了榻前。

“郡主怎么了?可是饿了?夫人有没有喂奶?”

我摇摇头,心疼地摸了摸鸢萝的额头,温度正常,并无异象。流离上前探过身子,伸出手将鸢萝从我怀中抱走,她熟练的单手探入襁褓里,我恍然醒悟,睡得头昏,竟是忘了这一遭

“下身湿了,奴婢这就去找换张褥子来。”

流离将鸢萝平放在榻上,用厚实的锦被将她裹紧,我赶忙催促道:“快去拿干净的褥子来,这天儿冷的孩子受不得这寒气。”

她急急忙忙地跑出屋子,我小心翼翼地为鸢萝舒展紧皱的眉头,这点像极了她爹,时不时就爱把这眉头皱在一起,看起来小小的人儿倒显得有几分深沉,红扑扑地小脸还挂着一行未干却的泪痕,我轻轻为她拭去。

流离去了没多久,又急冲冲地跑入屋子里,手里拿着一张鹅黄色绣花褥被,我伸手从她手里接过,她俯身抱起鸢萝,只在她抱起鸢萝的这一瞬间,我迅速地用褥子将鸢萝紧紧包裹,不露一丝缝隙,生怕漏了风进去。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一百八十八章 真相(一)

第一百八十八章 真相(一)

第一百八十八章

日子似水般淌过,转眼间,已是春意盎然时。裴煜命人移栽了一颗梨树在我这个不大的小院里,我倒是十分乐意,每日闻得这些花香,整个人也随之安静了下来。

暖风阵阵拂过,卷落而下的梨花瓣悠悠然然,宛如飘舞的纯色蝶衣,铺满了整片天地。本是死气沉沉的院子里,亦因为这颗梨树的到来,好似变得生机勃勃,那偏偏飘落的梨花雨将这处被人遗忘的角落装扮得犹如仙境一般。

我恍然间,有一瞬的迷离,像是回到了最初,我与裴煜相见的那个梨园,也是这般的飘渺,犹如幻梦一般。我便是坐在树下静看梨花雨落,而裴煜悄然到来,那一首诗,至今仍是无法忘怀。

寒食不多时,几日东风恶。无绪倦寻芳,闲却秋千索。玉减翠裙交,病怯罗衣保。不忍卷帘看,寂寞梨花落。

“呵呵……你这小丫头片子就会嚼舌根,也不怕王妃叫人割了你的舌头”

听这声音便知是流离又在教训清阳,只是听语气似乎并不带怒意,我心生好奇,抱着熟睡的鸢萝,走出了屋子。

“流离,你们在说什么?”

还不待流离开口,清阳这丫头一撇嘴,作势欲哭,我力感不妙,赶紧出声喝止:“别……别哭,我不过就是问了句话,你这丫头哭起来没完,我可担不起这责”

流离噗笑一声,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清阳,戏谑道:“夫人有所不知,这丫头瞧着年岁不大,却也懂得**女爱了呀这不,刚才还说着哪位公子长的好生俊俏,哪位公子的身手又是何等了得,这小丫头的心呀,可是不在这儿咯”

“哎呀……流离姐姐在胡诌些什么,我不过是说着玩罢了夫人千万别当真啊,清阳哪里敢议论主子们的事呀。”

我摆了摆手,心想着再听下去只怕是这两人要吵翻了天,亦大概猜到了是因何事拌嘴,随即笑了笑,顺带瞪了一眼站在一旁捂嘴偷笑的流离。

“流离,别在捉弄她了,你不是不知道这丫头哭起来三天三夜都没个歇气的时候。今日不就是去看了看各家公子赛马围猎吗?至于让你们俩兴奋成这样么?”

前些日子我便得了消息,每年这个时候南宁的贵族们便会举办一次盛大的围猎活动,这之中,当然以南宁王为首,今年又算得上的裴煜封王的第一年,所以这个一年一度的盛世,尤为重要。

因此,贺怜君早早地便遣人来通知我,王府上的丫鬟太多,到了围猎的那一日要挑选几个前去伺候那些个王孙贵族,流离和清阳便是这样被挑了去。当日两个人还曾吵吵闹闹,背地里不知暗咒过贺怜君多少次,可见今日两人回来后喜笑颜开,想必早已将贺怜君刻意刁难她们的事抛掷九霄云外。

流离上前挽住我的手,喋喋不休地说着:“夫人您没看见王爷骑马的样子,真真是人生一大憾事这南宁城里,谁人不知道咱们王爷的骑射功夫数一数二。今日要不是换了坐骑,想必王爷定能多猎几只花鹿。”

我只是听着,没有说话,来了南宁这么久,对这里的人文地理,风土人情已有些了解。当然知道南宁的百姓个个皆懂骑射,就连女子策马狂奔时,亦不输男子分毫。而裴煜的传言,听的多了,自然便能时时记起,说他三岁便开始在马上挥鞭,及冠后,更是年年都在这个赛马围猎的比赛中稳居第一。我虽没有真正见识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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