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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梨花落-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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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店家说的是。我的确是想错了,给了自己整整五年的难受。”

那店家声音粗矿,扯开喉咙大笑几声,这不结实的木桌子也像是在颤抖摇晃,我起身自袖中掏出银两放在他面前。

“今日这茶算我请姑娘喝的,不收钱……不收钱!”

他推辞着把银子抵还给我,我笑了笑不接,想着也是时候该回去了,若然廷曦比我先回,他该有多担心,又或是他在外面寻我,找不到我又会有多心急?

“子夫!”

转头就看见廷曦站在人群里,不怒自威的俊貌,一袭藏蓝色水墨长袍将他挺拔健硕的身躯描绘得如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即便是站在人群中,也能感受到独属于他身上的凌人英气,明明是夜晚,却仿佛是沐浴着金辉阳光,散发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

他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带入怀中,下颚摩擦着我的额头。一旁路过的人都露出一种心领神会地表情,与我们隔开距离。

“我怎么能把你弄丢了?”语带歉意,温润的唇瓣轻轻落在额上。

我看着站在旁边偷笑地店家,心里虽然暖开了花,却还是挣了挣身子,大庭广众之下,我还抹不开这面子。

噗笑道:“没丢,不还是让你找到了吗?”

他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头,“我很累了,回去罢。”

我点头,紧握住他的手,我明显感觉到他更用力,虽然被他捏的有些生疼,但我仍是任由他的掌心包裹着,带着我一路往回走。

耳边像是听到了店家粗矿低沉的声音,大笑吆喝着:“看吧!又促成一对儿!”

回到宅子,竟有种莫名的亲切,肚子有些饿,正想着让周伯做些吃的来,听见大堂里笑声不断,看来他们还早一步回来。

“哟!公子和夫人玩的可还开心?”李伯意凑上前来,打趣地问道。

我环视一圈,贺怜君和裴煜还没有回来,廷昭面色平常地坐在一边,众人笑,他也笑,更多时候。选择沉默。

“没你开心,你小子真去了醉乡坊?”

廷曦看似无意,实则将了李伯意一军,我看向乔青衣,她眼里闪过忧色,死拽着手里的锦帕。心里有些责怪廷曦,哪壶不开提哪壶,只为这一句戏言,就伤了一颗脆弱的心。

我正欲开口把这尴尬掩盖过去,李伯意挠了挠头,憨笑道:“我可没去,说说而已。”

乔青衣脸上瞬间绽开了笑颜,整个身子都像是轻松了下来,如一江春水的双眸含情脉脉地望着李伯意,忧色一扫而空。

“明日就起程去淮安吧,莫要再耽搁了。”

廷曦兴许是乏了,众人聊了几句等会上遇见的趣事也就散了,各自回了院子。想着明日要去淮安,也不知会遇到多少个像那乞讨的爷孙俩一样的流民,天灾之后必有人祸,只愿这人祸千万不要来势汹汹。因为那些流离失所的人,再也经不起这样的风吹雨打了。

次日,当太阳的第一缕金辉照入窗内时,我悠悠睁开眼,推了推身旁沉睡的廷曦,他紧皱的眉头就连睡觉时也不松懈分毫,几次为他抹平后,会无奈发现,眨眼间又皱在了一起,他本身睡意浅,被我一惊,立时醒来。

我歉意地说道:“上路再睡吧,我想快些到淮安。”

他伸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腾身坐起,我服侍他梳理更衣,挑了一身玄绛色金丝镶边锦缎长袍,上绣虎跃祥云,斑斓猛虎赫赫生威,一双虎眼由极品猫眼石镶嵌,乳白的两颗獠牙由丝丝银线勾勒而成,最惹人称赞的当属五彩祥云,每一朵都绣制的轻浮飘渺,仿若真就置身在忽舒忽卷的云彩之上。

本不想为他选如此华丽惹眼的衣袍,只是翻开携带的包袱才晓,这已算是最普通最次货的衣袍,其余不是绣蟠龙就是绣麒麟,平民百姓是万万不能用这些图纹的,否则就会被人视作大逆不道,藐视皇族。廷曦没有表露身份。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平民,所以挑了半天才选中这套不会被当作话柄的衣袍。

整个人沐晨光而立,如墨剑眉之下,双眸似暖时,却透着寒冽清冷的傲气;似冷时,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丝丝柔情。薄唇紧抿,唇线延伸至一个完美的角度,若有若无含着淡淡地笑意,比之这朝霞更耀眼迷人。

我倒是方便打扮,最平常不过的一身素白襦裙,用简易朴素的珍珠钗子挽作头髻,微施傅粉,扫一抹淡雅胭脂色,双腮氤氲开朦胧霞光,镜中之人,也算得上是清丽脱俗。

我们一行人吃过早膳后,就匆匆上路,我照样是被廷曦安排坐在马车里,其实当看见奔驰的马儿时心里难免悸动,可是廷曦不允,我也只好乖乖地钻进马车,撩开车帘子看一路倒退的风景。

“夫人,去了淮安之后。我们又往哪里走?”

坐在我身边的方琼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含糊着说话。她本是应该与乔青衣、贺怜君二人共乘一辆马车,不过她临行前硬要和我挤一辆,她求起人来,只怕是谁也没法子,我也想着自己在这狭隘的马车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让她和我一起,也许还能去去闷气。

我没问她为何偏要挤上我的车,心里也明白,相处了这么多日,明里暗里这方琼有些厌恶贺怜君。每每贺怜君说话时,她准会在一边不屑摇头。

“既然南巡,自然是一路往南面走了。”

马车越来越颠簸,出了洛邑城之后除了在几家酒肆和驿站里见到人之外,大多是行驶在荒野的官道上,触目所及,官道两旁栽种着参天梧桐,绿油油的梧桐叶子迎风摇曳,耳边仅能听见呼啸而过的风声,叶子‘悉悉索索’地抖动声。

洛邑离淮安不远,按我们现在的行程速度不出意外三日之内就能到达,今日已赶了一天的路,我一直呆在马车里睡也睡不好,坐也坐不稳,好不容易熬到下车歇息,我等不及廷曦来抱我下车,自己纵身一跃,稳稳落在黄土地上。

天色已有些蒙蒙灰了,洛邑和淮安之间只有一座小村子,现下也轮不到我们挑三拣四,一行人收拾好包袱,就往村子里走。

也许是太阳就要西沉的关系,街上没有多少人,一条不宽地街道就贯通了整个村子,路上的行人越来越稀少,本就为数不多的小摊贩看了看天色,正欲收拾货物离开,我疾步走上前去,横手拦住他。

“这位小哥,打听一件事儿,请问这村子里有客栈吗?”

他不假思索地摇头,十分肯定的说:“没有!”

其实我早已猜到,这个村子人烟稀少,莫说现在临近夜幕,就算是白日,我相信也多不出几个人来,放眼望去。大致上就能把一条道路从头看尽,除了平常人家的屋子,连家像样的饭馆亦难找出,更何况我们奢望的客栈了。

“啊?这可怎么办,难不成今晚我们要露宿街头了?”

方琼惊恐地说出每个人心里都在担忧的问题,的确,我们身上连棉被也没有,现下只是初春时节,就算要露宿街头,我再次环眼一圈,连处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我们这行人,尊贵如廷曦,是当朝太子,最最低下的也是皇宫里的近身宫人,如果真要这么凄惨的过一晚,我也很难保证能不能受得了。

“看你们也不是流民,若然身上有银子,就去街尾族长家碰碰运气,说不定能让你们借宿一晚。”

那小摊贩边说边走,手指着街尾,我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果然有一处房子,在这些茅屋土房里算得上是最气派的屋子。虽然对于我们来说,也好不了多少,但只要一想到不放下身段就要以天为盖、地为榻,我不得不屈服,现在哪怕是给我一间柴房,我也愿意屈身。

没走几步就到了所谓的族长住的屋子前,看了看廷曦,他瞥眉不悦,我自然理解他,客栈已是他的最低限度,现下竟要沦落到在这种破旧的屋子里借宿一晚,他毕竟贵为太子,常人能轻易接受的困境,他反而很难说服自己。我又看其他人,个个都是默不言语,唯有裴煜一直挂着一抹淡笑,视乎就算是露宿街头,他也无妨。

叹了口气,上前敲门,这等事也只有我去做了。

不过多时,就有人出来开门答应:“姑娘找谁?”

眼前是个约摸只有十岁大的男孩,眉目清秀,声音有些沙哑,探寻的眼光打量我们这一行不速之客。

我从袖子里掏出几锭银子,递在他面前,说道:“我们是外乡人,途经你们村子,想寻处落脚的地方歇上一晚,不知能否行个方便?”

那孩子愣了愣,转身冲进院子里,不一会儿又跌跌撞撞地跑回来,身边跟着一位白翁老人,应该就是这村子的族长了。

“姑娘,你们人这么多,我家怕是住不下啊,只有两处空闲出来的屋子,你看这……”

族长眯着眼,一手捻着白须,一手杵着一根简易的拐杖。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八十八章 难题(二)

第八十八章 难题(二)

第八十八章

两处屋子?粗略一算。加上我们带上的随从和奴才一共有二十几人之多,这要如何挤进去?我心里犯了难,迟疑着不答。

“无妨,能住人就是了。”

廷曦上前一步,我诧异地看着他,甚至怀疑刚才那句话是出自他口,要他说出这几个字,是在心里反复挣扎了多久,才咬牙说出的?

“除我们九人外,其余的人可在门外打地铺,至于在屋子里怎么睡,先去看了屋子再说吧。”

我将钱交给族长,他笑呵呵地带着我们走近了院子,与普通农家的屋子没什么两样,只是修葺的小屋要多出几间,想必是因此赚了不少外乡人的钱。

走近其中一间屋子,一股刺鼻的霉味铺天盖地而来,我掩袖遮面,极力强忍内心的怒气。屋内谈不上有什么摆设,除了一张摇摇欲坠的桌子,三根缺了角的凳子之外。仅能找着一张被灰尘霉气包裹着的床榻,榻上的棉被打过补丁,内里的棉絮还是从其他洞中露了出来,我定眼一看,天!这是有多久没有清洗过的被子了,我甚至都能看到污秽的印记,红的一块,黄的一块,与这张绿色的棉被格格不入,我发誓我绝不碰它!

我突感崩溃,不用去看下一间了,也好不到哪里去。转眼看廷曦,他也与我一般惊愕,看着眼前可以用‘不堪入目’来形容的屋子,我们都说不出话了。

族长有些不好意思,佝偻着身子说道:“将就些……将就些……”

“啊!”

众人齐齐看向方琼,只见她紧拥着孙慕陵,手指着一方角落,惊声大叫:“老鼠!这里有老鼠!”

我也被吓着了,下意识地往廷曦身边靠了靠,看着那个角落,像是还能看见肥大的老鼠上窜下跳,更是加深了我心里的恐慌,微微颤抖了双手。

杨福带着侍卫们在院外打上了地铺,不时还能听见鼾声。我们九人坐在屋子里,不发一言,我眼帘越来越重。再坐下去,我怕是这样也能睡着。

我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对众人说道:“不如男女各一间。”

“可是要怎么睡呢?”

方琼被那老鼠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拉这孙慕陵的手,打破沙锅也要问到底,这我要如何回答,我根本也是一问三不知。

“我不知道,办法总是逼出来的。好了,你们先回另一间房,你们在这儿更是没法子睡觉了。”

廷曦点点头,嘱咐了几句几个男人就出了我们这间屋子,剩下我们四个不知所以然地女子,胆怯地左顾右盼,生怕又会从某个角落蹿出来一只老鼠。

我凝聚心神,环视屋子一圈,确定只有那张榻能睡人之后,我又是一声叹息。目光丈量了榻的宽度,最多能同时挤三个人,且是不能翻身,不能动弹的情况下。如此说来,总有一个要沦为独等天明的人。

我坐的腿都有些发麻。伸手费力地捶了两下,继而对身边的三人说道:“你们上去挤一挤,看看能不能睡得下。”

“那夫人您睡哪儿?”

用手掌拍了拍双颊,竭力让自己清醒,此刻真想有一桶当头淋下的冷水浇灭我的睡意,也省得我这般难受。

“你认为我还有地方睡么?你们睡吧,我明日在马车上睡。”

我不是装大度,也不是真大度,就我内心而言,我的确纠结于睡还是不睡,不过但凡一看到那恶心的被子,那股令人作呕的霉气,我宁愿就坐在这里睁眼等天亮。嘴上虽说能在马车上睡,可天知道马车一路颠簸,我能睡着一刻都难。

一直在旁静默着不说话的贺怜君,突然开口:“夫人的意思,我们岂敢不尊。若然夫人半夜想睡了,就来叫醒我们,可别熬坏了身子。”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也不反驳她,对她们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再说,贺怜君倒是最听话的一个,自行走到榻前,褪去了外衣,挑了最里面的位置睡下。

方琼和乔青衣都有些不知所措,我掩嘴打了个哈欠,不耐道:“到底睡不睡了?”

“夫人若是倦了,记得叫醒我们。”

两人这才乖乖地上了榻。三个人紧贴在一起,谁若不小心动作太大,我担心这榻会不会塌下来,心里竟有丝庆幸没有去挤那张破旧不堪的榻。

也不知廷曦他们几人睡得怎么样了?他们五个大男人比起我们要难安排得多,以廷曦忍让的限度,我猜已经到了极限,心下倒是有些好奇,那一张榻,几个大男人要如何分?以裴煜温润的性子,多半会选择在屋内打地铺,廷昭也不见得会介意,至于李伯意和孙慕陵只怕是还没那胆子敢和廷曦‘同床共枕’,若然没猜错,定是四人睡地上,廷曦一人睡榻。

想着想着,恍然发现我果真是熬了一夜,不记得拍了多少次脸,掐了多少次手臂,当朝阳的第一缕光辉照进屋子时,我简直就要喜极而泣了。

全身又酸又痛,想起身走两步,奈何双脚钻刺疼发麻,伸手捏了捏脚踝。又牵扯到肩上那阵酸楚,我张嘴想叫醒榻上熟睡的三人,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沙哑成这个样子了?

贺怜君轻手轻脚地爬过身旁两人,换好衣裳,对我莞尔一笑:“夫人可还好?”

我费足了劲站起身子,正视她的双眸。“很好,没什么不妥。”

她对我一侧头,又是轻佻眼角,我突生厌恶。终于明白为何方琼如此讨厌她,莫名其妙的轻视,就像是凤凰俯瞰雉鸡时的透出的高傲和不屑。我居然在她眼里是雉鸡,她倒成了凤凰?真是不可理喻!

我轻笑一声,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瓜葛纠缠,与她擦肩而过,抬脚时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身子如轻飘羽翼一般直直往前坠,我本能的伸手乱挥想抓住什么,明明感觉手触及到指尖的温度,明明她只要一伸手,哪怕动一下手指就可以抓住我,可是她居然选择了缩手!

左脚触地不稳,向内侧拐,仿佛听到了骨头‘咔嚓’一声崩裂,我重重摔在了地上,脚下传来钻心的痛楚,我强忍着疼痛想站起身子,却是徒劳无力。

“几位夫人醒了吗?”

我还没出声,身旁站着的贺怜君忽然俯身扶着我的身子,一手按住我受伤的脚踝,大喊道:“快来人呀!夫人扭伤脚了!”

她按着我的脚,手掌传来的热度灼疼伤患,我疼得牙齿都在打颤,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放声大笑,如果没人来问我一声,她也许根本不会管我死活,她冷漠地看着我,嘴上在大声呼喊,眼里却闪过一瞬笑意。

“子夫!疼不疼?”

“夫人!你有没有事?”

所有人将我团团围住,我咬着下厨,对廷曦摇头,却因为太疼,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一滴接着一滴淌过下颚。

“还不快去找大夫!”

记忆中视乎是第一次看见裴煜如此生气的面容,也从来没有像这样大声斥喝过任何一个人,我依靠在廷曦怀里,脚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但凡动一下,就像是扯下一根发丝,全身都会跟着颤抖。

贺怜君站在一旁,面露忧色,眼露快意地看着我,为什么她的脸在我看来渐渐扭曲成一个可怕狰狞的女人,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还是不是当年那个贺怜君?

就如廷曦的话来说,我的脚肿的跟猪蹄似的,虽然擦了药酒,可在这穷乡僻壤的小村子里,抓的药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比不得宫里那些名贵药材,这乡野郎中开的方子,估计得熬个一两个月才能见效。

我不愿因为脚伤而拖慢大家行程的速度,所以再三恳求廷曦启程,马车再颠簸我也得忍住,不然若是安心养伤,那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到淮安了。

刚才方琼已帮我换了药,我x在一边,静看着外面的风景,心里泛起阵阵苦意。

“夫人,你怎会平白无故的在屋子里跌倒?”

我被方琼这句话一惊,莫非她看到什么了?我故作泰然地说:“你若一晚上不睡觉,说不定会摔得更厉害。”

“是不是裴夫人和你说了什么?我总觉得她常和你过不去。”

我赶忙解释道:“不是!你千万莫要胡说,裴夫人很好,别对她有偏见。”

思量再三,还是觉得将真相掩埋下去,不是期望着贺怜君能作出什么善事,或是幡然悔悟,我只是怕事情闹开了,裴煜会自责,因为毕竟追其因,的确是因为贺怜君的妒忌,因为贺怜君得不到她丈夫的心。

而我还有另一重顾虑,当然是怕廷曦若然知道了,会不会更容不下裴煜?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放过贺怜君这一次,宁愿自己吞了这口气。

“夫人还帮她说话?她哪里好了?又爱显摆又爱炫耀,裴公子对她什么样,我们怎会看不出!”

我苦笑摇头,这方琼说话从来就是这么直来直去,不过她倒是一语中的,裴煜对贺怜君是什么样子,我们这些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落花有意,可惜流水无情。

第一卷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 第八十九章 天灾人祸(一)

第八十九章 天灾人祸(一)

第八十九章

马车的速度明显要比前几日放慢了许多。可即便如此,轻微的颠簸也足以让脚踝处的疼痛瞬间灌入血脉。辗转着身子换了几个姿势,侧坐正坐哪怕是斜躺着,这痛楚也不会减少分毫,我只能在心底嘀咕几句,这药的确没用。

廷曦跨马而来,马蹄声得得作响,疾驰的风吹起他的衣袍,仿佛是在展翅高飞。他身后的几人都已一副心了神会的神情看着他,独独裴煜目光黯淡,怔怔地看着廷曦奔驰的背影。红棕色的马儿奔至马车旁,与我并行,我一手撩开车帘子,一手伸出窗外抚顺红棕色的鬃毛,马儿甩甩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疼的厉害吗?”廷曦语带爱怜地问道。

我笑着摇头,故作轻松地回道:“不疼,这药很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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